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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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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呀?大过年的为嘛一个人住在山上?”秋宝感到很好奇。

姥爷默了一阵,他不想告诉外孙曾经有人说她是个灾秧子,担心小孩子产生心理阴影,便说:

“她是梨乡陈家最年长的老人,阿宝,你以后见了她一定要尊敬,乖乖听她的话。”新的一年里不知会遇到新的什么事,所以姥爷才决定带她上山见陈太婆。

到了山上,秋宝与一位身形枯瘦,面容干瘪的老太太面面相觑。

“呵呵,你就是老秋家的阿宝?”老太太笑呵呵地问她。

秋宝点点头,“太婆好。”大过年的,她也不想触人晦头。乖乖的说不定待会儿利是厚些,回平州的路费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太婆一点儿都不好。”

呃,秋宝默,这话她不接。

地球人都知道刚才那句是礼貌的问候语,没别的意思。说过了,这辈子没打算当好人,更没当义工给人养老的慷慨。别看她这几天一副乖宝宝模样,其实她是深藏功与名,灵魂依旧桀骜不驯。

不管秋宝想什么,太婆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宝不想知道太婆为什么不好吗?”

不想!“想。”应酬什么的,神烦。

太婆长叹一声,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望望天。

“外边如今天灾*,我大陈村(上下陈村以前是一条村)的儿女在受罪……”

关我毛事,我还没出道呢……秋宝学姥爷一样沉默是金。

“听说阿宝是城里人?”

“嗯。”秋宝疑惑地点点头,这人话风转得好快。

“那你有没听说,世上有一种能化解百病的灵药?”

秋宝心里咯噔一下,视线下意识地瞄向姥爷。姥爷猛摇头,除了好友车老头,他没跟任何人说过灵芝的事。

太婆像是没看到爷孙俩的举动,径自说:“没人知道,其实咱们梨乡被一股清灵药香所笼罩,那股药香能解世间百病,十分珍贵。而且,不仅仅是清平镇,那药香还飘到了城里。假以时日,终将引起他人的警觉觊觎,为咱们乡种下祸根。”

说到这里,秋宝再蠢也听懂了,太婆这是在提醒她?她为何知道那药来自秋家?挑白了说有什么目的?

秋宝刚想开口试探,却被姥爷闷声截了去。

“太婆的意思……”被车老头闻到味儿时,姥爷就一直担心这个。

世间的能人异士肯定不止老车一个,万一被包藏祸心的人寻来,他自己一人恐怕保不住外孙。

太婆眼神柔和温慈,瞅了一眼秋宝,徐徐而笑,“太婆老了,想在离开前做一件善事替自己积德。我昨天跟有才家的婆娘说了,趁过年大家都回来,改明儿煮一大锅草药水搁在门口,任人取用……”

意思大家懂的。

姥爷听罢,惊喜过望,连忙扯着秋宝让她给老人跪下叩头。把外人的注意力引到太婆这儿来是最合适不过了,毕竟她曾经失踪过,在乡间也有一段神奇的传说。

小外孙的遭遇离奇古怪,老太婆的经历神秘诡异,一路货色。一般来讲,长者肯定比幼儿的经验丰富,听她的没错。

陈太婆也不谦让,笑眯眯地坐在那里,接受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家伙的叩拜……

当天,姥爷和秋宝商量了一下,然后在一棵仙草上摘下两片叶子。一片留给姥爷日后晒干应急之用,一片连同药渣交给太婆。

可恨那灵芝还没长出来,秋宝只能忍痛摘仙草的叶子顶数。一片叶子的功效能秒杀一整棵灵芝,扔在一口大锅里连续烧七天七夜的水供大家喝绰绰有余。

“姥姥,虽然灵芝还没长出来,一天一小时的太阳一定要遵守哦!否则以后就没了。”秋宝望着那仙草冒出汁液进行自疗的伤口,心里揪痛揪痛的。

她打算今晚夜深时奔赴平州市,取回前世家人留给她的手链。

出门在外总不能带着一盆草吧?万一安检过不了咋办?只好拜托姥姥继续帮忙照顾了。

姥姥不知道她今晚想离家出走,以为小孩儿想出去玩了,便摸摸她的脑袋,笑笑地安慰,“放心放心,姥姥一定帮你看好它。等你妈回来了,让她也帮忙照看着,出不了事。”

啥?“我妈要回来?!”杯具了,计划有变。

☆、第42回

姥姥见秋宝一脸苦瓜相,以为孩子在闹别扭,便哄她,“是呀是呀,初二回来,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阿宝开不开心?”

开心个屁!

她那个妈有点专横,对于自己孩子亲近情敌疏远自己的行为甚是不满。以前孩子不在身边眼不见为净,如今跟她了,瞧着孩子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是情敌亲手置办的特别碍眼,恨不得给她从头到尾焕然一新。

可惜她经济条件不好,小孩子衣服贵了舍不得买,便宜的不如不买。树要皮人要脸,秋莲一向标榜女人再穷也不能苦了孩子。

尤其是单身妈妈,最怕别人说她离了男人生活落泊自讨苦吃。

因此私下里她迁怒于孩子,哪儿都瞧不顺眼。

当初送孩子回乡下时收拾行李,若不是受伤的秋宝难得清醒以命相护,那块砖头一样厚重的平板,那个智能手机界中的奇葩大哥大早给扔了!

为嘛要扔?主要是秋莲觉得那两样装备落后了几个世纪,丢她的脸。

秋宝为嘛要留着那两样东西?当然是为了日后去姚家恶心那个小妈替原主出气喽!

原主意外死亡,那女人的责任最大。

现代化电子产品被如此对待,可想而知,秋宝的那盆仙草在家的处境堪忧。万一她趁自己不在家把仙草当野草扔了,找谁哭去?

这个问题秋宝很重视,必须慎重对待。

趁二老在一楼接待村里来拜年的晚辈,秋宝在楼上的一间杂物房里翻箱倒柜。二楼有三间房,秋宝睡的那间是秋莲的卧室,另两间一个当客房,一间用来放杂物,包括一些珍贵的东西。

例如子桑家送的参茸营养补品等物,全被锁在柜子里。当然,开锁的钥匙秋宝偷偷从姥姥那儿取来了。

打开柜门一看,里边的礼物盒子个个包装精美,质量高档大气。

可她不需要太漂亮的盒子,结实耐用就好。

好不容易才在柜子里翻出一个长方形的铁质锦盒,打开一看,里边装着数根约有成人两个拇指般粗的人参。上边还有一份鉴定书,证明其是上等的百年野参。

自从有了灵芝仙草,秋宝对于凡品的要求提高不少,人参什么的她已经不在乎了。把人参拿出来胡乱翻一个盒子混搭装好,然后挖出锦盒里垫着的硬纸等物,伸手比了比,嗯,刚好能安放一个小盆栽。

不过,密封的空间对灵芝仙草的成长不利。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她年龄再小也是一个练家子,力大如牛谈不上,在铁盒上戳几个洞轻松自如。找来姥爷工作的一把锥子,秋宝使劲往盒身连戳几个小洞,方便仙草在里边通风透气,白天再拿出来晒太阳。

至于安检问题,她不一定坐车,步行更有助于修行。

《五毒神经》的存在犹如针芒刺背,过分依赖现代化科技工具,她被反器为主是迟早的事。

仙草的去处弄妥了,秋宝立马回房里,把咸蛋超人小书包里的书全倒出来,把一套换洗的衣物放进去。手机虽然一直关机,也得带上,说不定用得着。

钱是必备的,今天的红包大概算了下估计有二百多块,成了。还要带牙刷毛巾等物,她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发现院子里坐着好些陌生人。她乖觉地过去一一拜年,又讨了几个红包,突破三百块巨款了。

来拜年的一波又一波,带来的消息各不相同。

“……我们这儿哪有病例?没有,那都是谣传。”

“前段时间不是说有个姑娘进了医院?而且昨天拉去火化了。”对于瘟疫一般的病症,大多数人是闻之色变。

“噗哧,老叔,那是一场误会!那姑娘在回城之前曾坐过一趟班车,上边正好有个病例。那趟车的客人被查出来去医院检查,确诊几个被感染的给隔离了。那姑娘也被叫到医院详细检查过,没事,除夕那天已经回家了!”

哦,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虚惊一场。

村里的人大都不上网,追剧挑的是特定时间,故而消息不大灵通。

“对了,老叔,各位叔伯,刚听有才叔一家说太婆明天一早煮药茶给大家喝,好驱病消灾,恐怕需要人帮忙。你们明天谁去?一起吧。”

“太婆的药茶?去吧去吧,虽然没什么用……”有人深表怀疑。

“讨个心安嘛。”有人笑道。当凑个热闹,众人附和。

姥姥笑容满面,不时给各位乡亲添水加点心。姥爷在一旁抽着水烟静静地听着,脸上微泛笑意。

岁月如能平静,一切安好。

可惜,这番情景她前世求不得,今世不敢求。

秋宝乖乖坐在姥姥身边看了会儿,便借口瞌睡,悄悄把牙刷等物带上二楼。然后写了一张纸条,声称自己带着仙草有事出去一趟,归期不定。

大过年的,不好教二老挂心担忧。姥爷是个精明的老头儿,他能自己脑补她出去的理由,然后安慰姥姥。

晚上,待二老睡着后,秋宝摸摸小黑的头,示意它别出声。

背着小书包,怀里打竖抱着一个铁盒子,面向阳台,小手往外边一指,凭空出现一物咻地射向夜空。瞬间,室内已经人影全无。

小黑一愣,接着大声吠了起来……

夜空中,踩着旗子迎着风,貌似有点冷。

没想到离了红狐自己还有单飞的一天。整片夜空之下仿佛只有她一人在寂寞地飞行,明月当空照,感觉太刺激了有木有~!

离地不高,但空中狂风阵阵,精神高度集中的秋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是新手上路,立即身子晃了晃,哎哎哎地一路怪叫着从半空落下,被她踩在脚下的旗子瞬即消失。

令出旗出,人随旗行,气消旗散。

这就是秋宝如今的状态,人不人,神不神的。幸亏四下无人,否则问题就大条了。

法宝与主人的融合让秋宝捡了个便宜,平添了一身修为。不过,受主人的低能影响,法宝的修为被拉低不少,大家仍需努力修行。

如今两者之间的关系是,五毒旗利用主人为媒介吸取众生能量进行反压制,为祸世间;主人利用五毒旗的能量达到一定境界,便可以在三界为所欲为,为祸世间。

总而言之,除了好事,这俩啥事都干。

☆、第43回

所以说,一个人活在世上,有目标跟没目标有很大区别。

以前,秋宝活着就是为了等死,或者竭尽全力浪费人类资源,以达到报复社会的小目的。

如今形势不一样了,为了给上辈子的亲人报仇,她必须活着。譬如在路上,为了取回亲人留给自己的链子,她连最为鄙视的卖萌技能都用上了。

初冬乍显,低温寒流遍及全球。

大年初二的清早,有些细心的行人不经意地在路边发现一抹奇特的色彩。

远看似一根会走路的巨型胡萝卜,近看才发现是一个乡土版的女阿拉丁。因为小家伙那红艳艳的灯笼裤实在太扎眼了,身上那件银粉合身的长袖小衫在温暖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人只要长得好,挂块抹布也能充锦袍。

小家伙饱满的鹅蛋脸白皙光滑,粉嫩小樱唇,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又大又圆,晶莹水亮。脚踏一双绿色鞋带的软底小布鞋,简单的丸子头衬得她特别精神,虎头虎脑的,像极童话里拥有一盏神灯的阿拉丁。

她那身打扮够让人引人注目(色彩艳丽)的了,可她还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异常。别人是头上长草,她是头上顶着一盆草。一个敞开盖子的铁盒横搁在头顶上,盆栽放在中间,稳当当的。

有人见她偶尔蹦蹦跳跳的,那盆栽居然在她头上稳若泰山,让人惊诧之余,更多的是教人啼笑皆非的指指点点。

此人便是秋宝,青天白日的不敢飞,常在路上搭顺风车。没办法,她是小孩子,走丢走失都可以,身上钱太多的话容易招惹麻烦。

身为一代凶神的接班人,麻烦越多对她的修为增长越有利。但此刻一心惦挂着亲人留给她的念想,不敢故意惹是生非。

一路上,被她成功搭上车的次数不少。

上当的好心人有拉着牛车的大爷,开着摩托车的好心叔叔,客车她只能付费,那司机冷面无情心肠硬,不掏钱死活不给上车。

有些司机信了她的胡言,免了她的钱,顺利把她送到目的地。也有个别不信的,趁她睡着时把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幸亏她人小机灵跑得快,一下车就闪人了,害得那些好心人无奈直跳脚。

路上的时候,捧着仙草晒太阳很麻烦。于是秋宝想了个主意,把它搁在头顶上。

一开始是有点不稳定,老晃。

琢磨几次捉住巧劲重心后,盒子在她头顶上待得十分安稳,蹦跳跑随意,待它晒足一个小时再拿下来捧着。后来,她在路边的水果摊买了一个网袋和一个小勾,把铁盒子装在网袋里再勾在小书包上,立马整个人轻松多了。

到了天黑时分,她肆无忌惮地踩着旗子练习空中飞行。

空中飞行一点儿都不简单,首先她要适应空中的气压,飞得越高呼吸越困难。而且风很大,稍不留神唿地被吹下来了,掉下来时还不能让仙草跟着翻滚,免得有所损伤。

所以,要想飞得稳当,掉得安全,还得经过一番努力才行。

不但如此,空中飞行还有一个天大的隐患。

她练习飞行通常是在晚上,天空中的电线高压线无处不在,像铺开一张张等待猎物撞上来的蛛蜘网,实在是危险!刚开始时,她兴奋地乱飞乱窜,有一次速度过快,差点被挂在高压线上当了烤乳猪。

俗话说,一举手一抬足均是修行。她时刻专注于此,在行走过程中勤恳苦修,一心巴望着自己能早日适应高空飞行。最好能飞上云端,那样她就不必担心被人拍到照片,更不必采取跨栏式飞行了。

当然,万丈高楼平地起,修行一事急不来,得徐徐图之。

就这样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进入平州市,来到了连家老屋旁。

近乡情更怯,离家越近,心越痛。

别人是害怕看到家中老人已是两鬓霜白,她是无法面对,以前父母双全、兄姐俱在时的温馨家庭里,已无一个亲人在。

连家住在一个小区里,小区的管理不算很严格,保安岗亭形同虚设,平日一向无视小区里出入往来的人。流。

除非出事,否则物业是不管的。

不过,为避免出现意外,秋宝先在外边吃过饭,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双手套,待晚上九点多钟才重返旧地。

这种时候,保安正在亭子里全神贯注地看电视。如今耳聪目灵,秋宝小心避开监控,翻过院墙,回到阔别多时,多次在梦里流连徘徊的院子里,顿时热泪盈眶,怎么擦也止不住。

碍于隔墙有耳,她不敢哽咽出声,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扒开窗户进屋。没办法,门锁着,而且门口正对着监控。

窗户也关着,问题是她有旗子。穿墙而入很考究修为,旗子是法宝可以做得到,可她毕竟肉身凡胎,修为不到家暂时行不通。只能旗子先进,然后操纵着它从里边打开窗户才可以。

虽没开灯,她如今的夜视能力不错,看着家里熟悉的摆设,闻着家里熟悉的味道,她泪如雨下,更加迫切想触摸家人留给她的链子。

熟门熟路地快步来到自己前世的房间,抽屉被锁着她没钥匙。没关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早有准备的她戴上手套,捏锁稍微用力一扭,一声轻微的咔嚓,锁断了,扔进书包待会儿好毁灭证据。

找到周容留下来的盒子,秋宝双手抖得厉害。家人留给她的,每个家人都有一份念想留给她……心情激动地把盒子缓缓打开,果然,五条链子静静地躺在盒里,等待主人的来临。

不过,她来不及细看了,因为院子里有动静。是车子驶进来的声音,难道周容来了?那么,自己要不要见一见她呢?

转念一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见了她又能说什么?自己今世的身份奇特,吉凶未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少牵累一个算一个。

周容也有四十出头了,从梦里得知她为了连家的事闹得心力交瘁,还是让她安心地过完下半生吧。

正想着,门口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秋宝愣了一下,说话的是一对男女,而且,两人她都不认识。

☆、第44回

容容,把这屋子卖掉了?

秋宝略感失落,其实卖掉也好,人不在了,屋子留着有何用?徒添烦恼罢了。

“子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服周容?今天给个准话行不行?我那姐妹都等得发霉了!”

刚想离开,不料听到这句话,秋宝略一迟疑,门开了,客厅里的灯随即亮了起来。

秋宝四下瞧了瞧,钻进衣柜里就免了。她房里也有窗户,窗帘厚重,最适合藏人。加上她体积小,缩在窗帘上端的角落里,就算他们拉开窗帘也难以发现她。

客厅里,那两人把家具上的隔尘布掀开,然后打开窗户透气。那个男在屋里四处看了一下,女的把手袋往边上一扔,一屁股坐在铺着软垫的实木沙发上瘫着了。

男人在她旁边坐下,把车钥咯地扔在茶几上,可能被催得烦了,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不耐。

“行了行了,我现在一有机会就跟她说,她偏不肯我有啥办法?要不这样,这屋子一时半会儿搞不定,你让她另找房子先用着?”

女人嘁了声,瞥了男人一眼,鄙夷道,“你以为我们的钱大风刮来的?每一分同样有血有泪的好不好?这屋的前任房东全家死光光正是压价的筹码,时间一长那事就淡了,到时候还谈个毛线啊?亏你还男人呢,蒜皮大的事也做不了主……”

男人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我们还没结婚。”

“钥匙在你手上了,房产证上加个名你都搞不定?哎,唐子健,你这软饭吃的够窝囊啊!”

两人应该很熟了,女人说话阴阳怪气,男人居然不生气。

“是,没你厉害,松松裤头带,票子、房子全来了。其实那女人很听我的话,就这房子……这次她出长差才把钥匙给我,让我有空就过来帮忙打打扫。啐,我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死人重要,有时候真怀疑她两个老女人是不是有一腿,想想老子真他。妈的憋。”

藏在暗处的秋宝闭上眼睛,额角抽了一下。

脑海里,那把赤色小旗略兴奋。这东西算个屁法宝,分明是五把要命的锤子……她好歹活了两辈子,德行修养深厚,不跟垃圾多作计较。压下怒火,淡定,必须要淡定。

话说回来,周容挑男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因天生丽质,周容四十岁的女人有着一张二十年华的脸,看中她模样、身材或者性格的男人一大堆,羡煞一众好友单身狗。

但是,看上她财富的男人倒是第一个。周容不管工资、福利都比连丹少一半以上,渴望少奋斗二十年的男人一向是围着连丹转。

秋宝冷静下来后,内视识海中的五毒旗,只见那把青色旗上浮出两个微弱的光点来。

那是贪婪的代表旗,光点是屋里那对男女刻在旗子上的灵魂烙印。

当欲。望到达一定程度时,如果旗子就在附近便会主动刻上烙印。以后不管他们跑到哪里,只要贪。欲在,旗子就会有反应,并鼓动其贪。欲膨胀,加速死亡的结果。

若想摆脱,除非心中无欲,一旦复发,烙印重显。基本上,千百年以来,被打上烙印的人几番辗转之后,最终的归属是把灵魂业力全部奉献给五毒旗。

别说她冷血没有人情味,这对狗男女在密商算计她闺蜜,算计怎样才能贱买连家的房子。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但不尊重亡灵,竟敢拿来开玩笑?!

身为亡灵之一的秋宝按下额角微微凸起的青筋,轻轻吁出一口气,尔后气沉丹田。五毒旗在体内虎视眈眈,她不生气,时刻保持平常心态静静看着狗男女作死。

只听那女人哧一声笑了,“那可说不准。”

她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香软的身躯忽地换了个方向,挺着丰。满的胸脯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娇笑连连,一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缓缓地划着圈:

“周容死活不肯卖了这屋子,说不定这里就是她们的销。魂窟……嗯哼,所以才舍不得。你呀,好可怜,头上绿油油的。”娇嗲的声音妩媚入骨,撩得男人心猿意马,难以把持。

他环住怀中的娇躯邪邪一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趁机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嘴巴凑到女人耳边,神情猥琐,语气暧昧道:“哦?你男人才可怜吧?千年老王八之首。亲亲,不如咱们今晚再给他添上几笔绿?”

“噫~,死相,还几笔呢,能划上一笔长——的算不错了。”女人的语气刻意拖得老长,眸光似水荡漾,显然也是动了情。

玩可以,正经事同样不能忘。

“子健,老实说,你是我唯一真心喜欢的男人。只要你帮我搞定这栋屋子,让我在姐妹跟前长脸,我什么都答应你,包括把你介绍给那死老鬼。你在他那里就算当个小主任,也比在商场当经理强。”

她把话说得透彻,见男人眼里透出一股惊喜,不禁心下得意,“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只给你半个月,半个月时间搞不定周容,你我就拜拜~”男人一身贱骨头,不抽鞭子不加油。

“半个月?!”唐子健皱起眉头,略显迟疑,“时间太短……”

女人脸色一变,用力推开身上的他,“拜拜!”

唐子健见她翻脸,不由大为头痛,忙伸臂一扯将她拽回怀里。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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