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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导演-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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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的眼光自然让媒体、影迷们啧啧称道；而更让专业人士、电影公司们关注和感叹的，是《记忆碎片》的宣传手法，火焰电影精确地抓住这部电影的卖点，清楚普通观众的市场心理，一连串层层递进的病毒营销，再加上一个“圣丹斯最佳剧本”的奖项，成功地挑起了影迷们的兴趣和好奇，这是一个经典的电影宣传案例。
现在所有人都相信了《鬼影实录》的整个宣传方案都是神奇扬的主意，在最新一期《华尔街日报》的“电影病毒营销的魔力”专题里，分析师认为互联网在宣传上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大，是未来的一个主战场，谈到现况，他称：“现在把病毒式营销运用得最好的，是神奇扬和他的火焰公司，《歌舞青春》、《当幸福来敲门》，还有现在的《记忆碎片》，他玩得炉火纯青。而失去神奇扬的狮门公司，在《鬼影实录》之后，他们就一直碌碌无为。”
在《记忆碎片》的首映这一周，狮门公司有四部独立电影在大银幕放映，排行最高的一部是放映四周、只有65家影院数的《邻里之间》，它这周收了第30位，总票房29。6万；41位的是40家影院、10。8万票房的《Urbania》；首周放映的两部，分别是15家影院、3。7万票房的《曾经的生活》；10家影院、7000美金票房的《明星》。
这是狮门一贯的渔翁撒网式运营策略，购买很多便宜的小成本独立电影，不用什么宣传费用，安排十几二十家影院试水一周，不行就撤下来，像《曾经的生活》和《明星》就没有第二周放映了；如果有赚头，就像《鬼影实录》那样，那么就继续放映，再视情况增加影院数。只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淘到宝贝了。
在电话里，王扬听到了老熟人乔恩…菲尔蒂梅尔的声音，在道贺了《记忆碎片》的成功后，这位狮门CEO连连感叹：“扬，我不得不说我又后悔了，我当初就应该和你抢，真是可惜我们失去了一部《鬼影实录》。”他又哈哈一笑，说道：“不过幸好圣丹斯电影节一年一次，明年我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你买哪部，我买哪部。”王扬笑着回应他：“乔恩，小心点，我会先买烂片，等耗光你们的钱，我才去买自己真正想买的。”
虽然是票房黑马，但是《记忆碎片》复制不了《鬼影实录》的奇迹，它是一部高分佳作，但它本身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受宣传效果影响都是悬疑片影迷，甚至都不是恐怖片，这一部分“爱动脑爱思考”的影迷有限，所以就算把市场的蛋糕全部吃下，也就那么大。
再说普通的病毒营销，永远都比不上骗局式的病毒营销，可是人们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鬼影实录》是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不过尽管如此，《记忆碎片》的票房潜力却并不只有一千万，在第二周的上映，它的放映影院数会增加到1564家，而火焰电影的分析师评估，这部电影的北美票房能收到大概5000万以上，足够收回整个成本。而赚钱的地方还有海外银幕、DVD等周边。相对于购片的成本，公司最终会得到3…5倍的净利回报。
在一众的独立电影公司里，现在的火焰电影无疑是最风光的那个，它疯狂的投资手段更是让人吃惊，一亿收购蓝天工作室、独立投资制作6000万的《休斯先生》……《华尔街日报》称之为“疯狂扬”
但马克…斯朗特认为这并不是健康之道，大制作大投资有它的优点，也有“风险高、回笼资金慢”的缺点，别看狮门公司似乎碌碌无为，但它的确在赚着钱，而且风险低，这才是一种正确的长久运营策略。不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消除那个年轻老板的“疯狂”性格，也许连“Mrs。Boss”杰西卡也不行。
所以他没有过多地劝阻大投资，但是力主公司学习狮门，每年拿出几千万进行渔翁撒网，多多购买一些便宜的独立电影，几万块的、几十万的，就算上映票房不行，也可以在DVD、录像带租赁等方面挖掘潜力。
王扬点头同意了，他明白狮门公司之所以能从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变成独立电影公司里的巨头，正是靠着这一招。但他的想法是再注册成立一间子公司，叫做“Flames…Man”，就像“20世纪福克斯”和“福克斯探照灯”的关系，专门做购片发行的业务；而公司自制的电影则由“火焰电影”发行，保持着公司只出精品的形象。
在《记忆碎片》上映第二周、火焰电影划款五千万着手成立Flames…Man、王扬忙着和瓦雷…菲斯特给《朱诺》做最后的调色工作的同时，美国也有着一件大事发生，那就是四年一次的总统大选的投票日期开始了。
但是王扬没有前往投票站进行投票，他很高兴看到比尔…克林顿即将滚蛋下台，不过这届无论是共和党的乔治…布什、还是民主党的艾伯特…戈尔，他都不太喜欢。
这届很奇怪，乔治…布什锐气开明的形象像民主党人，而艾伯特…戈尔的呆板形象却像共和党人。这是共和党做出的改变，为了重返白宫，乔治…布什的纲领主张已经向着中间立场靠拢，社会保障制度、医疗保健计划等承诺都是演讲的重点，除了“重建军事力量”这一点，他和艾伯特…戈尔的演讲几乎一模一样。
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人很早就联系过王扬，希望得到他的一票和公开支持，那样意味着能得到更多的华裔选票，但他拒绝了。如果非要做出一个选择，王扬会投艾伯特…戈尔一票，幸好投不投票是他的自由，既然那两个人都无法真正打动他，他就干脆不问政事，在博客里也没有谈论大选的事情。
当第二周的《记忆碎片》收下了第二位；《朱诺》的后期工作也全部完成，120分钟的上映版本正式面世。能早于影迷看到《朱诺》的，除了金球奖的评委会，还有就是负责分级审核的MPAA了，由于有大量粗口脏话，和较敏感的内容，《朱诺》得到了PG…13的级别，父母特别辅导级。
在空荡荡的家中休息了几天，每天躺在后花园的梧桐树下看书、睡觉，打打篮球，但是很快，王扬又开始为《朱诺》的宣传工作忙碌起来。
早在万圣节几天之后，杰西卡就前往了盐湖城开始拍摄《歌舞青春3》，这部电影投资第二部的原班人马。之所以能8月立项，11月就开拍，是因为王扬很早就写好剧本了，公司刚一确定下来，签好了合同，莎拉…舒格曼就得到剧本，可以开始分镜头的创作；主演们也可以开始思考和练习。
《朱诺》的宣传费用是3000万，比《当幸福来敲门》多了500万，但是宣传的方式差不多，硬广有在电视上播放预告片、城市的户外海报、LED广告等；而软广的项目则有电视脱口秀节目，和花费不多的制胜法宝，病毒式营销。
怎么给《朱诺》制作一场病毒式营销？她不是真人，没有自传；这种电影也玩不了神秘。王扬和公司发行部的人员当初讨论了很久，都没有很好的主意，但他想这和《当幸福来敲门》是有一定相似的，让大家对故事感兴趣，更要让大家对“朱诺”感兴趣。怎么样才能让大家喜欢上朱诺？自愿地将她传播再传播？
有一天在博客上看到对《朱诺》花絮的一条留言“朱诺的话真有趣”，王扬顿时有了想法，这条留言提醒了他，朱诺的话是要引领潮流的，但不一定非要等到上映之后才能做到。假如上映之前，朱诺的话和形象已经在互联网上流传着，被年轻人们喜爱和自发传播着，那就是病毒营销了。
让朱诺的魅力提前“上映”，让她成为年轻人心中的一个追捧的对象，一个虚拟的流行人物这就是宣传的目标。
所以在9月开始，《朱诺》官网就多了一个“朱诺说了”的栏目，里面有两个不同的选择，一个是朱诺的特定情景笑话，比如让她在路上踩中狗屎，她会说什么话，又或者是她对某些事物的独到和搞笑的见解；另一个选择则是毫不相干的笑话。第一个的“朱诺说了”，王扬根据朱诺的性格特点，结合脑子里一些未来的情景喜剧、还有他和娜塔丽激发创作的素材来编写。
而第二个的“朱诺笑话集”，他的存货显然不足够支撑每天的更新直到上映，他还得忙后期制作，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创作；因此火焰电影雇请了好几个笑话专家来帮忙，同时几十个负责传播的员工在网络的论坛、留言板、聊天室等地，装作普通的网民，大量地转发这些笑话，当然少不了附带地谈论《朱诺》，表示着自己对这部电影的期待，营造着羊群效应需要的气氛。
好笑的笑话自然人人都爱看，看着这些新颖有趣的“朱诺说了”，大多数人都感到乐不可支，也对这个独特的女孩产生了兴趣。
随着这些笑话被网民们自发地转发，《朱诺》官网的流量也在不停地激增，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变得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部少女怀孕题材的电影，像朱诺这样的人怀孕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她又会说些什么有趣的话？别忘了《朱诺》是神奇扬的作品，他有让人失望过吗？想想《歌舞青春》＋《当幸福来敲门》，说不定那就是《朱诺》。
电影还没上映，影迷粉丝的心中就有了一个形象直观的朱诺，不是以前猜测的像《甜心伊人》的诺瓦丽，他们的疑虑反而变成是，娜塔丽…波特曼演得好朱诺这种角色吗？要知道她以往的银幕形象都是很冷艳的；而现实里她是个乖乖女，谈论男朋友的话题都会脸红。她演朱诺这样的“不良少女”？在电影里，她会脸红吗？
但是想想威尔…史密斯和《当幸福来敲门》，影迷粉丝们又觉得自己可以稍安勿躁，神奇扬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吧？他为了朱诺的人选可是面试了上千个女孩的，除非他真的很迷恋娜塔丽，拍这部电影也是为了认识他的女神。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娜塔丽演得了朱诺。
当火焰电影推出了《朱诺》的先行预告片，影迷们的这个疑虑顿时打消了一半，在这个2分钟的预告片里，娜塔丽的神情动作、说话的腔调，都是匪气十足，看到她叼着个烟斗，大摇大摆地跟保利说“我怀孕了。”哪里还有她一向的冷艳？但影迷们依然保留着一半意见，毕竟精彩的预告片不代表精彩的电影，娜塔丽演得怎么样，《朱诺》又是怎么样，等它上映了才能知道。
“见鬼，怎么12月22号还没来”
这是很多年轻影迷的呐喊，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幸福的等待，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圣诞节，不会缺少好电影看了。有罗伯特…泽米吉斯、汤姆…汉克斯的《荒岛余生》，100％的好电影；还有王扬、娜塔丽…波特曼的《朱诺》，50％。
第一百零四章 我同意你那句话
第一百零四章我同意你那句话
11月23号的感恩节，王扬和杰西卡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小假期后，便再次回归忙碌。时间很快就进入到了12月，圣诞节的气氛越来越浓重，《朱诺》的宣传也来到了上映前最后的冲刺阶段，主创们参与各类的电视脱口秀、杂志访谈等等，这里面最需要的主创自然是王扬和娜塔丽，他们的日程排得很紧密，娜塔丽也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大二第一学期。
纽约长岛，赫什拉格家，王扬看到了久违的娜塔丽。自从《朱诺》杀青之后，两人偶尔有电话联系，10月份见过一次，那是娜塔丽在洛杉矶花了一天时间录制画外音素材，然后就是现在。他们要在纽约录制一个ABC的脱口秀节目，他来娜塔丽家是要把《朱诺》的上映版本DVD交给她。
本来王扬是约娜塔丽出来咖啡厅见面的，但她说“我懒得出去，你直接来我家吧，嗯，我邀请你来了，做客。”好朋友之间的登门做客很正常，再说娜塔丽是跟父母一起住的，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公寓，而且她也算是“邀请”了，他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娜塔丽的秀发长回到了的齐肩的长度，但此时乱蓬蓬的，她穿着一套印有小狗图案的T恤，门外的王扬“哈罗”一声，她没什么精神地看了他一眼，打着哈欠道：“欢迎，进来吧。”说罢，她便踏着拖鞋往客厅那边走去，一边说着道：“伙计，你绝对不会相信，想到今天能和你见面，昨晚我居然失眠了。”
屋里的暖气迎面扑来，王扬把大衣脱下来挂到门口的衣架，拿着公文包跟在娜塔丽身后，他左右望着周围雅致的家具布置，随口应道：“真的？”他才不会这么认为，她只是想“一连击”而已，这种随意到无聊的打趣方式，是他们在激发《朱诺》台词的时候养成。
果然，见王扬没什么反应，娜塔丽耸了耸肩，道：“当然是假的。不过兄弟，和你也有关系，你害得我要缺课，所以我得更加努力地自习看书，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半夜。”王扬看着整洁宽敞的客厅，笑道：“很漂亮的房子，伯父伯母都不在吗？”娜塔丽回答道：“他们有自己的工作。”王扬点了点头，忽然疑惑地道：“怎么是我害得你？”
“如果你不找我拍《朱诺》不就没事了吗？”娜塔丽转身看着他，突然眉头一皱，发疯似的双手不停出拳，击打着王扬的胸口，打得发出“蓬蓬”声。王扬愣住地道：“喔喔喔，怎么了？”看到他惊讶的样子，娜塔丽很满意地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什么，就是想揍你一顿，但你的样子很好笑。”
王扬笑着摇了摇头，她非要捉弄到他才肯结束这回合吗？他无奈地笑道：“嘿，我说了你拿到金酸梅奖才能揍我，不是现在。”娜塔丽一脸奇怪地道：“老兄，你不知道？我早就拿到了，最差银幕搭档那个奖杯就在我的卧室里。”她笑了笑，又道：“那么，我明年还能拿到金酸梅吗？”
“不，恐怕不行了。”王扬打开公文包，取出那盒加密的DVD光盘，递给她笑道：“伙计，恭喜你，你的演绎可以说是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级别的，我想你明年就能得到一个提名了，能不能拿奖不知道。”
“是吗？”娜塔丽翘着嘴角，拿着光盘来到DVD机前，一边摆弄着，一边说道：“但预告片的确看着不错，我那些同学都直接叫我朱诺了，真是见鬼。”她来到沙发前坐下，按了按遥控器，液晶电视的屏幕里便开始播放起来。
王扬也往沙发坐下，同样安静地看着屏幕，听着音响传出的轻快的吉他音乐，他心里感到很舒服很宁静，有这120分钟的影像，无论上映的结果如何，他都觉得够了，就像《当幸福来敲门》那样，这是他能制作的最高水平了，无论演员还是职员，他还是给剧组所有人A＋。
2个小时，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过沙发，只有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声。直到电影结束，娜塔丽才大声地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她看着沙发另一边的王扬，很平静地道：“我同意你那句话。我演得很好很棒，奥斯卡”她微微一笑，又赞道：“扬，你剪得很好、配乐也很好，一切都是那么好……哇这部电影太疯狂了，看来它要成为我的骄傲了”
娜塔丽似乎又把可恶版放了出来，满脸得意地挥动着双手，道：“让他们看看真正的娜塔丽看我会不会脸红”说着，她恶狠狠地握紧拳头，瞪向王扬道：“我们要打败《荒岛余生》，打败《男人百分百》……杀掉一切”
“也许。”王扬被她的样子逗得一笑，道：“我相信《朱诺》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快乐的圣诞节。”娜塔丽眨了眨眼，道：“我不过圣诞节。”王扬噢的一声，想起了她是犹太人，笑道：“口误它会给你一个快乐的光明节。”他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便站起了身，道：“我走了，晚上ABC电视台再见。”
“嗯，拜拜。”娜塔丽顺势躺下沙发，似乎没有送他的意思，她忽然又抬起头道：“哦，对了老兄，恭喜你，你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奥斯卡最佳导演级别的，我想你明年就能得到一个提名了，能不能拿奖不知道。”她哈哈一声，笑道：“做得好不枉我当初选了你21…24岁就会打破记录。”
要走出客厅的王扬朝她望了一眼，语气随意道：“真的？”娜塔丽撇了撇嘴，道：“假的。前面那句是真的，后面是假的，我选了你29…32岁才能拿到。”王扬笑道：“那也不错了。拜拜”
很快，门口那边传来开关门的“砰”声，沙发上的娜塔丽一脸出神地望着电视屏幕，良久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再次看了起来。
12月一天一天地过去，圣诞节日益在临近，在王扬和娜塔丽到处录制脱口秀、访谈的这段时间，圣诞档期已经正式地拉开了帷幕。
12月8号，《垂直极限》、《生命的证据》、《龙与城下城》、《卧虎藏龙》上映，《卧虎藏龙》成为这周最耀眼的一匹黑马，它以16家影院收到了106。6万票房。12月15号，又有四部电影加入战场，《巧克力》、《我的车在哪里》、一亿投资的动画片《变身国王》、和7千万的《男人百分百》。
15号…17号的周末三天过去，《男人百分百》以3361。4万票房登上了周末排行榜的冠军，也得到了媒体、影迷们的一致好评，这让派拉蒙公司喜出望外，也让电影的主创们成为媒体追逐的对象。
其中就包括《甜心伊人》的导演、《男人百分百》的制片人之一马特…威廉姆斯，他在接受《今天好莱坞》采访时，被记者这么问：“你知道下周会有很多部新片上映，其中最受人关注的是《荒岛余生》和《朱诺》，你们有信心保持住周票房冠军吗？”马特…威廉姆斯回答说：“我们是第二周，他们是首周，这其实没什么可比性。但我们也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记者又问道：“谈谈你对《朱诺》的看法？你觉得它会比《甜心伊人》出色吗？”《甜心伊人》和《朱诺》的“恩怨”始于娜塔丽选择剧本事件的曝光，而且今年只有这两部少女怀孕题材的电影，它们的分类又都是“喜剧”和“剧情”。热衷制造话题的八卦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他们的炒作之下，《甜心伊人》的主创们都似乎被影响了，有些要暗暗较劲的意思。
马特…威廉姆斯没有避而不谈，他回答道：“我不知道，因为我起码要22号才能看到这部电影。我想说虽然两部电影的类型很接近，但《甜心伊人》是校园外的电影，而《朱诺》是校园内的电影。把它们放在一起比较，对两部电影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记者追问他道：“你的意思是，《朱诺》有可能比《甜心伊人》搞笑，但它的内涵不会比《甜心伊人》高？”马特…威廉姆斯只说了句“我可没有这么说。”便拒绝回答一切有着《朱诺》的问题。
但这篇报道传到了网上，王扬、娜塔丽的影迷粉丝却不肯轻易地罢休，什么叫“校园内的电影”？校园内的电影就没有经典的吗？《死亡诗社》、《心灵捕手》……他想说的是“青春校园电影”吧？就像《美国派》、《歌舞青春》那样的？
先不说青春校园电影有没有内涵，在看了《当幸福来敲门》，还有神奇扬在脱口秀里说的“《朱诺》和《歌舞青春》是两个类型，它不严肃，但相对《歌舞青春》来说它又是严肃的。”《朱诺》会是一部内涵不足的电影？影迷粉丝们嗤之以鼻，除非《朱诺》是神奇扬的滑铁卢，否则他们想不到有什么理由。
“他只有20岁”、“他是Baby导演”、“他是个男人，不懂怀孕……”拜托媒体们预测的这届金球奖的提名名单，最佳导演一栏就有神奇扬的名字，提名电影是《当幸福来敲门》。
只剩下不到一周时间就是圣诞节了，王扬和娜塔丽结束了《朱诺》所有的宣传，他返回了洛杉矶的家，等待着几天之后《朱诺》的首映礼；《歌舞青春3》剧组也开始放圣诞…新年假期，待到明年的1月初才重新开机。虽然王扬不是信耶稣的，但是从小到大，过圣诞节早就成了一种习惯；而杰西卡是虔诚的天主教教众，对于她来说，圣诞节更是非常重要、欢乐的节日。
想要有过节的欢乐气氛，家里自然不能没有圣诞树和各类的装饰。看着躺在草坪上的这棵巨型圣诞树，王扬弯着身双手抱住树底一头，道：“准备好了吗？一、二、三，抬起来”对面抱着树首一头的约书亚“啊”的吼了一声，用尽全力地抬了起来，两人慢腾腾地往门口那边搬去。
“小心点。”跟在旁边的杰西卡一脸开心的微笑，走了几步，看到丹尼围在他们脚边转来转去，她不禁急忙拍了拍手，喊道：“丹尼，过来别绊倒他们了。”
“哈哈，傻蛋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啊？”约书亚嘲笑了一声，突然感到这边的重量在慢慢地增加，他看着对面眼神威胁的王扬，吃力地咬牙道：“扬，你不能这样我是来帮忙的，连工钱都没有。”重量又慢慢地减了回去，约书亚呼了一口气，一边搬着，一边皱眉道：“为什么你们不花钱请人做？看看你们的房子，别告诉我要省那点钱”
王扬和杰西卡相视一笑，他说道：“有些事情要自己亲手来，才会有乐趣。”杰西卡笑着点头道：“嗯，特别是布置自己的家”约书亚满脸好笑地道：“嘿，杰西卡，那应该你来搬，你们享受这个乐趣每次有苦活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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