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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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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不是跟她睡的么?为什么一个人睡?她呢?小石头起初不明白,疑惑地看着谢凝,谢凝却只是往前走。正在此时,小石头只觉得身边的飞快地掠过一个人,便看到陆离轻轻揽住了谢凝的纤腰,低声道:“小心脚下,我带你过去。”

语罢提气,用轻功将谢凝带走了。

小石头这是才明白谢凝要去哪里,黑夜里登时面红耳赤,滚烫得能煮鸡蛋,赶紧回去看着秀儿。

陆离将谢凝带回房间,一关上门便道:“九娘……”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谢凝摇头道,悄悄地指了指外面,暗示着只怕隔墙有耳,随后叹了口气。“先睡去吧,我信你的。”

语罢走到床边,刚将大袖衫解下,她的手便给一只手握住了。她抬头,只见陆离看着她,目光复杂。

谢凝却笑了,当日是谁故意一身雪的夜闯紫宸殿,将她抱着,把她一身弄湿,非要她去永定侯府更衣?是谁在黑暗里看她将衣衫都换了一遍?现在却来阻拦?她都不介意,他现在介意什么?

一时兴起,谢凝便勾唇笑了,仰头轻声问道:“相公,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离最受不住她这样仰头看他时还用气声说话,身上立刻便热了,别过头去不看她,只道:“你不必如此。”

就算是为了做戏,也实在太过了!

“相公,我只是将外衫换下,好睡觉罢了。”谢凝将手从他手里抽走,将外层的齐胸襦裙和锦半臂给脱了,只剩身上的单衣。眼见陆离将头转开,更连眼睛都闭上了,她心里捉弄之意便更盛了。

她伸手去挂衣衫,忽然“哎呀”惊叫一声被床前的踏脚绊倒了,眼看着便要磕向床柱。杏林谷讲究斯文秀雅,连床柱都是雕花的,上边一处凸起,若是撞到额头非磕出个血洞不可。

“九娘!”陆离忙伸手揽住她。

谢凝看准时机,伸脚一绊,陆离对她从来不设防备,瞬间便被绊倒,两人一同跌进枕席间。床帐本来放了一半,另一半被谢凝摔倒时摘了,轻纱落下,隔断里外。

陆离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三年了,两人从未隔得如此之近。他低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登时热血上头,头一侧便吻了上去。

久违的温软,久违的滋味,陆离差点就迷乱了。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手不由得抚上她的脸,小指恰好碰到她的脖子,然后瞬间所有的意乱情迷都冷了下来。

小手指下的脉搏,没有丝毫的紊乱。

陆离诧异地撑起自己,便对上一张冷静的脸,一双冷漠的眼。谢凝没说什么,只是伸手,陆离身在震惊与伤痛里,竟然就被这双柔弱的手推开了。她坐起来,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唇,既没有脸红也没有摆出女帝的架子说放肆,那动作只当是被什么小猫儿小狗儿咬了一下,无动于衷得好像没有感情。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陆离的声音沙哑,随即停住。谢凝便继续说下去了,声音很轻:“你可知那个杏林谷谷主是什么人?”

陆离眼中的情意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就是为了问这个么?”

就为了问这个问题,只怕隔墙有耳,所以就这么对他?若是别人与她假扮夫妻呢?她也会这样么?或者对其他人她始终小心自持,只是对他肆意乱来,因为她咬定他不敢动她?

或者,唯独对他,她不会有半点温度,不管他抱得多紧她都是冷的?

陆离不愿再继续往下想,闭了闭眼,镇定下来,道:“杏林谷是前朝太医创立的,他的后人便是谷主。这一代的谷主是十年前接手杏林谷的,乃是个女子,名琴半夏。”

“女子?”谢凝皱眉沉思,问道,“这位谷主如今多大了?”

“江湖传说琴半夏医术卓绝,十六岁接手杏林谷,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二十六岁芳龄。”陆离问道,“你怀疑什么?”

“没什么,只觉得这位苏叶姑娘的出现太巧合了,而且锦书也说了今晚谷中有事,会加强戒备。依照方才有点动静便数十个弟子围过来的情形看,谷中可不仅仅是有事这样简单,不像是防备着什么人进来,到像是防备谷里的人发现什么。”谢凝垂目,又叹气道:“但明日便要离开了,暂时不必理会,守株待兔吧。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先睡吧。”

说完率先躺下了,面朝外侧卧在床的外侧,将被子盖在身上,闭目不再说话。

陆离看了她好一会儿,很想问她为何敢这样对他,难道就不怕他对她做什么吗?然而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她知道他的骄傲,她的表现得这样冷情,他便是再多歹意,心里会冷下的。

无声地叹了口气,陆离一掌挥出,隔空将烛火熄灭了,在她身边躺下。四周默然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陆离在黑夜里睁着眼,有她在身边,他根本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想枕在脑后,但稍微一动便发现身边的呼吸声轻了许多,而他一察觉,那呼吸声便又变得均匀又轻微了。

陆离心中一震——她也没睡着,是因为他在身边么?他对她也还有影响,叫她难以入眠么?他抱着这样的奢想,心里却明白这不过因为女子对男子天生的防备罢了。

“我……”陆离轻声道,明显感觉出声音一出,旁边的女子整个人都绷紧了。他心中更觉苦涩,她对他当然不会再有绮思旖想,只有防备而已。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陆离说,在她反应过来前飞快地点了她的睡穴。谢凝身上没有武功,连惊叫一声都不能,立刻昏睡过去。

直到此时,她才浑身都松懈下来。

陆离的武功极好,练武之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目能夜视。陆离翻身,一手枕在脑袋下边,静静地看着身边眉目沉静的女子。她沉沉地睡去了,脸上的神色仿佛五年前他刚刚打开她的心结时那样,单纯又不设防,是一只靠在温暖水湾的小舟,再也不怕惊涛骇浪。

黑夜最容易滋生情愫,陆离看着看着,不禁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之前红檀担心谢凝脸上的伤疤太过醒目,便用易容之术遮住了,但陆离知道,这伤疤不仅在她脸上,更在两人心里。

他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在她的伤疤上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说:“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说完他便将她抱在怀里,也安然睡去,还做了个梦。

梦到他仍是十三岁的小少年,第一次去羽林卫执行巡逻任务,走到掖庭宫外墙时,几瓣梨花从墙头飘了下来。风向是往墙里的,没道理梨花瓣往墙外掉,一定是树上有人!他二话不说立刻飞上墙头,一把将树上的人抓住,才要低喝,便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那是个小女孩儿,长得粉雕玉琢,头上扎着双丫髻。被他忽然抓住了,小女孩儿立刻挣扎,他也心头狂跳,不知怎么的就放了手。两人都忘了在树上,小女孩儿一挣扎便摔了下去。

“小心!”他立刻飞身而下将她抱住,再轻轻地放在地上,问道:“你没事吧?伤到了么?”

“我的梨花……”小女孩儿却看着他的脚下,失望地说,然后瞪了他一眼,怪他多管闲事,转身跑了。

他呆呆地看着她走掉的背影,又看看脚下的梨花,才明白这方才的花瓣是女孩儿折断梨花时掉落的。小女孩儿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爬上梨树,费尽力气才折下一枝梨花,却被他害得差点摔跤不说,还被踩了梨花。

自己应当追上去,悄悄地看小女孩儿住在何处,再在第二天折一枝雪白梨花送去,同她好好地赔罪。但知道是一回事,人却还留在这里,恍惚之间,那女孩儿又出现在面前,他手里多了一枝梨花,低头问她:“你喜欢么?你还记得么?”

女孩儿只是木着一张脸仰头,仿佛在看他又仿佛什么都不能入她的眼。

他握着她的手,将梨花塞到她的手中,又忍不住将她紧紧抱住,说:“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女孩儿手的手垂着,手里握着梨花,面无表情地听他在耳边哽咽,无动于衷。

第102章 画像

江南的灾民众多,杏林谷要出近百位弟子,浩浩荡荡的队伍要出门必须携带许多东西,一个不好便能乱成一团。谢凝走到杏林谷门口,就看到到处都在叫着“锦书师姐”,锦书忙成一团,脚不沾地,到处跑。

好不容易将队伍安顿好了,锦书才看到谢凝在旁边站着,她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走了过来,拱手道:“陆夫人。”

若单单论姿色容颜,锦书不过中等,但她的肤色苍白如雪,一双黛眉弯弯的。许是长期行医的缘故,眉间自然而然有股悲悯之意,叫她如画里的仙子一般,困于画师拙劣的技巧不能鲜艳美丽,却自有风骨,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好比说,谢凝就没法对她没脸色,只好笑着回了一句:“锦书姑娘。”

锦书的脸色仍是不自在,谢凝便体贴的开了话题,问道:“锦书姑娘,杏林谷可能借我一辆马车?若是没有马车,有驴也行。我骑术不好,秀儿更不能骑马,若是没有马车,恐怕耽误行程。”

“原来夫人不会骑马么?”锦书沉吟道,“刚好我们有个小师妹也不会骑马,夫人便与小师妹一路吧。”

谢凝点头,锦书便看着她目光闪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陆离走了出来,叫道:“娘子。”

谢凝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理也不理他,只问道:“锦书姑娘,不知那位小神医在何处?我带秀儿过去与她一起乘马车。”

他俩之间的不和,别说是锦书和周围的杏林谷弟子,就算是跟着来的秀儿也发现了,一时众人的目光都变得暧昧起来。昨晚陆公子与锦书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杏林谷,都说是一场误会,怎么今日看不像是误会,陆夫人根本没有原谅陆公子的意思呢?

锦书刚变好的神色就又变得不自在起来,谢凝不愿她被误会,便握住她的手道:“锦书姑娘,请带我去马车处吧。”

“好。”锦书将她带到队伍后边,撩开一辆马车的帘子,叫道:“芷儿。”

马车里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正在看书,闻言便仰头起来应道:“哎,锦书师姐。”

“这是给咱们提供药材的陆夫人与秀儿小妹妹,她们不会骑马,与你一起坐马车。”锦书叮嘱完了又对谢凝道:“这是我们的小师妹,叫白芷,秀儿姑娘与芷儿年纪相差不大,正好可以相互一起玩。”

“我不是一个人坐马车吗?”白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开心道:“真是太好啦。”

她艰难地移动着,要往马车里走,让出点位置来。从她的动作里,谢凝才发现她的左腿是畸形的,与右腿相比瘦小许多。

察觉到谢凝的视线,锦书便道:“芷儿的一只脚不能走动,陆夫人,烦劳多多照顾。”

“原来如此。”谢凝点头,与秀儿上了车,道:“锦书姑娘但请放心。”

锦书点头,离去不提。

谢凝目送她离开,刚将车帘子放下,秀儿与白芷已经开始叽里呱啦地谈论起来了。白芷虽然腿有残疾,但性格十分活泼,秀儿很快忘了旁边有个姨姨,专心致志地跟白芷姐姐说话。这时,马车开始移动,白芷没坐稳,猛地晃了一下。

“小心。”谢凝忙扶住她,“摔到了么?”

“哦,没事,是我不好,我应该记得抓稳的,嘿嘿嘿,我今天太高兴了。”白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羡慕地说:“陆夫人,你好漂亮哦!”

“是么?”谢凝抿嘴笑了,故意逗她。“那我与你锦书师姐谁更漂亮?”

“当然是陆夫人你啦!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呢!”白芷挠挠脸,皱眉道:“在哪里呢……”

趁着她出神,谢凝又问道:“那我与你们谷主谁更漂亮?”

“这个不好说,我觉得你们都漂亮。”白芷的心不设防,自然而然就说了。“夫人像凤凰,谷主么……像,像兰花!”

“是么?”谢凝越发笑得眼睛弯弯,叹息道:“可惜这次我来杏林谷没见到你们谷主。”

“谷主从前受了一次伤,往后便精神不好,隐居在自己的小筑里很久了,谷里都是三位长老主事。但遇到大事还是谷主出面,让苏叶姑娘……哦,苏叶姑娘是谷主的贴身护卫,出来传达意见。”白芷道,“十一年前,我就是谷主捡回来的呢!”

“那谷主一定待你特别好,就像我娘亲一样好。”秀儿肯定地说。

白芷吃惊:“啊?陆夫人不是你娘亲么?”

“不是呀,夫人是我姨姨,昨天你们那三位长老说,我娘亲本是你们谷中的弟子,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就走了。再后来,有人要抢我娘亲的宝贝,就将我娘亲给害死了。”秀儿捏着小拳头道。“我一定会给娘亲报仇的!”

“乖孩子,不难过,姨姨会帮你找到仇人的。”谢凝将她轻轻抱住,安慰道:“仇恨要记在心里,不能时时拿出来刺激自己,知道么?”

“嗯。”秀儿点头。

她上马车时虽然语气平和,但终究因为陆离而板着脸,所以白芷不敢同她说话。此时安慰秀儿,低垂的眉目温柔慈爱,一下子叫白芷看呆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你是那个画像里的人!我就说见过你!”

谢凝疑惑:“什么画像?”

“就是锦书师姐书房里的画像啊。”白芷比划着说,“很小的一张画像,画的是你拿着一枝红梅花。画像上的女子看起来像个少女,更活泼一些,不如你沉静高华,所以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锦书的书房里有她的画像?可叫人好奇了。谢凝微笑:“原来如此么?可能锦书姑娘曾见过我。”

“唉……就是这样才麻烦呢!”白芷小大人地叹了口气,“决明师兄说,那画像里边有情意,是出自爱人之手,决明师兄为此还同锦书师姐大吵了一觉。唉……也不知道决明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出自……爱人之手?谢凝立刻便想到了陆离,当即眼色一冷,温和道:“你那决明师兄胡说八道的,锦书姑娘的画,怎么可能出自心爱之人的手?难道锦书姑娘喜欢我么?”

“嗯!”白芷也点头道,“锦书师姐也是这样说的,她说决明师兄简直胡说八道、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不过,说起这个决明师兄白芷的话可多了,一路上说个没完,都是决明师兄有多好,决明师兄多厉害,决明师兄好久没回来了。

车队出了谷便与外边的运草药的马车汇合,陆离将路程安排好后,锦书便将杏林谷的人马分成了五批。至此,每批人马有药材若干,杏林谷弟子二十人,商行护卫五十人,商行管事一人。作为大管家,黄奎自然是跟着陆离与谢凝的,白芷与锦书也与陆离一批。随后,五批人分五个方向,分别出发。

陆离这一批人前往的是江南灾民最多的润州,边走便行医。

“夫人。”车队还未出发,黄奎便到了马车前,恭敬地将书信奉上,“小姐传来家信,请夫人过目。”

谢凝将书信接过,仔细看了一遍。信是兰桡传来的,心中说她已经快到余杭了,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麻烦,因为有雪豹在身边震慑着,也没人发现她的身份。一路上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唯有一点,就是各级官员送上来的玩乐之物多多少少带着点市侩气,也不知是何缘故。同时她还提到,江南商人听闻女帝出巡,便打算趁机建个江南商会,其中一些人正在求见,不知该不该会见,请她示下。

谢凝问白芷要了笔墨,写好回信,唤来黄奎让他传信去。黄奎接过信十分吃惊,一脸“陛下不同侯爷商量就做决定么”的表情。

“怎么?”谢凝淡淡问道,“我使唤不动你了?”

这一句话问得平常,黄奎却想起那天在大野泽旁边,红檀一边将昏迷的侯爷扛上来一边心有余悸的样子。红檀是十二卫之首,其他十一位师兄弟妹只见过别人怕红檀,没见过红檀怕别人的,眼见红檀话语中对这位女帝也毕恭毕敬,黄奎也吓得不敢违抗,只俯首道:“不,属下不敢,夫人,属下这就给小姐回信去。”

谢凝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帘子回到马车去了。

黄奎为人机灵,只一会儿的功夫便与杏林谷的弟子混得称兄道弟,他悄悄走到一个坐在药材车傍边的杏林谷弟子身边,悄声问道:“兄弟,我家夫人怎么了?一副对我家公子十分恼火的样子?”

那杏林谷弟子赶路也是无聊,便将昨晚发生之时说了一遍,黄奎越听越按捺不住,回头就写了封信报告红檀去了。

马车悠悠,沿着官道行走,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小镇。陆离心知官府不许流民进入小镇,便在流民点附近扎营,开始准备行医救治。但是扎营之时便遇到了问题,杏林弟子中有男有女,自然是男女分开,两人一个帐篷。小石头与黄奎住在一起,护卫两两住宿,秀儿与白芷同锦书一个帐子。

那么,谢凝呢?

“夫……夫人。”黄奎深知女帝比侯爷更不好惹,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个帐篷……”

“我心中明白。”谢凝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往陆离的帐篷里去了,然而谁都能看出她脸上的不高兴。

“公子。”黄奎无奈地建议道,“您还是快去解释一下吧!我们老大说,女子都是要哄的。”

然而这事没得来哄,谢凝生气并非因为昨晚他与锦书之事,而是气他昨晚居然敢点她的睡穴。陆离心中叹了口气,刚转过身,忽然帐篷中便是一声惊叫。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应该。。。还有一更,但是会在十二点或者十二点之后,小天使们早点睡,明早起来就可以看啦!

第103章 决明

陆离快如闪电般冲进帐篷,只见一个蓝衣男子一手扣着谢凝的脖子,另一手抓着一个画卷正在看着。

“放开她!”陆离喝道,一掌劈向男子的肩头。

男子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挟持着谢凝往前一滑,以轻功身法躲过了陆离的掌风。陆离的目光瞬间变得森冷——竟敢当着他的面挟持谢凝,并且,还是杏林谷的弟子?

他此前出掌只带了三分力,毕竟这是杏林谷附近,他不能暴露太高的武功。但现在那男子竟然敢不放人,陆离冷笑一声,右手变掌为爪,一记小擒拿手将男子的手腕扣住,随后手腕一抖,生生将那男子的手扯开了谢凝的身上,并且连男子带谢凝往他这边拽来。陆离一手接住谢凝,再一脚飞出,正中男子的腹部,男子闷哼一声,穿过帐门撞在刚堆砌好的灶台上,登时“唔”的一声口吐鲜血,摔在地上。

陆离看都不看一眼,只将谢凝紧紧搂在怀里。谢凝也是神魂甫定,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陆离砰砰跳的心跳。她心中一软,板着脸道:“我没……”

话还未说完,下巴便给人捏住了。陆离强迫她抬头,仔细的检查着她的脖子,白龙鱼服才多久,她就两次被人劫持,两次都是伤害她的脖子。直到确定她纤细的脖子没事,陆离才松了口气,道:“是我没保护好你,九娘。”

谢凝摇了摇头,一事归一事,这次的袭击与他无关。她想说话解释一两句,打斗便将营地的所有人都惊动了,锦书在外边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果然是杏林谷的人!陆离的脸色一冷,搂着谢凝的腰便走了出去。

帐篷外,男子依旧在地上起不来,许多弟子都为了过来,那表情明显都是认识他的,只是不知为何不敢靠近。锦书也站在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担心的。

“哎……我说……”男子靠在那倒塌了一半的灶台上,有气无力地伸着手,委屈道:“师姐,你不疼我了?我肋骨也要被这坏男人打断了,你都不过来扶我一下?”

锦书表情挣扎,最后叹了口气,上前去将他服了起来,问道:“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男子趁着她出手扶住的机会,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到你愿意嫁给我的时候。”

锦书被人当众轻薄,气得将他一推,男子又摔在灶台上,哗啦一声将剩下的一半灶台给撞倒了。他唔的一下又呕出一口血,终于动弹不得了。

锦书看着于心不忍,又怕他再耍花样,只是看着不动手。

“哎呀,决明师兄,你又挨打啦?还惹锦书师姐生气啦?”白芷坐在轮椅上,被秀儿推着过来了,在他身边停下,好心地说:“来吧,扶着我的轮椅,我给你治伤。”

“芷儿师妹……”决明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趴在轮椅上喘气。“痛死我了,这男人下手太黑了。不过么……手不这么黑,也不会亲手将妻子抬回娘家要求和离了,对么?”

他抬起一双桃花眼,意味深长地看着陆离,缓缓问道:“陆公子。”

谢凝的心一惊,这男子话里的意思,明显知道他俩的身份,却为何又不说破?她仰头与陆离对视一眼,又瞬间两人同时看向锦书。

“陆公子,陆夫人,请见谅。”锦书赶紧行礼赔罪,“这是我师弟决明,自小胡闹得很,如今他受了陆公子的教训,希望二位能抬高贵手,别跟他一般计较。”

她说着就瞪了决明一眼,暗示决明赔罪。决明却趴在白芷的轮椅上有气无力,当自己是一块等待风干的牛肉。

锦书气得脸色发白,只好继续打圆场道:“陆公子,我师弟虽然爱胡闹了点,但一身医术不下于我……”

“师姐,你可别说大话,我怎么敢跟你比呢?”决明懒洋洋地打断了锦书的话,笑道:“陆公子,我医术不精,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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