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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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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只要吃好喝好,她就觉得满足加了,张嬷嬷除了吃喝,还一直看着她,看她吃了好几杯酒,忙拦道:“良媛小心喝醉了。”
珍珠喝了酒脸上带了两分醺色,脸颊粉嫩嫩的,一双眼浮上一层水光,在月光下似是蒙了一层清粼粼的月华。
“嬷嬷莫不是以为这么一点酒就能让我吃醉了?”
珍珠吃吃的笑,有几分得意的道:“再来几壶酒,我也吃不醉的。倒是碧玉几个,嬷嬷等下多加照看一下,等酒上了头,她们就觉得不舒服了。”
她可是才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偷酒喝了,若是看她只是一个姑娘就以为她酒量很浅,那就错了。
“奴婢确实不能再喝了!”
碧玉搁下酒杯,雪白的脸上像是抹了胭脂,透着红色,明显是不甚酒力了。朦胧的月色下,灯笼微红的烛光下,她看起来更美了,女子的青春俏丽又带着特有的妩媚动人。
珍珠刚吃了一只鸡腿,她忙取了帕子给她擦手,珍珠笑道:“碧玉你长得可真好看,将来我一定要给你找一个一样好看的如意郎君。”
碧玉脸更红了,脸皮太薄,嗔道:“良媛……”
*
绛色院一片热闹,而前边大殿更是歌舞升平,身段风流的舞女舒展着腰肢,各位大臣推杯交盏的,殿内一片热闹。
太子再次饮下一杯酒,面上仍是斯文清冷的。只是在这种热闹的环境里边,他这种威严的冷淡却是威势大减,原本对他恭敬大于亲热的大臣也没了那些规矩,一杯杯酒敬上来。
太子也是来者不拒,别人敬他便喝,只是喝多少,那就是他的选择了。一杯酒别人一口饮尽,他却只抿了一口,不过也没人会挑他的这点错,太子能喝一口,那也是很给面子了。
宴席一直吃到亥时中(晚上十点)才散了,许多大臣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提着皇帝赏下的月饼,携着妻儿回去。
“三哥,你无事吧?”
四皇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太子三哥,刚才虽说别人敬酒一杯他只喝半杯,但是耐不住敬酒的人多啊,他可真担心自家三哥喝醉了。
太子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洗漱就寝吧。”
四皇子看他神色如常,放下心来,笑了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他有些惧怕的对一旁的大皇子打了声招呼,就这么走了。
说来,大皇子和太子有两分像,可是二人却又很大的不同,一人像冰,一人像是水。大皇子冷漠得让人不敢亲近,可是太子却是冷淡,他的能力足以让全朝上下都对他毕恭毕敬,那是一种让人高不可攀的冷淡,而不是冷漠。
“大哥也早些歇息才是!”
太子对大皇子道了一声,大皇子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道:“太子也是!”
后宫皇后那里也散了,太子回到东宫“恰好”遇上太子妃一行人。
“殿下!”
太子妃又惊又喜的模样,柔声问:“殿下,今日乃是十五,可到妾身怡芳院歇息?”
初一十五,案例太子是要在太子妃的屋里歇息的。
太子眯着眼看了她半晌,月光蒙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半晌他开口道:“好!”
太子妃心里一松,底下的宫人也是喜上眉梢。没见这么多日子太子都没到他们太子妃院子来,底下嘀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一群人回到太子妃的怡芳院,太子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神色是他一贯的平静。
“殿下先喝碗解酒汤吧。”
底下人端上解酒汤来,太子妃坐在罗汉床上,忍不住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她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了,而且这么坐了一晚上对她身体负担也是很重的,如今只觉得不舒服得很。
“对了,这是我妹妹,白雪!”
太子妃握着手里的帕子,面上含笑,笑道:“白雪,还不过来见过太子。”
白雪面上一红,不盈一握的腰肢缠着一条水红的腰带,腰上的环佩铃咚作响。
灯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白雪盈盈拜下,抬着巴掌大小的脸怯怯的看着太子,露出她最为美好柔弱的一面来。
“民女白雪,给殿下请安了。”
她说话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似乎有人在你的心口微微挠了一下,有些痒痒的,想要再多听她说些。
太子妃捏着帕子的手一紧,她这位庶妹,母亲乃是当初名扬京城的花娘,被白大人瞧上了,便赎
☆、、第68章
太子妃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想到她要将太子推向这个女人怀里,她便觉得心如刀割。
只是,她又能如何?
正如自家母亲说的,男人的宠爱,正如水中月,镜中花,看着美好,可是却都是假的。只有权力,只有太子妃的位置,才能让她在这皇宫里过得更好,才能让她不被其他女人欺辱。
宫里的女人靠着男人的宠爱,而如今她失了太子的欢心,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将太子推得更远,可是如今她的身子,却是不能伺候他了。这个时候,便需要一个女人来为自己固宠,白雪,便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心里即使再不愿,太子妃都只能将这位庶妹,推在太子怀里。
深吸了口气,太子妃掩唇笑道:“太子不知道,妾身这位庶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特别是舞艺,就连兰雅苑的山长都道她可是天生学舞的料子。”
兰雅苑,是专门教导女子琴棋书画等各种技艺的书院,其中自然也有舞艺一块,只是,舞艺,在上等人家看来,始终是低人一等,因而一般有规矩的人家,都不会让姑娘去学习舞艺。
而白雪,却是打小便开始学舞的,纤腰不盈一握,可以想象,若是舞动起来,这具身体,有多么的美丽。
“太子妃谬赞了!”
白雪盈盈的一双眼看着太子,笑得很羞涩,很甜。
她从知人事以来便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一个低贱风尘女子所生的庶女。打小嫡姐学的琴棋书画她也学,只是嫡姐学的是风雅,养的是气度,她学来,却是用来讨男人欢心的。
后来长大些,白雪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玩物,一个高雅的玩物!
将来她的归宿要堂堂正正的嫁与人做妻,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反正不是随便送人做妾,便是嫁给鳏夫,只要她能为白家带来利益。
原本她以为这便是自己的一生了,可是谁知道,她竟然也有一天能有机会接近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中的一位。自己这位向来高贵的嫡姐竟然也有这一天,只要自己能得到太子的宠爱,自己便再不是那个地位卑贱任人宰割的庶女了。
而且太子殿下,身姿若松,容貌出众,而且身份尊贵。这样的人,白雪怎么可能不心动?
太子觉得头有些疼,他不易醉,可是喝完酒之后却会觉得头疼。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睡觉,对眼前与他行礼的女人他并没有半点兴趣,甚至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给,只对太子妃道:“你身子重,我便不在正屋歇着了,我去厢房歇息。”
白雪咬唇,她是一直被培养着来讨好男人的,论容貌,她决计不差。至今她遇到的男人,哪个不是被她所迷倒的,向太子这样待她冷淡的实在是不多,让她忍不住有些挫败。
太子妃见太子揉着头,不予搭理白雪的模样,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定了定神,她笑道:“太子必是累了吧,我就让人伺候你梳洗歇息。雨落,还不带着太子下去休息?”
雨落走上前来,福了一礼,道:“殿下,请跟奴婢过来。”
许久在太子身边伺候这么久了,哪里不知道自家太子喝酒就头疼的毛病,但是他更知道自家太子向来不会在他人面前示弱,他也只能佯作无事。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太子尽快梳洗歇息。
太子站起身来,跟着雨落去旁边的屋子歇息,直到他离开,他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屈膝行礼的白雪。
“原以为你是多厉害,可是太子却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你身上。”
太子妃心里有气,等太子一走,便忍不住开口讥诮。
白雪眼里闪过一丝难堪,站直身体,她垂手一副乖顺的模样,沉默不语。
太子妃深吸了口气,道:“母亲送你进来,你可知你要做什么?”
白雪点头:“奴婢知道!”
“很好!”太子妃挑起嘴角,靠在身后柔软的引枕上,吩咐边上的二等宫女为她捶着腿,又让伺候的人端了膳房煮好的金丝燕窝粥上来。
温热的燕窝粥抬上来,太子妃慢条斯理的吃了,这才抬眼看向被她晾在一边许久的白雪。
“本宫给你机会伺候太子,你要做的,就是让太子喜欢上你!”
将自己所爱的男人,推向其他女人怀里,太子妃心里怎么可能好受?只是她自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做了决定,那就不会后悔。
*
梳洗过后,太子躺在床上,觉得脑袋一跳一跳的,难受的要命,有些想吐。
屋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可是此刻他却觉得隐隐作呕。他忍不住有些怀恋起绛色院的橘子香了,淡淡的,清爽的,就像珍珠一样,让他觉得很舒服。
太子有些后悔给太子妃面子,来到怡芳院了。
“嘎吱!”
开门轻微的响声传来,屋里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个浅浅的黑影,太子撑起身子坐起来,扯了扯领口,觉得有些热,又觉得有些渴了,便开口吩咐道:“给本宫倒杯茶过来。”
他以为,屋里伺候的人是许久。
人影脚步一顿,似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桌边,便听见水声响起。
脚步声走近,一具身体坐到床上,一个娇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殿下,您要的茶。”
这不是许久!
太子脑袋迟钝的传来这个念头,同时他的鼻尖闻到一种甜腻的香味。不过他并不在意,许是怡芳院伺候的宫女吧。
太子揉了揉脑袋,沉声道:“怎么不掌灯。”
不掌灯,他怎么看得见茶杯在哪?怡芳院里的丫头,都是这么蠢的吗?还有······
“谁准你坐本宫床上的?”
太子本就头疼,如今洁癖又发作起来,忍不住怒声问。
坐在床上的人影一抖,急忙的站了起来,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可是出乎太子意料的,床边的人站在床边半晌,最后却并没有听他的吩咐去掌灯,反而扑进了他的怀里。
入手一片滑腻温润的肌肤,明显怀里的人是赤、裸着的,而且身子细软,这分明便是女子的身体。
柔软,诱人。
“殿下,让奴婢来伺候你吧!”
娇软细腻的嗓音,一双柔软纤长的手伸进他的衣服,这是一双极为灵活的手,十分懂得如何勾起男人身体的欲、望。若是换了一个男人过来,美人主动入怀,或许就忍不住反将美人扑倒了了。
只是,这美人遇上的却是我们的太子爷!
“砰!”
一声巨响,女人的痛呼声,旋即是太子压抑不住怒火的声音:“你找死。”
他很少有这么怒气四溢的时候,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杀气。
“妾,妾身,是太子妃的妹妹!”
太子妃的妹妹?
太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谁,脑海里没有丝毫印象。他现在只觉得愤怒,黑暗里,他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甚至浮现出了狠厉的血丝。
“好,很好!”心里怒气翻滚,太子的声音却很是平静:“太子妃!”
白雪赤、裸的身体被甩在地上,头还撞到屋里的屏风,屋里的屏风是大理石浮雕的,太子可没有怜香惜玉,白雪头撞在屏风上,立刻就破皮流血了。可是这却不是最让她害怕的,最让她害怕的是突然安静下来的太子。
黑暗里,她能感觉得到太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宛若实质,让她心里忐忑而不安。
脚步声响起,旋即屋里突然亮起一点光亮。瞬间,这点烛光就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太子点好蜡烛,并没有转身回床上,而是就坐在了桌边,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殿下!”
白雪怯怯的叫了一声,缩着身子,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边,看起来楚楚可怜。
太子表情很平静,除了刚才那一脚把白雪踢了出去,他便再也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表情举动来。雪白的中衣,披散下来的黑发垂在身前,他的神色还是一贯的神色冷淡疏离,你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来。
可是,只有一双眼,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你就让你觉得心头一紧,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野兽紧紧地盯着,让你头皮都忍不住炸开,恐惧不已。
白雪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害怕了,竟然吐不出半个字来。
太子在发怒,在生气,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别人口中所说的极少动怒的太子发起火来会这么可怕!
“……殿下,殿下!”
许久刚从外边回来便见屋里烛火亮起,心里一紧,急急忙忙的跑进屋来。等进到卧室,看见坐在桌边神色淡然的太子,还有坐在地上缩成一团赤着身子的太子妃妹妹的时候,他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去哪儿了?”
太子轻声问,手指拨动着腕间的佛珠。
许久眼瞳一缩,猛地跪下,沉了沉心神,他冷汗直冒,颤声道:“回禀殿下,太子妃刚才唤了奴才过去。奴才,奴才有罪。”
“有罪?”太子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道:“你的确有罪!你告诉本宫,你究竟是太子妃的奴才,还是本宫的奴才?”
“殿下!”许久心里恐慌,不知咒骂了太子妃多少句,急急忙忙的开口:“奴才自然是殿下您的人,奴才这一条命全是殿下的,还望殿下明鉴。”
太子冷声道:“可还记得本宫说过的吗?本宫身边伺候的人并不缺你这么一个。”
许久抖着唇,分明是秋夜,夜凉如水,可是他身上却出了一层汗。
“二十个板子,本宫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有下次。”
许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实实在在的磕了好几个头,劫后余生的道:“奴才知错了,谢殿下开恩!”
☆、、第69章
太子不是没有想过换掉许久,只是许久在他身边伺候多年,他们主仆二人自然有一番情谊。
而且一个能合他心意的贴身太监,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找的。想了想,太子还是决定将人留下来。
许久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额上立刻就肿了一大块,太子冷眼瞧着,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行了,别磕了。”
闻言,许久心里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来,也顾不得红肿的额头,见太子只着了中衣,他忙取了长袍给他披在肩上,道:“殿下您仔细身子。”
又见赤着身体缩成一团只着了一见杏色抹胸的白雪,一张脸白如玉,如此显得头上的伤口更是显眼。仰着巴掌大小的脸,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的模样,却别有一种风情,令人忍不住怜惜。
白雪永远的知道,如何更大的利用自己的容貌,身体。
“殿下,这位白雪姑娘……要如何处理?”
许久凝眉问,他自然对这位让自己受罚的姑娘没什么好脸色,心里更是将她恨上了。
太子张开手让许久为自己系上腰带,闻言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只觉得身上被人触摸过的地方烫得吓人,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拉下去,杖毙!”
太子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意以及杀意。
宛若大冷天灌了一杯冷水,白雪的脸就如她的名字一般,白得吓人,哆嗦了一下,她忍着恐惧开口:“殿下,奴婢知错了!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她爬到太子脚下,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跪在地上,想要抓住太子的衣角,却被许久一脚踢在手上,根本不给她接近太子的机会。
太子根本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只觉得这里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
他虽然喜欢珍珠,可是却也知道太子妃是他的正妻,掌着东宫后院。这次会来怡芳院,也不是他对太子妃有多少感情,只是想给她一个面子而已。
不过,他如今却是后悔了。
待衣裳穿好,太子没有任何留恋,立刻转身就走——一刻他都不想在这停留了。
按例,太子歇息屋里有守夜的人,屋外也有守门的人,可是如今门口守门的宫人根本就不在,就连外边,竟然没有什么人。
怪不得,刚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个人过来看看。
太子身边,最为信任的便是许久,除了许久,还跟了四个太监,可是这四个人,如今也不在院子里。
站在门口顿了顿,太子开口道:“周全四个呢?”
这四个太监也算是他的贴身太监了,太子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许久:“……这……”
他心里暗骂周全四人不靠谱,他走的时候分明让他们仔细伺候,如今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既然他们更愿意在太子妃身边伺候,本宫便如了他们的愿。”太子可不想要这等吃里扒外的太监。
许久俯首:“是!”
“……太……太子爷?”
走出他歇息的院子,才终于看见怡芳院的宫人。
院子里的宫女见他沉着一张脸往外走,大吃一惊,面色剧变。
机灵的宫女忙去通知雨落,雨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太子妃的打算她如何不知,如今看来,那二姑娘非但没有讨太子的欢心,还惹怒了太子。
心里着急,雨落吩咐宫人让他们尽力拖住太子,自己则转身进屋去将已经歇下的太子妃叫了起来。
今日若真让太子走出怡芳院的大门,明日他们怡芳院将成为整个皇宫的笑话。
太子脚步不停,一直有宫女太监走过来想拦住他,可是太子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些什么。
你无法形容那个眼神,只是落在你身上,你就觉得自己被恐惧所攫住,哆嗦着唇,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殿下这是要去哪?”
走到门口,太子妃终于赶到了,她原本就没睡着,听到雨落禀告,立刻就起来了。心里暗恨白雪那个女人不靠谱,她急急的赶过来,这才将太子拦在怡芳院门口。
仓促而来,太子妃身上只披了一件绣金凤的玄色外袍,青丝没来得及梳起来,只随意的披在身上。只是即使如此,她仍然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抚了抚鬓间的头发,太子妃温柔笑道:“可是下边人伺候得不周到?妾身立刻就将人处置了,殿下莫要生气。”
太子转身看她,他头发披下,看起来似乎比往昔多了两分温情,但是一双眼却冷若寒潭,看着你便让你心里发憷,身体发冷。
“太子妃,本宫仍记得你是本宫的正妻。”太子淡淡的开口,还不等太子妃心喜,他又道:“只是,你要知道,太子妃的位置,若是你不想要,想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多的是。”
说着,他挑了挑嘴角,难得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这个笑容,却冰冷无比。
太子妃神色一僵,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道:“殿下您若是出了这个门,明日妾身这个太子妃便将会成为整个皇宫的笑柄,您真是,一点面子也不愿给妾身留吗?”
太子妃终于示弱,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太子,道:“日后,妾身又有何威严可言?又如何能打理好东宫?”
太子抚着手上的佛珠,天边月亮仍然是又大又圆还又亮,空气里的桂花香味飘了很远,整个皇宫十分的安静。这个时辰,宫里的主子,大多都已经入睡。
“太子妃,本宫给过你面子,只是你从来不珍惜。”
太子抚了抚没有沾染任何纤尘的袖口,转身离去。边上宫人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却不敢伸手阻拦他。
“太子妃……”
一个人影从黑暗里踉踉跄跄而来,冷清的秋夜里,她却只着了一见轻薄的白色纱裙,隐约可见里边美好诱,人的*,正是被太子甩飞出去撞破了头的白雪。
“太子妃,殿下说要将我杖毙,我不想死啊!太子妃,求您救救我!”
白雪心里满是恐慌,一来便扑通一声跪下,抓着太子妃的衣角,泣不成声,脸上满是恐惧。
太子妃状若枯木,一动不动,只是怔怔的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
半晌,放在身侧的纤纤十指握成拳,她终于将目光落在跪在自己脚边的白雪身上。
“啪!”
“没用的东西!”
狠狠地一耳光打在白雪脸上,打得她立刻偏过头去。太子妃满腔怒意,恨不得立刻将人打杀了。
“太子妃……”
雨落扶住她的手,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
太子妃深吸了口气,她这么多年,始终对太子不甚了解,更不明白,这个男人是多么狠心的一个人。
“既然太子杖毙你,本宫也无可奈何。”
丢下一句话,太子妃转身往屋里走。她现在可没心思去搭理这个女人。
如今当务之急要做的是封住太子大半夜从她怡芳院离开的这个消息,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她必是颜面尽扫,日后如何能服众?
*
时辰已经是子时了,绛色院早就已经落了锁,两个守门的婆子也回到了自个儿屋里。今儿良媛赏下来的两壶绍兴花雕还有四只螃蟹她们还没吃了。
她们二人年纪不算大,最爱的就是小酌一杯,正喝到微醺的时候,便听院子的大门被敲得哐啷哐啷的响。
“这大晚上的,谁还来这里?”
两人相视一眼,神色一凛,涌上头的酒气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就散了。
不敢多加耽搁,二人急急忙忙的跑去开门。
“太子爷!”
门外,太子爷一身寒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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