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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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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海城市,她并不被大众熟识,人人得知她是慕太太,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禾禾和她长得太像,唯恐会被什么居心不良的人给盯上。
直到手边的手机传来震动声,嘉渔接通电话,直接开腔,“在哪儿?”
“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马上就能回来。”
嘉禾故作轻松的言语,近似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可对方刹那就拧了眉,嘉渔问,“哭过?是谁?”
☆、第573章 (结局卷)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他
嘉禾故作轻松的言语,近似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可对方产那件拧了眉,问,“哭过?是谁?”
嘉禾摇摇头,“姐,我就是最近有些感冒你又不是不知道,出来拿点药而已,你不用挂心。”
嘉渔不再强人所难,她们是双胞胎,和她妹妹相处,其实很多时候完全用不着多话,她就能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得出她很伤心。
其实,看似禾禾乐观,实则姐妹俩都差不多,心事都爱向心里藏。
双生,怎么能不相像?
叮嘱她一句,“早早回家。”
嘉禾的内心瞬间一暖,她点点头,“嗯嗯,姐我知道。”和曾经的陈嘉禾早已经不一样了,她有家,有姐姐,女儿,还有那么多的家人。
她不是伶仃的一个人。
嘉渔一边拨电话,一边对门外敲门的人说了句,“进。”
最近相处下来,管彤对太太的脾气秉性拿捏地到位,一进门就帮她将新的套装挂在一旁,然后着手开始整理她的公文包。
嘉渔坐在梳妆台前,轻拢着长发给阿伦拨了一通电话,“查,二小姐今天去了哪里,速回。”
“好的太太。”
“太太,已经准备好了,您换好衣服我们就能出发。”
嘉渔看着管彤递给她的公文包,一页页地翻过文件,发现其中的一张关于顾氏银行的不见了,再联想昨晚照顾她宿醉的人。
她像是彻底明白了嘉禾外出的缘由。
“管秘书给我拨一通电话转接到顾氏总部。”
“太太,您——”顾氏今天正午已经送来了拨款协议,顾先生已经签名,管彤早已经和嘉渔交代过这一点,怎么又要给对方打电话。
“拨通转接给顾先生,给我就好。”
“是。”
随着手机通话接通,嘉渔将公文包递给管彤,接过手机开始一步一步从楼梯向下走,“顾先生,真是久仰——”
太太开腔,语气不善。
管彤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她骤然变脸。
但还是一路尾随她,送她上车。
*****************
自慕家庄园外出发,到邹氏总部一共1个多小时车程,管彤坐在她身边,觉察她一直在接听电话。
偶尔黛眉颦蹙,管秘书似乎是第二次见,能让太太说这么多话的人。
曾经,她也有见过的第一次,是对董事长。
夫妻间的闲谈,听多了都是温馨日常,让人心生向往;
而,现在这通电话,讲得剑拔弩张,难得见一向镇定的人真的罕见生气。
终于在邹氏抵达前,嘉渔收了手机交给管彤。
用了很长时间收敛了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嘉渔下车前,乔恩自第一辆车上先下来,带着人守在第二辆车旁,排斥开那些粘人的媒体,确定周围安全才给嘉渔打开车门。
管彤跟在她身后,嘉渔进入大厅。
只听前台小姐问,“请问您是——您要见谁?喂,没有预约是不能?”
乔恩轻轻推开阻碍嘉渔的人。
对于邹氏,向来和慕威森合作,作为慕威森的最高执行长,出入无需问询,前台小姐看着女子的背影,乔恩她不认识,嘉渔她也面生,但是管彤自然是最熟悉的,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
知道自己差点犯了大错。
随着电梯缓缓打开,嘉渔进入后,乔恩和管彤再上去。
顶层抵达。
邹氏高层看着明目张胆出入邹氏的三人,有半瞬的恍惚,乔恩将总裁办公室的门推开,嘉渔对两人道,“你们就在外面等。”
“是。”
此时的邹氏总裁办公室内格外安静,缱绻在沙发上的女人妆容有些花,看样子像是哭过。
红酒瓶,醒酒器,酒杯散乱在茶几上,让嘉渔瞬间蹙眉。
邹婷醉眼朦胧,看到进来的人,她对她道,“陈小姐坐,不不——”她伸出修长的指摇摇头,道,“你不是陈小姐,您是慕太太,是现在慕威森首屈一指的最高执行长。怎么样坐在郗城的位置上感觉如何?”
嘉渔冷着脸,睨着自沙发上坐起来烂醉如泥的女人。
“姑父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为你由衷感到失望。”
邹婷也是商界精英,嘉渔学医,对商企界了解不多,但是摘除一切来看,邹婷一步步走到现在并非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邹家华的女儿具有的经商才华,做商企界的巨鳄不足为奇,只是这样的个性实在不讨喜。
邹婷端着酒杯站起来,看着嘉渔道,“陈嘉渔你又用这样的怜悯的目光来看着我,你是不是以为现在代替了慕郗城,你就成了上帝,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诱人的红唇就在嘉渔耳侧,像是毒蛇随时都能吐出的诱人红信,淬满了毒液。
嘉渔依旧坐着,她看着她,清浅道,“邹小姐,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可怜。”
“我可怜?”邹婷冷笑一声,‘啪’地一声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她怒目圆睁,“你说,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你?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四年前,你差点害死他一次还不够,现在继续害死他第二次,陈嘉渔你就是祸水,活该孤独一辈子。”
嘉渔的嗓音很浅,“我说了他没死,他答应我了,不会离开我的。”
邹婷笑了,听着嘉渔的话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我说陈嘉渔,你是傻瓜么?这么多天都没有下落,所有地方的找遍了,就算是大海捞针,这么多天总该有个结果,可什么结果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邹婷有些崩溃地说不下去了,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说,“陈嘉渔,我求求你积点德好不好,你害他还不够吗?我没告诉你是吧,母亲让我给你们夫妻买孩子满月要送的婴幼儿玩具,我死活不愿意,可我还是忍不住买了,我祝福你,我祝福你还不行吗?陈嘉渔我求求你,我祝福你好不好,可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他?”
嘉渔坐着一动不动,这是她见过邹婷流过的最多的眼泪。
她任由着她发疯,听着她发狂的话,“我知道他回不来了,陈嘉渔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回不来?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你。”
邹婷起身,红着眼眶指着她说,“他回不来,你一滴眼泪都不流,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你这么铁石心肠的女人,还是说,你早就盼着他回不来,盼着他死,你好就此上位,鸿盛房地产项目,慕威森?还是邹氏,你想要多少钱?你不就是想要钱——”
邹婷摇摇晃晃地走到总裁办公室一旁她私有物的保险柜旁,流着泪将保险柜打开,将那些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取出来,看着陈嘉渔她像是狠了心。
将手里一摞一摞地前朝着她砸过去,“你不是想要钱,好啊——给你,我全部都给你——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就将我在邹氏这个位置上应得的所有钱都给你——只要你让他回来——你让他回来,好不好?”
嘉渔任由着大把大把地百元大钞砸在自己的脸上,等她砸完了,她冷着脸起身,扣着那个哭得完全不成人形的女人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总裁办公室休息室内的浴室里。
直接取下上面的淋浴花洒,打开旋钮,冰冷的水就冲着走听到脸上迎面疯涌而来,“陈嘉渔,你干什么?”
冰冷的水顺着她的头顶浇下来,邹婷瞬间开始尖叫。
“陈嘉渔——”
将冷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冰一样的冷水顺着邹婷的长发往下浇。
此刻,站在总裁办公室外的除了管彤和乔恩,就剩几位邹婷的助理。
办公室毕竟不是酒店,隔音效果相对要差一些,他们听地见邹婷总裁的尖叫,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乔恩背靠着门,随着有警卫员上来,直接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对方摔在地上。
管彤言辞冷厉,“我们慕太太和你们邹总裁有事情要谈,你们识趣的话,还是不要进去打搅。”
连续两个警卫员已经到底,让人诧异乔恩身手的同时,也明白慕威森和邹氏关系非同一般,到底应不应该进去,让守在门外的人彻底犯了难。
总裁办公室休息室内。
冷水开了半晌,嘉渔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调查报告,一举砸在邹婷的面前。
她伸手,一把捏住她苍白的下巴,对邹婷开腔,“你要是真的盼着我丈夫能好,你就别明目张胆的到寰宇传媒散布他过世的谣言,我再说一遍他没死,没有!”
到底固执的人是谁?一室冷水,两个受伤的女人,满是伤痕。
☆、第574章 邹氏:太嚣张了,她实在太嚣张
到底固执的人是谁?一室冷水,两个受伤的女人,满是伤痕。
嘉渔抽紧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问,“我说得话,你记住了吗?”
邹婷苍白着一张落魄的脸,此刻已经酒醒大半,她抬眼的瞬间,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底,这样犀利的眼神,像是将她的狼狈死死地钉住,让她再也无所遁形。
他们真的是夫妻,就连说话的腔调为人处世都越来越像了。
邹婷自知自己早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失败者,但是,爱就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毒药,这种像是疾病的一样的东西注射骨髓是深处,让整个人再也无法逃脱。
她看不了自己心心念慕的人,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生里来死里去。
“陈嘉渔,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从没有今天这么一次,让我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失败。”
女人一旦内心有了攀比,注定安分不了。
此时,邹婷看着陈嘉渔苍茫的视线中竟然分不清她到底是羡慕这个女人无时不刻都能拥有的一切,还是嫉妒慕郗城对她那样的爱。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围困她多年的心魔,而她早已经中毒太深。
一把将她扯起来,嘉渔让邹婷自浴室盥洗池镜子里看着她自己,“邹婷,你看看现在的你自己的样子,你还能认识吗?”
“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她捏着她的下巴,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的脱臼,“不过是一条失魂落魄的丧家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内心在瞬间仿佛被针狠狠地刺过一样,邹婷扬起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累了。
她不再认识自己。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嘉渔的桎梏,奈何宿醉后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她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着她一点点地使力,像是要捏断她的下巴。
“邹婷就你现在的模样,不要说我丈夫,就是我也不想看你一眼,而你,我从来都没将你当过对手,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一把推开失魂落魄的人,嘉渔起身离开——
随着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敞开,外面邹氏的一众下属已经人心惶惶,随着慕太太出来,她身上的西装已经沾湿了大半,乌黑的发贴在她宁静的白希的侧脸上,吩咐管彤通知邹氏高层员工,“关于这次合作,十分钟会有会议——”
“是。”
嘉渔坐在邹婷的位置上,接收到邹家华的免职信函。
在键盘上找出高层联络信息发布渠道。
邹婷自浴室内出来,看着坐在她位置上的人,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里是邹氏,陈嘉渔你给我出去——”
站在嘉渔身边的乔恩直接进来,将一边躁动不安的人直接反简扣起来,“陈嘉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警卫员,保全——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邹婷就似发疯的喊着在外的人。
坐在她位置上的人终于开腔,“邹小姐,还是省省力气,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时间陪你玩儿。”
“你做了什么?陈嘉渔,这里是邹氏,我才是——”
“安分一点,给你的邹氏员工留下最后的好印象。十分钟后高层合作会议,你把自己清理干净再出来,如果你选择以这样的形象见他们,我也无所谓。”
嘉渔看着乔恩,对她指指浴室的方向,乔恩将邹婷直接扔进浴室里去,将浴室门直接关上。
此时的邹婷哪里还有心情看整理自己的是否狼狈,她拼了命的捶门,奈何外面不肯开,她完全没有办法。
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
邹氏高层和慕威森合作会议上。
嘉渔走在前面,身后管彤尾随,这次惹人眼的就是被慕太太的女保镖挟制的邹氏总裁,邹董事长的独女邹婷。
有人敢这么对这姑奶奶,一众邹氏高层都是第一次见,不免觉得惊奇。
但有不好说什么。
可,慕威森再过和邹氏和睦,都是两家,哪有这么对待他们这上司的。
慕太太这举动十足嚣张。
随着会议室大门被管彤打开,嘉渔进入,让一众议论纷纷的高层霎时间闭口不再言谈。
邹氏本就和慕威森合作,近似本家。
大大小小的合作项目从来不少,这是嘉渔第一次出席双方高层洽谈会议,章理事已经抵达,他站得位置是以往慕董事长的位置,示意嘉渔落座。
嘉渔走过去,坐在慕郗城一直坐地位置上。
瞥了一眼,已经因为乔恩强制落座的邹婷。
此刻的邹婷满腔怒火,碍于这么多人,和她至少身为总裁的颜面实在不好发作。
只能等着要看看陈嘉渔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随着会议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嘉渔起身道,“各位高层,不论你们来自慕威森还是邹氏,我们在邹氏商讨鸿盛房地产未来的发展前景,大家通力合作已经很多年,相信不用我再多说大家自然已经都有了相互合作的默契,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代替你们邹董事长宣布。”
随着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邹氏旗下的分部新合腰际总裁周恒远,渐渐入内。
嘉渔看着邹恒远道,“自今天起,由于你们董事长心疼长女,不宜让她过度操劳,总部总裁将有周先生接替任职!大家欢迎吧。”
四下的人哪里敢真的鼓掌欢迎,董事长的女儿被一个外来客这么罢职,然后认命分公司总裁,是谁都不敢带头鼓掌。
太恣意妄为!
倒是慕威森高层很配合的鼓掌,邹氏高层面面相觑。
这份宁静还没有维持到两秒钟,自总裁位置坐着的所谓的邹董事长的千金,邹婷再也顾不得其他,爆呵一声,“陈嘉渔,你有什么权利说这样的话?我看谁敢听信她的谗言——”
嘉渔一天内言语次数,比她想象的多,再不多说话。
管彤对所有人道,“邹董事长的免职和重新任职信函已经在各位的接收邮箱里,还有官方声明,将在会议后全全发布——”
“陈嘉渔,你——你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我爸爸才不会这么对待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说谎!”
就算董事长处理自己骄纵跋扈的女儿?任由着一个外人恣意妄为?
任凭在座的邹氏高层成员都难以置信,但是发至每位高层的免职申明又是官方邮件,出自董事长之手不假。
一时间所有人都犯了糊涂。
“邹小姐毁坏我们双方的金城合作在先,为了我们双方都好,我觉得邹董事长做出的选择非常明智。还有,保全请将你们的邹小姐请去休息室消消气。”
“陈嘉渔,你太过分了,这是邹氏,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恣意妄为的得逞的。”
“保全,还在干什么?”
随着邹婷彻底被带出去,嘉渔对所有人道,“你们邹氏的这位周恒远总裁,想必已经有很多人熟识,就不需要我在一一介绍。”
随着周恒远落座,所有的邹氏员工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纷纷鼓掌欢迎新任总裁。
周恒远和慕郗城是旧识。
至于,慕太太还曾经为他的员工,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没想到一年不见,这女孩儿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来不及细想什么,鸿盛房地产项目的合作斥资,邹氏是关键,有了邹家华和周恒远的亲笔签字,这次相互合作的会议和慕郗城在时的一样成功。
“周总裁,以后请多多指教,这次合作还要多仰仗您——”
“慕太太客气——”
双方官方握手后,邹氏和慕威森的合作会议收场,像是和曾经并无区别,可之前邹婷所在的闹剧给人带来了太大的影响。
让人忍不住纷纷猜测,慕太太到底有什么出身,能轻而易举要到邹董事长的免职书。
在邹氏还能如此嚣张?
并将其女直接推入万劫不复。
直到很长时间后的某一天,有媒体拍到慕太太低调出行,一同随行的两位长辈一位是邹氏香氛有名的调香大师Helen陈,至于另一位则是邹氏董事长邹家华先生。
***************
此时的慕家庄园。
嘉禾匆匆归来,避开所有人的视线选择慕家较为隐蔽的一条线路,自后门归来,偶遇园丁的时候,她只能选择忽视。
家里人大都不在,梅梅大抵已经早被吴岚送去念书,她心有余悸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内,直接进入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片刻不能缓和地进入浴池内,让池水湮没自己被那个男人碰触过的所有肌肤。
镜子里映衬出的那些艳旎的红痕,让她不想看到丝毫。
☆、575章 明明她是那么恨着他入骨,却还是忍不住关心
镜子里映衬出的那些艳旎的红痕,让她不想再看到丝毫。
嘉禾抱紧自己的手臂,慢慢地沉入水中,她突然想起自己接连在痛失爱女和嘉渔时候,她是真的有想过自杀的。
可,嘉渔曾经的那封源于哈佛的求学信,又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开始找梅梅。
她找了很久,很久。
明明那个男人狠心不要这个孩子,可每个孩子对于母亲来说,就是上天的最好馈赠。
梅梅是她的骨肉,是她的血液,如果没有梅梅,她没办法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
渐渐自水中不断下沉,直到听到门外的敲门上,才让她猛然惊醒——四年未见,再见顾怀笙对她的影响刺激太大,险些让她沉溺在那份悲愤交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甚至溺水……
他就像是刺入她骨血中的一根刺,那么疼,那么痛,还是没有办法将他全然抽离——
直到,门外有个孩提柔软的声音在催促,“妈妈,你是不是回来了,你在不在?梅梅回来了。”
小孩子回来看不到自己的母亲,自然会心急。
嘉禾自知女儿的性格,劝慰她说,“妈妈在洗澡,梅梅先去找吴岚阿姨,妈妈等下再找梅梅。”
“嗯,嗯。”
嘉禾在浴室内可以想象到女儿一边点头,一边应声的模样。
梅梅听话地离开,离开前用孩子特有的童音嘱咐,“妈妈,洗澡地板会很滑、很滑,你可别学梅梅在孤儿院的时候时有摔倒。不过梅梅有孤儿院的老师陪,妈妈就没有了。”
嘉禾扯下浴巾,原本想要和女儿说说话,听到这里竟然是忍不住将脸埋在膝盖里,想要失声痛哭。
此时她想:如果没有顾怀笙和她这样的父母,她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该何等幸福。
是她和顾怀笙造的孽,迟早要被诅咒着一起下地狱。
半天听不到母亲的回应,梅梅站在浴室门外,像个小大人似的踮起脚尖又敲了敲房门。
“妈妈——妈妈——”
嘉禾一边控制着自己早已经沙哑的嗓音,一边说,“梅梅不用担心,妈妈很好,只要有梅梅在,妈妈不论什么都不怕。”
小女童听不懂自己母亲说话字里行间的涵义,只是站在门外说,“梅梅也会永远陪着妈妈的。”
女儿越懂事,嘉禾就越强忍着为人母的那份心疼。
尤其是梅梅出生的那晚,幻化成这么多年她的噩梦,她的心魔。
她也曾接受过心理医生的救治,自己借阅心理方面的书籍阅读,但是依旧无法抵抗那个被人强行注射催产针的晦暗深夜。
那样的无力,她的女儿就在她自己的肚子里,她却保护不了她,让她受尽折磨提前来到这个世上,看到一个鲜血淋漓的地狱。
此时嘉禾自浴池中出来已经很久,滴滴答答的水渍从她白希的面颊上不断滑落,分不清那是水还是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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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长发自然而然地散着,往常她喜欢编发,不常散发,所以慕家的人很好辨认她和嘉渔。
日积月累相处,她们相像也不相像,慕家人早已将她们区别分明。
倒是今天,她这么一散发,忽然让很多家佣辨别不出这到底是太太,还是二小姐。
客厅里,吴岚坐在沙发上在给梅梅剥荔枝,只见小丫头一见嘉禾出来,便指着她道,“妈妈,你和姨母好像,好像。”
吴岚一听倒是笑了,给小不点儿解释,“你母亲和你姨母一胞双胎,本就是双生,当然会像。”
小孩子不懂大人话里的涵义,倒是低着头一直鼓捣着自己手里的荔枝。
小女孩儿的手指白嫩柔软,剥荔枝的动作磕磕绊绊可成了她的大难题,吴岚对她说,“梅梅,吴阿姨有给你剥好的,你怎么不吃?”
“妈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吴阿姨剥好的自然该给吴阿姨吃。”
梅梅并没有吃吴岚剥好的荔枝,而是举高高之后,伸着手喂到了吴岚的唇边。
这完全让向来都是照顾别人的吴岚受宠若惊。
小不点儿望着她,眼珠乌黑如墨玉,水莹润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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