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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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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自幼养得太娇了。”

“是么?”

“宁徽玉……”

“嗯?”

“我们是在自言自语罢……”

一直都是罢?他们其实从来都不是两个意识。

人都希望活的肆意潇洒,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有时候现实中太多的东西束缚。

于是,便出现了圣音。

一个人太寂寞了,漫长的岁月教会了他一件事,不要随意对任何事付出感情,他们都会在你生命中消失,到最终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他那个时代的人早已变成历史,化作尘埃,谁都无法抗拒。

等待枯颜,是因为知道,这世上会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存在,他一直在等,一直在寻找。

“离儿,如果我死了,我会杀了你……”宁徽玉亲昵的摩挲着姜离的脸颊,凤眸温柔到极致。

……

清晨的光线从窗纱中投入室内,姜离翻个身,发觉身边空空荡荡的。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圣音!”

然而,看到熟悉的陈设,她回过神。

“圣音……”清润的嗓音似乎带了丝莫名的意味。

姜离目光一亮,扭头看到她师父正坐在书案旁,雪白锦裘,乌墨青丝,公子如玉。

“师父。”

姜离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脑子一抽,下意识就喊出来了。

“扶支密音宗的圣音。”宁徽玉起身,他缓缓走至姜离榻边,轻揉她的发顶。

如瀑长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铺撒在床铺上,少女乌瞳还带着初醒的迷蒙水雾。

姜离点头,微微垂睫。“师父也不喜欢他么?”

“没有。”宁徽玉的眸光深邃迷人,温若暖玉的音色如常。“离儿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坐在她身边,眸光柔和,没有半丝不悦和意外。

姜离觉得她师父该是一早就知道的。

“他是个肆意妄为的大妖怪……”姜离说起圣音,眸光如盛一斛璀璨星光。“师父,你不知道,他好几次想掐死阿离!”

“嗯?”

“阿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掐死我,他和师父……”姜离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他和为师长得一样是么?天月宗的人说他是易容,师父想,他并没有易容。”宁徽玉摩挲着姜离的脸颊,微抬起她的下颌。

姜离点了点头。“他和师父长得一样,他认识师父……他还说他就是……”

就是您。

“你信么?离儿?”宁徽玉声线宁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姜离没有看到,他眼底闪烁的异样波涛。

“阿离当时没信。”

可是她后来……有些相信了。

她想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师父,会怎么说?

但是宁徽玉似乎相信自己徒弟的决定,并没有再询问。

……

令姜离意外的是,傅瑶和傅瑾在庄内住了下来,这让她很是诧异。

山庄内多年没有外人留宿,更别谈是住下来。

天月宗和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不太明白。

“小灰灰!”姜离正在书房练字,正好瞧见一名暗卫掠过去,她探头朝他招手,喊住了他。

姚麾有些意外小主子发现自己,但还是停下了飞奔的脚步。

“小主子,怎么了?属下有要事禀告主子。”

“你出来后帮我个忙……”她贼兮兮的凑上去,一阵叽里呱啦。

姚麾答应下来后,直奔宁徽玉的地方。

姜离看着他离开,笑容深邃。

宁徽玉正在处理庄内积累的事情,以及密音宗传来的消息。

“主子,近日南方诸国蠢蠢欲动,这是宗门传来的……”姚麾正要拿出信件,脸色猝变。

袖口原本放置的袖珍信筒不见了!

海东青送来的信条不知所踪,他掏了半晌都没看到影子。

“属下该死……”

宁徽玉的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离儿。”

姜离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支白色的信筒,很小巧精致,只有小拇指一般粗细长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挑刺

她踏过门槛,将信筒递给宁徽玉。 “是我从小灰灰的身上拿过来的。”

宁徽玉摆摆手示意姚麾离开,抬手轻刮姜离的鼻尖。“又闹气。”

姜离唇角微扬,眼底笑意很浅。“师父会走吗?”

“这阵子不会离开。”宁徽玉伸臂将她搂到臂弯。“……来。”

姜离坐到他膝上,靠进他怀里。

宁徽玉轻抚她的发丝,今日她没有束发,长长的青丝自然垂落,少女秀眉清魅。

他无法想象若她恢复容颜该是什么模样。“明年春季,离儿就及笄了。”

“及笄?”姜离想起来,民间女子及笄礼的事情,峨眉淡扫。“听说礼节繁杂,阿离不喜欢。”

宁徽玉轻叹了一声。“这对离儿来说很重要,到那时候离儿就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及笄,代表着女子成年,明年,小家伙就十五岁了。

姜离目光微微凝缩。“阿离不想嫁人,阿离要永远陪着师父。”

她环住他的颈,情绪有点激动。

宁徽玉琥珀色的眸子温和清润,轻轻拍抚她不安的情绪。

他不会让她离开,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乖,好了……不离开……”

他的目光温柔,近乎呵宠的语气亲昵的迷醉人,举止行动更是以守护者的姿态轻搂拍抚,好像怀里是他心爱之人。

傅瑶不可思议的盯着姜离,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她明明是宁前辈的徒弟,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勾引宁前辈吗?

师徒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怎么看姜离和宁徽玉相处模式都觉得碍眼至极。

“宁前辈。”她轻叩一下门扉,唇边噙着友好温婉的笑容。

姜离心情糟糕透了,没有理睬旁人。

宁徽玉广袖拢住姜离,抬眸望向傅瑶,书房的门并未关闭,因此傅瑶敲门后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一只镂纹托盘,托盘上放着红瓷汤盅和红瓷碗勺,歉意的看了宁徽玉一眼。“打扰您了吗?这是晚辈亲自熬的骨汤,您用一点,暖暖身子。”

“多谢傅姑娘。”宁徽玉语气礼貌,带着疏离的温和。

傅瑶有片刻僵硬,她放下汤盅的托盘,目光状似无意的看着靠在宁徽玉怀里的姜离。

“阿离怎么了?”

宁徽玉轻抚姜离的发丝,没有多谈的欲·望。“无事,孩子小,难免闹脾气。”

“是吗?”傅瑶笑了笑,站着并未离开。“听说附近小镇子最近从京城来了一队杂耍班,正好班主染疾,不如晚辈和师弟下山一趟,阿离也可以去看看,散散心。”

“不想去。”姜离往宁徽玉颈边拱了拱。

宁徽玉侧首,由她闹。

傅瑶紧了紧五指。“真的不想去?听说杂耍班子里有很多稀奇的猎国猛兽,听闻连蛇蟒都有。”

姜离耳朵当即竖了起来,扭头盯着傅瑶,凤眼闪烁着亮闪闪的光芒。“真的?!”

“唉。”

宁徽玉叹气。

……

于是,姜离就这么兴高采烈的去看杂耍班子了。

把她师父抛到一边。

杂耍这种事,她不是没见过,曾经和凌云镇的阿敏、利利这群孩子一起去挤过人潮,见到过杂耍艺人耍猴。

不过,眼前的杂耍班子确实比从前宏大很多。

凌云镇除了一二月份热闹,其他时候都和普通小镇一样,甚至还要冷清一些,很少有什么大型娱乐活动。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杂耍队伍过来?”姜离在人潮中穿梭,傅瑶和傅瑾都被她甩在身后,追影跟着她。

“是从京城方向来的,班主得了怪病,说是凌云镇治疗疑难杂症的大夫多,所以就过来了。”

东越的土地常年战火,大夫不多,需求量却大,在其他城镇大夫很少,有个疑难杂症都束手无策,而凌云镇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可以说是除了天月宗的驻地外,大夫最聚集的地方。

天月宗在湄国境内,这距离对姜国的百姓来说遥不可及。

姜离点头。“原来如此。”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小黑它们了,凌云山进入寒冬,她连它们同类都没瞧见,只能在山庄里看到泡在药酒里的蛇。

傅瑶和傅瑾前去和杂耍班主交涉,他们一听说是天月宗的人,对两人十分礼貌客气,但是……

“他们是怎么回事?竟然这态度?”傅瑾很奇怪,被一群人请去喝茶,却一直不见班主本人。

说什么只是小病,不敢劳烦他们?什么意思?

他边抱怨边四处逡巡寻找姜离和那个黑衣服男子的行踪,黑小子变成姑娘后,那脾气也够让人受的。

“也许,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傅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蹙眉放心。

“这茶好难喝!”傅瑾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都说明月山庄的云雾茶世间独绝,外边的茶水自然比不得。”傅瑶目光掠过一丝讥嘲。“这支杂耍班子只怕也是奔着明月山庄来的。”

“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宁前辈回庄了?”傅瑾惊讶。

“谁知道呢?”傅瑶美眸淡扫,视线落在走进来的少年身上,眼底闪过一道阴沉。

“喂!你跑哪里鬼混去了?”傅瑾没好气道。

姜离穿着明绿色的短袄,竖起很高的白领,腰间背着行医的格子布袋,丸子头裹在帽子底下。

傅瑾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她打扮成少年的模样,简直比他还像男的,行事作风也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温柔。

“傅大叔,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姜离白他一眼,挤开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桌案的空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这才道:“你们不是给人看病吗?怎么还坐在这里当大爷?”

“这里的班主只怕看不上我天月宗。”傅瑶说话时有些阴阳怪气的。

追影跟在姜离身后,淡瞥傅瑶一眼,这个女人对小主子说话时前后语气差别也太大了。

在庄子上,他们几乎以为她是个教养良好的闺秀。

姜离没发觉她语气的变化,对于别人,她也没心思去体会,捻起案上的坚果扔进嘴里。

“追影,我们去瞧瞧不冬眠的蛇是什么样子。”

追影没说什么,正要跟着她离开,傅瑶眉眼上挑。“你给宁前辈惹来的麻烦,是不是也该自己去解决?”

第二百一十五章 邪宗魔头

姜离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脚步都没顿一下,追影的脸色却已沉了下来。

傅瑶见姜离没反应,尖声重复一遍,人已站了起来。“青彦城的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姜离视线冷漠。“杂耍班主告诉你,他是因为我来找师父的麻烦?”

“宁前辈回庄的消息除了我天月宗,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傅瑶柳眉微厉。“不是你泄露的又会是谁?”

追影面上已浮冷色,姜离站定,原地环胸斜靠墙壁,好笑的看着她。“原来世上真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敢说没将宁前辈回庄的消息告诉邪宗的魔头?”

邪宗的魔头?

姜离皱眉,下意识的不痛快别人在自己面前攻击圣音。“你在说你吗?”

“你——”傅瑶脸色难看,冷哼一声,目光轻蔑。“你早到晚不到,偏偏此时回凌云山,还敢说与不是你与勾结邪宗的魔头!”

姜离十分好笑,古怪的盯着她。“明月山庄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家干你何事?你算哪根葱?”

竟然跑来质问她?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啊?

说完,她也懒得理傅瑶,摆摆手扬长而去,气得傅瑶脸色青白交错。

眼见姜离旁若无人的离开,她一张俏脸全是厌恶。“只会给宁前辈惹麻烦。”

姜离与追影出来就听到一阵阵高声欢呼叫好,杂耍班的戏台子上正在表演,外面乌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

她对看这种小把戏没什么兴趣,溜进杂耍班后方寻找小黑的同类,但是很可惜,她转了一圈也没瞧见,猴子倒是看到好几只。

“只看到龇牙咧嘴一群没教养的猴子。”姜离对此表示极大的愤慨。

“吱吱——”一只穿着衣服的小猴子被拴在支架上,见到姜离时,上蹿下跳,对着她做鬼脸,如果不是绳子拴着脖子上的项圈,只怕直接扑过来了。

“蛇类到了冬季就要冬眠,兴许知道凌云山格外寒冷,因此未曾带来。”追影看着满地堆放的杂物,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一些表演器具。

姜离拍了拍猴子的脑袋,惹得猴子吱吱叫,她由嫌不够似的拉扯暴躁的猴子尾巴,将它倒提了起来,猴子抓狂的乱扑腾。

有猴子在这里,看来真的不会有小黑的同类,据她所知,猴子惧怕蛇类。

姜离随手将可怜的小猴子扔到支架上,小猴赶紧溜上去,再也不敢对着姜离乱叫唤。

“咦,大变活人箱子!”姜离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指着一口红木箱子。

追影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箱子,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上上下下打量,姜离打开看了看。

“我试试看,你拴上锁,我看看能不能出来。”姜离好像很有兴趣的模样,黑瞳闪过一道暗光。

追影心中怪异,条件反射的有一丝警惕,但一时也没抓住要领。

姜离兴冲冲的蹲下去,她身形小,蹲在红漆箱子中绰绰有余,伸手关上木箱。

“小酥饼!把锁带上!”

她还不忘指使外头的追影。

追影无奈,主子将他派出来,大概就是陪小主子玩的。

他依言落上锁。

“小主子,不能在里面待久了。”

扭头朝四周张望,只看到几只猴子吱吱的盯着他,除此之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微微皱眉。“小主子?”

没听到回应,他脸色一变,伸手打开木箱,连锁都没理睬,直接崩断。

红漆木箱内空空如也。

……

“说吧,小胖墩,你的主子是谁?”

姜离此刻正脚踩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背上,屈膝蹲下去,冰冷的盯着对方。

“饶命啊!不知小公子是何意思?小的真的只是杂耍……啊!”

姜离也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踩断他一根肋骨。

胖墩似的杂耍班主惨叫一声,差点没被踩死。

姜离长靴压在踩断的肋骨上,伤上加伤,痛的班主大冬天的汗流浃背。

“说,这个时节从京城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求医吗?不是快死的本公子也懒得医,不如先打断骨头,再挑断几根筋……”她幽凉的嗓音还没落,已经又踩断了对方一根肋骨。

“啊——!”又是一声惨叫。“公子饶命!我是京城来的!是奉了当今太子之命寻人的,并无恶意啊!”

“太子?”无双到这里找人?“他找什么人?是明月山庄的人?”

傅瑶的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自己给师父惹来了麻烦。但她自己清楚,除了圣音之外,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连小队的人都没告诉,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天下叫姜离的人何其多,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太子殿下并不能确定,只说在凌云镇找一名叫宁离的少年。”

姜离呆住。

她当初对无双说自己出生凌云镇,叫宁离。她离开军营已经有些日子了,并未说明具体去了何处,没想到无双会让人找到这里来。

她暂时也不好告诉无双她的身份,明月山庄是不问世事的,师父不会喜欢与朝廷扯上关系。

她轻咳一声,抬起自己的长靴。“你也不用找了,凌云镇没有姓宁的人家。”

“小……小的听说明月山庄的庄主……啊啊!”

姜离一脚跺昏了这位大型胖墩,扬长而去。

找到真相,她也不想再待下去,没有小黑看,还是奔回她师父身边儿呆着。

……

“这孩子,又胡闹。”宁徽玉从暗卫口中得知姜离干的事,无奈摇头。“由着她罢。”

“另外,这是小主子让姚麾送给姜太子的信件。”天枢将一封没有封口的雪白信件递到宁徽玉面前。

宁徽玉目光停顿半晌,并未接信。“随她罢。”

“是。”

天枢明白主子的意思,拿着信件出了屋子。

宁徽玉凝眸不语。

姜无双,与离儿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亲弟弟。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真是血缘至亲的关系,他们竟然如此早的相遇了,还结拜姐弟。

宁徽玉此次回庄,并没有多少知晓,扶支的事情基本平稳,无须他过多干涉。本想一直安静陪着姜离,直待她及笄,但因庄子上住进了两位天月宗之人,事情发展有点微妙。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变烫了

腊月中旬,凌云山已经纷纷扬扬陆续下了好几场雪,明月山庄银装素裹。

寅时刚过,天还未亮,姜离已经醒了。

她微微睁开眼,凝视睡在身边之人。

她轻微靠近,贴着他的脸亲昵轻蹭,俯身悄悄的在他绯红的薄唇上轻贴,顺手点了她师父的睡穴。

宁徽玉似是感觉到唇上的异样,条件反射的伸舌****。

姜离微微一滞,五指微微收拢,没有移开,任他闯入痴缠。“……师父。”

姜离纤睫微垂,遮住眼底的暗色。

她微微侧眸望向自己的锁骨肩头,没有任何的痕迹,可那种烙印的感觉每晚却总是挥之不去,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若是没有出庄,她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她和师父的相处天经地义。

可是她出去了,知道了很多东西,师父从未教过她的东西。

她不想改变任何事,一切和以前一样。

师父,天月宗为何在你心里如此不同呢?

无论是圣音奇怪的行为,还是师父出格的举动。他们都在包容他们,还有……傅瑶。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和师父讨论时局看法,嘘寒问暖,每日送汤端水。

若是旁人,师父甚至不会让他们进书房。

她看见他俩就觉得碍眼,可好像也没有碍眼的理由。傅瑶如此细心照料师父,她觉得自己不该看着就烦躁。

宁徽玉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姜离侧了侧身,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抵触,背靠着宁徽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在脸侧,心中不爽。

“怎么了?”宁徽玉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

顺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他想她和以往一样依赖他,如一只小树熊绕着他不撒手。

姜离有些微诧异点了她师父的睡穴还是没用,不过也不算特别吃惊,她感觉到背后的滚热,头顶轻微的呼吸。

“师父,每个人都要娶亲嫁人吗?”她看着拢上的帷幔,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

她以前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这些银色精致的花朵似乎是芍药,不是普通的芍药,是银线勾勒的赤血。

宁徽玉轻嗯一声,嗓音富有磁性,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间。

姜离不再问了,一声不吭,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远离身后之人。

“嗯?”宁徽玉眸光迷蒙,不容姜离抗拒,将她搂到身边来。“别动,小宝贝。”

姜离一窒。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赶脑海中一瞬间荒谬的念头。

宁徽玉将她翻过来,单手从姜离颈下伸出,将她摁到怀里来紧贴着她。“别闹,乖,好好睡。”

姜离掀睫朝上看,宁徽玉没有睁开眼,她的目光平视正好定在他绯红的唇瓣上。

宁徽玉微微抿唇,被她眨动的睫毛扫到了。他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唇角微扬。“坏孩子。”

“不是。”姜离搂住他,她觉得自己没法和师父生气,似是赌气又是沮丧,她四肢缠住他的腰身双腿,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

她忽然想起了圣音,又是这般的感觉。

她觉得怀里的师父也开始变热了。

好烫。

不过冬天,她还是能忍受的。

宁徽玉睁开了眼睛,他稍稍将阿离往上托。

姜离在蹭他的腰腹,轻缓又柔和。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青筋微微突起,努力调息压制体内暴躁的占有欲。

“师父,你变烫了。”和圣音一样。

姜离蹙眉,她发现她一这样,无论是圣音还是师父都是这反应。

宁徽玉一言不发,他想制止她温柔又甜嫩的摩擦动作,可是……他实在是……

甜蜜的折磨。

姜离停止了动作,宁徽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甚至都不怎么敢开口,害怕一说话就泄露了自己的欲·望。

他抬手点了姜离的睡穴,姜离直接倒在他怀里。

他连忙掀开被褥,有些踉跄的下床,从屏风后进入了侧内屋沐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宁徽玉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身体终于疲软了下来,不再如刚才那么亢奋。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看着睡熟的姜离。

“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他低低轻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角。

甜蜜的折磨,让人又恨又爱。

日上三竿,阿离昏昏沉沉醒来,她手一搭,身边空空如也。

“该起床了。”温和的嗓音如一壶甘醇的陈年久酿。

宁徽玉将趴在软绵绵被窝里的姜离挖出来。

姜离抱住被子不放。“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出庄一趟。”宁徽玉扒掉她的被子,姜离闭着眼睛,扭头缠上他这个大抱枕不放。

宁徽玉心满意足了,抱着树袋熊给她套上衣裳。

室内虽然有地龙,但冬日还是偏寒,姜离冻得直往宁徽玉衣裳里缩。

“宁前辈,在么?”

宁徽玉书房外,傅瑶轻敲了两下。

“进来。”宁徽玉轻拍怀里的姜离。

傅瑶轻轻一笑,端着汤盅进来,然而她看到被宁徽玉环在怀里的姜离时,俏颜有片刻的僵硬与怨恨。

宁徽玉用披风将怀里姜离裹住,单手环在怀里,正坐在一侧翻阅古卷。

姜离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铺撒,她靠在宁徽玉怀里正睡午觉。

宁徽玉习惯了她的亲昵,也不愿意放下,因此让她躺在怀里睡,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做什么改变。

傅瑶端着热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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