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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淼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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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再三说了不让我们走远了,这几天我们顶多爬爬山,在村口转转,哪也没去。”

“昨个半夜我路过,见大门紧闭,不想打扰你们休息,就没进来。”老乌停顿一下,肃容道:“今个我来是带来主家的口信,今个过端午节,县城会在黄河举办龙船节,大家都不要去瞧热闹了,老实在村里呆着。”

王伯等人早就听村里的人说了龙船节的事。

每年县城都让各镇出派一支龙舟队在黄河水流不急的河面进行龙舟赛。

今年县城同样在端午节,也就是今天的下午举行龙舟赛,比赛地点就在县城码头与李村之间的河面。

小梨村隶属小镇,村里已经给小镇的龙舟队送去了五十个铜钱助威。

王伯等人纷纷道:“我们绝对不会去。请主家放心。”

六岁的小冬瓜虽然想去,但见大人都不去,也没吱声。

老乌面色缓和,微笑道:“小姐的好友昨个去县城买来了粽叶、糯米。小姐今早说一会儿,你们几个手巧的去主家厨房包粽子,今个中午所有人都吃肉、枣馅的粽子过节。”

不但小冬瓜,所有的人都欢呼出声。

南地的人过端午节家家户户都要吃粽子,富裕的人家有荤素两种馅,贫穷的人家素馅或是纯糯米。

王伯的老婆余氏指着刘寡妇、刘婆子、李氏,笑眯眯道:“管家,我们四人一会儿就去主家包粽子。”

众位妇人的说笑声从许家二进院子的厨房传出来。

余氏、刘寡妇四妇人都会包粽子,不用许淼淼教。邓红想学,就跟着四妇人包粽子。

主仆合起二十几口人,一人吃八个,也得二百多个粽子,还要送人,最少包三百个。

许淼淼调了咸猪肉、红枣、蜜饯、桂花四种馅,荤素甜咸都有。

除了包粽子,一进院子的厨房要杀鸡做烧鸡、剁排骨做糖醋排骨,还要做蒸河蟹,再弄几个可口小菜。

这一上午两个院子厨房都在忙碌着,到了午时之前,粽子都蒸出锅了,菜也烧好了。

许南带着两个仆人拿着粽子、糖醋排骨给王家、赵德、赵老汉等几家送去。

赵德去县城还没有回来,花氏满脸愁云,看到许家送来的吃食,喜上眉梢,“我都忘记今个是端午节了。”

赵老汉一家也把端午节给忘记了,许家送的粽子按人头每人两个,排骨也是每人两块,东西不多但很精贵,特别是在这个时候给予的关怀。

“早上刚送了药,这会子又送来吃食。真是谢谢你们主家。”

老乌回到许家向主家禀报过,就去二进院子跟奴仆们一起吃节饭。

原本有酒,因为昨个半夜出了大事,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酒就取消了。

便是如此,丰盛的菜及粽子都让所有人吃得无比的满足。

端午节不吃粽子,仿佛就没有过节。许清林已经几年没吃过粽子了,再次吃到南地家乡盛产的粽子,感慨之余更是欢喜。

至于龙舟,他是很想去看的,但是跟生命相比较,孰轻孰重,非常清楚,当然不会去了。

许家人与赵兰姐弟吃过节饭,竟是困意上来了,都回房歇息。

许淼淼睡醒之后,已近黄昏,脑袋有点沉,立刻让黄娟倒来用凉凉的井水洗了脸清醒一下。

黄娟忍不住赞道:“家里的井水冬暖夏凉,真好。”

许淼淼问道:“他们都起来了?”

“都起来了,都来问过您,奴婢说您睡着。”

许家的小院子,赵兰与邓红坐在梨村下身上披着夕阳的金光做绣活,书房里传来赵五风、许文、许佳的朗朗读书声,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恬静美好。

许南从外面回来,快步走至站在梨树下的许淼淼身边,目光定定望着她,道:“姑,德叔从县城回来了,昨个夜里县城对面的码头出事了,一群黑衣人潜入官船放火。”

赵兰、邓红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书房里许清林也不让三个孩子读书了,全部听许南说话。

“那些官船都是静王府的,有骑兵队在岸边看守,当场就杀了十几人,还有七人武功特别高逃了,骑兵队便一路追杀。”

“那七人跑得比军马还快,也不进村,就这么沿着河岸的土路一直往西跑。”

“骑兵队拿箭射死了两人,还有五人身上穿着很硬的铁甲不怕被箭射。骑兵队就吆喝重金辑赏五人。”

“不止是我们村的村民去阻拦被五人杀了,李村、贺村都有村民被杀了。李村死了两人。贺村死的人最多,四人!”

众人听得惊恐之中都忘记呼吸了。

“五人从我们村过路之后,再往前跑了几里,有同伙的船接应,就都上了船。骑兵队用火箭把接应的船射着了烧焚,五人与同伙全部丧命黄河。”

许南话毕,环视众人的表情跟他在赵德家的一样,轻轻吁了一口气。

许淼淼问道:“李大狗一大家子可否平安?”

许南答道:“听说李村死的是两个外姓的中年汉子,不是李族人。”又道:“姑,你没去过李村,大狗哥、二狗哥的家跟咱们家一样在村尾,离村口远着呢。”

许淼淼轻声道:“他们平安那就好。”

邓红面色苍白,“竟是死了这么多人。”

许南点点头,“是。谁也没想到,五个恶人那般凶悍厉害。”

赵兰失声道:“官船上面有很多的官兵,他们能潜进去放火,真是胆大包天。”

许南接着道:“静王府的官船烧焚了一艘,静王大怒。县令吓得把龙舟赛取消了。各镇的龙舟连河都没下,就被原自拉回去了。”

邓红后怕的轻轻拍着胸脯,小声跟赵兰道:“淼淼不让我们去看龙舟赛,你看,她又料对了,县令大人都取消了龙舟赛。”

赵兰点点头,想到气派无比的官船竟然烧毁了一艘,真是太可惜了。

许淼淼担忧道:“昨个是大宝侄子看守梨林,梨花观平安无事。今个是你二叔,不知道梨花观情况如何?”

邓红一听,连忙起身。

许南忙道:“姑、婶,今个上午静王离开梨花观走陆路返回金城。梨花观肯定无事,我二叔也会平平安安的回家。你们都放一百个心。”

许淼淼这才放下心来,自语道:“静王总算走了。”

许清林从书房里走出来,问道:“赵德去了衙门,衙门有没有说给死去的百姓抚恤银钱?”

许南答道:“爷,德叔说静王的骑兵队今早给衙门留了抚恤银钱,轻伤者八百铜钱,重伤者五两白银,亡者十两白银。”

许清林轻哼一声,“一条人命十两白银,也就是两亩半良田。”

“唉,给了就比不给强。”邓红长叹一声,虽然对赵七夫妻没有半点好感,但是到底是一个村的。

赵兰问道:“我叔拿到抚恤银钱了吗?”

许南缓缓道:“德叔给衙门上报了赵七叔惨死的事,衙门让赵七叔回村等着,今个就会有仵作进村验尸,情况属实才能发这笔银钱。”

许淼淼幽幽道:“仵作肯定先去了离县城近的贺村、李村,最后来咱们村。”

“是呢。德叔回来时还遇到了县城的衙役跟仵作,他们刚从贺村出来,要去李村。”许南再次强调道:“贺村死的人最多,四个人。”

许清林便道:“咱们村若不是赵老哥没有贪心,叫住了三个子孙,不止死赵七一人。”

“所以说家有一老是宝。”许淼淼环视几人,目光落在许南身上,语气严厉的警告,“下次你再不听你爷爷的话,就别叫我姑了!”

许南羞愧的满脸通红,一声不吭。

邓红俯在赵兰耳边把半夜的事说了。

赵兰抬头道:“南南弟,淼淼姑打你骂你是为了你好,你可要把她的话听进去。”

许文懵懵懂懂的问道:“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问你大哥去,他昨天把你爷爷气坏了。”许淼淼把三个孩子推到许南跟前,而后请许清林进书房商议事情。

许南见书房的门、窗都关上了,知道爷跟姑议的是大事,就不在院子里喧哗,带着三个小孩子去外面玩。

许淼淼坐下来,问道:“爹,你看那些恶人烧官船是目的是什么?”

许清林想了想,方道:“从梨花观到金城,水船、陆路都可行。烧官船的目的不应该是为了阻止静王回金城。”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那烧官船是为了什么?”

“我们不知道那些恶人的身份,自是猜不到他们的目的。”

“我一开始觉得静王妃引了静王父子来梨花观,是为了引蛇出洞,可是这几天梨花观一直平安。”

许清林缓缓道:“梨花观平安,金城不见得平安。”

“是。金城离此地几百里路,发生什么事,咱们也不得知。”

许清林定定道:“事情未明朗之前,家里人少外出远行。”

“是。我会马上就吩咐下去。”家里地窖存放的粮食够的很,青菜也能从村民家里买,猪肉可以去小镇买。

许清林又道:“瓜地里没有活,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人闲下来容易多想,我看你还是得给下人找些事做。”

“您看我让他们都跟着小南南练武,可好?”

“行。你就这么安排下去。”

父女出了书房,许淼淼先给家人嘱咐禁止出村,又给老乌说了此事,并下令从明日起,许南教众仆习武,无论男女老少都跟着练武。

许南得了重任,心情立刻好转。

烧了官船死了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但是许家,村里的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村了。

衙役与仵作来时,小梨村寂静无比,村口一个人都没有。

土路上的一大滩血迹,几十只苍蝇在血迹上面进食,翅膀扇得嗡嗡作响。

赵德闻讯赶来,衙役认得他,让他先带路瞧看事发现场,再去看尸首,最后把事发时的几个证人找来问话。

赵德依言照办。

赵七的尸体已经收敛进了棺材里面,夏天放不住,家里的大堂都有了淡淡的尸臭味。

赵七婶与三个未成年的儿女披麻戴孝跪在棺材边哭。

仵作验尸之后朝衙役点点头,又跟赵德轻声道:“你们村的这家的儿女都过了十岁还好些。贺村有两家的死者,上有生着病的高堂,下有不满五岁的儿女三个。真是惨。”

赵七婶眼巴巴的见衙役与衙役跟着赵德走了,没有说银钱的事,急忙出了家门,远远的见他们与赵老大父子、赵老二说话,忍不住的冲了过去,“我男人就是替你们一家人死的!”

赵德挥挥手道:“你快回去。官差大人还有很多事。”

衙役以为这里面有什么冤情,就问了赵七婶几句。

赵七婶就哭道:“他们家在最外头,他们家把我家男人骗的冲到最前面,害的我家男人死了。”

赵老大气道:“晴天白日,莫说瞎话!”

衙役就问赵德到底是什么回事。

赵德实话实说之后,衙役看在赵七婶刚死了男人的份上,没有训斥她,转身就与仵作走了。

赵七婶急道:“我的十两银钱呢?你们怎么不给我银钱?”

赵德忙道:“三日后,你拿着户籍去县衙门去领银钱。”原本是他去取银钱,但是花氏怕赵七婶事多,到时别怀疑赵德贪污银钱乱说话,干脆就让赵七婶自己去。

赵七婶得了这话,凶狠狠的瞪了赵老汉一家,这才回家去了。

赵德从赵老汉家借来两个木桶,从黄河挑来河水,把现场的血迹都冲干净。

赵七下丧那天,赵老汉一家怕赵七婶闹事,就把份子银钱二十个铜钱交给了赵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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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淼淼终知忆云深意

赵七婶收了二十个铜钱,仍是把赵老汉一家骂得狗血喷头,还在赵七的坟前诅咒赵老汉一家不得好死。

赵德本想开祠堂让族人每家捐点银钱给赵七婶,看她这般犯混,就打消了念头。

赵七生前好吃懒做,特别吝啬,在族里口碑很差,也就比卖女儿的赵林好一些而已。

赵七婶又泼又蛮,无理搅三分,赵族人心有怜悯,也不敢帮助她。

赵七的三个儿女,两个女儿已到了说亲的年龄,这下因为丧父,亲事至少往后拖一年。

赵七婶从县城里拿了十两银钱之后,就把两个女儿送到了大镇的大户人家当了奴婢,而后悄悄把地、房子都卖了,带着儿子改嫁了。

赵族得知此事时,已是二十天之后,赵七婶嫁到了黄河对岸的花村。赵七唯一的儿子改名跟了无子的继父姓花。

赵七的两个女儿在大户人家被同一个老地主收了房,成了通房丫头,苦不堪言。

赵族的人无不愤怒。

赵德带着赵族十几个汉子去了老地主的家,要把两个堂侄女带回村来由族里养到成年送嫁。

岂料,老地主不是普通的地主,他的女儿是大镇驻军军官的贵妾。赵族的人被一群军士拿铁棍打了一顿受伤狼狈无比回到小梨村。

赵德满脸乌青,胳膊被打得都抬不起来,自责道:“这件事是我太冲动。我没有打听清楚就带大家去救人,结果碰上硬钉子,人没救回来还被打了。”

众人气道:“我们联名去告衙门告状,把大妞、二妞救回来。”

赵德就问道:“怎么个告状法,以什么罪名告?”

众人便道:“县令大人上次替兰兰做主,这次一定能替大妞、二妞做主。”

“大妞、二妞刚死了爹,就被娘卖给老地主,命这么苦,县令大人肯定会管的。”

赵德摇头道:“兰兰是与赵林分家了,又与五风单独立了户。大妞、二妞情况跟兰兰不同。”

花氏急得不知道怎么劝赵族的人好,就赶紧跑到镇里把赵明圆喊回来了。

赵明圆听了事情之后是跑着回家的,见赵德及族人还没有去县城告状,松了一口气,把赵德拉到书房里就道:“爹,你们千万别去县衙门告状。”

赵德想法跟赵明圆不谋而合,仍是问道:“为何?”

赵明圆便道:“我听同窗说,县令大人对大镇的驻军敬畏的很,逢年过节都亲自带着礼物去拜访驻军的将军。此事牵扯到驻军军队,县令大人不会管的。你们告也是白告。”

赵德嘴唇微张。

赵明圆接着道:“上次李瘸子在衙门告堂伯,是民告民。这次你们要是去告老地主,还要告驻军军队打人,那打人的有军官,就是民告官。”

赵德眼睛一瞪,自语道:“民告官,上堂就打民十大棍。”

“对。你们若告驻军军队的军官,公堂之上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得先被衙役打十大棍。”赵明圆抄了《大唐国律法》,又与许南背了好些天,每一条律法都滚瓜烂熟。

“那可怎么办?”赵德一想到两个堂侄女现在生不如死,无比难过。

“你跟我去许家,去求淼淼姑。她或许有法子。”赵明圆话毕,就拉着赵德去了许家。

赵族的人去大镇要人的事,许南给许家人说了,但不知道以赵族惨败结束。

许淼淼听了赵德父子来意,长叹一声,“赵大哥,大妞、二妞没有一个好娘,却有一个好堂叔,一群好族人,是她们不幸中的万幸呢。”

赵兰正好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瞧着许淼淼。

许清林从书房里走出小院子,站在了许淼淼的身旁,却是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在家里话痨似的许南也是嘴唇紧抿不吭声。

许磊、邓红只是长叹,并没有说让许淼淼帮忙的话。

家人好友都没有给许淼淼压力,其实这件事她完全可以不管。

“赵大哥,你这就与我去一趟梨花观,问问观里能不能替族里出头,把大妞、二妞要回来,顺便给花族的人递个话,把赵七的抚恤银钱讨要回来做大妞、二妞的嫁妆银钱。”许淼淼话毕,就去叫老乌赶着糖糖出行。

许淼淼穿着浅绿的上衣、银灰色的长裤,戴着纱帽,只露出一双星目,骑着糖糖在前往梨花观的土路上慢跑,老乌、赵德跟在旁边快走。

三人到了观里,守门的小道姑认得许淼淼,对她比对贵人还要恭敬,且带着几分亲切,直接把她与赵德送到了流云的单间。

许淼淼让赵德在门口候着,独自见了流云,把事情经过说了,问道:“您看这件事,观里能帮得上忙吗?”

流云笑道:“大镇驻军将军的夫人就是咱们观里的香客,来得很勤,我就能在她面前说上话。”

许淼淼喜道:“那太好了。”

流云神秘的道:“其实哪用观里出面,你叫赵族的人骑着你家的骆驼去要人,不用多说什么,那土地主就算不放人,大镇的将军都会让他放人。”

许淼淼从来不知道家里的立夏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大镇将军给面子放人,疑惑道:“此话怎讲?”

“李香主送骆驼给你,可不是让你骑着玩的。那是身份的象征。”

“此话怎讲?”

“你可知李香主当时让谁去买的骆驼?”

“谁?”

“静王府的总管,官职比大镇驻镇的将军高得多,又是静王身边的亲信。”流云用手在桌上写了几个字:亲王府长史。

许淼淼轻声道:“正四品下。”

“对。”流云见许淼淼面露惊色,笑道:“原来你也有震惊的时候,真不容易。”

许淼淼面带窘色,“你若不说,我真是不知道忆云送立夏的深意。”

流云一愣,很快就明白立夏就是那只骆驼。问道:“那你是让观里出面,还是让赵族的人骑你家的骆驼去要人?”

许淼淼却是道:“不但是要人,我还想帮两个小女子把抚恤银钱要回来呢。”

赵七婶已改嫁,儿子也改姓花,与赵七没有关系了,且把两个女儿卖给老地主又得了一笔银钱,许淼淼不想再让她得了抚恤银钱。

“好。两件事我就都揽下了。”流云在许淼淼感激的目光里接着道:“你们来得真是巧,大镇将军的夫人正好就在观里听《道德经》。我这就去跟她说。”

二人出了单间,流云公事性的问了赵德几句,便给了许淼淼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飘然而去。

赵德见许淼淼神色恍惚,担忧的问道:“淼淼,观里答应帮忙吗?”

“要等等才知道。”许淼淼满脑子想得是那天在大镇时,在客栈窗户里面窥视她吃馄饨的人是不是李忆云。

一柱香时间,流云就回来了,见许淼淼与赵德一起在门口等着,就把许淼淼的手一拉进了房。

“将军的夫人谱还挺大,竟要跟我讲条件。”

许淼淼星目圆瞪。

“我说是托人办事,那人不想太招摇,就让我当了中间人,她问我是哪位。我就隐晦的说前任将军留下的骆驼,如今这骆驼就在那人家里的后院。”

“她怎么说?”

“她精的很,特意问清楚是否静王府总管买走的那头骆驼。我点点头。”

许淼淼心道:不愧是官家夫人,谁买走了骆驼都一清二楚。

流云接着道:“她面色都变了,跟我说话的语气少了几分傲气,立刻吩咐贴身奴婢赶回大镇传她的令放人,且让我在你面前替她家将军说说好话,还要来见你。我说你不见任何人。”

“对。我不能见她。”许淼淼笑道:“估计她以为我是总管的什么亲戚。”

“岂能是总管亲戚?是静王的亲戚才对。”

许淼淼娇笑几声,心道:这虎皮扯的可真大。又问道:“花族的事呢?”

“那还用说,我已经办好了。十两抚恤银钱会一文不少的退给赵族给两个小女子当嫁妆。”

“多谢仙姑。”许淼淼起身鞠躬行大礼。

流云双手把许淼淼扶起来,打趣道:“淼淼,我怎么今个听你叫仙姑两字比较真心实意,难到以前你心里不觉得我是仙姑?”

许淼淼一本正经,“哪有的事。您在我心里就是比何仙姑还仙姑的仙姑。”

流云得了夸赞笑眯眯,拉着许淼淼的手出了屋,肃容跟赵德说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村等消息。

赵德对流云千恩万谢,出了梨花观又对许淼淼再三道谢。瞎子都能看出来,许淼淼跟流云的关系十分亲近。

将军夫人不愧是武将的夫人,办事很是爽利,当晚赵大妞、赵二妞就被老地主的管家给送回来了。

原来,那个色鬼老地主的女儿只是将军下属—一个从七品下军官的贵妾。

将军夫人的婢女回去向将军禀报之后,将军就把下属狠狠训斥了一顿,扣了下属两个月的军饷。

七品军官虽不指着军饷过日子,但是颜面尽失,大怒之下打了老地主女儿一顿,罚她面壁思过,半年不能出府。

老地主吓得不轻,赶紧让管家把两女打长工的契约单子送来,还送了二十两银钱做为给赵族人的医药费。

契约单子签的是三年,包吃住每个月给三十个铜钱。

老地主觉得赵七婶既然一下子提前支走了三年月钱,就把两女给收了通房。

赵大妞今年十三岁,赵二妞不满十二岁,可怜刚刚失去亲生父亲,就这么让亲娘推进了火炕,被老地主给玷污了。

好在赵族的人愿意救她们,又为她们求到了许淼淼那里,这才把她们从火炕里面捞出来。

次日一早,赵德带着两女去给许淼淼磕头。

以前许家穷时,赵七婶不让二女跟许淼淼说话。

后来许家富了,赵七婶让二女去找许淼淼玩,二女面皮薄不好意思。

许淼淼出门的时,跟二女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今个近处见了,才发现赵大妞模样还行,赵二妞就长得很一般,二女的个子都不到一米五呢,都是个孩子模样。心里骂老地主是个牲畜,更骂赵七婶狠心无情。

“淼淼姑,谢谢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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