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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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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缕火焰,中间艳红,外缘似乎冒着黑气,幽幽暗暗,散着极致的冷艳之美。
火焰在空中流开,形成一朵莲花状,约有脸盆那么大,飘飘荡荡的卷向几个蒙面大盗。
几个蒙面术士谁也没料到一只雀儿竟然会吐火焰,各各快速向后闪退,边退边结印丢符,瞬间一片风起云涌。
术士们的术法化做片片金光,组成水墙土墙,抵挡火焰。
黑边火焰在符墙之外流连、燃烧。
也只在这一瞬间,四力士抬着卡车走过湖泊,抵达湖之岸边,他们仍没有松手,继续抬着卡车走路,前方的路被阻断,他们脚下已是乱石重叠,阴木杂生,卡车没法开。
也在此刻,医生和两军士也发现前面没了路,只见一片阴暗,车窗外树木森立,远处好似还有山的轮廊。
路,断了!
两青年气愤土填膺,那些人想把他们困死在阴界,用心之险恶,手段之狠,当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心里大恨,三人偏偏帮不上什么忙,焦急的等待结果。
金雀儿扑棱翅膀,朝术士们扑去,扑到符墙附近,漂亮的翅膀连连拍扇几下,那团莲花火焰熊熊燃烧,化做火海。
“……这?”
“这是地狱火?!”
一位术士看到那片带着黑气的火焰,低低的惊叫。
“地狱火?”众术士惊诧的重复一句,地狱火,不是传说中凤凰焚身的火焰么,那是神火级别的,怎么可能出现在人间?
“这是地狱火,本门传承记载上清清楚楚的描画有地狱火的神迹,传闻……传闻……”
认出地狱火焰的蒙面人,语气透着惊惧,说到传闻就说不下去了。
“传闻怎样?”施法结墙抵挡火焰的几位术士,压低声音问。
他们并不太急,道有道规,借用阴界之路,只能借一条,一旦划下路,再无退路,也只能走那一条路,他们已阻断阴路,卡车想要过去,除非先过他们这一关,打败了他们,再继上阴路,可以出去;如果不能,只能停在这里。
他们也不怕金力士,金力士乃是神灵的幻影,他们受术士召唤下界,只能斩杀邪恶妖灵,不能宰杀阳人,杀阳人就是犯规,因此,只要他们不作死的凑上去,金力士也不会动他们。
他们会对金力士先礼后兵是因为他们也是术士,或许有一天也会请金力士帮忙,有道是做人留一张,日后好见面,若今日得罪的狠了,万一将来请来的正是今天的金力士之一,麻烦就大了。
所以,他们只要挡住金雀儿,就能拖住卡车上的一车人,再熬到天明,一切已成定局,他们也能功成身退。
术士们也非常郁闷,为什么一只鸟竟然会吐火焰?他们请神请鬼请来的鸟灵,为什么从来没有这般厉害?
从而,听到同盟术士说有关地狱火的传闻,都想一探究竟,弄清原因,说不定就能对症下药。
识出火焰的术士,深吸口气,声音有些不稳:“传闻,地狱火只有神鸟凤凰一族可以驾御……”
众人明白了潜意思,就是说眼前这只金色鸟儿可能是凤凰下界!
这一下,众术士心里纠结了,凤凰下界,他们是挡还是不挡?挡了,可能得罪凤凰神,不挡,又违了他们的盟约,那是要受惩罚的。
四金力士抬着卡车,站在金雀儿身后,诚如术士们所知,受天条束缚,他们不能对阳人动手,除非那些人自己先袭神。
金雀儿慢悠悠的摇翅膀,火焰越烧越旺,那焰火看似普通,却吓得众鬼嚎叫着跑得远远的,跑跑出至少一二里才敢驻足,却再也不敢逼近。
火焰有增无减,术士们急了,只能咬着牙施法结墙抵御,不挡,他们可能会被烧伤,还会承担违背盟约受誓言惩罚,如果挡着,只要熬到天明就好,他们只挡不攻,也不算得罪凤凰神。
心里有了计较,众术士们同心协力结成一片符墙,挡住火焰,他们也确信凤凰下界也跟神灵下界一样,不能真的烧他们阳人之躯的。
他们不急,金雀儿也不急,大人派他引路,不就是防阳人的么?他只要不让阳人接近车子上的人就是圆满完成使命。
他们不急,医生和巴东明、丁贵看得心急如焚,最开始他们还被火焰和对方那片炫丽的符墙给震惊到了,等回过神,便陷于深深的忧虑之中,小闺女也不知遇到了什么还没回来,他们又被拦住了,如果天亮前赶不到集训点,只怕燕大国防生失踪的消息想瞒也瞒不住,会产生一系列的麻烦。
小闺女,求求你快点来!求你……
医生很早就知道小闺女很重要,现在感悟更深,当年北宫还健在时,天狼虽然也常遇到些灵异事件,却也没有如此频繁,这一桩又一桩,一件接一件的涌来,好似没完没了,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他越来急燥,蒙面术士们也不好受,他们发现金鸟的火焰好似根本没有弱的样子,这不科学!
“传闻,凤凰神鸟有三口火焰……”有人抹了把汗,小声的说出自己所知。
其他人打了个冷战,凤凰神灵有三口火焰,他们见金鸟吐了一口火焰,如果这一口火焰熄了,还有两口。
还有两口……
术士们心里直流冷汗,金鸟还有两口火焰,他们却没有那么多的符纸与法力可消耗啊,照此下去,不到天明,他们必败无疑。
“还有传闻……传闻……阳界从古至今只有一个人能召请凤凰下界……”
术士们憋着一口气:“谁?”
“传闻只有巫族神女请……”说话的术士还没说完,有清冷的声音飘来:“如此了解巫族,还敢挡本座的路,你们是要全尸还是想要被五马分尸?”
☆、第一百三十七章
那道清冷的声音飘来,好似被扩音机械扩大了音量,轰轰的钻进人的耳蜗,让人心灵无端的产生强烈的震荡,那些乱嚎的鬼魂则如被扼住脖子的大鸟,鬼哭狼嚎之音嘎然而止。
满是游魂的地方,瞬间萧萧无声,沉寂的可怕。
说曹操曹操到,说话的术士惊骇之下几乎咬住舌头,其余几位也心头一凛,背心发寒,那个小术士竟然活着追上来了?!
众术士心中震骇,卡车里的医生、巴东明、丁贵仨闻声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小闺女平安无事,太好了!
狂喜于心,也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久憋在腔的浊气,那颗高悬的就那么在无形间落了地儿,真正的如负释重,浑身轻松。
也几乎在同刻,不论是医生几个还是几位术士,皆不由自主的寻找声音的主人,就在众人不知该望向哪里时,黑暗里一抹流光一现,飘忽忽的落在了距术士和卡车有四五十米的地方。
那个地方也在术士和卡车的一侧,同样也处于鬼魂们的包围圈之内,无论是卡车上的人,还是众术士,皆能一目了然的看见它的存在。
就在流光乍现那刻,一片亮光如太阳出海,从那儿向四周铺开,那片光,柔和而温暖,并不刺眼,黑暗被驱走,方圆二百米之内如每天的清晨那样清亮。
一匹银色长鬃毛的小马儿踏着“得的得的”的步子,慢悠悠的向众术士和对峙的金雀儿走来,一个风衣小姑娘把一条腿曲搁在马背上,坐没坐相的样子,手里托举着个散发亮光的珠子。
小闺女竟让小马儿现身?
医生看到小丫头大刺刺的骑着马跳了出来,默默的抚额心,小闺女这么光明正大的让人看见她的马,是不是准备宣告天下巫族出世的消息?
巴东明、丁贵第一次领略到小姑娘骑术马的风姿,深深的被折服在那高大上的出场风采里,满眼崇拜。
众术士看到一人一马驰驰而来,骤然紧缩,那匹马不是一般的术马,术士们能召术马代步,能召小鬼抬轿,在阴界的道路看见术士们骑着高头大马狂奔本不是稀奇事。
术士们召的是术马其实是阴马,即以术纸为马身,马魂是死去的马的魂魄,还有另一种,即是神匠鲁班才能做得到的锯木为马。
然而,小姑娘的马,不是他们所知的术马,那匹马儿身上没有一丝阴气,甚至,马身充满了让鬼魅邪气都不敢靠近半分的正气,还有一种近神灵才有的神圣之气。
能在阴界自由纵行的术士,哪个没有几把刷子,哪个没有辩阴阳的眼,又怎能分不清何为阴气何为正气,何为黑暗死气何为光明灵气?
只一眼,众术士已察觉出小马儿的不同,个个心神紧张。
也正因为太紧张,那个爆了料的术士,忍不住又张口爆料:“……传闻…巫族神女神通广大,上通天地,纵横三界,召天庭仙马为代步坐骑……”
“……”不要告诉他们,那个人的术马就是天马!
众术士冷汗泠泠,差点忘记呼吸,定了一秒,有人吞了吞口水:“你说的传闻,不是真的吧?”
心惊肉跳的术士非常希望爆料的同行能说“那只是传闻”,就在他们满心期待时,听到了“噗”的一声冷笑,那一声冷笑,让他们头皮一阵发凉。
他们望过去,看见小姑娘身后立着一男一女两只小鬼童,小童额点朱砂,红衣红裳,分外的萌软可爱。
可是,两小童的表情满满的是嫌弃。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小朋友万分鄙视几只挡路狗,敢拦断姐姐大人的划下的道路,这是嫌活得太滋润,想找虐是吧?
玉童娇蛮的双手抱胸,瞪众人:“看什么看,没看过金童玉女吗?”
“错了,”金童摇摇头,纠正小伙伴的话:“他们看过金童玉女,只是没看见过我们这样漂亮可爱,聪明伶俐的真金童玉女,他们孤陋寡闻,咱们就大方点让人看看吧。”
“我嫌他们眼光太脏。”
“忍一忍呗,大不了咱们辛苦点,回家后去昆仑湖里洗洗,消消毒。”
“好吧,我就当被狗狗多瞅了几眼好了。”
“就是这个理。”
两小朋友你一句我一话,也不管众术士气得脸红脖子粗,兀自愉快的决定了免费给人观看。
“哎,有些事咱们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让别人多难为情,要知道这年头很多人不仅人面兽心,还长着玻璃心,是受不得刺激的,万一被活活气绝身亡,会让人我得咱们嘴巴太利,有损我们温柔善良的伟大形像。”曲七月忍笑忍得脸抽筋,她家小朋友看谁不顺眼贬起来都不眨眼儿的,真是大快人心哪。
“噢,以后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们心里嫌弃,嘴上不说就是。”
两小朋友从善如流的点头,内心笑翻,姐姐,你这么戳人的痛处真好吗?
几个术士被主仆仨明里暗里一通贬,憋得内心快吐血,骂他孤陋寡闻就算了,还指槐骂桑的骂他们人面兽心,心胸狭窄,气量少?
简直……简直气死人了!
众术士被呛得先是面红耳赤,然后就是羞愤交加,黑纱后面的脸扭曲变形,差点爆走,情绪不稳,抵挡火焰的符墙也失去平衡,岌岌可危。
就算气愤欲绝,他们仍然死死克制住了,没有骂回去,爆料的人说巫族神女能召凤凰下界,能以天马代步,眼前这人召来的鸟儿能吐地狱火,骑着非术马的小马儿,岂不正正说明其人就是巫族神女?
巫族,无异于术界之灯搭,在术界享有崇高的地位,纵使千余年再没听闻巫族入世,然而众术士宗派却从未敢忘记它的存在,代代口口相传巫族之事,以令宗派后辈们心中有数,以免哪朝哪代后辈撞上巫族嫡派而不自知,为宗派招来灭顶之灾。
巫族支派从没有退出术坛,那也是众所周知之事,巫族与巫族支派,那是不同的两码事,巫族个神圣的存在,巫族支派只能说是其中一支嫡系弟子的传承,后者根本不能也不敢与前者同日而语,同理,龙华术派对后辈们提及的巫族自然是正统巫族,而非巫族支派,所敬崇的也是巫族,对巫族支派有尊敬有礼待,绝不会像敬重巫族一样敬重巫族支派。
龙华众术派也知道龙华有几支巫族支派,甚至大多数还打过交道,而对于巫族有否有传人,一直存怀疑态度。
各术派之间最近隐约流传着小道消息,说巫族传人出世,行走江湖的众术士也差不多都有收到宗门密令,不是嘱咐小心行事,就是嘱咐若遇上巫族传人,不要去试探招惹,不能为友也尽量莫与之为故。
可他们哪料到,今天竟会遇上巫族传人,甚至,还可能是巫族传闻千年才可能一现的神女。
因此,就算众术士气愤满怀,畏于巫族之威名,也不敢胆目张胆的对杠,心里恨极,为什么事先没人告诉他们要拦截的竟是巫族传人?
如果事先知晓他们的对手是巫族之人,他们必定会慎之又慎的再三考虑盟约问题,绝对不会那么早做出决定。
恍然发现竟杠上了传闻中的巫族之后,众术士心里特别的苦,他们骑虎难下啊。
术士们心里苦,卡车上的医生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悄悄的打开窗户看风景,外面的风景真好哇!瞧瞧,那乱七八糟的像树一样的是不是骨头?那些鬼是短命鬼吧?那边那些小孩子都是流产的、打胎打下的、生病夭折的吧?那边那个是打架斗殴打死的吧,哥们啊,你混成那个熊样,可见你身手太差啊,咋被人戳得满身窟窿……
好在两军士不知他想啥,如果他们知道了必定会将医生丢下车,赫大校口味太重,他们只能成全他的好奇心,让他身临其境的去跟鬼魂们亲切友好的交流。
小天马不急不忙,仍然挡不住它的速度太快,几个飞纵已飞到金雀儿身边,金雀儿见大人过来,张口一吸,那片火海腾的一下缩小,缩成一缕火云,飞进它的口里。
金雀儿收回火焰,慢悠悠的扇翅膀,在小姑娘身边的天空飞舞。
火焰消失,符墙还没散,曲七月懒洋洋的瞥一眼,将手里捏着的一张符甩手丢出去,那张符在空中一展,化作一个巨大的“令”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符在由各术士们所凝结出的符墙上。
金光闪闪,似火似砖砌的符墙,被金色“令”字一压,就如天河决堤,一刹溃散不成形,折化为无数手印无数符纸,纷纷飘洒。
那“令”字,遇符吞符,遇手印吞手印,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带着法力的印记和符纸辗吞,成百上千张符纸印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递增减小。
金令压符墙,同心协力维持符墙的术士们被震得当场倒退数步,数人被震得五脏六肺几乎要移位,三两人吃不住,暗中吐了一口血,血喷在黑纱上被掩饰住看不出来,血腥味却遮不住,就那么飘了出去。
被震退的术士,好不容易站稳脚,便看见自己的符纸在金色令字前不堪一击,如三冬天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这就是实力!
这就是差距!
他们合众之力才得以筑成法墙,却抵不住别人一张符的威力,这样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有十万八千之遥。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师门为何对巫族推崇倍至,为何巫族就算千数年不在世间行走,地位也无可动摇,巫族,从古至今能稳居术界屹立不倒,凭的是强大到强横的实力。
金色符令在眨眼间将所有符纸与手印残术力吞噬一空,悬空不动,它身上的金光蕴藏着一股欲撕裂长空的力量,那力量让人心颤。
被符光所照的众术士,竟觉两股颤颤,几欲不能站立。
“呵-”就在他们心惊肉跳不已之际,听到一声冷冰冰的笑,忙忙抬头,便见马背上的小姑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眼神泛着寒意。
“我…我们不知…”一位术士想解释一下,他们真的不知这事竟与巫族神女相关,如果知道是巫族神女借道送阳人出界,他们怎么敢拦?
他太紧张,紧张的口齿不清。
“你们想说不知道这些是巫族所庇护的人是吗?”幽冷的语气,比第一次听到的声音更加清冷。
众术士点头,小姑娘平静的坐在马背上,没有刻意的施放压力,然而,他们却感受到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令他们根本不敢胡乱回话,他们感觉如果一个字答得不妥,下一秒可能就会横尸当场。
“巧言令色。”曲七月冷眼睨睥众人:“影子门、地狱门、鬼门,剪纸门,各门各派结成同盟,齐心协力违背天道地纲,助纣为虐为祸龙华,欲乱国道,残害无辜,事到如今,还敢以不知为自己脱罪,你当本座眼瞎心盲,还是当本座是三岁小孩?”
金童玉童虎视眈眈的盯着术士,眼神阴森森的,但凡跟姐姐作对,都是坏人,坏人就该宰。
众术士大惊失色,他们,明明蒙了面,也没人提及师门半个字,她如何得知自己来自哪门哪派?
“很奇怪本座为何知晓你等出师何门是不是?”曲七月将众人眼中疑惑收于眼底,难得的解释:“你等蒙了面,用幻术改变声音,鬼子门人还将你等的影子藏起来,剪纸门人剪纸为影用假影代替,如此一来,就算有人捉住你们的影子也无用,以你们的行动,换作别人定然分不出真假,也追踪不到你们的痕迹,然,须知天下众术皆始于巫,本座乃巫族上传承者,仅只看你等所用之符术手法,便知师出哪门哪派。汝等,还有何话说?”
一袭轻淡描写的话,如五雷轰顶,轰得八位术士魂不附体,浑身微颤,摇摇欲坠。
过了半晌,鬼童子默默的摘下面纱,捋掉帽兜,往前迈出一步,他的步子极为沉重,好似脚下重逾千斤,每走一步,腿都在颤抖。
金童玉童看到蒙面大盗摘下面纱,认出正是曾经在昆仑蜂脚下所遇见的两拔拜山客中的一人,撇撇嘴,不置一词。
同行的几人,看他到步出列,骤然大惊,屏声静气,不敢呼吸。
鬼童子往前走出三步,脚踩阴阳位,双手结印,弯下了尊贵的腰,嗓音发颤:“影子门当代掌令鬼童子,参见巫族……神女!”
曲七月也认出他是谁,微微的挑高秀眉:“鬼童子,二月拜祖山,你们师徒登至昆仑山第几峰?”
她怎知他拜山之事?
心中震惊不已的鬼童子,惊诧之下抬头,当撞上那双黑幽幽的几乎能将人灵魂吸去的瞳目,吓得心脏一颤,慌忙低头,竭尽全力的稳住声音:“鬼童子师徒拜山,只……登到第七法台。”
“善恶相抵,能登到第七法台,只因善功多于恶行,以你影子门的功德,本座赦免你这次残害无辜的死罪,你站一边去。”能登至第七法台,本性不恶,可以网开一面。
鬼童子的腿抖了抖,寒颤颤的应了一句“遵法旨”,拖着沉重的腿,艰难的挪开几步,站到一侧,心头涌上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余下七个术士,冷汗如雨下,正想先认罪以避祸,听到头顶传来寒音:“汝等仗术行恶,作非作歹,更意欲乱龙华国统,其罪当诛,汝等自己自尽,还是要劳本座动手?”
☆、第一百三十八章
侥幸得到宽恕机会的鬼童子,心如鼓跳,他们此次之行,只说是有位道友与人有宿仇,请他们来助拳,巫族神女为何两次提及他们欲祸乱国道?
道有道运,国有国运,国运几何,天道已定,术士乱国道者,无异于逆天道而行,不遭天打雷劈,也会不得善终。
想不明白的鬼童子,内心如急流,漕漕急急的转了数个弯儿,越想越想后怕,如果他们的行为真的会危机国统,受魂飞魄散的惩罚都不为过,问题是他们明明没有做挠乱国道的事,除非……除非有人隐瞒了什么,他们这些人并不知情。
鬼童子心思百转回肠,蒙着面的七位术士被阴森冷的气场所笼压着,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平稳。
呆了几秒,有人掷词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只不过是助人除恶,何时做过破坏国运的事。”
一个人开了先例,余下的人也梗着脖子据词力争,坚持自己的立场,他们就不信巫族敢乱杀无辜。
“欲加之罪,就你们这些货色值得我们姐姐乱扣罪名吗?”金童不屑的啐了一口:“知道为什么每个人死后入地府会在阎罗殿前照事非镜吗?因为每个人一生功过得失全部烙在灵魂上,谁也洗不去,灵魂入地府之后到事非镜前一照,无论他自己记不记得,一生之事皆会重现一遍。”
众术士眼神投往小童,就一个意思:那关他们什么事?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本座便教你们死个明白,”曲七月的脸越加阴沉:“三年前南方大雨,二十几省受洪灾之难,包括人命在内,造成数万生灵死伤,更有无数生灵无家可归,本座问你们,那年你们都在哪,都在干什么?”
众术士的气息微微一滞,无人回答,小姑娘眼神扫过众人,带着难掩的痛意:“你们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
三年前的事,举国皆知那是天灾所引发的灾难,本座却知那场灾难是龙华应有的天灾,同样也有*掺杂其中。
吾三年前尚未成年,遵从祖令,不得推算国运,不得插手国家民族大事,不得妄议国运兴衰,吾族受承天运而生,祖令如此,吾谨记于心,不能去阻拦,不过问。
但,当年本座并没有闭门不出,在那些时期,本座每夜游走南方瀑雨区,追踪到了众多不该出现的东西。
自古以来天灾犹可恕,*不可恕,吾当年立愿,待本座成年,必执行巫族传人职责,有朝一日遇上那些助纣为虐者,必定要将其一一给与惩罚,以证天地公道。
当年吾未成年,不得过问国事,你们呢,你们在哪?你们藏身各地的七尺高台,施法庇护歹人为祸,加重灾难,危害民族,一个个背负着三几条命,还能问心无愧,有你们存在,污了术的道义。
若说三年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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