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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半世繁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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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看到你,我讨厌你。”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又想着推开他,可是,还是推不动,“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不放。”李亦琛死皮赖脸的将手臂的力道又加深了一些,哪能放,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再说了,这一放,指不定再也找不回来了。
“李亦琛,你这个疯子。”
“敏敏,你真的很讨厌我?”明显的底气不足。
“是。”纪敏想也没想,直点头。
“可是,我爱你。”扁扁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大孩子,“敏敏,我不是闹着玩的,从我告诉你的我的心意的时候,我就百分百的认真。”
纪敏头低的不能再低,不接他的话也不表态。
“敏敏,之前我以为你爱昊天,怕被打击一直不敢表白。可是那天你告诉我你不爱昊天,你知道不知道,我开心的差点疯掉。”
“这些天,我找不到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寝室难安,你看,我也掉肉了。”说完装模作样,挥了挥一只手臂。
“骗人。”脸颊发烫,纪敏头低的不能再低,闷闷的轻哼一声。
“看我。”说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这小丫头太单纯,估计根本不了解情呀爱呀是什么概念,所以,他必须强势主动,引导她。
“不要。”偏头又想躲。
“敏敏。”声音温柔好听。
“嗯。”她低低的回应。
“爱我好不好。”
“不知道。”她摇头,心很乱,真的不知道。
“那你不要逃,先让我爱你好不好。”不能逼的太紧。
“也不知道。”还是摇头。
“你不需要知道什么,跟着自己的感觉就好。”
“嗯。”
“我当你答应了。”语气平静不下来,透着满满的喜悦。
“嗯。”
……
悠扬的钢琴曲飘荡在大厅里;服生务衣着得体;稳稳的端着食盘;穿梭在人群之间。
“齐叔,这是恒祥的副总,阮菲,也是我妹妹,以后希望您多多关照。”阮黎端着水晶高脚杯,拖着阮菲,走到一位花须斑白的老者面前,恭敬的介绍道。
“齐叔您好,我是阮菲,刚进公司不久,以后希望您能多多提点。”阮菲笑的端庄得体。
“不错不错,老阮要是知道他两个漂亮女儿这么能干,一定会很欣慰的。”老者点点头,夸赞道。
“齐叔过奖了,您老随意,玩得尽兴。”阮黎客气的提醒道。
“一定一定。我随意,你们招呼别的人去吧!”老者脸上洋溢起理解的笑意,指了指别的人群,笑道。
“好,那我们就不奉陪了,齐叔您好好玩呀!”
“行行行……”
阮黎扯着裙摆,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楚绍翔一直默默跟着两姐妹后面两步之遥,不说话也不表态,低调的如同隐形人。【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姐,休息一下,鞋跟太高,好辛苦。”阮菲一把扯住她纤细的手腕,可怜巴巴的道。
“累了?”阮黎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底,确实,阮菲身形娇小,湖蓝色的小礼服很衬她的肤色,裙子不长,刚刚过膝,配了双米色的细高跟小羊皮皮鞋。穿惯运动鞋的人,乍一穿高跟鞋本来就不舒服,更何况这种又细又高的皮鞋,估计更不好受。
“嗯,脚痛。”阮菲点点头。
“痛也要撑一撑。今天是你的介绍晚会,请了很多业内的强人,你得认识一下。”阮菲在楚绍翔手上呆了好一阵子了,专业对口再加上天生聪明伶俐,很快就学到不少东西,可以独挡一面了。为了让阮菲能够更好的了解圈子,得到更大的锻炼自己才费心举办了这次酒会,所以,再难受也不能缺席。
“我知道。”说着咬咬牙,挤出个灿烂的笑容,挽住阮黎的手臂,“走吧!我可以。”
“好。”阮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当作鼓励。
“阮总,有个女人没有邀请卡却又偏要进来。”门口保安突然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在阮黎耳边轻轻道。
“谁?”阮黎意外的眼角一挑。
“她什么也不说,只说要进来找您。”
“我去看看。”楚绍翔走上前来,对着保安点点头。
“我去吧!”阮黎将手里的酒杯交给阮菲,她不允许她的酒会出现任何闪失,还是亲自去比较放心。
“一起。”楚绍翔提议,引着她跟着保安朝门口走去。
24 芭比(补六百字)
“人呢?”大厅门口的保安神色正常,厅外人影绰绰,秩序井然。阮黎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保安口中的女子。
“她已经走了。”门外的保安扶了扶脸侧的耳麦,转身拿起件东西,“但是她留下份礼物,嘱咐我们交到您手里。”说完递了过来。
“礼物?”阮黎疑惑的接过东西,包装精美的盒子,歪着头看了看,微微笑了起来,“肯定是纪敏,那个马大哈,估计将邀请卡随手一扔,等要用的时候偏又找不着了,所以冲过来准备硬闯。”
“你请了她?”楚绍翔眼睛停留在礼盒,表情严肃。
“嗯,请了呀!”阮黎边点头边去解礼盒上的绸带。
“进去吧!怕阮菲一个人应付不来。”楚绍翔抬眸,目光凌厉的巡看来往的行人,拍拍她的肩,提醒道。
“好。”阮黎对他感激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酒会开始前,她忙着巡场,酒会开始后,换了礼服,又要忙着气招呼来宾,手机没带,那丫头进不来,打电话又没人接,肯定暴躁了。
不过参加个酒会而已,还送什么礼物,她是真的好奇,盒子里装的什么?纪敏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累了大半天了,真的希望有惊喜,可以调节下已经发僵的面部肌肉。
包装被拆开,她搂着盒子,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
“啊……”惊喜没有,只有惊吓。
她将盒子一把扔的老远,砰的一声,盒子落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怎么了?”楚绍翔脸色一沉,护在她前面。不远处的保安也发现情况,立马拥了过来。
“没……没什么?”声音不自觉有些发抖。
楚绍翔低头看着地上的盒子,想也没想,走了过去,提脚踢了踢。一只被肢解的芭比露出了半截身子,小小的裙摆和衣袖上还粘着殷红的血迹。
“调门口的监控录像。”楚绍翔转头对身旁的保安吩咐道,说完掏出手机就拨了过去。霹雳叭啦交待一通,收了线,神色更加严肃。
“去休息室呆一会吧!这边有人收拾。”他担忧的打量着眼前面色惨白的女人,好心提议。
“好。”
……
“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上了什么人?”楚绍翔掏出烟,点燃一根,狠狠的吸了口。
“把烟灭了,我想呕。”阮黎皱眉,语气生冷。
楚绍翔瞅了她一眼,没出声,将烟按进烟灰罐里,碾了几下。
“认真想想。”忍不住白了也一眼。脸色好了些,估计刚刚被吓的够呛。
“有人恶作剧罢了。”她摆摆手,不以为意。
“为什么专门挑你恶作剧,不去找别人?”不耻她故作轻松的态度,他烦躁的又掏出根烟,放到嘴边。
“我最讨厌二手烟。”她嫌恶状。
“我不是齐昊天,不可能什么都依你。”手里把玩着烟盒,“总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要求别人,看来你是个自私的人。”
“你才自私,你全家都自私。”这人还真是有味咧!很多人天生对烟味反感,难道天生自私,什么逻辑!“懒得再理你。”甩给他一记不悦的眼神,她支起下巴,开始发呆。
“把公司交给阮菲,你打算功成身退?”无视她的反感,他叼着烟懒懒的问,并没急着点燃。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公司交给阮菲了?”她低着头,不看他,有种心思被看透心虚的感觉。
“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在这么做。”他笑,让阮菲熟悉公司情况,试着让她运营,还没等她完全上手,又飞速将她推到业内的人群前。
“原来你是个八婆。”阮黎鄙夷的轻哼一声,提起裙摆朝门口走去。
齐昊天双手枕着头,直直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包装盒,目光如炬。
“齐先生,您再盯着它看小半会,估计整个茶几就要烧起来了。”楚绍翔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提醒。
“查到了什么?”也不问查了没,怎么查,只要结果。
“送东西的人找到了,可是,她也是受人所托。”楚绍翔言简意赅的交代。
“知道了,人呢?”齐昊天说完便放下胳膊起身。
“放了。”楚绍翔摊摊手。
“阮黎。”齐昊天眉心一拧,答非所问。
“酒会散了,就跟阮菲一道回去了。”楚绍翔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缓缓开口,“纪敏知道我在恒祥了。”
“嗯,怎么?”
“依她的性子估计会刨根问底,你要想好说词。”楚绍翔摸了摸后脑勺,笑笑。
“那你就不要让她疑心。”语气平和,似在说着极轻巧的事情一样。
“关键是她已经疑心了。”楚绍翔摇头。
“知道了。”齐昊天沉思片刻,看向他交待道,“我出去一趟。”
“去看阮黎?”忍不住八卦。
“不一定。”
……
阮黎将整个人埋在宽大的浴缸里,压力四面八方迫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呼的一声,她从缸底钻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呼吸,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缠绕在颈项。
爬了起来,拢上浴衣,对上洗漱台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灰暗。
芭比娃娃,被肢解的芭比娃娃。
那个娃娃代表的是自己,还是其它?
夏茗的宝宝?
会是夏茗吗?如果是她,那她未免也太不择手段了。
可是爱情是自私的,谁的眼里容得到心爱的人身边有着其它的人。
她也想计较,可是她没资格。
或许,她一开始就明白她跟他之间不过是场交易,所以把握的很好。
她对他,不能动情,她把握的很好。
电话铃声在客厅里响得个翻天覆地,扯了条干毛巾将长发裹了起来,趿着拖鞋朝客厅走去。
“黎黎。”听筒刚搁到耳边,轻柔的低唤便在耳畔响了起来。
阮黎轻轻一怔,随即立马恢复过来,对着话筒轻轻嗯了一声。
“我想见你。”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乞求,“很想。”
“很晚了,赵子阳。”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不见。如果分开已经是即成事实,那就不要拖泥带水,当断不断,难受的是自己。
再说了,有些东西,错过了,可能就是一辈子,比如爱情。
既然已经错过了,那就朝前看,不要回头了,因为,再也回不去了。
“黎黎,我听说子念去找过你。”
“嗯,不是专程找我,我们只是碰巧遇上,聊了几句。”她努力轻描淡写,那晚的遇见事实上并不怎么愉快。
“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如果有,我替她向你道歉。”
“没关系的,我们只是闲聊了几句,没说什么太要紧的话。”他既然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明对那晚的遇见,应该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来找你好不好?”话题又回复到一开始的时候。
“今天很累,我已经睡下了。”阮菲还是住在齐昊天安排的别墅里,姐妹再亲,她也想有一点自己的空间。摘下毛巾用力擦了擦头发,头皮生生的疼。今天真的很累,得赶紧把头发吹干了才能睡。
“黎黎。”明显的不甘心。
“赵子阳,我现在过的很好,不要再来打扰我。”说算曾经我有多爱你,那毕竟是曾经,现在,我不保证已经将你彻底赶出记忆,可是,我有我的未来,我想把握我的未来。
嚓的一声,锁孔响起转动的声音,阮黎心底微微一惊,匆忙对着电话说了句再见,啪的挂断电话。
门外的人推门进来,缓缓踱步到客厅。
“你怎么来了?”阮黎看着来人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硬扯出张灿烂的笑面,迎了上去。
“不想笑,就不要笑。”齐昊天伸出手指,在她眉心点了点。
“哪有?”阮黎不承认。
“夏茗找过你?”这才是今天来的目的。
有些问题,面对是迟早的事情,阮黎愣愣的看着他表情淡漠的脸,只是这问题来的太突然,也消化不了。
“今天的盒子不是她送的,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利,收拾东西,我帮你安排了别的地方。”他一只手臂自然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腾出一只手,帮她捋了捋贴在颈上的湿发。
对于别的女人,没有一句解释,或许他觉得根本不需要,抑或是他根本不屑于解释。
女人对他来讲意味着什么,可能什么也不是。
阮黎心底隐隐的疼,鼻子有些微微的酸,她张开嘴,深呼吸。
“怎么了?不舒服?”他将她的身子移开半尺远,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翻。“去拿吹风筒。”
想避开他,掩饰自己的情绪,哪怕只有一小小会儿也好。
阮黎乖顺的点点头,捏着毛巾走回浴室,好好的收敛了下情绪,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一切如常,才从柜子里翻出吹风筒重新回到客厅。
“过来。”齐昊天坐在沙发前,对着她招招手。
阮黎依言走了过去。
齐昊天什么也没说,伸手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身旁,接过吹风筒,径直接上电源,撩起她脸边的一缕长发,认认真真吹了起来……
温热的风迎面吹来,他的手不时触到她的脸,指尖发烫,一下一下,灼到她的心。
“我自己来。”她不着痕迹的接过他手里的吹风筒,转身就走。
“我帮你。”他语调很轻。
“不用,天气很热,稍稍吹一下就好。”她嘴角弯了弯,拿着吹风筒朝浴室走去。
捧了满捧的凉水狠狠浇到脸上,水珠顺沿着脸颊流到颈间,丝丝清凉。
“阮黎,你理智一点。”她指着镜中人的眉心,喃喃提醒。
“他,不是你的他,你可以感激他,欣赏他,却唯独不能爱他。”苦笑一声。
“为什么不能爱他?”
“难道你不了解吗?你们之间只有交易,他根本就是是你不能企望的高度,他永远不会爱上你,不爱就不痛,所以,要想自己不痛,就不要爱上他。”
“知道了,知道就好!做聪明的女人,多爱自己一点。”
“出去吧!自然一点。”对着镜子扯着个淡淡的笑脸,一切如常。
推门出去,客厅里却没了人影。扭头看向客厅阳台,那人倚在靠栏上,抽着烟。
“都没有星星看噢!”她缓步走到他身边,仰望天空。
“城市里的灯光太亮了,照的星星都黯淡了。”
“好文艺。”她笑,“小时候,家里的房子是个大大的四合院,爸爸很喜欢带着我跟阮菲在院子里看星星。”
“你爸很疼你们。”说完又猛的吸了口烟。
“嗯,阮菲很喜欢跟爸爸一起看星星。”她笑笑。
“你不喜欢?”他舒展了下眉心。
“不太喜欢,特别是夏天,蚊子太多。”脸上的笑意溢开了去。
“B型血,真的很容易招蚊子。”他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你也是B型?”她有些惊讶。
“我不是,你是。”
“你怎么知道我是B型?”表情意外。
“在我面前晕倒的那次,医生说你贫血。”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阮黎抿着唇,遥望十里内漫漫灯火。
25 巧合
没想到他的记忆力这么好,那次她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尽所有力气,就为见他一面。
哪知真的见到他了,却因为撑不住,话才说了一半,就没了知觉。
后来她在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醒来,天已经黑了却没有开灯。病房对面的位置,随着喀嚓喀嚓的声音,一团小火苗忽明忽灭。
明亮的片刻,照亮一张线条分明的脸。
她的心猛的悬到了嗓子眼,一个翻身,差点从病床上滚了下来。
后来,他们谈了很久,达成交易。其实当时,他完全可以对她视而不见,因为她开出的条件和承诺的利益,全都空话,没有一点吸引力。
她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就答应了她。如果他不答应,就没有现在她了。
“要不要来点酒。”她开口提议。
“好。”他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略略颔首。
阮黎走回客厅,开了瓶存了很久的红酒,拎着酒瓶和高脚杯晃回阳台。将手里的酒杯递过去一只,然后一一满上。
“你酒量一般,别太逞能了。”他盯着满的快要溢出杯口的红酒,温柔提醒道。
“还没开始喝,你就开始念叨,不是纯粹想要败兴嘛!”她拧着眉像是受了刺激的小猫咪,脸色不好看,就差跳起来挠人了。
“那随便你。”他摇摇头,无奈的微微一笑。
“来,干杯。”她举杯示意。
“干杯总要个理由吧?”他笑。
“理由?”阮黎歪着头想了想,“为什么的相逢干杯。”
齐昊天点了点头,配合了轻了轻她的酒杯,叮的一声,酒杯分开,两个人仰头一饮尽。
“其实,怎么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对不对?”阮黎边说边开始倒酒。
“嗯。”他轻嗯一声音,表示同意。当然得同意,除非他是假男人或者她是假女人。
“男人应该让着女人一点对不对?”她满脸正经。
“我干杯,你随意。”很快知道她心里打的小算盘,没等她说完,已经满足了她的心愿。
“我就知道齐董是个爽快人,来来来,为了齐董的爽快干杯。”阮黎笑的比花儿都灿烂,得意的举着杯子又碰了过来……
阮黎保持着自己喝一杯齐昊天喝十杯左右的比例,不停的帮齐昊天满上,发至于阳台上的空酒瓶呈现越堆越多趋势。
今晚的齐昊天很奇怪,她想了千奇百怪的理由哄着他喝,他貌似来者不拒,摆出一副只要她说得出,他就喝得下的架势。
难道他就是来找酒喝的?阮黎还算清醒,心里念不住犯嘀咕。
“都说酒后吐直言,是不是真的?”她抿着杯里的鲜红,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要看喝到什么程度。”齐昊天笑道。
“那你说你喝到什么程度,才会吐真言?”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只有我想说的时候,才会说。”
“切,我才不信,等你喝多了,意识不清的时候,问你你不自然就说了。”她撇撇嘴,一脸的怀疑。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说。”他语气里透着若有似无的坚定,虚无的很,让人拿捏不住。
“真的?”阮黎认真打量他的表情,很认真。
只要你问,我就说!跟那句,只要你要,我就给,字句之间差距这么小,实质的意义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问吧。”点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表情。
“有没有全心全意爱过一个人?”这是她最好奇的事情,也不怕惹恼了他,想也没想,她便脱口而出。
“有。”干脆利落。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既然爱了,就应该好好把握,凭他齐昊天的资本,多少女人想贴上来,会有女人不稀罕他吗?
“因为不能在一起,所以没在一起。”他黑眸一黯,神色低落了好几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阮黎心底喟叹道,他现在失落的样子,说明当时,他是深爱着那个人的吧?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爱的这么深?心蓦的一痛,那个女人,应该是她永远都企望不了的高度吧?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能在一起?”她摇头。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他继续笑,笑的更加落莫,“我尽了全力,还是没有在一起,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遗憾?遗憾是永远不能弥补的东西,谁都会有遗憾的。”她语气轻缓,似在安慰他又似在安慰自己。
“你也有遗憾?”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父母颐养天年。”她将杯里的酒一口全灌进嘴里,“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儿女环绕,子孙满堂,而我的父母只能躺在高高的山上,冰冷的泥土里。”眼眶里有雾气蔓延。
“生老病死,是很自然的事情,她走的时候告诉我,人生就像坐飞机,不过是谁先到达终点的罢了。”他努力说的平缓,语气里却掩不住微微的颤抖。
他从未跟人说起这些,纪敏、李亦琛都没有。
“她走了,去哪了?”阮黎不解,一个人能把生死看的这般淡,应该有着不凡的经历吧!
“天国,她说她会在那里看着我。”酒杯已经空了,他夹着杯脚,把玩着。
“对不起。”果然是她不能企望的高度,他会用一辈子去缅怀她吧!她会在他心底最深的角落,永远不曾离去。
“没关系,我们都尽力了。”他空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头,“血液病,如果没有适合的骨髓,再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骨髓,我记得我还捐过骨髓呢!”
“你什么时候突然跑出去捐骨髓了?整日营养不良的样子,补的这么久,贫血的老问题还没解决,居然跑出去捐骨髓?”语气里透着训斥和不满。
“没有啦没有啦!”阮黎吐了吐舌头,“还是读书的时候,同学拉着我一起捐的,当时身体素质都挺好的,体检说我可以捐的。当时就想着要是能救人一命,胜过造七层塔,多有成就感。”
“后来达成所愿了吗?”他笑。
“不说我倒淡忘了,其实过了很长时间后,医院突然联系我,说我的骨髓与国外的一个病人配对成功了。”
“后来呢?”见她说的津津有味,他不忍心打断。
“后来那病人家属就想安排我去国外接受手术。”顿了顿,继续道,“给的补偿也相当高。”
齐昊天脸色略变,听着她继续讲。
“我当时学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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