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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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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么浑身湿透的他,就要在沙发上坐下,陈屹舒一边给时汕擦头发,一边将侍佣送上来的毛巾丢给沙发上的他。

斥责对象马上换了人,指着时汕,Helen。陈说,“她还小,她不懂事,你怎么比她还让人着急?这么大的大暴雨,她都知道撑一把伞,你呢?浑身淋成这样,你的助理和秘书都跑哪儿逍遥了?”

慕郗城没应声,也没擦淋了一身的雨。

缄默着,他从茶几下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出来,用打火机,点烟。

烟雾笼罩,他一张俊脸,没有什么表情。

陈屹舒看出他的异样,想到管家赵谦说,下午他似乎向家里打过地电话。

那时候,她急着出门,没注意。

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今天晚上,陈屹舒本就回来晚了。

家里除了邹婷在书房,两个人过了晚上十点都没回来。

现在倒是都回来了。

一个晚回来,身上带着伤;一个淋了一身雨,回来就抽烟。

简直是要让她操碎了心。

“阿汕。”重新从侍佣手里拿了新的毛巾递给时汕,“把这个给郗城。”

“好。”

时汕应了一声。

拿着毛巾走过去,她好声好气地说,“给,擦擦吧。”

他坐着没有接她手里的毛巾,冷睨了她一眼,一边抽烟一边问,“今天,下午到哪儿去了?”

“没有去哪儿,就是下课了在学校阅览室看书。”

明摆着不想告诉他,慕郗城蹙眉,继续问,“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时汕想了想说,“手机放在手袋里了,书太多,震动没有听到。”

“那你就不知道和我打一通电话吗?”

“还有,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挂断?”

冷言冷语,句句冰寒。

时汕看着他的脸色,被他接连不断的质问,搞得有些不耐烦。

一下午的时间:被导师训,被车撞,淋了暴雨,回家还要遭他脸色。

本来好心递给他的毛巾,见他如此,时汕收回僵持在空气里半天都没人接的毛巾。

不给了,爱擦不擦。

见她转身,慕郗城不悦,厉色道,“阿汕,我给你说话,你没听见?”

饶是别人,看慕郗城动怒,早就被吓住了。

可时汕,直接转身,瞪他一眼,用手里的毛巾一把砸了出去。

从没人敢砸慕郗城,她敢;从没有人敢对慕郗城发脾气,她也敢。

腿上的伤淋了雨,时汕回来,一直耐着性子在听他说话。

现在,完全没必要了。

她心里也有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不理他。

慕郗城看着砸到他身上的毛巾,窝了一下午的火气,也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散了。

简直要被她给气笑。

挂他电话!大晚上不回家!

为了她,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去找到现在,她倒是还闹上脾气了。

掐灭了烟,叹了口气,慕郗城开始用她砸在他身上的毛巾擦雨水。

陈屹舒看着上楼的人,笑斥了句,“真是个不得了的小祖宗。”

慕郗城无奈,忍不住,笑了。

☆、第117章:我来让你热起来

全身湿透的慕郗城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拭。

越想今天下午的事,越是觉得无奈。

自己不回家还发脾气,哪有她这样坏的家伙?

一直到最后,没有办法,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恣意。

被气的!

气笑的。

Helen。陈狐疑地瞥他一眼,问,“郗城,你笑什么?”阴晴不定,说变脸就变脸,比这天都变得快。

慕郗城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屹舒的话,就因为她手里毛巾上的血迹蹙了眉。

“姑妈,这是——?”

不问还好,一问陈屹舒情绪不好的开始‘告状’,“郗城,你家的祖宗,回来晚淋了雨就算了,腿上还带着伤口,怎么问都不说为什么?敷衍说是摔伤,摔伤能摔这么严重。”

慕郗城紧皱了眉。

陈屹舒还在继续说,“受伤不好好去医院就算了,乱跑什么?是医生就能任性了,只拿一块手帕系在伤口上,要不是淋了雨伤口出血,还不知道又想瞒过谁呢?”

手里的毛巾放下,慕郗城走过去了,拿了那块满是鲜血的手帕,看了又看。

顿时,冷眸眯了起来。

英伦风的男士手帕。

角落里还有私人简称:Ryan(瑞恩)

攥紧手里的手帕,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今天下午阿汕见过慕西瑞了。

搞不好,这‘车祸’就和那个男人有关。

沉下脸,慕郗城眼眸积淀的暗沉明明灭灭,有些难以捉摸。

陈屹舒看他沉着脸,以为他又生气了,只能劝慰道,“今晚阿汕回来,小女孩儿受了伤,肯定心情不好,你这么大的人了,别和她计较。”

攥紧手里的手帕,慕郗城迎上陈屹舒无奈的视线。

“知道了姑妈,一会儿,我上楼去看看她。”

“郗城,你问问阿汕吃晚饭了没有?要是没有,就让家里的厨房做。”

“好,知道了。”

看到陈屹舒穿戴不居家,猜得到今天下午她也出去了,慕郗城对长辈耐下心。

“姑妈,您快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们。”

“不担心?你们俩天天要我c碎心。”瞅了他一眼,陈屹舒转身回房间,走到半路又停下来,叮嘱一句,“你快点去把湿衣服换了,洗个热水澡。还有,今晚上不许闹,你们俩给我安分点,别没完没了的。”

依着陈女士这脾气,慕郗城只能浅笑应声,“好,好。”

可,真的能就这么完了吗?

不能。

慕郗城攥着那块手帕上楼,转身,只瞬间就变了脸色。

——

楼上房间,连续很多天都没有睡好觉,时汕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取了医药箱,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明明下午不是很疼的,也不流血了,一心想要到陆家去,她就没在意。

晚上,坐在沙发上,迎着灯光给自己伤口上药,时汕才看地出伤口原来有点深。

淋了雨,处理不及时,怕是难免会有轻微的感染。

从医药箱里取出碘伏,拧开碘伏的瓶子,时汕用药棉沾了一点。

正巧,慕郗城推门进来。

手里攥着的手帕丢到一边,他走过来也没和她说话,只是从她的手里夺走了医用镊子。

时汕扭头,看到身后已经换了家居服的他,略微一怔。

还是不想理他。

正要走,可对方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沾了碘伏的药棉贴在她的伤口上。

钻心的疼,刺痛了时汕。

腿一软,就要摔倒,正好被慕郗城捞进了怀里。

淋了雨,他身上又湿又冰,让时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见此,他只好松开她,让她在沙发上坐好。

看她现在依旧沉着脸,慕郗城也有气。

不肯理他?

好。

慕郗城低下头,继续给她上药,看着时汕腿上这么狰狞的伤口,越擦碘酒越用力。

他这么没轻没重的,她白嫩的脚踝,被人握地泛红。

时汕忍不住蹙起了眉。

直到最后,终于痛得忍不住了,她按住他的手,恼羞成怒,“慕郗城,你讨厌!”

这话出口,时汕冷着一张脸,是生气的。

可,奈何‘讨厌’两个字带着太浓郁的‘调。情’色彩。

慕郗城一边帮她擦碘酒,一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不过,很快一张俊脸又恢复成冷淡的样子。

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不少,就是沉默着,不和她说话。

敢用毛巾砸他!

到底是年纪长了,胆子也长了。

都有脾气,两个人彻底的冷战。

虽然冷战,可慕郗城还是再给她包扎完伤口以后,又拿了电吹风来,把她洗了澡湿漉漉的头发给吹干了。

时汕因为下午被慕西瑞纠缠,还被车撞伤了,有些生气。

现在,慕郗城不和她说话,她倒也省心。

不用再继续困倦着,想办法来应对这个狡诈的男人。连续数日没睡好,她的疲惫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

头发吹好以后,时汕就上牀去了,躺下后,倒是真的什么心思都来不及想,就睡着了。

慕郗城冷睨了一眼睡着的人,顿时觉得自己这气生得有些哭笑不得。

只换了衣服,为了她,他还没来得及洗澡。

到医院找了一下午的人,没吃晚饭,可也不饿了。没心思吃,完全被气饱了。

将那张染了血的男士手帕丢进垃圾桶,慕郗城拿起私人手机到露台上去。

半晌后,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起来,有些懒洋洋的邪肆,“喂!”

慕郗城顿时阴沉了脸,出口的话格外狠毒,“再接近她一次,你就等死吧。”

说罢,也不等对方反应,更不听对方会说什么话,直接将电话挂断。

“啪”地一声,手机被摔在了桌面上。

慕郗城倚在露台上,瞥见桌上的红酒,仰头,一口喝尽。

同样的夜晚,慕西瑞的脸色在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更显苍白,满身戾气。

片刻后,慕郗城转身回到卧室去,准备洗澡睡觉。

浴室里,淋雨的热水淋在一张冷俊的脸上,让他直蹙眉。

将旋钮旋转,直接扭到冷水。

“唰!”地一声,冰寒的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今晚火气太重,他必须消消火。

冰冷的水浇在脸上,慕郗城一想到下午时汕很可能是被慕西瑞撞了,火气很邪佞。

卧室,双人牀上。

时汕刚入睡没多久,迷迷蒙蒙地并不是睡得很熟。

后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大致能猜得到是慕郗城要睡了。

向牀侧靠了又靠,下意识地想要离他远一些。

清楚地感觉到,牀的另一侧下陷,对方将灯关了以后,也没有扯她的被子。

黑暗中,起初时汕是安心的,于是闭上眼,渐渐地继续入睡。

可,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本安稳的人,半晌后不再安分了。

她正熟睡着,一只冰冷的手坏心地从她的薄被下伸进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时汕被凉地一颤,浓郁的睡意彻底消散了。

和往常不同,他的手太冰了,冰的她整个人都想躲。

但是,这还不算晚,他的冰凉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裙摆滑了进去,抚在她的腰际。

凉地她不停地战栗。

冰冷的手流连在她的腰际,慢慢抚到背脊,再到胸前白腴娇软的丰满,抚摸着,长指一并用力握住,微凉的指尖流连在娇。嫩的顶端,揉捻。

时汕一惊,黑暗中睁开眼,羞红了脸,连全身都染上了绯红。

她急忙去按他的手,可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被子里,好冷,好凉。

冷得她来不及阻止他,全身难以自持地战栗。

不是洗过澡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还是冰寒的要命。

起初还能这么想,后来完全无暇顾及,因为慕郗城掀开她的被子,整个人都将她搂在了怀里。

太冷了,他身上的湿凉气很重。

这么抱着她,完全是在坏心地折磨她,报复她。

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颤抖地要命,慕郗城伏在她耳边道,“觉得冷吗?煎熬吗?我下午找不到你的时候,比这煎熬的多。”

他下午找过她?

时汕微怔,出神的时候,被人翻身压在身下,揽着腰开始肆意的亲吻。

他的唇很冷,吻上来得时候,时汕被冻得一个激灵。

这明明是盛夏,为什么会冷成这样?

“感觉冷吗?”

时汕咬着唇,在他恶趣味的折磨中战栗不止。

他吻着她的耳际,突然在黑暗中轻笑,“我来让你热起来,宝贝儿。”

时汕一惊,背脊彻底凉了,出了一头的冷汗。

☆、第118章:折腾的要命

黑暗中,她伸手捂在自己的唇上,不让他再放肆地亲吻。

慕郗城勾唇,却开始继续亲吻她纤白,柔嫩的手指。

冰冷的唇,落在她温暖的手背上。

一冷一热地极致碰撞,格外焦灼人。

微卷的长发散乱在枕间,时汕白洁的额头,很快出了汗。

慕郗城亲吻着她,不断向下,湿热的吻一直到她精致的锁骨,开始磨人地轻咬。

时汕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推拒着他,用一只手按在唇上,在他坏心的亲吻中,她满脸潮红地咬住了手背。

“汕汕。”

他叫着她的名字,感受得到她无比青。涩的颤抖。

俯下身,他冰冷的唇滑落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吮吻,舐咬,留下一个有一个暧。昧的痕迹。

时汕抑制不住地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满身泛着旖。旎的潮红,羞。耻感让白嫩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贴在他的腿上。

感觉得到她经不起挑逗的强烈反应。

慕郗城搂着她,轻笑,“咱们宝贝儿,可真铭感。”

蓦地,时汕白希的脸烧灼的烫,将手从唇上拿下来,这次直接捂住了他早已经由冷变得滚烫的唇。

慕郗城在她的掌心下,问,“间接接吻吗?”

说罢,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掌心一烫,时汕将手又抽了回来。

“还冷吗?”

长指一边轻抚着她娇。嫩柔软的唇,一边故意这么问她。

见她没反应,又问,“还是说,现在大脑缺氧,呼吸不畅到不知道冷暖?”

时汕当即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慕郗城无奈,勾唇,“怎么真跟小猫儿一样,急了,不挠人,就开始咬人?”

时汕真的恼了,伸腿踢他的时候,没有踢疼到他,被他一把握住了小腿。

手指顺着她的小腿抚摸,慕郗城皱了眉,“这么瘦?看来,以后要好好喂饱才行!”

时汕因为他的调侃,彻底尴尬着窘迫了。

伸手掀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就背对着他躺下。

这次裹得很严实。

慕郗城看着,忍不住轻笑,隔着被子搂住她,在她耳边问,“裹得像个蚕宝宝,不热?”

时汕不理他,明显因为刚才跨越她底线的亲吻受到惊吓。

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去计较,也不去生气,恼怒,因为没用。

时汕其实很困倦,好多天没睡好,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

现在,她只想睡觉。

她下意识不想去想已经被人恣意吃豆腐的事情。

背后的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一次一次撩。拨她,其实最煎熬的人是他。

知道她不愿意,所以不会强迫。

可,每一次到最后都是自己被她勾。引,完全无意识的反应,青。涩又铭感。

慵懒下的妩媚,简直能抹煞人。

“阿汕。”

他止不住一次在心里想,真是货真价实的小妖精。

这么想着,这夜晚又变得格外漫长,格外折磨人。

自时汕背后搂着她,折腾了一下午,两人依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入睡。

这一晚,前半。夜一切都相安无事,直到后半夜,慕郗城简直噩梦连连。

自从和时汕同牀,他已经很少再失眠做噩梦了。

但是,今晚,噩梦的梦魇又完全缠上了他。

梦里,他又梦到了四年前,刚下飞机从机场一路赶回到苏州陈家,漫天的黑烟。

火警,消防车,一片混乱。

他手里有一束答应买给陈渔的深蓝风信子,掉落在地上。

花瓣碎落一地,完全成了祭奠用花。

被大火烧得殷红的天际,烧得那么旺,肆虐着,完全像是人间地狱。

印着他眼底的猩红,他感觉眼睛要被烤化了,开始流血。

心跳没了,呼吸没了。

原来坠入地狱,只需要一瞬间。

连伤心都来不及,更别提哭,法医将将焦尸送到他面前,让他签字,认领。

而后,就是陈渔的葬礼。

他眼睁睁看着她入棺后,被埋进土里,特别想躺下去陪着她。

到后来,听不到四周的哭泣声,他感觉自己也被埋了进去。

那些扬起的土,从腿开始掩埋,湮灭了他的双腿,再慢慢到腰际,再到心脏、脖颈,到头顶。

她彻底下葬后,他像是动不了了,也被深深地埋在了地底下。

她死了,他没伤心。

只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也死了,陪着她在地底下,没走远。

噩梦连连,慕郗城梦到陈渔下葬,又梦到时汕出车祸,满是鲜血。

那鲜血淹没了他的眼瞳。

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失去。

这样的焦灼感,完全让他简直要发疯。

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渗出来。

“阿汕!”

几乎是沙哑着嗓音,叫出来的。

猛地惊醒过来,慕郗城坐起身,后背已经完全因为冷汗湿透。

死死握着身边人的手腕,捏痛了时汕,让她也忍不住在睡梦嗫喏了一声。

“痛。”

慕郗城伸手打开室内的台灯,看到她紧蹙的眉头,才将握着她手腕的手,放轻力度。

不过,还是没有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手指下滑,五指收紧,与她十指相扣确认她的存在。

梦境太真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这样的噩梦了。

慕郗城沉静了下来,才真的发现身边的人的异样。

他握着的手,无力,甚至有些烫。

“阿汕?”他回过神,下意识地去轻触她的额头。

受伤淋雨,果然发烧了。

夏天的热感冒本来就不容易好,感冒药茶一直没有断过。

上次烧过一次,这丫头又不记得吃药。

淋了雨,这回半夜真得烧了起来,自己还完全没知觉。

说来也怪异,慕郗城淋了一路雨回来,外加冲冷水澡,整个人也没有生病。

可时汕就不一样了,就单单受了凉,后半夜彻底发热。

慕郗城摸着她的额头,一边感觉着指尖的滚烫,一边忍不住沉了脸。

就说不荤素搭配好饮食,抵抗力弱,这么一淋雨就彻底发起了烧。

“阿汕。”

他握着她的手那么用力,时汕也晕晕沉沉地清醒了过来。

生病的人多少有些难缠,她迷蒙地挣开眼睛,看着慕郗城抱怨,“谁让你吵醒我?”

他吵醒她?

慕郗城怔了怔,因为这嗫喏的语气。

知道,她病了,烧起来已经神志不清楚了。

往常的陈渔就是这样,发烧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酒鬼醉了酒。难缠的要命。

可,总不能任由着她这么烧下去啊。

湿寒引起的发热,喝姜汤驱寒气最管用。

卧室里连一杯水都没有,还是带她到楼下去比较好。

想到这一点,慕郗城将牀上烧得迷迷糊糊的人拉起来。

原本乖乖在牀上躺着安静的人,这么被人扶起来,她不愿意了。

慕郗城道,“阿汕,乖,我背你下去。”

靠在他背上,浑身烧得难受,他的背很热,时汕不愿意贴上去。

半晌后,她冷睨了他一眼,跟个孩子似的站在床上说,“我不要背,不要。”

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开始折腾人了。

她烧得神志不清,他不跟她计较。

不背,那就不背吧。

转身,慕郗城搂着她的腰,又耐心问,“阿汕,听话,那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靠在他肩膀上,她松散着长发,不甘愿的点头。

真的是高烧,嘴唇都烧得苍白干裂起皮。

慕郗城皱了眉,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肩膀,一把抱起她就准备向下走。

可这时候怀里的人又拧了眉,开始大肆挣扎,“不要这么抱,我不要这么抱。”

怎么一烧起来,就和酒鬼醉了酒一样?神志不清。

站定脚步,他好声好气问她,“那汕汕要怎么抱?”

“这么抱着不舒服,我要公主抱。”

慕郗城一愣,因为她这孩子气的要求,简直哭笑不得。

烧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她想躺着,只有公主抱才能躺着。

她要公主抱,那就公主抱吧!

慕郗城这么多年的全部耐心,大都赔在了这么一个磨人精的身上了。

换了手,将她揽在怀里,公主抱。

抱着她走了几步,他又俯身问她,“阿汕,这样舒服吗?”

“一般。”

这嫌弃的语气,刹那间,慕郗城啼笑皆非。

抱着她,看着眼前这扇卧室门,大半天都没走出去。

怀里的人,真是烧起来和平日里的冷淡完全不一样。

本性发作,折腾地简直要命。

☆、第119章:惯得她

慕郗城抱着时汕下楼,到底是生病高烧,想折腾挣扎也彻底没有了力气。

很快,她一动不动地安然靠在他的怀里,慕郗城敛眸低头去看她。

发现现在的时汕格外安静,高烧让她白净的脸染了粉晕,她闭着眼缱绻在他怀里,像是只柔软的猫儿。

手指紧紧扯着他的袖子,是依赖更是依靠。

慕郗城冷俊的脸上,有种异样的温情在恣意蔓延,仿佛春意回暖,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本就是寡情的人,陈渔死了更是无牵无挂的,冷血无情,对谁都爱答不理、言语恶毒狠戾。

可,面对这样的时汕,他变了,他的变化如此之大。

让起夜出来倒水喝的陈屹舒竟然有些看呆了,她看着从来脸上只有淡漠和冷笑的慕家少爷,抱着时汕下来,低头和怀里的人不知说着什么。

那神情,简直太像刚念大学时候的慕郗城。

握紧水杯,陈屹舒的心里有些发酸。

恍然睡了一觉,她的郗城还有可怜的阿渔,都回来了?

——

“阿汕,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

听到慕郗城喊时汕的名字,陈屹舒又回过神来,敛起思绪,上前问,“这大半夜的,又是怎么了?”

“烧得厉害,怎么办?”

看他急,陈屹舒倒是被气极了反笑,“这可倒好,还是这小祖宗有本事,也有让你着急的时候。”

伸手摸了摸时汕的额头,陈屹舒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抱着她先在客厅试试体温,我去给她煮姜汤。”

“姑妈,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她。”

“休息的了吗?她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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