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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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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晚上人多被人拐了去吗?”苏之婉又问。

“晚上人多,才有人买花。”许是看出了苏之婉和李承泽身份不凡,又拍了个马屁,“况且,每天都有官差大哥巡逻。”

年龄小就另外找时间,不拘泥于限制,胆子大,思维清晰,还懂得看人眼色。

就算是贫穷孩子早当家,也算是聪明的了。

李承泽挑了一枝漂亮的,又给了她几枚铜板,算是打发了她。

“大明的吏治还是需要改进……”李承泽一边把花递给苏之婉,一边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小人,道。

若是,他刚才给的多了,不仅女童会遭殃,他俩估计也会被堵。

可他不想好好的生辰被这些个小人给糟蹋了。

苏之婉干咳一声,道,“花很好。”

刚刚才赞了皇城被治理得不错,这时候就原形毕露了,一时间苏之婉有点发窘。

李承泽也没有笑话她,只是牵着她的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云雾山坐落于皇城以北,如她的名字一样,宛若置身于云雾中一样,带着山间特有的朦胧之美,绿树红花掩映争妍,美不胜收。

要说一般有雾的大多是高山,和这类小山是沾不上关系的,偏偏云雾山凭借她独有的地理风貌展现出了只有高山才有有的美景。

是皇城里的达官贵人踏青游玩之所。

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青葱的草儿,或齐膝,或只跟脚面高度一样。

入夜的云雾山显得那样迷离而又晦涩难懂。松也肃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

恐怕从来不曾有公子哥儿或是闺阁小姐入夜了才来登云雾山吧。

还好因为这些贵人们经常来此踏青,山路尽管蜿蜒,却铺上了厚厚的青石板,倒是颇为野趣。

山并不高不一会儿两人就到达了山顶。

云雾山的位置颇为讨巧,在山顶上极目远眺,便可将整个皇城收纳眼底。

远远看去,那那宫城红墙宛如一个面色庄严的巨兽,即使再怎么装,也改变不了他吃肉的事实。

山顶上有专门赏景的小亭子,亭子里摆着已经铺上了厚厚软垫石凳,桌子上摆着好几坛封着的好酒,酒坛造型古朴,一看就是陈年老酒,仿佛隔着坛子都能闻到味儿。

这是李承泽准备的?

打算灌醉她?

呵。

有这个胆子吗?

苏之婉斜睨了他一眼,走上前,坐在石凳上,一把掀开了红布,果然酒香浓烈醇厚,是难得的陈年佳酿。

李承泽见状摸摸鼻子也开了一坛。

有时候酒是最能拉近关系的一种好东西。

李承泽知道他们之间其实还有裂痕。

阿婉爱他,所以才原谅他,但是并不代表之前的伤害并不存在。

自己热恋中的男朋友突然不见了,任谁的心里都会留一道深深地伤口吧。

只是当时末世突如其来,也没空去伤怀悲秋什么的了,保命都来不及,哪里来想这些呢。

阿婉其实是一个内敛的人,尽管心里疙瘩,但是却不曾说些什么,只是憋在心里,或许这个疙瘩会慢慢消散,也许这个疙瘩会一直就在心里,挥之不去。

李承泽不想最后一种情况出现。

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过了良久,李承泽大口大口地灌着女儿红,仿佛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只见苏之婉轻挑秀眉,道,“今日你的生辰就是来喝酒的?”

即使未施粉黛也不掩其清丽绝艳。

李承泽拿起酒坛子,道,“唯愿,此生喝酒都和阿婉一起。”

“此生都一起?”苏之婉似乎有些醉了,她酒量一直都不怎么好,何况都干掉半坛子女儿红了,“以后只怕你有段时间不能喝酒了……”

苏之婉确实爱他,否则也不可能变相地等他这么多年。

可是,爱也是有期限的,再深沉的爱,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

若是李承泽早早地出现,苏之婉只怕会送给他一个迟来的分手。

若是李承泽晚那么些时候出现,苏之婉只会当他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哪里还有如今的生辰相贺?

苏之婉踉跄几步,走出了亭子,山风打在人脸上,仿若置身于冬日,寒风刺骨。

抬头望着天,却辨清星月,唯有这满地星辉洒在地上,证明其一直存在。

她了解李承泽,自然明白这一出是个什么意思,她也想要他的一个确切答案。

女人啊,有时候总是希望要男人的承诺。

“李承泽!你给老娘发誓!这一辈子都别离开老娘半步,否则老娘废了你丫的!”

“我李承泽在此起誓,这辈子若是离开阿婉半步,定然不得好死!”

云雾氤氲,挟裹了远山近岭,风轻轻拂过松林,如隐隐的涛声。

脚下秋虫呢喃,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林间高声说着什么,巨大的布幕,笼罩在上空,就像墨汁一样浓。

这天,李承泽也终于吻上了阿婉的脸颊。

得到了她的允许的一个吻。

☆、第27章 太后召见

说实话,如果单单是庆祝生辰,李承泽这个安排是绝对不成功的。

谁的生辰最后是两人拼酒去了?

但是,李承泽能让苏之婉打开心门,而苏之婉也能得到他的承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但是,她却想不到,在皇宫,还有一个大‖麻烦在等着她。

等两人重新从长乐宫的暗道里回到咸福宫寝殿的时候,一打开房门,却见侍书,正在门口来回跺脚,脸上一片焦急。

看见门一开,侍书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娘娘!您终于起了,太后娘娘正召你去慈宁宫呢!”

苏之婉揉揉额头,一夜宿醉,着实有些疼痛,示意李承泽自个儿回他的东宫,又道,“来人,沐浴更衣。”

李承泽看了看苏之婉,见她并不着急,就知道她恐怕早有预料,他就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于是听话地回了东宫。

侍书一看见自家娘娘出现就有了主心骨,稳了稳心神,像是没有看见苏之婉身上的男装和一身酒气一样,招呼着小太监和小宫女准备洗漱用具和花瓣浴。

等苏之婉洗去了满身酒气,勉强压住了疲倦后,才问,“太后可有说什么事?”

“据说是珍妃娘娘查到了皇后娘娘小产的罪魁祸首,太后召主子去瞧瞧!”

“喔?罪魁祸首?”苏之婉玩味儿地笑了,珍妃终于坐不住了?

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

虽说之前贤妃点醒了珍妃,可是,有时候自家男人犯的错,在自己看来就是别的女人勾引的!

所以,虽然珍妃心里如今对明景帝并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但是,对珍妃来说,现在如日中天的皇后娘娘才是她要打击的对象!

如果,珍妃查到的证据是铁证如山,那么,她到有可能如愿!把现在一枝独秀的皇后娘娘打落登峰!

如果是真的,苏之婉绝对相信这里面有太后的手笔!

毕竟太后找到了比皇后齐荣月更好的棋子!

“皇上可去了?”苏之婉又问。

“听说前朝军情紧急,皇上没空管这些后宫阴私。”侍书低头给苏之婉梳妆打扮。

“别太复杂了,就梳个如意髻就是了。”苏之婉道。

难怪这事儿交给珍妃,打仗靠的是将军和士兵,珍妃的家族是继周家以来的又一个军功起家的家族,也算是明景帝的肱股之臣。

揉了揉额头,“既然,皇上没去,那本宫可就不急了。”

“是。”

慈宁宫。

一大清早,慈宁宫的气氛便不似往日的祥和。

太后坐在主位,皇后,珍妃次之,李昭仪,成昭仪,慧贵嫔等依次而坐。宁婉仪裴云若和潋芳仪叶潋如今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得宠小主,自然在列。虽说只在末位,但总比没有好。

各个妃嫔脸色莫不都是一片肃穆。

任谁都知道,今日的这次请安,必然是有大事发生的。

谁都不想错过,若是在不知情的时候,火烧到了自己头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贤妃一向是称病的,有她没她也差不了什么。

而现在端柔贵妃还未到。

慈宁宫的一干妃嫔都在等她一个人。虽说,今日确实早了些,这端柔贵妃还是失了礼数。

如今的皇后娘娘可越发没有一国之母的样子了,虽说依旧端庄地坐在太后左手方,可是,姿容艳丽,眉眼含春,那潋滟的风情,像是要从湿漉漉的双眸里溢出来似的。

身着大红色的牡丹勾边凤袍,更映得肌肤赛雪。

戏谑地看着一旁的珍妃。那睡眼惺忪的样子,让珍妃恨不得撕了她。

皇上昨晚又宿在了皇后的承乾宫。

“皇后娘娘可是等不急了?”珍妃道,“想必是贵妃娘娘的咸福宫离得远了些。”

“臣妾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珍妃天未亮就带着到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皇后看了她一眼,喝到,“你可是存心打扰太后娘娘的清静?”

这个帽子一扣下来就是不孝的大罪呀!

珍妃可不敢应,忙起身下跪,道,“臣妾只是在娘娘生产一事上有了进展,绝没有冒犯之意。”

皇后小产一事,明面上,算是太后交给珍妃的差事。

私底下,各方势力都在调查,毕竟皇后是国母。

按皇后的意思,太后应该顺着她的话把珍妃给拾掇一顿,毕竟前些年她们都这么配合的。

珍妃也没少因为这个吃亏。

出乎意料的是,太后只是淡淡道,“有这个心是好事,起来吧。贵妃可到了?”

“谢太后娘娘。”珍妃隐晦地回了皇后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挂着微笑,从容地起身入座,又道,“许是路上小太监走得慢,咸福宫离慈宁宫可有不远的距离呢!”

“那就好。”只听太后又道。

皇后从没有像这一刻,真实地感觉到,太后已经放弃她了……

往常这个时候太后该是逮着贵妃的错处,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撂了贵妃的面子的。可是,如今却因为珍妃的一句话,就轻飘飘地放下了。

其实她并不蠢,她知道她如今在宫里一枝独秀是会招人嫉恨的,甚至打压。

可是,她没想到太后居然也掺了一脚。

如今她的一切都有太后的帮助,甚至连皇后之位,也是太后一手推上去的……

在她看来,自己得宠不正是太后想要的吗?

要知道,以前在她还未登上皇后宝座的时候,太后没少召见她到慈宁宫,给她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等她成为皇后之后,她们之间的同盟更加牢固了。

难道是她生了一个病歪歪的四皇子的原因吗?

她知道太后一直想让她生一个健康的小皇子……

不,再怎么说四皇子也是皇子,太后不可能不稀罕的……

除非,她有了更好的人选。

皇后想来想去除了珍妃,只有一个宁婉仪了……

珍妃是不可能的,要是把注压在她身上,将来壮大的是元家还是周家也说不定。

所以就只能是宁婉仪了。

常出入慈宁宫,虽然长得和太后厌恶的元后很像,可是,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尤其是,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皇嗣。

可是,如今她也得了皇上的怜惜,自个儿的四皇子也算是承欢膝下……

也不知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就在皇后东想西想的时候,贵妃也到。

只听太监唱到,“贵妃娘娘驾到——”

珍妃远远就看着端柔贵妃摇曳着身姿,缓缓而来,笑道,“贵妃娘娘可算来了,太后娘娘还刚在念叨呢。”

“劳太后娘娘挂念,是臣妾的不是。”顺着,行了个万福礼。

其实,苏之婉和太后因着苏家和王家的关系,早也撕破了脸皮,哪里有什么孝心,只是份面子情罢了。

明景帝虽然一直强调孝道,只是若有一天苏之婉和太后握手言和,那他恐怕寝食难安。

帝王之道,讲究制衡。

这也是一直以来,明景帝对太后和皇后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之一。

苏之婉今日穿了件水色的勾边印花广袖罗裙,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是着了几支簪花,却越发清丽可人,婉约秀雅。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眉眼却带着几分倦色,惹人怜惜。

在场所有人,包括皇后和太后看来,都觉得端柔贵妃是失宠了,受不了打击,以至咸福宫的灯火彻夜长明,夜不能寐。

想到这儿,皇后心里也有些得意,当初本宫是如何过的,如今,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那些低位妃嫔心里就没这么好受了。倒不是同情端柔贵妃,后宫就没有同情这一说。

而是在心疼自身,若是曾经盛宠一时的端柔贵妃都成了这般模样,她们又有什么希望呢?

然而潋芳仪只是皱了皱眉头,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异能者,昨儿个在储秀宫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如今看来,便是苏之婉了。

月上中天,端柔贵妃为何没事儿在皇宫乱窜?

她身边的人又是谁?

好巧不巧,昨儿个晚上,李承泽带着苏之婉去长乐宫的时候,路过叶潋的储秀宫,竟被她发现了。

只是他俩不知道罢了。

不过,若是苏之婉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从来不曾把叶潋放在眼里。

“贵妃,坐吧。”太后抬手道,“此事毕竟发生在你掌宫务期间,如今珍妃说查出了眉目,也让你来听听。”

语罢,又看着下面的莺莺燕燕,“皇后乃国母!发生此事,尔当共勉!”

宫妃莫不起身行礼,“嫔妾省得。”

“好了。”太后示意她们起身,“珍妃,你来说说吧。”

“是。”珍妃俯了俯身,道。语气是说不出的得意。

“臣妾查到,那日侍花宫女夏玲已死,在她的房里未曾搜出什么东西。”珍妃顿了顿,“却在夏玲的同乡绿香处搜到了不属于她的一根金簪子!”

“那绿香也是在御花园当值?”李昭仪一向心直口快,出声问。

珍妃笑了笑,“绿香并非在御花园当值!而是永和宫的二等丫鬟!”

说着,珍妃看着端坐在一旁的慧贵嫔道,“慧贵嫔,你可记得这个奴婢?”

慧贵嫔身子一向是柔弱的,此事也惨白着一张俏脸,“珍妃娘娘,说的哪里的话,嫔妾的永和宫宫人这么多,哪里记得清有这么一个人?”

“哟~慧贵嫔说记不清,就没这个人了吗?”皇后这时候发话了。

“皇后娘娘说的是。”李昭仪也跟了一句,“天底下哪有这么个理?”

慧贵嫔咳了几声,脸上一片虚弱,“就因为这绿香是嫔妾宫里的宫人,珍妃娘娘就认定罪魁祸首是嫔妾?”

此时,珍妃却道,“当然不是!”

☆、第28章 太后问话

珍妃话音一落,顿时,众妃嫔无一不屏气凝神,就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这时,慧贵嫔又开口了,语气瞬间变得强硬了许多,“娘娘当然不能以此论断,因为在此之前,绿香并不是嫔妾宫里的人。”

慧贵嫔膝下可有一名大皇子,对所有人来说,都算是敌人,都是路上的绊脚石,更别说有着三皇子的李昭仪了。

见慧贵嫔惹了一身腥,不痛打落水狗就不是她的风格,只听她道,“慧贵嫔这时候可又记起绿香这个人了?”

慧贵嫔却不理她,又道,“绿香是前段时间贵妃娘娘赐给嫔妾的奴婢。”

端柔贵妃?

什么时候和端柔贵妃扯上关系了?

呵。

终于扯到她身上了?

她就说,让她来慈宁宫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当个漂亮的壁花这么简单。

没想到,太后心这么大,不仅想废了皇后,还想给她泼脏水。

苏之婉抿嘴笑笑,道,“本宫可记得当时是谁想求个丫鬟伺候着。”

又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地说,“本宫怜你身子骨不好,特意让人领了一溜儿的小宫女,让你自个儿选,慧贵嫔自个儿挑中了绿香,现下,又扯上本宫了?”

苏之婉从来都是一个严谨的人,从来不会在这个方面留下把柄。

慧贵嫔一噎,本想攀扯一下贵妃,却被她轻轻松松地推过来了,正想说什么,却见太后微微摇头,嘴唇动了动,便退下了。

“行了,先把绿香带上来再说。”太后道。

一旁的太监,忙下去传话,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平凡的宫女被带了上来。

“奴婢绿香,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珍妃娘娘和各位小主。”绿香面色略带苍白,语气十分平静,跪地请安道。

倒是个有胆色的。

“回禀太后,臣妾在查到绿香的时候,正巧见绿香要人捎带这根金簪子出宫。”珍妃说着,让人呈了个水晶勾花银盘上来,上边赫然躺着一根金簪。

这根金簪颇为普通,只是看着较为华贵,其实在宫里随处可见,中高位的妃嫔都是赏的起的。

也就是说,其实谁都有可能是这根簪子的主人。

但是,偏偏这上面的雕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端柔贵妃。

金簪的雕花是以白玉兰为底,再略以几片叶子修饰,显得整支簪子小巧玲珑,却又极其精妙。

如今宫里谁都知道贵妃喜欢白玉兰。

太后瞧了眼上面的雕花,语气平淡,道,“呈上去给贵妃瞧瞧。”

宫人依言弯着腰,垂着头,小步走到贵妃跟前。

苏之婉拿起来,饶有兴致地说,“这根簪子也忒俗了。臣妾可不喜欢以金簪为底的白玉兰雕花。”

宫里皆以黄金为华贵,可是偏偏苏之婉不喜欢。

这是除了几个亲近的宫婢们都不知道的。

难怪用如此粗糙的手段栽赃陷害。

众人只见端柔贵妃歪歪头,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道,“臣妾喜欢的是这样儿的,这个赝品未免做的太过粗劣了。”

李昭仪偏头一看,只见贵妃从头上取下的是根以羊脂白玉为主、辅以少量冰种绿翡镶嵌而成的一根玉兰花簪。

玉兰花雕得极为精巧,镂空镶翠,实在是难得的佳作,样式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十分大方优雅,有大家闺秀的秀娟,又有九天玄女的神秘。

恐怕工匠一生的手艺都在这上面了。

果然是曾经盛宠一时的端柔贵妃用的东西,随随便便拿出来一样,就已不凡。

万万不是这根普通的簪子可以比拟的。

李昭仪心中不忿,嘴上也不饶,“贵妃娘娘喜爱白玉兰可是人尽皆知,这根簪子上面的白玉兰可不就是贵妃娘娘宫里的?”

苏之婉一听,差点被她蠢哭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贵妃唇边溢了出来,让宫妃二丈摸不着头脑。

只有太后皱了皱眉。

“李昭仪可是说笑了,真是因为本宫喜欢白玉兰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这根簪子才不可能是本宫宫里流出来的。”

李昭仪迟早都要死在她那张嘴上。

“贵妃说的是,看来是有人想嫁祸于她。”皇后突然出声道。

即使不是因为她一国之母的身份,作为苦主的皇后,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毕竟她比谁都想找出真凶。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与端柔贵妃水火不相容的皇后居然会帮贵妃说话。

皇后意识到自己被太后放弃之后,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了,虽然智商不怎么达标,这点心思,还是有的。

一直以来,因为太后的原因,皇后一直和端柔贵妃水火不容,虽然面子上和气,但是,私底下也是有过好几次交锋。可也只是小小的交手,没有涉及子嗣方面。

皇后一直以来最庆幸的就是端柔贵妃并没有对她的公主下手。

她知道,一旦端柔贵妃对公主下手,太后是不会怎么管的,因为她只是个公主。

这也是她们俩未曾不死不休的原因。

后宫女人之间,哪里会没有一点摩擦,只要未曾不死不休,那么,都有可能结盟!

皇后已经失去了太后身后的王家这个靠山,只能尽量与端柔贵妃交好。

虽然不怎么可能会结盟,但是,只要有这个机会,皇后就不可能放弃。

毕竟皇后身后的齐家,并不显贵。

皇后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人。否则,当年,太后也不可能选中齐荣月,并推她登上后位!

当年若不是皇后好几年如一日地伏低做小伺候太后于鞍前马后,让太后觉得齐荣月容易控制,太后也不会选择齐荣月。

苏之婉对于,皇后为她解围也有些诧异,后来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不过,若是苏之婉知晓皇后是因为她未曾危害到她的公主,才有结盟的意思的时候,恐怕会哭笑不得。

末世里每一条生命都是廉价的,都是可贵的。

苏之婉的手里虽然人命不少,但是,她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以前基地曾经发过一条规定:在没有危害到自身的情况下,一切小孩子都是应该保护的。

虽然苏之婉并不曾保护,只是漠视而已。但是,这也养成了习惯,在反击的时候,下意识地忽略了皇后跟前的公主。

太后老神在在地坐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眉头紧皱,“既然你认为不是贵妃,那又是谁?皇后可有查出来?”

太后的双眸极为犀利,像是要一眼看到皇后的心底,又听她道,“这件事,你也应该上点心。”

皇后心里一跳,道,“臣妾这几日一直侍奉于圣上于身前,这件事自然是珍妃妹妹负责最为事宜。”

按理说,苦主自然应该更加着急才是,却不想皇后一下子全推给了珍妃。但是作为妃嫔侍奉圣上那是理所应当的本分,有没有能说个不字。

太后见她搬出皇帝这座大山,心里暗自冷笑,果然,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只听太后又问,“珍妃,这绿香可有拷问出什么?”

珍妃连忙告罪,“回禀太后娘娘,这绿香嘴闭得极严,即使用了刑未曾透露半句,臣妾无能,望太后娘娘恕罪。”说着,跪下来,暗暗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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