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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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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换掉太子妃药的人,也必定是太子妃身边亲近的,至少也是屋里伺候的。”珍珠接下他的话。

太子点头,道:“如今,便要查查太子妃身边的几个丫头了。”

宫人也分三六九等的,屋外伺候的宫人是进不得屋里的,这人一定是太子妃屋里的。

珍珠神色有些恍惚,太子瞧着她神思不属的模样问:“你在想什么?”

“嗯?我,没,没想什么……”

珍珠神色瞬间有些慌乱,她从太子膝盖上站起身到:“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没。”

“珍珠,我以为,你不会骗我的。”太子拉着她的手不放,语气淡淡的道,可是说的话的重量却让珍珠心里一重。

扭过头来,珍珠苦笑道:“我只是在想些矫情的事情而已。”

她咬了咬唇,问:“殿下,你说过,你的第一个儿子,会交于太子妃。也就是说,当初你想过把阿木,交给太子妃吗?”

太子沉默,珍珠道:“我知道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心里的确这么想过的对不对?”

太子问她:“你在生气吗?”

珍珠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有些后怕而已。”

险些,自己的阿木,就要叫其他人娘了。

珍珠转过身,抱着太子的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然后两人额头相触,珍珠闭着眼道:“玄生,我不会生你的气的。不过就算我生气,你也要哄我,这样我就不会生气了。”

太子抱住她的腰,保证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第124章

太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很多,不过能进屋里伺候的,也就那么十几个,一一查一下去,最后锁定了一位名为春生的小宫女。

春生是太子妃屋里伺候的二等宫女,不过五月前因为生病便被移了出去。太子让人去寻,却得到一个已经病死的消息,一席卷子裹了出去,因为没有亲人,便被扔到了乱葬岗。

这事,顿时就陷入了僵局。

而因为太子妃这事,阿木和阿娇原本热闹的满月礼最后也只是寥寥收场,皇后和万历帝赏了不少东西,权当做补偿。

万历帝开春便病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好,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太子处理。而二月春耕,太子又忙了起来,每日早出晚归的。

珍珠醒来的时候太子早就已经走了,吃过早膳看天气不错,让人在院子里铺了柔软的毯子,抱着两个孩子在外边晒太阳。

院里种下的春花一朵朵的盛开,如今正是吃樱桃的季节,下边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绛色院,选了品相最好味道最甜的樱桃送了上来。

孩子生下来,珍珠胃口倒是恢复了从前,太子又说最爱她以前丰润的模样,珍珠也就放开了吃。因而短短几日,她的脸上又多了一些肉,养得气色红润,唇红齿白的。

太阳还不算太热,两个孩子穿着一样的大红百子图的衣裳躺在毯子上,才刚睡醒,两个孩子精神头很足,阿木睁着一双点漆似的眼睛转来转去的,看起来就透着一股机灵劲。

阿娇却是应了她的名字,爱撒娇,还很粘人,只要珍珠或者太子在,就一定要在他们怀里,不然就细声细气的哭,那小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吃着樱桃,珍珠让人把自己的书取来给两个孩子念书,不过是简单的三字经,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不过那模样倒是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良媛,俞昭训求见。”

守门的婆子走过来向她禀告,珍珠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这俞昭训是谁。

碧玉提醒道:“俞昭训,就是与赵承徽交好的那位。”

珍珠恍然,俞昭训不记得,可是对于这个面善却心思深沉的赵承徽她却是印象深刻。

“她来找我做什么?”

珍珠有些不解,她与这个俞昭训可没有半点交情,别说交情了,她们之间甚至是相见两厌的那种。

“叫她进来吧!”

守门的婆子下去,很快便带着一位宫装丽人走了进来。

珍珠让碧萝去抬了椅子过来,直接问道:“你来找我有何事?”

俞昭训扫视了一眼周围,这里与她那里实在不同,这里生机勃勃,宫人们也是精神极了,哪像她那里,萧索寂寥,就连伺候的宫人,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一个毫无恩宠的女人,能得到的,只有寂寞,只有所有人的忽视。

苦笑了一下,俞昭训看向珍珠。

今日珍珠穿着月白色的长裙,上边一件对襟嫩绿衫儿,青丝裹身,雪肌红唇,一双眼睛莹莹清亮,妩媚又动人。

输给这个人,也不算太冤!

俞昭训想着,揉着腰间垂挂的压裙的玉佩,她道:“你知道吗,我曾经很恨你,我不明白,我是差了你什么,为什么太子心里眼里都只有你。”

珍珠有些不明白,疑惑的问:“你来就是要与我说这些?”

俞昭训笑了笑,道:“你知道吗,因为你,太子将我身边的宫人全都打死了。他可真狠心啊,那可是四条人命,他们的血,都将清音阁的地染红了!”

似是又看见了那日的场景,俞昭训的情绪有些激动。

珍珠皱眉:“他们会死,都是因为你,与我又有何干系?如果你要与我说这些,那么恕我这里不欢迎你。”

俞昭训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她问:“难道你不想知道,太子妃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做的吗?”

珍珠一愣,问:“你知道?”

俞昭训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告诉你。”

*

太子回来得有些晚,万历帝缠绵病痛,所有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天见了这个大臣又见另一个,就没得闲的时候。

绛色院的灯还亮着,一进屋珍珠便迎了过来,伺候他换了常服,解了头发。

“若是困了,你就先自己睡,不用再等我了。”

珍珠笑了笑,道:“我白日可以补眠,倒没什么。倒是你,一天到晚忙得跟螺旋一样,就连午觉都不能睡。”

两人坐在软榻上,珍珠让付公公熬了粥端上来,用的是上好的胭脂米,米粒饱满,颜色宛若胭脂。

珍珠道:“太晚了,吃多了怕是会积食,我就让他只煮了粥。”

等太子吃完,又取了茶给他漱口。

“今日俞昭训过来了,她给我说了一些事情。”

珍珠托腮看着他,道:“她说她知道太子妃,是谁害成这个样子的,不过告诉我之前,她提了一个条件。”

太子问:“什么条件?”

“她想离开皇宫!”

太子微微挑眉,珍珠道:“吓了一跳吧,我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她说,她待在这里,快喘不过气了,如果再待下去,她一定会死的。所以,她求我,让我与你说说,放她离开皇宫。”

太子若有所思,珍珠问:“玄生,你是怎么想的?”

太子揉了揉她的头,没有说话,珍珠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也就没应下来。不过,既然她知道太子妃是谁害的,只要你去问她,她一定会答应的。”

太子伸手拿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若有所思的道:“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个就够了。既然她想离开,那我就如了她的愿。”

珍珠忍不住对他笑了笑,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浸泡在温水里边,十分的温暖舒服。

*

畅宁院。

赵承徽病了好几日,连带着整个屋子里都是一股药味,灵丘端了刚熬好的药进屋来,便听见赵承徽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承徽!”

灵丘急忙将药搁下,提起茶壶打算给她倒杯水,却发现茶壶竟是冷的。

“红玉姐姐这又是去哪了?怎么也不烧壶热水!”

她抱怨了一句,坐在床边伸手给赵承徽拍了拍背。

赵承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只见她一张鹅蛋脸瘦得都快成瓜子脸了,灵丘看了就心疼,道:“御膳房里那些狗仗人势的,尽欺负人,让他们给您做点好吃的,一个一个的推三阻四,就是不愿意。”

赵承徽笑了笑,道:“世上的人都这样,没有利,又有哪个人愿意往我这破落户这儿来?”

“您快别这么说!”

灵丘也只是气急说了一句,赵承徽这病是当初生产之时血崩导致的,自那以后,身体就打不如从前了。太医说了,她这身体,日后要放宽心胸,用药仔细养着。可是,她一个不受宠爱的承徽,哪有那么多补药养着?只能眼看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坏了。

“真是太过分了,说好的燕窝,竟然只给了这么一两,还是这等残次品,这是打发叫花子吧。”

外边走进来一个宫女,眉间一颗红痣极为的显眼,一边进来一边说道。

“朱砂姐姐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灵丘不解的问。

朱砂将怀里的盒子丢在桌上,怒道:“还不是尚食局那群人,都说了我们承徽身体不好,需要燕窝养着,可是你看看1他们给我的是什么?都是下等的燕窝,还只有这么一点分量,承徽吃一次也就没了。”

灵丘也忍不住生气:“他们怎么这样?”

世人都是捧高踩低的,这种现象在皇宫之内更为明显。

赵承徽苦笑,觉得喉咙痒痒,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承徽!”

灵丘不住的给她轻轻拍着背,道:“这样不行,奴婢去请太医过来给您看看。”

灵丘站起身来,与朱砂道:“朱砂姐姐,你伺候承徽喝药,我去找太医。”

朱砂点头,端起搁在桌上黑褐色的药,那种苦涩的味道,只是闻着都让人心里发苦了,可是这样的药,赵承徽每日却像是三餐一样的喝。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朱砂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是说你去叫······太医······你们是谁!”

五个青衣小太监站在屋里,灵丘跟在他们后边。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刚刚开门就看见他们打算敲门。”灵丘跑到朱砂后边,小声的和她说。

领头的太监正是太子身边的赵圆,他笑眯眯的道:“赵承徽,太子有请,劳您跟奴才们跑一趟了。”

赵承徽脸色是一种病色的惨白,她微微一笑,道:“还请几位大人外边等等,我这模样,总要换一身才有脸去见太子了。”

赵圆道:“时间不等人,奴才可不敢让太子久等啊。”

说着,带着四个小太监出了卧室。

灵丘急道:“承徽您身体不舒服,哪能出去?太子爷,太子爷又怎么会突然要见您?”

赵承徽眼里光芒微闪,有些甜蜜的笑道:“我可是好久没见太子了,朱砂,你瞧瞧,我今日气色可还好?”

朱砂面色有些苦,有些牵强的道:“承徽您天生丽质,自然是貌比天仙的。”

赵承徽咳嗽了两声,伸手道:“扶我起来,你去将我箱笼里边那件白底荷花的裙子取来。”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边不甚清晰的女子的模样,她笑了笑,道:“我总要打扮得好看些,才能去见太子爷。”

☆、第125章 大结局

初春的天气,阳光明媚,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并不算炽热的天气,可是等赵承徽到了太子所在的屋子的时候,她浑身却是出了一身的汗,全是冷汗。

“承徽!”

灵丘担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赵承徽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

“赵承徽,殿下在里边等着你了。”

赵圆从屋里出来,请她进去。

赵承徽推开灵丘和朱砂的搀扶,挺了挺脊背,面上带了三分笑,袅袅娜娜的走了进去。

宽阔的堂屋之中,屋里只有静静站着伺候的宫人,气氛肃穆而又压抑。太子高坐在上座,阳光从门口投落下来,恰好落在他一双鹿皮绣金龙的鞋子上。

“妾身,给太子爷请安。”

赵承徽福身行礼,声音低低柔柔的,像是裹了一圈蜜糖,听着她的声音你便觉得有几分甜蜜。

太子并未叫她起身,只是凝目打量着这个女人。赵承徽无疑是很漂亮的,那是一种很温婉明媚的美丽,没有丝毫的侵略性。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温柔柔似水的女人,却是能悄无声息的将太子妃害到了发疯至癫的模样。

“赵承徽……”

他叫了一声,淡淡的道:“本宫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赵承徽眉间露出疑惑,问:“殿下您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

太子道:“本宫既然唤了你来,便是有足够的证据表示,让太子妃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便是你。这点,由不得你狡辩”

赵承徽脸上笑容转淡,问:“殿下您既然心里已经有了判断,认定了是妾身做的,为什么还要叫妾身过来?”

太子微微皱眉,道:“本宫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还有这罂粟,可有解药?”

“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承徽呵呵一笑,反问道:“那殿下您猜妾身为什么样这么做?”

她站起身来,白底红花的裙子衬得她眉目秀净如花,她突然问:“殿下,您还记得吗?您说妾身穿这条裙子很好看的。”

太子表情没有任何波澜,赵承徽苦笑:“您怕是已经忘了吧。”

她神色有些出神,又突然问:“殿下,您还记得妾身叫什么吗?”

太子没有觉得不耐,却并不打算听下去,赵承徽不等他开口自个儿又道:“你大概,也是忘了吧。”

她转了个身,道:“问我为什么要害太子妃,为什么……因为我恨她啊,我恨她,我恨她啊!”

她站在阳光里,神色没了以往的温和卑微,双眼带着令人心惊的恨意,声音凄厉嘶哑,如今的她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燃烧自己,甚至燃烧其他人,直至飞灰。

“您大概是忘了,我也曾经有过孩子的,您的孩子,您和我的孩子。他在我的肚子里,都已经会动了,早上晚上他都会踢我,和我打招呼。”

“……您知道,我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吗?我有多么的期待他,我给他做了小衣裳,小鞋子,我满心期待的等着他的降生。可是,可是这一切都被太子妃毁了!”

她眼里似是有泪光闪烁,可是却一直没有流出来。她的眼泪,早就在失去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流光了。

“就因为她不能生孩子,她也不让其他人有孩子。您知道吗?那个孩子是个男孩,他已经八个月了,生下来还哭了两声。可是,可是就是因为太子妃,就是因为她,一切都毁了,是她杀了我的孩子!”

“我恨她,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她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偏偏就不让她生下来,她不是喜欢太子妃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吗?那我就让她疯魔,让她成为一个笑话。”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可是等她看见太子平静甚至毫无动容的脸,突然就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您是不在意的,除了那位宁良媛,您谁都不在意,您怕是已经忘了,曾经有那么一个孩子吧。”

这世界上,唯一还惦念着他,只有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了。

“咳咳咳!”

她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以手掩唇,她咳得撕心裂肺的,身体弯曲蜷缩。

“啪嗒!”

一滴鲜血从她指缝间流出,落在地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太子猛的从位置上站起来,疾步走过来,赵承徽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殿下,殿下……”

她在叫,身体无力的滑倒,太子蹲下身子,看着她。

她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粘的她的脸上,太子的衣裳上都是血。

太子皱眉让许久去找太医来,赵承徽无力的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来的时候,就服了毒,这毒无药可救!”

她笑了笑,笑容没有一丝阴霾,带着解脱,她喃喃的道:“我好恨啊,恨太子妃,恨这个世道的不公,也恨……恨您!”

突然她又紧紧的攥住太子的衣襟,勉强抬起身子,艰难的道:“殿下,记住,我叫芳菲,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的芳菲!”

是花草芳香而又艳丽的意思!这是,您给我取的名字。

带着一丝怅然,赵承徽身子软软的跌倒在地上,再无气息。



太子让人给赵承徽收了尸,赵承徽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八岁就被卖进了宫,然后辗转到太子身边伺候,而后被开了脸伺候太子。后来因为怀了孩子,提了承徽。也是因为她当初在太子身边伺候过,东宫的丫头太监,她竟是多有来往——这样的人脉,让她在东宫生活得如鱼得水。

对于赵承徽,太子心有歉意,太子妃的举动,他也不是完全不知晓的。只是,因为太子妃当初因为他而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太子才睁只眼闭只眼,容忍她的狭隘。

“我当初,就不该放纵太子妃,让她失了本性!”

珍珠握住他的手,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赵承徽这事,谁都不想它发生的。”

太子苦笑,突然道:“你说,我如果将东宫其他女人都打发了如何?”

珍珠一惊,就听太子道:“便是因为女人太多了,她们才会争来争去,可是只有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又有谁来和你争?”

“珍珠,你觉得怎么样?”

珍珠从来没有奢想过有这么一天,只觉得大脑里一阵晕眩,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我自然是欢喜这样的。”没回过神,她的身体已经自动作答了。

回过神,她勉强压住上翘的嘴角,道:“不过,我就怕皇后娘娘还有陛下那儿不会同意,朝上的文武百官,怕也会有所置喙。”

太子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欢喜就好,这不过是我的私事,他们硬要干涉我,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

万历帝病了好些日子,一切事宜全权交给了太子处理,此等堪称放权的举动,让朝里朝外都有所猜测。

太子每日都会到万历帝的床边敬孝,为他端药捏腿。

比起以前,这场大病万历帝像是老了十岁,鬓角全白了。

“太子,当初将你圈禁在青山别苑,你可曾恨过朕?”

看着太子忙前忙后的,万历帝突然问。

太子接过给万历帝熬好的药,神色不起波澜,拿着勺根翻搅了药汁,问:“父皇何曾圈禁过儿臣?儿臣从未接到这样的旨意。”

万历帝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没错,朕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

他只是没召回太子而已。

万历帝叹道:“你比朕想象的要出色得多。”

这两个月,太子掌政,里里外外都是一致好评,这让万历帝有时候有些不甘,又有些不舒服。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太子这么年轻。却能将一切事宜处理的有条不紊的,没出任何乱子。这让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太子认真的道:“父皇,无论您对儿臣做了什么,儿臣都是您的儿子。而且,您还一心为我。

除了大皇子与四皇子与他年龄相当,其他的皇子年纪都还小,根本没有争权的资本。而纵观前朝,没有哪个朝代的皇子之间年纪差距这么大的。

万历帝,比太子所想的为他考虑的还要更多。

当晚,万历帝便召见了朝上三位肱骨大臣,第二日,便宣布了退位的旨意。

这道旨意一出,全国哗然,万历帝还不到垂暮之年,竟然就退位了?不过这可是他亲自写下的圣旨,绝对没有其他水分,大家震惊之后,便慢慢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而在二月之后,太子登基,改国号为弘治,称弘治帝万历帝称太上皇,皇后称太上皇后。而东宫之人一一升上分位,东宫原宁良媛移居椒兰宫,封皇后,其膝下一子一女,封太子与宜乐公主。

而在同年八月,原太子如今的弘治帝不顾朝臣阻拦,解散后宫,后宫之中,唯留一位宁皇后。

126。番外

太上皇还健在,太子登基有他的圣旨,因而没出什么乱子,新旧两朝接替也没出现什么动荡,太子很顺利的就登上了帝位,日后便要称他为弘治帝了。

天气转热,朝上动荡刚平,弘治帝便下了命令要解散后宫,独留皇后。

这道旨意一出,全朝动荡,原本有小心思的大人不断的进言上奏,就想打消他这个想法。要知道,前朝与后宫总是有那么一点牵扯的。这世上最厉害的是什么,是枕头风,而弘治帝此举,完全是断送了这些大人的奢想,他们又怎么能愿意?

吵吵闹闹半个月,弘治帝却丝毫没有动摇自己的心思。他也没用强硬的态度表示自己的想法,不过就是看着大臣们吵来吵去,反正就是铁了心的要解散后宫。

朝上的大人们吵来吵去,自己就先觉得累了,瞧着弘治帝坚决的态度,心里那个气啊。最后却是太上皇一道命令将此事落实了,弘治帝只说自己是听从太上皇吩咐,是为了敬孝道。此时,朝中大臣终于消停了。

珍珠移居椒兰宫,她本是不愿的,太上皇后健在,她一个小辈怎能让长辈为自己挪地方呢?最后还是太上皇后与她说了,礼不可废,总不能因为自己是长辈就置礼不顾吧。

椒兰宫可比珍珠原本那小小的绛色院大得多了,坐北朝南,面阔连廊九间,进深三间,前朝有前院,种了绿树花草,正值盛夏,绿树成荫,树底下一片阴凉。

坐在正屋之内,刚送走一位话里话外劝诫她要宽容大度,不要爱嫉善妒的夫人,珍珠忍不住揉了揉头。

站起身,她往旁边的耳房走,两个孩子还小,便先让他们住在她屋子的隔间,走两步路就到了。

阿木和阿娇正被奶娘抱着吃奶,吃得满头大汗的,等他们吃饱了,珍珠将他们二人放在榻上,取了拨浪鼓来逗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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