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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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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汕漠然,真的能激怒她的时候很少,警方带‘施暴’男子离开,陆时逸腿上的伤已经很难坚持,冷汗完全浸湿了病号服,有护。士过来说,“陆医生,拆线后重新缝合伤口吧,否则会引起炎症。”

“先给她看。”他握着她的手,紧紧地。

“我没事。”松开他的手,时汕示意护。士将陆时逸推走,她说,“放心,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不论时汕对他微笑地有多自然,陆时逸知道她绝对受伤了,被强制缝合伤口前嘱咐了两个同事去给时汕看,女医生再过来医院大厅已不见女子的身影。

医院外,转角的休憩角落,僻静,不引人注目。

时汕一头冷汗,她站在饮用水自动贩卖机前,投入硬币,摁下了一瓶矿泉水。

肩膀上有刺痛感,可她现在的情绪都集中在刚才砸过来的那个花瓶上,如果不是她挡过去,那男人砸的是陆时逸头上的太阳穴方向。

惊魂未定,自持冷静不过是惯性,其实她怕极了,做医生,距离生死最近,姜时汕怕死,不是自己,她怕看身边的人死。

泊在一旁的劳斯莱斯内,刚上车来的人对章远说,“把这个给她。”语气不善。

伸手接过装满酒精药棉和绷带,止血带的医药袋,章远问,“您不自己过去吗?”

车窗外,女孩子吃力地拿起那瓶水,盖子刚拧开,肩膀失力,瓶子摔在地上,一瓶水涌了一地,失了问诊室的对峙凛冽,完全狼狈至极。

“逞什么英雄?”勾唇狞笑,他冷冷地嘲讽着。

此时,靠在自动贩卖机前的时汕,重新投了硬币进去,其实她大致可以估计自己的伤势,毕竟自己也是医生,而且伤在肩上,她不愿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

重新要了一瓶矿泉水,她刚要俯身,已经被人提前抢先。

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时汕迎上来人的视线。

…本章完结…

☆、第041章 :调笑,这药店是你家的

白衬衣,石墨色长裤,握着她那瓶矿泉水的人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矜贵,完全和此时她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单手撑在自动贩卖机上,时汕看着他拧开矿泉水后递给她。

“谢谢。”冷淡的嗓音微哑,接过那瓶水后,她有意别开脸开始啜饮。

唇舌干燥,一口,一口,她喝得很慢但连续的频率很高,慕郗城看她喝纯净水,目光探究。

整整一瓶矿泉水喝完,冷汗涔涔,她的脸带着失去血色的苍白,转身过去,慕郗城没想到她又摁了一瓶纯净水,这次只喝了几口,就将矿泉水盖子拧好握在手里。

相比异样的饮水习惯,慕郗城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瞥了一眼她的左肩,有鲜血染了黑色裙子的肩带,不过因为衣服颜色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空气中的血腥味道却无法遮掩。

时汕喝了水准备离开,就听身边的人说,“姜小姐,就打算带着这么重的伤回家?”

刹那想到柳湘萍,她蹙眉。

但,时汕又不想回医院去,如果伤势不严重还好,要是严重她怕陆时逸看到自责。

猜不透慕郗城有意提醒是为什么,但目前她并不打算和这男人有过多交集,点头向他示意后,她强撑着离开这儿,依照来时的记忆,她知道这附近应该有药店。

时汕转身离开,完全在慕郗城的意料之中,她走,他就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与此同时,一辆劳斯莱斯在慕郗城身后跟近。

黄昏,市中心医院外人流量在减少,夕阳西下的光晕色调下,这原本各走各毫无联系的一幕,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暖意。

慕郗城一边走,一边点烟,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要是两人闹了别扭,他也是就这么一直跟在陈渔身后,不吵嘴也不争执,就这么一直走直到她气消了再说。

时汕走得很慢,一是因为伤势失力,另一个则是跟在她身后的人。

她知道慕郗城跟着她,但冒然质问又显得不对,“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碍得着谁?所以,她不问,更不理会。

直到一家药店,时汕走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背后一直是一个人最脆弱不受防的地方,跟着那么危险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不戒备?

药店这个时间点人并不多,问过店员,时汕开始在中岛架上挑处理伤口要用到的药品。

只是在她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后,身后也有人拿起了一瓶,再拿止血带,身后的人照旧和她一样,再到消炎药,到医用药棉,没完没了。她蹙了眉,扭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恼羞成怒?

慕郗城扬唇,“这药店是你家开的?”

时汕想发作,但碍于场合忍住了。

身后的人倒是没再跟她,挑好了要用的,她转身却看到慕郗城正坐在店里,有人在给他处理伤口。

旧伤,那一刀是她划的。

…本章完结…

☆、第042章 :羞恼,雪肌旖旎惑人

他只是来换药的?

时汕拧眉,转身到医药间去,店员问,“小姐,要医生给你上药吗?”

“不需要,谢谢。”

伤口包扎好,慕郗城站起来递给店员一张卡,“没有密码。”店员到收银台前刷卡,打了医药消费单,再抬头却已不见男人的身影。

“先生?”试图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奇怪。

没办法,结好账,店员只好将账单银行卡和药品放在一边。

药店医疗间,时汕进去后关门,只见门外有人伸手阻止,看到进来的人,她微怔,竟在这个时候莫名失了神。

其实,时汕一直不明白,慕郗城和她充其量是第三次见面,可每一次这个男人都能做到毫不见外,熟稔的过分。

这种感觉,她不喜。

“用肩膀挡花瓶,几天不见,姜小姐能耐见长。”明明是戏谑的话,在他嘴里却变成了冷嘲热讽。

时汕沉下脸不悦,“请您出去——”

话没有说完,她完全被眼前的人吓住了,单手拉她坐下的同时,他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左肩的肩带,打结似的连衣裙,一侧肩带解开,裙子瞬间自一边退落,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也露出了染血的狰狞伤口。

“你——”

羞恼异常,伶牙俐齿的时汕竟不知道说什么来斥责。

连医生都要避讳的人,在一个仅见过三次的生人面前如此,白净的脸涌起潮红,她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坐好,别乱动。”坐在她身后,他用消毒药棉按住了她受伤的肩膀。

钻心的痛,让时汕没办法再动作。

时汕伤在后肩上,一个人,别提包扎,连消毒上药都不可能完成,也许是想到了这些,她用右手抓住左边的肩带,裙子不再下滑,只露出左侧肩膀。

长期待实验室,时汕的皮肤很白,像是月夜里盛开的栀子花,清冷而白净,黑色的衣裙,雪肩外露,再添几缕散落的发丝,轻而易举就于黑白间旖旎惑人。

越是美,映衬肩背上的伤口越是可怖。

酒精药棉消毒后,慕郗城看着她的伤口,彻底阴沉了脸,“有玻璃碎片。”

“我能感觉得到。”

说出这句话是碍于时汕的医生判断。

过度冷静理智,慕郗城觉得不好。

其实,时汕一直在等慕郗城叫了医生帮她处理,却没想肩上一阵难忍的刺痛。他竟亲自动手,用镊子取出了细小的玻璃碎片。

非医生职业,动作却异常娴熟,说明他应该常做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联想到慕家的背景,时汕突然猜测,往常他处理伤口,只怕取出来的不是玻璃碎片,而是子弹吧。

这样的念头一生成,让时汕对慕郗城又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心惊,他似乎比预计的还要难对付。

上好药,开始用止血绷带,按压在伤口上,她疼得忍不住轻颤。

…本章完结…

☆、第043章 :咱们宝贝儿,别扭的厉害

上好药,开始用止血绷带,按压伤口,她疼的忍不住轻颤。

玻璃碎裂后造成的伤口,不规则很深,刚取出碎片,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慕郗城有意放轻了动作,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轻颤。

“很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对方攥紧了裙子肩带,回答,“不疼。”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她的不坦率让他突然心生不快,男人的力度本身比较重,这下无意放轻按压伤口的力度,疼得时汕咬紧了下唇。

“还是,不疼?”背后再次传出漫不经心的问候,故意的。

时汕扭头瞪他,看到他清俊脸上的浅笑顿时蹙了眉。

恣意消遣别人的痛苦,这个男人很恶劣。

“不疼。”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这是她依旧不变的回答。

这不论问上多少遍都不会变的脾气,可真一模一样。

想到这儿,慕郗城放轻了动作继续给她绑止血带,时汕扭过头去,所以错过了他骤然的轻笑。

其实,姜时汕错了,慕郗城之所以会包扎伤口,并非因为复杂的身份背景,他就算受伤了,也很少亲自处理伤口。而,曾经的陈渔,因为学医,身上总有实验时落下的伤口,放学回家怕被陈屹年训,就常常是他给她处理好伤口,两人才回家。

1999年夏天,陈家。

陈屹年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他的视线却在给女儿包扎手臂伤口的慕郗城的身上,自从少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好得不像话。

慕郗城给小陈渔包扎伤口,问,“疼吗?”

“不疼。”

“真的?”

“说不疼就不疼。”

陈屹年听两个孩子的对话,突然笑了。女儿自小别扭,他比谁都清楚,看疼得都已经噙了泪光的的人,他说,“疼就说吧,这儿又没人笑你,你看疼得都快哭了。”

“谁哭了?”小女孩儿,硬撑着也不承认。

“没哭,没哭。”帮她找回面子,慕郗城说,“天太热,眼睛出汗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屹年摇着扇子给两个孩子扇风,十足打趣小女孩儿道,“咱们宝贝儿啊,就是别扭的厉害!”

慕郗城随陈屹年浅笑,小陈渔却不满道,“我都长大了,别那么肉麻的叫我。”

“看看,还知道嫌肉麻。”

陈屹年和慕郗城笑得更厉害了。

小陈渔撇嘴,不理他们。

人熟识一个人靠的不单单是记忆,即便有天真的忘了,那些揉碎了镌刻在灵魂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变。

就像现在,医药店,当包扎好伤口,时汕眼里含着雾霭水光对慕郗城说不疼的时候,那别扭的神态像极了那年的小陈渔。

“好,不疼,不疼。”姜时汕微怔,只因这个男人突然妥协的温柔。

这样寵溺的语气,不知有多少女人曾泥足深陷。

…本章完结…

☆、第044章 :矿泉水,甜到意外

时汕背对慕郗城坐着,第三次见面而已,说不出地尴尬和羞愤。

她肩上的止血绷带缠好,慕郗城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雪白绷带,倒真是有点相得益彰的意思。

“可以了。”

时汕扯着肩带站起来,不论他做这些的深层目的是什么,于情于理她都该道谢。

后退一步和他隔开些距离,嘴唇轻动,第一个‘谢’字刚出口,就见站在她面前的人打断了她,“如果想谢我,就请我喝瓶水吧。”

时汕一怔,她一直握在右手里的矿泉水就被他抽走了,“谢了。”慕郗城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等她回神,他早已经推门而出。

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抬手系好肩带,整理好衣服时汕才发现肩膀上露出的绷带已经再没办法遮掩,黑裙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早该听程晶的带件外套的,她有些后悔。

这下没办法了,收拾散落在一旁的酒精和止血绷带,全都将它们装进袋子里准备出去。

手扶在门把手上时汕才想起来,刚才慕郗城从她手里要走的那瓶水——她喝过的。

算了,不想了。

窘迫中推门而出。

药店里,相比之前已经少了很多人,时汕到前台交款,“一共多少钱?”

药店收银员小姐笑了笑说,“小姐,刚才有位先生已经替您结过账了。还有,这是他委托我转交给您的。”

身后有人排队结账,时汕只好伸手接住了,一个药店的塑料袋子,一个纸质的盒子。

药店袋子里装的是和她之前买的完全一样的药品,而纸质的盒子?

就此打开,是一件白衬衣和一条格子裙。

重回到上药的医药间,时汕一边换衣服,一边喟叹:轻而易举洞察人心,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会收买人心。

她不愿欠人人情,但莫名地越欠越多,十足头痛。

换好衣服,时汕顺手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才真的出了药店。

因为一心向医院赶,以至于她忽略了药店外停车位上的劳斯莱斯。车窗半降,不知是谁因她迷了心神?

盛夏绿荫成片的林荫大道上,白衬衣,黑白格裙,扎着松松垮垮马尾的女孩子,退却冰冷多了几分学生的稚气,一如记忆中高中模样。

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盖,慕郗城喝了一口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水。

章远开车,发动引擎的那一刹那,忽听后座的人感叹的是,“好甜。”

一瓶廉价的矿泉水都能让他破天荒地夸一句,慕董最近换口味了?章远狐疑。

市中心医院。

腿上的伤口重新做了再次缝合后,陆时逸却听同事说找不到了时汕,她的手机在他这儿,联络不上,担心得厉害,也只能干等。

直到他再次抬眼,入目纤细的身影,却让陆时逸苍白着脸恍了神。

太像,真的太像!

…本章完结…

☆、第045章 :黑白格裙的记忆

很多年前,那个在一众成年大学生中的唯一少女,因才华脱引而出,却正值豆蔻的稚气,浅色衬衣,黑白格裙,性格早熟却面相稚嫩。

“陆时逸,你看到慕郗城了吗?”这是她对他说得第一句话。

至今,记忆深刻。

“需要住院吗?”时汕走过来,手伏在轮椅上俯下身问陆时逸。

见他盯着她身上的衣服出神,她才想起来辩解,“裙子脏了,换了一件,从不穿格子裙会不会很奇怪?”

陆时逸回过神,似是回忆地说,“很好看。”半晌后,他又添了一句,“不过,不是你的风格。”

“我也觉得。”时汕一边推着他,一边走,“所以说,我从不穿英伦风的这种格子。”

那现在她身上的衣服是哪儿来的?

陆时逸没问,只是紧紧握住了时汕的手,“阿汕,我们回家吧。”

“嗯。”即便答应了他,她还是先问过他的同事,伤口禁忌注意事项和每天需要换的药。

等她回来,陆时逸说,“干嘛问他们,我也是医生。”

“你的话不可信。”时汕很坚决地摇头。

陆时逸勾唇笑容还没扬起,嘴角就下陷了,“左肩膀的伤,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敷衍道,“早说没事儿了,你又提,警告你回家不准向我妈告状。”

“你呀!”

将从药店拿回的药品袋子丢给陆时逸,她说,“这下好好在家休息吧陆医生。”

被时汕推着走,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些药品上,一一看过,留神到有氨基比林成分的药片,阿汕用了去疼片,陆时逸蹙眉。

如果不是疼得厉害,她是绝对不会吃的。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医院的大厅,拉过时汕的手让她站在他身边,对前台的护。士道,“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

“陆医生,您请说。”

“她肩膀有伤,轮椅拜托您来推。”

“当然可以。”对于这位刚从海外回来没多久的医生,全院几乎人人都知道他。

见此,时汕只好作罢,被他牵着手向前走,一直到医院外碰到陆家的司机,将轮椅推上车,时汕坐在他身边。

“伤口有多深?”一上车就开始质问。

“已经处理好了,小伤而已。”

“回家给你注射一针剂破伤风。玻璃刺伤,容易产生炎症,今晚我守着你,可别发高烧。”

“哪有那么严重,别小题大做。”

低头看了一眼伏在他肩头的人,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时汕,以后都别再受伤。”

多年前的陈渔的死在他心里结了痂,今天时汕吓坏他了,他已经不敢再看她出现意外,一点也不可以。

只要能保她一世康健,他愿意付出所有。

姜时汕靠在他肩上带了耳机看博士生课题视频,没有听到陆时逸的话,也错过了他脸上的伤神。

…本章完结…

☆、第046章 :失踪,找不到你了

六月上旬,海城市占据头条多日的‘医闹’事件给市中心医院带去负面新闻的同时,导致相关药企盈利急速下滑直至亏损,其中姜家受损最严重。

慕企对姜家的打压已经是业界不公开的事实,就连药企界也对姜家纷纷施于冷眼,甚至有人说姜家很难扛过这次危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未曾料想,慕郗城亲自出面,不但解决了姜家药企的‘声誉’更有人传言,对其资金周转不灵也施与了援助。

一时间,海城市业界乱了套,慕企对姜家态度暧昧不明,时好时坏,让一众董事对姜家的定位也出现了混乱,之前有趁姜家股市下滑接机滋事的也有些提心吊胆。毕竟,扳不倒姜家再惹了慕企,简直如同自掘坟墓。

慕郗城肯帮姜家,柳湘萍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6月8号,她绕着办公室里走了好几圈后坐下又突然站起来,坐立难安。

秘书郑媛想给她倒杯水,被她拒绝了,“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的。”

秘书转身一出去,柳湘萍就用办公桌上的手机拨了慕企办公室的电话,直到电话接通,她道,“帮我转接到你们董事长办公室。”

几秒种后,“您好。”有些慵懒的嗓音。

柳湘萍握着手机的手指抽紧,指尖泛着青白,“慕郗城,你到底想要怎样?”

那人在电话另一端浅笑,风度翩翩,“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

话不投机,一句就触怒了压力无限大的柳湘萍,咬着牙挂断了通话,将手机扳在了桌上。

——钫良,我们姜家什么时候恣意被人羞辱到这个地步?

这是时汕回国的第12天,一个在法国长大的孩子,近似学术出身,她对海城市的股票,金融,企业间的勾心斗角闻所未闻,但随着柳湘萍日益加重的咳嗽,还有偶尔财经报纸的新闻,她明白自己母亲很辛苦,虽然柳湘萍回家后从不提。

至于,姜家长子姜与驰,大家看他游手好闲花花公子一个,但这一切皆是假象。时汕知道,也许他是现在家里唯一可以帮柳湘萍的人,但他死都不会伸手。

幺子姜与笙,时汕肯定小弟的才华,但觉不在医药上也不在家族企业上,干着急帮不上忙的,说得大概就是他了。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陆家可以帮姜家一时,但助不了一世。

更何况,在6月8号的那天,陆家也遭了大劫。

陆家女孩儿多,只有独子,唯独一个陆时逸,而这天,陆时逸莫名失踪,像是从人家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当然断定他‘失踪’已经过了整整一周,所有亲戚朋友都联系了个遍,没人知道陆时逸的下落。时汕抱着他一周前披在她肩头的那件风衣,坐在警局里默默地出神。

…本章完结…

☆、第047章 :后来,遇见每个人都像你

2010年,24岁的姜时汕坐在警局里吹冷风,耳边时不时传来陆母姚华对警官似哭诉似不满的争执声。

这一年,陆时逸年长时汕6岁,30而立,风华正茂事业有成,可偏偏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了音讯。

警局里,对于姚华长时间的哭诉,有位年轻女警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论这位陆太太是什么身份,她撇嘴道,“姚女士,您儿子30岁,身体康健,成年人也许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失联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这句话说得真讽刺,可确实真实在理。

姚华怒了,不惜和一个小姑娘吵得面红耳赤。陆家次女陆芜在劝架,好好的问询室,乱成一团糟。

时汕站起来,独自一个人向外走,海城市警局到姜家别苑有多远她不知道,她出来,只是因为心里很乱。

如果是正常的离开,为什么不留一封信,就单单一张字条,一句话就好,他走得那么匆忙,连她都忘了?

漫无目的地走,直到渐渐走到了商业区,以往时汕总讨厌人山人海的地方,每一次在法国都是陆时逸拽着她上街,那个时候她烦透了一路上给她买东买西的男人,不愿意和他牵手在人群中走,还莫名想看人群将他冲散了,恶趣味地欣赏他找不到自己时候的焦急。

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走在这样繁华的商业街,人头攒动,蓦然回首,她突然觉得自己得了脸盲症。

人潮人海中,遇到的每个人都像你。

他失踪整整一周后,陆家觉察了事情的严重性,而早在他连续三天不联系她的时候,时汕就觉察出了异样。

这一周,她找过他的,甚至连夜飞了一趟法国,但终究无果。

陆时逸的手机号拨过去永远显示无人接听,怎么会有人接听?他的手机在她手里,不知是忘了,还是因为什么。

现在站在大街上看路人,时汕的心里不是焦急是茫然。有人打她手机,她很久才反应过来。

“请问是姜时汕小姐吗?”

“是我。”

“您要查的电话通话记录已经打印了,您可以来取。”

咬了咬干裂的下唇,时汕说,“好,我这就来。”

她用陆时逸的手机到移动公司查了他近一个月的联系通话记录,领了打印单,时汕回到姜家自己的卧室里,开始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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