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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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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移默化多年,小主子喜欢主子,依赖他,任谁都能看出来。她还小,从小就这样被影响教导,如今她喜欢主子了,难道主子又想着将她嫁给旁人?
她有些无法接受。如果主子没心思,何必要误了阿离?
小主子自幼在山庄长大,她和山庄的每一个人看着她从一个婴儿变成婷婷少女,看着她牙牙学语,看着她从满地爬慢慢学会蹒跚走路,感情早已超越主仆。
小主子维护主子,甚至不惜给自己闹出个混世魔王鬼童的名声,就为了教训那些没事找事一点小病也跑来找主子的无赖。主子离开山庄,她一个人默默等他回来,一等就是十几年,主子突然失踪,她独自一人在外寻找他。
小主子已经长大了,她心里只有主子。现在莫名从外面来一个女人却以女主子的口吻要将小主子嫁出山庄。
紫珠心底一阵阵怒气翻滚。
那个女人以为自己是谁!又是一个整日在主子面前找存在感秀智商的蠢女人!
紫珠盯着自己手里端着的金丝红枣羹,伸手敲了敲门。“主子。”
“进来。”
宁徽玉一出声,傅瑶没有再夸夸其谈,目光如锐利如钉子般盯着眼前的紫珠,伸手欲接她手中端着的汤羹。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悦君兮
紫珠越过她放在宁徽玉的桌案上,垂眉敛目。 “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宁徽玉看了眼前的汤羹一眼,细长眼尾微挑,捻起汤匙尝了一口。“这是……”
他的话一出口,傅瑶的目光更是尖刻如刀,看着紫珠活像看插足的第三者。
一个奴婢也敢跑来献殷勤勾引宁前辈?
紫珠仿若没感觉到傅瑶的视线,唇片抿出一条冷冷的线条,恭敬道:“小主子的小日子刚来,奴婢提前炖了些补身的汤羹,只是小主子到现在尚未回来。”
她话说一半,意思是本来给小主子的,现在正主不在,留着也是浪费,端来给您了。
宁徽玉唇线微抿,敛睫遮住眼底的一丝异芒,紫珠说话行事可从来没有如此刻薄过。
傅瑶脸色发青,一股怒火上窜,抬手想给这个贱婢一巴掌,但顾忌宁徽玉在场,忍了忍,轻声道:“你是阿离身边伺候的?”
“是。”
“女子私事到底上不得台面,怎可在宁前辈面前说出来?她年纪小没学什么礼仪,不如请两位懂礼的嬷嬷过来教教,万一以后在婆家也如此作为,只怕会惹来婆家人厌恶,还让人看不起山庄。”
傅瑶气得半死,眼神如刀子似的,这个小贱人竟然在宁前辈说这种女子私事!还不知是不是姜离故意指使来的!简直不知廉耻!
“傅姑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紫珠不卑不亢。
金丝红枣羹虽说补血,但养身并不拘男女,这汤羹还是主子提前嘱咐厨房的,她不过为了气死傅瑶故意这么说而已。
这个女人果然是对主子有非分之想,言辞竟然还讽刺小主子不知礼仪羞耻,以为是小主子的爹妈?在明月山庄不过一个外人,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何况,小主子的小日子时间,主子比她们都记得清楚,还用的着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离儿回来后让她过来一趟。”宁徽玉神情淡淡,指节修长,白皙如莹玉,吃东西的动作优雅如画。
傅瑶看到他若无其事的用那碗金丝红枣羹,心就和针刺了般难受。
“……是。”紫珠低声应了,手托玉盘接过主子手中的汤碗,又退了下去。
宁徽玉在此之后没有再开口,垂首整理桌案上的案牍。“傅姑娘若无事,可在庄上逛逛。”
他语气柔和清润,却已算是变相的赶人了。
追影已经出现在书房内。“傅姑娘请。”
他在前引路,声音冷沉。
傅瑶应了一声,有些不舍的看了宁徽玉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
追影关上房门,脸色发黑,一语不发的隐在暗处。
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和外人说起小主子的及笄礼,民间女子十五及笄,代表可嫁人了,主子难道真的想把小主子嫁出去?
即使是他都能看出来傅姑娘喜欢主子,这样的女人在过去的岁月出现了太多次,主子不可能看出来她的心思才对。
“你们对我这个主子的意见是愈发大了。”宁徽玉无奈笑道。
他感觉得出来,庄子上的人对离儿比对他亲切,平时他不在时,他们说笑聊天都很放松,他一过去,那气氛都变了。
“属下不敢。”
“罢了,离儿现在何处?”他停下笔,目光定格在面前的信件上。
青彦城遭到楼羌的攻击,两国已正式宣战。
姜国连年战争,人口锐减,早已不复当年英勇,而西凤与姜国的关系也开始出现问题,湄国只能自保,东郯历来独善其身。
楼羌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又有魏国与周边小国相助,只怕姜国要吃亏。
只是……
他忽然想起离儿之前带领的那支幽灵军。
“小主子在回庄时转道去了庄后紫竹林的竹屋,姚麾说看到小主子坐在台阶上刻玉石。”
宁徽玉闻言一愣。
玉石。
之前傅瑾也曾提到此事,离儿会雕刻?他忽然抬头望向桌案上摆着的笔筒,紫竹雕刻的听风图,栩栩如生。
他之前从未注意过,只是觉得雕工精致,兴许是她在凌云镇上买的,没注意到。
追影见他拿起笔筒,解释道:“主子屋内,除了大型的桌案与屏风,小物件都是这些年小主子闲无事时制作的。”
宁徽玉眸光怔仲,一时无言,指腹摩挲着手中的狼毫,以前未曾注意到,现在看来,这支狼毫似乎是红木雕杆。
他只觉得笔杆上雕刻的花纹精致,十分贴合他的手,即美观又十分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握笔处,防止长期握笔导致手指不适。
这孩子……这些年似乎做了很多事,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总是在她身上发现新的东西。
宁徽玉放下笔,离开了书房。
姜离心情郁闷,每次郁闷烦躁不想练功也不想看书时,就会找别的事情打发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师父在庄子时无聊心烦。
她手里拿着一支精巧锋利的刻刀雕琢手中的玉石,上下左右比划许久。
庄子里什么都有,可是自己亲手做的和买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就和扯布做衣裳一样,先量身高体型才能做出更适合自己的衣裳,成衣即使和自己再贴身,总会有细节不符合自己的身形与喜好。
她比划了一下,想到师父拇指的尺寸与指节弯曲度,操作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手中的玉石并不是顶尖的名贵,但好在玉质偏软,温度适宜。
原本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玉屑随着她手中娴熟的动作落下,庄内的守卫依旧守在暗处,竹林内没有风声,只有飞雪簌簌,夏日青色的竹叶白雪皑皑。
姜离坐在台阶上,靠着墙壁,眉目宁静专注。
宁徽玉就站在她身后,离她只有半丈距离。他的到来没有一个人发现,悄然无声。
琥珀色的眸子逐渐晕染开艳丽的色彩,看了一眼她手中未成形的指环,目光定格在她的侧颜。
她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心悸,一时之间,他竟然不忍打扰她。
随着指环逐渐成型,她拿起来抖掉玉屑,对着光线看了看尺寸,塑造出大概的样式。
宁徽玉微微凝眉,这只指环的尺寸似乎是容纳男子的手指。
姜离伸手套进去,宽出了不少,她唇角露出笑意,指腹环绕着内壁摩挲了一圈,指尖微微的光芒说明她正在使用内劲磨平这只指环,防止粗粝的表面伤害到它将来的主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她的动作细致入微,却让宁徽玉心中冒出一阵阵戾意,她竟然用自己的内力去磨平。
不知为何想到傅瑶在廊下无意中说的傅瑾与离儿的感情好,想到傅瑾说离儿挑选的玉石。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姜离,看到她眼底的欣喜与期待,让他十分不悦。
这只指环,她是为谁准备的?
“嘶……”姜离痛嘶一声,翻开拇指看到被粗糙的玉刺勾破的表皮渗出一条鲜红的血带,甩了甩。
一点小伤,她也没在意,扳指表面给她磨的光润,泛着柔和的光芒。
她拿起来看了一圈指环的外壁,蹙眉沉思。
该刻什么图纹比较好?镂雕还是浮雕?
她转了半晌,刻的太艳丽,戴出去不好。
刻花中四君子的话,师父好像没说特别喜欢梅兰竹菊。
“唉……”
她唉声叹气一阵,握紧指环摩挲了一阵,镂雕太花哨不适合他师父。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姜离看着指环低声轻笑,那笑容轻柔,充满少女一腔孺慕。
她想了想,手中刻刀握紧又松开。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脑袋往后靠了靠,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眼底有一抹遗憾。
宁徽玉看到她以篆文在扳指上刻了一个“离”。
离,是她的名字。
怎能在送给别的异性指环上刻上自己的字?
他一时之间心口似被刺了一下,微微撇过头,又悄然消失在屋内,没有惊动任何人。
姜离刻好自己的字后十分满意,刻完了,她警惕的在四周张望,好像做贼似的,确定没有人看到,又在离字的前面加了一个篆文。
篆文的笔划特殊,刻在指环上无论是作为装饰还是意义都不错,不会俗气也不花哨,简单大方。
姜离刻好之后,打磨光滑,看了良久,轻轻叹气。
可惜,刻上了自己的字后就无法出手了,不能再送给师父了。
她实在没这么厚的脸皮,把这个送出去。
起身回屋,找了根线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塞进了衣裳里。
指环在雕刻时带了她的温度,贴着皮肤没有任何的不适,她这才起身离开小竹屋。
除夕夜,山庄里热闹非凡,庄内大部分的下人都得了空闲,空旷的院子内炮竹声噼里啪啦,姜离正和紫珠紫菀以及一群影卫放炮竹,老远听到男男女女的笑声和惊呼声。
庄子内的下属和仆从全都不是本地人,甚至连亲属都没有,自然不存在出庄回家过年。姜离年前就搬回庄好几马车过年的物品分给庄内的人。
“声音太大了!没听清!”
“快把那边的烟花搬过来!”
“快看!快看!”
“散财童子来也!”几名暗卫站在屋檐上大叫一声,抱起一大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往人群里洒,轰的一群人飞天遁地的接。
姜离也跟着凑热闹,这活动完全是山庄里的人每年过节时自创的。
这情形看呆了傅瑾,没想到山庄内一个普通的扫地丫头轻功竟然也令人瞠目结舌,看着原本低垂顺眼时常见到的下人们个个身手不凡,抢的不亦乐乎。
宁徽玉站在门口,看着小脸通红,兴致高昂的姜离。
她穿着嫩黄色的滚绒衣裙,配牙白比甲和宫绦,头上梳的双平髻,因她发丝修长,紫菀将她头发放了下来,柔顺垂落至脚踝,两缕发环上系着嫩黄色发带随着发丝自然垂下。
夜色烟花绽放,院子里石灯柔和的光芒下,宁徽玉望着她来回穿梭的身影出神。
黑夜掩盖了她肤色的缺陷,烟花亮起时,她精致的五官令人窒息,走动间铃铛声时隐时现。
他拢了拢冰冷的指尖,目光转到站在一旁的傅瑾身上,他似乎也发觉了什么,神情有些怔仲的盯着姜离。
宁徽玉眼底掠过阴鸷,不想让人看到她。
“离儿。”他轻唤了一声,声音轻缓,不注意听几乎都容易忽略过去。
但他话音刚落,正在和双紫她们放烟花的姜离扭头望过来,提起裙摆小跑过来。
“师父!”姜离站在他面前,黑眸在烛火中熠熠生辉。
宁徽玉揉了揉她的头发,拿出袖口的帕子,弯腰轻轻拭去她额角的薄汗。“出汗了,不能再胡闹了,会着凉的。”
姜离仰起脸让他擦,墨瞳专注的看着他。“师父第一次陪阿离过年,阿离高兴。”
宁徽玉唇边露出一抹笑容,将她搂到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尖,他俯首想吻她,但府中有外人,他微微垂眉,眼底闪过些微不虞之色。
“换身衣裳,陪师父守岁好不好?”
“好!”
紫珠和紫菀赶紧陪着姜离去房里换衣服。
宁徽玉转身回屋。
傅瑾见姜离离开,正要上前,两名暗卫凑过来,把他连拉带拖的凑对起哄去了。
傅瑶见宁徽玉进屋,忍不住也想跟过去,但宁徽玉去的是自己休息的地方,她只能在原地着急,忍不住频频张望却不好直接跟进他的房间。
她想了想,转头跟在双紫姐妹的身后。
宁徽玉并未在屋内停留,转过屏风和梨花橱,走了出去。
双紫姐妹正陪着姜离换衣裳,紫珠守在门外,屋内有地龙取暖并不冷,紫菀给姜离擦干汗,换上了干爽的里衣,转头去柜子里找衣裳。
“都出汗了,还是主子看得仔细,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紫菀念念叨叨的。
“我没事。”姜离眸子闪亮发光,穿着白袜踩在地面上。“师父说今晚要陪我守岁。”
她说着就忍不住自个傻笑。
紫菀找了两件冬天穿的衣裳,一件雪白曳地长裙,一件粉蓝色稍短滚边衣裙,姜离看了一眼曳地裙的裙裾,指了指粉蓝色的。“就这件吧,行动方便些。”
紫菀点了点头,拿过来正要给她换上,余光看到屏风后走出的身影,连忙躬身行礼。“主子。”
宁徽玉从紫菀手中取过衣裳,紫菀躬身退了出去。
“师父!”
“冷不冷?”宁徽玉将外衣放到一旁,揽过姜离裹入自己的披风中,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点也不冷。”
紫菀听着他们的对话,轻声走出去,反身正要关门时,傅瑶正好走了过来,见她们两人都在门外,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她说完,眼珠子往刚要闭合的房门睃过去,冷不丁刚好看到宁徽玉将姜离裹入怀里,埋首贴向她的薄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她最喜爱的人
傅瑶脸色霎时铁青,有一瞬扭曲,怀疑自己看错了,宁前辈怎么可能主动去亲那个丑八怪!
“傅姑娘。 ”紫菀和紫珠朝她屈膝行礼,目不斜视的站在已经关闭的房门前。
傅瑶死死盯着房门,良久无法回神,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有意拔高声音。“你们两个站在门外作甚?阿离换衣裳你们不进去伺候着?”
言毕,她作势欲推门,双紫挡在她面前。“傅姑娘,我们小主子不喜旁人打扰。”
“大胆刁奴!仗着阿离年纪小,你们想偷懒不成?”她说什么都不能让那小贱人和宁前辈呆在一个房间中!
谁知道姜离会做出什么不知羞耻之事。
紫珠和紫菀冷冷的站着没动,傅瑶不过一个外人,手伸得却长,什么都想插一脚。
“让开!”傅瑶微扬下颌,居高临下冷喝。
“傅姑娘,这里是明月山庄。”紫珠柳眉微挑,岂容她闯进去?
傅瑶气得半死,怎么都不甘心就此离去,若是在天月宗她岂能让两个卑贱的奴才嚣张!
她刚刚没有看错,宁前辈也在房内!
宁徽玉没有理睬房门外的争执,将姜离抱坐在膝上,手掌将她沾染薄汗贴在脸颊的青丝抹到耳后,薄唇亲昵的轻擦她甜嫩娇唇。
他的动作熟稔又似无意间擦过,若蜻蜓点水,在姜离平静的心湖留下圈圈涟漪又很快飞走。
姜离双颊一刹那充血通红,耳根子红透,纤长睫羽直抖,心跳如鼓,不敢与宁徽玉对视。“师……师父……”
热死她了。
姜离不敢看宁徽玉,宁徽玉细长丹凤眼却放肆炽热,肆无忌惮的注视着她涨红的脸,眼底情·欲翻滚,如滚烫灼人的岩浆。
他了解她,亲自在她心底种下情愫,只等开花结果摘取果实的那一刻。
“怎么了?”他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充满纵容宠溺,磁哑诱人,修长的指尖犹自在姜离后背轻抚。
她刚换上牙白色里衣,薄腻丝绸,质感滑软,他的手覆上根本没有起到一丝阻碍的作用。
姜离浑身发僵,但她师父似乎不知道她的不自在和紧张,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流窜,丝丝缕缕的缠绕她心底纤细的丝弦。
姜离牙齿上下打颤,热的头顶快冒烟了。
“我……我有……有点热……”姜离手指紧张的攥住宁徽玉的披风,眼神乱飘。
宁徽玉眼底溢出笑意,他就当没瞧见她的窘迫,指腹轻捻她的耳珠,低头吻贴她的额头,纯洁无比,勾的小徒弟快崩溃。
他似乎从未在她清醒时做出过于亲密的举止,至多象征性的贴了贴她的眉心,和小时候啼哭时哄小家伙开心一样,但他现在不想仅限于从前的亲昵,一切还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吓到她,循序渐进才能让她更依赖他。
姜离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她想窝入他颈边藏起来,心底却又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这是她师父,是她最喜爱的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同的。
宁徽玉的手掌敷到她的额头,关心无比的凝视她。“怎么发烧了?”
他言语中还带了一丝担忧与疑惑。
姜离听着脑子发懵,深愧自己太孟浪,难道让她说自己因他不小心亲了她,害羞?
她眼睛发直,心口发塞,想着直接昏过去算了,但她身体硬朗又健康,没法昏倒。
她头次因为身体太好发愁。
“傅公子,这是小主子换衣裳的地方,你们不能进去。”
门外的声音忽然拔高,暗处的影卫冷着脸挡在门口,不允许傅瑾和傅瑶闯入。
但他们两人身份特殊,庄内的侍卫一时之间投鼠忌器,只能阻拦无法还手。
紫菀便有意提高声音告知屋内两位主子外面的情况,她原本以为傅瑶已经死心了,没想到转头就把傅公子也撺掇过来闹事,也不知她对傅公子说了什么,非得要强行破门。
姜离听到外面的动静,如抓住救命的稻草,连忙出声。“师父,傅瑾和傅瑶在外头。”
宁徽玉已快速收敛情绪,瞳色温润,眼底却冰封万里。
“阿离?阿离!你在里面吗?”傅瑾无法突破外面侍卫的防御,只得高声朝屋内喊叫,试图引起姜离的注意。
傅瑶站在一旁冷笑,有些事不需要自己出手。
她就不信,姜离还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人。
“师父?”姜离想站起身,但她一提傅瑾,宁徽玉唇角笑容愈发深邃,将她抱起,没有理睬房外的人,绕过几展屏风,从来时的原路离开房间。
姜离敏感的察觉到她师父情绪有点异常,师父很少生气,但是他一生气就不说话。
她好像没惹师父,刚刚他们还好好的,是傅瑶和傅瑾举止太无礼所以生气?
姜离否定了这个可能,师父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何况,师父貌似还挺喜欢傅瑶。
她一想到这里,原本潮红滚烫温度逐渐凉了下来。
“师父……”
她唤了一声,但是宁徽玉正不悦,没有应声。
“师父。”
“……”
“师父?”
“……”
姜离无奈,又莫名的有点怒火中烧,姓傅的想抢走她师父,没门!
她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想通这一点,立马感觉浑身战斗力十足。
宁徽玉侧眸,不知道怀里的小徒弟怎么突然就亢奋了。
姜离幽幽的注视宁徽玉,圣音最喜欢强来,经常这么干后,她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好像都习惯了他的无耻下流。
她忽然抱住宁徽玉的颈,脸贴了过去,盯着他殷红如玫瑰般的棱唇。
宁徽玉一僵,脚步悄悄缓了下来。
姜离脸色涨红,盯了半晌又怂了,她不敢,上次偷袭,那完全是脑子一抽。
她抿了抿唇,心底天人交战。
“嗯?”宁徽玉尾音微挑,分外温柔。
姜离鬼使神差的壮了雄心豹子胆,微微倾身吻向他潮湿温热的唇,柔软如绸,温暖又亲密,是师父熟悉的气息。
那一瞬间,她觉得他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令人安心的气息陪伴了她多年。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在躲师父
她想起了圣音,想起了他的吻,想起熟悉的梦境,她忘记了一切,好像重温那熟悉的旖旎梦境,
是错觉?还是真的?
她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她记得圣音曾半真半假的告诉她,他就是宁徽玉。
宁徽玉眸色赤红,呼吸急促紊乱,在姜离送上来的瞬间,他仿若一刹那恢复那一袭贴身黑衣妖肆邪佞的男人,紧紧将姜离嵌入怀里,狂热的痴缠索吻,狂风暴雨般掠夺她甜美的气息。
心底居住着一头凶狠的野兽,嘶吼着要将猎物拆吞入腹。
待宁徽玉恢复神智时,姜离已经真的因窒息昏了过去。
她赤·裸着蜷缩在他的身下,散开的青丝遮掩身躯,她身上烙印着他情动之下遗留的吻痕和指印。
宁徽玉将她搂入衣袍中,小心翼翼的紧贴着他的胸口。
“乖。”他搂着姜离,转身去了侧间的浴池。
他试着占有,但与当初一样,很难做到不伤到她,他力道稍微推进,疼痛下,即使她没有意识,身体也会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而退缩抗拒。
等待诱人的果实成熟的过程,折磨人心。等待了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却无法忍受这短短一两年。
姜离没能陪着她师父守岁,她恢复意识时,新的一年到了。
她盯着外头的雪山,确认天亮了,久久无法回神。
她缓了半晌才知道自己睡着了,错过了和她师父一起守岁的美好时光,眼前一黑,又倒回床上。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宁徽玉抹消了所有异常,甚至抹消了遗留在姜离身上的种种爱痕。
“嗷——!”
姜离怪叫一声,欲哭无泪。
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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