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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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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立于主动攻击的位置上,可现在祁墨州插手了,那潘辰主动的位置就发生了转换,祁墨州知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他自己的判断和行为,说的确切一点,就是潘辰现在已经变成了祁墨州手里的一只棋子,他想要怎么下,已经不是她这个小小棋子可以干涉的了。
好也罢,坏也罢,潘辰感觉的自己似乎又一次把自己的生死选择权递到了祁墨州的手中。
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跑来跑去的下人,比这一院子的张灯结彩还要混乱,一个尖细的声音拔高了嗓子吟唱一声:
“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这一声吟唱之后,哪里还敢再动,一个个全都原地跪下了,刘妈妈从廊下跑来,跪地行礼之后,便哭诉道:
“皇上娘娘来的正好,贤妃娘娘突然就昏迷过去了,请了太医来瞧,说是中了毒了,此时命在旦夕呀。还请皇上快些随奴婢进去,瞧瞧贤妃娘娘吧。”
祁墨州一抬手,刘妈妈就赶紧爬起来带路去,走到门口,潘辰想往后退,却被祁墨州抓住了手,一路拉了进去,潘辰深吸一口气,收起了心虚与惧怕,既然事已至此,她就是不想面对也必须要面对了,仔细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能证明这一切与她有关。
孙氏正趴在床沿上哭,刘妈妈红着眼睛上前在孙氏耳旁小声提醒了一声:“夫人,皇上来了。”
孙氏抬起头,抽出帕子擦了擦泪,来到祁墨州面前行礼,祁墨州上前搀扶:“夫人请起,不知贤妃情况如何?太医怎么说的?”
祁墨州一个问题问出之后,太医便上前来对祁墨州禀报:
“启禀皇上,贤妃娘娘是中了毒,已经喂下了两颗解毒丸,暂且压制些,但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中毒,毒源在哪里。所以,不敢贸然开药。”
祁墨州来到床前,看了一眼嘴唇青紫的潘筱,冷道:“贤妃所食之物可都有验证过?”
太医从旁回答。
孙氏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潘辰,目光中似乎淬满了毒,压低着声音对潘辰说道:
“是你下的毒?是你在我的筱儿身上下毒了,是不是?”
孙氏无理取闹的话让潘辰看了她一眼,便神色平静的回道:“夫人莫不是也病了吧。贤妃中毒,与我何干?夫人随随便便的污蔑于我,存的是什么心?”
孙氏听了潘辰的话,见她将一切都撇的干干净净,内心早已被怒火蒙蔽,哪里还管的了其他的,对潘辰回道:
“我污蔑你?你敢说她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吗?问我存的什么心,我倒要问问你存的什么心,从小到大,你就一直嫉妒筱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嫉妒她的一切,你一直在等机会,就是要夺走她的一切,对不对?当初我们要把你送入宫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高兴?终于有机会了,是不是?你在宫里处心积虑要害我的筱儿,你与她争宠,处处压她一头,你不就是想要夺走她的一切吗?”
孙氏虽然脑子里有些混乱,但这些话也是斟酌后说的,她的目的,就是激怒潘辰,因为她知道,潘辰肯定不会主动承认她下毒害潘筱的事情,而孙氏自己手上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潘筱身上的毒是潘辰下的。所以她只有激怒了潘辰,让潘辰在冲动之下,说出一些让人怀疑的蛛丝马迹来,只要她说错了一句话,孙氏就会将她咬死,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潘辰看着孙氏,神情比先前还要平静,若论控制心神,还真没几个能比潘辰做的更好,她从孙氏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孙氏的目的是什么,她想激怒潘辰,潘辰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夫人此时焦急,我不与你争辩。”
潘辰的淡定,让孙氏焦躁起来:“不与我争辩,你是不敢与我争辩吧。你潘辰敢不敢摸着天地良心说你不嫉妒我的筱儿?不嫉妒她拥有的一切?”
潘辰好整以暇的看着孙氏:“我摸着天地良心说什么?贤妃是中毒了,又不是被我嫉妒的病了,就算我与夫人说我嫉妒贤妃,可那又如何?我嫉妒她,难道还成了让她中毒的原因了?那全天下嫉妒她的人多了,贤妃娘娘岂不是日日在中毒?”
“哼,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嫉妒她。因为你嫉妒,所以你就要下毒害她,她死了,你好夺走她的一切,不是吗?”
孙氏迫不及待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却得到了潘辰的一脸无奈表情,看着似乎有些魔怔的孙氏,潘辰冷静回答:
“夫人似乎又搞错了,我与贤妃娘娘都在后宫里伺候皇上,贤妃娘娘拥有的,我也有,甚至我拥有的还比贤妃多,我犯得着要嫉妒她?她又不受宠,死不死的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啊。所以,我劝夫人想要冤枉我,就拿出一些实实在在的证据出来,比如我如何下毒,比如我什么时候下毒,比如我下的是什么毒。这些实实在在的证据,如果夫人能够拿出来的话,根本就不用和我在这里扯这些嘴皮子,直接可以将我告上大理寺,让大理寺来审问我了,不是吗?”
孙氏被潘辰一连串的话说的有些语塞,潘辰上前一步,在孙氏耳边清晰的说道:
“说到这里,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夫人得知贤妃中毒了之后,不急着找中毒的原因,反而要在这里无凭无据的冤枉我。还是说夫人其实心里知道,贤妃娘娘中的是什么毒,又或是,知道她是怎么中毒的?如果夫人知道的话,不防全都说出来,说出来之后,若是证据全都指向我的话,那不用夫人说话,皇上自然也会来定我的罪!”
“你!”
孙氏恨得直咬牙,对潘辰颤抖着手,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孙氏可以肯定,下毒的人就是潘辰,可是她不能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若是就此牵出当初她派人对潘辰下毒的事情,那就更加无法收场了。
此时屏风后的太医对祁墨州说道:“皇上,贤妃娘娘的手指似乎就是中毒的根源,您看,娘娘手指上受伤处已然溃烂不堪,这毒应该就是从这里侵入的。”
听到这里,潘辰看了一眼孙氏,便也走入了屏风之内,只见祁墨州坐在床沿,正低头看着潘筱手上的伤口,孙氏脸色一变,祁墨州抬头扫了一圈,将目光落在孙氏脸上,问道:
“贤妃手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孙氏略微犹豫,便如实回答:“是,是跟五姑娘起争执的时候,碰伤的。”
太医上前:“还请夫人将五姑娘喊来对峙,若真是从这伤口处侵入的毒,那臣便要检查到底是何物所伤。”
潘辰默默来到祁墨州身后,两人交换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眼神,潘辰也凑过去看了看潘筱手上的伤,目光不由得也暗沉起来,若非柳氏及时发现了,那么此时此刻躺在这里命在旦夕的人必然就是潘辰了,从伤口的溃烂程度可以看出,孙氏和潘筱对潘辰是下了死手的。
祁墨州也看出了潘辰眼中的恨意,站起身来,对孙氏说道:
“是啊,贤妃在府上中毒至此,若府上不能给出一个很好的解释,那就别怪朕为了贤妃发落整个潘家了。”
孙氏被祁墨州的这句话给吓住了,就连潘辰也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祁墨州这话听起来,确实是替潘筱做主的,可是若是深究这意思的话,又并不像是这个意思。
潘筱是潘家的唯一嫡女,在潘家受伤中毒,潘家人只有心疼的份儿,可若是不能给出答案来,祁墨州就要发落潘家,这对潘家来说,可不是皇上对潘筱的宠爱,更像是打着潘筱的旗号,要来整治潘家似的。
祁墨州说话的分量和潘辰说话的分量是绝对不一样的。潘坛在宾客席间也得知了潘筱中毒的消息,赶忙推了杯盏来了后院中,进门之后,就听见了祁墨州说的这句话,不由愣住了,上前来行礼,看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孙氏,祁墨州看见潘坛之后,便上前一步,对潘坛重新复述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潘丞相,朕素来敬重于你,贤妃是朕批准了回来参加贵府婚宴,朕对你们是全心全意信任的,料想你们定会将贤妃和德妃照顾的很好,可如今呢?你们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儿,德妃手脚受伤,贤妃直接中毒了,你们潘家是龙潭虎穴不成?为何朕的妃子来了潘家,竟一个个都遭了难,这件事情潘相若是不好好的给朕一个交代的话,那就别怪朕对潘家不顾情义了。”
祁墨州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将内心的不满表达出来,脸上表情到位,完全就是一个心疼俩老婆的痴情男的样子,四两拨千斤,把一切重担全都压到了潘坛的肩膀之上。
☆、第182章
潘辰听完了祁墨州那一番四两拨千斤的话,越发觉得祁墨州根本就是坐山观虎斗,他知道潘筱要害潘辰的事儿,也知道潘辰反击的事儿,可能对祁墨州而言,潘筱和潘辰两个人,无论是谁成功了,谁失败了,对他来说,结果都差不多,反正他最后的目的都能达到。
潘辰沮丧的叹了口气,目光锁定在躺在床上的潘筱身上,突然感觉自己和潘筱都挺可怜的,全都是别人斗法时的受害者,只不过,潘筱是主动受害,潘辰是被动受害。
潘坛听了祁墨州的话,果然大惊失色,跪在祁墨州面前一个劲的告罪,祁墨州上前去将潘坛扶起来,打一巴掌给个枣儿,又对潘坛好生劝慰:
“丞相莫要怪朕说的太重,只是今日之事谁也没有料到,如今贤妃中毒昏迷,朕心急如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贤妃中毒。”
潘坛擦了擦汗,看向身边的孙氏,孙氏被潘坛一看,便果断将潘瑜给卖了出来:
“说毒是……从筱儿受伤的指腹侵入的,筱儿的指腹是瑜姐儿头上的发簪割破的……”
潘瑜和安姨娘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不住摇头,潘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仪态,爬到潘坛面前解释求饶:“爹,不是我下的毒,女儿没有给贤妃娘娘下毒啊。不是我,我……”
潘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婆子架着起了身,孙氏过来对两个婆子吩咐道:“将五姑娘关押起来,这事儿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安姨娘扑上前求饶:“夫人恕罪,真的不关五姑娘的事啊,下午就是吴家来迎亲的时候,不能这个时候将五姑娘关押起来啊。老爷,老爷,五姑娘性情纯良,夫人又对她恩重如山,她怎么会对贤妃娘娘动歪心思呢。老爷,求求你,求求你……”
潘坛对安姨娘还算有旧情,对她说道:“起来吧,像什么样子。瑜姐儿若是没做,我也不会冤枉了她,不过是要查一查,贤妃娘娘在咱们府里中毒,总要有个说法出来的。”
安姨娘仍不肯放手,拉着潘坛的袖子,哭的很无助,她小心翼翼伺候了主母一辈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女儿要出嫁的时候,嫁的还是那样好的人家,做的也是嫡妻,若是成了,她们娘儿俩今后就能扬眉吐气了,可谁知道,好好的婚事上,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若是误了今日吴家迎亲的吉时,那瑜姐儿这辈子就算是完了,所以,安姨娘能不担心吗?
孙氏对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就上前来将安姨娘从潘坛身边拉开了,孙氏上前,带着怒气哭腔: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少在这里装可怜,将潘瑜带下去,关押起来,待会儿我去亲自审问!”
就算孙氏知道潘辰嫌疑最大,可是她不能明说出来,可就算毒不是潘瑜下的,可潘筱手上的伤口总是因为她才有的,若非因为这个伤口太深了,让毒性更快的蔓延到筱儿全身,也许她的筱儿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啊。孙氏心里苦啊,筱儿不好受,她也不会让其他人好受!
潘瑜跪爬在地上,对孙氏和潘坛说道:“夫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别说我往日替你做了多少事情,就是今日,我也替你做过事的,你让我将一杯热茶泼在潘辰身上,我就算知道潘辰是德妃娘娘,我为了夫人你的一声令下,也是照做了,可是你却不念我的旧情,要将我这般赶尽杀绝吗?我的簪子为什么会伤到四姐姐,夫人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若非夫人推我一把,我又如何会撞到四姐姐身上,若真要论个罪人,那夫人你岂不是害了四姐姐的罪魁祸首吗?”
潘瑜知道孙氏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主儿,若是给她关起来,那生死就难料了,干脆当着所有了的面,将自己的嫌疑先撇开,潘瑜还是聪明的,她知道潘筱如今中了毒,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潘辰虽居高位,可在潘家却没有地位,府里四个女儿,就剩下她和潘秀,潘秀还小,府里能拿得出手的女儿,就是她潘瑜了,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潘瑜不怕潘坛对她这个亲闺女下毒手。
至于孙氏那里会不会给她和姨娘穿小鞋,现在已经不是潘瑜会考虑的事情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呐,给我押下去。居然敢说这种话来污蔑嫡母,真当我潘家没有家法了吗?”孙氏哪里受得了潘瑜说她是害了潘筱的罪魁祸首呢,当即反应过度。
潘坛见状,伸手拦住了那些要对潘瑜动手的婆子,将目光调转到孙氏身上,沉声道:
“你放肆!瑜姐儿说的可是真的?”
孙氏看着潘坛这般严肃的质问自己,心里也明白,若是在平常时候,潘瑜的这些话根本不可能让潘坛反应这般大,就因为不是平常时候,皇帝也在场,所以潘坛才必须要严阵以待,可饶是如此,孙氏依旧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丈夫,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老爷,妾身与你成亲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老爷会不知道吗?难道就听这上不得台面的庶出东西当面污蔑我?她这是心里憋着坏,将自己的过错,推到旁人身上,先是害了筱儿,如今又想来害我。老爷,你可千万要替妾身做主啊。”
在潘瑜直接点名孙氏之后,孙氏也不甘示弱,想着如果这件事非要有个人来背锅的话,那这个人,想来想去,就只有潘瑜最合适了。毕竟,她不能让别人追查下去,因为如果追查到了宫里,潘辰身边那个钉子一翻供,将她处心积虑要害死潘辰的事情给捅出来,那孙氏和潘家才是真的完了,如今潘筱虽然中了毒,可有这么多太医会诊,性命也许还能救回来,只要保住了自己和潘家,孙氏才不在乎会牺牲谁呢。
潘坛看着潘瑜和孙氏,还有一个跪在地上不住哭泣的安姨娘,背后又有皇帝和潘辰在等着他出答案,潘坛觉得压力太大了,原本判定家务事就不是他擅长的,如今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才好。
祁墨州走到潘坛身旁,沉声道:“双方各执一词,丞相可得调查清楚了。贤妃中了毒,朕要将她带回宫中医治,三天,朕给丞相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朕就必须要知道一个结果。”
潘坛听见祁墨州说要走,心中喊了一声谢天谢地,却还是牵挂潘筱,说道:“贤妃娘娘既然中了毒,那何不就留在潘家医治呢,皇上垂怜的话,就从太医院多派一些太医来会诊,也省得贤妃娘娘在路上奔波,加重病情。”
潘坛说的也是实话,毕竟是自己手掌心里捧着长大的女儿,中了这么厉害的毒,若是在搬移回宫的路上有个什么好歹,潘坛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所以才斗胆对祁墨州这般提议。
谁知道祁墨州却很坚持:“贤妃既是朕的妃子,无论好坏,都得宫里才行,留在潘家不合适,再说了,贤妃若是留下,丞相还如何处理这些家务事?朕要的是一个谨慎真实的结果,事关贤妃与德妃的性命,绝不能模棱两可。再说了,宫中药物比较齐全,太医们可以发挥更好,把贤妃交给朕,潘相难道还信不过吗?”
潘辰看着祁墨州说话,深深感觉自己又被套路了。
潘坛连连摇手说不敢,祁墨州就负手走出了门外,潘辰紧随其后,祁墨州吩咐傅宁将贤妃带回宫去,自己则与潘辰一起往依旧热闹的潘家前院去,见潘辰一路不住看他,就知道她有话与自己说,祁墨州走到门外后,便放弃了骑马,转而与潘辰上了同一抬轿撵。
摇晃的轿撵之中,祁墨州主动坐到了潘辰的主位上,舒服的靠着潘辰的迎枕,皇家的轿撵自然比一般人人家的要大许多,就算坐两个人都不觉得拥挤。
潘辰对祁墨州看了又看,就是不说话,弄到最后,倒是祁墨州率先忍不住对潘辰问道:
“你都看了朕一路了,到底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祁墨州一开口,潘辰就赶忙转移了目光,听祁墨州的语气,潘辰稍加犹豫了片刻,然后就坐直了背脊,对祁墨州正色问道:
“潘筱不会死了,是不是?”
潘辰的问题让祁墨州面上一愣,像是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句,有些不解,勾唇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目光却是不与潘辰对视,敛下眉目,将潘辰腰间的宫绦拿起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看着倒像是悠闲在在的样子,可潘辰却从他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里,看出了她问题的答案。
便将落在他手里的宫绦抢过来,然后潘辰就坐到了另外一边去,跟祁墨州离得远远的,似乎并不想和祁墨州继续说话了的样子,祁墨州见状,十指交叉,好整以暇的看着潘辰,说道:
“你是不是想让潘筱死?成啊,你一句话的事儿。”
潘辰听了祁墨州这话,抬眼看了他一眼,半晌才回道:
“不是我想让潘筱死,是皇上你不想让她死,这本来就是两码事。我让玄参用的是潘筱让她对我用的毒,那种毒我娘看过,只要渗入肌肤之后,必死无疑,可潘筱毒气入侵到现在,也只是吐了吐白沫,然后就一直昏睡,可见那种要人命的毒、药已经被换过了,而且皇上坚持让潘筱回宫医治,若是潘筱必死无疑,中毒无解的话,皇上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所以我现在想问的是,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掉包了玄参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 啊,第三章没有晚太久,我终于敢和大家说话了。晚的久了,我都不好意思和大家说话。嘿嘿。
☆、第183章
对于潘辰的问题,祁墨州并没有马上做出回答,潘辰深吸一口气后,继续猜测:
“或者说,玄参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人?”
祁墨州一挑眉,果断摇头道:“她可不是朕的人。不过她的毒,朕的确派人换过,贤妃如果死在你手上,那这个罪名,你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就算朕护着你不死,可这件事就会成为你身上的疑点和污点。”
潘辰看着祁墨州,似乎在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假性,按照祁墨州说的这些,听着倒像是为她着想,可潘辰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蹙眉对祁墨州问道:
“那你就不怕我死在潘筱手上?”
祁墨州勾唇一笑:“不要胡思乱想了,朕对你是有信心的。潘筱那点手段,不足以干掉你!”
“……”潘辰收敛心神,调转目光到旁边,透过窗帘往外看去,幽幽的回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这句是事实,如果不是柳氏替潘辰发现了毒性,那潘辰就算会发现玄参不对劲,但那时候她身上的毒肯定已经积累了,如果运气不好,身上哪里有了伤,即刻暴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能说,祁墨州的这种盲目信任,并不会让潘辰觉得有多安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并不能因为我坚强,你就以为我刀枪不入。
祁墨州瞧见潘辰转过去的脸,目光沉静的看着窗帘外,他伸手过去抓住了潘辰,对她说道:
“朕承认,当时确实没有第一时间救你,那时候朕因为催眠的事情,对你有心结,不能确定对你的感情,如今想起来,确实十分后怕,但是朕保证,像这样的事情,绝不会有第二次。”
祁墨州说的这个道理似乎听起来有点逻辑性,因为当时不爱,所以不管你死活,现在觉得爱了,就保证不会有第二次,可潘辰哪里知道,祁墨州的这份所谓的‘爱’能够维持多久呢?要是保质期只有几个月或者几天,那潘辰不还是会陷入危险吗?
不过这些想法,潘辰可不会傻兮兮的告诉祁墨州的,所以在祁墨州说了那话之后,潘辰就很识相的对祁墨州展颜一笑,祁墨州将她的笑容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潘辰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所以,潘筱这件事,皇上是有什么打算吗?潘坛那里不会给出你想要的结果,顶多把潘瑜推出来顶罪,皇上想借此来发落潘家,可能还不够吧。”
潘辰现在已经大致可以确定,祁墨州是想用潘筱事件对潘家施压,但潘辰却想不出,祁墨州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祁墨州靠在迎枕上,抬眼看了看轿撵顶子,目光深邃,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不是要发落潘家,是给潘家一个警告,潘莨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旁人以此来威胁潘坛,以潘坛的性子,十有八、九会为了儿子做出傻事来,朕若不先敲打着,将来等他真的做出什么事之后,想挽回都挽回不了。”
潘辰不懂:“恕我眼拙,我从前可真没看出来,皇上对潘家竟是这样好呢。”
不论亲情血缘,潘辰是真觉得,潘坛混到了两朝丞相的地位,靠的绝对不是自身迂腐又古板的实力,而是靠的潘家的百年声望,受祖荫庇护才有了如今的出息,可是从潘坛这一代开始,潘家这棵大树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潘莨和潘勤算是潘坛儿子里比较出色的,可一旦入仕之后,才能清楚的知道,在家族庇护之下的出色,并不能让他们在仕途之上就比旁人多聪明一些,家学渊源固然有利,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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