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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田乐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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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爹应下了,张曦秀笑着给阮老爹道谢道:“如此,路管家的事就算是了结了,辛苦老爹了。”
见小姐总算是解了眉头,阮妈妈笑着插话道:“您不必同他客气,这是他该当的。别说您待他好不好,只老爷在世时,可从未亏待过他。做这些,是本分。”
阮老爹也忙道:“是,是,可不就是本分吗。”
说完,他想起周主簿的话,忙又道:“主簿大人说了,您和少爷走的时候,大家就不来送了,毕竟人多了惹眼不说,还让有些人看笑话,对您和少爷不好。”
“明白,不来是对的。”说完,张曦秀意识到这话不对,忙问道:“难道,船安排好了?”
见小姐一下子就听了出来,阮老爹高兴地道:“安排好了,不是单独放的船,是周主簿家亲戚的商船。正好人家走货到京城,我们这算是搭的顺风船。”
“这人情可大了,没想到周主簿平时那么古板的一个人,居然能磨开面子,帮了我们这么大个忙。”阮妈妈笑着道。
“是呀,这次周叔叔为我们,可是欠下了大人情。”松了口气的张曦秀对周主簿是由衷的感谢,且周家一家子的为人都不差。
感叹完周主簿的大仁大义,张曦秀想了想,忙又对阮老爹道:“这样,老爹,周叔叔为了我们的安全,托了熟人,这个我们是不好推的。”
“可不是,人家是好意。”阮妈妈怕小姐又生出什么主意,忙附和道。
被阮妈妈一插话,张曦秀顿了下,有些好笑地看了眼讪讪的阮妈妈,才又接着对阮老爹道:“跟着走可以,不过,我们不能再用人家的船,我们自己租船缀在他们船队后头,您看可行?”
“小姐,这个怕是不成,商船有商船的规矩,为了防着意外,人家是不接受别的船跟着的。”阮老爹还是懂行规的,忙解释道。
听的这话,张曦秀想了想道:“也是,不管是不是安全,我们自己租的船,说不定跟不上人家的速度。得,那就算了,不过若是可以,我们还是尽量同别人分开,没得吃用还麻烦人家。”
小姐的心情,阮老爹当然能明白,且还特别佩服。这段日子,小姐的改变,阮老爹是看在眼里的。
不得不说,到底是老爷的女儿,同老爷一样,坚毅果敢。一个十四岁的大家闺秀将这段日子的事处理这么好,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可再如何****,小姐到底阅历浅,遂阮老爹笑了笑道:“小姐的意思老爹知道,可这事还真不是我们能自己说了算的。”
“噢……”张曦秀没想那么多,语气里有些尴尬。
见小姐有些遗憾,阮妈妈心疼了,忙道:“不碍事,到时,我们若是不能自己做饭吃,就按着规矩算银子好了,不会白占人家便宜的。”
听的这话,张曦秀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其实我们人是不多,可东西多,真不知道和别人合一条船,会不会让人家不方便。”
☆、23。第23章 出动
听的小姐有些担心麻烦,阮老爹忙解释道:“为了防着有人起不好的心思,我们的东西得先一步运到船队去,人和东西是分开的,所以,小姐安心,不会不方便的。”
“啊,我们拢共就那么些东西,万一丢了怎么办?”阮妈妈当即担心上了。
这个阮老爹也有些不放心,老爷去了,丢下个小姐和少爷都还小,往后的日子也没什么进项,只能是靠这些老底子撑着。
这么一想,阮老爹皱眉道:“是老奴没想周到,这样,老奴直接让大川先跟着。”
听老头子让大川跟船,阮妈妈忙道:“家里也一摊事呢,大川走了,人手就不够了。”
说完,想想大川不去,也没其他人,阮妈妈又叹道:“唉,也不知曹东几时回来,要是他回来了,我们就便当了。”
阮妈妈想到家里一堆的事,还有许家那一帮子人没彻底理会干净,就头疼。
听的阮妈妈抱怨人手少,张曦秀笑了笑道:“曹叔叔的事比我们这里重要多了,他可是在给我们寻安生立命的地方。若是他那里不弄好,我们贸贸然地回去了,可是不行的。”
听的这话,阮老爹点头道:“曹东现在确实是离不开,我们这里走简单,毕竟周主簿和衙役们都还不错,他那头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悄没声息地替我们先一步打好前站,是真不容易。”
“可不是,说句不当的话,老家那些人,别说老爷在世时不怎么来往,就说这次老爷去了,我们不是给他们去了信吗,你们见谁来了?”阮妈妈一提起这个,就很是没底。
说完,阮妈妈还是旧话重提,有些忐忑地道:“难道我们就非得回老家吗?老爷当初为什么非得让小姐和少爷走呀?”
“行了,事情都到这步了,你就别叨叨了,让小姐听了心慌。”阮老爹忙拦了老伴儿的话头。
“是,是。”阮妈妈忙点头应了老伴的话。
张曦秀笑看着眼前这对拌嘴的老夫妻,若是没有他们,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带着弟弟过下去,怕是早被许家那帮人吞了。
对于回老家,她父亲可是特特交代的,没有家族根基的人是走不远的,这点她也知道。且弟弟日后考学也是要回原籍的,还不如就听父亲的回去。
知道,这道理奶娘和老爹也明白,只是心里没底才质疑的,遂,张曦秀也没紧着解释。
屋里正说着话,只听的院子里‘哐当’一声响,吓了屋里几人一跳。
阮老爹忙起身道:“你们坐着,我去看看。”
听的这话,阮妈妈点了点头,忙往小姐身边靠了靠。
张曦秀倒是不怕,只心里惦记弟弟,倒是没坐着,而是跟着起身道:“我们都出去看看,也不知贤哥儿可有事?”
一听少爷,阮妈妈忙拦了小姐,道:“小姐你在屋里呆着,妈妈去看看。”说完,也不等张曦秀,越过张曦秀,径直就出去了。
见阮妈妈这副样子,张曦秀想想没出屋子,只站在门口,挑着帘子,透着缝往外看去,没瞧见大动静,她便安心在屋里等着了。
阮老爹一出门,见是大川着急忙慌地撞翻了地上的鱼盆,不觉斥道:“你小子,不会慢点,看吓着了主子。”
大川撞翻了东西,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被老爹一说,他憨厚地摸着脑袋不好意思了。
阮妈妈是紧跟着出来的,听到这话,忙冲着大川道:“你们爷俩别跟着杵着了,说说,你怎么回来了?”
大川是个机灵的,忙压低声音道:“许大叔出去了,我怕他发现没敢跟着。”
“啊?他怎么就出去了,天可是黑了,他不怕遇到巡查的?”阮妈妈一听说许管事出门了,当即吓了一跳。
“你这老婆子,他出去就出去好了,瞎咋呼什么。”阮老爹半点没给自家老伴面子,当着儿子就嗔怪上了。
因为心里急,阮妈妈没理会老伴,转身进屋告诉张曦秀去了。
阮妈妈一转身,见小姐站在门口,知道她这是担心,遂她忙道:“少爷没事,是大川撞翻了鱼缸。”
张曦秀也没惊慌,点头道:“我知道了,妈妈,大川说许管事出去了?”
“可不是,那个糟瘟的出去了,大川没跟着,这可如何是好?”阮妈妈有些担心地看着张曦秀道。
“没事,你这老婆子就是会瞎操心,看吓着小姐。”追着进来的阮老爹,忙冲着阮妈妈斥道。
张曦秀知道老爹是怕自己担心,忙笑了道:“老爹安心,我不担心。”说完,又冲着阮妈妈道:“奶娘也别担心,我估摸着,这会子,许管事是去他落脚的客栈?”
张曦秀肯定了许管事的去向,阮妈妈心突然就揪了起来。
她想了想,有些激动地道:“估计是,我那会子同许妈妈一道去她家拿东西的时候,许管事那脸沉的能滴出水来。这会子,八成是不放心他那点东西了。”
阮老爹想了想,也道:“如此倒好了,客栈那里有人等着他呢,一旦他露脸,当即就会被拿住,晚上可是比白天来的方便。”
听的阮老爹这话,张曦秀笑了道:“可不是,他这动作快的正合了我们的意。如此,我们就能安心走了,许家这帮人我们算是没瓜葛了。”话说到这,到底有些意兴阑珊。
“小姐——”瞧见小姐有些低落,阮妈妈不放心地喊了声。
见阮妈妈担心自己,张曦秀忙道:“妈妈,没事,我不伤心,日后该后悔的是他们。”
“可不是,等我们家少爷考中个状元,看他们如何腆了脸来掺合。”这话阮妈妈说的脸上都开了花。
听的奶娘这话,张曦秀笑了笑,转头对阮老爹道:“老爹,怕是还得劳您走一趟。”今天一天的事实在是太多,对阮老爹,张曦秀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阮老爹可不怕麻烦,且他不做还能谁去做,遂忙道:“不劳烦,我这就去,争取直接将许管事堵在客栈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小姐不用等着,只管先休息。”
☆、24。第24章 教弟
张曦秀知道这时候不必同阮老爹客套,忙道:“成,老爹也小心些,拿上父亲的名帖,可别让寻夜的人逮着了。”
阮老爹笑了道:“这个不用,衙门里的人哪个不认识我,行了,我走了。”
瞧着阮老爹说着话就出了门,张曦秀叹了口气。
阮妈妈也是有些感概,跟着叹气道:“唉,总算是要了结了,这几天闹的我头都疼了,小姐,要不要让大川去盯着许婆子?”
张曦秀摇头道:“不必了,没有许管事,许妈妈就是没牙的狼,成不了事。”
说完,张曦秀想了想又道:“估计,路管家这次看见许管事匿下的东西,肯定就会彻底死心了。”
“肯定是了,许家是靠什么起家的,谁心里都有数,我们这没油水,路管家自然不会露面。”阮妈妈说起许家是半点不给面子。
阮妈妈的话张曦秀十分的赞同,许家不过是个破落的秀才之家,且许舅爷只是个庶出子,书读的不多,靠着做奸行商起的家。
想起许舅爷的发家经历,张曦秀讽刺地接了阮妈妈一句,“说不得,瞧着我们穷,他们还怕往外倒银子呢。”
张曦秀这话说的好笑也贴切,阮妈妈乐了,倒是让他们心头松快了不少。
张家主仆说着话,时间也不早了,等阮老爹不太可能,再加今儿的事实在是太多,张曦秀收拾了番,便睡下了。
这一夜,除开许妈妈因为等男人没睡,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发生,所以,连不放心阮老爹的阮妈妈都等不了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刚用过早膳。
想起许妈妈,张曦秀吩咐阮奶娘道:“奶娘,估摸着许妈妈临走要来辞一辞,让贤哥儿见了定不会太舒服,你去那里看一看,就说我的话,不必上正院来了。”
阮妈妈也有此意,忙应道:“成,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女人可不是个好的,说不得见了少爷说些有的没的。”说完,也不再留,忙忙地往外走去。
瞧见奶娘火急火燎的,张曦秀失笑地摇了摇头,想想也没什么大事,便回里间坐下歇一歇。
张曦秀这里刚坐下歇了一会,张贤拿着本书进来了。
“贤哥儿,慢点跑。”说着,张曦秀放下手中刚拿起的《地域志》,将弟弟拉到跟前,翻了翻他的衣摆,见穿戴整齐合适,笑了。
这几日的事,张曦秀并没有刻意瞒着张贤,他进来见姐姐窝在榻上看书,有些不好意思了。
见他这样,张曦秀笑了道:“不碍事,姐姐不累,就是喜欢靠着看书,你来姐姐这看书?”
张贤一早起来,已经写过一会字了,也听到奶娘来过了,他来就是不放心姐姐,生怕奶娘给姐姐气受,见问,也不好意思说,只道:“嗯,我来姐姐这看书。”
知道弟弟是个内秀腼腆的,张曦秀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指了指隔间的书桌道:“去那里看,你可不能学姐姐靠着看,伤眼睛。”
张贤见姐姐安好也就安心了,忙点头道:“好,不过,伤眼睛,姐姐也别靠着看。”说完,听话地往隔间走去。
见他小孩子这么听话,张曦秀有些心酸也有些开心,应了声‘好’,瞧见弟弟背影有些单薄,想着回头让他同大川一起和老爹练武强身。
正屋里,难得姐弟俩因为伴着彼此,都窝心地看起了书。
“小姐,走了,走了,总算是走了。”话音刚落,阮妈妈人已经风风火火地进了屋。
她也没看看屋里的情形,接着又道:“亏得我眼紧,不然,可真就糟糕了,您是不知道,夫人屋里那些个好东西差不多都在她那了。”
“妈妈,歇歇,喝口茶,母亲的好东西,不是都让父亲收好了吗,怎么又冒出好东西来了?”说着话,张曦秀还不停地给阮妈妈使眼色。
阮妈妈刚才只是心急没留神,被小姐一说,立马看见屋里还有个少爷呢,她忙讪讪地住了嘴。
哪里想到,她们的小动作可没逃过小张贤的眼睛,他忙道:“姐姐别瞒我,我知道奶娘拿了我不少好东西,只是不知道,她胆子这么大,连母亲的东西也贪了。”
“啊,少爷知道,怎么一直不吭声?”阮妈妈当即有些奇怪了。
被阮妈妈一问,张贤有些迟疑地道:“我,我想着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吧,这样,铁子家的日子好过了,他回家也不至于老挨打了。”
“哎哟,我的少爷耶,您倒是好心,可养的那些人可是越发贪心不足了。”阮妈妈一听这话,好悬没急死,忙絮叨上了。
本打算拦住奶娘话头的张曦秀,见弟弟说出这番话,只得忍住了,不通俗物不知处境的孩子,不说他,日后是要吃大亏的。
阮妈妈说完,见小姐没拦,忙又道:“您的东西就不说了,光夫人昔年用的那些个针线物什,就不是简单的,样样鎏金带银,有的还嵌了宝,您说,这些能是简单的身外物?”
见弟弟被阮妈妈说的一愣一愣的,知道这有些言语,很是颠覆他这么多年来受到的教导,怕是他一时还无法接受。
可不说还真不行,遂,张曦秀给阮妈妈使了个让她避一避的眼色,便接过话头,对弟弟道:“贤哥儿也知道,我们日后是没依没靠的了吧?”
“嗯,父亲同我说过了,日后我们家就靠我了,还让我好好听姐姐的话,照顾好姐姐,日后考了状元,给姐姐当靠山。”小张贤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道。
见弟弟有些委屈,张曦秀还是缓了语气道:“是,姐姐日后就靠我们贤哥儿了,既然如此,有些话姐姐就不得不同你说开了。”
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的张贤,忍着眼泪,有礼地道:“姐姐请说,我听着。”
见他如此,张曦秀还是心疼了,忙拉过了弟弟,摸着他的手道:“贤哥儿可听说过,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听过”
“嗯,听过就好。”
已经走出屋子的阮妈妈,听的小姐嘀嘀咕咕地给少爷说家务经济,不觉满脸的泪。
☆、25。第25章 将离
屋里姐弟俩说着话,站在门口的阮妈妈听的小姐说。
“贤哥儿记住了,我们家日后没有了父亲的俸禄,每一分银子每一样东西都不能轻易舍去,……”
只这一句,阮妈妈就再听不下去。见老伴走来,她忙抹了把泪,快步下了廊子,问道:“大川去看船了?”
见老伴满眼的泪,阮老爹忙道:“没有,你这是怎么了,小姐心里不痛快?”
阮妈妈摇头道:“不是,你别问了。外头那么多事,你进来做什么?”
阮老爹忙道:“都弄好了,周主簿安排了衙门里的那般兄弟过来帮忙的,妥当着呢,我来找你拿单子,对一对。”
阮妈妈听的这话,有些惊讶,忙道:“这么快,东西妥当吗?我可是告诉你,我们家也没别的东西了,这些可是日后的嚼用。”
说完,又怕老伴儿不当心,阮妈妈又道:“且小姐的嫁妆,少爷读书赶考的银子可都指着这些东西的。”
这话倒是惹得阮老爹发笑了,“瞧把你糊涂的,这么点东西能当这么多用场?行了,别嘚嘚了,赶紧地,拿清单来,我得给周主簿送去。”
说完,又想起周主簿的交代,他忙又道:“你和小姐赶紧地将屋里再收拾一遍,我们得赶在人家开船前安顿好。”
“这么急,船几时走呀?这凝香,曹东可都还没信呢。”阮妈妈没想到,这船刚定下,就要开拔,有些急了。
阮老爹也没想到这般急,无奈地道:“船明天一早走,赶到下一站码头装货过夜。”
听说人家还要在下一站装货,阮妈妈无奈道:“这样?成,我和小姐说说。”
说完,阮妈妈还是忧心道:“当家的,这剩下的两人怎么办呀?曹东好些,他一个大男人,又是走南闯北的护卫,回来见不到我们,自然会去老家寻我们。这凝香若是见不到人,可就糟糕了。”
听的这话,阮老爹当即不在乎道:“你这老婆子,凝香她要是想回来,定能赶得上,若是不想回来,你能等得到?好了别说了,人家周主簿等着呢。”
“噢,噢,我这就拿给你。”说着,阮妈妈就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了藏的严严实实的清单。
阮老爹接过捂得热热的清单,看了老伴一眼,知道老伴这是将下剩的东西上心了,遂叹了口气,走了。
“妈妈,我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贤哥儿屋里的东西整理的如何了?”
阮老爹刚出了院子,张曦秀便拉着弟弟来到了廊下。
见小姐站在了门外,知道刚才的话让她听去了,阮妈妈也不急着回话,忙道:“小姐,少爷,您们怎么出来了?外头还有些热,我们进去吧。”
听的阮妈妈担心她受了热,张曦秀笑了笑道:“不必,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人家船明儿一早就要走,我们可不能拖人家后腿,让周叔叔难做。”
“也行,时间是有点急,少爷屋里除开现读的书,其他东西都收拾好了。”说完,阮妈妈有些尴尬地道:“这书还得小姐去收拾,妈妈可是个睁眼瞎。”
听的这话,张曦秀笑了笑道:“成,我领着贤哥儿去收拾,妈妈将我屋里的东西往外搬吧。对了,妈妈屋里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小姐安心。”
这一天因为要收拾搬运东西,一直到了晚间,用过了晚膳,张曦秀才得闲。
张曦秀的屋里,油灯初掌。
因为这一天实在是太累,张曦秀早早便洗漱完,准备睡了。
阮妈妈瞧见小姐躺好,有些心酸地道:“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儿一早直接拿些简单的行礼就成,不过,今晚可是委屈小姐和少爷了。”
听的这话,张曦秀不在乎地道:“委屈什么,不委屈,只要能摆脱了许家,我们就算是得好了。”
一听许家,阮妈妈就是一抖,忙道:“是呀,若是去了许家才是大灾难呢,如今真算是不错了,行了,小姐睡吧。”
话说到了这,张曦秀倒是想说说日后的艰难,遂她看了眼奶娘,道:“奶娘,我们家以前的下人,大部分都是官衙的,这个不归我们安排,剩下的也走了几个,如今也就您一家,再加个凝香了,这凝香跟不跟着走,也得两说。”
阮妈妈知道小姐要说俭省的事,忙道:“小姐,不用吩咐,日后我会注意不讲究官家人的排场,至于凝香,她和我说过,她是要和您走的。”
听的这话,张曦秀深深叹了口气,“唉,这不是她自己的事。”
这话阮妈妈觉得不对,忙道:“怎么就不是她自己的事了,如今她可还是我们家的下人,按理我们说了算。”
见奶娘如此激动,张曦秀缓了缓语气,道:“奶娘,我们遣走的那些下人,可都发还了卖身契,不仅如此,还发了些银子。你说,凝香爹娘该如何想?”
一听这话,阮妈妈没话可说了。
见奶娘虽没说话,可还是不赞同,张曦秀解释道:“奶娘,凝香如今十二,也算个大姑娘了,我想着,她爹娘肯定会想着留下她,这么一来,她留下与否是真说不准的。”
听到这,阮妈妈不得不叹气道:“是呀,谁不稀罕个自由身,可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可以不顾了?且跟着小姐也未必没有出路。”
张曦秀瞧着奶娘的架势,一时半会的也转不过弯来,多说没用,便道:“行了,奶娘就别多想了,少一个人,我们也能过的。”
刚说完,张曦秀想起弟弟,忙又抬起身子道:“也不知没有了许妈妈,贤哥儿可睡的安稳,要不奶娘今儿去陪贤哥儿吧?”
“啊,我走了,您这怎么办?”还有些转不过弯来的阮妈妈,下意识地就反问道。
也不怨阮妈妈担心,要知道大家小姐屋里没个服侍的人,可是不妥的。
张曦秀可不是真的小姑娘,忙道:“不碍事,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怕黑呀?再说了,大川虽然去看船了,可老爹不是在院子里吗,没人敢进来的。”
☆、26。第26章 到齐
阮妈妈虽然知道这院子里安全还是有保障的,可她实在是不放心让小姐一个人在内室。
见奶娘沉默,张曦秀忙又道:“再说了,院子里没有了许家人,还有什么危险?”
也是,阮妈妈想想还小的少爷,也是心疼,不觉抱怨道:“凝香个死丫头,就算是不跟着走,也该早些回来,好歹的等我们走了,她再家去呀,真是没规矩。”
张曦秀笑着打圆场道:“妈妈真是心急,凝香家不是离得远吗,她就算是舍得坐马车,也得要到明儿一早才能到。”
“唉,真是处处不如意,委屈小姐了。”
张曦秀可不觉得没人陪有什么,忙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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