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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半世繁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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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病人家属就想安排我去国外接受手术。”顿了顿,继续道,“给的补偿也相当高。”

齐昊天脸色略变,听着她继续讲。

“我当时学习上有很多事情,根本走不开,就希望他们能到中国治疗,我就不用走太远,这样学习也不耽误,还能帮别人治病,多好呀!”

“后来,病人家属真的带着病人回国了,医院通知我及时手术。”

“因为病人和捐助者的信息是不能透露的,医院要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病人到底是谁?”

“手术时间定了下来,我也签了手术同意书,可是,我爸妈突然出了车祸,我一个人料理他们的后世,还要照顾受伤的阮菲,恒祥也出了问题。当时头大的很,就怕手术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等所有的事情都靠一段落后,我才记起手术的时候,再联系医生的时候,病人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偶尔想起来,觉得遗憾,很想知道,那个病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你跟哪家医院签的手术同意书?”齐昊天面无表情的问了句。

“科佳,听说那是国家治疗血液病最专业的医院。”

“很好,纪安在那家医院等了很久的骨髓。”他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用力。

“好痛,你弄痛我了。”阮黎被他突然来的怒气吓一跳,皱着眉头喊道。

“纪安骨髓配对成功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简直欣喜若狂。费尽心思将她从国外转院过来,结果,配对的人半路却失了踪。我发了疯的找,好不容易从医院弄出点资料,哪知那人留的信息全是假的,包括联系方式,找到的人也不对。后来,我只能看着纪安一天天憔悴下去,我多么希望那个人,重新出现,能救救我的纪安。”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手臂痛的钻心,她大声喊道。

“天下女人千千万,我看上你哪点才会帮你?”他的面容扭曲的可怕,说出来的话像锋利的刀子呼呼的飞向阮黎。

“哪点?”这也是她很想了解的事情,只是怕知道后更不好过,所以一直不敢问。

“见你第一眼时,我就觉得,你身上有种什么特质,像极了纪安。”他冷笑,“现在在我看来,应该就是锥里的骨髓和身上的血。”

“你是说,纪安配对成功的人是我,因为我突然失踪,导致纪安……”后面的话,她突然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毫不留情的顺手一挥,阮黎整个人朝后倒去。

“啊……”身体撞到阳台据护栏上,阮黎一阵头昏眼花。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咬牙切齿。

“你凭什么证明,那个人一定是我。”她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一字一顿说出最后几个字,他狠狠的摔掉手里的玻璃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26 劫数

阮黎愣愣的盯着满地的玻璃渣,胸口像被针扎一样疼的呼吸困难。

这算不算她命里的劫数,而这个劫数起源就是刚刚走掉的那个人。蹲□子光着手去收拾,玻璃渣扎破指尖,鲜红的色彩,刺眼夺目。

她突然不想呆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呆,她不相信刚刚在发现的事情,她不想面对。

没有犹豫一下,她走进屋里,换了身衣服,迅速出门。

一路向北,不知道走了多久,腿已经渐渐不听使唤,她才慢了下来,打量周围的风景。

昏黄的路灯,轻缓的虫鸣。这是哪里?好像走的边郊的某个地方,若是平日里,她哪敢一个人走到这里来。

面对不远的地方,有棵两个人合抱都抱不拢的大枫树,枫树旁的房子里,亮着莹莹的灯。

“爸爸,妈妈,你们在等我回家吗?”她对着灯火的方向,喃喃自语。

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却回到原来那个幸福温馨的地方,原来,她放不开的,永远是这个家。

只是物是人非,这屋子里,现在住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也跟当初他们一家四口那般。有多久没有回来了,搬出去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快三年了,她真以为,那种天翻地覆痛不欲生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今天,她又痛了,如失去一切的那日一样,排山倒海,也呼吸都想停掉。

她迈开步子,缓缓的朝那四合院子走去,那里有盏灯,似乎在指引着她,要她过去。

栅栏上的爬山虎已经满了,葱葱郁郁,院子里的树又大了些,超过她好几个脑袋里。

太阳伞,茶桌,躺椅,好多东西的摆设没有变,她伸手去摸那茶桌边沿。夜晚的露水已经将桌面打湿了,湿湿凉凉的。

房里里,突然传出悠扬的小提琴声,卡门,当初她最拿手的曲子。

车祸之后,她再也没有去碰柜子最深处的小提琴了,现在已经手生了。

她走到门边,伸出手,又觉得太突兀,缩回来,揣在口袋里,立在门边,静静听。

琴声起伏,带动着她的思绪。

“子阳哥哥,你拉的就是比姐姐好听,我最爱听你拉琴了。”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梳着两只羊角辫,小小的支着下巴,脑袋一摇一晃的认真道。

“我拉的比他好,阮菲,你明明是不懂欣赏。”另一个年纪略大的女孩,抚了抚脸边被风吹散的碎发,说的振振有词。

“姐姐,明明是你拉的不够好,不信你问爸妈。”小女孩噘起指了指太阳伞的方向,“只有子阳哥哥这么耐心的人,才愿意教你。”

“他爱教不教,你以为我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子阳哥哥,你教教我好吧!”

“黎黎今天进步很大,菲菲,等你再长大些,子阳哥哥就教你好不好?”树荫下的男生终于出了声,将手里的小提琴小心翼翼的装进琴盒,转过身,爱的一脸和煦,像极了冬日里的暖样,光芒洋洋洋洒洒的照下来,温柔一片。

“凭什么姐姐跟我一样大的时候,就开始练琴了,我却还要等?”小女孩不依。

“因为我比你聪明。”大一点的女孩得意洋洋。

“才不是呢!”小女孩摇摇头,“子阳哥哥喜欢姐姐,长大了,还要讨姐姐当老婆的,我听妈妈说过,男人要疼自己的老婆。姐姐将来是子阳哥哥的老婆,所以,子阳哥哥教姐姐学小提琴,是在疼老婆。”

“小妮子,你听谁说的?”大女孩面红耳赤的就要去拧小女孩的耳朵。

“就是就是,哈哈……被我说种了吧!姐姐,你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死妮子,有本事你就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女孩将手里的小提琴一把塞进男孩的怀里,气急败坏的朝小女孩冲去。

“来呀来呀!你来抓我呀!凭什么不跑,我才不傻,等着你来收拾呀!”小女孩说完,扮着鬼脸朝远处跑去……

“黎黎,你回来了?”门吱的一声被拉开,一个错愕的脸,映入眼帘。

阮黎用力眨眨眼,那面容越来越清晰,刚刚她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小时候。

那眼前的这张脸,就是梦里男孩的长大版。

她想着便转身要走,手臂猛的被拉住。

“黎黎,不要走。”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乞求。

“赵子阳,你为什么会在这?”躲是躲不过了,不如自然面对。

阮黎回过头,不紧不慢的问了句。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男人眼角上挑的厉害,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

“我晚上吃多了,散着步,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在这里。”

如果早知道你住这里,我是死也不会来的。

她极力掩饰,她不是为他而来。

“我不管你为什么而来,只要你愿意回来就好。”

话音一落,阮黎瞬间跌进一个厚实的怀抱。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鼻间,脸贴在心脏的位置,扑嗵扑嗵的撞击声,沉稳有力。

“赵子阳,你干什么?”她伸手去推。

“黎黎,让我抱你一会。”他的手臂更加有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赵子阳,你放开我。”她语气里透着满满的焦虑,这算什么,她怎么会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

“黎黎,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我有未婚夫了。”她急着申辩。

“你骗我,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就算阮菲回来了,你也只是偶尔陪陪她。”

“赵子阳,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呢?我真的有未婚夫了,当初就是他,救了恒祥,救了阮家。”她说的一字一顿,落地有声,“快点放开我。”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声音里透着落寞,手臂的力度小了几分。

察觉到他的变化,阮黎赶紧继续解释,“你走后半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无能为力。

“同居。”干脆利落,她不想剪不断理还乱,更不想拖泥带水。

“我不信,回来那么久,为什么她从来没在你身边出现过。”他扶住她的肩,撑住她的身体,质问道。

“你不信也没有办法,他只所以不在我身边,有他的理由,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他为什么不能在她身边,因为她根本不是他在意的女人,所以,他不会在她的身边。

“你骗我,骗我。”他摇头,边说边朝后腿。

“赵子阳,我没骗你,很晚了,我要走了。”

“我不信,黎黎,你说过,等我回来的。”

“赵子阳,我没有等你,所以,你怪我就是了,晚安。”她淡淡的丢下一句来,转身,清清冷冷的离开。

李亦琛推开包厢大门,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齐昊天,你今天想醉死在这里?”他皱着眉,走到沙发边,踢了踢沙发上的人。

他现在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好二十四孝跟屁虫,纪敏那小妮子,真的很难伺候,都是被面前的某人宠坏的。

难伺候还罢,还动不动视他为空气,宁愿天天跟姐妹淘溺在一起,也不愿意跟他单独相处,防他跟防贼似的。

为了让她那几个情比金竖的姐妹淘远离她一点,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送阮黎破娃娃的事情,他都想的出来。

本以为,今晚某人会爱心大发,守着他的那一位,一觉到天亮。结果,临时接到银城经理的电话,说齐大帅,已经喝完第三瓶拉菲,刚刚要了第四瓶。

他接完电话也管不了还在做SPA的某人,拧着车钥匙,马不停蹄的便赶了过来。

“李亦琛,你知道不知道,阮黎是我的劫数。”齐昊天看着吊顶上的水晶灯,眼睛一眨不眨。

“劫数?什么意思?”李亦琛腾的一声在他身旁坐下,自顾自的拿了只杯子,给自己满上。

“我也不懂。”齐昊天摇摇头,苦味从嘴角边蔓延开来。

“不懂你说个P呀!喝晕了你是吧!装深沉呢!”李亦琛说完不耐烦的又踢了他一脚,奶奶的,不知道纪敏忙活完,看他不在,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约会。

“齐昊天,你是不是承认栽在阮黎手里了,哇噻,你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心了。”李亦琛握着酒杯,神情激动,难道那只破娃娃真的刺激到齐昊天,不仅刺激到他爱心大发,连真心也破土而出,重新发芽生长了。

送娃娃的时候,他可是小心又小心,生怕被齐昊天发现,他就逃不了自挂东南枝了命运了。现在看来,就算真被发现,他也不怕,顶多功过相抵嘛!哇哈哈,他真是世界上最最聪明的人了。

说不定,这真是一桩良缘!

“这个劫数,差点要了我的命!”齐昊天努力撑起身子。

“啧啧啧,这么严重。”李亦琛咂咂舌,看来,真的爱的不浅呀!

“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一定不会。”捞起桌上的酒瓶,咕噜咕噜的倒满面前的杯子,“切断恒祥的供给资金,低价出售恒祥股票,让绍翔出来。”

“什……什么?”李亦琛手一哆嗦,杯子没握稳,酒里的液体晃荡几下,跃出杯壁,缓缓落到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努力日更!!

27面对

月光缓缓,阮黎踢着脚边的小石头,影子在身后拉的好长。

“姑娘,去火车站坐几路呀?”

一声嘶哑的询问惊的她猛的抬起头,身旁是个小小的公交车站台,候车棚上亮着白炽灯,惨白的有些刺眼。

她眯着眼睛打量起眼前的老人,斜夸着个蓝色的大布包,包面还有两块黑色的补丁,一手撑着根木棍,另一只手里捏着个搪瓷碗。碗底掉了好大几块瓷器,露出黑乎乎的底色。脚上穿着双塑胶拖鞋,入秋的天,夜晚有些凉了,这样穿估计会冷,认真看了看,左脚右脚居然都穿反了。

“您要去火车站?”怕自己听错,她确定道。

“嗯,我想去火车站,那里人多。”老人点点头。

原来是乞讨为生的老人,心里止不住一阵发酸,摸了摸口袋,出来的太匆忙,没拿手机没带手表,不知道确切时间,可是,看这浓的化不开的夜色,应该不早了。末班车的时间,应该都过了。

“现在估计没有公交车了。”她说,“太晚了,公交车司机已经下班了。”耐心解释。

“没车了,唉!”老人长叹一声,“老婆子晚上要挨饿了。”

阮黎不自觉的又摸了摸口袋,掏出几张零钱,记不起是哪天放进去的,对着电光看了看,几张十块还有几张五块,想也没想,塞到老人手里。

“太晚了,您还是回去吧!”

老人的手瘦骨嶙峋,宽宽大大的却很干净。

“姑娘,太谢谢你了。”老人激动的一把捏住阮黎的手,一个劲的道谢。

“回去吧!别让等您的人太担心。”

“姑娘,你的心肠太好了,太谢谢你了,谁娶到你肯定是天大的福气。”

“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阮黎抽开手,揣起口袋里。

是呀!是要回去了,可是,要怎么回去,身上最后那么点米米也捐给面前的老人了。再说了,这条路她还算熟,晚了车辆稀少,她年轻,可以撑着走回去,可是老人要怎么回去?

一束明亮的车光迎面打了过来,车速越来越慢。

“我送你回去。”车窗打开,赵子阳从车里探出头来。

阮黎望着他自然的表情,扭头看了看老人,弱弱开口,“可以先送老爷爷回去吗?”

赵子阳这才注意到她身旁的人,花须斑白,神色凄怆。

“上来吧!”他指了指后座。

“爷爷,我们送您回去。”她拉开车门,对着老人道。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我走一个小时就到了。”老人看着面前干净明亮的车子,连连摆手。

“爷爷,没关系的,别让等您的人等太久。”她耐性劝告。

“这……”老人犹豫了。

“走吧!”不容他多想,阮黎搀起他,钻进车厢。

赵子阳转过身子,见她将老人的位置安置好,这才踩下油门,打档上路。

老人报了地址后,车厢里一阵沉默,阮黎斜靠在车窗上,支着脑袋看向窗外。

“开车的小子你是不是跟大姑娘吵架了。”老人冷不丁的开口。

赵子阳抬头看了看后视镜,车后的人,思绪飞扬,根本没有想老人的话。

“大姑娘可是菩萨心肠的孩子,男人要多让让女人,不要讲狠,伤人又伤心呀!”老人似乎感触良多,深深的叹了口气。

“爷爷教训的是。”赵子阳点点头,一脸受益匪浅的表情。

“别把大姑娘气跑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老人以为他知错就改,满意的点点头。

“爷爷您误会了,我跟他不是您想的那样,只是认识罢了。”阮黎轻描淡写,漠然置之。

“难道是我看错了?”老人狐疑的嘀咕一声,用力捏着手里的搪瓷碗,神色有些尴尬,底着头,不再说话。

老人到了,阮黎也跟着下车,这里离她住的地方不太远了,她不想跟开车的人,单独相处,一刻也不想。

道了谢,也包括老人的那份,听见赵子阳轻嗯一声,她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就走。

“黎黎,如果他不够爱你,我是说如果,我还有机会吗?”

才走几步,身后响起一句忐忑的试探。

“没有如果。”她头也不回,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如果当初他能回国,也许事情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以,没有如果。“我们会结婚,我也嫁给他,然后幸福一辈子。”女人最可悲的莫过于,明明知道不可能,却偏偏要自欺欺人。

“你要幸福。”男人声音消沉至极。

“再见。”她转身,眼光掠过那张相依相伴数年的脸,点点头。迈开步子,大步大步朝前走去,赵子阳,我还是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开门进屋,刚要关门,一只手伸了进来,硬生生阻止掉她接下来的动作。

酒气扑面而来,阮黎皱皱眉,松开手。

门被推的啪的一声,摔到墙壁上。

门外的人,一只手撑在门檐,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没事吧?”她眉心拧的更紧,担忧的问道。

“去哪了?”语气凌厉。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没去哪。”她低头换鞋。

“想逃?”嘴角轻扯,笑的冷若冰霜。

“没有。”换好鞋,她抬头对上他的眸,还是那么黑,黑的如万丈深渊,她明明很小心,可是,一个不留神,还是掉了下去。

“骗我。”空出的那只手,猛的捏住阮黎的脖子,用力。

喘不过气,阮黎觉得脖子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齐昊天捏住她的脖子,一步一步走进屋,抬脚勾起门,砰的一声,关上。

“求我,求我放了你。”他将她一把掀起沙发里,动作生猛,毫不留情。

“咳……咳……”一口新鲜空气窜进肺里,呛的她眼泪直流。

“一命换一命,怎么样?”他坐到沙发上,语气轻松,似着说着件极自然的事情一般。

“齐昊天!你疯了!”好不容易换过气,阮黎半跪在沙发里,嘶叫道。

“我没疯,清醒的很。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对着她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

“就算配对成功又如何,我没有义务非要救你的女人不可,你最好弄清楚,我不欠你什么。”她说的理直气壮,她跟他的交易,白纸黑字,写的再清楚不过。至于骨髓,那是交易以外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她因为缺席捐赠会害他失去所爱,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忘记的。

“说的好!”他突然欺身过来,紧逼着她,“你听过一句话吗?你不杀伯夷;伯夷却为你而死!所以,别想争辩,你就是害死纪安的罪魁祸首!”

“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我罪大恶极,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悠悠的叹了口气,她不想再争什么了,她真的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你这算认罪吗?”他笑意森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也笑,灿烂至极,眸子里却掩饰不了彻骨的伤。

“你会受到惩罚的。”他的唇压了过来,手掌一挥,嘶啦一声,衣衫尽毁。

他的唇转而朝下,落在她象牙白的锁骨上,用力啃咬。

“齐昊天,你放开我。”她扭着身体朝上缩。

“欲拒还迎吗?平日里,你可是最喜欢用这种招数,引我注意了。”他笑的邪气,说出来的话,像利刺一样,狠狠捅进阮黎的心窝子里。

胸口一凉,她条件反射的用手去遮。

他伸过来一只手,拧住她两只手臂,举向她的头顶,力气极大。

另一只手一把撕开她的下衣,松开自己的衣带,连裤子也懒得脱,紧接着一个凶狠的贯穿。

“痛!”本就干涩,异物入侵的太猛烈,阮黎努力撑着身子,失声痛喊道。

“痛,你也知道痛!阮黎,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别想逃,就算逃你也逃不掉,好好呆在我规定的范围里,记得我说过的话!”他紧贴着她的身体,按住她的肩,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不再那么难受,阮黎抬望空白的石膏吊顶,眼神迷蒙。

结束了,很快就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她一声一声安慰自己,等一切都结束了,她要做什么。

什么也都不想做,想美美的睡一觉,等自然醒来后,重新开始。

如果可以重新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了,所以更的晚一点!齐昊天,虐阮黎的时候,其实也在虐他自己。如果他不爱阮黎,其实,自己也不用这么痛苦。丢一边就是了!为么掉收,大半夜都在奋斗的悠容易吗?就不能看到悠勤劳的份上,花儿撒的卖力点哈!来来来,收下专栏嘛!!点几下,又不是那么累是不!!赏个脸哈!!完结好几个文了,专栏收,还是那么悲催,拜谢!!!!

28 如果

纪敏皱着眉头一遍一遍拨着电话号码,脸越绷越紧。

“这个死阮黎,野哪去了,电话先是不接,后来倒好,直接关机,到现在手机也没打开。”她边埋怨边继续耐着性子使劲拨。

李亦琛低着头,认真削着手里的苹果,没有接话。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又是无数次涂劳后,纪敏一改之前的样子,语气里透露出满满的担忧。

李亦琛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语气淡淡的说,“先吃点水果,吃完再打,说不定阮黎就开机了。”

纪敏接过苹果,咯嘣一声,咬了一大口,以此发泄自己的抑郁。

“我去洗刀。”李亦琛说完便起身。

“放那里就好,一会我来收拾。”纪敏提醒,这是她自己住的地方,没请什么佣人,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工作辞了,她闲着也没太多事,就自己打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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