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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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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她先在客厅试试体温,我去给她煮姜汤。”

“姑妈,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她。”

“休息的了吗?她烧着,我睡得着?真是欠你们的。”

笑斥了一句,陈屹舒向厨房走去。

只要陈屹舒醒了,邹家谁还能休息?

厨房的厨师,和侍佣起来,给夫人帮忙,打下手。

一个人发烧,全家折腾。

邹婷的卧室在一楼,距离客厅很近。

被大半夜客厅地动静吵醒了,穿了鞋出卧室,情绪不好地问过家里的女侍。

知道原因后,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卧室。

将被子拉高盖在头顶,原本不吵很安静的客厅,也被她听出了异样。

卧室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关上门,什么就听不见了。

可邹婷偏偏不,卧室门大肆敞开着,听着偶尔客厅有说话的声音,她的心更是烦躁,不平静。

妒火肆虐。

躺在被子里,邹婷整个人似乎都热得不能自持。

仿佛发烧的人不是时汕,而是她。

一个不耐烦,手里的枕头,扔出去‘砸’在柜子上。

有一就有二,卧室里的东西,被她抡出去砸了个遍。

偶尔有侍佣路过,知道邹家大小姐在发脾气,也没人敢出声,只能将脚步更放轻。

客厅里。

慕郗城搂着时汕去找温度计,不太想让她入睡。

她这么烧下去,再睡下去陷入昏迷,会出事。

“阿汕,一会儿吃了药再睡。”

慕郗城坐在沙发上,用怀里的人动了动,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阿汕,你先别睡。”

试过红外线温度计,‘嘀声’后显示39。5度,慕郗城的脸色更差了。

淋个雨也能烧成这样?

“阿汕,听话。”他继续叫她。

时汕靠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被他吵得有些不耐烦。

“阿汕?”

眼睫颤了颤,她刹那间清醒过来,乌黑分明的眼眸看向慕郗城的时候有些冰寒。

手搭在他肩膀上,骤然坐起身,捂住他的嘴,严肃道,“你闭嘴。”

拿着温度计的侍佣愣了,连慕郗城也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敢对慕郗城这么说话?

这小姑娘是在恐吓人人都忌惮的慕家大少?

再看慕郗城,侍佣以为脾气本就不好的人一定会动怒,可慕郗城他,笑了。

是在笑吧?

“慕先生,这——”手里的冰袋裹在毛巾里,因为这诡异的氛围,侍佣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递给他了。

移开捂在他唇上的小手,他说,“放这儿吧。一会儿姜汤好了,端一碗过来。记得多——”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只捣乱的小白手给阻断了,时汕的手又回到了他的唇上。

她不让他说话。

嫌吵。

慕郗城无奈,只好眼神示意侍佣走开。

谁知道真的发起高烧,一个对谁都冷漠的姑娘怎么突然会变得这么‘胡搅蛮缠’?

邹家,人人都觉得奇怪。

可,慕郗城不觉得莫名,他太了解她了,了解她所有的习惯和毛病。

生气什么样子;开心什么样子;生病什么样子;难过什么样子……

一颦一笑都熟稔。

从陈渔5岁的时候,他就看着她,从幼童到少女、从少女再到成年。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生病变成这样,他太熟悉了。

所以他非但不因为时汕的孩子气举动生气,相反内心有些振奋和喜悦。

这独特的生病模样,这难缠劲儿,多像他的阿渔。

搂着他,慕郗城故作厉色道,“阿汕,不许胡闹。”

时汕迷蒙地睁着眼,因为高烧,她嗓音暗哑,像只受了伤的猫儿一样,语气娇软。

“慕郗城,你们太吵了,我头痛,别再说话了。”

因为他不相信,扯着他的袖子,又嗫喏了一遍,“我头疼,真的难受的要命。”

是,要命。

真要命!

第一次,她用这么软糯的语气和他好声好气说话,能不要命吗?

如果说,之前慕郗城对时汕还有怀疑,还有薄凉的漠然和猜忌。

但,现在完全不行了。

这样一个和陈渔一模一样的她,怎么能不管,怎么能轻易就放下?

放不下了。

将冰袋按在她的额头上,他的指尖开始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来来回回地流连。

他的手指碰触过冰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时汕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抚。

迷蒙中,她似乎听到他在叫,“阿渔。”

阿渔是谁?

时汕蹙眉,一时间眉头深锁。

也许是冰敷的原因,和刚才喝得药起了作用,她的神志正在一点点恢复。

他搂着她,在她耳边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能连我也不记得?你等着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阿渔。”

太过熟悉的语气,时汕稍迟清醒的大脑,竟然在一瞬间想到了今天下午她被车撞的那个车主。

那个男人也是这么说得。

说她不记得他了。

她该认识很多人吗?

不是长期在法很孤僻吗?怎么会认识这些她没有印象的人?

国内,明明很陌生,很陌生。

越想越头痛,头痛欲裂,索性她不再继续想了。

姜汤煮好了,有侍佣端了一碗出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因为之前的事情,心有忌惮,所以侍佣没说话,只端了碗,放好。

陈屹舒,出来,坐下后问了句,“怎么不喝?”

时汕因为药效已经清醒大半,虽然还在慕郗城怀里,可已经坐起了身。

知道要喝姜汤,她还是没有动手。

“快趁热喝吧。”

陈屹舒又嘱咐了一句。

时汕怔然着,看看那碗姜汤,拧眉。

在扭头的瞬间对上了慕郗城的视线,清醒了一些的人看着他,卷曲地长发松散着,眼神因为生病少了凌寒疏远,增了几分水雾蒙蒙。

楚楚可怜?

不,是楚楚动人。

慕郗城被她这样的目光看着,不免从心底生出几分异样的悸动。

挽着她手揽着依旧昏昏沉沉的时汕,站起来,他对陈屹舒说,“姑妈,您半夜起来也累了,您先喝,我带她到厨房去喝。”

陈屹舒一愣,她又没发烧,喝什么姜汤?

虽然,这么想,还是没有在意地端了起来将那碗姜汤喝了。

厨房里。

慕郗城抱时汕,让她坐在黑色的大理石洗理台上。

示意厨师出去,他自己动手给她撑了一碗姜汤,没忘在里面加了一勺白糖。

“喝吧。”扶着她的肩膀,递给她喝。

看她蹙眉,他说,“加了糖的,保证不辣。”

早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爱吃姜,嫌辣。

时汕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身上,尝了一口,还是拧眉,她说,“不甜。”

不甜,那就再加糖吧。

又加了一勺给她,谁知道她又嗫喏了句,“多糖分不健康,加蜂蜜。”

慕郗城倒也不介意她这生病后大变的脾气。

她说要蜂蜜,那就要蜂蜜。

加好了蜂蜜,再递给她,给她尝。

“阿汕,现在可以了吗?”他问。

“嗯。”

“喝吧。”

“凉了。”

“那再盛一碗?”

站在厨房门口的陈屹舒简直想喊‘天’!这慕家少爷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耐心了?

作吧!作吧!

反正有人纵着。

惯得她!

☆、第120章:恣意撩拨

不论如何,喝了姜汤再回卧室,时汕倒是开始发汗了。

慕郗城用遥控将室内的空调关了,等她彻底发汗,给她掩好被子,守着她,一直到凌晨时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烧退了,才彻底心安了。

室内的闹钟显示:凌晨5点。

不用睡了。

陈渔死了以后,慕郗城常常整宿整宿睡不着,有时候在慕家的露台上一坐就是一晚。

吃安眠药,起初还是有作用。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多了,换了一种又一种,总是不见什么疗效。

直到,后来章远给他联系了心理医生,阮晚。

并不是因为心理障碍,慕郗城才见阮晚的。

他是因为这无穷无尽的失眠,睡不了,一睡着就是缠着他近似地狱的梦魇。

心理上的事情,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愿说,只是需要时间适应,不算生病。

倒是失眠,太折磨人。

阮晚受其祖父针灸大师‘纪鑫’影响,精通中医学,每次约见,都能和她一起喝杯药草茶,去去疲惫,也能因为这样熟稔的药草香放松下来。

所以,零六年,他频繁约见阮晚。

只因为,那份药草香的熟稔。

苏州陈家,种药草,阿渔幼女的时候就被陈屹年带着,可以辨识出很多味的草药。

家里有人头痛脑热的,也完全不用去医院。

慕郗城的身体自小就很好,也不常生病,病一回,阿渔煮煮药茶喝两副,就好了。

所以,真正的西药用得少。

四年前失眠的时候安眠药吃多了,便不怎么再碰。

今天晚上,不管怎么说,好歹睡了前半夜,常年失眠的人倒也不觉得困。

他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5点过半。

浴室里,换好衣服,慕郗城刚准备出卧室门,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走到床畔,手臂一伸,他将牀上的人睡前订好的闹铃,给调了回来。

最近,时汕都是5点一到就起牀,比她平日里早了很多。

每天早上,慕郗城即便闭着眼,也觉察得到她的小动作。

和他同牀,她心有余悸,他看得出来,不过是不说破而已。

这么长时间折腾下来,又是淋雨,又是受伤的,不高烧才怪。

今天病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撩开她柔软松散的发,在时汕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他才出门。

——

慕郗城下楼去,大致因为昨晚的折腾,往常起得最早的陈屹舒也没有起来。

只身到露台上,慕郗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刚想点燃的时候,发现了没带打火机。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只女人的手伸了过来。

这只手,不如她未婚妻的手指纤细,倒也白嫩异常,一看就是保养得非常好。

可,慕郗城终究是皱了眉。

只因为,这只手染了艳红寇埴色指甲。

阿汕的手,指甲水润,透着少女的自然粉,不像这只手,红指甲太过妖艳刺目了。

瞬间了然身后的人是谁,慕郗城没了转身去看的欲。望。

伸手,他要接身后人递过来的打火机,可那人偏不,在他正出神的时候打着了火,帮他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那支烟。

无所谓,他也不在意。

缄默着坐下抽烟,就算如此,也没有回过头去看邹婷一眼。

身后的人,提前出声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酒?”

慕郗城抽着烟,还是没有说话,半晌后,他在水晶烟灰缸上轻弹烟灰。

转身,这才看到夏天近似6点的白天,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有些透的白色睡衣,扣子不系,那胸前雪白丰腴饱满几乎呼之欲出地跳出来。

勾。引?

不,更像是赤。裸。裸地威胁。

这是邹家,天亮着,露台上孤男寡女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间、地点都写满了暧。昧。

要是被家里的侍佣看见了——

皱眉,瞬间了然眼前这个女人在给他玩儿什么手段,慕郗城眸色一暗,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托着邹婷的手腕就向前走,不带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色彩。

一脚踢开她卧室的门,进门,一个反手用力,‘彭’地一声门关上,上锁。

他按着邹婷的肩膀,将她压在门板上。

居高临下的眼神,冷厉地睥睨着她,不出口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一双眼睛不似看时汕的温柔,退却柔情,他的目光又冷又狠,像是淬了毒的银针,狠毒的要命。

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指尖抽紧,几乎要把邹婷的下巴给捏断了。

邹婷痛得蹙眉,额头上渗出冷汗,一脸苍白没有血色。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慕郗城,眼神里有种崩溃的执拗。

“怎么,不和我说话,郗城,现在你连和我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吗?”

慕郗城在她对上他视线的时候,骤然放开了她。不想看她。

失了力,邹婷顺着门板上滑了下去,那么漂亮的脸蛋儿,可惜眼睛里是空洞的。

像是零落的花瓣儿,全碎了。

唯一一件纯白色的睡衣,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中,敞开地更厉害,女人柔软白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让她微不可闻地战栗了一下。

慕郗城没管她,他在她房间逡巡片刻,找椅子上坐下,就着指间那支还没抽完的烟,继续抽烟。

烟雾缭绕,他冷俊的脸上满是漠然,烟灰落下,让他轻微蹙了眉。

可,半天依旧还是没有一句话。

邹婷眼眶通红着,问,“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你就真的把她当成阿渔了,她不是陈渔,她姓姜。”

没人说话,在邹婷话音落了后,就陷入了永久的死寂。

邹婷慌了,她站在他面前,说,“郗城,你以为她回来了?就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不是这样的。”

现在坐在这儿冷漠的慕郗城,太像是邹婷在学生时代认识的慕郗城。

和当初在苏州市的z大一样,他的眼里只有陈渔,对她们这些女人不会多一句话,多一句话都嫌麻烦。

可,陈渔死了。

陈渔死后,他不是彻底变了么?

零六年以后的慕郗城,虽然颓唐,但他开始变得不拒绝向她示好的每一个女人。

慕郗城的温柔,虚情假意都是镜花水月,并非真心。

接近他的每个女人也全部都清楚,可还是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那样的虚幻柔情,简直像是淬了毒,尝过滋味的女人都中了毒瘾。

一如现在的邹婷。

自从慕郗城来到海城市,她以为接近他会很费力气。

但是,完全不是。

他对每个女人都那么温柔,即便从不滥情也不和任何一个女人搞一夜。情,但是只要他用那种暧。昧的语气和一个女人说话,没有女人会受得了。

单靠言语和眼神,他就能将一个女人撩拨地欲罢不能。

可这个男人,偏偏坏心,恣意撩拨,玩儿暧。昧,却不和任何人过分亲近。

他是情场的恶魔,中了他的蛊,犹如身处炼狱,近似烈火烧灼也得不到救赎。

邹婷还记得,曾经在她喝多了的夜晚,他站在她身后,解开她的领口恣意抚摸她肩膀上的那枚红朱砂。

每轻抚一次,就在她耳边赞叹一声,“可真美。”

暗哑的嗓音,修长的指,带着轻微的薄茧。

他的每一次轻抚,都让邹婷口干舌燥,浑身战栗不止地有了可耻的反应。

当她想要转身,靠近他的时候,他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更坏心地不让她碰他一下。

一点点恣意撩拨,恣意抚摸她肩膀上的红朱砂。

直到,看她完全因为他崩溃,眼神里满是雾气,满是他。

看得出她眼底情。欲的可耻渴望,可他噙着笑意,完全当没有看见一样,指尖只恣意流连在她的肩膀,不会向下,更不会到别的地方。

这样欲罢不能的撩拨,每一次都让邹婷彻底滩成一团春水。

人往往如此,得不到,才更加渴望。

就是这样突然在陈渔死后,变得无比魅惑的慕郗城,没有女人能出口说拒绝。

邹婷很快得知,他并非只对她如此,所以在陈渔死后的那几年里,她总是因为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嫉妒地发疯。

好在,他对谁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且,就算邹婷对那些女人用手段,他也无所谓的,任由着她。

再换就好。

可,现在不一样了,姜时汕的出现,打破了以前她自认为诡异的平和。

她看姜时汕,跟多年前看陈渔一样。

现在,为了这个和陈渔有一样脸蛋儿的女人,他现在又要变回以前对谁都冷漠的慕郗城吗?

这么多年,邹婷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慕郗城坐着抽烟,看都不看她。

☆、第121章:哄哄她

邹婷的卧室。

慕郗城手指间有一支烟,冷俊的脸带着全然的漠然,烟雾弥漫,他的眼瞳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寂然。

不出声,也不看现在这个站在自己眼前几乎全身暴露的美艳女人。

这就是慕郗城,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用漠然来抹煞一个人了。

当他决定不再理会一个人,就可以完全将对方当做空气。

邹婷站着,望着他英俊的脸,眼神满是崩溃的痴恋,“郗城,你不要不和我说话,你不要当看不见我好不好?”

烟灰轻落,他依旧沉默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邹婷站在他面前,往常职场凌厉、飞扬跋扈的女强人,现在倒像是个低声下气犯了错的孩子。

她说,“我错了,是我之前不该用手段对付那些女人,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会做。”

一支烟快要抽完,在烟灰缸里按灭烟,慕郗城又重新抽出了一支。

打火机花光闪烁,映衬着一张清隽的脸格外的惊艳,成熟男人熟稔的抽烟动作,恣意潇洒。

邹婷看着这样的慕郗城,犹如隔雾看花,他的眉眼,他的每一个动作,再冷冽,也让她迷恋。

从他学生时期,她就暗恋他,现在的慕郗城更是让她如痴如醉。

之前任性的语气收敛了很多,她说,“你愿意把她当做阿渔,我不再提了,也不再说你不开心的话。你觉得是,那就是吧,可,郗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终于,他的目光转向了她。

看着她一身狼狈,他竟然勾唇,冷冽地轻笑了一下。

恶趣味恣意蔓延。

他说,“小婷,你该知道我的耐心。”

每一次对说威胁的话,这个男人总能说得不痛不痒的,可他却是字字落实的人。

因为他阴郁的笑,邹婷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畏惧,脸色唰地惨白,下意识地后退。

却被眼前的人捏住了下巴,“对我妻子客气点儿,招惹了她,我可不会放过你。”

眼前,慕郗城在笑,他的笑像是绽放在镜花水月中的恶毒曼陀罗。

一大朵大朵地暗黑,连成一片是无穷尽的狠戾,这样窒息的压抑快将邹婷吞灭了。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慕家的大少。

握枪,决定扣动扳机的时候,也能在将死的对手前笑得无比温雅。

慕郗城说,“不会放过她。”

邹婷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已经不耐烦到要对她动了‘杀意’。

只是为了一个和陈渔有一模一样脸的女人?

嫉妒心作祟,已经达到了崩溃的状态,邹婷垂眸盯着他淡漠的背影,眼睫垂落,投下一大片阴影。

“郗城。”她的语调很平静,“姜小姐应该不知道你只是把她当陈渔的替身吧,还有那些你的绯闻女友们,数量多到足以让人大开眼界。”

“威胁我?”慕郗城抽着烟,笑得漫不经心。

轻拍她的肩膀,他言词骤然狠戾道,“你会后悔得。”

没有在和她多说一句话,慕郗城一把推开面前衣不蔽体的美艳女人,雅和得体推门,出去。

邹婷狼狈地倒在地毯上,艳红色的蔻丹色指甲刺入掌心。

苍白着脸,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睫上掉落下来。

慕郗城没被她激怒,他连生气都不想和她生气了,完全淡漠,他已将她当陌生人。

——

时汕因为昨晚发高烧,整个人真的有苏醒意识的时候,头痛欲裂。

正当她蹙眉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探上了她的额际。

来不及思索,那人的长指按在太阳穴上,帮她舒缓着晨起前的头痛。

这样熟悉的感觉,让高烧后的时汕,竟然没有来得嗫喏了声,“十一?”

那只手顿了顿,然后离开了她的太阳穴,时汕睁眼,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而且,那人揽着她的肩膀,在她来不及说拒绝的时候,就吻了上来。

深沉的吻,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极致的情绪,。

潮湿的舌伸进她的嘴里,恣意与之纠缠。

被对方深吻着的时汕,觉察得到慕郗城今早很有情绪。

而且情绪波动很大。

他在生气?

完全来不及细想,他身上强烈的冰薄荷味道,沾染着几分迷醉心神的烟草味,只在短短地数秒就侵占了她的全部呼吸。

磨人的深吻,恶劣十足。

这人摆明了要她羞窘,下不来台。

有意撩拨她的铭感点,直到感觉得到她青。涩敏柔软的身子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战栗也没有停下来。

高烧虽然退了,时汕热感冒还没有好全。

这样一大早起来就缠。绵的热吻,让本就呼吸困难的时汕更是喘不上起来。

压抑地难受。

可,吻着她撩拨她的人,偏偏坏心地不给她喘息的几乎,眼里噙着笑,看着她满脸潮红,喘不上气而眼眸含水。

手按在她的后脑,让她不得不贴在他的身上,软倒在他的怀里。

“阿汕。”叫她一声后,带着薄茧的长指,探进她的裙底,恣意抚摸她滑嫩的腿侧。

然后,恶劣的手指滑到了她的双腿间,轻抚上胜似花瓣儿的娇嫩。

时汕一怔,猛地睁大眼睛,像是触电般难耐地瑟缩了起来。

羞窘感觉疯涌而来,她在他的亲吻中,彻底软了腰,潮红自白净的肌肤下蔓延上来,旖。旎一片。

感觉得到她因为他手指生涩而强烈的反应,他眉眼间的笑意更浓。

时汕绷紧着白嫩的脚尖,防备地看着他,可他的指还是在她这样的视线中,探入到了她作为女人最难以启齿的羞。涩处。

他的手指竟然——

时汕瞪着他,眼眸里退却冰冷,满是湿漉漉的湿润。

太惹人爱了。

和四年前一样,这样的一个越界挑。逗,她的反应大得厉害。

不一会儿就清朝泛滥,指尖的温润湿意,让慕郗城明白他的未婚妻早已情动不已。

可,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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