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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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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真的不能做坏事的,人在做,天在看,现世报。

到了晚上,慕郗城觉得自己的报应来了,看着牀上自从吃了晚饭就开始无精打采的时汕,他有些自责,也有些焦虑。

她病了。

下午的泳池冷水,加剧了她这几天并不严重的热感冒,发起了烧。

陈屹舒上来看了两次,看他的眼神,就差把他生吞活剥了。

边给时汕喂药,边斥骂他,“你这个坏孩子,就是这样照顾她的?等她出了好歹,我看你不后悔到哭死。”

自觉理亏,慕郗城任凭陈女士斥责,难得没回一句嘴。

其实,时汕的身体并没什么大碍,可陈屹舒看着,就差喊心肝儿疼了。

哄了姑妈回房间休息,送她下楼前,只听陈屹舒说,“你们俩分开睡,她感冒了,别再传染了你这个祖宗。明天都病了,我可不照顾你们。”

知道Helen。陈还在生气,慕郗城只好顺着她说,“知道了,姑妈早早休息。”

晚上,慕郗城守着时汕,等她退了烧以后才上牀搂着她睡。

至于陈屹舒的话,早就抛到了脑后。

不和她在一起睡,他哪儿还能睡得着?

可,晚上真正折磨他的来了。

大夏天的,发烧发热一定难受的厉害。

时汕盖了曾薄被,她病了室内又不能开空调。

烧昏了头,药效渐渐起了作用,昏昏迷迷的发汗中,时汕将被子扯开了,开始扯自己的衣领。

“热——”

室内柔和壁灯的昏暗光线中,她嗫喏着,粉润的唇显得无比的娇。嫩。

可,这对守着她的慕郗城,完全是变相折磨。

发汗,再热也要忍着。

慕郗城为了不让她掀被子,按住她扯衣领的手,自她背后将她搂紧了怀里,两人身上再盖一牀薄被。

热,盛夏的天,是真的热。

关键,发烧的人是真的意识不太清醒,热得一直在他怀里来回动。折腾!

“乖,别闹。”

抱紧她,只偶尔说两句话试图让她安分下来。

满头的汗水。

这一夜,格外的焦灼,格外漫长,他险些有些不受控制的吃不消。

而终于在凌晨退烧过去的时汕,陷入沉静的睡眠。

“坏东西。”轻咬了一下她的脖颈,无奈,下牀去冲冷水澡。

☆、第102章:小妖精

几天后,时汕被F大录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到了六月份,可学校还是希望在这个学期能尽快地办理入学手续。

作为巴黎第五大曾经外籍的学生,时汕回国入F大其实有很多繁复的手续要办。

单纯的学生一个,她一看要找那些繁杂的部门就觉得麻烦。

倒是在家里的陈屹舒,说,“这事儿,郗城已经着手帮你在办了,阿汕不用着急。”

他帮她?

最近倒是没有听他讲起过。

一直到下午,慕郗城应酬回来,逗了逗Sheriff后,他接了一通电话,一边接一边扭头问了句,“阿汕,你知道你读博士要用哪些证件吗?”

不听她答话。

他拉她坐下来,圈进怀里,时汕刚要挣,只听他道,“乖,听话,别动。”

怎么像哄孩子似的?

24岁的她有那么幼稚?时汕眉心轻拧。

语毕,慕郗城又对听筒另一边的人说,“你继续说。”

和慕郗城通电话的是他的下属Jan,因为最近他总是接送时汕,时汕一听就从听筒里听出了Jan的声音。

Jan在交代办理学籍需要带的东西,慕郗城握着时汕的手,一边听,一边帮她记在一张纸上。

生物工程医学硕士生学位证书、个人档案、身份证、住户簿、入学申请书……

一直到用钢笔握着她的手,记完了,慕郗城才松了时汕的手。

指着上面的这几项,他说,“阿汕,你现在就去准备这些,明天我命人到学校把你入学的事情办妥。”

“奥。”

应了一声,既然有人帮她,时汕也没有固执己见非要自己来办这些麻烦的事情。

“仔细看一遍,不要落掉。”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直到看她躲着离开,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和Jan的通话还没有挂断,慕郗城吩咐道,“我要你找的人,你都找好了?”

“董事长放心,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

“嗯。”修长的指,在水晶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他又强调,“多找几个人,在F大安插眼线和保镖,势必要保护阿汕上学的安全。”

“我知道。”迟疑了一会儿,Jan说,“管助理让我告诉您,邹婷小姐今天在您离开前到董事长办公室找过您,她希望和您单独谈谈。”

“嗯。”只应了一声,慕郗城半天没话,后来又对Jan冷漠道,“简,你送阿汕外出回家,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和她说话,更不要在她面前提不相干的人。”

知道董事长暗指的是邹婷以、及别的不识眼色的女人。

Jan回了句,“好。明天上午章理事会比往常早点来接您。”

“我记着,行了,就先这样吧。”

通话挂断,他起身到厨房去。

陈屹舒在和厨师说晚餐的要求,见慕郗城进来,睨了一眼看他在冲感冒茶。

“阿汕,今天中午又没吃药?”陈屹舒拧眉。

叹了一口气,慕郗城端着杯子走了几步,扭过头又说,“一定的。”

就着他对她的了解,只要身体已有好转,就又忘了自己是个病人这件事了。

卧室。

因为时汕在国外独立,一般的证件大都会带在身上,以为了方便药研所需要外出的实验。

从手袋的钱包里找出身份证,还有早就准备的学位证书和档案袋、手写的入学申请书……

一一看过去,时汕不明白为什么入学有身份证,还要用住户簿?

正当她沉吟着的时候,卧室门推开,慕郗城走了进来。

“汕汕,今天下午又忘了什么?”

抬眼,注意到他手里的那杯感冒药茶,时汕最终的视线停滞在他的手腕上。

夏天的男士白衬衣,衬衣袖子就那么松松地挽着,就这几天慕郗城的手臂上多了很多伤,有抓得,有挠的、有咬得。

旧伤不退,又增新伤。

夏天热,挽起袖子的时候确实有点狰狞。

昨天晚上,陈屹舒见了,问:“郗城手臂上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慕郗城搂着时汕,教她弹琴,随意说了句,“Sheriff抓的、咬得。”

“Sheriff是越来越厉害了,敢抓你?咬你!是的好好教训一顿。”

这话摆明了陈屹舒不信啊,说着给‘侄女’听听,也打趣两个孩子。

时汕通红着脸,一脸窘迫。

慕郗城明显道行高,不在意地让Sheriff帮未婚妻背黑锅。

今天,时汕盯着他手上的伤看了一会儿,医生职业病又犯了。

纤细的手指,轻触了一下他的手臂后,问,“疼吗?”

看着她眨着的眼睫,慕郗城刹那就笑了。

就她那点小猫的力度,有什么可疼的?

不过话到嘴边,就不是这么说得了。

“疼,咬出血你说疼不疼?”

清冷矜贵的脸上,透出一股子冷漠。

可,任凭如何漠然,眼底的笑意是遮不住的。

“那我帮你处理一下。”

时汕起身去找医药箱,做医生力所能及的事情。

慕郗城将依旧有些烫的感冒茶放在一边,坐在她常梳妆的梳妆台前,等她。

直到她回来,看她撩起他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上了层云南白药。

“这样,就完了?”

他看着她,大有不轻易放过她的意思。

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有些不安分地开始抚揉。

时汕耐心有限,当即变了脸色。

她起身就要走,却被他一个用力托起臀坐在了梳妆台上。

慕郗城单手撑在上面,另一只手箍着她的后脑,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先是额头,然后是细嫩羞粉的脸颊,再到嘴唇,最后到她修长的脖子。

这几个吻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却在时汕的心里荡漾开了层层涟漪。

她甚至忘了,推开他。

轻抚着她的脸,慕郗城说,“你咬了我,我该讨回来。”

太会算计人,时汕撇嘴。

他却在她猝不及防中,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嘴唇。

四年,他的情古欠空白了太久。

直到碰到她,却像是一切都复苏了一样,很难抵抗得住她。

在他眼里,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像是无意识的‘挑。逗’。

磨人的很!

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开始亲吻她的嘴唇。

这个时候,时汕有反应了,开始挣扎。

尤其是他箍着她的后脑,将潮湿的舌探进去的时候。

时汕仿佛被电到一样,开始不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亲吻和碰触。

却没有想到,反而遭到他更深骇的反复索吻。

呼吸不畅,一吻结束的时候,她还没喘上气来。

慕郗城开着她迷蒙着眼染了水雾,被吻得红肿的唇,正有些怔然地喘息。

“小妖精。”

薄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这么叫她。

眼神里确是化不开的温情。

手臂越来越紧紧地抱着她在怀里。

他懂她身上的全部铭感点,长指有些使恣意的使坏。

时汕动不了,只能下意识地咬紧嘴唇。

直到他的吻又覆盖上来,她又开始被吻得大脑缺氧。

纤白的手指,抵在他的胸膛,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任凭,多么不甘愿,多么冷情。

她的漠然,在他熟稔的手段下根本不堪一击。

生。涩的她,完全不是慕郗城的对手。

直到,反反复复亲吻了三次,他才决定真的放过她。

搂着她,让她靠在他身上,慕郗城看得到时汕眼里的迅速的冷然。

想了想,他说,“生气了?不然你在抓我一回?”

抓什么抓?

她又不是猫。

越想越羞愤,白净的脸也越来越红。

看她半天没回应,慕郗城吻她的额头说,“是我不好,我忘了,你现在没力气了。”

这样恶趣味挑衅的话。

时汕咬唇,气得越咬越厉害,几乎快出血。

直听他说,“汕汕,别咬自己,生气就咬我。”

不得不说,慕郗城很会掌握女人生气的度,刚刚惹到那个临界点就开始哄,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

时汕想:他这样懂得哄女人手段的男人,必定阅女无数,对待感情的忠贞度不同,就算结了婚,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她,也不再是陆时逸的十三。

她配不上他了。

时汕清楚,自己正在慢慢地走向一个无法掌控的世界。

她被一个叫慕郗城的男人,正在一步一步拖进万丈深渊。

这么想着,时汕的突然变得唇色苍白,目光无神。

而她也一定没有想到,此时正低头看着她的男人,眼神有多温情。

☆、第103章:结婚生孩子

一杯感冒药茶:冬桑叶5克、白菊5克、甘草2克、板蓝根3克。

祛风清热,利咽止咳,很适合夏日的风热感冒。

这是时汕自己给自己配好的,只是放在厨房里,渐渐地就忘了。

慕郗城单手撑在时汕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递给她已经温热的感冒茶。

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曲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

哪有医生自己光负责给自己配药,不负责吃得。

玻璃杯里,冬桑叶和白桔花瓣浮浮沉沉,时汕端在手里一口一口,慢慢喝。

瞥见她频频蹙起的眉头,慕郗城没说话。

让她就那么坐着,他去看她准备好的入学证件和申请书。

申请书是用黑色中性笔书写的,字迹清秀。

慕郗城看着这样的笔记,没有来得觉得陌生。

拿着那份申请书,他盯着上面的笔记看了很久。

再抬头,扫了一眼时汕握着杯子的右手,慕郗城的眼眸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阿汕,你是因为什么不再能左手的?”

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时汕神情平平,“因为生病。”

生了什么大病,需要在巴黎第五大消失将近2年?

看得出她不想细说,慕郗城也没有继续问。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慕郗城将她所有的证件都收进资料到,带走。

叫了一声“哎”,时汕问他,“什么时候还我?”

自身重要的证件都交给了一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时汕下意识会提防。

慕郗城倒是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不放心和排斥,她叫的那句‘哎’,让他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

在老慕家有人叫他慕少,大少;在慕企,不叫董事长也叫老板;

在外,谁不是用尊称敬称,连直呼他名字的人都罕见。

可,时汕正坐在梳妆台上,居高临下地叫他,‘哎’。

‘哎’是什么意思?

比叫慕先生更生疏,那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才会这么叫得。

而时汕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她继续又问了一遍,“哎,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阿汕,我叫什么?”

时汕莫名,不知道他这个人又在纠结什么。

只淡然地说了,“慕郗城。”

“你不能总叫我名字。”

时汕难得有耐心,“那,慕先生?”

“阿汕,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这么叫是不是显得太生疏了。”

时汕蹙眉,不满了,嗫喏一句,“我们哪有什么关系。”

“每天夜夜睡在一起,睡一张牀,盖一条被子,你说没什么关系?”

“无。耻。”

慕郗城浅笑,“乖,我们的关系难道不该叫老公?”

蓦地,时汕白净的脸不争气的全红了。

“这就受不了了?到以后你生了我们的孩子,你也叫我慕先生?说你和我没关系?”

除了羞。涩,更多的是气愤,“谁要,谁要给你生……”

脸皮太薄,剩下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眼神里又染上了恼怒。

“慕郗城,你每一次都要这么羞辱人给人难堪吗?”

给他生孩子,是羞辱她?

下颌紧绷,慕郗城冷俊的脸染上一丝漫不经心,“你迟早要和我结婚,结婚上牀做。爱,生孩子不是迟早的事吗?”

被他这么直白的话气到,时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气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谁说我想和你结婚,我为什么做你假未婚妻,你自己不比我清楚。”

不得不说,时汕的这句话是真的狠,可看她现在的态度。

慕郗城只能无奈,妥协,“好,好,假未婚妻,不是真的。”

年长她5岁,他还没有呦齿到要和她就着这个问题争执不休,再真的惹恼了她。

搂着她,慕郗城哄她让她消气,可他的眼底却是一片没人探知到的深沉。

——管它真的假的,结了婚就没有离的道理。

——至于孩子?上了牀,生不生还由不得她。

抱她从梳妆台上下来,不再继续那个让她不悦的话题。

慕郗城神色恢复成往常的淡漠,“阿汕,你的证件我托人帮你办理手续,晚上保证原物返还。”

因为刚才的话,让她的心情非常差。

时汕没有再继续搭理他,只听慕郗城又说,“单单一个称呼,阿汕,爱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慕郗城,别总把我当你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样哄。这对我,没用。”

“哪有什么外面的女人,我只有我们阿汕。”

时汕冷漠地嗤讽一声,完全不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鬼话。

明明很好的一杯中药感冒茶,却因为和他的对话,让时汕觉得越来越反胃。

难喝地要命。

越是想到自己要莫名地和这个男人还要纠缠一段时间,她的心里比感冒药茶中的板蓝根还要苦涩。

见她蹙眉,慕郗城说,“阿汕,是不是这药茶苦?”

时汕对于中草药再熟悉不过,怎么会嫌苦?

可对方还是在离开卧室前,在她掌心里塞了什么。

卧室门自外面关上,时汕恍惚真摊开手,一块粉色的草莓糖正安静地沉睡在她的掌心。

又把她当孩子?

不是3岁,生气了拿糖哄,有用吗?

虽然这么想着,时汕还是剥了糖纸,将那块草莓糖放进嘴里。

太甜了,果然难吃。

陌生人给的东西还是不能吃。

翌日。

慕郗城比往常的早上都醒来的早,看着牀的另一侧距离他很远的时汕,习惯了倒也没什么。

单手撑在下颌上,看她的宁静的睡颜。

和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仿佛再怎么看都看不够。

时汕是因为生物钟苏醒的,醒了后她去跑步,慕郗城在衣帽间换衣服。

等她跑完步,再回来到邹家餐厅吃早餐的时候,见慕郗城已经出门了。

和他一起外出的女人,身形苗条妩媚,是邹婷。

陈屹舒拿着一把苏绣双面扇一边给她扇风,一边说,“擦擦汗,我们吃早饭了,要工作的大忙人不吃饭出去了,家里只剩我们了。”

“这么早?”

时汕看了一眼客厅的石英钟,不自觉得嗫喏出口。

“谁说不是呢?”将侍佣递过来的冰毛巾给时汕,陈屹舒说,“还好有你,不然家里就我一个闲人,这早饭也吃不下去了。”

“姑妈,您想吃什么?”

陈屹舒因为这句‘姑妈’,扬唇笑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慕郗城为什么一直执意认为时汕就是阿渔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人太难割舍了。

邹家玫瑰庄园外。

一辆低调经典复古黑的劳斯莱斯,一辆妖艳高调的红色保时捷918。

见慕郗城和邹婷出来,分别从两辆车的座驾位置有人下来,打开车门。

慕郗城上车,邹婷一路尾随到这儿,看他一句话竟然都没和自己说。

愤恼了,她上车让驾驶位置的司机把车开到了劳斯莱斯的面前。

郊区庄园,停车位置本身因花田有限制,这么一来,劳斯莱斯是被保时捷当了个严实。

既然不理她,那谁今天也别走。

慕郗城靠在车内座椅上,按了按太阳穴,对章远道,“你下车,去看看。”

“好。”

副驾驶位置的Jan本以为慕郗城会生气,照往常阴厉的脾气,早就起身下车翻脸了。

可没想到,他自六月来最近的情绪似乎变得惊人的好。

谁给他这么大影响?

身材高大的法国男人下车,章远走到红色保时捷918前,敲了敲玻璃,里面有人将车窗降了下来。

他说,“邹小姐,您要是不走,能不能给我们董事长让个路?”

“你们慕董事长呢?他明明知道我想和他一并上车,谈些事情,现在不理不睬的,我……”

“邹小姐见谅,慕董的车不是谁都能上的,您说是不是?”

“那,那个女人呢?”

一想到那个姜时汕,只因为和陈渔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能安稳地坐收渔翁之利,她心中的天平早已经不平稳地跌向了愤恼。

直到邹婷指的是姜时汕,章远神色浅淡道,“您消消气,毕竟这个和以往的是有点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长了一张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

想着陈屹舒对她的态度,邹婷更不满了,情绪有些遏制不住,她说,“难道你们做下属的就没人怀疑过那个女人的动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又不是什么难事。凭一张脸,算什么本事?”

“邹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到底还是这张脸管用。摆明了,他只吃这一套。”

☆、第104章:勾引

“邹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到底还是这张脸管用。摆明了,他只吃这一套。”

章远这句话道理分明,却压得邹婷有些喘不上气来。

“可,陈渔已经死了。姜时汕算什么东西?”

“是,您要是觉得看不过去,和她一样有一张和陈小姐一样的脸,不就行了。”

为了慕郗城,要一张和陈渔一张脸,简直就是对邹婷最大的侮辱。

见邹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章远说,“您消消气,董事长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了新鲜劲儿,就好了。毕竟,他的心思我们哪里能猜的透呢?”

章远和邹婷隔着车窗,说了很多。

可,最终不知道为什么,邹婷越听越觉得内心特别的不安。

“我,我还是想要见……”

正当她要说出慕郗城的名字的时候,红色的保时捷车门从外面打开。

抬眼,邹婷望着车外冷俊漠然的脸,有些震惊。

“下去。”

这是慕郗城对驾驶位置上的司机说得。

不得已,司机下车,慕郗城面无表情地上了座驾的位置。

见此,邹婷在慌乱中下车,坐在了他身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保时捷918驱动,车子驶离开邹家庄园。

一路市郊的车程,慕郗城晕车,所以惯性开车车速不会很快。

可,即便现在慕郗城就坐在邹婷的身边,她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怎么开口?

车窗半降,沿途玫瑰花馥郁的花香弥漫进车内,气氛沉闷压抑。

让自己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邹婷微笑。

“郗城,那位现在住在我们邹家的姜小姐,是你的——?”

“未婚妻。”

他的嗓音很冷漠,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那你,有没有觉得她和我们家阿渔真的很像?”

黑色的墨镜遮掩慕郗城清隽的脸,他没有回应,沉默着。

邹婷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不瞒你说,我第一次看到姜小姐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阿渔又回来了,简直、简直太相像了。”

薄凉的唇微勾,听到这里,邹婷竟然见他罕见地轻笑了一下。

见他笑,邹婷背脊僵直,额头出了冷汗。

“你,笑什么啊?”

慕郗城收敛了笑容,不答话。

“郗城,你真的想好了吗?那个女人她叫姜时汕,她不是我们认识的阿渔,你不能因为她们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

“就,怎样?”

眼眸凝冻的暗沉弥漫开。

慕郗城途中突然一个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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