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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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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有十五万之众,林间山谷那么长,密密麻麻全是兵马……”

“溶月几时还有这么一笔银钱养如此雄兵……”如果是晋国的,就又多一支与赵国抗衡的兵。

申半仙轻叹一声:“皇上,这事不好办,太难了!补上亏空,晋国艰难;不补亏空,未名宗必反。未名宗与我晋国为敌,那就是赵国的朋友,万一内外夹击,我晋国危矣,还望皇上早下决断!”

晋帝来回踱步,从边陲调兵,若被赵国瞧出,定会出兵重击。

若不调兵,十五万兵马一旦出击,洛城保不住,京城、咸城亦得保不住。

未名宗这是摆明了一定要反,他要给了银子,他们还是会反。

反骨昭昭,他是绝不会给银子,这是晋国国库最后的银钱,不能交出去。

晋帝指着申半仙,“你立马卜卦,问问上苍,是灭未名宗还是补亏空?”

因为沐家出过一个沐天洲,晋帝对神灵很是敬畏。

他决定不了,那就交给上天决定。

申半仙瞧出晋帝的意思,若他说补亏空,这就如同要了晋帝的命,说到底,世界能如溶月那般不爱钱财,不爱权势的还真是少数。晋帝尝到了做皇帝的好处,哪里还会放下身段,只想用强势的手段。

申半仙批了一阵卦,俯身道:“禀皇上,上天显示——灭未名宗!”

“灭,是灭……哈哈……好!”晋帝带着愠怒,更是下定了决心,连上苍都在帮他,“传朕旨意,召神勇军二十万大军前往洛城绿林山一带,将未名宗夷为平地!”

沐元浩揖手道:“皇上,一旦调神勇军去洛城,谁来对抗赵国水军?”

晋帝险些忘了这件大事,“调神勇军十五万,再调烈血军五万人马前往洛城……不,不,调神勇军十五万,朕再调烈血军十万急行军赶往洛城,定要将未名宗灭得一个不剩。”

申半仙高呼:“皇上圣明!”

心下却微微一笑:女神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手里可只得一万五千人马,可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让沐七郎与御林军侍卫看到是十五万人马。

晋帝太想打胜仗,他在与赵国交战中败了,就想在与未名宗激战中获胜。

江南十五万人马,咸城又有十万,若是急行军,四天后就能抵达洛城,用的时间皆是一样的。

晋帝意气风发,他打不过赵国,难道还打不过一个江湖门派,该死的未名宗,居然有这么多的兵马,必须得灭。

申半仙告辞离去,回到太清宫,写了一纸小纸条,从笼中抓出一只信鸽,上面全是都一行数字,就算有人截下信鸽也难以破获消息。

女神谋,贫道可是很期待你接下来要做的。

*

凤九很快收到了消息,看罢上面的数字,不用翻书,她就知道了意思。

紫嫣轻呼一声:“主子!”

凤九轻叹:“我们的人已经诱晋帝入局,晋帝已调神勇军十五万人马、烈血军十万来洛城剿灭未名宗!”

紫嫣面有忧色,“主子,我们只得一万五千人马,就算上宗门还有一千余人的男女弟子,可他们中只得三成的人有战斗力,能上战场还不到一万六千人。”

凤九轻声道:“两军交战,用的是策略。我会布下法阵,若铁狼等主将按我所言行事可与晋军一战。两军前来,我亦有对策……”

几日后,洛城贵族携家带口逃出城中,听说未名宗在山上操练了十五万雄兵,而晋国朝廷要剿灭未名宗,这么人交战,洛城还不得变成沙场,还是逃走保命的好。

无论是山上的还是朝廷的,没一个是好惹的。

“晋帝不是未名宗真正的宗主?”

“如果他是宗主,为什么未名宗上下只听溶月公子一人调令的?”

早前所说的那此话,不足让人取信,否则未名宗怎么敢操练雄兵,这分明就是晋帝一人的说辞。

定是因为什么,晋帝与溶月公子反目,方才有了现下的战事。

十月二十八,这一日被记入了赵太祖皇帝的《本纪二》之中,据正史记载,这日辰时,烈血军主将沐五郎先一步抵达未名宗山下,当即下令擂起战鼓,原在山下巡逻的士兵惊慌失措往山上跑,沐五郎率先追击,然,一个时辰后,明明只得三里不到的山路,却相隔未名宗主山有十里之遥。

这诡异的变化,立马让沐五郎忆起了晋边城时的情形——阵!这是一个不知名的大阵,而他们迷失在这大阵之中。

就在他们还未回过神,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突见铁狼领着无数未名宗弟子从山上冲下,立时间厮杀之音动听,两军奔向彼时,突然在半道,铁狼带着弟子却陡然转身离去,而烈血军的嘶喊声还在。

山林入口处,沐六郎、沐十郎带领的神勇军快速往里赶。

“六哥,快点!那边已经交战了,再晚了,这剿灭未名宗的军功就该被五哥给抢了!”

只是,待他们十五万人马抵达,看到的却是沐五郎与十万不知所措的将士。

沐六郎道:“五哥,你们不是在交战?敌军呢?”

沐五郎如梦初醒,“从头到尾都是个陷阱,未名宗请神谋族后人助战,刚才铁狼带人出现,就是诱敌之计,是想把你们诱入大阵,想将我们二十五万人马活活困在山野……”

上当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局。

可没人看透。

谁能想到,未名宗会在他们下山的必经之地布下阵,他们一进来,就入了阵,想出去却不容易了,如果他没猜错,入口处的阵法必然已作修改,这是为了防止他们走出去。

未名宗的瞭望塔上,阿九静默地看着山下,方圆五里皆是阵法,而早前的百姓听说朝廷要灭未名宗,早就吓得离开了这一带,如此正成全了阿九。

从她上次回晋国京城,她就在布局了。

到了今日,也非一日之功。

铁狼很是激动,颤着音儿,“主子,我与神谋同出一门吧?属下就带三千人佯装迎敌大喊一通,沐五郎就上当了,现在山下被困住了二十万人马,如果让人知道,我们未名宗其实只有一万五千人,只怕晋国再度成为笑话。”

凤九看到空中的信鸽,将手臂一伸,信鸽停驻,她取出字条,上面依旧是一串数字,“夜曜与一万弟子已自密道进入京城,只待申半仙放出信号烟火就行动。”

不多会儿,空中又来一只信鸽,金轮捉了鸽子,取了字条递给阿九。

“申半仙已控制住御林军。”阿九望着远方,“今日三更一刻,成与否就会有消息传来。”

金轮揖手,“公子神机妙算,京城一定会大捷!”

凤九问:“与阿筹递消息了?”

“我这就放信鸽传递消息……”

凤九回过神,一手负后,走在木阶上,“不必告诉他,他会夜观天相,今儿这么大的事,他定会知道。”她顿了一下,“三日前,我传消息给诸葛神谋,让他抓住时机……”

空中,又飞来一只信鸽,金轮很是兴奋,纵身一跃,平地跃起了几十丈高,端端捉住了信鸽,从里面亦取出一个纸条,随手将信鸽塞到笼子里,“公子,是诸葛神谋的消息,前日夜里,他已领兵夺下咸城,咸城晋军十五人马,死三万,活捉八万余,还有的人已逃走。昨晨开始整顿咸城,已发兵夺下咸城所属各县城,清拿晋国臣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赵国是不会用忠于晋国的臣子。

沐家用自己的亲信、家仆、家将为臣,亦用自己的姻亲、同窗等人。

这些人,赵国是万不会用的。

对于一些原是凭科举、战功入仕者,反倒没有这些忌讳。

凤九走了一截,突地放慢了脚步,“我去修改阵法,铁狼你多留意些,按照约定的时间申半仙的弟子无欲道长该到了,若此人到,带她去议事厅。”

“是。”

铁狼难掩喜色,“紫嫣,沐家的人该死,为了一百万两银子,竟不愿赎我们,还怀疑我们,这会所有的大仇、怨恨都报了。”

季紫嫣笑着:“也不知大哥现在何处?”她望着阿九远去的背影,“阿狼,不是有一万五千人马,可今儿只出来三千人,其他的人呢?”

铁狼道:“两日前由一个叫夜曜的人带了一万弟子去京城,这是宗主的意思,我没细问。刚才收到的信鸽消息,说他们已从密道进入京城的事,今晚会有大行动,宗主对京城志在必得。”

凤九将入口的阵法重新进行了设置,花了近两个时辰方改好,未名宗上山下山的路又可以正常使用,她特意在路口进入阵法处立有一个牌子:“此地路塌,不通!”

那路是塌了,是她令弟子故意炸塌的。

凤九改好入口,骑马围着大阵转了一圈,这一圈下来,又是二个时辰,何处生门,何处死门,何处困门了然于胸,灭生门,改设困门等等,最后只留了两个生门,而这生门的位置极偏,若有人从这里逃出,她就会网开一面放其生路。

凤九回到未名宗。

有弟子来禀,“宗主,无欲道长来访!”

无欲道长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道士,带着三分书卷气,生得清瘦,手里抱着一柄拂尘,与阿九行了礼。

凤九请他落座。

“无欲道长可知来此之意?”

“师父已道明原委,让我助公子维护阵法。”

凤九点了一下头,有侍女新沏了茶水奉水,她不紧不慢地道:“此阵乃是天罗阵、地网阵、八面埋伏阵三阵演变而成的大阵,其间共有一百零八个阵眼,我现下留了两个生门阵眼,若有人从这里逃出,可放其生路。但生门亦是需每日调换,你师父说,在他的十几个弟子里,你是唯一一个自幼酷爱阵法之人。”

他自动请缨,就是想学布阵之术。

凤九是什么来头,他没有问,但申半仙言辞间充满了敬重之色。

凤九着金轮取来布阵图,图上有一百零八个阵眼,她用手一点,一目了然,待无欲瞧看时,心中大骇,如此大的阵法,因地制宜,却能将人困于其中,“现下只余了两处生门,共有十八处生门为改动生门,可从生门改为死门,亦可改为困门。你往后每日黄昏将两门改为生门,但凡阵法师,便有网开一面之说,必须留下生门,若从生门逃生者,放其逃生,这是天意……”

她顿了片刻,“除这十八外,其他地方一律不得改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阵眼动,里面就会增添无数亡魂。”

她不是怕死人,只是不想牵累无辜的人。

她要困住二十五万雄兵,而不是要致他们于死地。

无欲揖手道:“公子能否将这布阵图相赠?”

凤九道:“此乃神谋族法阵,如果你能寻出十八处可变阵眼,我可点拨你一二。”她将图纸快速一转,再转,不知道是转了五六次还是十几次,待她停下来时,无欲只觉眼花缭乱。

十八处阵眼,她先前标注过的,可现在哪里还寻得见标物地,那殷红的红点不见了,无欲定定看着阵图,脑子里刺痛难耐。

这阵图,在发生变化。

凤九淡淡地道:“此阵图与大阵相连,你若寻不出十八变阵眼,就不能改生门,更不能改出困门,而由生门改为死门,你更做不到。”

落音,她轻叹一声:“是我着相。”

一刻功夫、两刻功夫……

直至一个时辰后,无欲还是无法寻出阵眼,头上细汗直冒。

凤九勾唇苦笑,“你无法上任,今晚我会亲自调整阵法,明日一早,我随你同回京城。”

无欲一脸愧疚。

女神谋的布阵之术,非他所及。

他一瞧阵法就头痛欲裂,难不成这阵法之中还隐含了修为。

她的布阵术到底有多高?

无欲如此一想,越发觉得汗颜。

夜里,阿九带着金轮调整了阵眼,这次将六处阵眼设成了幻门,一旦进入幻门,就会产生各种幻觉,有生离、死别、爱、恨、嗔、痴,一旦熬过一关,即可出得幻门离开山林。

不能有人维护阵法,也只能这个法子。

☆、第256-257章 万世传说(12000+)

金轮随凤九一同布阵,也瞧出一些,“公主,为何不封生门?”

“这是神谋族自先祖时就留下的规矩,就算设下幻门,也必须留下一处生门,网开一面的规矩不能坏。这处生门在僻静处,一侧是幻门,一侧是困门,三日不动应无碍。他日,我白日在京城,夜里会来这里维护生门。”

“公主如此岂不辛苦。”

“曾以为无欲道长会改阵法,今日才猛然忆起,这是法阵,武师以下修为的人,根本悟不透里面的玄机。撄”

改完了法阵,凤九带着金轮到了一处山谷,立在树梢,静静地俯视着山谷的地形。

金轮突地惊呼一声:“公主,这里好像一只栖落在此的凤凰,你瞧,东边是石头,好像一只凤头,它又是谷尾;再往下,是凤凰的身子,谷口有三个分叉,有一丛草、一丛灌木,还有四处山水形成的小溪,我的天,这怎么瞧着像是九尾凤凰……”

凤九意味深长地笑。

金轮心里发毛。“公主……偿”

“你没说错,此处正是栖凤谷,俗称凤穴。你看谷口,那里有七八座坟茔,其间只有一座压住了凤脉。”凤九指着那座长满了杂草的凤茔,“他的后嗣女儿必然入宫为宠妃,若没有凤头正凤脉的女子为后,她就可尊及后位。”

“公主来这里作甚?”

“这个时辰是下葬的吉时。”

“下葬?”

凤九突地捧出一个瓷坛来。

“公主,里面装的是……”

“沐盛荣的骨灰!”

金轮惊得张大了嘴,她明明听见凤九告诉文筹,说沐令山遇上塌方被埋在一个栖凤坡的地方,而那处就是人间凤穴。可这里才是真的。

“公主,为什么?”

凤九说了谎话!

“我想替沐家保住一脉骨血,沐家人里头,就沐元济父子还算可爱,虽然明知是死,却固执地要守忠君之道。”

对沐家,她到底心存一份歉疚,就让她替沐氏嫡支保住一脉。

凤九离了树梢,捧着瓷坛走向凤头的石台,许因这里是石台,没人把尸骨埋在石台之下,但瞧此处地形,定是有人瞧出此地乃是凤脉之地,否则谷口不会埋下几座新坟,早的像是三年前埋下,新的似两三月以前。

凤九一挥衣袖,石台升起,她挥起宝剑,几下掘了一个坑,将骨灰瓷罐埋到坑中,她连挽了几个手诀,咬破食指,出来的不是血珠,而一股紫金色的烟雾。

金轮轻呼一声:“魂血?”

凤九看指尖的烟雾进入瓷罐,只片刻,就与这凤穴的凤气融为一体,这是凤穴之气已成,再挥指一点,里面有的挫骨灰飞散,落在石台下的泥土之中,再辩不出哪里是骨灰,寻里是泥土,她合上瓷罐,在小坑里填上土,再将石台移下,一切都瞧不出这巨大石台下会埋下了一个男子的骨灰。

金轮不解地道:“公主,你用自己的魂血为引,摧动凤穴瑞气,你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吗?

为了保住沐家一脉,她不惜撒谎骗人,谎称是冥冥之中的天意,甚至寻到这处凤穴。

“金轮,这不魂血,这是我百世的福荫瑞气。”

金轮心下讶然。

百世福荫,不留给自己,竟是这样给了不相干的外人。

这可是比魂血更为珍贵,金轮在家族中的古籍里看过关于福荫之气的说法,通常拥有福荫之气的人,不是上界的仙人就是累世善人、得道的高僧、道人,寻常人是无法拥有那些祥瑞福荫气,而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凤九手尖飘出的福荫气。

为了保沐家一脉,她做出了这般大的牺牲。

就算是人间俗世的父母,即便对自己嫡亲儿女,有多少人能舍弃自己累世的福荫来护全儿女,爱儿女也仅是今世之爱。

凤九如此做等于一个人将修了百世的善缘在一朝之间突然就舍弃了,这份大度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金轮问道:“公主,多少家族百世的行善,也未必会拥有这样的福荫瑞气,你这样做未免待他们太好了。”

她能为沐家做的,只能是这些,想让她保全更多的人,她做不到。

她入世,一是替己报仇,清理本门叛徒;二是了结与梁宗卿的情缘;三是助真命天子一统江山。

凤九神色淡然,“沐家不是不可以为帝,除非有千世大善人用他累世的福荫瑞气来换。可是天地间,别说千世大善人,就是百世大善人也几近于无,十世大善人倒是有数十个,可他们又如何舍得牺牲福荫瑞气来换他人的帝王之气。

沐家因数代沙场杀伐,到了此辈就算不会满门绝嗣,也会人丁凋零。用我百世的福荫瑞气换沐家嫡系三百年家族气运。但愿沐家懂得行善积德,也不枉我今日牺牲。”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今世因,来世果,凤九对沐天洲有恨,甚至于对沐家其他人也无甚好感,但是对沐家到底还有一份心软。其他的沐家人不保,但她想保住沐世安母子,更想用这样的法子保沐世安一脉平安。

三百年后,沐世安这一脉会如何却不再是她所能掌控的。但她曾偷偷地替沐世安这一脉占卜过卦像,说到占卜,她在世外时就没准过,许因她来自世外,到了俗世倒还准过几回。

金轮面露狐疑:“公主是圣魂转世,这是你的第一世,你何来的福荫瑞气?”

她是第一世,何来这么多的福荫瑞气?

这一点,就连凤九也解释不通。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福荫瑞气就如江河之磅礴,就像一个经历了若干世的生灵,又行了若干世的善缘……

只是,这怎么会?

莫不是她体内福荫瑞气乃是上天所赐?

这样的好东西,必是修行无数世才拥有的,就说金轮自己,别说那样浓厚的瑞气,怕是一缕也寻不出来,拥有福荫瑞气的人,那定然是上界的仙人吧。就算是仙人,也不会拿这样的好东西去保蝼蚁般的凡人。

凤九也说不清,她是在醒来后发现自己体内拥有磅礴的福荫瑞气,别人有一缕就是善缘、是累世造化,可她却奇异地拥有很多。但就算是很多,那一缕瑞气也是极为精贵,是她行善百世所化。

凤九回答金轮的话。

金轮摸了摸头:莫不是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每个人都有秘密,这许是公主的秘密。“公主,如果沐家凑足千世福荫瑞气,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拥有帝王气?”

“福荫瑞气,得它的主人自动献出,若是硬抢,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天地生灵,若拥有福荫瑞气,多是留着自保,又如何舍得赠与不相干的外人。就好比,一个人可以飞升成仙,他会把成仙的机会让给别人吗?不会,肯定是给自己。

金轮总觉得这事古怪,凤九未免对沐家太过宽厚,这着实不应该。难不成沐家对凤九有什么恩惠,可想了良久,说到恩惠没有,倒是有近仇。金轮百思不得其解,想问凤九,可凤九的样子显然不打算告诉她实话。

*

次晨,无欲还在山上等凤九露面,却被未名宗弟子告知:“道长,宗主去京城了,昨儿夜里出发的。宗主说,让道长白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还请道长莫要见怪。”

哪是人家的错,着实是他自认对阵法有研究,可与凤九一比,立见高低,阿见的布阵术令他望尘莫及。

凤九因要乘仙舟,她不想让无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仙舟上,凤九换回了自己本来的打扮。

金轮亦现真容。

“公主,再不把人皮面具摘下来,我的皮肤就要闷坏了。”

凤九扬手递给金轮一瓶珠膏:“送你养皮肤。”

这是东海鲛珠?

传说东海有鲛人,落泪成珠,这可是养颜驻颜的宝贝。

近了京城皇宫上空,凤九将仙舟驾到僻静处,收回仙舟,与金轮一前一后往养心殿方向移去。

宫里,很静!

静得让人压抑。

殿宇鳞次栉比,宫廊繁复。高敞巍峨,斗拱飞檐,无穷无尽的宫阙楼阁,在这宫灯稀疏的黑暗里,旷寂而冷清。

太清宫,申半仙正与夜曜相对而座,品茗说话,两侧立着几个小道士,面容之中俱是恭谨。

凤九盈盈浅笑,声音如风中银铃一般悦耳,“你们俩倒是好不悠闲,我在洛城为困二十五万大军颇费了一番心思。”

申半仙当即起身,揖手道:“有劳女神谋!”

凤九道:“京城如何了?”

“沐氏皇族一个不少,全都困在养心殿。沐氏姻亲已关押大理寺牢房;追随沐氏的臣子家眷已关入刑部大牢。”

凤九勾唇:“大王爷好魄力,短短时日,就能办得如此漂亮。”

“本王还不是用了些非常手段。”

她称呼一声“大王爷”,申半仙颇是受用,她本是想唤“破王爷”,谁让申半仙名唤赵破,听听这名字,可不有意思得紧,他小字承载,却没有承载应有的福气,堂堂赵国先皇的嫡长子,竟做了个江湖骗子、道士。

凤九扫过夜曜:“夜公子还得多劳心,在赵国未入京之前,万不可生了事端。诸葛神谋已攻下咸城,最迟两日后就能抵京。”

夜曜应声“喏”,眉眼之中有敬重之色。

凤九用三千人困住了二十五万大军,此等手段,闻所未闻,他又忆起晋边城时的情形,对这女子更重感激。

凤九知晓他的身份,却从来没说一个字,就像他从来都是夜曜,不是什么夜罗,也不是什么夜龙。

凤九笑道:“大王爷见到故国老乡,就没什么想法?”

申半仙大笑起来,“听说夜公子是白真大师举荐给女神谋的?”

“白真是一代高僧,他说夜公子有些本事,我还能不信?不是有句话,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大王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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