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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圣人王阳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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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所有的智慧都将在哲学的终极相逢,无论是出自儒,出自道,还是出自佛,终点都是对三个终极问题的思考所形成的系统性思想认知。

这三个问题,早在王守仁格竹七日累得瘫倒之时,我们就已经提出来了:

第一个问题:我是谁?(自我意识)

第二个问题:他人是什么?(社会意识)

第三个问题:宇宙是什么?(自然意识)

人生的所有问题,都是这三个问题的化形。这三个问题考虑不明白,人生就活不明白,就会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儒家千本书,佛家万卷经,道家一炉子又一炉子的丹药,全都是为了寻找这三个问题的答案。一旦有谁真的思考透了这三个问题,那么他就会立即居身于智慧的极峰。这时候居高下望,就会发现无论儒,无论佛,无论道,都是从山脚下延伸至山顶的羊肠小路,所有的终点都在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所凝成的智慧峰顶相汇。

所以说,对这三个问题还没有考虑明白的人,妄言打通儒佛道三家,纯属自过嘴瘾。儒佛道三家并不存在着打通之说,只有费尽牛力在智慧的道路上艰苦跋涉,除非你登到峰顶,否则的话,任何时候回望来路,眼前唯见一片苍茫。

极巅之上的长毛怪人,说的那句话,意思就是:周敦颐、程颢这俩人,在这人生的三个终极问题上,考虑的还是有点儿门道的。朱熹就差得远,所以可怜的朱夫子才会被人活活骂死。

那么,在这三个问题上,周敦颐和程颢,到底有什么进境呢?

有这样一件事,理学夫子程颢和他的弟弟程颐,哥俩一道出门去饭局。出门的时候,恰见前面来了一个绝色美女,就见哥哥程颢鼓起两只色眼,大叫一声:哇,好美好美的美女耶,我喜欢死你了……弟弟程颐在一边看着,吃惊得目瞪口呆。

等到了饭局时,哥哥程颢谈笑风生,狂吃海喝。弟弟程颐却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哥哥问他:喂,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不喝?

程颐道:哥哥,咱们是学理之人,讲究的是为天地立命,为生民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可你看你今天的样子,路上一个美女就让你现出了猪哥原形,你这个样子,又怎么为天地立命啊?

程颢大惊:那个美女我早就放下了,你怎么还把她藏在心里?

大程小程爱美女的故事,在佛家也有类似的版本。通常有个解释叫放下,意思是说,只要你放下心中的执念,生活就会快乐许多——可是你连自己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美女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你和美女的关系你更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连拿起都难,又何论放下?

与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到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九华山地藏洞之峰巅,完全有可能真的曾有一个类似王守仁先祖王与准的人物,自行放逐,结果被王守仁掏了出来。但是遭遇蔡蓬头之事,却分明是杜撰。而杜撰出这么一个不存在的怪人怪事,只是为了掩藏一些真实发生的事情。

王守仁和他的弟子们,到底在掩饰什么呢?

还是继续从地藏洞中的鞭毛怪人说起。这个遁世者,他和王守仁一样的,学问晋阶到一定的程度,基本上就已经能够弄清楚终极的智慧思想,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但如果想最终接近这一终极智慧,却又是千难万难,难就难在人体的能量,远不足以支撑大脑进行如此复杂的思考,王守仁在格竹子之时,短短的七天之内就累得病倒,就是一个最现实的明证。

譬如登峰,若要是攀登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其高8844米,你攀爬到7000米并不很难,此后每再攀登100米,时间都会加倍地漫长。等到了最后那一步,登山者往往要付出积年累月的工夫,只为了迈出那小小的一步,而且绝大多数人就在试图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失踪了,跌落山崖粉身碎骨,又或是被永远封存在冰川之中……

只是一步,只差小小的一步。但能够跨越这一步的人,少之又少。

世上之人,适合体力运动者,远比适合脑力思想者的数量多,然而,拥有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的体力运动者,能够登上珠穆朗玛峰之巅的却是寥寥无几,可知能够跨越智慧极巅之人,几乎是能够掰着手指头数出来的。

眼看这终极智慧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却总是捕捉不到,可想王守仁的心里,是何等的惶恐惊怒。

这一步,究竟要用多久才能跨越过去?

会不会也和朱熹一样,声称自己跨越了,而且人人也都认为你真的跨越了,但实际上你并没有跨越?正因为朱熹实际上并没有跨越智慧的极峰,所以才无法摆平现实的人际关系,最终被人活活骂死。

会不会是这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为了追求这个终极智慧,付出了如此多的心血,最终却只得在门外徘徊,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悲惨了呢?

倘若真的是这样,那还不如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无知无识,乐呵呵傻乎乎地就这样过一生,虽然从未体验过追求智慧与思想的快乐,但也不至于还要承受这般功败垂成的巨大痛苦。

若没有出发,倒也罢了,可你已经走到了这里,8844米的世界极巅,已经走完了8800米,只差最后这点儿距离,如果这时候再回头,让人如何甘心。

无论如何,这一步也要跨过去。

可体能已经耗尽,大脑的运转已经僵滞麻木,失败正在面前露出狰狞的嘴脸,换了你,又该怎么办?

你怎么办,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的是,王守仁娶了六个老婆。

区区六个老婆,与皇宫中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相比较,一点儿也不多,甚至是太少太少了。但这六个女人摆放在诗书世家的王氏豪门,却明显有点儿多。

王守仁,他为什么要娶这么多的老婆?

他娶这么多老婆的原因,和他杜撰不存在的蔡蓬头所掩饰的事情,是同一桩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假如你还活着

想要弄清楚王守仁到底对历史隐瞒了什么,我们必须深入皇宫大内,去调查一桩看似与此无关的历史悬案。

据道家记载,这桩悬案发生在大明宪宗皇帝时期,也就是在边关浴血保国的老书生——威宁伯王越被活活骂死的时代。当时朝廷有个副主任科员,叫李孜省,他琢磨着,自己在仕途上已经不太可能有什么发展了,一咬牙一跺脚,我下海了我,于是摔印揣金,拿着一笔公款走人了。

此一去,李孜省专挑着荒无人烟的小径,往大泽深处走,越走越荒凉,越走越远离人世,举目所见,或是花纹斑斓的巨蟒,或是张牙舞爪的虎豹,总之是杀机四伏,步步惊心。李孜省却咬紧牙关铁了心,宁肯让走兽巨蟒吞了我,也要找到仙人的踪迹……咦,前方有一座小茅屋,活人怎么敢在这么可怕的地方定居,铁定是仙人没错。

李孜省狂奔过去,向门里一张望,正见一个白胡子老道,在茅屋里席地打坐。没错了,这铁定是仙人,于是李孜省“扑通”一声,跪倒在门外,口中高叫道:晚辈乞请仙长赐教,传以仙人之术。

嗯?屋里的老道探头向外一看,顿时乐了:哈哈哈,你这个乖巧鬼,还真来对了地方,我虽然不是仙人,但的确懂得许多仙术,你想学不想学?

想学,想学。李孜省一个劲儿地磕头。

想学也不成。老道突然板起脸:仙人之术,岂可轻授,你快走吧。

李孜省闻言大哭,扒着茅屋的门苦苦哀求,并威胁道:仙长,求求你赐我仙人之术吧。你不传给我,我是不会离开的,不仅不会离开,还会扳住你的茅屋门不撒手,万一让我弄塌了你的茅屋,可不要怪我哦。

道长听了,顿时眉开眼笑:你这家伙果然有点儿门道,看来我这仙术,不传你是不成的了……不过呢,仙人之术,不可妄授,我肯定是要考验考验你的,不知你能否经受得住考验啊。

李孜省想也不想就磕头:肯定能经受得住,不信,道长你尽管考验好了。

好!道长站起来,说道:这样好了,我也不打算给你出太难的题,就象征性地考验你三年吧。从今天开始,你要任我踢,任我打,任我骂来任我踹,荆条木棍专往胫骨上打,石头瞄准你的脑壳砸,只要三年以后你还活着……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三年后奇迹般存活,那这仙术,我就传授给你了。

假如三年后奇迹般存活……李孜省偷眼打量这老道,见他慈眉善目,心说这一定是道长在吓唬我,我先答应下来再说。

可不承想,李孜省刚刚开口答应下来,就见那一脸慈眉善目的老道,霎时间化成了凶神恶煞。他凶猛地扑将过来,顺手抄起一根粗大的木棍,照李孜省脑壳上“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将下来。

李孜省呆了一呆,已然昏死。

被一阵钻心的剧痛刺醒,李孜省先拼命地号叫出声,拼命挣扎着,定睛细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老道悬吊在一棵树下,而那坏老道则在一边生了堆火,此时正用燃烧的树枝,慢慢地炙烤他赤裸的双脚。

这下子李孜省终于醒过神来了,原来这老道说假如他三年后还活着……并不是开玩笑的。想不到这老道心理竟然是如此的变态,照他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法,李孜省能挺过三天就不错了,三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老道哪里是什么仙人,分明是个凶人,是恶人。

这时候李孜省才后悔自己自投罗网,苦苦哀求狠老道放过他。可是老道正沉浸在虐待他的幸福快感中,对他的哀求,根本不予理睬。

眨眼工夫,李孜省就被这缺德老道虐待了三日三夜。

现在,李孜省全身的皮肉,已无一处完好,没被老道烧焦的部位,基本上来说全都腐烂了。李孜省估摸着,他绝无可能再拖过第四天,这老道真是太生猛了。

幸好,勤勤恳恳地虐待了三日三夜之后,老道终于疲倦了,就趴伏在一张香案上,打个小盹儿,打算醒来时用更毒的招数整治李孜省。耳听着老道鼾声响起,李孜省一咬牙,蜷伏着身体,将被反捆的手腕猛地伸入火堆中。

烧吧,这点儿疼痛,相对于老道的残忍虐待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就听哧啦啦火焰燎烤着皮肉的声音,茅屋里霎时间弥漫起浓郁的肉香。突然之间两手一松,缚在手腕上的绳子,终于烧断了。

不顾焦烂的手腕伤痛,李孜省咬紧牙,慢慢地站起来,抄起一根粗大的木棍,对准老道的脑壳,突然用力砸下。

砰!

老道的身体,猛地一挺,然后“扑通”一声,栽倒了。

李孜省哈哈大笑,扑到老道身上,在道袍里胡乱地一翻,就摸到了一本书。拿出来看时,书的封面上写着三个字:五雷法。

就是这本书!

怪病怪药方

拿着从老道那里抢来的书,李孜省回到了京城。一进城,迎面就是一张通缉令,上面通缉的在逃犯,正是他李孜省。

原来他拐了公款逃走,朝廷早就发出了海捕文书,务须要将他捉拿归案。

不过是一纸通缉令,这点儿小事儿,是难不住已经有了仙术的李孜省的。

他弄来一身道服,穿在身上,大摇大摆地进了京城,走着走着,忽见一个小太监从一家药铺出来,他急忙上前拦住:小公公,宫里是谁病了?

小太监瞪了他一眼:管得着吗你,给咱家滚开!

李孜省笑道:你让贫道滚开,倒也不碍事。怕就怕等病人病情严重,一定要来找贫道医治的话,到时候可别怪贫道生你的气,不肯去哦。

小太监诧异地看着他:不信你能治好梁公公的病!

梁公公?那是宪宗皇帝身边最宠信的大太监梁芳了。李孜省大喜,道:还真让你说着了,别人的病,贫道或许真的没法子。贫道才疏学浅,就会治个梁公公的病,别人的病,贫道还真治不了。

小太监听他这么说话,顿时转了口风:道爷,若真是如此,就请你跟我去梁公公的府上,真要是能治好梁公公的病,别的不敢说,起码金银财宝,让你随便搬。

李孜省兴奋得满面红光,跟着小太监去了大太监梁芳的府上。到了地方,小太监先让他在一间小花厅里等着,自己进去禀报。

趁花厅无人的时候,李孜省拿起茶杯,在茶水里洗了洗脏手,然后摆出道貌岸然、正襟危坐的样子。

可是这厮不知道,大太监梁芳的府中来客,时刻都有人在盯着,李孜省干的怪事,早已被外边的人,偷看得明明白白。可是李孜省浑然不觉,依然装出没事人的样子,等着梁芳出来,少顷,就听一声咳嗽,大太监梁芳竟然被几个小太监架着出来了。

他的病情太严重,严重到了已经无法走路的程度。

什么病呢?

便秘!

可怜的大太监梁芳,他足足有半个月没拉出屎来了,已经憋得人不人、鬼不鬼,都快要憋疯了。

见面第一句话,梁芳就问李孜省:道长,咱家还能活到明天吗?

李孜省摇头:按说是已经没希望了,不过呢,如果公公你饮下我这盏茶,我包你身轻如燕,一口气绕着金殿跑仨来回,不带喘粗气儿的。

梁芳诧异地看了看李孜省手边的那盏茶,勃然大怒:与咱家把这个坏家伙拿下!

一群小太监蜂拥而入,将李孜省捉住。李孜省却是一头雾水:梁公公,为何要如此对待贫道啊?

梁芳愤怒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你你你……你竟然敢戏弄咱家,让咱家喝你的洗脚水……

李孜省打断他:梁公公,不是洗脚水,是洗手水……

梁芳:那不是一样吗?你的手比你的脚更脏,咱家有说错吗?与我拖下去,乱棍打死这个妖道!

且慢!李孜省高叫道:梁公公,横竖你要乱棍打死贫道,何不在贫道被打死之前,试试贫道的药方呢?若无效,贫道死而无怨。

非要让咱家喝你的洗脚水?梁芳满脸说不出来的痛苦:要不……咱家就试试,反正不喝也是被活活憋死……

捧起那盏脏茶,梁芳犹豫了再犹豫,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一仰脖儿,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放下茶盏,大太监梁芳拿眼睛狐疑地看着李孜省。李孜省也是紧张地盯着他,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长时间过去,突见梁芳脸上的皮肉微微抽搐起来,抽搐的频率和节奏慢慢加快,越来越快,忽然之间他站起来,大声疾呼:

快扶咱家去厕所,咱家等不及了……

神秘的五雷法

大太监梁芳去了厕所,好久好久也不见回来,李孜省正等得焦急,突听一声哈哈大笑:这位仙长,果然是妙手仙丹,起死回生啊,嘎嘎嘎……就见梁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的便秘,真的让李孜省给治好了。

五雷法,端的是不同凡响,不可小觑。

实际情况是,李孜省给梁芳治病,用的根本不是什么五雷法,而是一个障眼法。

什么叫障眼法呢?

先说说大太监梁芳,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便秘呢?这是因为,当时的宪宗皇帝最喜食丹药,每天蹲在小黑屋子里,拿扇子在一只小火炉前扇个不停。而火炉里煮着的,都是些铅啊汞啊的重金属,试想人体是多么脆弱,却每天都要吞服这么多重金属进去,谁能受得了?

皇宫里边,不光是宪宗皇帝喜欢炼丹,如大太监梁芳,也是非常热衷。铅汞之物吞服过多,结果都淤积在小肠里,堵塞了肠道,导致了便秘,实属正常之事。而李孜省是以毒攻毒,给病人灌一盏脏水下肚,患者的肠胃突然遭受到如此肮脏的刺激,顿时就会剧烈蠕动起来,肠胃这一蠕动,就将堵在小肠里的铅铊子水银块全部给蠕动了出来。

有的史家认为,李孜省是个聪明人,自己悟到了这么个招数,恰好解决了大太监梁芳的问题。

但更大的可能是,这个方法不是李孜省悟到的,而是他从那本偷来的五雷法书上看来的。

要知道,炼丹这种活儿,是老道的专业领域,道家人士,一代又一代浸淫于服食铅汞之物的追求上,憋死憋惨的老道,满山满谷,不知凡几。但憋死的老道多了,就有更多的老道来琢磨如何才能不被活活憋死,琢磨的时间久了,总会有人把这个方法找到,所以写在书本上,起一个吓死人的名字:五雷法,也好让这个方法显得庄严一点儿。

现在这本书落到了李孜省的手中,实乃皇宫特大喜讯。

大太监梁芳的病治好了,另一个和梁芳分量等同的大太监钱义,他和梁芳都是宪宗皇帝最宠爱的人,也闻声找上门来了:仙长,李仙长,求求你让咱家也喝一盆你的洗脚水吧……

李孜省耐心解释:钱公公,那不是洗脚水,是洗手的水……

钱义哼哼唧唧地道:不是说,仙长的脚比手干净吗?

李孜省猛然省悟:对对对,原先是脚比手干净,但因为手已经洗过了,脚还没有洗过,所以现在手比脚干净了……

钱义大喜:那咱家就喝洗手水好了,洗脚水就不要喝了吧。

李孜省却道:不行,洗手水对你来说没效果,一定得洗脚水才行。

钱义:……

无奈之下,钱义喝掉了李孜省的洗脚水,果然是立竿见影,把积压在小肠里的铅汞全都排了出来。自此,两名大太监坚信李孜省就是神仙,李孜省不承认也不管用了。于是两人急急进宫,见到宪宗,说道:陛下,天大的好消息,有一个活神仙从天界下凡来了,此时正被我们供养在家中。

宪宗皇帝正忙着炼丹,听到后就问:真的假的?

两名大太监齐齐保证:如有半句虚言,陛下可将我们二人满门抄斩。

宪宗皇帝大惊:连这种毒誓都敢发,可见这事假不了。传朕旨意,有请活神仙入宫,朕有大事与神仙共同商讨。

美女炉鼎的传说

李孜省入宫来,宪宗皇帝不敢让他跪,而是让宫女拿锦墩来,请他坐下,说道:神仙啊,朕今日请你来,是想和你共同探讨一下炼丹的鼎炉材质问题。

哦,李孜省点头:原来陛下你想吃春药……

宪宗皇帝明明说的是炼丹的鼎炉,怎么李孜省却说皇帝想吃春药呢?

这个问题,涉及道家最基本的理论思想体系。话说中国道家方术,最是繁杂神奇,有三尸三彭,内丹外丹,姹女河车,三昧真火,华池神水,圣胎吐纳,辟谷行药,八难七伤……单是这些专业术语,就有着数千本的典籍予以解释。我们这本书主要是研究王守仁,不是琢磨教大家炼丹,所以我们只说一个名词:

炉鼎!

炉鼎?不就是说的炼丹用的小火炉吗?

非也非也,道家之炉鼎,按《云笈七签》中的解释:青谷先生常修行九息服气之道,后合炉火大丹,服之得道……看不懂是不是?看不懂没关系,这是内丹学家的基础理论,这种理论将炉鼎分为四等;最下等者,身为玉炉,心为金鼎,以炉火烹煎之象,形象修炼金丹之法。中等是以乾坤为鼎器,上等则是以天地为鼎炉,在上等之上还有最上等,是以太极为炉。

重复一遍,道家载之于册的所谓鼎炉,计有四等:上上等是以太极为炉鼎;上等是以天地为炉鼎;中等是以乾坤为炉鼎;下等是以身心为炉鼎。

好好看看这四个分类,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像缺少了一个吧?既然有上上等,那么就应该有个下下等,要不然的话这个分类就不科学,不完善,不完整,不严密,不系统,不规范,不全面……那么,到底有没有个下下等呢?

还真有!

现在宪宗皇帝问起的,就是了。

瞧这皇帝什么水平,放着上上等不问,非要问下下等。事实上,这个下下等的炉鼎,长期以来被研究学者认为是茅山派的拿手绝技。现在我们知道,道家里有龙虎山张天师一派,这个派别是东汉年间的一名公务员张道陵辞职下海创建的门派,此一门派是张家子孙世代承袭的,除非是张道陵的后人,别人是绝不允许染指的。

你创了个门派却不允许别人染指,这让别人怎么办?

只能是自创门派了。

就在公元252年,正是三国的晚期,这一年东吴孙权死了,随着孙权之死,一个女孩子哇哇降生了,这个女孩子长到了二十四岁出嫁,但为了创立一个新的道教门派,她毅然决然地和丈夫分居了,开创了以捉妖拿怪为主营业务的茅山派。从此她成为了茅山的祖师爷,史称魏华存夫人。

前面我们说过,那位曾拒朱熹于门外的异人白玉蟾,惨遭龙虎山张天师门派拒绝之后,成为了茅山派的独立运动领袖。而历史上,自打茅山派创立以来,其门下弟子们,就始终坚持不懈地与其他道家派系作斗争,斗争的一项就是道家的房中术。

房中术,就是道家丹炉中下下等的分类了。这个分类让人出奇地郁闷,是以女性的身体为炉鼎,又称美女炉鼎。

有关美女炉鼎的分类,道家已经不厌其烦地辟谣无数次,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这不,宪宗皇帝张嘴就问炉鼎,而李孜省与他心意相通,马上知道他要的就是个春药,这些烂事让白胡子的道家真是情何以堪啊。

仙子爱上凡人

李孜省来见宪宗皇帝,一门心思琢磨着替宪宗把病治好,那他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宪宗皇帝竟然见面就朝他要春药。

为什么他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因为,这时候的宪宗虽然四十岁刚到,却已经十分衰老,牙齿掉光,说话漏风,白发苍苍,行将就木。谁能想到一个行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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