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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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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你的脸你拿着吧。”别丢了。

秋宝拔开前来阻拦的许美佳、杨琪,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她有脸,不必别人给。

就在这一刻,身后一缕轻微杀气破空而至,来到秋宝脑后还没沾边已倏然反弹,悄无声息地没入主人眉心。

“强哥!强哥没事吧?!”一阵人仰椅翻等杂音。

秋宝漠然地走出门口,教会兄弟见自己人吃了暗亏,岂能让她离开?纷纷冲出门口,谁知门口突然出来一道铁塔般的阴影,呯呯几下将众人踹回房内,嘭声关了门。

再去开时,门已经打不开了,一直到晚上酒店餐饮部打烊才被放出来,一个个饿得脸色发青。

“秋小姐,要不要处理他们?”酒店走廊,秋宝身后跟着两名黑西装。

“不必了,一群小孩子,别让他们骚扰我家人。”别人家的熊孩子关她屁事。

“是。”

在外边叫少夫人感觉怪怪的,秋宝让大家继续用以前的称呼,回到本家随便叫。

张家不愿处置郑柔柔,他们的团结精神深深憾动了她,没辙,就这样吧。茶叶生意少了张家的帮衬,她还有王家、庄家、某家……据闻雪尖茶的预定在一天内满额。

每天都有顾客到店里赞美老板深谙生意之道,哪怕明年的雪尖茶依旧没自己的份。

大家习惯了排长队,以前排队永远不及他人快,如果茶店的预定规则能坚持三五几年,排个两三年总能拿到一回两回吧?

世事无常,说不定明年雪尖茶加量了。

以前老板说过不准预定,今天不也改了吗?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张家及其亲朋戚友发起的抵制,根本没人理会。包间伤人事件,以及无端被困的事没人能证明是秋宝干的,奈何不了。

这一切,除了雪尖茶的诱。惑,多亏子桑族背后的操作。

所以秋宝的生活一如既往,似水平淡,他人的繁华荣辱仿佛与己无关。

……

老孔说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没事,女人任性不讲理,拐个弯找个治得了她的人去说情。

初春,街上烟雨朦胧,行人惆怅诗满怀。

下课时分,京都大学的校园里,一群年轻学子不畏春寒,在细雨纷纷中有说有笑地涌向学校门口。

“周末的辩论赛是咱们的校花、系花与邻校的终极对决,一起去给她们打气?”

好提议,博得众人热烈的起哄。

不管什么队伍,总有一两个不够协调的声音。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一干热情高涨的伙伴们兴致略降,过来勾肩搭背,好言相劝,极力怂恿这位有家室的同伴犯错误。

“猴子,哪天带弟妹过来聚聚?堂堂大丈夫总往家里跑,多没面子。”

“就是,京都辣么大,你得带她周围去看看。”

“喂,你们都结婚了,不能表现得太紧张她,容易让她得意忘形知道吧?而且距离产生美,常粘在一块容易情感疲惫。”

“你滚蛋!一单身汉有屁资格教人。”

“嘿,我这是旁观者……”

“酸!”一个字砸死他。

众人话题里的男主角笑而不语,身上的温雅气质表露无遗,吸引路边不少的粉红桃心。

一行人刚走出校门口,两个陌生面孔的男生垂首冷眼站在他跟前。

“小子,达哥找你。”

达哥?终于坐不住了?

“在哪儿?”温雅男生笑问。

“去了你自然知道。”招来停在旁边的面包车并替他拉开车门。

温雅男生坐上车,其他同学正要跟上,却被那两名男生扬着下巴拦在跟前,神态嚣张地哼出一句:

“有你们什么事呀?”

孰料,那几位嘻笑的同学陡然变了脸色,配合默契地反身将两人挡到一边,然后迅速上车。

“碍手碍脚。”车子绝尘而去。

剩下两人傻眼,卧槽,难道司机不是自己人?

☆、第526回

达哥就是赵一达,他随家里调到京城成为新贵子弟。

子桑和几个同学到达目的地,所有人下车后,其中一名男生照着司机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对方醒了。

那位司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主子所在的酒楼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没想通怎么回事便接到同伴打来的电话,被骂得一脸懵圈。

不管他怎么想,根据司机提供的资料,子桑等人一路报上名号,很顺利地来到赵一达约定的那间名为墨竹雅间的门前。

雅间里,一位纨绔子弟正在撩妹,听到门口动静抬头望来,顿时剑眉一扬,轻拍女服务生那张几乎红得滴血的脸庞。

“我的客人来了,去,叫厨房上菜。”

原本正在替他找东西,结果被他挑。逗了的女服务生含羞带怯地匆匆离去。

“坐,大家坐,别客气。”赵一达并不介意子桑带了一群人过来。

这些都是普通学生,而门口却站着他的保镖。

逢长假被家人踢去军事集训营苦修的赵一达剃了小平头,一身硬朗阳刚之气,加上模样长得不错,身边的妹子犹如飞蛾扑火,络绎不绝。

子桑等人坦然坐下,两人一番客套,其他人眼巴巴地等着服务生上菜,丝毫不掩蹭饭意图。

“赵哥今天找我有事?”子桑开门见山。他回家的机票已经订好,赶时间。

门打开,丰盛的酒菜流水般依次上来。

“也没什么事,”赵一达拿起热毛巾净水,“最近我家兄弟遇到点儿难事,想找你帮个忙。”

“赵哥抬举了,现在的我能帮什么忙?”

“哎,正是现在你才帮得上忙。”别的时候能指望他帮什么?

赵一达靠着椅背,姿态闲适优雅,掠一眼对面那几个大学生毫无心理障碍地一边嫌弃一边狼吞虎咽。

怎么说呢,这些人很……理直气壮地在蹭饭,完全不在乎对面坐的人是谁。

不晓得他是赵一达?或者是,别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莫非这姓候的,呃不,姓子桑的……深藏不露?在京这段时间,貌似没听说姓子桑的有多了不起。

“赵哥请说,能帮的我义不容辞。”子桑正色道。

赵一达笑了笑,把刚才的疑惑暂时抛到一边,“听说你跟姚二结婚了?”

“是,还没正式登记。”情非得已,只好先斩后奏。

赵一达嘴角微翘,没登记的婚姻都是耍流氓,只有涉世未深的女生才会上当受骗,看来姚二的脑子不怎么样。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有破坏别人美梦的习惯。

“那就好办了,事情是这样……”

原来,近两天远在安平市的一票兄弟向他哭天抢地地投诉,说被一个女人撂倒了。尤其是家里刚刚晋升为安平大土豪的张家四少憋屈得不要不要的,因为对方是前任首富之女。

对方以前有候家这座大靠山,如今手握珍稀之物,在安平市横着走没人敢管。

这女人一向低调,今天突然对张家人动手真是毫无道理。偏偏张家碍于社会舆论不想落个欺负女人的骂名,心里憋屈得不要不要的。

如能劝退最好,如若不能……事情一旦闹大,对谁不好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算,吃大亏的决非张家。

赵一达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虽然这两年大家没怎么联系,她当年好歹救过小美小琪,我们也有一面之缘的情分。希望兄弟你回去劝劝她,就当赵哥欠了你们两个人情,如何?”

能让他赵一达欠人情的不多,出来混早晚得还,像他这么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毛头小子出来闯江湖,多认识几个人没坏处。

身为一名出色的尖子生,个中得失他理应清楚。

子桑哂然,浅笑了下,“赵哥多虑了,内人任性,当年救她们不过举手之劳,不值得惦记。她不爱管事,一旦动手没人劝得住。能息事宁人当然好,前提是达到她的目的。”

听口气,他赵某人的人情不值钱?

赵一达神色不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兄弟,别人在她乎手中的东西,不代表其他人也在乎。”

譬如他们赵家,要什么没有?不想仗势欺人才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子桑神情坦然,“在不在乎是别人的事,我只在乎她的心情。赵哥,她不是胡作非为的人,这件事你们插手要谨慎,最好能劝劝张家别为了争一口气而翻船。毕竟,大把人喜欢那个位置。”

看看时间,他歉意起身,“不好意思,我真的赶时间,先告辞了。”

那几个厚脸皮来蹭饭的同学笑嘻嘻地向主人家挥手道谢,匆匆而别。

啐,劝退不成反被劝。

看着一群人坦荡荡离去的背影,赵一达目光深沉。

小子都破产了,哪儿来的底气跟他较劲?根据以前的资料可以看出,姓候的除了家世显赫,精明程度可与其父相媲美,不像那种头脑发热凭满腔热血与恶势力作斗争的愣头青。

还有那姚二,她人不傻,武力值偏高,无依无靠之下敢这样肆无忌惮?

有人传说,姚家的垮台是她一手造成的,只因反感姚家将她当成筹码联姻。

也有人说,她靠上了一个大码头,对方极可能是雪尖茶的茶主,双方或许是干爹干女儿之类的关系,替她鸣不平所以扔出一棵雪尖茶树将姚家推上浪尖。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对家人见死不救,冷血无情。

由于姓候的相赠,她的个人资产在姚家排行第二,姚老头子第一,连她爹姚乐平都只能排第三。

姚家垮台与落魄的时候,她完全有能力成为姚家的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她一分都没给。

宁可看着姚家垮掉,父亲四方求助而不得。对亲人如此绝情,让人齿寒不屑。

她今天打压张家,是因为张家三少的丈母娘姚玉菲到处抹黑姚家二房,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替自己的亲人出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后悔了么?

唉,女人心海底针,性情难测啊!

在众人眼里,姚二本人不可怕,顶多武力值比寻常人高些。现代人靠脑子混饭吃,四肢发达一身蛮力的人迟早要完。

幕后推手才让人顾忌。

想找出幕后推手的人不只是赵家,各地的权贵都有这想法,关键是找不到才郁闷。

☆、第527回

有人怀疑她的前未婚夫(那场婚礼闹剧在别人眼里历历在目),原先赫赫有名的候公子,如今人生反转成了一名默默无名的小辈……至少表面是。

候公子前二十年的人生有迹可循,如今仅仅能知道对方父母姓甚名谁,海外侨胞,全家只有他一人在国内打理一间不大不小的公司。

别看公司不大,与之合作的大公司不少,候氏正是其中之一。

候公子换成他的一个姓桑的死党,两人之间不但没生嫌隙,反而好得跟亲兄弟一样。以前是他罩他,身份转换,责任跟着掉包,让外人诸多疑惑。

经过今天的会面,他依稀,仿佛,貌似有点头绪……暂时没理清。

至于那些教会兄弟吃亏,赵一达没放在心上。

一群乌合之众顶天了懂些小把式,例如魔术之类,哄哄那些精力旺盛的小年轻还行。对他来说,真正的术士或者其他有能之士,要么在国安部,要么养在私人家中。

出来跑江湖的八成是杂技团成员,给人当个乐子。

“查查今天来的那几个什么来头。”赵一达打完电话,独自坐在雅间沉默不语。

“赵先生,需要帮您撤席吗?”雅间进来两名服生生,恭敬地问。

赵一达不悦地瞅她一眼,撤什么席?他还没吃……吃个酸菜,那帮人是饿死鬼投胎?嘴里说着不好不好,最后满桌只剩下菜汁。

不看还好,一看自己没得吃了感觉饿得快要死。

心情极差,曲起指节敲桌:“重新来一桌。”

……

安平市僻远的郊区,路边的桉树排列整齐安静,静得人心惶惶。

不远处,有一幢别墅孤伶伶地矗立路边,灯光闪烁阴沉……由于里里外外被修葺一新,那盏孤寒的灯光以往阴森森的,今天变得温馨和暖,在黑夜里格外醒神。

这栋别墅原本是鬼屋,杨琪和许美佳曾被人诱。哄过来险些没命,被秋宝自称夜跑路过顺手救了。

如今,别墅里的鬼魅已被教会派人前来收拾干净,让许美佳等人大开眼界之下一时头脑发热,合资买下这栋别墅充当教会的一个聚集地点。

如果哪个教徒遇到什么困境,皆可进来住一段时间,水电费、伙食费等自付便可,不收房租。

只能说许美佳、杨琪还年轻,容易偏信他人。

这屋里的鬼魅早被当年的候杉带人清理干净,并在角落打下符咒,普通鬼魅进不来。

至于教会那些人给她们看的是什么,天晓得。

不过,那个强哥遭到反噬被抬回这儿治疗。

“小雁子,强哥怎样了?”唐小雁从客房里出来,立即被好几个同龄人围住,七口八舌地询问。

唐小雁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嘘,别吵,梅正在治他。”

“她,梅行不行啊?不行的话赶紧去带他看医生,别耽误了时间。”有人焦急地建议。

看医生?其余人迟疑地看看那人,又看看唐小雁。都说教会里能人众多,连个小伤都弄不好?如果看医生能好,跟普通人有何区别?那入教有什么用?

动摇军心,一向待人和颜悦色的唐小雁瞪了那人一眼。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让梅和强哥听见……哼。”神色冷峻地环顾众人,“日后谁想离开尽管跟我打声招呼,绝不强留。留下来的别再说这些晦气话,听着烦人。”

正说着,房门忽然开了,从中走出一名年约十五六岁冷若冰霜的少女,她的旁边跟着两名从头包到脚全身黑乎乎的人。

三人眼神冷漠地从众人跟前走过,路过唐小雁跟前,少女递给她一张纸条,然后旁若无人般走出门口。

杨琪等人按不住好奇心,悄悄跟出门口往外一看,嗬,人没了!路两头没有,屋顶没有,前前后后、包括林子里看不出有人的痕迹。

不愧是高层,身手好厉害!

回到屋里,只见唐小雁从房里出来,脸上的黯然一扫而空,兴高采烈地宣布:“强哥没事了!今晚只要好好睡一觉,他明天就能下床了。”

众人听罢松了一口气,吃喝玩乐的心情来了,忙开冰箱找吃的。

“小美,小琪,你俩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唐小雁叫住她俩。

“怎么了?”

“小美,小琪,我跟上边通过话,大家都认为强哥被反噬是秋宝搞的鬼,证明她有很强大的实力。上头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要争取到她,希望你俩以后……”

“不可能!”一听便知要跟秋宝拉关系,杨琪心中厌烦,“你那天也看见了,她不给张贺面子等于不给我们面子,以后大家就是敌人。张贺是我哥们,支持他我们义不容辞。唉,这些你们不懂,除非她妥协,否则免谈。”

她说得果决,唐小雁干着急,目光落在相对成熟的许美佳身上。

“我……”她本想说跟杨琪同样立场,结果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来电是“么么哒”,顿时喜出望外地蹦出门口接听。

“我出去接个电话。”

杨琪则相当不满地横唐小雁一眼,“你们那么厉害,干嘛不自己找她?好比强哥那天……强哥是实力不够,找个更厉害的跟她打,不信打不服她。”

唐小雁白她一眼,嗔道:“你当我们是嘿社会?别忘了教会的教义是什么?儆恶惩奸,替天行道,你说的正好相反。”

“嘁,强哥不是做了么?”

“你误会了,强哥是想让她瞧瞧我们并非浪得虚名。你要明白,像她那种人,没亲眼看见异象能相信我们吗?”

杨琪眼睛眨了眨,倒也是。

想了想,她心里掠过一丝疑问:“小雁子,如果秋宝入教,地位会比我们高吗?”见唐小雁一脸的揶揄之色,忙摆手,“我没别的意思,纯粹八卦一下。”

唐小雁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想当本教的高层,光有头脑与冲劲不行,得有实力。不然怎么保护我们大家?”

嗯,是这个理儿。

良久,许美佳进来,神色怪异。

“小琪,走,我们去找张贺。”

赵一达让她们平时盯着些张贺,别让他因为家族的事在外边跟人呕气。

啧,姓秋的果然又找到靠山了,来头还不小的说~。

☆、第528回

寒冬渐远,迎来春暖花开的季节。

细雨纷纷,冬末的寒意未消,每天出门已发现公路两旁的树梢然冒出一小簇小簇的嫩芽来。

喜人的是,秋宝家的露台不知何时起也悄悄染上些许春色,桃树粉蕊初绽,石榴树的嫩枝黄绿,叶间微微鼓起一个个小苞芽隐有开花的迹象。

女主人说她有预感,今年的紫藤肯定会开花,到时候露台百花盛放,画面美丽养眼。

“嗯,希望你是对的。”

男主人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紫藤,心虚地摸摸鼻尖。

其实,这藤这树开不开花跟他没关系。

当初他是想移植即将开花的过来,她却说喜欢看它们慢慢成长的过程,那样才有惊喜。

没想到这么慢,一看看了四年还没开花。

葡萄倒是开花结果了,品种不同,有青红黑三个色泽,粒粒饱满剔透,令人垂涎三尺。

可惜摘的人不是她,葡萄成熟的时节她有事出去了,姥姥姥爷怕果子熟透掉地上浪费,所以帮忙摘了。

等她归来,只能望果兴叹,一心巴望着桃树、石榴树能开花结果。

想摘果子当然很简单,有钱,有空闲,驾车去农场漫山遍野的任摘。

可那感觉不一样,在家里摘了洗了,然后躺沙发上看电影吃果子,其乐无穷。

所以一直很期待,换来一年年的失落感。

女主人的心思,男主人了解。

每年春天都被打脸,他很想让人拔了重栽,她却种出感情来了,舍不得。也可以说她跟它们卯上了,不把它们种开花誓不罢休。

唉,女人的心思让人理解无能。

幸亏五色椒、薄荷啥的争气,让她时不时摘几颗或者几片叶子做料理,总算让他有点成就感。

那些不算什么,最打脸的还是那三棵石榴树,讽刺意味深重。

他当初的寓意是多子多孙,如今事与愿违,他是修士不算啥,顶多晚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关键是她的体质。

神级的体质想要子嗣等个上千年乃等闲之事,没神会感到意外。

意外的是,两人都住在人界,世俗之人多嘴碎,见两人结婚多年无子难免说闲话。

尼玛,他脸好疼。

一年两年没什么,再过上几年,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抱上娃娃了,她能不多想?

“宝宝,石榴花不好看,不如趁这次大动工把它们铲了,种上几棵杏树或者樱桃?”子桑打量露台的几棵石榴树,忽然说。

趁周末,他们家正在大改造,欲将二楼的厅、房改成健身房。

至于客房,楼下有一间足矣,姥爷那边也有几间客房,足够了。

秋宝微怔,“啊?好不容易才等到它开花,眼看就要结果了,铲了不可惜?”

子桑瞅她一眼,“可惜什么?谁说开花就一定结果?我问过人了,听说几年才开花的石榴树又要过几年才结果,没那个必要。不如趁开春改种其他果树,或许明年就有惊喜了。”

是听说,不是一定哦。

欺负她不懂农作物常识,某人信口开河,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秋宝有点心动,“樱桃花跟樱花有什么区别?都叫樱花?”

子桑静默片刻,“呃,区别还是有的,一个能结果,一个只开花,都叫樱花也没错。”人有同名同姓,植物也有。

秋宝犹豫了,看着两团雪白的小绒球蹲在树杈笑话树下的两头傻狗崽,心里在反复衡量。

樱桃能酿酒、做蛋糕和饮料,美观又好吃。

可是,三棵石榴毕竟种了几年,好不容易今年刚开花就铲了,心好疼。

见她一脸为难,子桑脑子急转弯想出个主意来。

“要不这样,把三棵石榴移到姥姥那边,这边种樱桃,怎样?”当年他坚决种下,今年他果断移开。

世间唯一不变的,是世界永远在变。

她现在没事,过几年肯定有心思,防患于未然,三棵石榴必须走。

“行吗?会不会弄死?”

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了。

“没事,找有经验的人来处理。”男主人立刻找人来帮忙。

打铁趁热,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子桑太了解秋宝,见他开始打电话,她本来有些犹豫的,现在没了。

“别光种樱桃,我还要一棵杏树,一棵桑葚。”秋宝补充说。

这样的话,明年她做蛋糕的材料又多了几样,现摘现做,幸福感满溢。

姥姥那边以种菜为主,如今移种三棵石榴,依旧留有地方种菜,影响不大。

小夫妻商量好后,沉寂许久的28楼这两天再一次热闹起来。

不是他俩爱折腾,实乃事出有因。

自从挣脱祭旗的恐惧,秋宝有空才练功,平时以人类的生活方式为主。

没找到诸如天罡罩之类的净化神器之前,夺取过来的业力将被分化给神府周围的魔植与妖兽身上。

她自身练出来的灵力,即将超过八千二百年界限时,可凝聚成灵光球收藏在木盒里。她的是凶煞之气,易怒,威压之力能左右人们的心性与气运、气场。

但嗜杀、嗜血的戾气成分低,更没乱七八糟的思想掺杂其中。

所以,凶煞之气对她而言算是纯正的灵气,聚成球留着,以后有需要能及时补足。

当然,在人类圈子生活想不动怒恐怕很难。

她很清楚这一点,加上谈得来的朋友忙着学习和工作,有空才约,平时很少出去逛。

下课回家练字画画,或者上网看看新闻,修心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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