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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的陌生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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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知道现在说的话你不相信,可是我希望你至少给我点时间,如果真到了非要告诉你的那个地步我肯定会说,但是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什么也不知道得好。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再想脱身就难了。」
本以为这番话又会引来指责,不想半晌后,易小柔沉默地站了起来,一语不发地往外走,他禁不住问道:「你……明白了?」
“不明白。”她握着把手叹了口气,“可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有件事你也要明白,如果真的有危 fsktxt。cōm险的话,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就是把我置于危 fsktxt。cōm险之中,危 fsktxt。cōm险真正来临时,我就是个什么也不明白的糊涂蛋。把我拉下水和让我一无所知地面对危 fsktxt。cōm险,这两者之间希望你权衡清楚了,我可不希望死了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番话合情合理,倒让杨海琢磨了半晌。只是考虑再三,他觉得还是再等等的好,可是也觉得应该适当多盯紧她一点儿。
易小柔会说出这番话倒也不是完全出于体谅杨海,只是她知道这时候硬逼不仅没有效果,还会削弱和他之间转好的关系。与其逼问不得,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以后再出现这情况,恐怕不用她开口,他就自动会说了。
虽然考虑周全了,可是她却没有半点快乐。看着其他人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是件快乐的事,可是看着杨海,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快乐不起来。哪怕她清楚,要是论起谁知道得多,绝对是他,可是要论谁更正直点,也绝对是他。
不管如何,她这个反派似乎做定了。想到这儿,她不禁有些自嘲起来——挣扎个什么劲啊,易小柔,你还想洗白翻身做公主啊?还是安心做你的皇后吧,只要不穿烧红铁鞋那天到来,你的生活绝对比白雪公主要舒服。至于那天到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话吧!
她心情复杂地曲推开宫思羽呆的那间房门时,眼前已经空无一物了。她呆了一呆,火速冲出大厅,问同事道:“那个女的呢?”
“谁?”正与一位老人纠缠媳妇是不是好人这个问题的同事一脸苦相,随口答道。
“就是那个来报案说有人要杀她的。”
“哦,那个女的啊。”同事露出烦躁的表情,“刚才走了,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易小柔追到门口,哪里还有车的影子,一溜小跑回局里,找到保卫科,软磨硬泡让对方调出刚才的探头录像,果然看见宫思羽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仔细观察,她的双腿甚至在发抖,可还是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那付表情在录像上虽然看不清晰,可是从那紧紧扶着车门,久久不愿关上的手来看,显然是不情愿的。只是这光天化日,又是警察局门口,若说是强迫的,也不太可能。
估计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老公吧,易小柔一边这样想,一边盯着视频看——开车的男人从探头角度看不清楚脸,只露出了个头顶,可是就是这个头顶,让她越看越是眼熟——宫思羽第一次来报案时,她从阳台上看见围墙外面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头顶,看起来和这个份外相似。
她怔了一会儿,一拍脑袋:瞎想什么,中国人的脑袋不都是一样啊!
虽然想是这样想,可是她的心头还是掠过一阵不舒服的阴影。不过既然宫思羽已经走了,她也没必要深究下去了,毕竟她只是个文职,又不是刑警。她把记录整理好,正准备拿去报告给刑侦队时,在走廊上与杨海不期而遇。
她目不斜视与他擦肩而过,等把那叠档案放在接收人员桌上时,脑海里又出现毛绒熊那肥胖可爱的身躯。站在桌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宫思羽的档案抽了出来,放在一叠档案的最上面——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要她像私人侦探一样上门追查,无私奉献,不巧,她干的不是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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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一章 爱和爱和爱(11) 。。。
说是这样说,可是易小柔面对杨海时,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心虚。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可就是没办法撇开。所以当回家路上,杨海问「那个女人的事怎么样了」时,她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道:“不知道,又不是我的事,你问我干什么?”
她这样的说法倒不是存心挑畔,只是忍不住。在她屏息静气等待着他新一拨的圣母浪潮时,他却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你万一要是受伤了就不好了。」
等来这样回答的易小柔一点也不开心,却也发作不起来,只得咕哝几句继续往家骑去。别人上班她下班,回家后洗完澡便一头趴上了床,迷糊中听见杨海在和什么人谈话。本想着起来一探究竟,可是仔细想想,他讲话谁能听见?也许只是错觉而已,便不再计较。
这样想着的易小柔很快坠入梦乡,等她一觉醒来后,天色已经过了正午。天气闷热得不行,窗户大开,却没有一丝风,外面晒着的衣服动也不动。她睡得一身汗,冲了个澡后才慢吞吞地走到客厅里,看着桌上的饭菜,暗赞一声杨海贤惠——绝对比她更适合当老婆。
一小碗鸡蛋紫菜汤,煎的牛奶馒头外焦里嫩金黄馋人,再加上洒了葱香的花卷,仔细一看,花卷里居然还有咸鸭蛋黄,这几样菜让她食指大动,坐下来就风卷残云般。
「快点吃,你要迟到了。」
听见他的第一句话,她在脑中更改了刚才的赞扬——比她更适合当老妈!
一边狼吞虎咽着,她一边疑惑地道:“你是不是干厨师的?做的菜还真好吃。”
「不是,不过我妈很擅长做菜就是了。」杨海的话语中即使不用辨认,也可以明显地听出怀念的味道,她含着勺子沉默地听着,「我都是跟她学的而已,毕竟一个人过,这些事都要自己动手。」
虽然很不厚道,可是易小柔还是从刚才这番话里听出了一些信息——他是独身,独居,老妈很有可能已经去世了——最后这点只是从他的语气中猜测出来的而已,作不得准。
老妈啊,是什么样的感觉?说起来,老妈的祭日快到了,她是不是该准备一下?
她咬着勺子,望着窗外陷入思绪中,直到他一声「你吃完没?我要洗碗了」这才惊醒过来,呼噜呼噜几口灌完,看着他摞起一打碗碟往厨房走,她倒好奇起来:“你怎么洗碗的?玩偶装会湿唉。”
话音未落,她便瞧见他从容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套在了玩偶装肥短的五指上,接着便卖力地在池子里刷起来。那付样子,要多家庭主妇就多家庭主妇。她不禁长叹一声,原本还幻想着他会是个怎样的帅哥俊男,可是现在看来,就算长得帅也不是她的型了。
想到这儿,那股想把他甩掉的心情又泛了上来,令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机恰在此时响了起来,一接通张头不快的声音就炸响开来:“你怎么又迟到!还不快来!”
张头是易小柔的上司,年近五十,对她倒是像对待女儿般温和,可是偶尔也得允许人家心情不好是吧?这时候她通常不会多加辩解,直接一迭声的答应后就穿上衣服飞一般地窜出了门。等她进了电梯,才听见脑海中传出一个迟疑的声音:「小易……」
她一拳砸在电梯的关门键上,又猛地对七楼按了一通,恼火地叫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跟上!”
「你跑得太快了,我在脱手套……」
“少罗唆!”
一阵风地冲出电梯,在门口走来走去地等了几秒钟,等那门一开,一把抓住玩偶装毛绒绒的脑袋便重新冲进电梯里。如果同事们看见易小柔这付样子,保准下巴要惊得掉下来。等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到达一分局,在几个街角处把杨海放下来,再让他跟着一路跑过去,一前一后进入分局里——她其实一直不明白,那个本来卫生代工的人怎么都没有出现?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跑进张头房间时,正好迎上全科所有人的目光。她不用装也是一付气喘吁吁的样子,张头的脸色好转了一些,大声道:“睡午觉睡过啦?”
全科人都笑起来,她也跟着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心中却暗骂一声老家伙,明明根本还没到点,这时候叫人来不过是摆官威而已。她的恼火还在心里没有消散,就被手里分配的事情呛得瞪圆了眼睛。
“最近市里有指标,季度破案率不够,所以我们得抓紧了。这些走访案件你们都去参与参与,不是刑事案,你们这些小年轻也可以去锻炼锻炼,将来等你们升民警时也是资历啊。”
这话换个说法,就是破案率不够了,于是一些本来可以不立案的也立个案去查查,不管是真是假查出个结果来,好歹也算是一个成果了。易小柔看着手里被分配的一叠档案,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下子有得忙了。不过当她看见宫思羽的名字出现在手中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冥冥中自有定数呢,还是自作孽不可活。
张头见她盯着档案看,便讲道:“那个案件看起来可怕,其实没那么可怕的,八成就是什么情感纠纷嘛。我听其他人说两次都是你接待的,你就去回访一下,一直在局里也不行的嘛,当警察就是要大气一点,明白吗?”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装出笑容羞涩型点了点头。
当她拿着档案返回办公桌时,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算是甩不掉的孽缘吗?杨海也是,宫思羽也是,哪怕她每日三省,想要甩开这些事,最后却兜兜转转总是又回到这上面来。不过另一个方面,她心里也有个疙瘩,宫思羽是脑海中有人在讲话,她也是如此,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加上杨海那反常的举动,更是让她一直放不下心。也许乘着这机会一举解决倒是好事,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想到这里,手上这份档案看起来也有点可爱了。
同组的男同事看她坐在位子上,一脸苦相看着档案,自然是认为她不知该如何下手,便凑上来道:“不用那么害怕,只是小事件啦,这个女人肯定精神有毛病的。”
她很想对这位当着杨海的面讲“关爱残疾人”的家伙说,“指导我前先想想你的智商”,不过最可爱、最天真的易小柔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她只是带着苦笑抬头道:“谢谢啊,我真是有点害怕呢。不过也总不能一直这样,还是得多锻炼锻炼!”
“没错。”同事笑起来,“你可以先从她老公开始去问问,也许她老公正在四处找着发病的老婆呢。”
同事们哄笑起来,调笑一番,便各自散去。易小柔看着档案上的名字,却有了不同的主意——如果说这件事真是老公的问题,那去找他等于打草惊蛇,宫思羽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过——不如从老公的前妻下手,毕竟是被抛弃的女人,多少会透点前夫的底吧。
不过这个设想却得到了杨海的强烈反对,这真是大大出乎易小柔的意料之外:“不是你叫我对这女人多关心吗?”
「可是单独一个去探访这个前妻的家很不妥!」玩偶装微微晃动着手臂,「我觉得那女人身上有不寻常的气息,如果前妻有什么干系你的处境会很不好!」
“哪里不好?”她斜睨着他,毫不松口,“一来这是我的工作,二来我不是一个人去,有男同事相陪的,三来在一般人眼中警察还是有点威信的吧,她总不至于一听警察就下黑手吧?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被她的灵牙俐齿说得一窒,不知该如何反驳时,她已经翻了个白眼往洗手间外走去。在一分局里,他们的谈话地点已经被不自觉地定在了洗手间,谁叫顶楼的洗手间偏僻到万年无人来呢。
易小柔坐上同事的车,开了还不到半站路,就听见脑海里一个声音冷不丁地道:「小易,我有点担心,这次事完了就别管了。」
好&书&网}久没有听见脑海中的声音了,她浑身一僵,差点尖叫一声。努力放松了僵硬的身体,清了清嗓子,对着开车的同事递过去一个可爱的笑容,内心却郁闷不已:她怎么就忘了杨海不能离开她太远?
当然她的怒骂他是听不到的,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到时候你别逞强。」
他这样一说,她就算能说话也讲不出话来,只得把眼睛投向窗外,期望快快把工作做完得好。当那座别墅出现在视野中时,她不禁从心底发出一声毫无作假、真实地赞叹:“哇,这房子怎么也得几百万吧?”
同事笑起来:“什么几百万啊,几千万还差不多!”
她吐了吐舌头,却在内心怀疑起来——看起来这位前妻就算离了婚,日子过得还不错嘛——宫思羽的老公确实有钱,跑运输起家混得风生水起,是曲金市小有名气的富豪。档案上并没有写离婚时给了前妻多少钱,但现在看来,恐怕不会小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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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章 爱和爱和爱(12) 。。。
他们按了门铃后立刻有人应了门,却是一位老年妇女,年龄上看起来并不符合那位前妻,大概是保姆之类的角色。果然在他们自报名号后,对方犹豫了一下道:“请等一下。”
男同事仿佛是显摆般悄声对易小柔道:“她是去通知那个前妻了,如果前妻不肯见我们,肯定有问题。”
如果前妻不肯见警察,那才叫笨呢,她正在心中咕哝着,对讲机里已经再度出现了人影,却不是先前那位,而是个有着明艳脸庞的女人:“稍等。”
门应声而开,男同事的眼神有些发直,毕竟美女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若是要易小柔来评估这前妻与现妻谁更好看点,恐怕还真评不出个高下,只能说各有风韵,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位曲金小富豪在女人方面的眼光着实不错。
等俩人进入了别墅里,易小柔只能说她确实开了眼界,作为一个有鬼傍身的人,她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令她吃惊的事了,可她还真没见过有人在一进门的地方放一尊罗马风格的裸体雕塑,还是白石膏做的,在一片现代美国乡村风格的装修中无比显眼。前妻见她盯着雕塑,并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这是我前夫喜欢的,现在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我也懒得换,留在这里就算是个纪念吧。”
一句话,易小柔得出三个结论——前妻对前夫恐怕还是心怀留恋;前夫在艺术方面的品味不如在女人方面;前妻是个爽朗的人,至少表面上能装得滴水不漏,能让易小柔这“生活型演员”佩服,确实是已达一定的境界——这样一来,她对这位前妻的防备水准立刻}高{书}涨{网}起来。
当保姆送上饮料,双方坐定,这交锋也正式开始。
易小柔并没有主动出击,在同事面前她只需要做一个可爱的花瓶就行了,而当这位前妻与同事谈话时,她就可以从旁得知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信息。
“陈女士,我们这次来是因为你前夫的……”
同事讲到这里有些别扭,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刑警,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口。不想陈洁倒先笑了起来:“思羽是吧?”
嗯?这叫得可真亲热啊。易小柔一边在内心思付,一边仔细观察着陈洁的表情。她档案上写有三十七岁了,可是表面上简直跟二十出头的小女生没有俩样,除了多出来的那份优雅与从容,可算是完美地抵抗了时光的侵袭。
陈洁在说到那位转正的小三时,眼中不仅没有恨,甚至带着隐隐的笑意,这令易小柔都别扭起来了。因为她看得出来,陈洁不是装的,是真的在笑。这其中要是没有隐情,根本说不过去啊!
年轻的男同事在御姐巧妙可人的进攻之下早已丢盔弃甲,谈话内容早就从工作一路滑到最近有什么防暑降温佳品上了,易小柔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和宫思羽关系很好吗?”
陈洁转过脸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矜持:“谈不上吧,毕竟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要是好的话,那才叫奇怪不是吗?爱情大战一打,她赢了,我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易小柔再次确定了,陈洁确实是真的坦率,而不是假的。这也使得她有一股莫名的魅力,让别人想要去相信她,这一点和杨海倒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杨海的坦率比她多了那几分平易近人,她的坦率中有着一股子胜利者的味道,这也是易小柔疑惑不解的地方——明明是个失败者,为什么丝毫没有狼狈之感呢?
“那你就一点不记恨她?”不去管同事拼命飞过来的眼神,易小柔问道。
陈洁显然早已料到会有这个问题,微微一笑答道:“恨的话谈不上,既然他已经不爱我了,就算不是宫思羽,也会有李思羽王思羽,我如果一个个恨过去,那还用活吗?再说我们早已分手,还纠结着过去的事也没有意义。我现在还算年轻,有点闲钱,有点青春,不赶紧享受跟已经离开的人纠缠不清干什么,你说是吧?”
看着男同事点头如捣蒜的怂样,易小柔只想抄起花瓶把水全部浇在他的头上——这种时候发什么花痴,怪不得人家刑侦组不要你——她沉吟几分道:“那你和宫思羽就没有再见面吗?”
“不如说,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面。”陈洁的仪容没有半点因为这问题而出现变化,“我发现前夫和宫思羽的事了后,就和平分手了。他的那些女人我是不想去理的,毕竟见面了也没有什么话讲。”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怎么知道宫思羽这个名字的?”
易小柔的问题越来越尖锐时,男同事那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也发作了出来,突然大声地说:“那我们没事了,你忙吧。”
“这就完了?不过,你们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陈洁这么一问,男同事立刻红了脸,就准备把宫思羽的事说出来,易小柔抢白道:“没什么事,就是例行访问而已。”至于是什么例行访问,鬼才知道。
她一说完,不给男同事插嘴的机会,推着他往门口走去。俩人即将出门时,落在后面的她感觉背后一阵荫凉,猛地转过身去,看见的是笑眯眯的陈洁。不知怎的,明明外面阳光灿烂,这屋子里却弥漫着一股阴雨天的感觉,湿漉漉的。
陈洁贴近易小柔身边,像是耳语般低声道:“你刚才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名字我是在前夫送来的结婚请柬上看到的。”顿了顿,她像是感到害臊般红了脸,又补充道,“不过我没去就是了,当时心里觉得不舒服。”
那位前夫是真的觉得前妻肚里能撑小三呢,还是本性恶劣想要显摆,易小柔暂时还不得而知。至少目前陈洁的说法合情合理,容易理解。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当然受到男同事的大力抨击,她一边装出一付可怜的样子,一边等着另一个男人发话。
果然不一会儿,杨海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那个女人讲的是真话。」
“啊?”她习惯性地啊了出来,片刻后又意识到不妥,急忙对同事敷衍道,“我记错了,我们下一家不去南东路,是南西路的。”
把男同事的抱怨扔出脑外,她则专心听杨海讲道:「她讲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并没有说谎。只是有点我很在意。」她没有出声,继续听道,「你是不是觉得她家里湿漉漉的?」
“对啊,是这条路!”
她故意大声对同事讲话,很快就听见杨海的回答:「那不是你的错觉,而是她的家里充满了……怎么形容,就是类似灵什么。我不好解释,你可以称之为鬼雾吧。这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对住在里面的人来说,更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要我来说的话,我会觉得有人要害陈洁还差不多。」
难道是宫思羽画虎不成反类犬,想害人反而害了己?
易小柔接下来几天的脑子里都盘旋着这个设想,可是宫思羽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又不像假的,如果陈洁说得也是实话,那难道是那位老公在搞花样?不过因为她在前妻家“不合时宜”的发言,张头果断地“剥夺”了她访问的权利,令她得到其他同事羡慕的眼光同时,也失去了得到新线索的机会。
事情很快有了新的进展,只不过这进展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残忍。当易小柔再度见到宫思羽时,她的状态更糟糕了,不,已经不仅是糟糕来形容了,因为她这次身体是分了家,以零散的姿势迎接了包括法医在内的众人。
易小柔得知宫思羽死亡的消息时,半晌回不过劲来——也许她隐隐中希望宫思羽和陈洁俩人打得披头散发地进来,互相指责对方是狐狸精作怪这样的戏码更有现实性一点,——不过她确实并不是太觉得意外,只不过当她听到“吃”这个字眼时,就觉得十分意外了。宫思羽的预言成了真,她真的是被吃掉了,心、肝上面有啃食的痕迹,法医粗粗看一眼,眼神却诡异的发亮,宣称是人类的牙齿,这样残忍变态的案件,立刻令整个一分局上上下下都骚动起来。
易小柔本是没有权利去现场,只不过她找借口的能力天上天下无双,更不用说撒娇的功力,绕了七八个弯终于得到首肯,悄悄混去现场。然而看过后,她唯一的感想是——后悔!
本应该是温馨美丽的卧室里一片血腥味,血迹从卧室一直延伸到厨房,在客厅里滴落成一条小河。零碎的尸体散落在房间各处,更不用说缠成一团一团散落在床上各处的头发。易小柔只看了一眼,连尸体在哪里都没看清,就捂着嘴冲了出来。一阵干呕过后,她的胃还是翻腾不已,无法恢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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