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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都像我道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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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筠……南筠心说这次就算了,自己一个男的,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被牵一下手能怎么样。他告诉自己不要往歪处想,然后便开始在那些弟子的抱怨声中,继续试图跟纪凌云对眼色之前的想法。
那些人当然应该激动,毕竟死了很多的弟子。那些弟子,是宗门未来的希望,甚至包括很多他们本身的嫡系子弟。
不论是阴阳门长生宗还是昆仑派合欢宗,他们选去门派大赛的参赛者,都是门内同一批内最强的。
他们通过比赛,挑前面的名次入选。
不比剑宗,单以梁小果论,因为入门晚,后来又兼修阵法,在同门练气期中,有一半的人他打不过。但他想去,报名了,就有可能抽签抽到。要放在其他门派,这等实力的就是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关注,最多感慨一句此子命中有此劫就算完了。
至于门派大会?除非在本门举行,不然莫说参加,就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由此可见,他们去的,乃至最后进入秘境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门中天才,足以傲视同龄人,日后有望结丹化婴乃至化神的弟子。
这些弟子,都是门中下一辈的梁柱子,少了之后免不了就会有那么些年的空缺。就如同他们之前用心险恶的将小宗门加入进来,妄图断掉剑宗的根基一般,如今他们自己门派的根基,就这么被毁了一茬。
南筠等人一上正阳峰,就听得大殿内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质问道:“要说你们剑宗事先不知情,那为何偏偏今年一个进秘境的都没有?”
“敢情着,这如果没出事,就是我们剑宗没有能力,连个名额都混不上。现在不幸出了意外,就又变成我们事先知情,从而故意躲开了?”简直糟多无口,南筠只想问一句:“请问各位,你们的逻辑君,或者说智商还在线么?”
他这一出声,瞬间就把注意力全吸引了过来。
倒不是南筠有意出风头,他还是知道什么场合该说话,什么场合应该留给更适合的人。但如今的情况明显是对方人多势众,且气势汹汹。像刚刚这样的质问,明显两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在正中间的剑宗宗主皱着眉头一脸的暴燥,显然拿此没有办法。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答上几十次有什么用,客气有什么用,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这种时候,宗主头疼不好过分,就该有个不懂事的小辈出来‘救场’。
果不其然,剑宗宗主听见这话精神就是一震,再瞧见紧跟着进来的纪凌云和白尘,连眼睛都一起亮了。倒是先前出声的那个合欢宗的女修气得不行,当即伸手一指南筠就是:“哪里来的小辈,长辈说话也敢随意插嘴。”
“哦。”
南筠了然,“原来修仙界讲的不是道理,而是辈份啊,那纪师兄,去,喊一个辈份比这位高的宗门前辈来,叫她闭嘴。”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直将那合欢宗的女修气得脸都绿了。
纪凌云瞧得是嘴角直抽。
天知道这位合欢宗的女修是周巧兰的师父,平时也没这么大火气,端得是温婉明媚端庄大方。但如今……估摸着是此次损失的弟子实在太多,这才让她变成了如今这样,简直快跟个凡人泼妇无甚区别。
不光是她,其他几个宗门来的也皆是长老,且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反倒是剑宗这边,纪凌云等人朝宗主见礼,后者说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一部分弟子便先下去了。
至于南筠,南筠他表示脸上已贴城墙,装没看到,依旧站在那里。
见这边事情完了,他才说:“现在没有人反对我这个小辈说话了吧,既然没有,我就再多说两句。”
“并非是我这小辈太过牙尖嘴利让长辈难堪,而是诸位同样的问题怕是问了百八十遍了吧!摆事实讲道理的事情想必我宗宗主已经说过很多次,也不必我再复诉。到如今,还请各位宗门想要诬陷剑宗便拿出证剧吧,都是门派长老级的人物,如此吵吵闹闹倒让小辈看了笑话。”
剑宗宗主立即道:“这也是我的意思,诸位同道,不能因着我剑宗侥幸避开此次危机,便将黑锅就这么扣上来。”
“就是。”坐在宗主旁边的薛长老当即紧跟着道:“当时分明是你们提出来,要让其他小门派也参加门派大比的。若非如此,我剑宗此次也不可能无人入选,进而幸免于难。如今怎么反倒怪到我们身上来了。”
“那你们也答应得太快了,未必不是早早得了消息,有所准备。”
那是懒得搭理你们。
剑宗宗主立即又要吹胡子瞪眼,却又硬生生忍住了。好在现在多了个南筠,听完那话就直接笑了。
“原来这也行?”
他不解的看向众人,“还是那句话,如果一切安好就是我们剑宗没本事,软骨头,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现如今一出事,就是我们早有预料,特意避开,好看着你们受灾受难?”
长生宗的长老面色很不好看,“不论如何,这个解释,你们剑宗必须给。”
“敢情着,答应太快还有问题。”南筠当即嗤笑,“那我倒要向宗主建议,以后其他四宗再提出什么意见,除了是要往我们剑宗送钱这等美事,其他的还是一概不要答应,直接拒了。就算不拒,也要他们三请四请,最后送上好处再答应。”
“宗主若是想不出好理由来,我们帮忙想,有的是比这些长老更有‘说服力’歪道理。”
他这话,分明就是在明着指则在场的长老没道理,偏找歪理来找茬。但偏偏又没指明道姓的说明白,让人轻易发作不得。
只有剑宗宗主不轻不重的训了一句,“你这小辈,怎么说的话,我们怎么能这么无耻。”
倒更像是在骂在场的长老们无耻。
薛长老等人端起茶杯掩着笑,心道这真是太痛快了。果然,有些话老的不好说,出来个‘不懂事’的小辈,恰是刚刚好。
不过面上,还是要客气的说:“小辈不懂事,说话没个轻重,诸位见谅,见谅。”
如此,你好意思再跟小辈计教?
第六十四章
四大宗门本身就来得特别没有道理,最后自然也在南筠的毒舍之下灰溜溜的走了。
尤其是阴阳门和合欢宗的,一个一听南筠用阴阳门弟子辱骂剑宗的话来证实自己的言论(诸如没事出就是剑宗如何如何如何),立即便缩了脖子。一个听到南筠提起自己当日晋级时竟然有人在找白尘麻烦,害他心思大乱险些出事也是不敢多言。
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最后却成了被问的,只能心虚逃掉。
理由是:“我等还要去看看,秘境到底出了何乱子。”
等人走远了,南筠都不明白他们是来干什么的,闹事的?就像那些往人车底一躺碰瓷的?剑宗宗主和薛长老他们倒是大松一口气,天知道他们当时都快想拨剑将人砍出去了,一群修为高深,本该德高望众的长老们,一个个怎么能那么无耻呢。
“可算走了,那宗主,我先回我的飞云峰了。”
“我也走了。”
薛长老走的时候,还特意拍了拍南筠的肩膀,十分满意的夸赞,“好小子,有前途。”
剑宗宗主如今留着两道白胡子,眼角眉梢各有几道并不太显的皱纹,头发也略微偏白。但其实他年轻时也曾是个绩优股,后来当了宗主,为了让自己显得老成持重且威严十足便不再维持容貌,让其生生变成了这个样子。
用他的话说,反正渡劫成仙时,还能重新变年轻,在意什么。
至于如果他不能成仙?
大乘期的寿数足有九九八千一百年,如果那么久他还触摸不到那个门栏,那么注定就是要死的。都要死了,年轻着死还不如老着死,让自己看着就觉得这一辈子够本了,而不是年纪轻轻就要命丧黄泉。
南筠在得知对方已经五千多岁的时候简直吃了一惊。
虽然一直知道修士活得久,却不知可以这么久,甚至就连乐笙,也是超过两千多岁的人。
所以修仙界的辈份其实很难算,很多时候以实力定高低也是因为这个。
哪怕没有这种大乘期突然收个小徒弟的时候,也有自己都百十来岁金丹期了,还跟刚入门的一个辈份。因为宗主还在,而宗主弟子那一辈份,他们又没赶上,所以只能跟后来者一个辈份。
同宗之间尚且还好,要是不同宗,练气期见了金丹期,就算不称前辈,态度上你敢有一点儿不妥?
当然,这个在宗主亲传,长老亲传间并不适用。毕竟人家不光有宗门相护,更有师父站在身后,这个面子还是要给。
还有一点,像是剑宗的普通练气期出去了,碰到小宗门的长老,对方也绝不敢过多为难。
因为年龄层差距太大,实力,辈份,宗门,各种原因稍有一些差别,就是另一种结果,当时南筠没少废脑子记这些。
在最开始,他甚至只在心里有个大概的底。
但这次出去,遇到的宗门多了,人多了,反倒理解了不少。像是周巧兰这样的,分明比白尘大了快三百岁,却因为她师父跟乐笙是同辈,自己又只是元婴期还不是白尘的对手,所以连个长姐的架子都不能摆。
这就是师父加个人实力的加成。
像是他刚刚,能在大殿上呛声那么多长老,也全是因为这里是剑宗,掌门和长老坐在那里给他撑腰。要是换个旁的小门派过来,恐怕那些人一个恼羞成怒,直接就将人一掌拍死了,哪会听他啰嗦。
这就是宗门的威力。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南筠才能清楚的认识到,这里是修仙界,那个实力为尊的修仙界。
今日虽说呛得很多人觉得爽快,他自己也不憋屈,但心底到底并不十分痛快。只因他的实力低微,修为还是太差。不说刚刚在坐的诸位长老,就是连纪凌云和白尘,他都还远远不是对手。
还是得快些修练才行。
想到这儿,南筠忍不住看了白尘一眼,第一次有点儿感激对方强行让他筑基的事情。
当时南筠的想法其实也特别简单,再拖两年,起码拖到二十,自己面相成熟个子再高一些。因为后来这些很难改变,当时又在剑宗过得太过安逸,所以南筠觉得这很值得,但现在……现在他觉得实力才是一切,长什么样,真心可以靠在后面。
想不受气,想让别人不敢找你麻烦,那就只有修为强起来才是正理,而不是相貌看着强。
像是乐笙,小姑娘模样,不照旧能给徒弟撑腰?
莫名其妙收到感激目光的白尘不明所以,但却下意识的挺直了背,眼角余光悄悄的瞧着若有所思的少年,唇角微翘十分愉悦。
他这般动作太明显,导致宗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头雾水的继续跟纪凌云讲:“你也不必奇怪,他们来闹这一出,本就是为了证明不是他们自己搞的鬼,也跟他们徒弟无关,大家都是无辜受累。”
“有没有用不要紧,重要的是一个态度,如果能顺势将锅扣到我剑宗头上,他们当然也不会手软就是了。”
南筠这才懂了,那些人恐怕就是周巧兰他们的师父。
徒弟办差出了差错。自己宗门死了不少有潜力的弟子,包括自己的嫡系也在里面。这两件事情当然是后者更令人心痛,但逝者已亡,毫无生还可能。前者虽然惹了大麻烦,却是自己人,很有捞一捞的必要。
这种时候,还在想着这种关系,内斗,互踩,实在是不知道让人该怎么说。
“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开边缘地带,怎么会死伤如此惨重。”纪凌云十分不解:“适才听下面的弟子也没说明白,只说有魂灯的,魂灯都灭了。”但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变故,让所有弟子一起……
“暂时还不知道。”宗主摇了摇头,“这些人也没查清楚呢,只知道当时弟子们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后面就突然……”
既然是五大宗门的内部秘境,那么安全性自然应该是极佳的。而且为了确保万一,这些弟子身上其实还带着符,遇到处理不了的危险只需要将符点燃,当即便会有守在外面的人小范围开启秘境,将人带出。
所以这些年,其实别说大范围的伤亡,其实真没死过几个人。
而死的人中,大部分还是被同类所害。
毕竟妖兽智商不高,除非练气期找死去惹金丹期的,不然怎么也能点燃符纸等待救援。也就只有同为人类的其他弟子,才能设计抢过符纸,或者一击必杀,让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多年下来,对于这种事情,大宗门都很放心,就是小宗门,也只是担心弟子惹了不该惹的人,葬送在里面。
但现在……
“先是求救符大面积的燃起,后是秘境突然从外面打不开了,然后魂灯便熄了。”
所以说,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秘境无法开启,也不知道里面的弟子糟遇了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弄不明白,只知道事情大条了,四大宗门的潜力弟子少了一批,小宗门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希望也跟着折了。
剑宗还算好的,现在最乱的其实是阴阳门。
所有的小宗门长老和所带弟子,都在等着说法,哪怕宗门势薄,人微言轻,这种时候,他们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的就带人离开。
这个说法,可能是人,可能是灵石,可能是法宝,也可能是一个承诺。
剑宗看起来与此事无关,但细一想……
“适才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倒也不用担心,只怕他们真的能从秘境中找出‘人’来。到时候来个指证,才是真正的麻烦。”
纪师兄不愧是常在外面行走的,当即便点出了关键。
宗主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毕竟阴阳门就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只要让他们把秘境折腾开了,从里面找到一具尸体,就可以让人短暂的‘复活’。
这个复活并不是真的复活,甚至那个人连生时的记忆也不会有,更会被施法的人所控制。若是施法者精心一些,一般等闲是看不出端倪的,阴阳宗的名字由此而来,它的富有也跟此有着很大的关系。
镇派之技,到时候找个合适的尸体一用,让那尸体说话,说这事是剑宗下的黑手。
到时候……
其他三大宗门肯定不会帮剑宗说话,小门派能看出端倪的又有几个,敢说话的又有几个。而哪怕剑宗有人站出来点明事实,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认为是他胡言乱语,想把黑锅扣到阴阳门的身上。
就算有人怀疑,也很快会自己打消这个怀疑。
跟四个大宗站在一起,还是单独站剑宗,这样的选择,只要不傻都选得出来。
“行了,不说这些暂时还没影的事情,说说你们吧,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可是试练出了什么问题。”
“没出问题,只不过……”纪凌云顿了一下,道:“有个弟子结丹了。”
宗主愣了一秒,然后笑了,“好,好啊!”
鲜明的对比下来,就连南筠都开始要有点同情其他四宗了。幸好那些长老已经走了,不然听到这个结果,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气,估计也是要气疯的。
第六十五章
同宗主汇报完之后,南筠等人便回了玉华峰,先去拜见乐笙,又将雪参茶分出两小盒递了过去。
乐笙扫他一眼,又看向自己的两个徒弟。
“这两小子,可从来就没这么有心过。”小姑娘说出这么老气横秋的话,实在是让人不适应。再想想乐笙都两千多岁,更觉得……
南筠尚且如此作想,修仙界其他人自不必说。
他们自己不自在,自然也觉得乐笙肯定更不乐意顶着这么一副面孔。所以当年剑宗还没发话,白尘自己没有出声,就已经有人把他延时筑基的原因扣在了不想顶着一张嫩脸上。
说归说,乐笙对于两个徒弟是真心疼爱加满意的,问了一下此行的大概,纪凌云一一答完之后,就让他们出去了。临走,还叫住南筠:“把茶也拿走,留着自个儿喝,那可是好东西。”
南筠:“……”
出了门,白尘就凉凉道:“我说过,师父不要。”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抽的嘴角,“师父要不要是一回事,咱们送不送是另一回事。”
说来,他还奇怪的看向纪凌云,纪师兄看着也不向不通这些的人,怎么外出回来也不给师父带点什么?后者不明白他的意思,反而解释的是:“你又猜对了,这茶是师弟硬要买的,我出的灵石。”
说完,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师弟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了。
这茶是特意买给南筠的吧!
而且,“说实话,这茶我连一片茶叶都没见着。”
可瞧瞧南筠,随手就是两小盒,以他纪凌云和师弟二人的名义,说是正好瞧见便买回来给师父尝尝。
该不会……
纪师兄正好奇着,就听南筠一脸无语的问:“当时买了几盒。”
“六盒。”
南筠:“……”
他默默的想,这是全一股脑的塞给他了么,不给师父,不给师兄……脑子里一瞬间朄出来的念头快得让人抓不住,南筠心情复杂纠结,却怎么也回想不出那是什么,也只能,先捡着‘更要紧’的先解决。
“那师兄,要不你把这两盒拿着?”
这话说出来,南筠都觉得尴尬。
说来分明是白尘胳膊肘往外拐惹出来的,怎么偏生人家自己没怎么样,倒是他尽不好意思了。
能单挑火虎,舌战众长老的南筠……发觉自己尴尬症犯了。
好在纪凌云并不尴尬,他侧过身一脸的嫌弃,“这么难喝的东西,在外面装模作样也就罢了,我才不要回宗了还喝。”
说罢,他摆摆手就走了,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句而以。
也真的只是随口一句。
要是纪师兄真在意那一小盒子茶,估摸着就是白尘想虎口夺食,也不应当夺得这么干净。不比初见之时,此时的南筠并不觉得纪凌云那是怂,而是一个为长者对于幼者的包容,而白尘也绝没任性到罔顾师兄感受的地步,怎会当真如此过份。
分明是……师父师兄都不爱喝,所以都给了他。
南筠想明白了,也自在了很多,早说么,搞得他好像是夹在婆婆和男人中间的那个似的。他在剑宗呆的挺好,也还想继续呆下去,万万可不能真成了讨人嫌的小媳妇,尤其因为被白尘偏向惹了乐笙和纪凌云的眼,那才是真冤。
不过白尘的确待他极好是真的,虽然表面上看又时常气得他七窍生烟。
“谢谢你。”
一瞬间,南筠还以为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说话的是个女声。一转身,就见薛樱正双眼发亮的瞧着他,似乎还十分兴奋。但当她的目光扫到白尘时,却是脖子一缩,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躲了躲。
白翩翩就站在那里。
白衣黑发,亭亭玉丽,怀里则抱着那只小仓鼠。
“我回来啦,我回来啦!!!”飞在南筠身后的贝贝立马便窜了出来,跑到小仓鼠身边大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后者迷茫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想起来它是谁,进而把爪子上抱着的那颗灵果往前推了推。
这动作着实可爱,萌得薛樱不要不要的。
她探头探脑的去逗贝贝,却不敢动作太大,究其原因,似乎还是因为白尘在。
剑宗上下在人数小于十的情况下跟白尘相处,似乎就没几个能自在的。但之前大多都是些师侄们,怎么薛樱这个师妹也这样……倒是白翩翩,面带微笑,温柔得体,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又将小仓鼠递过来。
这真的是个很有气质的女子。
要换了南筠穿越前,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同学藏在枕头下面的女神。就是一心想找个男性做伴侣的他,也会无可避免的被吸引。
修为好,待人亲和有礼,做事妥贴说话贴心,再配上那副美绝了的容颜,一般等闲之辈只往身边一站,就必定自惭形秽,更何论去追上一追。起码薛樱就曾毫不留情的打击南筠,说:“虽然你即不矮也不丑更不穷,但那样的女神,还是别想了。”
因为南筠只是个爱渣剑三的普通汉子,在精神层面上,同白翩翩这样的人差太远了。
白翩翩就像是一本包装精美,且极有深度的书,哪怕是拿到了手,南筠也未必读得懂。
薛樱打击完,还似真似假的说要不在小说里让你完成一把宿愿?也是因此,南筠才会比起纪凌云和梁小果,更加怀疑白翩翩。
“其实我来,除了送回小仓鼠之外,还是来向南筠道谢的。”
白翩翩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如暖风吹过般,南筠听她提及自己,口未开却先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之前就听薛樱乍乍呼呼的来了一句谢谢你,只不过还以为是自己心思被看穿了,却原来另有原因?
然而白翩翩却并没有解释,只不过取出一块玉璧来,“我知道友用剑,但似乎也用琴,这幻音诀本是我母亲所留。原本在我这里不能给你,现在我将其扩印了一份,给你参详。”
“虽不是什么上好的功法,但……还望南道友不要嫌弃。”
南筠有些震惊。
“这……令母之物,我恐怕……”他是知道白翩翩母亲早逝的,这虽不是遗物本身,但也算……这他怎么能要。
薛樱却已经一把抢过扔给了他,“给你的你就拿着,这是你该得的。”
“可我……”
“你什么你。”薛樱双手插腰,十分霸气,“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翩翩说的就肯定没错。”
这是什么道理。
南筠正待与这‘嚣张’的丫头辨上一辨,让她知道自己穿越一把,但嘴皮子还是依旧利索。那边白翩翩却拉了拉薛樱,制止道:“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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