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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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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汕听她丈夫的话,如何不动容,她忘了曾经的自己,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模样,可他待她,十年如一日,从未有过变化。
眼眶有些泛酸湿润,时汕伸手自背后抱住他。
慕郗城一怔,倒是将洗好的碗筷用棉布擦干,说了句,“咱们宝贝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的撒娇。”
餐碟一个一个落入一旁的橱柜,时汕自慕郗城背后抱着他,将种种难言的情绪都融合在这个拥抱里。
和她丈夫不一样,时汕是个不太擅表达情绪的人,遭遇病痛,起死回生早已经破碎不堪的心,是他让她感觉到了暖意,更让她心存眷恋和温软。
将厨房清洁整理干净,慕郗城转身将时汕搂进怀里,在厨房朦胧的暖色灯光下亲吻她白希的脖颈。
感觉到他亲吻的暖意,时汕没有回避,也没有挣扎,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和他深吻。
夫妻之间最好的情愫交流,不论之前有多少的疲惫,在这样雨夜的亲吻里,彼此的心靠得更近。
时汕感觉到背后抵在料理台和他之间,再无法后退,看得出他妻子神色的为难。
慕郗城一把将她抱起来,对她道,“我们回卧室,再继续。”
时汕有些恼了,她说,“我困了。”
某人倒是丝毫不介意,对她道,“嗯,这就抱你上牀。”
“。…。。”
一口气压在心肺里,灼烧开,时汕真的说什么都不是。
她现在的心绪十足复杂,无碍于,抱着她的人单单只抱着也就罢了。
你见过能一边抱着人上楼,还能再继续一边解扣子的人么?
时汕见过。
现在抱着她,俯身和她亲吻的时候,能顺带将她衬衣上的扣子扯开的人非慕郗城莫属。
用完晚餐,现在是晚上的21:00。
*******************************
慕家家佣的休息时间是22:00,虽然如果没有慕郗城支使打电话,不会有人在二楼走动,但是自一楼上了楼梯间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大胆。
这样的环境,让时汕的心跳近似失衡。
看着自己的扣子一点点自锁骨下被扯开,露出浅粉色的匈衣,她说,“慕郗城,你能不能到卧室再……”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她的脸,浅笑道,“再什么?”
时汕:“。…。。”
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了描述,夫妻间的床笫欢。爱,在她看来不论用多书面的语言都足够直白热。辣。
扣子一个一个被扯开,衬衣近似落地。
现在已经到了二楼,距离卧室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时汕的衬衣落地,随意就丢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是晚间,不会再有家里的人上来,更不会撞见别人。
可,她的衣服留在这里算什么?
从拖鞋开始掉,到蕾丝发带,再到外套,最后到衬衣……。
这么一路掉过来。
二楼长廊上这么艳。旎的场景,让时汕回头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要是,明早有做情节的女佣见了,见了,还不知道有多大的反应,该怎么在家里谣传,传开。
“可以不再长廊上丢衣服吗?慕先生。”
时汕仅存的理智,希望能控制不要有再过分的东西在距离卧室一步之遥的时候落在二楼的走廊上。
慕郗城抱着她回卧室,见她皱眉,大致明白他妻子在心烦什么。
他说,“没关系,就算明早有人看到,他们应该明白我有多爱你。”
时汕:“。…。。”
回到卧室,时汕其实才明白,起初在长廊上掉落的衣服根本不算什么,自关上卧室门开始,现在距离牀还有很远的时候,衣服就在门口的位置落了一地。
浴室里,如此和他没有隔阂地搂抱在一起,时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淋浴温热的热水下,她及腰的长发完全被打湿,贴在白希的额际,卷曲的睫毛沾染了水珠,一眨一眨地十足地妩媚动人。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睫。
因为温水的作用,夫妻的如此结合,让情谷欠来得那么迅猛。
起初是慕郗城在吻时汕,到最后到亲吻,难舍难分已经不知道谁在吻着谁。
对于如此在浴室里的结合,时汕有些站不稳脚,慕郗城揽着她的腰,看到她不同于往常清丽冷淡的漠然,满脸的潮红,近似花开如火如痴,让人离不开视线。
“阿渔。”
他亲吻她脖颈间的翡翠玉坠。
时汕不再佩戴戒指,但是这枚玉观音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
相对于铂金戒指,这枚玉坠的含义意义非凡。
时汕任由他亲吻,之后被要的次数多了。
彻底羞恼后,问了一个极致孩子气的问题,“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语气里带着情谷欠的沙哑,多多少少有抱怨的娇嗔。
慕郗城倒是不介意,他说,“阿汕,我是你丈夫。我想让你愉悦快乐,难道你不欢愉?”
他对她使坏,因为骤然扣着她的腰,再次合二为一,让她近似忍耐不住地叫了他的名字,“慕郗城!”
“汕汕乖,你会喜欢的乖宝。我们马上就好。”
时汕对于慕郗城说得‘马上’完全不信任,更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回言而有信的。
每一次,都非要将她折磨到极致,才能真的放过她。
“阿汕,以后回家就要换了睡衣不要再穿这些。”
“嗯?”
“脱的时候不方便。”
时汕:“。。。。。。”
☆、第343章:你个坏丫头,等我一会儿收拾你
这晚,慕郗城抱着时汕回卧室。
时汕靠在他怀里,听他又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由衷觉得新鲜。
他问她,“阿渔,还知道是因为什么想要学游泳的吗?”
“为什么?”
她有些累了,靠在他怀里反问回去。
最近慕郗城开始尝试叫她阿渔,希望时汕接受‘陈嘉渔’这个身份后,慢慢促进她记起来些什么。
原本以为她会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倒是没想到汕汕对于这个称呼没有排斥,接受的自然而然。
“你小时候很喜欢海豚的,因为这个才想学得游泳,当时父亲觉得你年纪太小不准你学游泳,可我们阿渔小时候不听话的很,5岁自己下水,后果不堪设想。”
“那后来呢?”
“我救你。然后和你一起被父亲骂的很惨。”
“真的?”
时汕浅笑,“原来慕董事长也有这么狼狈的经历。”
“是,你还有脸笑,不是被你拖累的。”
时汕对于童年的记忆很模糊,倒是因为慕郗城的话,似乎能联想到自己5岁懵懂不听话的女童,在苏州的河畔凭借一颗幼嫩的童心,落水,何等的狼狈。
再后来,有父亲和慕郗城的斥责担忧,就算挨骂应该也是很满足的家庭氛围。
“阿汕,你不管长大了还是小时候一样,时常受伤,不论学医还是生活日常,总是让我很担心。说起来,我还是你小时候的救命恩人,好好想想,报答一下我。”
“怎么报答?”
“最好考虑一下以身相许。”
“。。。。。。”
睨着他的眼瞳,时汕说,“我困了。”
“我有说什么吗?”
一牀薄被下,原本扣在她肩头的手不断地向下,滑至她丰腴的匈前,亲昵地爱抚。
时汕握住他的手,防范他再次亲密的进犯:“我想睡了。”
她嗓音有些哑。
“你可以睡觉,没人说不让你睡觉亲爱的。当然,如果你能睡着的话。”
时汕:“。。。。。。”
任凭是谁,有多困倦,有人压覆在自己身上亲吻自己的身子,也完全没有睡意。
被他折磨地有些承受不住,时汕说,“不是刚才已经——”
“一晚只三次,还是不够尽兴。”
天!
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长发散乱在雪白的软枕间,时汕扯过薄被遮在她脸上,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露台外,秋雨还在下,淅淅沥沥一场秋雨一场寒,室内却相比室外的寒冷近似火热而旖旎香。艳。
时汕彻底的困倦,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又抱她去洗澡的,因为疲惫至极所以就忽略了他的情绪和反常。
他这么要她,像是有什么情绪在其中。
时汕来不及想,已经困倦了,她靠在他怀里安眠。
晚上23:56分,慕郗城抱着时汕,看到她散着长发睡在他的怀里,一张素净的脸很神色很浅淡安宁,薄被自圆润白希的肩头滑下落在她的匈前,睡颜恬静,像个孩子一样纯真。
慕郗城将被子给她拉高,亲吻过她的眉心,按灭牀头的台灯的时候,将脑海里时不时在深夜浮现的那份亲子鉴定书和她和陆时逸一起前往陆家的画面,抛到了脑后。
——她忘了,他有什么好和她计较的。
黑暗中,他自她的背后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才真的能睡得着。
*********************
2010年10月11日,海城市机场,时汕送陆时逸离开,她于候机室站在他面前,只说了一声,“一路顺风。”
“好,会的。”
陆时逸俯下身和她拥抱道别,实际上没有抱到,虚抱,最终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时汕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他真的将她安置在了他朋友的位置上,所以她释然的浅笑。
“我就只那么一说,没想到你会真的答应。”
“你救我一命,我送你一程,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他半开玩笑地说,“对,为了两清。”
从来都不会为难她。
——阿汕,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得。
以前无数次的离别,陆时逸都会对她说,“see。you。”说,“再见。”
而这一次,他却说,“别送,回去吧。”
别送,不再见,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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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慕威森董事长办公室内,慕郗城看桌上散开的关于时汕的照片。
拥抱?
还是,对于照片里陆时逸看时汕的眼神,过分的深邃。
倒是不像道别,而像是阔别重逢。
不再继续看,他对简说,“丢了吧。”
简沉默着,半晌后应声道,“好。”
慕郗城翻了翻文件后,点了支烟,他明白自己在纵容,而且纵容这种情绪已经滑向了无边的深渊。
他在纵容时汕,无条件的纵容和包容,更是无条件的相信。
将这些照片随意丢进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将抽屉拉开,里面已经有很多之前陆时逸和时汕的近照,至于那份亲子报告也丢在里面。
在关上抽屉的时候,像是所有暗沉的情绪都关在了里面。
他的妻子,他绝对信任。
在水晶烟灰缸里捻灭了烟,慕郗城拍拍简的肩膀,对他说道,“走吧,开会。”
简看他浅笑,觉察不出应有的滋味。
慕郗城看他欲言又止,说,“想问我为什么不生气?”
简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简,你想想照片是那么薄的一张纸,反应画面也多多少少片面,为几张照片置气,还不至于。
我不想因此失彼,更不想让别人议论我和我太太,情比纸薄,比不过这么几张照片。”
简不再说话了,因为他觉察的到慕郗城此时的情绪,他说这话神色平平静静,语气认真。
对慕太太的感情自然不言而喻。
是一心一意的。
10月12号傍晚。
慕郗城接到时汕给他打来的电话,“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最近,她开始懂得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让此时正坐在车里的人,很满足。
“临近集团周年庆,晚上都会有应酬,汕汕吃了晚饭就早早睡吧。”
时汕沉吟了半晌,回了句,“好,那你注意,不要过多抽烟饮酒。”
“明白,姜医生。”
时汕听他又在取笑他的话,她说,“我没和你开玩笑,慕郗城,我说得话,你要好好听着。”
“嗯。”
章远开车,寂静的车内,他听到副驾驶位置上姜小姐对于慕董事长的大胆的‘放肆’言行。
还是有些承受不来。
倒是,慕郗城开了一下午的会议,现在正轻轻笑着,精神倒是很好。
“自然都听我们阿汕的。”
时汕听他又用这么戏谑的语气,禁不住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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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应酬结束后的晚归,慕郗城坐车回家有些宿醉的头疼,起初吐过一次,倒是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再回家。
慕家照旧的灯火通明。
慕郗城回来,客厅空无一人。
已经凌晨00:10分,往常不论多晚回来都还在的女管家吴岚,大抵是也受不住这漫漫长夜的折磨,回房休息。
人的正常作息,本该如此。
没什么的,慕郗城自玄关处换了鞋,将外衣挂在衣架上,穿了拖鞋走过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只见桌上有茶水还是热的,应该刚煮不久。
思忖着,是不是阿汕起夜后,下楼喝水了。
再靠在沙发上刚倒了一杯茶水,才发现这是药草茶,玻璃杯里的葛花花瓣浮浮沉沉,解酒用的。
像是骤然明白了什么,慕郗城坐在沙发上听到餐厅的动静,而后有走动的脚步声。
他起身走过去,到厨房外的餐厅,见到吴岚将碗筷准备在餐桌上。
“先生,您……”
慕郗城抬手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吴岚自此离开。
将厨房的帘子挽起来,慕郗城看到的就是深夜在厨房里忙碌的时汕。
大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汕有些为难道,“岚姐,你觉得馄饨是我这样包得吗?”
身后,貌似有人开了水龙头,在悄无声息的洗手。
姜时汕不论做什么,真要投入,便感觉不到旁人。
直到,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边拿起了竹筷,帮她包馄饨。看到对方的成品再看自己的,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身边人的手臂,顺着他的手看到他的脸,她说,“回来的一点都不晚。”
慕郗城倒是迎合他妻子的话,“嗯,不晚,不晚。”
时汕浅浅道,“是;不晚。只差一会儿就吃早饭了,晚饭早饭一起,倒也省心的很,富豪慕先生,原来这么节俭。”
慕先生听他妻子这讽刺的话,只笑说,“你个坏丫头,等我一会儿收拾教训你。”
☆、第344章:慕先生钟爱身穿小黑裙的性。感女孩儿
这一晚,时汕等慕郗城到很晚。
现在是凌晨00:30分的慕家厨房。
他和她,一起包馄饨。
实际上,厨房里的这些事情,她和他在一起是从来不做的。
并非因为家里有厨师和家佣,自家人就不动手。
慕郗城是爱做菜的,他常常会为她下厨。
而且,慕先生对于餐点要求高,自己动手也多,时汕以为是他的乐趣所在。
其实,她不知道在她没有入住慕家之前,慕郗城对于饮食没什么要求,更别提出入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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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汕的观念里,慕郗城要求高。
所以为他准备一日三餐中的无论哪一餐势必不会和他的胃口,如若宵夜就不一样了。
完全可以一试。
今晚等他回家,她想自己动手,可效果明显包得不好,尤其是在慕先生这个完美主义者面前。
厨房的料理台上,时汕看对方包好的馄饨卖相,再看自己的。
有些恹恹道,“有时候真的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你什么都要比我强上一些。”
凭什么?
嗯,慕先生知道他太太又在说孩子气的话了。
不过他倒是也不介意,这话颇像是以前的陈嘉渔才会说得话,有烟火气,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慕郗城对时汕说,“一个小丫头,想要超过我,等你过几年,长大一些再提。”
时汕有时候难以接受他这样的语气,不像她是他的同辈人。
反倒,她像是晚辈,不就比她年长6岁。
“汕汕啊,来。水开了,可以煮了。”
时汕在盥洗池前洗手,听他喊她,越听越像是在喊‘女儿’,她不至于那么呦齿,什么都要听他叮咛嘱咐。
“诶,就来,就来。”
时汕过来,手没来得及擦,结果又被他教训。
让她显得有些窘迫,任由他帮她擦手。
后来的婚姻生活里,时汕在曾经的记忆彻底恢复后,才明白他这么对待她,无碍于小时候开始他仅仅年长她几岁,就时时这么管教着她。
倒是应了陈屹年在世的那句话,郗城真像阿渔的养父。
05年,慕郗城照顾她,尤其在父亲过世后,完全近似如父般悉心。
努力做到和陈屹年在世的时候一模一样,就是为了不让她在亲人过世后感觉孤单。
当然,等时汕明白他们夫妻间这种特殊相处方式的由来,已经在几个月后。
****
时汕第一次给慕郗城准备宵夜,慕郗城自然是高兴的。
可想了想,到最后他还是对她说道,“以后我回来太晚,汕汕就先睡,总熬夜不好。”
时汕点了点头,算是真的答应了。
但是答应归答应,后来慕郗城再有晚归,她还是会等。
从不催促,只是居家等待。
觉察他妻子这个习惯后,慕先生再也没有超过晚上22:00的应酬的安排,只因为他妻子作息规律,要晚上22:00就上牀入睡。
10月,陆时逸回来后又离开,对于时汕的生活并未形成大得影响,心绪很平静,为大家都能安然度日。
更是为了她能找回自己,找回以前的生活状态。
****
步入11月。
今天是11月6号,寒衣节,祭祖的节日。
时汕陪慕郗城到了海城市的松鹤墓园,自然是为了来看过世的慕封和宁文静。
当年宁文静过世,慕封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和罗虹的关系更是冷淡地很,不出1年多便也病逝了。
“爸,妈,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慕郗城挽着时汕的手,让她上前。
时汕看墓碑上宁文静的黑白照片,很素雅很美,早听闻幕府的宁夫人是类似民国时期林徽因那样的才女。
今天,见到墓碑上的照片,则更是像。
陈家相册里留下的大都是宁夫人40岁左右的照片,倒是现在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是宁夫人年强的时候,也只有20多岁。
再看一旁的慕封墓碑,和宁夫人地靠在一起,墓地的风水里,是不允许两座墓碑靠这么近的。再者说,宁夫人是前妻,安置于此倒也是出人意外了。
看出时汕的疑惑。
慕郗城告诉她,“是他们生前就定好的。”
再看墓碑上照片里的两人,真的很般配。
联想到慕郗城的继母,让她只见了一面,就颇为没有好感的女人。
禁不住更疑惑:既然感情很好,为什么会离婚,再有所谓的继母继子。
不再问,怕问到慕先生的伤心处。
时汕对慕郗城说,“给爸妈上柱香吧。”
自他太太口中听到这声‘爸、妈’,慕郗城心里最多的还是欣慰,一片柔软。
“嗯,汕汕来。”
“好。”
上香祭拜,时汕说,“爸,妈,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忘了很多人,包括你们。但是你们是慕先生的父母,也是我最亲近的人。这么久才能来看你们,真是抱歉。以后,我会和慕先生常来的,每年都来看看。”
慕郗城站在一旁,轻抚她太太柔软的长发。
他说,“爸,妈,谢谢你们在天有灵,让我找回我们的阿渔,我们在一起结婚生活,很好,很幸福。让你们的儿媳来了,你们多看看她吧。”
时汕握着他的手,自松鹤墓园父母墓碑前走过,又去了慕爷爷的老墓。
即将立冬,时汕看着站在慕爷爷墓碑前鞠躬的慕郗城,骤然想到,她不在的那几年,他又是一种何种心情走过她的‘墓碑’前的?
想到这里,时汕伸手,握住了他的,紧紧地。
不为别的,只为这一时间突然的心疼。
回去的路上,时汕对慕郗城说,“你还有我,我还在。”
慕郗城将时汕搂紧怀里,轻拍她的后背。
只为不让他妻子看到他此时脸上的神情。
四年。
没人知道,他等今天等她说这句话,等了多久。
“阿汕,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
11月7号,立冬,白天开始变得很短,倒是晚上渐渐拉长。
今天是周末,时汕却要因为自己F大博士生的这个学生身份,前往t市的寒山中医药大学,与之交流配合,完成她年底的学期实验报告。
时汕前往T市,是学校的安排。
慕郗城知晓他太太还在念书,自然学业要重要,‘新合’药企的工作可以暂且放放都不是问题。
只是由她过去T市,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
时汕在整理自己的实验药箱,专业用具,她亲自动手。
倒是原本由吴岚帮她准备的衣物,这次,换了慕郗城着手。
时汕站进来衣帽间,看他一眼说,“让吴岚帮我就好。”
“她哪里有我懂我太太的喜好,喜欢穿什么。”
时汕看慕郗城帮她准备的衣服,多是近来冬季,所以都加棉加厚。再看慕郗城给她准备衣物,哪里是符合她的喜好,分明是按着慕先生的意愿来得。
尤其是,那几条不同款的黑色的长袖连衣裙。
时汕和慕郗城相处的久了,所以懂得:慕先生钟爱的是身穿小黑裙的性。感女孩儿,类似老电影里复古女郎奥黛丽。赫本的优雅黑裙款。
当然,再看他站在衣帽间沉吟了半晌,将那些他钟爱于她穿着的小黑裙放进去后,再取出来。
自言自语,“太美,还是不好。”
时汕讶然。
亲眼看他换了有些学生气的普通衣物,放进行李箱里,她彻底不明白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了?
后来,帮她收衣服的人又说,“一定要保暖,才行。”
收好了衣服,慕郗城又不满意地开始问了,“汕汕,寒山医药大,和你们F大的住宿条件相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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