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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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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认真的模样比他似笑非笑的时候还要吸引人,就光是那双墨黑的眸子都仿佛一个闪亮的磁场,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初夏不敢直视,她微微偏了下头,出声回道,“我喜欢苏家屯,我家在那边,我的铺子也在那边,别的地儿我哪里都不去,我一个小小的村姑,也适应不了什么王府。”
初夏的言下之意,便是她不愿意去适应王府什么的,只愿意在自己的地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不管初夏是什么意思,但这话听在裴宁轩耳里,初夏并不是对他的人不满意,不过是不喜欢苏家屯之外的地罢了,那便带着她回苏家屯也无大碍,了不起他也在苏家屯带着就是。
不过是将大本营从白水镇的靖王府搬去苏家屯,简单至极的事情。
他看着初夏微微一笑,在她耳边低语,“那咱们便去苏家屯。”
完了,他冲马车外喊了声,“掉头回苏家铺子,栓子上车来给初儿看看伤。”
初夏又想不通了,这厮怎么变脸变的这样快,不才说一定要回靖王府吗,怎么突然又愿意回屋苏家铺子了。
但裴宁轩愿意回去,她巴不得,也没再说话。
在她心中,苏家铺子也算是她的地盘,她好歹有点安全感。
其实要真和裴宁轩比起来,哪里都算不了她的地盘。
栓子上来马车,看了看初夏的伤势,从马车座位底下拿出一个药箱里,拿出几瓶药,“主子,林姑娘这伤势不算重,但得包扎一下,撒上药粉可能有少许疼。”
“没事,这点小伤我忍得住。”初夏说着,就要挽起裤腿让栓子给她上药。
但手才放到裤脚边,便被裴宁轩按住。
裴宁轩瞥了栓子一眼,随后淡淡的看着他,“你告诉需要上哪种药粉,我给她包扎。”
栓子被裴宁轩的那一眼瞥的全身发毛,暗叹自己该死,竟然忘了这一茬。
初夏的腿伤在膝盖处,要上药的话必须将要裤腿挽起,露出膝盖以下的小腿的地方。
依着他主子那样霸道的性子,连林姑娘和洛宁多说两句话,他都生了这么久气。
而且主子最近好似没让天香楼好过,弄的洛宁烦的一个头两个大,整日奔走在外,今儿就是初夏去到天香楼其实也是碰不上洛宁的。
要是被他瞧见林姑娘的小腿,指不定主子会命人挖了他双眼。
是以,他连忙说清楚需要用到的药粉之后,掀开帘子出了马车。
坐在马车外头在,栓子暗暗松了口气,小声嘀咕,“还好,还好。”
“谁让你这小子这样能干,什么都懂。”赶车的青轩幸灾乐祸的笑道。
栓子觉得委屈,难道本事多了也是种错?
马车内,裴宁轩将初夏放在车上的软榻处靠着,自己小心翼翼的想卷起初夏的裤子给她上药。
但因为平日里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情,动作便显得有些笨拙,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了初夏的伤口,疼的初夏龇牙利嘴。
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她和他还没怎么样呢,这厮就小气成这样,要真怎么样了,他不得弄个地儿关着她,不让人瞧了去。
她吸了口气,将腿往软榻上移了下,打算自己来,“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今儿怕是到天黑,你光是连个裤腿都没卷上来。”
裴宁轩闻言,眉毛不服气的挑了下。
他挡住初夏要去挽裤腿的手,眼睛冲初夏的裤腿处看了一眼,随即只听到“嘶”的一声,原本还好好的一条绸布裤子便被他撕成了两半。
更要命的是,因为他手劲太大,没控制好力道,裤腿撕的偏上了些,露出了初夏膝盖以上白嫩的肌肤。
初夏低头一看,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这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慌忙想随意找个东西盖住自己,好在软榻上有件裴宁轩的披风,她忙拉过来盖住大腿处。
裴宁轩见状,神情也稍稍有些不自然,虽然已经过了成亲的年纪,但他从不接近女人,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尴尬。
但转念一想,这丫头他是要定了,迟早的事情。
他的神色恢复过来,将初夏身上的披风给她拉好,随机抬起初夏的腿放在他大腿上,动作轻柔的给她上了药粉。
上药粉的时候,虽是未开口说话,但眼里的心疼和动作的轻柔却是再明显不过。
小心翼翼的上好药,再用白布包扎好伤口,将披风给她拉了拉,将她抱好放在软榻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坐着。
照顾她的时候虽然仍是笨手笨脚,免不了要弄疼初夏,初夏嘴上仍是会小声嘀咕几句,但心里却有丝丝的暖流划过。
活了两世,第一次有个男人将她这这般视如珍宝,一丁点都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甚至她心里的某一处在慢慢变软,有个这样的男人陪在身边,自己一个劲的往外推也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
可再抬头看到这个男人俊美无比的颜容时,初夏还是退缩了,这个男人太耀眼了,她要不起,也不确定自己有那个本事去要。
第97章直接抱进去
包扎好伤势之后,初夏便冲裴宁轩道,“送我回天香楼那里,我还有事情要和洛宁说,我大哥和小妹也还在那边。”
“洛宁不在,最近他都没功夫呆在天香楼,有事情以后再说。”裴宁轩看着她,柔声说道,“你大哥和小妹我会命人送他回你铺子那边,我直接送你回铺子。”
“最近天香楼出了什么大事情吗?”初夏有些纳闷,洛宁可是皇子,皇子开铺子还会有什么大麻烦吗。
裴宁轩不满意初夏这样关心天香楼,扬眉看着她,“你是关心洛宁还是关心天香楼?”
初夏想都不想,回了他的话,“废话,当然关心天香楼,我有银子分呢,万一天香楼真出了什么事情,我还得想着我银子的着落啊。”
裴宁轩仿佛很满意初夏的回答,从马车一旁站起来,坐到初夏身边,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淡笑着道,“放心,天香楼没事,不会妨碍你挣银子的钱,只是洛宁,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得让他明白什么人是他不该招惹的。”
初夏听出裴宁轩这话中的不同寻常,莫非这厮是因为上两回她的事情在为难洛宁?
想着,下意识的便问了出来,“他招惹了谁?”
“你不知道?”裴宁轩完全没打算隐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
初夏这会再不知道就真是傻子了了,但她更加明白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她敢帮洛宁求情,或许这厮的怒气会更甚。
再说,即使裴宁轩答应她的求情,必定又会对她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她应付不了,所以,只得牺牲洛宁了。
反正他们是两兄弟,也闹不到那里去。
于是,初夏看着裴宁轩哈哈一笑,将他搂着自己的手往外推了推,假笑道,“哈哈,你们两兄弟的事情与我可没什么大关系,我哪里会知道。”
裴宁轩一伸手又将初夏拉了回来,随即看着她扯了扯嘴唇,算这小丫头识相。
过了半响,裴宁轩突然开口问她,“我之前在你铺子住的那间屋子还空着的吗?”
初夏一愣,下意识便摇头,“没,已经放了杂物进去,你都不住了,我还空着做什么,你以为你的铺子有多少间屋子啊。”
她觉着这厮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话,指不定又想赖去她铺子吃住了,索性拒绝。
但裴宁轩早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他轻声一笑,道,“那正好,我这回去便住你屋子好了。”
“那我住哪里?”初夏又有打人的冲动了。
裴宁轩低头看着她,语气极其温柔,“和我住一起就行,我不介意。”
“我介意。”初夏真是拿这厮无奈了,“你干嘛老和我过不去,你住天香楼不是顶好吗,非得去我那个小铺子里住着做什么,那铺子真的太小,供不起你这尊大神。”
“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吗,是我要再提醒你一回吗?”反抗无效,某人的记性好的很,而且这招屡试不爽。
初夏知道他必定又会说她以前说过包他吃住的,无奈的翻了翻眼皮子,“好了,喜欢住就住吧,还住以前那间,没人动你住的屋子。”
裴宁轩愉悦一笑,“哦,原来初儿还是惦记着我的,一直留着我住的那间屋子。”
“是啦,日夜惦记着,茶饭不思,彻夜难眠。”初夏翻着眼皮子,没好气道。
明知她这是气话,但裴宁轩却故作听不懂,还开心的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看着她温柔出声,“嗯,表现的不错,值得嘉奖。”
这厮油烟不进,段数极高,初夏自知数耍赖不是他对手,嗤了声,懒得理他,靠在裴宁轩怀里开始闭目眼神。
裴宁低笑一声,看着怀里的人,白嫩的脸颊因为马车内的气温稍高,浮现出两团红晕,脸上有浅浅的梨涡忽隐忽现,配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或许就是这样简单的她,让他看了一眼之后,便难以忘怀。
最初,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被这样一个简单的小丫头吸引,现在看来,这丫头的一点一滴都在吸引着他,让他再难放手。
幸好,这丫头虽然牙尖嘴利,但对他并不反感。
想起她牙尖嘴利,横着眉毛的模样,他微微扯了扯嘴唇,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动作轻柔的仿佛手里搂着是天下的至宝,下手稍重就会碎了一般。
初夏并未睡着,也感觉到了裴宁轩的轻柔,她身子未动,嘴唇却轻轻弯了下。
马车到初夏家的铺子前,初夏已经窝在裴宁轩怀里睡了一觉醒来。
说来也是奇怪,因为职业的原因,初夏一向浅眠,在陌生地方很难睡得着,即使偶尔打个盹也半睡半醒,但这一觉却是睡的非常安稳,以至于马车停下来,她才有所察觉。
她在裴宁轩怀里坐起,掀开窗帘子看了下,“已经到铺子了。”
裴宁轩给她拉了拉披风,轻声说道,“嗯,你拉好披风,我抱你下去。”
初夏想起等会被他抱下去的情形,断然拒绝,“不要,你先下去,然后让玉荷给我送条长裙过来。”
“那般麻烦做什么。”裴宁轩不由分说,干脆直接将披风往她下身一裹,抱起人便下了马车。
铺子里的人一见初夏是被裴宁轩抱下马车的,都立马凑过来问初夏发生什么事情了。
裴宁轩吩咐栓子跟众人解释,自己直接抱着初夏进后院,而且是去的他之前住的那间屋子。
留下栓子一个人对着林家所有人,真是压力山大在,好似怎么解释都不合适。
要说初夏是自己弄的,林家人必定会怀疑,初夏又不是傻子,好好的怎么会弄伤自己,要是将实情说出来,他不确定林家人是不是会怪责他家主子。
虽说他家主子倒是不会害怕林家人的责怪,但到底以后是要和人做亲戚的,要做人妹夫姐夫,若是留下这么一个不好的印象,难不成以后他们这几个大舅子和小姨子会给他添绊子。
所以栓子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为什么初夏会受伤。
弄的秋叶那个急性子干脆不问栓子,直接冲进后院问初夏,才打算往楼上去,便听见初夏的声音从裴宁轩那屋里传出来。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初夏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恼怒,但声音里的娇嗔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秋叶顿时明了,看来被她一语中的,裴公子追媳妇的手段还真是不错,自己的大姐这眼看就要被追上手了。
第98章说错话
她抿着唇笑笑,出去和林元朗他们耳语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林元朗他们随是一脸迷茫,但却不再追问初夏受伤的事情了。但在铺子里的栓子却仍是未得到解脱,因为玉荷那丫头没打算放过他。
一直围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逼着他将她家小姐怎么受伤的原委交代出来。
他不肯说,玉荷便不让他走,还污蔑他,说一定是他惹的祸,弄伤了他家小姐。
玉荷的模样使得栓子相信了一句话,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而玉荷这个死丫头比小人更难养。
初夏受伤了,铺子里好些事情都不能亲自做,即使她想做,裴宁轩也不肯松口,整日将她逼着在楼上坐着或是躺着,而他就在边上陪着,看看账本或者是陪着她聊会天。
初夏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觉得这简直就是养猪的节奏,估计再这样下去,她想不成猪都难了。
是以,这日,在极其无聊的情形下,难得裴宁轩也说是有要事出去了,她便吩咐陪在身旁的玉荷,“玉荷,你去楼下给我将铺子这个月的账本拿来,我提前算算这个月的账。”
玉荷眉头一皱,严厉执行裴宁轩吩咐过的话,“不成,裴公子交代过,你伤未好之前,什么伤神的事情都不能走,得在房里养伤才是。”
初夏有些恼火,敲了玉荷一下,轻声骂道,“臭丫头, 你这么听裴公子的话,是想去裴公子身边做丫头么?”
玉荷摸摸脑袋,嘴里嘀咕着,“不一样吗,迟早也得两家便一家,谁的丫头都一样。”
“你……”初夏瞟她一眼,抬手又要去敲她爆栗子。
玉荷笑嘻嘻的躲开了。
两人正闹着,秋叶推门进来了,一进屋,她四处看了看,便道,“咦,裴公子呢,咋没在屋里?”
这一个两个的,初夏真要发飙了,到底这屋子是她的还是裴宁轩的,到底这里是她做主还是裴宁轩做主的,怎么一个个走进来就是裴宁轩这个裴宁轩那个的。
初夏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够了啊,我和裴公子是啥关系,他为毛一定要在我这屋里,而且你要问我的伤势咋样,问我不成吗,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干吗一定得问他。”
“大姐,你说你这样固执做什么。”秋叶丝毫不在意初夏的怒气,慢悠悠的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派悠闲的说道,“这些天裴公子日日在你屋里,你也没叫嚣着要把他赶出来,说你们没事谁会相信啊。”
初夏一听更急了,气急败坏的低吼了起来,“我叫了的,但是他不肯出去,我拿他没办法。”
“要是换了个人,你保准就有法子了。”秋叶撇撇嘴,丝毫不相信初夏说的话。
好吧,初夏觉得自己这话的确是不太值得让人相信,因为她没法子解释裴宁轩这厮是如何霸道的。
论身手,虽说她本身是有些功夫底子,但因这具身子的原因,功夫在原有的基础上本就打了折扣。
其实就算她有前世的伸手,她也打不过裴宁轩。
她在现代习武的时候学的是招式,看重的是身子灵活度,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多是靠着武器的作用。
但古代的人比他们更精进的地方便是,因为没有先进武器的辅助,他们全靠的自己。
他们在习武的时候会修炼内功心法,练武功的时候还练轻功,就光是这点她就比不上了。
所以严格说起来,论身手,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不是裴宁轩的对手。
再加之,那厮除了用武力,脸皮也厚到极致,一旦她说话大声点,他便皱眉威胁,“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用那日在马车上的方式让你闭嘴。”
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自己两辈子的初吻被这厮给夺了,她懊恼至极。
但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连自己家的人都站在他那边,她真是“孤立无援”。
秋叶看初夏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一副初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语气撇着嘴道,“大姐,你还想怎么样,是觉得裴公子还有哪里不好吗?”
初夏已经烦爆了,嘴里的话脱口而出,“哪里都不好,我就不喜欢他那样的,成吗?”
初夏现在倒是说的爽,但到了后来才知道一时爽是要付出代价的,某人因为这句话硬生生的压榨了她一夜,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
当然,此乃后话。
秋叶闻言,脸色一顿,突然附在初夏耳边,小声道,“大姐,莫非你还喜欢黄展才?”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我年纪也不算大,还没到非要嫁人的地步,想在娘家多呆两年,多挣些钱。”初夏已经无奈了,秋叶这丫头的联想力实在太丰富了。
要不是她提起,她都快忘了黄展才这个人了。
秋叶确定初夏不是因为惦记黄展才才不同意裴宁轩的,心里松了口气。
她道,“人家裴公子也没说现在就要你嫁给他,你不是可以同样在家里多呆两年么。”
“而且你想挣钱可以继续挣你的,而且裴公子家大业大的,能帮你不少忙呢。”
“哎,这事以后再说吧。”初夏发觉自己以前被人说起这些的时候,她顶多是不安,但最近因为这个话题她整个人很容易烦躁,立马转了个话题,“对了,雪花呢,咋这几日白天一直也没瞧见人,只有晚上才会来房里问问我的腿伤。”
秋叶闻言,忙回道,“雪花姐在楼下帮忙呢,不过她不敢去前铺帮忙,说是自己啥都不懂,怕耽误咱们的生意,在后院帮着洗碗,砍柴啥的。”
“一直在做活?”初夏吩咐秋叶,“无聊时让她做些也没啥,但记着让她多歇息,铺子里做活的人也够了,砍柴这些事情不是有东旭他们做吗。”
“说了,但是雪花姐不听,说闲着难受,还不如找些活计做做。”秋叶说着,脸上升起了几分怜悯,“大姐,雪花姐倒是真勤快,以前咱们和她相交的少的,不知道他们家的这些事情,不然早些请她来家里做活就好了,免得这些年她在家里也受了不少苦。”
“一家不知一家事情,这哪里是能说的清楚的。”初夏道。
“也是,就以前咱们家里那样也没人知道咱们家如今能开得起这么大一个铺子。”
“嗯。”初夏点头,正如她从未想到,她竟然会无端端的穿越到这里来。
但不管咋样,日子还得继续过。
两姊妹正聊着,裴宁轩不知何时从外头回来了,也没听到有人通报,但见他衣裳都换了,估计是回来很久了。
一直也未见他,初夏猜他应该是先回了自己屋里。
玉荷和秋叶一见裴宁轩进屋,互相使了个眼色,找借口出了门。
初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两只小白眼狼,方才还说好今儿要陪她一整日的,裴宁轩一进屋,立马就跑了。
第99章从了我?
裴宁轩可没忽略几人的眉来眼去,他去到洗漱架子那边净了净手,走过来笑着问初夏,“三人躲在屋里说我什么呢。”
这厮早上才穿的一身紫色锦袍,这会换了身蓝色的袍子,外头罩了一件同色的轻纱罩衫,更显的英气逼人。
初夏逼着自己从他身上移开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也知道自己有很多坏事让人说啊。”
裴宁轩略略玩下唇角,一脸玩味的看着初夏,“我猜测秋叶和玉荷方才必定是在劝你早日从了我,别再固执了,对不对?”
初夏睁大了眼睛,她简直怀疑这厮方才是不是躲着外头偷听,竟然一猜一个准。
但不想让这厮得意,她连忙恢复了神情,瞟了裴宁轩一眼,“你是强盗吗,还逼着人从了你。”
裴宁轩轻笑一声,没多说,低头去查看初夏的伤势。
其实初夏腿上的伤只是当时流了不少血,看着渗人,又没伤到筋骨,真不算重。
加上裴宁轩让栓子拿了一堆从宫里带出来的治外伤的药粉,外敷内服,初夏的伤势已经慢慢变好了,实在没到要整日坐在屋里的地步。
裴宁轩点点头,给她换了次药,便道,“伤势恢复的不错,等几日就结疤了。”
这意思,就是她的伤势没大碍了,看账簿肯定不成问题了?
但初夏知道这厮的性子,喜欢小事当成大事来搞,要是直接跟她说自己想看账簿,他必定会阻止。
于是,初夏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喊了裴宁轩一声。“闲在房里好闷,我想出去走走。”
裴宁轩看着她挑了挑眉,薄唇轻启,“你是在示意我抱你出去走走。”
初夏翻了个白眼,有些烦闷的冲他嚷起来,“裴宁轩,我又没瘸,不用整日这样呆在屋子里。”
裴宁轩看了她一眼,估计她是真闷了,终于算了开了个恩,“只要不提出去,别的事情都可以。”
初夏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低头一下,装作想了许久才想起的一件事情,“那你去楼下给我拿铺子里的账本来,我算算这个月的账。”
裴宁轩看着这丫头狡黠的笑容,自然知道她起初说的要出去走走的话是前奏,最终目的其实是要看账本。
但见她实在是愁闷至极的模样,裴宁轩也不舍得,寵溺的看了她一眼,下楼去让人给她拿账本了。
初夏被裴宁轩眼中的寵溺给震到了,原来这个男人温柔似水的模样,比起他霸道不讲理的时候,更能让人心动。
初夏认识裴宁轩这么久,不管他做些什么,她心里虽也会有些不安,却从未哪一刻,对他的感觉如此强烈过。
这一刻,她真正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因为他这寵溺的一眼狠狠的跳了一下,久久未能平静。
初夏按住左心处,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大抵是上辈子太苦了,所以这辈子很容易便被人打动了,一定要守住阵线,不能这般被打动。
裴宁轩拿着账簿进来的时候,见初夏捂着胸口,嘴里念念有词。
他以为初夏哪里不舒服,忙放下手里的账簿,拉着初夏的手,双眼紧盯着她捂住的地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要让唤人进来看看吗?”
初夏看他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心口处,她突地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转了个身,低声道,“这里又没受伤,哪里会不舒服,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心里觉得难受罢了。”
裴宁轩眼神一闪,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随即看着初夏问道,“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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