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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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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盯着吴天奇恨不得活撕了他。

“你让她受尽锥心之痛,剥皮之恨。我要你粉身碎骨摔成肉酱,赔她一生。”

“不,不关他的事,都是我的错……”

在吴母的哭喊中,红影与吴天奇同时消失在客厅。

天空之上,云彩之间,两个身影安然站立。

吴天奇的身上仍然渗着血,面如死灰,“是我对不起她,她在哪儿?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一直沉浸在愧疚与逃避之中,完全不记得有灵魂这回事。

红影冷冷斜睨,“等你死了自己去找她。”意念松开。

吴天奇脚下踩空,惨叫着从天空往下掉落。

“人之子,你动了杀念……”

一股强劲的白光闪电扑至面门,谁?红影瞬移闪避,白光随即弃她,迅速追向掉落中的吴天奇。

擦,他已成废人一个,谁特么的多管闲事去救渣?

红影正欲追赶,不料身后另有一股强大吸力如影随形,趁她不备,犹如狂风袭至将她整个牢牢卷住。对方来势凶悍迅猛,她避之不及,惊骇之下回身一看,一片刺眼光芒迫近将她笼罩……

天上异常,地面忙乱。

红影带着吴天奇离开不久,室内凭空出现一行人来。刚刚站稳,皆被室内的血腥味吓了一大跳。

卧槽,来迟了?

正惊疑间,一个人从天而降呯地砸穿屋顶坠落。

“老大,是他,吴天奇!”

“天奇?”为首那个年轻人忙上前察看,“天奇,天奇,醒醒,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对了,他是从天而降,莫非……年轻人仰头往天空看。

“你们留下仔细检查,金子,陪我上去看看。”

一条巨蟒应召而出,驮着他从屋顶的破口咻地窜出,直上云霄……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不管错的对的,皆已尘归尘,土归土。

时间不会停顿,人们需要不断向前迈进。

同一届的学生纷纷离开校园,有的考研,有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社会开始人生的第一步。

安平市私立学院的学生里,只有一个人没毕业。

她错过考试,错过欢乐无比的毕业典礼,至今不见踪影。

☆、第637回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书吧里,庄淑惠来找李海棠探问情况。

李海棠端起一杯黑苦的咖啡浅抿一口,轻轻摇了摇头。

庄淑惠拧着眉头抚抚额,唉,如果当初不找她去拍卖会,或许没那么多事。

那天晚上,拍卖会还没散,秋宝说偶遇一个朋友中途要先走,让她别担忧。

从此,她一去不回。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失踪了,遍寻不见人影。直到几个月前,她的丈夫子桑候给大家带回消息,说她在远方养病。

至于什么病,他没说。

“这不怪你,真的。”李海棠安慰说。

事有凑巧,避不了。

庄淑惠牵强笑了笑,这时,一双结着厚茧的手按在她肩上。

她抬头一看,微感愕然,“你怎么来了?”

“爸妈来了,叫我过来接你。”赵一达笑道。

找她很容易,书吧如今是她最常来的地方,十有九次能如愿。

“哦,你等等,我去洗把脸。”

看着她去了洗手间,赵一达拉开椅子在李海棠面前坐下,脸上的温柔尽数褪去,神色冷淡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你家主子呢?让他出来见个面。”

“他出差了,等回来我一定转告。”李海棠并不恼,态度不卑不亢。

特么的,他最讨厌跟那小子的人打交道,目中无人,软硬不吃,只顾着自己性子行事。

赵一达忍了忍,靠向椅背漫不经心似地敲敲烟盒,“他在哪儿?我自己去找他。”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赵一达默默地盯着她看,特么的给你脸了是吧?

李海棠面无惧色,同样静默与之对视,不发一语。

威胁她没用的,别说她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尼玛的。

“人到底是病是伤,还是死了?给句话,把她吊着很过瘾是吧?”语气略重。

特么的,那女人到这儿来比去见他还勤快。

他俩的事还没解决,转眼又摊上这茬,这回她有充分的理由把他的问题给忽略掉,简直是闹心。

李海棠无奈,“没病没伤也没死,但也差不离了。你家那位的心思得亲眼看到人平安归来才能真正放下,你让我怎么说?要么你找人整容回来给她瞧瞧?”

噢嗞,好想爆粗口。

“哎,走吧。”恰好庄淑惠回来了。

赵一达立即向她笑了下,起身的间隙撇了李海棠一眼,“记得帮我约。”

李海棠微笑点头。

庄淑惠好奇地看两人一眼,“约什么?”

“炮,你约不约?给你优先插个队。”吃不着,过过嘴瘾也好。

庄淑惠剜他一眼,没答腔,拿起包跟李海棠打了招呼,然后与他并肩而行。

赵一达的车子就停在门口,他体贴地伸手遮住车顶怕她撞着了,等她进去之后他才弯身进去。

女的一副女强人模样对他爱理不睬,像在耍小性子;男的明明长着一张霸道硬汉脸,却对她一脸的纵容温柔。

不经意的举止,恩爱满分,羡煞旁人。

车子载着相爱之人离去,不远处的墙角慢慢走出一个人。

双手紧握成拳,多日未曾修剪的指甲刺入掌心。

青白的脸色,深深的黑眼圈,道不尽的孤寂让她彻夜难眠,坐立难安,像被世界抛弃了一般。而他们出双入对,人前处处秀恩爱,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心里一阵烦闷,不由自主地回到久违的月泽小区,精神恍惚地进入稍嫌陌生的电梯。记得楼上还有一个人活得比她更孤单,有父有母活得像孤儿,有丈夫却要两地分居。

长年累月一个人,和自己一样尝尽孤独。

不怕,她有好东西,每晚睡不着多亏有它在。一般人决不告诉她,连杨琪都不知道。

她例外,同是天涯沦落人,好东西要与友分享……为什么上不去?

她呆呆盯着电梯楼层按钮好久,啊对了,得上边的人下来接她。

于是,拿出手机拔打对方电话,不在服务区?再打,还是那样。

算了,注定她无福消受。

出了电梯,回到自己家,打开音乐,拿出一个蛋形的香薰灯,然后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目光痴呆地盯着天花板,不消片刻功夫便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何时,香薰里飘出一缕紫色的轻烟,很快便弥漫整间屋子……

京城,四季不再分明,温度逐年上升,炎热的夏天大有憋死人的趋势。

大学毕业后,春妮放开手脚大搞,把店子的业务做得越来越大。为了充实自己,业务做得更专业,她接受公司的调派前往京城学习三个月。

店子交给亲妈打理。

母女俩都学会开车,于是家里买了一辆车,方便春妮妈平时回公司拿货,或者亲自送到一些熟客家里。

当然,大多时候还是寄快递。

春妮去京城学习,秋莲常过来帮忙。两个都是当妈的人,聊得不知有多开心。偶尔心血来潮关店去莆田的二老家摘果摘菜,大吃一顿,日子充实平淡。

至于那个许久不见的人,子桑告诉大家,她今次接的任务有点棘手,在外的时间恐怕比往时更长些。

他也会帮忙,常常消失一段时间不见人影。

这个理由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唯独姥爷、姥姥欣然接受。

众所周知,二老与她之间有些秘密是心照不宣的。既然老人放心,别人还有什么好问的?

家家有本经,念好自己的就不错了,哪有功夫追根究底?

说回春妮,她来京培训吃住皆在公司,日常除了同事和新朋友外,偶尔也会跟候明哲、东百里等人出去聚聚。

东百里喜欢拿着单反到处跑,极少在家。

“唉,风水轮流转,以前是阿宝一个人在安平,如今换成他了。”春妮感叹不已,“以为毕业之后能改变异地分居的状态,结果还得分。”

而且不知期限,小两口什么命啊!人生净在折腾中。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人家乐在其中也不一定。”候明哲轻笑,眼望前方,思绪不知飘向何方。

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保持心境开朗。

或许哪一天,问题不知不觉地解决了。

夜里依旧闷热,两人在外边吃过宵夜,候明哲送她回宿舍。

宿舍附近的环境挺好的,就在一个公园旁边,春妮若是没事常去那里呼吸新鲜空气。

两人正聊着,前边不远有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脚步缓慢向公园入口走,他身形消瘦佝偻,像是一个老头子。

“咦?这公园里还有流浪汉?不是说整顿吗?”春妮好奇问。

流浪汉?

候明哲这次忍不住了,噗哧地笑出声来……

☆、第638回

他可不是什么流浪汉,人家以前的背景老厉害了。

家势在京是无人不识君,其个人魅力不说迷遍全球,全国大半青少年是他的迷妹。就连名气胜他n筹的少男杀手小珊瑚也被吸引,后嫁作吴家妇惨遭毒手。

半年前,他从天而降摔下来,没死,因为有人在半空中截住他。

对方是救他没错,却在两层楼高的地方一尾巴把他抽下来,险些骨头粉碎活受罪。

他是吴天奇,一颗耀眼新星从天而降,摔成了地底泥从此一蹶不振。

死比生容易。

他灵根被废,累世承受得而复失,求之不得的痛苦。一辈子穷困潦倒,与道法有缘却无修行的福分,休想有出头之日。

这是天狐的诅咒。

别说人间的巫师,哪怕真有机缘让吴家母子遇到地仙,找不着法门他也解不了。

最倒霉的是吴家其他几房,不知不觉中无辜受牵连。

搁古时候,辱骂上天不敬仙神是要受天谴的。如今末法时期,凡人对仙神的敬畏之心少之又少,实在不能按古时的标准来衡量。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

小珊瑚是神使,吴、赵两家置她于死地,哪怕是自愿受死,始终是人类的私利之心引起,所以两家人旺盛的好气运被抽走,剩下霉运缠身。

先是吴父被人栽赃嫁祸,后是吴家其他房的人先后被查受贿,仗势欺人,利用职务之便大开后门。

一来二去,吴家在京城的名声一落千丈,树倒猢狲散,有些远走他方另起炉灶,有的从大宅院搬到最穷苦的老楼房。

吴宝的父母因女儿的事与吴家离心离德,在老太太死后就搬出大宅了。

可能因为这个,她家受到的影响是最弱的。

而且她爸妈认识好几个京官,在关键时刻得贵人相助不至于太落泊。她自己在国外自力更生,生财有道,家境变化不大。

受影响最大的当然是吴天奇家。

搬离高床暖枕,来到残旧风凉的老楼房,差异太大吴母受不了。本想一死了之,为了儿子,她不得不硬撑着,整天拿儿媳妇出气。

赵婉儿没死,她做过两次植皮手术全都失败了,从此不敢出门。

赵莉儿是赵家最幸运的一个,她的伤是小事,时间能让它们慢慢淡化。

她独立性强,本性不变,家人与家境的破败没能影响她。依旧贪慕虚荣爱炫耀,但有一点,她从此不穿皮草。

妹妹被撕掉的那些皮,成为她人生中最为恶心与恐怖的噩梦。

赵母被当时那一幕吓疯,赵父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没过多久就把她抛到脑后。因各种原因,赵家也垮了,受赵莉儿的情人j恶意欺蒙吞并,破产了。

赵父如今自身难保,没钱支持母女俩的治疗费用。一个甩给政府解决,一个甩回吴家背锅。

吴、赵两家当初手脚太利索,那张结婚证书是真的,所以赵婉儿一直是吴家的媳妇。

一个丑陋心毒的媳妇,吴母自然嫌弃。不要不行,靠她一人赚钱怕养不好儿子。

以前家有一位神使媳妇护佑,老人儿孙身体安康,后福无穷,可惜这一切全被姓赵的贱人毁了。家中男人不中用,收入全靠两个女人出去打个小工,接些零碎活计赚几分钱艰苦度日。

稍有不如意,吴母便打骂儿媳,各种恶言毒语诅咒之声常在巷子里响起。

脑子迟钝的赵婉儿不懂反抗,天天逆来承受,当婆婆的出气筒。

吴父被请进局子喝茶,吴天奇身受重伤没钱住院治疗,只能回家躺着静养。加上逃避的天性,身体机能逐渐好转的他白天不敢出门见人,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出来透透气。

在公园里的小湖边,他独坐一角落,缅怀过去。

“天奇,这是我自己酿的酒,你尝尝,绝对比那谁的家传秘酿好喝。”美丽灵动的小女人浅笑盈盈,眉眼弯弯,端着一个颇有年代感的雅致小瓷瓶过来。

“你会酿酒?谁教的?”男生颇惊讶。

“度娘呗。”

哑然,怀着必死的心情艰难喝了一小口,顿时眼睛一亮,“好,好酒!”

女生听罢,笑逐颜开。

“就年份差了点儿。”故意加了句。

女生的脸立马垮了,眉眼像蔫水的柳叶无精打采的。

情绪的多变,她只在他面前展现。

独坐湖边的男人不禁一声轻笑,夜里的湖面之上,那张如花笑脸仿佛近在眼前……

安平市,书吧里。

忙碌一周的人们喜欢在周末的午后来这儿翻翻杂志,看看小说,在舒缓悠扬的音乐中放松身心,直到夜深才离去。

书吧的墙柱,间隔区域的走廊上皆字画悬挂,字画来源出自吧主及其朋友之手。

书法生涩,画意深远。

她每天要抄两遍经文,书法自然比开店那时好很多,可是一直没撤换。

如今看来,她的做法是对的。

一名清俊男生仰望一幅幅悬挂在走廊充当挂帘的字画,浅显而笑。每次来这儿,他都要看看这些字画,不由自主地回想当初店子开业的情形。

那时候的大家年少气盛,心大,虽有远虑,眼前无忧。

“子桑?”

正想得入神,忽听背后有人轻唤。回头一看,一个安静得几乎察觉不到她存在的女文青站在身后不远。

“你没事吧?”见他回头,周小容扶了扶眼镜,声音轻浅。

子桑微笑,“没事,你今天没课?”

周小容在附近大厦办了一个画室,专教人画画,尤其周末学生最多。

“我有个合伙人,周末轮流值班。”周小容仰头看看横挂墙边的水墨画,缓道,“今天有个水墨画展,作品全部出于画坛国手,不如一起去看看?你跟阿宝心意相通,买一幅合意的挂在店里给她一个惊喜。”

“不了,我对字画兴趣不大,等她回来自己选。”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周小容不抱希望地问了句。

“快了。”

目光移回字画上,默默地告诉自己,快了。

他那天追至半空,上边一切尘埃落定。趁云朵未散利用记忆影像看了一下,然后循着方向一路追去。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那里居然是涂山狐的狐之乡,而且结界守卫比往日更为森严。

狐族的老祖宗被宰杀剥皮,令狐族对人类的敌意更加水涨船高。但凡人类误闯结界,斩立决,不必上报。因此对他的到来如临大敌,大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第639回

幸亏他是一个人去,幸亏与狐王有过一面之缘。

没有爆发战争,像以往那般友好也不可能。

不管他说什么,狐王立场坚定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类再进入狐之乡。若以神祭之家的身份与狐族建交,须子桑族过了试用期再说,此刻免谈。

无奈,他只好以个人的立场请来龙神硬闯。

饶是狐王率众儿孙亲自上阵,亦难抵挡龙神大发神威,犹如破竹之势令狐族节节败退。

闯关成功他才知道,原来狐之乡此刻正值内忧外患。外是龙神和他闯关,内有一仙一神与狐族打得惊天动地,魔音四起。

遥望山谷上空,看见这一仙一神与人打斗,便知自己没找错地方。

因为这两人他都认识。

一个是神女峰侍弄花草的弟子,一个是驻守安水河底的河神。一个与狐族众长老大显神通,一个抚琴抗击狐影的凌厉杀招。

神器再厉害,如果主人火候不够,杀伤力始终大打折扣,除非敌人等级不高。

而连舟的对手是七条狐影,另有一只大狐狸懒洋洋地趴伏在草坡上悠闲无比地观战。它身形庞大,银色的毛发柔光滑亮,一座绿油油的小山坡被它完全覆盖如同伏着一个枕头。

“咦?老狐狸?”

大狐狸懒懒一瞥,“又上当了?”

心急如焚的子桑正视死如归准备参战,听见这段熟悉的对话他险些摔了一跤。特么的龙神爷爷好人缘,哪儿都有老相识,而且个个都知道它被人类阴过一回。

难得的是,它不以为耻,亦不因被揭伤疤而暴跳如雷。

大概是得道的天界老油条经历多,脾气多半温和,除此外别无他解。

这些都不重要,趁两个老怪物互踩时,他终于听见了她的怒叫声:“放我出去,是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声音如此熟悉,里边充满惶恐与愤怒。

她就在对面的一座山,孤伶伶的矗立对面像被隔离了一样。倚山建有一栋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的古老大屋,周围草木枯,清幽古雅之境变得破败肮脏,处处透着一种荒废许久的年代感。

这一切,仿佛都是屋中人惹的祸。

因为整栋古屋被一团金光所笼罩,她每一记反抗,每一声怒哮皆能掀起一片血红光芒,红芒越亮,金光越强,强得刺人眼睛无法直视。

不错,她就在对面,被困在屋里头了。

她身怀五毒神旗,情绪不能出现太大的波动,否则容易中招。

隔岸的是一道悬崖,崖底烟雾弥漫氤氲而上。根据以往的经验,异境多凶险,凭他一介凡人冲是冲不过去的,当机立断乘坐巨蟒腾空而起,直冲对面。

没想到他刚刚冲到崖边,途遇一道无形的强大阻力呯地将他弹回来。

龙神尾巴一扬,将人与巨蟒一同捞了回来。

“老狐狸,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只见老狐狸仍然一身懒散,气势微变,半睁半闭的双眸透着一丝锐利凌厉扫了他一眼。

“遥天阁乃关押五毒神之所,我奉旨镇守数千年,正是为了今天。”银狐缓缓站起,一条尾巴瑟瑟抖动两下,忽然呼地一甩,幻影似地甩出几道光芒,银辉闪闪,一来一回地摇荡。

那不是幻影,是它真真切切的尾巴,九条耀眼美得不太真实的尾巴。

九尾亮出,琴声戛然而止,七道狐影也消失了。

与之相斗的一仙一神力竭,险些站不大稳当,更遑论冲过对面救人。

“老龙,你该知道轻重,其他一切好说,唯独此事没得商量。带着他们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她一向谨慎,犯了何罪需要关押?”

“她动了杀念。”银狐呈蹲姿,眼神冰冷无丁点暖意与情绪。

“她是一时冲动,朋友被杀遭剥皮换谁都生气。”抱着一个龙角的他高声大叫,替她解释,“她是人不是神,有七情六欲哪能永远不生气?她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对他人没伤害。”

远处的连婷也十分气愤地瞪过来,“她能不动杀念吗?你不分情由地将她关押,还把我兄妹二人撵出来岂不是火上加油?什么关押,你分明是想杀了她!”

银狐淡淡地瞥她一眼,不紧不慢道:“六千年的五毒神动怒难自控,方圆百里灵气全无。而她,已是八千年……”高危分子级别必须隔离,一片好心别不识好歹。

如今各部门闹工荒,上头吩咐保得一个算一个。

趁这边在说话,连舟抓紧时间凝聚灵气,拼尽全力举琴朝古屋方向用力一拔,希望能打开结界冲进去救人。可惜铮的一下,遭到强大反弹险些被拦腰割成两段。

“这是天界与西天精心打造的法器,休要胡来。”银狐其中一条尾巴将连舟甩到一边,狐狸眼微眯,“她有她的缘法,你们有你们的际遇因缘。念及初犯,今天之事不予追究,速速离开。”

瞥一眼老龙,意思明显:你也是。

龙须飘飘,眼神到处乱瞄,什么也没看到。

“众生平等,她也是初犯,还是为了你们狐族抱不平才犯错,你不能因此置她于死地,那不公平!”连拥有大杀器的大哥也无能为力,挂在龙角上的年轻人急了。

“不错,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她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你们不能断了她的生机!”连婷扶着连舟,一边着急地替小妹说情。

“她天资聪颖,自控力强,求求你们再给她一次机会……”

兄妹俩跪倒在地,替她求情,子桑也忙跳下与他们跪在一起。

“不是我无情,没人能给她机会……”

每次五毒神出世,皆有大批仙灵成为牺牲品。以前灵气充盈还好说,如今末法时期,上千年没遇到一个飞升的。

这要怎么搞?

现在是工荒,以后说不定连天界都空了,那还得了!必须想办法遏制五毒神旗的各种危害性。

遥天阁正是针对五毒神的存在。

她动,它则动;她静,它亦静。除非她自己收敛,遥天阁察觉不到威胁,门窗自会恢复正常方可随意打开。

否则,等她的功力被遥天阁散尽,只能祭旗,然后神旗重新返回阁楼珍藏静待下一任旗主的出现。

为了三界平衡,有所牺牲在所难免。

“修为越高,难度越高,诸多修仙人常因一念之差而前功尽弃,她也一样。遥天阁的感应力与五毒神旗相呼应,她想活着出来,须自救……”

☆、第640回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站在岸边的人哪能体会泥足深陷的恐惧与无助?

莫名其妙被重生,莫名其妙被打上五毒神的烙印,上次与雪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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