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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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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呵呵一笑。
悟明则在追问:“何故?”
“明爷爷,我在沐家藏书阁里曾看到一本古籍,虽是抄录,但觉得里面所讲之事,十之八、九是真的。据古籍所载,空桑丝绳可不是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细绳,而是一条用九百九十九根九丈长的空桑丝炼成的神鞭。如果我没猜错,空桑丝绳也就用了一根丝挫成,如果只得一根,剩下的部分又在何处?”
沐容落音,又道了句:“冰玉挂绳就如珍本名籍,有可数几本,却并非孤本。老祖宗爱丢东西,若他身上的问心石丢了不一定如何生气。”
只一根丝,而非全部,留下对她并未甚好处。
上次沈容中毒,却借空桑丝绳与问心石之力渡到她身上,她不能在同样的地方再跌倒一次。
悟明听到此,“冰玉挂绳被分成了几部分,问心石呢?据老讷所知,问心石在最初可是一块鸡心状的巨石,之后再无人瞧见过,就算是修炼有了灵性,也不当变成姆指大小一块?”
“如果冰丝鞭被分成了若干的冰玉挂绳,不排除问心石也分割成几个部分。问心石一部分的神迹便如此惊人,若是其他几部分融为一体,岂不更是神奇。”
“佛骨笛呢?”
她拿着的两截佛骨笛,分明就像个小哨子,只得两节,而据古籍所载,佛骨笛可是九节的,从古籍的图绘所示,她得到的佛骨笛只是最下面的两塔,这笛子很是奇特,上端粗、下端细。
“据古籍记载,佛骨笛原有九节,是由九节组成,可现下只得两节,其他七节又在何处?”
悟明不由笑道:“你这丫头还真狡猾,献出宝贝,感动两个老家伙,不曾想,你不愿要,是因为它们根本不全,这凤石……”
“凤石是全的,但凡有灵性的琥珀、水晶,都可由得道高人将凤灵封印其间,凤石相传是女娲的眼泪所化,其实是上古殒落的凤神死后灵魂无依,被女娲娘娘将凤神的残魂碎魄印在琥珀之中。在机缘巧合时,遇到有缘人,凤灵便可重现人间。”
可世间的传说却是:凤石乃是女娲娘娘悲悯众生流下的眼泪所化。
悟明大师仰头,“这古籍也在沐家藏书阁?”
沐容肯定地点头。
报国寺没有的书,大周皇家也没有的书,沐家有。他是不是也云游天下,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悟明大师心下给猫抓一般,他最爱收集书籍,居然有他不知道的古籍,他一定要去沐家看书,最好带上两个弟子前往,让他们给他抄自己看中的书。
悟明大师如此一想,再也坐不住,又想了半炷香,沐容看着这棋盘,她输了!输了七八子。
她有心下好,悟明心挂书籍,居然还赢了他。
“容容,瞧见了没?这叫无心插柳!我无心棋奕,却比白真下得好,有时候无心之举更胜有心……”
悟明大师说这话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她什么?
沐容呆呆地盯着棋盘,她怎么就输了,明明记得悟明大师很少下棋,而且他的棋艺不见得比白真大师高多少。
*
几日后,夜龙夜探沐容,沐容写了几组下注法子给她,文武才子才女,五进三大赛,各有两组,照着之前的法子买进。
而另一边,沐容让春香拿了三组买进法子去下注。
次日黄昏,结果再次出来,阿碧、秋香张着小嘴,能塞鸡蛋。
“照姑娘说的买,又买中了,这次十万两银子,变成六十万两,二爷、十爷、十三姑娘都快乐坏了,二爷买了三万两银子的,涨了六倍变十八两,十爷买了五千两成三万两,十三姑娘与人借了银子,凑成了一千两,也变六千两。”
沐容叮嘱道:“告诉他们行事要低调?”
春香连连点头,“姑娘,我与二爷叮嘱过,十爷、十三姑娘信了二爷的话,说是找人占卜得来的。二爷赚了银子的消息一传出去,连五皇子、睿世子都说要下注,还说下回一定会赚得更多。”
沐容神色淡淡,“且把银票收好,待回晋阳交给老太君。晋国公府上下那么多人,看着气派,家里的花销也不少,能抵挡一阵子。”
在阿碧三人都敬佩不已的眼神里,沐容蓦然转身,拿了本《沉浮》瞧了起来,琴谱已经背熟了,接下来就是熟练弹奏,这几日在报国寺一直在练琴,离下一个休沐日还有几天。
春香静候着沐容弹完曲子,垂首禀道:“姑娘,五进三大赛时,有人向鬼医挑战琴艺,倒比前几次的差,音没错,却少了琴韵,鬼医一恼,上了七杯茶,只得一杯无毒,此人饮下之后,七窍流血而亡,死相极惨。”、
这大抵是挑战鬼医数人里,成绩最好,也死得最惨的。
音未弹错,却因少了琴韵而技低一分,还是被鬼医逼着选毒。
“奴婢听说,第一才女的赵国硕王妃、肃王府八郡主南宫皎也想挑战,可南宫皎的夫家不允,只得打消此念。赵国硕王妃近来正在赵国行馆日夜练琴,听说现在已熟记琴谱,最少时只错三个音,如果再练几日,定然能一音不错。”
沈宛与沈容的感情那么好,如此玩命的练习,定是想请鬼医给沈容治脸。沈容虽是九天凤凰转世,没有一张能见人的容貌,失宠、被轻视也不会是早晚之事,就算做了皇后,也可能是个挂名的。
沐容道:“三天后,我们回西凉行馆。”
*
沈家,承恩候府。
赵熹又来了,来了五六回,没一次见到沈容。
沈容不会见任何人,除了入宫见太后、皇后,即便那时,也是戴着半张金色面具,只露出漂亮的另一张脸,在宫人的引领下拜见太后、皇后。
每一回送来的东西都不少,从第一次送十八抬到这一次送两抬,加起来都有六十抬礼物,沈容照收不误。
他给沈容写信,表明自己不介意她被毁的容貌,依旧愿意娶她为嫡妻。
沈容洋洋得意,想她沈容魅力无穷,即便毁容,还有一个文武兼备,才貌俱佳的男儿对自己真情以待。“本郡主是傻了、呆了,不做堂堂天朝上邦大国的皇后,要做偏安一隅的赵国太子妃。”
孰重孰轻,她又怎会不选最好的。
她要嫁就嫁大周皇子,做大周最体面的皇后。
大国王妃比小国皇后还要光鲜,而她是大国皇后,夜里仅是想想,就觉得畅快无比。
赵熹要入沈府夜探,可沈府有皇家派来的二十名侍卫,奉命保护沈容的安危,根本不容他接近。
相别三载,他日夜牵绊,而她却不想再见他。她是那样骄傲的人,许是因容貌有损,不想让他瞧见她容貌被毁后的模样。
赵熹任使臣,这是他竭力争取来的,他想送出去多少,回头都能再赚回来,可她不想见她,而他又听闻依旧有人成为最大的赢家,只幕后之人身份神秘,武功高强,根本追不到他们的行踪。这些日子,大周京城的几大钱庄,总有人提走巨额银钱,从十万两到最多五十万两不等,出得京城,就进了城外一个“鬼林”,至此,再没有人出来。
有人说,那是一个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未名山庄。
曾有人争执道:“不是未名山庄,人家叫未名宗。”
“不是未名宗,明明是山庄?”
无论如何,这个叫未名的地方,人才辈出。
赵熹对画菊道:“请你家郡主出来一见?”
画菊道:“赵太子,请不要为难奴婢,我家郡主有伤在身,不会见任何人,何况……你还是一个外男。郡主说了,若有礼物就搁下,无他事就请离开。”她不想说狠话,以前的沈容性子温和,很少对下人发火,别说打罚,就是训骂也少之又少。
自从沈容毁容后,性子就跟换了一个似的,而且还爱使小孩性子,一双眼睛就会看钱财名利,甚至于盘算着她的荣华富贵,就这模样,瞧得伍婆子与画菊担忧不已,可沈俊臣父子却为此欢喜,甚至连李老娘都交口称赞。
李老娘夸沈容,还不是听说沈容给家里弄了多少多少的银钱,带来多好多好的荣华,未来的皇后娘娘,她还不得巴结讨好。大难临头,李老娘果决地舍弃了沈俊来,甚至于想舍了沈宝,虽然她与沈宝祖孙面上看似和好,可上次公堂上的事,还是成为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赵熹一手负后,“她就不想见见硕王妃?这可是她世上唯一关心她的人,硕王妃为了求鬼医给她治伤,近来练习《沉浮》十指伤痕累累,赵国的玉肌膏也不知用了多少,伤口初愈便再练琴……”
画菊凝了一阵:沈容以前曾与她们说过,“在沈家,能被我唯一视作亲人的,只有长姐一人。”她最看重沈宛的,沈宛为了她日夜练琴,怕是十指都快要废了。福了福身,“赵太子且等等,奴婢这就禀报郡主。硕王妃抵京次日,曾递拜帖说要见郡主,郡主因身上有伤不愿相见……”
沈容不见沈宛,沈宛心下心急如焚,想到她远嫁异乡,抛下幼妹在沈府生活,先是被沈家所弃送入寺庙三年不问,后回到沈家又遇此等横祸。在她听闻沈容容貌被毁之进,她恨不得代之。
她说服硕王,不远千里,自请以赵国文才女的身份挑战鬼医。别国的应赛才女多是未婚者,唯她一人是已嫁作人妻,撇下两个幼子,就为了让沈容恢复容貌、与沈容相见。现下要带沈容去赵国越加难了,今昔的沈容成了“九天凤凰的转世”,她想:无论沈容如何,到底是她的亲妹,身为长姐不能不管沈容。
画菊禀报完毕。
沈容坐在秋千上,由沈宝、沈家薇二人推着飘飘荡荡,“长姐当年抛下我远嫁异乡,全不顾我死活,当年我娘仙逝,长姐可是在亲娘跟前发誓,一定会拉扯我和二哥顺遂长大。二哥被沈宾和李氏害死了!”
沈宽死了,给沈宽报仇的却不是沈宛。
沈容心下对沈宛有诸多的怨言。
沈宛早前不顾不管她的死活,只顾着她自己个的幸福离去,而今想表现她身为长姐的和善来。
沈容甚至怀疑:沈宛是因为她是九天凤凰的转世才来讨好的。
沈宝听到这儿,面容沉了又沉。
沈容一见,恼道:“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还是我姐妹,我又没迁怒你,你害怕什么?我又没骂你娘,我只是就事论事。”
沈宝怯怯地道了声“郡主说得是。”
这些日子,沈容从外头弄了很多钱回来,一半交给沈俊臣,一半自己留着,还说要她自己攒嫁妆,尤其是沈容听说沈宛出嫁有多少嫁妆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画菊道:“郡主要不要见赵太子,听他所言,大姑奶奶的双手为了练琴快要废了。”
沈家薇附到沈容耳边,“五姐还是见见吧,长姐当年出阁,曾说待你出嫁要添一百万两银子的嫁妆呢……”
什么劝人话,都不比“添百万两银子”来得实在。
沈宝巴着沈容,是因为沈俊臣不喜她,就连李老娘现在眼里只有沈容,连沈宝也瞧不见。她与董绍安能够订亲,也全是因沈容之故,董府才登门求娶。
现在的沈家姑娘是大周京城最吸人眼球的“贵女”,赌三位皇子谁会登基——太难。但现成的“未来皇后”已定人选,故而文武百官都在争先恐后地与沈家套关系、交情。就连二姨娘现在也有了挑选“良婿”的资本,给莉乡君沈家莉提亲的也是络绎不绝。
沈家薇处,沈俊臣则盘算着给她许个更好的,最好将来能襄助沈容,着实是沈家薇的性子是姐妹里最好的。
沈容听后眼睛闪了又闪,“告诉赵太子,我换身衣裙即去见他。”
赵熹在前院花厅坐了一阵,沈宏闻讯,赶来坐陪说话。
吃了一盏茶,方见一个面带半张黄金面具的少女娉娉婷婷而来,赵熹的眉头蹙了又蹙,三年没见,这真是沈容?
人长高了,身材也玲珑有致,越发像个美丽的少女,可这气度,怎的还不如三年前是个小姑娘时候。
沈宏低声道:“五姐姐自遇火毁容后性情大变,许这三年过得太苦,对其间发生的事竟是一件也记不得。只记得她当年跟着长姐入京,在陈留病倒之事。赵太子千万莫盯着她的脸瞧,她会恼的。”
赵熹连声道:“本王记下了。”
就算她失忆,就算她变丑,依旧是他心里的那只小狐狸。
沈容进了花厅,对沈宏道:“七弟不是在私塾读书么?”
又没有先生,他读什么书?
自打沈容风光,沈俊臣爱面子,不许沈宏再去潘家私塾读书,得空就指点他一二,不得空时,就让沈宏自己读书。
沈宪是个坐不住的,整日跟京城市井上几个小无赖、混混在一处,还四处收“孝敬”,闹得整个京城怨声载道,可众人一听,“这是未来皇后娘娘的兄弟,得罪不得,赶紧交孝敬。”
早前因主动凑银给沈容治伤的商户一个个心里暗暗叫苦,当时原想救九天凤凰转世,定是件大功德。哪曾想,沈五娘是个白眼狼,商户们凑钱捐给朝廷,请朝廷给她治伤,她反倒惦记上人家,让人要么一次***上回那么多银子,要么以后每月交纳孝敬。
☆、第168章 怀疑
沈宪读书不成,学做无赖混混却是一点就通,没两日就比混混还混混,骂人、训人、吓唬人,甚至打人、踹人,种种无赖用的手段,使得如熟络自在,手到擒来。
沈宏揖手道:“五姐,听说有贵客上门,父亲不在家,不能怠慢。”
沈容将视线一转,目光落在花厅上的两抬礼物上,“赵太子这行事的风格颇有特别,如同冲茶。”带着讥诮,带着不解。
赵熹第一次登门送了十八抬,今儿上门就这两抬礼物?
赵熹主仆没回过神来:茶是越冲越淡。
沈容怕他听不明白,一语道破:“赵太子,你不是最为看重我,就是这么看重我的?这是打发叫花子?”
以前的沈容,是个“小财迷”,是真正装出来,不该拿的东西,她不会沾。现在的沈容,光瞧那一双嫌弃的眼睛,虽一大一小,一只眼神采奕奕,一只眼睛黯淡无光,一瞧就是真的嫌弃他的礼物送上了。
那眼睛小的半边脸被毁容,就连眼皮都被灼伤了。
沈容落坐贵妃椅,“你不是说我长姐之事,说吧,我听着。”蓄着不耐烦,更有满满的不喜。
赵熹心里犯着迷糊,这个沈容的语调、神态,与他记忆里的小狐狸判若两人。
她不是沈容!
此念一闪,赵熹径直冲向沈容偿。
啊——
一声尖叫,沈容跌倒在地,是被赵熹撂倒的。
赵熹一俯身,勾起她的下颌,厉声道:“你不是小狐狸,你到底是谁?你把本王的小狐狸藏哪儿了?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不是!
沈容心下发虚,她失去三年的记忆,不,应该说她大病一场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三年,但其间的空白,依稀听身边人说过三年间的事。
赵熹见她不理,抓起她的脚,动作麻俐干脆地脱了鞋袜,一瞧脚上没有他熟悉的胎记,丢了左足,又去脱右足,待她的一双足都露在几人的目光下,他寻到她右足足踝那个小小的青色胎记,如豌豆大小,“你是小狐狸!”不知是悲,是伤,亦会是喜,他张长双臂就将沈容搂在怀里。
“你这个疯子!”沈容骂着,伸手想推赵熹,怎耐他抱得太紧。
三年前,沈容这样一次又一次骂他“疯子”,他为了让她记住自己,将她丢进明春园的湖水里,为了让她牢牢记住自己,一次又一次夜访她的闺阁,还与她一起下注赚钱。得了银钱,他得大头,她赚小头,可最后,她将所有赚来的钱都给了沈宛做嫁妆。
嗖——
剑声豁豁,两名侍卫冲入花厅,大喊:“放开太子妃!赵太子,这是大周,可不是你们赵国,请放尊重些!”
沈容恨不得立马与赵熹划清界限,大嚷:“是他抱我的,他欺负我,把我鞋脱了……”带着哭腔,她是要做大周未来皇后的,怎么可以与别的男子牵扯。
画菊、画荷二人进来,一个扶了沈容却小憩室,一个拾了鞋袜跟上。
花厅上,侍卫与赵熹战成一团。
赵熹打了不多时,被大周数名侍卫团团困住,宝剑架在他的脖颈,“沈容早在三年前就与本太子私订终身!”
沈容听到这儿,蓦地冲着花厅大吼:“赵太子,你胡说八道,谁与你私订终身?你莫要血口喷人。”
赵熹厉声道:“沈五娘,你毁容,心下自卑,不愿承认。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几年,嫡妻之位,我是一直与你留着的。我的心意,你要如何才明白?”
沈容被二画着好了鞋袜,冲出小憩室,奔上前去,“啪!啪!”就是数个响亮的耳光,赵熹的心痛得能滴血,双颊红辣辣地痛着,她的眸子冰冷而还着杀意,没有半分的温暖,这不是他记忆里的眼睛。
“赵太子,休要诬我名节,我堂堂大周贵女不做,为何会看上你?像你这样的男子,在我大周比比皆是。我可告诉你,我收下你的礼物是给你面子。我长姐出嫁赵国,当年有嫁妆千抬,我不过收你几十抬的礼物,又算什么?
长姐自降身份,嫁作小国王府,那是她不分尊卑。可我沈容,乃是当今大周皇帝陛下赐封的凤祥郡主、太子妃,何尊何卑,我沈容还掂量不出?今次给你长点记性……”
沈容夺了侍卫手里的剑,握紧剑鞘,一剑推进赵熹的肩下,这个地方不会要他的命,但足够让他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沈容身份尊贵,赵太子下次诬人名声前可得惦量清楚了!本郡主乃是大周未来的太子妃,你休要再打我主意,否则,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可知错了?”
蓝锦、蓝袍二人看着这惊人的一幕。
沈容对赵熹下手,在赵熹被大周侍卫制住之时,将剑***赵熹的身体。
赵熹化成了雕塑,眼睛里蓄满不解,亦有更多的痛楚,“我情系于你,有错?”
爱上她,竟是他的错?
沈容几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相别三载,再相逢,他还是他,她却已经变了心意。
沈容厉声道:“我沈五娘只嫁大周皇家,你……不配!更妄想坏我名节,还不知错。”最后四字落下,她又往前推了一寸。
鲜血在浅蓝锦袍上慢慢洇开,散开一朵猩艳的花,释放出最后的冶艳之美。他眸光颤颤,想要抚上她的脸,却无力地垂下,痛,巨痛,撕心裂肺,摧断肝肠,眼中流泻绵绵情意与痛楚,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沈容。
她失忆了,这不是她自愿的,她只是学会了爱惜自己的名节。
她不肯做九皇子的侍妾,宁愿跃入火海。
如若不是天现异象,她早就死了吧。
能看到她活着,他比什么都开心。
“小狐狸,如果喜欢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错,我愿意错下去。”
沈容被这个男人的话惊住了。
明知不可能,他还是要喜欢。
她有些慌乱,松了双手,看他血流如注,看鲜血洇在他胸成,化成一大朵的牡丹花,看着血滴落在地板上。
沈容有一种无法控抑的紧张,移开了视线,“我不会嫁给你,我是大周皇家的人,我的名分已定,你不要妄想!”是的,她必须绝情,今天的事传出去,她就做不成大周太子妃,这个念头一掠,沈容猛地握住了剑鞘,恶狠狠地道:“赵太子,你知不知错?”这是吼,是问,更是怒。
赵熹突地仰头大笑起来,“小狐狸,这三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竟让你变得如此狠毒,你以前虽然故作很凶,可心是软、是善的……”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毁了你这只胳膊!”
蓝锦看着沈容的模样,她不是沈五娘,一定不是,沈五娘待太子很好,至少下了这样的狠手,“凤祥郡主,今日是我等冒犯。”
沈容似没听到蓝锦的话,大声喝问:“赵太子,可知错?”
赵熹不语。
沈容运足全力,快速扒出宝剑,空中划过一道血泉,赵熹右肩下的伤口立时血渍奔涌。
蓝锦推开制住他的两名侍卫,飞奔而至,一把将赵熹扶住,“太子,你这是何苦?她不是沈五娘,她不是……”
“她!她是沈五娘!本王瞧见她足上的胎记,她是。”
“太子,你想过没有,一个人无论如何变,她的性情、她的喜好、举止是不会变的。沈五娘几年前虽小,可气质高雅、自信满满,更不会对你下此狠手,她不是!”
沈容最厌恨的事有二:一是,有人用她毁容之事说话;二是,有人怀疑她不是沈五娘。她咆哮起来,“我是沈五娘!天地可证!你们再怀疑我不是九天凤凰转世,我要你们赵国付出代价!”
她就是她!
可每每听身边人说以前的沈容有如何优秀,沈容就有如何气恼。
她就是她自己,为甚她不记得三年里发生的事。
所有的记忆,在陈留生病时被掐断;而新的记忆,是在她毁容醒来后,浑身都是被烈焰焚烧过的痛苦,她的面容被毁了。
赵熹定定地望向沈容,“如果你有朝一日,你恢复记忆是否愿意嫁我为妻?”
“赵太子,你别痴心妄想,我沈容生是大周人,死是大周鬼!你滚!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我沈府一步。”她恶狠狠地扬了扬头,想毁她名节,若她名节坏了,就算当了皇后,也会被人耻笑,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名节留下任何污点。
她要做太子妃、做皇后,她要成为大周最尊贵的女人。
“若恢复记忆……”
沈容呼声“住嘴”,这个人怎的如此固执,非得把她气死才甘心,若他再惹恼自己,她会真的杀了他,“小狐狸,如果喜欢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错,我愿意错下去。”这一句话,撩乱了她的心,即便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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