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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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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忍耐不住,唤声“姑娘”,见四下无人,方低声道:“今儿奴婢去下注时,正巧遇上一个富商说要搭伙一起买,他买了四万两银子,算的是一赔八的赔率。”

“若是大姑娘得第一,便是八倍的赔率。”

她有十六万两,是一百二十八万两银子。

这么多,光是想想都令人控抑不住。

可若是赔了……

她身上也就留下二万两银子的老本。

沈容倒吸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引来他人的注意。

“沐风,你早前穿的那几身不能再穿了,我给你拿一百两银子,另外再备几身行头,要保证每次的打扮不同,尽量小心,莫被人盯上。”

“是。”

沈容在心里转圜了一遍,在现代时,中了大彩,领奖人都会乔装打扮,生怕被打劫。即便在古代,此理同然,如此大一笔钱,换作是谁也会眼馋,现下一想,她不由一阵胆颤心惊,“我疏忽了,这次拿出来的钱太多,为了逼姐姐下场应试,不仅将她置于风尖浪口,便是我也危险。”

钱帛动人心,钱太多就会招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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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琴技夺魁

沈容往怀里一探,从里头的体贴小袋里取出一叠银票,全是五千两一张的,取出一张道:“你把这银票剖开,你拿一部分去置几身男女衣袍,再用四百两买成包子、馒头送往城外乞丐、穷人云集之地布施。交予我四千五百两便可,其他的你留作零使。悦”

“姑娘。”

“照我的话去做,你兑成小额银票,让城里的混混、乞丐去买包子、馒头,想来他们是乐意做这种事的,不必留名,去办吧!”

“是。”沐风心里暗想:莫不是五姑娘怕赚得太多招人妒,花钱买个平安?

沈容却是觉得自己有钱了,应该帮一下那些可怜人。

穿越前,曾有一度,她告诉自己:如果我有钱了,就给花城市福利院捐一大笔钱,先把房子都修成最好的,再给福利院配备最好的设施……

可到底,她也没成为大富翁。

现在有钱了,虽然是帮一下穷人,但她心里总觉得自己算是兑践承诺。

沐风退出房门,沐雨捧着茶水,姐妹二人交换了眼神,沐雨道:“姑娘,吃茶点。”

“琴艺赛开始了?”

“是。”沐雨应声,勾唇笑道:“外头都在传,有一个爱慕大姑娘的贵公子出手阔绰,用二十万两买大姑娘胜,只想借此搏红颜一笑。搀”

沈容“哦”了一声。

怎会有这等流言?明明第一个下注买沈宛胜的人是她啊。

沐雨低声道:“王公子、潘姑娘原买大姑娘胜,这会子听说后有些懊悔,悄悄把契票转给王家两位奶奶。倒是潘三爷、潘四爷甚是相信大姑娘,并没有转掉契票。”

沈容笑道:“本姑娘今儿可投了五千八百两呢。”

“大姑娘也投了二千两银子进去。”

沈容微阖上双眸,沈宛上午参加对子赛、下午又是琴艺赛,晚上还有猜谜赛,这些都是劳心劳力之事。

前世记忆里,沈宛在琴艺赛弹了一曲世人闻所未闻的曲子《春江花月夜》,以其华而不媚,荣而不俗,清灵的曲调,灵动的风韵赢得了琴艺评点先生的好评。与沈宛争夺第一的百花娇、崔凤鸣二人,百花娇意外伤指,崔凤鸣在弹《林中莺》时错了两处音,最后被沈宛意外夺魁。

沈宛之胜,不在其琴艺高超,而是这首曲子与上元盛会的情景相融、与这“盛世”相合,更因世人从未闻听过,另僻蹊径一举成名。

酉时一刻,小环过来道:“五姑娘,大姑娘要入场了。”

沈容突地跳了起来,提着裙子往外跑。

沈宛正要出门,拦住她轻啐道:“你跑这么急作甚?”

一路过来,神色匆匆,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对妹妹的举止,沈宛有一百个不满意。

“姐姐,我是最支持你的人,我相信你的哦!”

沈宛低头道:“外头人多,你就不要去了,待在这里等消息。”

沈容歪头道:“小时候,我记得娘亲教姐姐弹了一首名为《春花》的曲子,真的好好听!”

沈宛的面容顿时一沉,眼里却漾过一份惊喜,那不是《春花》,而是《春江花月夜》。

前世,在沈宛要下场斗琴时,沈容便说了“春花”二字。也因此给了沈宛某些感慨,也至她搏了头筹。只是那时,虽有人拿谁能得第一下注,庄家却是咸城权贵、地头蛇等,而这次的庄家全是皇亲国戚。

几乎是全城上下皆在忙着下注赚钱。

“你乖乖在这待着,今晚猜谜赛定在戌时三刻,大抵亥时一刻便能结束,答应姐姐,就在这里待着。”

沈宛比沈容高一个半脑袋,沈宛几次重申,叫她别出去,难不成外头出了什么事。

沈宛点了一下头,严肃地不容质疑地道:“记住了?”神色里难掩一股忧容。

“姐姐叫我别出去,我不出去。可是,我想下注猜谜,买姐姐得第一。”

“你让沐风跑腿去办。待赛事结束,我自会带你去逛灯会。”沈宛又恐沈容与她吵闹,对于这个妹妹,她是怜惜的、疼爱的,也是她现在最看重的人,有时候她常想,只要能看着妹妹平安长大,她就心满意足了。她语调轻柔,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容儿一定要听话,不可以乱跑,只要你乖乖儿的,姐姐明日陪你上街买东西,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你买。”

沈容心里越发肯定:外头出事了!“我听长姐话,明儿你可一定要陪我逛街。”

“好!”

沈宛回过头来,“沐雨随我出门,小环留在家里陪着五姑娘,一步都不得离开。”

小环顿首应“是”。

沈容立在路边,是什么让沈宛如此紧张呢?

沈宛的神色骗不了人,一遍遍重申后,又怕沈容不听她的话,直到沈容应承不出去,她才重释重负。

沈宛出了别苑大门,上了王家马车,别苑瞬间寂静下来。

沈容唤声“沐风”,问道:“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沐风面有难色。

沈容突地大喝一声:“别当我性儿好,年纪小就可以糊弄,快说!出了何事?”这一嗓子吼得,沐风吓了一跳,便是小环也颇不敢相信,自家五姑娘年纪不大,生起气来还怪吓人,浑身散发出不容质疑的威仪。

沐风低声道:“是外头的传言,五姑娘当不得真。说是周元朗在棋艺、书法赛时连连失利,是庄家看买周元朗的人太多,派人抓了周元朗的母亲,逼他输掉。”

沈容摆了摆手,“不过是一个传言,怎会让姐姐如临大敌。”

“可若此事是真呢?”

庄家可是皇亲,为了他们自己能大赚一笔,在背里进行暗箱操作?

沈容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就算真是如此,也不敢让人知道,毕竟至德帝可下了旨,要皇子公主“与民同乐”,是贵在乐,而非贵在赚钱。但又不排除,有见钱眼开的,为了自己能多赚银子在背里使手段。

“难不成……买姐姐的人很多?”

沐风摇头,“除了仰慕大姑娘的贵公子一口气买了二十万两银子,便是二位潘公子,还有早前王公子、潘姑娘买的那份。他们买得早,是一赔五的赔率。”

小环轻声道:“大姑娘太在意五姑娘了,若你有个闪失,可让大姑娘如何是好。五姑娘还是乖乖待在这儿。”

沈容沉吟道:“贵公子买姐姐赢,是为了搏姐姐一笑,让姐姐能再次站在琴艺赛场,也许他是见不到姐姐,想多看姐姐两眼。可旁人却未必会当真,这买的人自就少了。”

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出流言,好让后面的人不敢追买。

下注买的人,多是买自己了解的,认为会胜的,沈宛以前在绵州,初到京城又不甚有名气,知道她的人也不多,谁会冒险来买沈宛。

不过,正因为买沈宛的人少,庄家在利益驱动下,定会在有势力的琴技选手中,选一个最利于自己的人获胜,而这样一来,沈宛获胜的机率又增大了。

小环张大小嘴,“那位贵公子是谁?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换大姑娘上赛场么?若是大姑娘输了,他可不就赔了。”

这家里得有多有钱,竟拿着钱让他胡闹?

沈容转身往自己小憩的院落移去,走了一截,突地回过身来:“沐风!”

“姑娘。”

“你去盯着外头的结果,我这里有小环陪着。”

“是。”

沐风离去了。

沈容半躺在暖榻上,小环无聊地坐在门口发呆,时不时起身来,在外头的院子里来回踱步,她一定是急了吧。

听说小环拿了五两银子下注,随着沈宛那边的份例,到时候无论输赢,都按沈宛手头的银子来计取红利。

沈容从怀里一探,贴身衫子的小袋里便摸着一个布包来,缓缓地启开,里头是一万五千两银票,又从另一处寻出四千五百两银票,微敛眸光,对她来说,这钱原就是额外之财,但她典当首饰的五千两却是实实在在的,还有早前投进来的几百两也是实在的,她必须得保本,这是不动部分。

将五百两银票单独放置一处,将其他银票包好揣放到怀里。

她阖上双眸,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本闲书,翻看了几页看了进去,这是一本《列女传》写的前朝八位女子的故事,这里面有守节的节妇,有为父鸣冤的孝女,还有来自风尘的侠女,文笔不算好,但故事还算精彩。

小环正急得团团转,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立时探出脑袋观望:“沐风!你回来了,谁赢了?”

沐风微微笑道:“大姑娘得了第一,琴艺赛的赏红是皇后娘娘添的前朝名琴——清泉。”

皇后添的赏红,还是前朝名琴,这第一的名头远不及实物更吸引人了。

小环顿时乐得见眉不见眼,“大姑娘回来了吗?”

沐风道:“你去门口瞧瞧不就知道了。”

小环飞快地跑向大门,沐风在沈容身侧落座,从怀里掏出荷包,里面鼓鼓囊囊:“姑娘,这是一百二十八万两银票,皆是十万两一张的,又有五千两一张的,你清点。”

沈容接过银票,沐风会易容,武功又很好,早前说是镖师之女,可现在瞧来不像,一个会易容的女子,怎么都不可能沦落到卖身还债的地步?她的身上,倒是习惯了听命主子行事。此念一闪,沈容看向沐风的眼神便多了几分疑惑。

若她问了,沐风不肯说定不会说的。

只是,沐风为什么来她身边?

一旦开口问了,就等在主仆间产生了嫌隙。

她们姐妹势单力薄,尤其是沈宛身边正缺像沐风这样的侍女相助,会武功,还能易容,素日跟腿办个差,比使男子还方便。

沈容数了一遍,将十万两一张的揣到贴身的衣袋里,将八万两银票再揣入怀中,余下一万九千两银票再放一边。

“那五千八百两的注呢?”

“这是买一赔三,恐被人瞧出端倪,想过会儿再去兑取银票。”

“中的人多吗?”

沐风摇头,“大姑娘再爆冷门,兑取银票的人寥寥无几。”

沈容站起身,双手负后,望着外头道:“沐风,以你之见,今晚的猜谜赛暗里需要再买多少?”

“今儿我们能顺利拿到银票,实在与我们合伙买的那人帮忙,银票便是他出面取出来的。若是再买……”

沐风心下有些为难,主子可说了,猜谜赛他可要第一个下注买沈宛得第一,听他的意思,倒是想包揽第一笔十万两银子的注,而这数目正好可以让庄家出面邀请沈宛参赛。

主子连翻出手,棋艺赛、对对子,全都是高赔率大赚。

这一次,主子虽只投了四万两,可沐风知道,这是暗里的下注,明面上可是又买了二万两银子,除了几个零散投了几百两银子的人买了沈宛,就没人再买了。因为在所有人眼里,有京城闻名琴仙——崔鸣凤,再有名动江南的大才女百花娇,谁也没想到沈宛会赢。

沈容扬了扬头,唇角含笑:“继续说?”

“姑娘暗里连番出手,定然会引人注意。”

“这个不惧,庄家是不同的人。”

这话好生耳熟,是了,她的主子也说过同样的话,否则赵熹不会这样胆大,每一次都是至少十万两银子的注,赵熹在大注上盯着沈容,小注上却是其他比赛也都买,只是买最有可能获的三人,如此下来,倒是赚得不多,反是跟着沈容大赚一笔。

“那姑娘接下来会如何?”

“这一次,暗里我不需要再买,全部买明面上。五千八百两的三倍,便是一万七千二百两银子,我再添上五千两,便买二万二千二百两。”

沈容看着手里还未放好的银票,“我添五千两银票于你,你去兑领了剩下的银票,先买今晚猜谜赛沈宛第一。”

沈宛是一定会下场的,因为老太太、大太太给她银子,也就是指望她在猜谜赛上大赚一笔。

沈容随沐风走到门口,沈宛在潘伦兄妹及几个丫头、小厮的陪伴下近了大门,见到沈容先是微微一笑。

小环兴奋难耐:“大姑娘,你又得第一了。”眼睛看着沐雨手里托着琴套,“这就是皇后娘娘添的彩头?”

沐风欠身道:“五姑娘的赚头还未领,奴婢去领回来。”

沈容道:“沐风担心我着急,一得了消息便骑马回来报信儿。我就说姐姐很厉害,这回托姐姐的福,我又赚了,姐姐真是我的财神。”

“贫嘴!”沈宛用手指弹了一下,脸上难抑笑容,“幸不辱命,大家都有银子赚。”

潘倩脸色难看得紧,垂头时狠狠地打着自己的小手,怎么那么扛不住事,就因为听到外头的流言,把到手的契票让给了王大奶奶。若没转掉,现在就是三百两银子,她真真是恨死自己了,不过她已经把银票给了潘信,让他尽早下注猜谜赛。

沈容道:“姐姐今儿辛苦了,先吃羹汤,睡上一觉,醒来后再去赛场猜谜。”

沈宛轻声道:“伦表哥,我把下注的银票都给你,你早些下注,这可是我、母亲、祖母的钱,我会全力以赴,有劳你下注。”

沈容道:“姐姐,说说琴艺赛的事吧。”

潘倩笑道:“容表妹想知道什么,你问我。”

潘倩便令丫头细细地讲了起来:

沈宛因有人直接用二十万两银子下注,她是直晋绝赛,待她入赛场时,发现百花娇指头已伤,弹了一小会儿,便因失了琴韵退出比赛。

之后又有人指责崔鸣凤使坏害了百花娇受伤,在慌乱之中,竟有人往崔鸣凤身上丢了两个鸡蛋,那一惊之下,崔鸣凤便弹错了两个音。

沈宛坐在台上一路畅通弹完了《春江花月夜》,五位琴艺评点先生便有四位赞叹,甚至还有三位连连追问这是什么曲子,相比之下,比崔鸣凤技高一筹,成为琴艺赛的第一。

可以这样说,沈宛并不是凭着琴技好获胜,而是因为她的运气好,百花娇受伤、崔鸣凤弹错音,她就成了第一。

待琴艺赛结束,人们才发现赌赢的人寥寥无几。

买了百花娇的人,集体大骂崔鸣凤,原来,百花娇在三晋一赛时,发现有人动了她的琴,那琴弦中竟有两根寒铁丝,她当即便鲜血淋漓,当时更是强忍疼痛弹完了复赛的曲子,到绝赛时,指头上道道伤痕,再不敢弹了,买百花娇的人认定崔鸣凤害他们赔了钱,哪里肯放过崔鸣凤,自然要骂她。

潘倩只说是崔鸣凤算计了百花娇,而原买百花娇的赌民们不服,拿臭鸡蛋砸崔鸣凤,崔鸣承不住这等羞辱,到底是怒极走神,这才弹错了音。

但沈容觉得:只怕这背里真正使坏的是庄家。

最有希望获胜的百花娇、崔鸣凤双双失利,而买沈宛的人寥寥无几,换言之,除了那位一口气买了二十万两银子,剩下的散民加起来也不到一万两银子,何乐而不为。

王大奶奶令厨娘送了羹汤到沈宛屋里,沈宛用过便歇下了。

沈容与潘倩闲聊时,沐风回来,笑着道:“五姑娘,我们下注了二万二千二百两银子,下注得早,是一赔三,这会子所有人都知道大姑娘要参加猜谜赛,降到买二赔一。”

潘倩惊道:“我四哥可下注了?”

“四爷去得晚了,我回来的时候,瞧见他还在排队。潘三爷也回来了,他领了赚到的银钱下注猜谜赛。”

潘信大踏步进来,脸上挂着笑,“幸好下得快,我下注时是买一赔二,刚买完就降到买一赔一,我们离开时已降到买二赔一,怕是四弟下注时是买二赔一,买宛表妹的人实在太多了,庄家都有些慌了,可肃王爷说这是规矩,‘与民同乐’庄家不能只赢不赚。”

几人在院子里说笑一阵,又用了晚饭,瞧着时间差不多,潘信、王公子等人陪沈宛出门,沈容想去,可沈宛却不允,还留了潘倩陪沈容说话。

沈宛依旧是直接参加决赛的。

灯市划成了纵横交织的灯街,每个花灯摊位前都有店家,清除所有游走者,只余店家与参赛者,一旦猜中谜底,店家会给一个相应花灯编号的彩色纸条,每一条街又有不同颜色写编号。

进入绝赛的一共有十六人,初赛是二十晋一,每人只得二百息时间,看谁猜出的多,最多者晋级复赛;复赛也是二十晋一,最多者晋入决赛,如此往复,虽时间不少,却有近千人参加了此赛。

一声锣响,所有人从擂台出发奔向灯市,沈宛一口气跑到了最远处,指着一盏盏灯笼,不停地说出答案,而那两侧的店家快速地拿出纸条交给她,二百息时间,很短的。

站在高处的人,一个个看着沈宛,不停地转着眼珠子。

甚至有百姓大喊:“沈姑娘加油!沈姑娘加油!”

擂台上,一声鼓响,“还剩最后三十息,开始倒数,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沈宛一旦看清上面的字,就能说出答案,从不在任何一盏灯前停留两息,一旦不对,直接说下一盏灯谜,她的手里已经握了一大把的字条,而这数量还在增加,早前从擂台近处开始猜的,此刻有些手忙脚乱。

当数到十五时,沈宛放弃了再猜,而是一路往擂台前跑,然后一路瞟视灯谜,随道说出几个谜底。

潘伦兄弟看着这样的沈宛,直惊得目瞪口呆,即便沈宛罩着面纱,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她,与站在台上对对子时的张扬,弹琴时的温婉优雅完全变了一个模样,这是一个忙碌的、敏捷的身影。

“五、四、三……”

已经有人先一步回到了擂台,而沈宛是擂台上数到三时抵达擂台的,每人手里都捏着各式的彩纸条,尤以沈宛的数量惊人,光她一人便能抵上三四个人的量。

“一!”

擂台上的司仪大喊一声,“还有三位参赛者未归,请快速上台!”

剩下三人这才陆续上了擂台。

所有人都盯着参赛者手里的纸条,不用数,光是用肉眼就能瞧出,沈宛手里的最多。

司仪笑道:“不用算,猜谜赛的魁首定是面纱沈姑娘。不过,照着规矩,还是要报数,因为此赛有前三名,开始数数……”

“周元朗,八十七。”

“梁宗卿,九十五。”

“罗玄离,八十二。”

……

一个个数字报了出来,轮到沈宛时,“面纱沈姑娘,一百五十九。”

☆、第73章 〔上〕猜谜第一

人群哗然,有买中的赌民开始尖叫欢呼。

梁宗卿、罗玄离向沈宛投来敬佩的目光,从这几次沈宛的获胜,这不是运气好,而是能证明她确实是个有才华的女子。

诗词会的第一、琴艺第一、对子第一,现在她又是猜谜第一,这速度比他们所有人都快。

“第一名,面纱沈姑娘;第二名,梁宗卿;第三名,周元朗”

人群沸腾,人们欢呼。

然,有一个人却苦着脸搀。

肃王回眸时,看到二皇子那难看的脸色,“二殿下,这猜灯谜才真真是‘与民同乐’你瞧瞧这些百姓,这会买中的人占了七成。”

二皇子想的是:这都叫什么事,这么多场比赛,旁人坐庄多则二百余万两银子,少则也有七八十万两银子,到了他这儿,赔了,他赔进去了二十多万两银子,怎不让他郁闷。

六皇子哈哈一笑,“二皇兄,肃皇叔说得是,这猜灯谜才真真是‘与民同乐’。”

肃王道:“皇上可有言在先,无论赔赚,该百姓的一定要兑过去。”

六皇子道:“二皇兄,我坐庄的赛事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你若没钱,与我说一声,我可以借三十万两于你。”

他仗着是皇长子,第一个选了猜谜赛,谁曾想到,居然亏了,他之所以先猜谜赛,是因为这是百姓们的传统娱乐项目,谁能想到,有人一开始就下注十万两银子买沈宛胜,之后又有人下注五万两,十万两是以一赔十,五万两又是以一赔六,之后有人用二万二千二百两再下注,以一赔三,他瞧着不对,立马降赔率,最后竟成了以十赔一。

这在以前的赛事几乎没有,到了猜谜赛简直就是一边倒,除了极少部分的人买梁宗卿、周元朗、罗玄离这三人,剩下的全买沈宛。

他还在心里祈祷,只要沈宛不是第一就行,除此之外,谁第一他都赚,怕什么来什么,这沈宛居然是个猜谜高手,这还是人么?居然比梁宗卿猜中的谜还多,三百息,就能猜出一百五十九个谜,简直就是逆天了。

虽然他的幕僚们也曾建议,只要让沈宛出局,或是让她在灯市上摔一跤,最后疼得她爬不起来,只要耽搁了时间,沈宛不能胜,无论是剩下的谁获胜,他都能大赚一笔。

但,二皇子拒绝了。

他不愿意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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