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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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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起宋轩的情况,“你媳妇怎么忽然想到收义子了?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轩儿是善窈娘家旁支子弟,原是他爹到辽州处置些产业上的纠纷,得知善窈在城中,便携了他上门拜访。”简虚白道,“结果善窈觉得轩儿很合眼缘,禀告爹爹同意之后,就认了他做义子。那孩子容貌白净秀美,性情也很温厚懂事,倒是个招人疼的,我见过之后,也觉得难怪善窈喜欢他。”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心里也差不多有了数,不过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很在乎,遂对玉果道:“往后要给朝平东西时,你提醒哀家一下,燕国公府如今不是两个孩子,是三个孩子了!”
“谢皇外祖母恩典!”简虚白知道太皇太后特意记下来宋轩,无非是给自己面子,忙跪下来道谢。
“你是哀家养大的,哀家不疼你疼谁?”太皇太后和蔼的拍了拍身边,“跪什么跪呢,过来说话吧!”
待简虚白依言起身,坐到她身边后,她特意端详了下简虚白的额——上回过来说情时磕头磕出的伤痕已经很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但太皇太后眼中还是流露出一抹心疼。
随即叹息:“哀家的心思你明明清楚,却又何必来招哀家呢?”
简虚白正要解释,太皇太后却又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你,帝后发下话来,你也不好不听!”
“也是怕皇外祖母您伤了神!”简虚白忙道,“陛下跟皇后娘娘那儿其实没有强求的。”
“这个事情哀家自有主张,你就不要再管了!”太皇太后脸色微沉,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你媳妇认了个义子,但到底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下个月代国夫妇的百日满了之后,你们也要上上心才是!”
见太皇太后关心起自己的子嗣,简虚白沉吟了下,抬头道:“说到这个,善窈前两日跟我商量了件事情,我正想请皇外祖母给我拿个主意?”
太皇太后关切道:“是什么事?”
“善窈说没回帝都之前,看爹爹写信,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给我,一个是给姨祖母。”简虚白边说边观察着太皇太后的神情,道,“所以想着将姨祖母接燕国公府去尽孝——”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
太皇太后静静听着,面上表情不变,眼中却流露出复杂之色。
简虚白过继到三房之后,以简离邈与仪水郡主为父母,如此,他的外祖母,也成了端木老夫人。
之所以到现在还喊着“姨祖母”,无非是顾虑太皇太后的心情。
毕竟太皇太后虽然有好几个外孙,但最疼爱最关心的,毫无疑问是简虚白。
如今简虚白夫妇要把端木老夫人接回府里尽孝,若不跟太皇太后先打个招呼,太皇太后难免觉得受到了疏远——这点宋宜笑是疏忽了,毕竟她跟太皇太后相处不多,但简虚白却不然,趁今日进宫,自然要过来走一趟。
“这是应该的!”太皇太后抿了会唇,拍了拍简虚白的手,温和道,“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还喊‘姨祖母’呢?都喊晋国‘二伯母’了,哪好还把端木老夫人当成姨祖母看待?那可是你现在母亲的亲娘——早些日子,你们都还没回来前,哀家就同端木老夫人说过,简离邈出孝之后,是必要奉养她的。而你们总不可能叫他们姨甥两个单独过罢?”
顿了顿,“难为你媳妇有孝心,简离邈还没回来,她竟先想到这事儿了!依哀家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出宫后,你们就把端木老夫人接燕国公府去罢,如此正好赶上中秋节,也能小小的团圆一把!”
说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笑,“好孩子,你今儿来哀家这里,是专门为了说这件事情的吧?怎么?怕哀家吃醋?”
简虚白确实担心太皇太后因此感到失落——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皇外祖母这可是冤枉我了!明明我就是有两日没见您,牵挂着这才来的!”
“你媳妇早先也不是没有过两位外祖母。”太皇太后微微一笑,也不继续戳穿他,只拍着他手背温和道,“所以你不必担心哀家会看不得你孝敬端木老夫人,说起来,端木她也是苦命——不过,你这样在意哀家的想法,哀家心里也很高兴!”
这件事情说好之后,简虚白又陪太皇太后说了会话,这才告退。
第四百五十章 驸马
他出了清熙殿,到了端化帝所居的宣明宫。
才进去,却见皇后也在,帝后看到他都很高兴:“阿虚来了?正好,过来帮忙参详参详!”
“这些是什么?”简虚白行了礼,依言从旁边走上丹墀,打量着御案上一叠厚厚的宣纸,诧异道,“还有画像?”
他随便翻看了下,见那些画像上都是年轻端正的男子,心念一转,顿时有了数,“可是为了两位长公主殿下择婿?”
“玉山的驸马是早就定好了的,只待下个月咱们出了孝,过明路就是。”卫皇后把手里的一张画像给他看,道,“问题是长兴——之前那姓何的犯糊涂的事情,阿虚你也晓得,如今出孝之期迫在眉睫,咱们自不能因为那姓何的耽搁了长兴的青春!这不,这两日我暗中寻访了些合适做驸马的人选,正与陛下商议着呢!你来了,也帮出出主意?”
简虚白看了眼下皇后推荐的这个人选,画像下面用小楷标了具体情况,是兵部尚书何文琼的嫡四子,叫何谦,年十九,有举人功名,目前不曾出仕,还在刻苦攻读,标注的人提了下他考取举人时的名次,认为他中进士的指望还是有的。
至于长相,这何谦比之前同姓的那个何征却要差一筹了,虽然能送到皇家案头,肯定不会丑陋,但除了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外,其余也就乏善可陈,之前的何征虽然出身不如这何谦,论长相却称得上“英俊挺拔”四个字。
但那何征为了悔婚,下狠手把好好的一张小白脸都毁了,且不说长兴长公主从来没有非何征不嫁之势,就是有,皇家也丢不起那个脸,非要把金枝玉叶的公主塞给他。
“陛下与娘娘亲自过目,自然是好的。”简虚白一看卫皇后推荐何谦,就知道这回给长兴长公主择婿,冲的就是打破谣言去的,所以专门挑了有从龙之功的何文琼之子,毕竟以何文琼跟随端化帝的资历,以及他目前在朝堂上的地位,端化帝即使要翻旧账,也要给他点面子的。
既然把嫡妹许给这位老臣的嫡子,可见皇帝没有干掉长兴长公主的打算。
简虚白因为长兴长公主曾经闹着要下降给他的缘故,在这个表妹的婚事上,自觉不该多嘴,这会回想了下何谦的为人,印象中倒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品行还是可以的,便将画像还给卫皇后,敷衍道,“臣只是长公主殿下的表哥,长公主殿下的终身大事,哪有臣说话的地方?”
“这会又不是在朝堂上,说话这么见外做什么?”卫皇后笑着嗔了他一句,猜想他来是有事,到底没再追问,把画像收了起来,寻个借口先回未央宫了。
皇后走后,端化帝挥退宫人,道:“朕也属意何谦尚长兴,阿虚你觉得皇祖母跟母后她们会答应么?”
“臣有些日子没见皇舅母了,却也吃不准皇舅母的想法。”简虚白想了想才道,“至于皇外祖母——臣以为只要皇舅母与长兴长公主殿下同意的话,皇外祖母应该也会答应的。”
等于没说。
不过端化帝也不是非要他给出个意见不可,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这事儿,关切道:“你才从皇祖母那边过来?怎么样?皇祖母今儿心情如何?可再说代国姑母的事情?”
“却没有说。”简虚白大致讲了下祖孙的谈话,道,“臣看皇外祖母难得有点笑色,也没敢主动提代国姨母。”
端化帝沉吟道:“皇祖母终于有点笑色了吗?这可真不容易……这么说,她老人家总算有些振作起来了?”
皇帝思索了一会,方想起来问,“对了,你今日是主动要求进宫的,可是有事?”
“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就是朝平前两天想起来,缠着臣要养只宠物玩耍,臣想了数日,决定给她养只狸猫。”因为太子跟蜀王打架的这件事情,卫皇后是下过封口令的,简虚白如果直接询问此事,无异是告诉帝后,谢依人没听皇后的吩咐了。
所以简虚白另外找了个借口,道,“底下人一下子弄了一窝狸猫过来,臣想着蜀王跟太子殿下这年纪没准也喜欢,还有两位公主殿下,是以来问问陛下,可否给四位殿下那儿都送只?”
皇帝闻言,狐疑的打量了他一会,才道:“太子身负社稷,当以学业为重,若养了狸猫在东宫,恐怕他分心!不过阿虚的这份心意,朕会同他讲的。至于狸猫,还是叫皇后替他养着吧!如此太子去未央宫请安时,也能看到。至于东海跟豫康,她们养着倒是不妨!”
“那蜀王殿下那边?”简虚白问。
“五弟……”皇帝沉吟了会,眯眼道,“阿虚,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忽然想起来给宫里送狸猫了?”
简虚白笑了一下,道:“谢表嫂口风紧得很,臣妻与她闲聊时虽然觑出不对,却怎么也问不出来——臣妻不明所以,心下担忧,回府同臣说了此事,臣也是放心不下,今儿才进宫来打探打探。若是这事不该臣知道,还望陛下饶恕!”
端化帝皱了下眉,想了片刻,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小孩子打架罢了!”
他将大致经过说了一下,提到许太妃说“若先帝还在”时,虽然卫皇后已经反复安慰过他了,到底还是忍不住向简虚白抱怨,“你说朕登基以来,对诸位留居皇城的庶母们,不说日日请安叩见,怎么也是件件按着规矩来,算不得怠慢了吧?许母妃这话说得仿佛朕怎么了他们母子一样!”
“陛下何必与一介深宫妇人一般见识?”简虚白劝道,“何况许太妃这话说的也不对,皇舅的为人,陛下还不知道吗?若皇舅在,蜀王殿下即使受了伤,也必然难逃责罚!”
——你为这事儿生什么气?谁不知道显嘉帝在世时最偏爱的就是你这个长子,许太妃再怀念先帝,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哪怕蜀王是显嘉帝在时的幼子,论得宠论份量也没法跟端化帝比!
端化帝经过卫皇后的反复开导,现在的怨气已经没那么大了,闻言叹道:“朕只是觉得,朕以拳拳盛意待人,然而……”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只叹着气摇了摇头:其实皇帝这番话真正想说的不是许太妃,而是太皇太后。
简虚白心里明白,却装作不知,只道:“陛下宽宏大量,许太妃醒悟过来之后,必然自觉惭愧了。”
“朕这些日子操心着皇祖母,这事儿虽然之前就听身边人提过,却尚未来得及处置。”端化帝捏了捏眉心,道,“还是皇后提了建议,说很不必在这眼节骨上为小孩子打架大动干戈,免得扰了皇祖母等长辈的安宁,也坏了接下来中秋的喜气。”
说到这里,他摆手道,“既然你问起来,待会顺便把这消息转告徐表弟夫妇吧!免得谢家一直牵肠挂肚的,其实皇后说的很对,这事儿同谢家那小姑娘根本没什么关系,说到底是咱们皇家没把孩子教好!”
简虚白笑道:“陛下这话言重了,蜀王跟太子两位殿下今年都才多大?臣在这年岁时可也没少淘气——您可记得臣当年闹着要随军出征时,您哄了臣多少回?现在想想陛下当时那操心的样子,臣都觉得无地自容呢!”
“你那时候确实天真!”端化帝被提醒,追想当年,也不禁微露笑容,叹道,“还好你好好儿的回来了!不然朕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简虚白道:“臣当时是真真不懂事!叫皇外祖母、皇舅、皇舅母还有陛下您都跟着操碎了心,二伯母那边就更不要说了!偏偏那时候还自以为是个好主意呢,谁知道却是亲者痛仇者快!正如陛下所言,幸亏臣到底还是活着回来了,否则怎么对得起诸位亲长多年来的爱护与抚育?”
“都过去了。”端化帝面上闪过一抹复杂,安慰道,“现在你也已经长大,孩子都有了。朕瞧着,心里十分欢喜。”
跟着君臣又缅怀了会往日,简虚白目的达到,也就告退了。
他走之后,端化帝却没有立刻叫人进来伺候,而是皱眉回忆着往昔:他以前跟太皇太后的祖孙关系一直很好,尤其在简虚白前往乌桓这件事情上,他跟太皇太后都是反对的,反对无果后,简虚白还朝时遇见的攻讦,也是他与太皇太后联手维护下简虚白的。
那时候祖孙齐心协力,多么和睦?
“不知道拿这件事情做引子,去皇祖母跟前哭诉,会不会软化她的心?”而端化帝现在再回忆起这些经历,自然不可能全为了感慨人心易变,却沉吟,“横竖皇祖母现在对朕厌恶得很,即使失败……也不过再受一番数落罢了!找个合适的机会试试看罢!”
而皇帝算计着哄太皇太后的时候,皇后却正盘算着她念念不忘的那件事情:“当年欲以天花谋害我儿的到底是谁?!”
——本来皇后打算今年避暑的时候,联合顾韶,里应外合查个水落石出,把仇报掉!
她连嫌疑人都确定了,就是梁王。
谁知道这主意才拿定呢,简夷犹的死讯就传了过来!
帝后自然要好好安慰太皇太后跟晋国大长公主!
终于熬到避暑了,索性代国大长公主夫妇也没了!
这消息瞒了太皇太后一些日子,终于瞒不住之后,太皇太后一路闹到现在,帝后忙着安抚她都来不及,卫皇后还得抽空安抚端化帝,又要匀出时间精力关照好了东宫,以免幕后凶手趁乱再次对太子下手,哪还有功夫去跟顾韶商议此事?
现在太皇太后虽然还没有消停的意思,但帝后已经有点习惯这位老太太的折腾了,卫皇后不免再次想起来:“得空还是跟顾相打个招呼,问问他这事查得如何了吧?”
毕竟顾韶也是有找到真凶灭口的要求的。
第四百五十一章 风雨来
这天简虚白回府后,跟妻子说了打探的结果,让她安排人去给谢依人递口信。
等宋宜笑出去吩咐好了回来,他才说起接端木老夫人的事情:“今儿进宫,顺口跟皇外祖母提了提,皇外祖母也很赞成,且要咱们从此改口唤姨祖母为外祖母。”
“我竟把这事忘记了!”宋宜笑一听这话就恍然,拍手道,“亏得你记得!不然可是冷落太皇太后了!”
简虚白安慰了她几句,沉吟道:“皇外祖母建议咱们赶在中秋节之前请外祖母来府里团聚,如此过节的时候也能热闹点。”
“那还有什么说的?”宋宜笑看了眼屋角铜漏,“今儿怕是来不及了,咱们明日就去请外祖母吧?”
见简虚白点头,便唤进苔锦,命她去投帖,免得次日一家子登门得突兀,打扰了端木老夫人。
端木老夫人那边得知燕国公府一家子要来拜访自己,感到有点意外:“国公府那边,是有什么事吗?”
苔锦按照宋宜笑的叮嘱,只说:“夫人新认了义子,便是府里的宋小公子,如今跟信陵郡主还有朝平县主养在一块,公爷跟夫人想着他们还没拜见过长辈,故此想问问您明儿可有空暇?”
听她这么说,端木老夫人就以为只是领义子来请个安,便道:“自然是有空的,让他们明儿来吧!”
等苔锦走后,端木老夫人唤了陆鹤爱、陆鹤羽兄弟到跟前,同他们讲了明日燕国公府一家子要来的事情,命他们去预备见面礼。
不想次日简虚白夫妇果然领了三个孩子前来,只是照面时一声“外祖母”,却把端木老夫人喊得微怔,跟着叙礼毕,夫妇两个暗示要单独同老夫人商议事情——待闲人都下去了,简虚白便道:“中秋节快到了,只是爹爹丁忧未满,不便来帝都,眼下只得我们夫妇来迎外祖母回府,未知外祖母几时方便动身?”
不待端木老夫人推辞,又说,“昨儿个皇外祖母也是这么说的。”
“……便是你们现在承嗣三房,可我到底只是你们外祖母,不是你们祖母。”端木老夫人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邀约,怔了一会,眼中似有水光闪动,但片刻后还是微笑着道,“哪有跟你们一块住的道理?何况我现在也不是没人照顾,鹤爱跟鹤羽不都在膝下吗?”
宋宜笑忙道:“其实也不只是想请外祖母搬去燕国公府,好方便我们尽孝,也是有求于外祖母!”
说着就把陆茁儿的情况讲了下,抽出帕子轻按眼角,道,“自从萃儿夭折之后,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同母妹妹!若是不能把她照顾好,往后却有什么脸面去见我娘家母亲?只是我年轻见识浅薄,也没多少教养小孩子的经验,虽然对她心疼万分,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对她好?”
又道,“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原本这样的事情都是请教长辈的!可外祖母想也晓得,我娘家已经没有长辈在了,我嫡亲外祖母虽然还算康健,可我那么多舅舅舅母,表兄弟姐妹,她老人家哪儿操心得过来?再者,我也不怕说与外祖母听:当年我娘家母亲过世,我与外家为此发生了些龃龉,这两年都不怎么来往了,如今找上门去想也尴尬!”
“而夫君的长辈,如太皇太后与现在的二伯母,近来都是凤体欠安,且也不便打扰。思来想去,我只能把主意打到您这儿了!还求您念在爹爹的份上,帮一帮我们吧!”
端木老夫人知道她只是在找借口,沉吟了会,摇头道:“信陵郡主这样的情况,我倒是听说过,无非就是吓坏了。好在她年纪小,让她跟朝平还有轩儿他们一块养着,过上几年,总会缓解的。”
“至于说去你们那儿住还是算了,鹤爱跟鹤羽……”
宋宜笑接口道:“两位表弟当然也是一块住过去!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两位表弟的婚事,还要我们帮忙呢!外祖母跟两位表弟住过去之后,这些事情办起来也方便不是?”
然而这天任凭夫妇两个好说歹说,端木老夫人都是摇头。
哪怕后来简虚白找借口出去说服了陆鹤爱跟陆鹤羽,帮忙劝说端木老夫人,老夫人也只道:“过些日子再说吧!”
她这样的态度让宋宜笑不解之余也感到诧异,因为本来以为端木老夫人许是之前曾为了亲近苏家,疏远过燕国公府,放不下面子,所以才不想答应的。
但后来简清越三个孩子回到堂上时,看端木老夫人的样子,分明对简清越疼爱万分——从搂到怀里就舍不得放手,甚至连夫妇两个看天色已晚,不得不告辞时,老夫人数次欲言又止,看她神情分明是很想把简清越留下来的。
可最终还是亲了亲简清越,便将她交给了宋宜笑:“你们有心,往后常带孩子们来看看我就是了!”
端木老夫人说这句话时,神情虽然平静,语气中却透露出莫名的悲怆。
宋宜笑猜测这其中必有什么内情,但回到燕国公府后,她向丈夫打听,简虚白思索半晌,却也是摇头——其实宋宜笑怀疑丈夫未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如果是以前,她就算心里不满,也没什么办法。
但现在……
转天她就找个借口约了宋珞嫣过来,说了会闲话后遣散下人,便说起想请端木老夫人来府里住却被拒绝的事情,末了叹息道:“我跟夫君提这件事情,除了为了尽孝,也是真心想得长辈指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外祖母明明非常慈爱,也很喜欢朝平,却始终不肯同意来住。你晓得的,我虽然是江南堂嫡女,但因为种种原因,却没能在宋家长大,所以对于外祖母这样的出身的人想法,委实揣测不到什么,想着你也许有些心得,却不知道能不能指点指点我?”
“姐姐这话说的,我哪配指点姐姐呢?”宋珞嫣忙道,“说起来我也不大清楚端木老夫人的想法,但记得家里有位叔祖母,也姓端木,正是端木老夫人的娘家族姐,听长辈们讲,那位叔祖母当年在闺阁里时,与端木老夫人是有来往的,兴许能从叔祖母那儿打听些情况——只是叔祖母算来也有好些年没跟端木老夫人照面了,能不能帮上姐姐的忙,却也不一定。”
宋宜笑和颜悦色道:“这话说的!你肯帮忙,我已经是喜出望外了,难道还会赖上你吗?”
“我倒巴不得姐姐赖上我呢!”宋珞嫣笑着张臂作势要抱她,“我一见姐姐就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啊一辈子跟姐姐相亲相爱才是!”
“那叫沈霜角怎么办?”宋宜笑“扑哧”一笑,道,“他不跟我拼命才怪呢!”
霜角是宋珞嫣之夫沈边声的字。
两人说笑了一阵,讨论了下即将到来的中秋节,宋珞嫣也就告辞了。
不几日中秋便到——这年的中秋节照例冷冷清清,由于代国大长公主夫妇之死,甚至还有点气氛紧张。
因为消息灵通的人家,都非常担心太皇太后会在中秋宴上发难,当众让帝后下不了台。
但众人诚惶诚恐的入宫后,却发现情况比预料的要好:太皇太后根本没出席。
虽然太皇太后之所以不出席的原因,是因为她老人家觉得这种团圆的日子,看着满堂之人,内中却无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儿女,感到承受不住,这理由多多少少也落了帝后面子,但怎么也比当众跟帝后闹翻的好不是?
“咱们且饮此樽,愿晋国皇姑早日康复!”卫皇后为了缓和气氛,主动举樽——这时候帝后虽然还没出父孝,但二年大祥已满,已可复居正寝,饮酒食肉——含笑道,“但愿来年皇祖母与晋国皇姑都能与咱们同乐!”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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