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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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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做我们都没想到的事了。”

“我没有怀疑他。”我说我只是很难受:“就算他在努力又怎样,动机也不过就是为了陶艺琳。”

“七月,你知道你跟他的问题究竟在哪里么?”

我想了想,有点自嘲地说:“可能,是我没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要的太多了吧?”

“不,我觉得是你要的太少了。”齐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别人反而觉得什么都不用给了。

这就是养猫和养电子猫的差别,七月,其实我建议你可以作一点。”

我怔怔地看着齐楚,哑了哑声音说:“齐楚,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哈,因为人生苦短,闲来无趣啊。”

“齐楚哥!我姐醒了!”何许冲病房探出头,高叫了一声。

我起身,齐楚也起身。但是突然绊了个跄踉,差点栽我身上!

“齐先生,当心!”唐律上前一把将他扶住,眉眼尽是欲言又止的关切。

我见他脸色似乎不怎么好,下意识地伸手挽了下他的手臂:“齐楚,你没事吧?”

“恩,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心悸。”他摆摆手。

何棠只是被人用了一点点乙醚,并无大碍。此时精神已经恢复正常,很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说,给我们添麻烦了。

我更加无地自容了:“何姐,说到底你也是为了我的事才惹上这样的麻烦。”

后来何棠把今早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大概是说,她上午有事去事务所,下午准备往咖啡馆来的时候,在停车场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

对方自称是陶艺琳的代理人,想要跟我这个控方律师谈一谈。

“我当时真的没有那么警惕。”何棠表示,按照一般的职业逻辑,律师从接受委托到开庭之前,是不太应该与对立方的人见面的。

“但我就想着,万一能跟对方博弈一下,套到些更有利的证据也好,于是就跟她去楼下的星巴克了。”

何棠说,对方想私了,但你们并不同意。她愿意出五十万,请我过来对你们准备一套说辞——大概意思就是,表示这个案子胜算不大,希望你们接受庭外调节之类的。

我们几人默默相视:“陶霏霏?”

“我不认识她,三十多的一个女人,长得还蛮标致的。”何棠继续回忆,说自己跟她只是谈了些云里雾里的东西,没有实质的进展。但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突然从后面袭击了。

在后面的事,就都不知道了。

何棠并没有见过陶霏霏,不认识也不奇怪。

“这个陶霏霏,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我谈不上恨或厌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智商好像一直不怎么在线。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奔走在无意义的边缘——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陶霏霏看起来好像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直沉默的程风雨终于开了口,当时我就在想,估么着齐楚也没少在你身上花钱,请你来不是当门神的吧。

“对,总觉得她这些手段,看起来很毁画风。”何许表示说,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也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犯蠢。

“现在几乎所有与案件相关的当事人都被他们折腾了一遍,差不多黔驴技穷了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可怕。”程风雨摇摇头:“爆炸,绑架,看起来凶险,其实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下马威。我不太相信对方的手段会套路得这么幼稚,简直就像一本开篇就被圈出凶手是谁的名侦探柯南漫画。”

“是啊,所有的指向,都是陶艺琳的表姐陶霏霏。”我说可是这也不奇怪吧,她想要救妹妹出来,无所不用其极也是无可厚非。

“你太不懂我们的对手是怎样的人了,”程风雨呵呵道:“真的要是无所不用其极——无论是邵先生还是何小姐,都别想这么轻易地全身而退。”

我看了看齐楚,以为他能有什么见蒂,可是他从刚才起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按着胸口,始终一言不发。

“齐先生,要不今天先回去吧?”唐律关切地说。

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齐楚,你身体没事吧?看起来很糟糕的样子。”

“没事,我刚才在想,还有谁。”齐楚摇摇头:“还有谁是对方可能下手的对象呢?你,邵丘扬,何棠姐……一个律师两个证人,再加上——”

“石妈妈!”我的脑袋嗡一声,炸出片片灵光!

石妈妈也是重要的证人,她可以从第一当事人的角度证明陶艺琳接近石东是有目的的。

自从石东死后,老人的精神恍恍惚惚。邵丘扬把她送到t城的一家条件不错的养老院去了,反正这个男人表达愧疚的方式永远就是花钱。

那么下一站,陶霏霏会不会——

就在这时,齐楚的手机响了。

“什么?你——”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顿了几个字,然后将手机默默按下:“邵丘扬说,他现在在警署。半小时前,石东的妈妈爬上了天台意图自杀,不过还好,救下来了。”

我们提着的心一瞬间扑通扑通全落地,你好歹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吧。

但这短短两句话里饱含的信息量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邵丘扬怎么会在场?在警署又是什么鬼?石东的妈妈自杀——

“是陶霏霏去找的石妈妈,被邵丘扬逮了正着。现在老人没什么事了,医护人员在照顾,他的助手阿宇也留在那。陶霏霏被他带进警署了,正在录口供。”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从医院转战到警署,这一天的节奏简直堪比走马灯。

我们庆幸这一次算是走在了敌人前面,但是这样牵着鼻子遛狗腿的节奏,实在是太不爽了。

“我无话可说,反正我又没杀人没打人的。”陶霏霏坐在审讯室里,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肩呈防备状态。

“我亲眼看到你教唆挑衅。”邵丘扬坐在对面的长椅上。

“笑话一样!我是去给她送钱的,一找到她的时候就是在露台顶。我他妈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寻死觅活?”

“陶霏霏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不要再掺合了。jenny做过什么事,她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回去告诉你父亲,有些手段用一次就够了,再多让人恶心。”

“呵,这话该说给你自己听吧!jenny做过什么事?不就是开枪误伤了你的那个小姘头么?

邵丘扬你现在很得意了是吧,做这么多恶心的事不就是为了看看我们jenny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到底会不会为你疯狂么?

两个女人为了争你这个烂男人,你死我活的拼,你很爽是不是!”

“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这是警察局,你动我试试!”

一进门就是这样一团混乱的唇枪舌剑,做口供的警察也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我冲进去,我说男人不能打你,但我不是男人!陶霏霏,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这贱人揣成石榴姐,你就不知道我杜七月跳踢踏舞一样很牛逼!

当然,到最后,我们没有真的动手。而梁希哲以及其他警察的意思也是说,这种构不成犯罪。

“凭什么!那我姐的事呢!”

“什么你姐的事?”陶霏霏一脸懵逼,虽然表情做作,但着实不像是装的。

“你少装蒜,你把我姐约过去试图贿赂她,还把她偷着藏到仓库里!”

“你别冤枉人,我约她出来不假,她中途自己去了洗手间后就再也没出来。我以为谈不拢,她就不告而别了。什么藏到仓库里,有病!”

这时一个警察过来,说调了当时那家星巴克的录像,确实监控到陶霏霏后来是一个人离开的正门。至于何棠,很有可能是被人从后门的监控盲点脱了出去。

“那又怎样?你们都是团伙作案,一定还有帮凶。”

“那你抓到再说啊!”

“你!”

“你们这些人,以前各个都是jenny最好的朋友,现在出了事,有没有一个愿意站在她身边的?”陶霏霏眼睛有点红了,跟以前那种妖艳贱货的姿态貌似完全不一样:“该道的歉我已经道了,要赔钱要怎么样都好说。就一定要把她毁了你们才甘心么?

邵丘扬,你以前那些承诺当放屁么?齐楚,你叫jenny回国来,难道不是真心实意跟她合作发展事业的么?

还有何许!你以为你以前那些烂屁股的事,都谁在帮你?不是你jenny姐一个个带你前女友们去堕胎的么!

就为了杜七月这个女人?你们所有人都倒戈针对她?我低三下四一次次来求你们,就算看在昔日的一点点交情上,你们至于把她往死里逼么!”

陶霏霏说到激动处,好像还真的出了些眼泪。说老实话,要不是因为石东就这么死了,我差点就想原谅她了。

“杜七月,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陶霏霏吼累了,也就渐渐平静了下来。但对于她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几乎所有人都是拒绝的。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梁希哲拦在我身前:“我告诉你,就算警方现在没有合适的证据指控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但完全有理由以怀疑调查为缘由拘留你四十八小时。”

四十八小时已经够了,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庭审,准备庆祝了。

“我只是有些话想跟杜七月说,当然,说不说都行,你们随便吧。”

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进去。这里是警署,难道她还敢对我怎么样啊?

就这样,梁希哲提供了一间空的审讯室,给我和陶霏霏单独见面。

“陶小姐,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坐在她的对立面,警惕的目光幽幽着:“如果是希望我撤诉,那真抱歉。我做不到。”

“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没办法,我生来就这个讨人厌的性格。呵呵,一把年纪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陶霏霏的话让我有点摸不着门路,这什么意思啊?自我批评与修养的必修课么?

“但是jenny,她真的是个很不容易的孩子。”

我说啊,我知道,哪个变态小时候没经历过什么啊?

“她父母在她七岁那年就火灾身亡了,后来到我家来,整整三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那时候我在学芭蕾舞,当然没什么天赋,也吃不了苦,只是觉得那种爱好应该是名门闺秀应有的技能。

jenny就会站在门口一直看,看得很入迷。”

“后来,我爸发现她天赋很好,开始培养她。这些年,吃穿用度从来不曾亏欠她,尤其到后来,对她的要求严厉程度甚至远远超过我这个不怎么成气候的亲生女儿。jenny非常懂事,对他言听计从的。甚至当年要她替我与邵家联姻,她也是一口答应的。”

“你们都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想法都窝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的人。虽然我也曾嫉妒她的优秀和美貌,甚至嫉恨她夺走了本来该属于我的全部父爱。但在我心里,一直是把她当成值得疼爱的好妹妹的。”

“她开枪伤了你,固然千错万错。可是杜七月,你就没想过,你可能真的夺走了她最重要的东西么?”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曾以为这世上唯有邵丘扬是不会变的,你的出现,短短几天的功夫就让那个男人再也不愿看她一眼。

你可以想想,就算是出庭审判,最重也不过就是个故意伤害致死罪,判个十年八年的。她总有一天会出来,用十年最宝贵的青春年华换取囹圄之灾,等她出来了——她还能放过你们么?

杜七月,我其实是在帮你啊。”

“这一次你放过她,我和我父亲会送她出国去,从此我们不相往来。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么?”

我承认,陶霏霏的话句句都在理,可问题是陶艺琳的事并不是一次冲突伤人那么简单的了。

盯着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我轻轻吐出一句话:“陶小姐,你真的觉得陶艺琳只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陶霏霏怔了一下,旋即坚定地冲我点头:“难不成还是杀人放火的大恶人啊?”

我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我冲着围上来的众人坚定地点头,我说不要再在陶霏霏身上浪费时间了,她貌似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么?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程风雨表示,破案这么多年,不怕对手凶险得可怕,最怕对手的牌路看似很蠢但实则暗藏玄机。

“陶霏霏折腾了好几天,看起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希望说服我们的证人律师委托人,想尽办法撤诉。但是——

就她这些模棱两可的手段来看,又好像不太对劲儿。”

“同感。”齐楚点头:“好像有人故意要把她牵出来扔在最前线上。总之,在开庭之前,先把她拘留在这里。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被混淆视听了。程先生,辛苦你把人员部署一下。何棠那里,七月这里,还有石东妈妈,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保护。”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邵丘扬。

“我不需要。”

“你怎么猜到陶霏霏回来找石东妈妈的?这次真的好险,但我觉得,你有什么想法应该跟我们先打声招呼,为什么一个人不声不响行动?”

齐楚问出的话,其实也是我一直想问的。

“因为你们并不太相信我吧。”

邵丘扬讲话的时候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往我身上扫了一下,我想,他说的那个‘你们’只是噱头,他其实只想说‘你’吧。

你说我不相信你,邵丘扬。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多渴望有一天能真的毫无保留地相信你呢?

路,还不都是我们一步步走出来的。

邵丘扬起身离开墙边,我看到雪白的墙壁上粉红的血浆蹭的一塌糊涂。

听刚才的警察在议论,说他去救石东妈妈的时候,几乎是千钧一发地拉住了老太太的手,将她从天台上拖了下来。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可真孤独,孤独得快要成为一个群体中最没存在感的角色了。

“你要去,看看他么?”梁希哲从后面走上来,问我。

我摇头,但目光始终没有减弱,一点点送离了他的背影。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陶艺琳所做的一切又不是他的错。”

我说没错啊,我爱他的时候我也没错。还不是一样虐心虐身的?他要是想我一样聪明,就该逃掉了。

梁希哲带着我到楼下的餐馆简单吃了些晚饭,他说他一会儿要去局里值班,问我晚上怎么打算。

“当然是回家啊。”

“要不,你去我那儿行么?”梁希哲的脸涨的红红的:“哦,我没别的意思,是浅浅啦。浅浅昨天发烧了,可能是换季着凉。小孩子嘛,就算早熟得厉害,生起病来也还是闹人的很。能不能麻烦你帮李婶照看一下,这几天我挺忙的。”

“哦,好啊,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我满口答应了:“浅浅这孩子,也实在太不容易了。真不知道她的妈妈……”

放下筷子,我们没有什么胃口了:“希哲,我想问你个问题。你那个师姐,也就是浅浅失踪的妈妈。她……大概多大年纪?”

“恩,我入校那会儿他们快毕业了,应该比我大哥四五岁吧。”

“哦,那大概跟齐楚差不多年纪,三十一二吧?那身高呢?”

“七月,你问这些干什么?”梁希哲惊奇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

“大概一米六八?我记得她挺瘦挺苗条,但是这么多年了,生死未卜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唉。不过我觉得她应该还活着,因为每年我师兄的忌日,都会有花提前摆在墓前。

我师兄很奇葩,喜欢山杜鹃。”

我叹了口气,盯着手机里那条来自何许的短信。

从警署出来后,我们几个就各自分开了,他在刚刚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发了条信息给我【七月,阿珍的事你怎么想?】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按过去一条回复【何许,如果你为了她好,就什么都别提,什么都别查。】

梁希哲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着实对他口中这处坐落在市中心花园景区的四层豪宅惊艳了一大下。

也终于相信了,在这个房子里,即便跟陶艺琳那么讨厌的角色住在一起,我都不用担心会天天跟她碰面。

“你进去吧,我先回局里了。出门小心点。”梁希哲吻了我,亲切又自然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都开走了。

李婶给我开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浅浅。

孩子半睡半醒的,头上贴着白色的退烧贴。

我心疼地过去拍拍她的小脸蛋:“怎么样了?还没退啊?”

“唉,小孩子嘛,贪玩一点再出点汗,就容易发烧。没事,打过针了,药按时吃就好。”

我陪着李婶把孩子送上了床,看她小小的手心里始终攥着那个布娃娃。睡梦中,一声‘妈妈’,叫得我心酸不已。

我说李婶,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今天折腾一天也累了。

上了三楼的洗手间,这一推门,吓得我差点就心梗了!

“你……梁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梁兆坤大概是刚刚洗完澡,下身围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上身厚重黝黑的肌肉块简直亮瞎我的狗眼!

“废话,这是我家。”

我说可是梁希哲说,这么大的房子,分明是可以逃避到不用做彼此的天使啊!你洗澡干嘛在客房洗,怎么不去自己的房间!

“我家,我爱去哪去哪……”

好吧,你是傲娇的gay,我竟无言以对。

“看够了没?”梁兆坤对着镜子,一边喷须后水,一边冲我笑:“下面要打开给你看看么?”

我脸上一红,我说咱都是姐妹儿,不用撩我。

“怎么说话呢?谁跟你姐妹儿啊,老子是压男人的那个,做top的。”

我说你高兴就好,那,能麻烦你把衣服穿上么?

“在我房里,麻烦帮我拿一下。”

我满肚子气,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里人家的房子嘛。

按照指引下了三楼,我一推门——

然后默默地,关上了门退出来。

梁兆坤跟下来,笑得厚颜无耻:“怎么了?不敢进去啊?”

“不是……里面……那里面…”

072 这是一场激烈的对决盛宴

我想问问梁兆坤,床上躺着的那一坨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呼吸。

因为在我看来,哪怕邵丘扬还有一丁点儿意识,就是爬也要爬出梁兆坤的魔爪,怎么可能会跟他回家来!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梁兆坤走进房间,把邵丘扬伸出被子的手给塞了回去,宠溺的画面美简直让我不敢直视。

“在陶艺琳这件事上,他没有盟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他帮助他。这一战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也只能靠他自己扛着。

当然,你也可以觉得他是自找的,并不值得同情。”梁兆坤穿上衣服,同时把刚换下来那些脏衣给丢进了篮子里。我只是侧眼瞄了一下,衬衫西裤上满是血迹:“在停车场里就昏倒了,正好家里叫了医生来看给浅浅,顺便帮他打点消炎药针。这个样子回酒店,估计死了都没人发现。”

“酒店?他没有地方住?”我低声问。

“房子不是给你了么?他又不可能愿意回邵家跟他继母住,现在所有的身家都压在青樊湾上,哪里还有闲散资金购置房产?”梁兆坤啧啧道。

“其实人的感情从长远上来看,是投资。从短浅上来看,就是犯贱。他对陶艺琳犯了十多年的贱,所以才会对你愈加理智地投资起来。

而你,偏偏对你的前夫及婚姻都太过于理智,也投资了太多的心力交瘁。那么在真正的爱情来临之时,反而想要感性冲动地犯贱。

所以你与他之间,错的不是缘分,而是相遇的时机。”

我想破脑袋的几个月来,在何许在齐楚甚至在梁希哲等无数朋友的劝慰分析之下依然没能想明白的症结,终于被说了出来!

难怪越来越多女人喜欢gay蜜,原来只有gay这种逆天的存在才能同时兼备男人和女人的情感思路,说出来的话,那么一阵见血。

“可是……”我咬了咬唇,把目光落在床榻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可是我……”

“我只是跟你这么分析一下,谁让你纠结了?”梁兆坤哼了一声:“男人和女人就是矫情,一点点烂事没完没了的。”

我心说当然比不上你们了,你们不会怀孕,没有婚姻和道德伦理束缚。有感觉裤子一撕,没感觉拍屁股走人!

“我叫李婶熬了粥,等他醒来你喂他吃点。还有水,他流了不少血,会口渴的厉害,床头一直备着就好。”

“我……”

“分手了就不能照顾一下了么!”

我说你上哪去?你这么会照顾你来照顾啊!我可是受了梁希哲的委托过来看浅浅的——

“我要应酬啊!明早公司还有个重要会议。这四十个亿砸进去陪他玩,我不用想办法周转谋生抱大腿啊?”说完梁兆坤就走了,估计是因为我在场,他没好意思凑上去亲一口。

之后我先去洗了澡。下楼看过还在熟睡的浅浅以后,还是没能忍住来到邵丘扬身边的冲动。

输液打进去,男人的烧明显退了些,但睡梦中的神情一点不踏实。

肯定很疼吧?男的耐受力本来就比女人浅的多。

我看他嘴唇干裂的很,想着要么倒点水给他润润吧。

可是刚一起身,就被他连着手腕抓住了。

“七月……”

我叹了口气,去掰他麻木的手指。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醒,只是潜意识地在叫我。

“七月……对不起……”

我心里酸的难受,真是的,想让这个男人说一句软化有那么困难么?

要么等我昏迷不醒,要么等他自己昏迷不醒,这句对不起才算是难产得出来?

我转了下脸,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在了他输液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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