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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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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气质比不过人就用气势压场,绝不给好友丢脸。
“夭,我代表的是姚家,姚家要钱不要脸,听我的。”
春妮无奈,“悉听尊便,以后别怨我没给你争脸。”
秋宝浅笑坐定。
旁听的王标额边滑下三道冷汗,硬着头发劝:“秋小姐,不如……这事等少爷回来再说?”实在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秋宝瞥他一眼,“如果他来了,替我挡着,除非你们希望我跟他为了一些外人翻脸。”今天谁来也挡不住她。
见她语气认真,没人敢再劝。
今天姚家娶媳嫁女一起办,在同一个教堂同一个时辰举行婚礼,热闹非凡。
把希望低调的姚乐平气个半死。
偏偏秋宝不愿回姚家备嫁,并且只用自己的化妆师。
姚乐平生怕她对记者胡说八道,派人去二女小区楼下等着,沿途报告其动静。
好在一路顺畅,二女即将到达教堂。
正当姚乐平深感安慰松了一口气时,发现父亲、亲家与媒人、姚家大伯爷他们全找来了。
“什么?!我家有棵雪尖茶树?!荒谬,这话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姚乐平倏地坐起,忿忿道,“秋秋从来没提过!”
“提不提你心里清楚,茶树昨晚已送到姚家,对方明说是赠给姚二小姐当嫁妆的。姚总,那是嫁妆,我们查过,嫁妆车里连棵盆栽都没有,你不会私吞了吧?”媒人斜着眼睛冷笑。
“放屁!我连茶树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哪儿来的私吞?姓傅的,你少在这儿仗势欺人,我女儿现在还没嫁呢!”一直提心吊胆的姚乐平着急上火了,破天荒指着媒人的鼻尖怒斥。
有的话他当然要私吞,问题是没有啊!这媒人对姚家人态度轻慢,谈吐中尽是鄙夷之意。
为了讨好他与幕后的人,姚乐平昨晚找来两个美女相陪,一夜春。宵,醒来就往这边跑了,哪里见过什么茶树?
这锅他不背。
“乐平,稍安勿躁,打电话回去问清楚再作打算。”姚老爷子沉声道。
姚乐平这才想起来,忙取出手机,却发现不知何时关机了。
忙开机给管家拔了电话,得知确有此事,并且签收单上写着雪岭茶树的名字。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姚乐平差点晕过去。
“您们的手机打了没人听,去酒店的途中塞车,到了酒店你们散席了。”今早主人家没一个人回来,管家满腹的委屈,“因为是嫁妆,所以装车的时候我亲眼看着大家把它搬上车。”
“胡说八道!车上哪有茶树?里边花盆都没个!”姚乐平打开扬声器以示清白,媒人听见后一声咆哮。
新郎那边的亲人也跟着起哄,他们以后要倚仗背后的势力,自然是百般讨好。
也是郭盈乐意和秋宝一起举行婚礼的原因。
她从郭母嘴里得知,由于秋宝曾经跟过别的男人,权贵子弟没人乐愿娶她,又想占便宜,只好随便推个傀儡出来娶她,将她父家夫家全部掌控在手中不怕她以后不听话。
同一天举行婚礼,一个嫁入豪门,一个成了豪门的牺牲品。
有对比才有伤害,所以郭盈听从母亲的话向秋宝示弱,在人前树立良好形象。
两人夫家相差悬殊,以后大把机会讨回来。
……教堂里后方乱着,秋宝的车到了。
打开门下车,她成了一名中等姿色的新娘,妆容敷衍,穿戴一件普通的蒙脸白色婚纱隔开外人的视线,身边只有一位呆板脸的伴娘并肩而行。
“姚小姐,听说雪尖茶主赠你一棵雪尖茶树当嫁妆是吗?”一夜之间,消息已被人传了出去。
秋宝被挡着去路,只好冷脸回应,“好像是吧。请让让,时辰到了。”
落泊千金参加自己的婚礼被记者挡在教堂门口没人开路,孤单的身影透出无尽的落寞,一段相当无奈的故事……在围观群众的大脑里展开。
“听说茶树送到姚家了是吗?”
“不知道,请让让。”
“秋小姐,秋小姐,请你回答,茶树现在在哪儿?”
秋宝被挡得心烦气躁,在姚家人出来接时怒了,“我有能力管这事吗?走开!”
旁边的伴娘也怒了,一声暴喝:“死开死开!”劈手夺过一名记者伸来的话筒手脚并用,“挡路者死伤自负,全特么滚蛋!”
别看新娘、伴娘身姿婀娜,纤细手臂力大无穷地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穿着婚纱、伴娘裙勇猛开路,大有佛挡杀佛,人挡杀人的气势。
挡路者被她们推撞得东倒西歪,人挤人,教堂外顿时乱成一团。
在对面马路蹲墙脚等候的王标等人看得眼角直抽……俩姑娘要拆天的节奏。
“标哥,个人认为,兄弟们集体跳槽要趁早。”
王标:“……”嗯,正在认真考虑中。
少爷强势,秋小姐野蛮不讲理,不闹则已,闹起来比少爷更难收拾……
姚家人听说门口发生的事和秋宝说的话后,姚家老爷子一口气上不来,翻着白眼身子向后倒,被众人扶住喘了好几下气。
“赶、赶紧把她接进来!”
☆、第493回
等把人接进教堂时,惊人的消息已在外边传开。
“孽障!你在外边胡说八道些什么?知道刚才那些话对我们姚家有多严重的后果吗?!”姚老头气得浑身发抖。
他倒是想气得直接晕倒算了,可惜每年都能抢到一些雪尖茶滋养,身体无大碍,顶多气血上涌有些头晕,死不了。
穿越人海时的一番过关斩将,秋宝、春妮脸上的妆容略有几分狼狈。
“对不起,爷爷,爹妈没教过我怎么说话,我现在就出去向大家道歉。”秋宝木然地转身。
“站住!”这次喝止她的是姚大伯爷,威严地瞥了秋宝一眼,“乐文,你跟我出去安抚大家,大勇,乐平,你们配合傅先生好好问问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大家看得出她对姚家充满怨气,又是来自农村不懂说话的技巧,万一被记者拐两句进了坑姚家就死定了,还是他们出去说比较妥当。
没外人时可以胡吹一通,在各方权贵暗中的虎视眈眈之下被人误会姚家有棵雪尖茶树,保证姚家死得比跳楼还快。这锅无论如何不能盖在姚家头上,不论大房二房。
现在大家必须齐心协力,先把头顶这顶乌黑麻漆的大锅推开再说。
姚老头神情委靡地挥挥手表示同意,待人都出去之后,众人瞪着春妮。
可惜她不识趣,以为集体搞针对便一一反瞪众人。
乡下人最大特征是傻愣,那位媒人扶额,“姚二小姐,麻烦叫你同伴出去一下。”
“不必了,”秋宝冷漠道,“我来是履行承诺的,如果不结婚我先回去了,下次准备好再通知我。”
“等等!”除了新郎和他的家人外,其余人等一齐出声喝住她。
对付一个乡下妹子跟吃饭那般简单。
姚乐平无视春妮,来到秋宝身边按下怒火质问:“秋秋,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你把茶树带走了?”
秋宝嗤地笑了出来,冷冷地斜望亲爹,眸光含恨,“爸,家里遭贼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对,是我偷的,离开姚家又没钱花,我只好去别人家偷东西……”
“秋秋!”姚乐平怒喝一声。
“是我偷的!我是贼,你满意了?”秋宝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嚷。
父女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姚老头、媒人看得分外头疼。
要说他俩不是亲生的,绝壁没人信。
“秋秋啊,爷爷知道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姚老头知道孙女什么脾气,打起温情牌来,“其实我们是为你好,要怪就怪你手上有奇宝,我们保不住,候家也保不住你,我们必须找一户忠直善良又有能耐的人家才能护你周全。”
秋宝冷笑,“说那么多干嘛?找尽借口不就为了联姻吗?联就是了,”目光移向新郎那边,那眼神吃人似地,对方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新郎?哼,回去好好练练拳击,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秋秋!”姚老头厉声喝她,而后示意工作人员,“带她出去补妆。”
秋宝哼了声,高傲地带着春妮扬长而去。
“傅老弟,你瞧,这亲家看来今天是结不成了,”姚老头苦笑地掠一眼被秋宝一个眼神吓得全家脸色刷白的亲家,心里颇看不起,“孩子抵触情绪大,加上那棵茶树下落不明,要不……”
“姚老此言差矣,”媒人神色恢复如常,打着官腔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或许正是他俩的缘分。一码归一码,让他们先行礼,茶树的事押后再议好吧?就这么定了,大家出去准备准备,别让客人久等。”
言毕,不由分说地带着新郎一家出去喂定心丸。
茶树的出现,更加坚定联姻的立场。
无论如何,今天这人他们要定了。至于茶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偌大个姚家能跑了不成?
“爸,怎么办?”等外人都出去后,姚乐平急得团团转,他再无能也知道今天的事传出去对姚家的危害有多大。
姚老头瞅他一眼,“瞧你这出息,慌什么?”凡事一体两面,绝境中亦有一线生机。
这时,姚大伯爷与姚乐文进来了。
“外头暂时没事,大勇,问得怎样?是不是秋秋联同外人把茶树带走了?”
姚老头摇摇头,“死丫头在气头上问不出话,况且她家周围有咱们那么多人盯着,连门都没出过怎么偷?还好这门亲事没丢。等过了今天,咱们与他们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茶树的事以后慢慢查。”
查不出也不打紧,秋秋与茶主有一定的交情,人在,还怕找不到突破口?
以后有姚家箝制秋宝,让她主动找茶主;姓傅背后的势力自然得替姚家保驾护航,双赢的事。
那边在算计,这边的秋宝、春妮去补妆。
郭盈得知她的狼狈,特地晃过来看笑话,谁知刚来到门口便听里边传出一句:
“姓郭的要是过来撵她出去,不许她踏进半步。”
接着伴娘冲到门口正要把郭盈拎出去,郭盈生怕自己脸上的妆也被弄花,忙退后并扔下一句狠话:
“姚秋宝,等着瞧。”气哼哼地走了。
屋里的秋宝抿抿嘴唇,神色淡漠不变。
补好妆,生怕再出意外,两个新娘一起走接下来的一系列经典场面,包括父亲把女儿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
观礼的客人能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位新郎很不情愿地向新娘伸出手。
秋宝拂开父亲的手,然后扶着伴娘手腕径自来到神父面前,隔着三层里外看不清东西的白纱,活像一尊移动石膏般站着。
双方家长的面色很难看,新郎却如释重负,这一场婚礼看得大家莫名压抑。
冤家结亲,怨气影响全场来宾。
还好有一对是正常的,郭盈与姚韦博顺当地走完程序。
但是,当神父问两对新人是否愿意时——
“我不愿意。”有两个人异口同声答。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说不愿意的人居然不是秋宝,而是郭盈与秋宝的新郎。
面对气急败坏的家长的质问,郭盈轻蔑地望着姚韦博,慢条斯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姚家已是强弩之末,负债累累。你之所以娶我,不过是为了让我爸替你们姚家解除贷款的事罢了,这种廉价的婚姻我郭盈不、需、要。”
态度坚决果断,语气铿锵有力敢与封建势力抗争。
“郭盈,你胡说什么?!”郭父急忙喝斥女儿,同时瞪了妻子一眼。
慈母多败儿,如果不是她告诉女儿,一个女儿家哪儿能知道这些?
“我没胡说,爸,妈,对不起,我知道这么做让你们二老为难生气。可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同时不希望你们为了我长期作姚家予取予求的银行,请你们体谅……”
“郭、盈!”这时,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一通的姚韦博气得脸色铁青,腮帮子紧了又紧。
不得了!
来观礼的客人要么傻了,要么乐了,底下窃窃私语看着这场大闹剧,混在客人当中的记者甚至偷偷打开了摄像机拍下这戏剧化的一幕。
双方家长见势不妙,赶紧眼色示意周围的工作人员把两对新人送回后台再说。
老人精明,年轻人也不傻。
要彻底甩掉这桩婚事只能趁热打铁,郭盈突然扑向场中的一位男士身边与之挽臂,异常的亲密。
“爸,妈,我早有心上人了!就是他,康大为!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他的才华,他对我的好胜过你的装模作样一千倍!”说最后一句话时,郭盈冲姚韦博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此语一出,全场一阵哗然。
这个康大为,正是秋宝此刻的新郎。
只见他激动得脸颊泛红,扶着郭盈的腰深情对望,“没错,我们两情相悦,担心家人反对才不得不分开。可是爸妈……对不起。”首次违逆父母的意思,他羞愧地垂下眼睑。
这下好了,姚韦博彻底发作!
“好啊!姓郭的,难怪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原来找了新相好,老子成收破烂的了。行,我成全你们!”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从头戴到脚,姚韦博的一张脸气成酱紫色。
气愤地扯开领带扔在地上,骂了声“****!”不顾身后亲朋的急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
自从与姓郭的在一起,他脸丢够了,气也受够了,巴不得甩掉她,又岂会假意挽留?
“郭盈,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讲。”
“不,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对不起,爸,妈。”郭盈摇摇头,十分冷静地说。然后得意地掠一眼呆若木鸡的秋宝牌石膏像,拎起裙摆扯着康大为向教堂外边跑。
康大为也很顺从,歉意地看一眼父母便跟着郭盈跑了。
浪漫的一幕落入许多年轻人的眼里,目光充满羡慕与妒忌,有些甚至是衷心的祝福。只有成年人认为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并相信他们以后一定会后悔。
与此同时,众人同情的目光落在教堂里最后的一位新娘身上……还有伴娘身上。伴娘可能第一次见识这种闹剧,正满脸惊愕地瞪着教堂门口,下巴快掉地上了。
卧槽!婚礼进行中还能放鸽子?城里人真会玩。
这是春妮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了。
因为大门口冲进一小队人来,姓傅的一看带头那个便知是来劫新娘子的。
谁都可以走,就她不行。
“快,拦住他们!姚总,快带二小姐走。”
一群豆腐兵别说拦人,轻易就被新娘、伴娘给解决了。
尤其是秋宝,她面纱还没揭呢。解决麻烦后,她一掀白纱,露出那张毫无光彩的脸,刚巧带队抢新娘子的人来到她跟前。
“小杉!”
依旧一身宽松衣裤的清俊男生倾身牵起她的手,笑意溢满眉梢与眼角,“我们走。”
☆、第494回
“拦住他们!”姓傅的指挥自己带来的人。
这声音真讨厌。
秋宝挣开候杉的手,撩起裙脚脱下高跟鞋用头花卷着往对方一扔,卟嗵,对方被砸中白眼一翻倒在地上,几个安保赶紧过去扶他退离现场。
抢新娘的小队长桑明哲与春妮同时朝她竖起大拇指。
候杉吹出一声尖哨,朝两人挥挥手。
此地不宜久留,速撤。
“爸!你怎么了?!秋秋,秋秋,回来!”
背后客人的杂乱声中传来亲爹姚乐平的喊叫,秋宝与候杉在众人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堂。
那老头想装死博同情心?
开玩笑,她可是纯正的姚家人,唯利是图是本性。付出一点同情心需要她付出卖身的代价,未来还要承受各种压榨,亏死的生意咱不约。
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秋宝随候杉冲出教堂,迅速钻进一早停在门口的出、租、车!
人齐后,几辆出租车相继呼啸离去。
“……干嘛不坐阿标他们的车?”秋宝顾及他的自尊没直接问他是否完败,不算最惨,至少还有叫车的钱。
“以后我就是个穷小子了,哪有钱坐私家车?”候杉用额头碰她的一下,低笑道。
秋宝叹,“没事,我有钱,以后我养你。”很阿沙力地拍拍胸。
有钱人家的试炼真操蛋,好在她之前敲过他老大一笔钱。
“当然,有条件的,以后劳心劳力的事就交给你了。”秋宝抹把汗,唉,玩心计好累!幸亏她开挂有特异功能护身。
“好。”候杉爽快应下,本想凑过来亲一下,却发现她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妆,顿时嫌弃了,“谁给你化的妆?技术真差。”生生把她的清丽脱俗降低一大半。
“我让她们化的,好不好看?”秋宝显摆她那张鬼一般雪白的脸,见他一脸的嫌弃,恶作剧心起,“来,姐姐亲一下。”
“什么姐姐?叫哥哥。”候杉手指划过她的脸庞,成功刮下一小层薄粉,不禁哑然失笑。
“亲我一下再叫。”秋宝脸皮都不要了。
“不行,会中毒。”候杉残忍地拒绝,扭开脸不忍直视。
喵儿的,给你脸了。
秋宝不由分说地将他扑倒嘟起红通通的嘴凑上去,男方死活不肯就范,一时间相持不下。
“咳咳。”司机重重地咳了下。
总算勾起女生的一丝羞愧之心,秋宝停下施暴的行为一本正经地坐好,候杉暗暗笑着直起身。
“不许帮姚家。”秋宝忽然正经地对他说了句。
司机的反应让她意识到某些可能性,立即声明自己的底线。
候杉笑意微敛,温声道:“他们不能死。”
“想死的人救不活,你没必要浪费精力。”秋宝笑意泛冷,这是她的经验谈。
候杉没跟她多作争辩,扣紧她的手印在自己唇边,半晌才说:“他们会如你所愿受到惩罚,可是宝宝,他们不能死在你手上。”
郭盈的话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的用意是揭露姚氏的狼狈,落在旁人耳里却有影射其父徇私的可能,相关部门将盯紧郭父的举动逮小辫子。
如此一来,就算郭父想帮姚家也无能为力了。他以前给姚家的各种便利措施将遭到众董事的追责,以及向姚氏发出追讨声明。
企业最要紧的是什么?运转资金。
候、吴两座靠山没了,姚氏本来就动荡不安,如今郭盈这么一说,担心自己亏本的小商户必然上姚氏追讨货款等等。
部分大企业当然不怕。
但是,有机会将安平市首富踹下马重新洗牌,他们不落井下石也会袖手旁观,静待时机取而代之。
不能说别人卑劣,这是优胜劣汰的现实。
这么一闹,哪家银行肯给姚氏贷款?
最要命的还有一个,雪尖茶树。
谁不想身体健康,长寿百年?尤其是达官贵人们。
千万别小看任何一种生灵夺宝的决心。
抛出雪尖树,意味着秋宝极其厌恶姚家人。
虽然那树是假的,但外人不知道,秋宝打算举家搬往茶园躲一阵子,等姚家没了再回来。
姚家对付不了夺宝的人,她能。
书吧的两名吧主失踪,曾经拥有雪尖茶树的姚家不管有没私吞终成众矢之的,受尽各方的压力、要胁与各种添堵。
四方压力的情况下,姚氏想翻身恐怕很难。
世上有多少过惯土豪生活的公子哥能接受王子变乞丐的现实?何况还有一些狠人为了夺宝,什么残忍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姚家其他人的死活,候杉可以不管,但姚乐平的死活非常重要。
不管秋宝内芯如何变,他都是这具肉身的父亲,逼死亲爹天理难容。
秋宝不是原主,甚至可以说不是纯正的人类。
既然生活在人类世界,或多或少受到规则的约束,何况五毒神旗的规则诡谲难测,万一不知不觉受到影响怎么办?
为安全起见,让姚家破产足矣,闹出人命就太过了。
两人的观点不同,秋宝没跟他争。她的目的是让姚家没能力再找她麻烦,生死不论。
“我们去哪儿?”秋宝见路线不像回家,便问。
“去我家见见父母亲,认认族人。”
见家长?秋宝眼睛眨了眨,“没买礼物。”
候杉笑了笑,“不用,你肯去就行。”将她半揽入怀,“因为受诅咒短命,家族对族人配偶的态度与世俗不同。互相认识之后,我们有自己的小家,年节看情况欢聚一堂,没那么多的礼节约束,你不必紧张。”
“哦。”如此甚好,迅速顺杆爬的秋宝说,“我想把姥爷他们接走,放家里可能不太清静。”
灵芝仙草有结界护着,普通人看不见,等她住址落实再通知小麻雀。
候杉眉一挑,“已经接走了,”在秋宝惊诧的目光下,“包括龙叔、车爷爷他们一家,正好今年中秋跟国庆假一起放,当度假。”
“对车小叔他们有没麻烦?”
“车家背后的势力比周家更厉害,你的资料被锁定就是车叔叔帮的忙。”
秋宝明白他说的车叔叔是车爷爷的大儿子,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我爸会改资料?”
候杉有趣地指指自己。
“你说的?”秋宝略讶。
他嗯了声,“候家一垮我就知道姚家会打你主意,当时我没能力找别人,只好尝试着给车叔叔打了个电话,然后见了一面……”事就成了,“你结下的善缘。”
☆、第495回
助人等于助己。
权力在握时,小青梅身边所有人的资料他都有,正好派上用场。
秋宝笑弯了眉眼,“互助互利。”
“别太偏激,世上知恩图报的正常人居多。”
两人说着,机场到了。
秋宝跟着候杉直接过安检,一路顺畅地来到一架飞机前。王标等人已等候多时,春妮跟着班长大人兴奋地蹦上飞机。
上去的全是自己人,秋宝不禁呆了呆。
“你包机?!”她无比的牙疼。
包出租车与包飞机貌似有些差距吧?不是穷小子么?
候杉笑着拉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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