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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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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青年有面对千军万马尚能不眨眼的定力,对于路人们的眼光那是更加不在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下车时就戴了眼镜,减低了暴光度。

趴大叔背上的曲小巫女,干脆把脸藏起来,来个眼不见为净,至于别人在说什么,她就自己耳光不好,没听见。

金童玉女郁闷的想跳脚,你知道别人在说啥吗?无知的路人说什么“那个小女孩是瘫痪吧”,“应该是残疾人”“可能有缺陷”等等。

这世上有长舌妇,也不乏长舌男,那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议论纷纷入耳,两小童气得挥小拳头,他们好想去揍他们一顿,他们只想回敬一句:你才是残废,你全家残废。

最终,两小朋友忍声吞声的忍了,姐姐说了,今天是来祭扫的,不是来找人干架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魂,只要没有威胁到她们的生命安全,直接无视。

再长的路也会有尽头,何况路段并不是特远,约半个小时后爬到山上的寺庙前。

寺庙是朱明和满清皇朝的护国寺,享有极高地位,大气恢弘,龙华建国之前因战乱毁了部分,建国后重修,如今气派堂皇。

寺庙里仍有寺僧,公墓管里人员也住居寺庙,

冷面神在寺外将小闺女放下来,从医生手里拿回背包,和赫多嘴将小丫头护中间,缓缓的步行进寺。

曲七月摘掉眼竟,放眼一瞧,她想捂眼,知道是啥状态吗?——到处都是魂人!

公墓里安眠着众多先烈,有些曾名震国内外,也有国际友人,即有近代的名人和烈士,也有曾经最古老的原始居民——龙华共和国以前的朝代安眠于山上的人。

安眠于烈士公墓的人无疑是幸运的,试想每天听佛钟暮鼓,听焚音悠悠,不管生前如何,逝死的灵魂被佛音感染,也是安宁的。

事实也是如此,寺庙内外,到处可见魂人。

并不是说寺庙已被鬼魂们污染,变成了凶恶之地,而是,那些鬼魂长年累月的倾听佛音,已被洗净灵魂上的尘垢和恶念,变得和善仁慈,一部分灵魂昄依佛门,成为居士一样的信徒,一部分则与佛寺成为友邻,他们被佛寺所接纳,可以任意的来往佛寺。

有一些则与活着的人一样,来礼佛;

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在寻找亲人,所以在寺庙前徘徊;

另有一部分却是早已被后辈子孙们遗忘,成为孤魂,他们不愿投胎转世,便在长眠的地方附近游荡;

更有一些是闲着无聊,跑来看热闹,围观。

活人生活千姿百态,魂人们同样千姿百态,各种各样的鬼魂们荡来荡去,或走来走去,热热闹闹的。

阳阴陌路,活人的白天为阳,夜晚为阴,鬼魂们巅倒过来,活人的白天是他们的夜晚,现在是白天,原该是鬼魂们的夜晚,因为时值清明,是鬼魂们领受后人孝敬的日子,他们也暂时不管白天黑夜,在阳间的白天也同样活动。

而且,也并不是说鬼魂们在阳间的白天就不能出现,鬼魂之所以要在活人们的夜晚活动,是因为白天阳重太盛,鬼魂们的魂体属阴,承受不住太多的阳气的冲击,在人们休息了,太阳落山的黑夜,阳气淡,对他们没损害,更适合他们活动。

因此,只要自身顶得住活人们的阳气冲击,鬼魂们在阳人们的白天满世界乱跑也没人管,这是指不作乱的情况,如果鬼魂做乱,同样要挨鬼差们缉拿惩罚。

寺庙附近受佛意笼罩,在佛面前,众生平等,无论是人还是鬼魂也一样,鬼魂们不行恶,佛意不会轰杀它们,而当天又没有太阳,来往的人数量有限,鬼魂们只要不跟阳气盛的人相撞,伤害不到它们,从而鬼魂们敢大摇大摆的四处游荡。

但,那是指煞星没来之前,当煞星一现身,原本在公墓路上的鬼魂们见到他立即避得远远的,当他到寺庙前,那些乱荡的阿飘们也呼啦啦的闪开,全部跑得远远的。

那些来不及跑远的,要么粘在寺庙墙上,柱子上,或树上,要么齐唰唰的站成排,而那些想要出寺庙的,立即缩回去,也寻角落自行回避。

于是,瞬间的,寺庙前空荡了。

曲七月看到着那些之前满世界飘荡的鬼人们乖巧老实,默默的抚额,大叔简直就是一顶呱呱的镇鬼大神!而且,还是超级好用的那种。

鬼魂朋友们竟然自己让开了路,曲小巫女也乐得轻松,一手倒背于后,趾高气昂的迈步进寺,有个煞气冲天的大叔在旁,果然就能牛上天。

进寺庙围墙,去寺庙大殿给佛敬香,上了香油钱,出大殿绕往后面,寺庙三重院,相片墙和骨灰墙在第三重院内。

绕过两重大殿,便进第三重大院,花园式的地方,种植花草树木,假山喷水池,骨灰墙和相片墙在两边。

这是个很好的地方,就像老合院,一个院住很多人的人,各有各的地盘,有公用花园,大家没事可以从住的地方飘出来下下棋,赏赏景,散散步,还有佛音洗礼。

来祭拜亲人的人们,到各自亲人们安居的地方,献花,烧纸钱,上香,烟味与纸烧的火焰味弥漫满院,其中又有鲜花的香味。

缅怀亲友,难免悲伤,也有悲从中来,轻轻啜泣,或哽咽呼唤。

人间最苦是离别,昔日亲人好友,如今阴阳两隔,你在这一端,他在另一端,自此无论活着的还是长眠的人,对彼此仅有回忆。

若无通灵人,人鬼殊途,相见唯梦中。

纵有通灵人,人鬼殊途,也不能一切回到从前。

曲七月的心情本来还算平静,被情绪所染,也忍不住有点悲戚,人生苦短当珍惜,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缘份,一旦错过或许还有寻回的可能,一旦阴阳两隔,那便是永运的失去。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阳阳两隔。

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至少,你活着,你幸福你快乐,所以,我也快乐。

而阳阳两隔,就算我站在你面前大声的说爱你你听不到,也无法回应,于是只能留下活着的人一个人悲伤,后悔没有早点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

人生苦短,缘份珍贵,若爱,请勇敢的爱,大胆的说出来,不要留下遗撼。

不爱,今生缘浅,请放手,嫉妒太累,报复伤害了别人也同样伤害了自己,放手,给自己一条生路,也给对方一条生路。

人生苦短,所以,若孝当趁早,趁父亲还健康时,不要寻借口,不要拖延,今日拖昨日,拖来拖去拖到父母老去,当子女欲孝亲不在,那是再悔也为时已晚。

耳际听到有人轻轻的呼唤父母的声音,曲七月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抬眸远望,只见骨灰墙高耸,花砖砌墙体,粉鉓温馨,墙顶盖琉瓦,墙格子里陈列骨类盒和骨灰坛。

别人能看见的也只是骨类盒子,而曲小巫女眼里,大部分盒子和坛子上方有魂人,那是魂人缩小了体型,或坐或站或躺的呆在装自己骨类的坛盒之上看人来人往,或因见到亲人怅然,或表情木然,或表现厌弃,或不顾一屑,或面带讽嘲,或愤怒,或气愤,表情与活人一样丰富多彩。

这一下,倒让小巫女乐了,世界是只大染缸,把人染成了五颜六色,就算作了鬼,也还保留着人生前的个性,这表情足以谱成百鬼谱。

小姑娘的眼神明亮,身边的两青年又是气运加身,骨灰墙上的居民就算没躲,也没谁敢飘出来乱逛,呆在自己的地盘上,也留意着他们,当小姑娘的视线望去,几个鬼魂立即一本正经,一秒变严肃脸。

有几个则相当不服,气冲冲的回瞪。

两小童不甘示弱,立即狠瞪回去,还示威式的挥了挥小拳头,哼哼,敢在他们面瞪他们姐姐,活腻了是不是?

一只穿民国褂袍子的中年魂人,凶狠的与小童对瞪,大声的吼了一句:“哪来的小鬼,别在这里碍眼。”

“那他娘的是谁?本小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咋的?”

“不服过来,单挑!”

金童玉童瞬间炸毛,那只马褂鬼以为这里有寺庙罩着他,他们就不敢动手是不是?特么的,也不想想他们是谁的小式神,甭说在这个地方,就是在九重天上,谁不服,他们照样敢跟谁撕。

身为姐姐的小童,丢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丢他们姐姐的面子,历来只有他们打鬼魂的时候,几时轮到一只不到二百年鬼龄的小鬼也敢这么嚣张的吼他们?

两小童以蔑视的眼神打量马褂鬼,那么弱的一只,大概揍起来也没啥成就感。

两小可爱秒速跟人杠上,曲七月无力的叹气,树欲静风不止,小巫女欲低调,偏偏有鬼不识相,这是没法低调的节奏啊。

小朋友是她的小式神,凶她的小可爱,那不是等于凶她么?

所以,曲小巫女是果断的护短:“小金小玉,那只什么的随你们高兴,另忘了把他祖宗十八代做过的事全挖出来。”

“明白!”

两小只眉开眼笑,欢快的抚掌,姐姐都不介意他们出手教训,他们还等什么?

小朋友欢呼一声,轻悠悠的荡起来,化为两束轻风从空中掠过,就那么兴高采烈的扑向马褂鬼。

马褂鬼不怕反笑:“噫,还有不怕死的?难道不知爷的威名么?”

“切,就你这鸟样还大言不惭。”

“鬼龄不及二百岁,还敢在本小童面前称爷,死不耐烦了。”

金童玉童被逗了,这只一定是猴子山下来的逗比,一个小小的民国小鬼也敢提威名,笑死人了。

小朋友要跟鬼打架,曲七月也不走了,让到不碍人来往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等结果。

小丫头忽然停下来,冰山教官和医生不明所以,也没多嘴,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边,将她护在他们的翅翼之下。

两小童呼溜一下蹿至骨灰墙格子外,堵在马褂鬼住处外,两两摩摩拳头:“这次该谁先出手?”

“我忘记了。”

“要不剪刀,石头布决定?”

“这个好。来,剪刀……”

两小童视鬼如无物,剪刀石头布,一轮定胜负。

马褂鬼气得须发倒竖,一下子钻进骨灰盒子里,瞬间又钻出来,手里提一把大砍刀,气汹汹的向外冲。

他从骨灰盒里跳出来时,两小童的拳也有了结果,玉童小朋友赢,她撇撇嘴:“我总有种以强欺弱的感觉。”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你就勉为其难的收拾了他吧。”

“只能这样了。我先揍小丑去了,你等我哈。”

玉童眼瞅马褂鬼跳出来了,呲呲牙,扬起小拳头,腾的飞起来,一拳砸向马褂鬼的脑门子。

马褂鬼舞起大刀,凶猛的砍将起来,好似想把小玉童跺为肉酱。

他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可惜,玉童的小身子见刀消失,下一刻,一只小拳头砸到了马褂鬼面门上。

那一只小拳头小小的,那一拳也轻飘飘的,可就是那么一拳,马褂鬼“嗷”的鬼嚎一声,如断线的风筝,向后一翻从空栽倒。

玉童追上去,小拳头又一拳,将马褂鬼给砸得向一处空地飞去,笑咪咪的看他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姿势落地,再飘过去,一脚踩他背上:“鸟人……呃,口误,鬼不能称为鸟人,只能叫鸟鬼,俗话说的好,雁过留雁声,人过留人名,鬼过留鬼名,你说说看看姓啥名谁,本小童好给本小童打败的英雄册上添加浓墨一笔。”

金童飘到玉童身边,也给了一脚:“别试图说谎哟,本小童最讨厌满口扯谎的家伙。”

“……”马褂鬼被踩得连挣扎都挣扎不得,他正想张口骂,一只童鬼风似的冲至,嘴里连连叫:“脚下留情,请脚下留情!”

呃……

曲七月望望天,唉,又出来一只!

玉童望了过去,风似的冲来的是只十二三四岁的男鬼童,长得还挺清秀,留锅盖头,那样儿一瞅就知是生活在清满朝代的人氏,而且,观面相,跟马褂鬼的长相有点相似。

金童大刺刺的抬下巴,不屑一顾的撇嘴:“怎么着,打了少的来老的?要打架赶紧儿,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少年鬼童鬼脸变了变,转眸望几俏生生站立的小姑娘:“人鬼殊途,我不方便跟小法师理论,我亲戚马上到。”

☆、第九十四章 救兵来了

曲七月有懒惰症,不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她会坚决的消极怠工,把马褂鬼的事儿丢给小朋友后她就没想再插手,愉快的当壁上观的观众,结果,少年鬼童冒出那么一句,她后知后觉似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嗯,该算威胁还是属挑衅?

她还没思考清楚,也还没来及表示愤慨或者不爽,金童玉童不干了,鬼是他们揍的,威胁他们姐姐干么?当他们姐姐看起来好欺负是不是?

两小朋友心情超不美丽,小脚丫非常利落下落,一脚一脚,欢快的踩鬼玩儿,如此一来马褂鬼就遭了殃,被踩得“嗷嗷”痛叫。

马褂鬼的痛叫一声比一声凄惨,少年鬼童气得鬼脸满是气愤,想从两小童手抢鬼又慑于他们身上的鬼气太厉害,远远压过他,而小姑娘身边的人煞气浓烈,他连去找他们和小姑娘的想法都没有。

不敢妄动,他频频望向从寺庙前院通往后院骨灰墙和相片墙的几个门,希望快点来人。

少年鬼童焦急不安,金童玉童踩鬼踩得开心,踩了十几脚,把个马褂鬼踩得奄奄一息,玉童对自己造成的成果相当满意,慢条斯理的从肚兜子里摸出一面幡,冲着马褂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少年鬼童见状大惊,不得不低头服软:“两位前辈,我这后辈性子火爆,应罪不致死,冲撞两位之处还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次,我带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鬼界普通鬼除了实力,便以鬼龄论地位,在一个地方或一群鬼中,谁鬼龄长谁老大,少年鬼的鬼龄远不及两小童,按鬼道规矩,小童个子很小,看起来死时年龄也很小,他仍然要称两小童前辈。

“切,刚才你咋不这么说?”金童翻白眼:“刚才还威胁我们姐姐,你搬的救兵马上就到,要跟我们姐姐理论,这会儿说这些干么。”

“就是嘛,你看我们个子小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好欺负是不是?”玉童晃晃魂幡,果断的挥舞。

被踩得进气少出气多的马褂鬼,化为一缕细线被吸进魂幡。

少年鬼童见玉童晃动魂幡,也顾不得两小童身上强烈逼人的鬼气,冲上去解救马褂鬼,他终究慢了一步,还没冲到小玉童身边马褂鬼已被收,见玉童的魂幡又对着他,飞快的飘退数米远,落在两位烧纸钱的男女身边,借他们当保护伞。

眼睁睁的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收走自己的人,少年鬼童气得快吐血,清秀的脸扭曲变形:“你……你们欺人太甚。”

“错了,不是欺人太甚,是欺鬼太甚,下次记得准确使用形容词,以免教坏小朋友。”玉童冲少年鬼童得意的呲牙,表情就一个意思:就是欺负你们了,怎么着?

少年鬼童愤恨难平,偏偏对方比自己强,又不敢冒然行动,几近抓狂的又跳又飘,发泄心中的愤怒。

玉童不怕少年鬼童,拉了金童,呼溜溜的一飘,愉快的奔回姐姐身后,两小朋友冲着少年鬼童呲牙咧嘴,笑看他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小式神们把马褂鬼给收了,曲七月也没驻留的必要,一手拉大叔,一手挽赫大叔的胳膊,左拉右扯的扯两位大叔继续往前走。

冰山教官和赫军医两看不见鬼,自然不知道刚才小闺女的小朋友们跟鬼打了一架,小闺女拉他们走,他们愉快的陪小闺女迈开步。

少年鬼童远远的观望,一边焦急的等人来。

院内是魂人们的居地,玉童和马褂鬼打架也没遮掩,但凡在院子里的鬼生物们全都有幸目睹经过,谁也不敢再正眼观看小姑娘和两小童,个个安份守己,乖得不得了,有些胆子小的干脆自己藏起来,以免一不小心惹得两小童不开心,把他们暴揍一顿。

也因如此,鬼居民们的居住地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

曲七月边走边欣赏魂人朋友们的生活各态,在生活中,无论在城市中穿梭还是乡下游荡,你能从人们生活百态看出许许多多的东西,同样,看魂人们的状态,她看到了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边走边看,曲小巫女自得其乐,直到被一大片耀眼的气运光华闪花了眼,她恍然大悟,她竟然着迷了!

再看前面方的那片气运华光,嗯,是熟人!

小巫女从人的运气光芒里分辩出是谁,也没对大叔们说,拉着两大叔晃悠悠的晃过去。

“前面好像是许老他们。”医生是个闲不住的,一路护着小丫不的同时也不忘东张西望,隔着还有点距离,他眼尖的发现许老和他亲戚。

冷面神比发小医生更早发现许老踪迹,他没吭声,以往每年清明时节,无论他还是许老等人会在清明当天陪元首祭拜先烈,第二天再祭扫亲人,他和许老等人常常在寺庙相遇,所以也没啥惊讶的。

他最初当作没发现,待听到医生嚷嚷开了,也“嗯”一声附合他的发现,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小闺女,前面有熟人,要不我们先绕道?”

绕道吧绕道吧!

男人心里强烈的祈祷着,他想带小闺女绕道避开许老,因为许老每年祭拜亲人,几乎会跟许家的姻亲叶家一起,叶家和许老一起的话,叶家的小美男叶睿轩自然也可能在,他不想让小闺女跟叶小帅哥见面。

“为什么见到熟人要绕道啊?遇见熟人祭扫他们亲人,作为朋友,上柱香什么的又不会拉低身份。”

“……”小丫头天真纯善,让冷面神哑口无言,他能说有许家人的地方叶家也会在吗,他能说叶家小美男也可能在吗?

答案很明显,不能。

他若明说了,小闺女肯定会嫌弃他心眼小,无容人之量,说他束缚她的人身自由,不跟他好。

男人的心情老郁闷了,许家那小子没事长那么水灵干么,一个男孩长得那么水灵,这是故意诱惑他小闺女嘛。

医生心里没冰山教官那么多弯弯道道,他是纯粹觉得遇着熟人而已,他也不觉需要绕道避开,是同一个阵营的熟人又不是敌对阵营的,没必要绕道呀。

无论煞星心里多抑郁多不舒服,他还得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无条件的附合小闺女,还得夸小闺女说得对。

许家也是军人世家,先辈即是开国大将之一,开国许大将葬在园里有墓地,许老和家人先去祭拜先祖,然后再来骨灰墙这里祭拜父母。

许家来了,跟许家先辈同是开国大将之一的叶家也来了,叶许两家是姻亲,叶家和许家先去给最长一辈的先祖扫墓,然后再来骨灰墙和相片墙这里看望逝去的亲人。

许老家的长辈们安居的位置在前面,叶家也跟着去柱香,然后才去叶家老一辈们安放骨灰的地方,许家自然也过去上香,是以现在许老等人正和叶家人在一块儿。

许老也是眼观八方,耳听四方,他也观看到施教官和医生带着小闺女逶然行来,立即提醒大家:“施教官和赫医生带小闺女过来了。”

许家和叶家众人一听,忙望了过去,果然看到两戴墨镜的高挑青年拥着个娇小的女生沿着干干净净的大理石砌成的道路慢慢走来,不是他们眼利,实在是施教官和医生的身高太出色,那与国家仪仗队成员一样的超高海拔,每每落在普通人群中无异鹤立鸡群,老远就能认出他们来。

叶睿轩是叶许两家的第三代,辈分小,也排在最后,也在差不多中间的位置,他听到舅爷爷的话,延颈鹤望,翘首企盼一阵也找到教官和医生从哪而来,看到隔一段时间没见的小姑奴娘,他心情莫明的明媚阳光。

施教官和医生携小闺女还没走近见许叶两家的大伙儿似乎在等自己似的,稍稍加快脚步,走到大伙儿面前打招呼。

两拔人寒喧一阵,许老乐呵呵的冲着小姑娘笑:“哎哟,隔几个月没见,小闺女好像长高了点,变得越发的聪明美丽哟。”

大伙儿:“……”老爷子啊,说谎前能不能打打草稿,夸人美丽漂亮那是没错的,这聪明,你能看见吗?

身为自家人,不好揭自家人的短,许叶两家人就当自己没发现老爷子话里的漏洞。

“嗯嗯,许老说的对,本小闺女也觉得自己越发的聪明美丽了,这叫女大十八变嘛,就是身高让人伤心,没长。”曲七月松开拉大叔衣袖的爪子摸摸脑袋,比比高度,幽怨的叹气,身高是硬伤啊,伤心。

小闺女从不知谦虚为何物,见杆就爬,让医生乐得桃花小眼都瞅成线儿,敢这么大言不惭的自认自己越长越漂亮聪明的孩子,大概没人能比过他们小闺女这份自信。

小姑娘那超自恋的语气,以及连比带划的动作和幽怨的表情,让许老等人差点笑出声,小姑娘还真是坦率,她咋不怕女大十八变越变越丑?

“会长的。”许老忙安慰小姑娘,顺带的将叶家水灵灵的小帅哥拉出来,比比他的身高,一本正经的说话:“这孩子以前也老不长个子,到十七*岁那两三年就跟吃了化肥料似的个子猛蹿,从一米六几一下子蹿到一米七几,现在还在慢慢长呢,女孩子家要长到二十岁才停止增长,小闺女还有那么久的时间,肯定能长到一米七几,会像竹子一样秀美。”

许老一把扯出叶小美男,冷面神有种想将许老摞倒的冲动,就说吧,这老家伙无论何时都不忘记推销他们家的小青年,太可恶。

被推出来当比喻材料的叶睿轩,心里那叫个窘,他以前个子是有点不长,可是也没舅爷爷说的那么惨啊,他十七岁就有一米七了好么?

舅爷爷巅倒黑白歪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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