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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期未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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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
  “我无法不去想你是不是又瞒着我跟别人交往,也无法不去想你抱着我的同时心里是否在想别的女人。”她定定看着他,眼神清澈如水,也坚定如冰。“定邦,我扪心自问是不是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不能,真的不能。”
  “说清楚。”
  “我真的没有办法忘记这件事,也真的无法原谅你的背叛,你说结束的方法太伤人,你想开始的方式太自私,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语毕,梁雨萍转身欲走。
  冯定邦再度扣住她,不让走。“四年多的感情就这么付诸流水,你不觉得太无情?”
  无情?如果无情,这段日子以来她的眼泪算什么?
  曾经抱着希望,希望他会打电话来解释,她告诉自己到时候会给他也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来过;但他来电的时候只是告诉她“他们俩结束了”的讯息,不顾她身茌何地,单方面地说着他想说的话、做他想做的事。
  机会不是没给过,等待也不只一两天,倘若爱情可以测量、可以计算——他这一连串的作为,足够让她判断他对这段感情的认真程度了吧?
  她曾痛彻心肺,也曾哭到天明,伤心过了头;时至今日,必须承认,她觉得那样的自己好傻,那样的感情也——好假。
  就像怀里的红玫瑰,情人常用红玫瑰表示爱情;可太过泛滥的结果是让红玫瑰盯形式意义大过实质。
  也许不是那么爱,只因为人人都送玫瑰,所以也买来送她。
  或许对她并没那么多热情,只是大家流行,也就随波逐流跟进。
  这样的红玫瑰,就算是九十九朵意指“爱你久久”,捧抱在怀里也只会感到无比的空虚。
  “如果你珍惜,就不会这样对我;如果你在意,就不会这么轻视傲慢,不会不尊重我和我的朋友。”
  “你朋友?你指的是那个小男生?”语气讥讽:“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用什么眼神看你——”
  “我跟你结束了,就像你那时候说的,彻彻底底地结束了。”她宇字清晰地说:心至今仍不由自己地疼着,可是对他的失望更多。
  她是说真的!冯定邦读出她表情透露的决绝,脸色愈见阴闇。“你是说真的?”
  “我从来没有用分手当作谈情说爱的筹码不是吗?”深知爱情的脆弱,她不像一些女人会用“分手”这字眼威胁情人,好让他顺应自己的要求,
  见他点头,她欣慰地笑了。
  至少,他还记得这件事。
  “真的不再考虑?”他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我们已经交往四年多,就要迈入第五年,你真的舍得?”
  她摇头叹息,深深吸进一口气:
  “干干脆脆地分手对彼此都好,你说过要成熟点、以理性处理感情不是?”
  怕自己会后悔,会犹豫,在发现行人指示灯亮着绿芒的时候,她急着离去。
  还有十五秒。
  “雨萍!”不死心地转身拉住她,冯定邦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放手吧,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他有的是条件。
  “你——”眼角扫过马路对面等待的身影。“是因为他吗?”那个青涩的大学生?
  五、四、三、二、一——指示灯由绿转红,又是车辆穿梭的景象。
  梁雨萍放弃过马路,回头看他:
  “不要污辱你自己,烈旭只是一个朋友。分手的原因你再清楚不过,别拖其它不相干的人下水。”
  怒气正盛的冯定邦认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坚称道:“他只是个学生,什么都给不起,你何必弃良木就枯枝委屈自己?”
  “理性一点,和平分手不是很好,大家心里都不会有疙瘩。”
  “我知道了。”松开手塞进裤袋。“你会后悔的。”
  说不通啊!果然,一遇到感情,就算是辩才无碍的她也无法说服任何人。
  “不,我不会。”心仍痛着,但她强迫自己笑,不留一点藕断丝连的机会。
  可以通行的绿光再度亮起,显示六十五秒的数字。
  梁雨萍才跨出一步,倏地停下。
  冯定邦以为她改变主意,向她迈进一步。“雨萍——”
  “我忘了把花还给你。”
  将红玫瑰送进一脸错愕的男人怀里,梁雨萍对自己这个举动感到自豪。
  整整有点塌的香水百合,转身往马路对面望去,她看见早一步度过失恋期的难友正靠坐在机车座垫上等她,后照镜上挂着安全帽,手里也抱着一顶。
  无法形容此刻梗在胸臆的是什么感觉——有掉泪的冲动,但绝不是因为悲伤的缘故。
  还有五十秒。
  踏出去的步伐,不知怎地,和俏丽的短发同样轻盈,就算依然留存着绞痛的心酸,但她相信时间能治愈、伤口会复原,柏烈旭一直这么告诉她。
  而她,相信他。
  高举手中的百合挥舞,算是对身后男人的告别,也是对等着自己的朋友打招呼,徐走的步伐轻盈得几乎快飞起来,而她也的确跑了起来。
  冲过马路,再跑一小段距离,气喘吁吁。
  “让、让你久、久等了。”
  对方将安全帽放在车座上,以一连串的掌声响应她。
  “我跟他分手,你竟然这么高兴。”好恶劣。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鼓掌的。”不愧是她。“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告别,你很勇敢,拿得起放得下,我深感佩服。”也感到安心。
  至少,她现在已经是单身,而他——
  “别挖苦我了,你也很清楚,我只是在逞强。”迎人的笑容在他面前老实地溢出苦涩。“老实说,我还爱着他。”
  “我知道。”他说,强迫自己不要露出失望的表情。
  梁雨萍求救似地靠上他肩窝,全心信赖着。“老实说,我现在心里空空的……”
  “原谅我,我无能为力。”他只能借她肩膀,只能拍抚她背脊,予以安慰。“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时间来解决好吗?”他只能这么说,不想让她再有任何希冀。
  怕给了,她会无法彻底放下这段已成过去的感情;怕给了,她会抱有一丝丝的希望等待,反而失去接受另一段新感情的机会;怕给了,他就没希望了。
  “你说得对。”厘不清的情绪、拋不开的记忆就交给时间去打理。
  “咦?”被打断心思的柏烈旭一时间还转不过来。
  “你不是要请客吗?”推推发呆的他,梁雨萍的情绪突然变得兴奋高昂。“难不成想赖皮?听过『食言而肥』这句话吧,当心肥死你!”
  今天是她的毕业日,也是她的重生日,值得纪念,
  从现在开始,她要试着去找另一个自己,新的自己,即想即行!
  柏烈旭递顶安全帽给她。“不敢不敢,就怕你看不起吉野家的料理。”
  他知道冯定邦是个高收入有成就的社会人士,而他刚对他说的话,也真的剌中他最在意的事。
  他很怕。柏烈旭对自己承认这一点。
  在她没有走向他之前,他真的很怕,怕她再度转身背对他,搭冯定邦的车离开,就像那个下雨的夜晚一样……
  幸好,这次她没有背对他离去,而是选择走向了他。
  “这点你大可放心,』看不出他心中波澜的梁雨萍拍了他肩头,径自笑说:”跟对的人吃饭,就算是蹲在马路旁边吃阿宗面线,也会觉得像是在巴黎香榭大道喝咖啡一样有味道。“
  他回神,朝她一笑。
  紧接着,两人先后跨上车,起程朝台北车站的方向前进。
  不想了!他告诉自己,终于又有心情和后座的人说笑:
  “我得提醒你。”
  “什么?”听不太清楚,梁雨萍往前偎近。
  “我说,香榭大道最著名的除了沿途的精品店、露天咖啡座之外,还有满地狗大便,的确像你说的——够味道。”
  后座逆着风向传来明朗笑声。
  倏地一个匡啷颠簸,五十CC小机车应声上下猛烈振动。
  梁雨萍惊呼一声,不经意抱住前座人的腰稳住自己。“骑车小心啊,先生。”
  柏烈旭的心狂跳了一下,腰间突然来袭的热度不减反升,虽然隔了层T恤,还是让他心跳加速。
  “喂,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没有回答,梁雨萍贴近他耳畔放大音量。
  放大的音量成功踢开怔忡的呆楞,回过神的柏烈旭应得尴尬:“号称首善之区的台北市,也难逃马路坑坑巴巴的厄运。”
  这火热,还在腰上缠着。彷佛所有神经全集中往腰间去,让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他想起方才她高举百合挥舞的姿态与神情——
  他忘了告诉她,她那时看起来很耀眼、很迷人、很漂亮。
  “你刚说什么?”
  “我说——”他拉开喉咙喊:“你坐稳一点,小心别摔下去。”
  腰际的手应声添了力道,更进一步抓紧他的衬衫。
  好象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处境……柏烈旭苦笑。
  “你刚又说话了吗?”后座的人喊。
  “明年,你会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吧?”
  “当然会!”她大喊,作出承诺:“到时候换我请你吃饭。”
  “就这么说定!”
  第七章
  收齐文件走出法庭,一路上遇见不少同行,在擦身而过的瞬间颔首致意,梁雨萍深深感觉到台湾法律界的狭小;也因此,偶尔会有大学时代的学长姐出现在同一个法庭上,成为审判中三方主角的情况。
  忽然,一阵嘈杂牵引她注意。
  “据可靠消息指出,警方在侦讯过程中,对于以连续杀人案起诉的被告周少民曾施以刑求取得自白,针对这点,何检有什么意见?”
  “无可奉告!”好烦!哪来的可靠消息她怎么不知道?
  “周少民的辩护律师声称已向高等法院提出上诉——”
  “算我服了你们传媒的紧追不舍行不行?”啕!
  同一条川廊,气急败坏的声音的四周跟着记者群杂沓的步伐,以麦克风为武器,摄影机为盾,气势磅礡地杀向被围在中央的孤军。
  一名打扮亮丽的女子在记者簇拥下困难地前进,试图冲出枪林弹雨。
  是最近头条新闻,强盗杀人案的承办检察官。认出人,梁雨萍同情地瞄了几眼,闪到角落靠墙走向楼梯,嘈杂的声音紧追在后。
  她清楚听见女检官不满的怒气:
  “侦查不公开、侦查不公开,我不是说了侦查不公开吗?等司法程序结束之后你们想不知道都难,现在别烦我!”
  “何检,民众有知的权利——”
  “我听你在放——”不能做出有辱公家机关形象的行为,女检官握拳忍住嘴里最后一个字,闷声直往前走,三转四转,转到楼梯口。
  媒体记者锲而不舍追上,人群中不晓得哪一位记者踉跄了下,身体往前倾,手里的麦克风敲上检察官的背,在骨牌效应的推波助澜下,位在那团人群最前头的无辜者,化身代罪羔羊就这么被推下楼。
  无巧不巧,梁雨萍正是那位羔羊小姐。
  “啊!”
  “啊——”
  两声惨叫的同时,一只深咖啡色事务包依循圆周运动沿切线方向甩出去,而它的主人也惨遭同样命运,感觉自己像被丢出去的布袋。
  老天!她不敢想跌落地面之后,自己会是什么惨状。
  想象中的疼痛在几秒之后仍未袭上身,梁雨萍睁开眼,努力定神注意四周,发现自己靠躺在一堵温暖的肉墙上,厚实的肉墙成功化去她的重力加速度。
  抬眸迎入一张内敛阳刚的男性脸孔。“谢谢你的——”
  得她帮助稳站台阶上的女检官急忙下楼,打断她的谢词:“你没事吧?”
  “不、还、还好。”只是心有余悸。
  “那我——”发现媒体记者因为这小意外楞在原地,此时不溜待何时。“没事就好,先走一步了,多谢。”闪人去!
  梁雨萍原本不懂对方没有逻辑的话,但之后看见媒体恍如梦醒,重起追逐的动作,才明白个中真意。
  那位女检在谢她转移记者注意力。
  回神的记者群以忽有庞然大物的拔山气势冲下来,不死心地想追上趁机想溜回地检署的女检官。
  错肩的瞬剎,一只热掌箝住她的腰往旁边带,躲开推挤的场面。
  “再度谢谢你。”
  男人捡起她的事务包送到面前。
  “谢谢。”这是第三次了,唉。
  今天恐怕是不宜出门日,还是早点回事务所的好。
  才转身,与擦身的人撞上,脚踝突然剧烈的扭痛差点逼出她的泪。
  她的脚……今天果然不宜出门。
  “我送你到医院。”身边降下来的话带着一点好笑的意味。
  在短短两分钟之内救同一个人三次的机率很难谓之高。
  “第四次谢谢你。”
  糗到这地步,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踉跄踮脚走出诊疗室,梁雨萍看见送她到医院的男人就坐在外头。
  “医生怎么说?”
  “轻微扭伤,回去后做点热敷,两三天就没事了。”真丢脸。“谢谢你送我到医院。”
  “你一直道谢,让人很难接话。”
  “除了道谢,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才好。”伸出手向他。“梁雨萍。很高兴认识你,孟先生。”
  孟旸谷惊讶地握住她的手。“你认识我?”
  “刚刚在诊疗室才想起来,上个月在《律师通讯》拜读你针对刑法第一百八十五条之三危险驾驶罪,以及同条之四肇事逃逸罪之立法作出评论的文章,印象深刻。”
  “这次轮我向你致谢了。”孟旸谷看人的眼神增添了激赏。他向来欣赏有脑袋的人,不论男女。“我送你。”
  “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
  “就当有缘,我想更认识你。”
  这答案愣住了她。
  孟旸谷,就她所知是近几年在律师界窜起名号的知名律师,领有美国及台湾两地的律师执照,精通商事法主打民事诉讼之余,也涉足刑事案件,后者案量不多,但件件都是引人注目的大案,包括最近法院才裁定再审的强盗杀人案。
  律师是一项有机会名利双收的职业,如果再加上出色的外型与单身未婚的条件,那会成为多少颗芳心趋之若骛的目标?
  答案是可想而知的“多不可数”四个字吧?
  而这样的人——
  “梁小姐?”简单的一句邀约竟让对方考虑这么久,孟旸谷开始怀疑自己的行情是否正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往下走。
  “抱歉,我无法想象这样的话会从你口中说出,我以为你是——”
  “我怎样?”
  “呃……”这算不算酸葡萄心理?“我见过不少知名律师对不同行的人甚至是同业的态度并不——恕我冒犯,并不亲切。”
  孟旸谷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曾以为。用狭隘的刻板印象以偏概全是不好的习惯,我向你道歉。”
  下一秒的坦然认错,更让他惊讶!
  不讳言,冲着她不拿乔、坦然道歉的举止,他愈来愈欣赏她。
  “这表示你答应我的邀约,一起共度午餐?”
  “咦?”
  打开“独身主义”的大门,梁雨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坐在吧台前与老板陆云槐聊天的颐长背影道歉:
  “抱歉,我迟到了。”
  高脚椅循声旋了九十度,是一张晒黑的男性脸孔。
  是她大学时代的学弟,也是老朋友。
  “好久不见了,烈旭。”
  “好久不——你的脚怎么了?”
  说话同时,柏烈旭已站起身,扶她坐好。
  “你应该打个电话告诉我,不必跑这一趟。”一双黑眸牢罕锁在她脚踝上的白色绷带。“我可以去接你。”
  “我们约好在这碰面,怎么可以说改就变;再说,陆大哥为了庆祝你退伍,准备不少东西,我只是扭到脚,是那个医生太夸张,硬要包成这个样子,没事的。”
  仗着身高,他像个大哥哥似地拍了拍她发顶。“你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真糟糕。
  “那是因为你跟叶秋太照顾我,如果我变成生活白痴,也是你们两个害的。”
  “无妨,我可以负起责任。”柏烈旭咧出一口白牙笑说道。
  梁雨萍回他一记白眼,掩饰自己听见他话时瞬间的怔忡。
  从她毕业之后,因为比在学校更不常见面,“独身主义”成了他们唯一交集的空间。
  无论是不约而同或特定相约,总会在这里相遇,因为喜好老板一手咖啡绝活,因此在这里,他们有多年的交集。
  梁雨萍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皮包拿出礼物。“送你,恭喜你退伍。”
  “谢谢。”他接过,小心翼翼拆开,是一只手表。
  “我挑了好久,觉得这个款式最适合你。”她说着,边取来,自动帮他戴上。“你上次休假回来的时候,说你手表在出操时不小心摔坏了,我想你应该没有换新的,所以想送你一只表,喜欢吗?”
  调整好表带,扣上环——“嗯,很合。”她的眼光不错。
  正欲收手,柏烈旭突然有了动作,将她的手按在表上。
  “烈旭?”
  “你送的,我就喜欢。”四指成勾,形成的虎口轻轻扣住她手背,无形中,为两人添上一抹夹带暧昧的深意。“谢谢。”
  若有似无的感觉莫名萌生,梁雨萍想抽手,又怕造成尴尬的气氛,吶吶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
  “帮我把咖啡送到客人桌上。”老板不愧是老板,一眼看出这对忘年之交的氛围不对,以不变的悠然从容插手干预。“为女士服务是男人的天职。”言下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柏烈旭只好听命,松手接过,让陷入错愕状态的梁雨萍得到喘息空间。
  事实上,她真的松了一口气。
  “男孩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男人,只要他用心,只要他想。”冷不防,陆云槐冒出这么一句话。
  一张带着疑惑的俏脸抬起,面对他。“什么?”
  擦拭咖啡杯的大手停了下来,表情带着七分笑意。“我听说律师的特质是精明干练。”
  “嗯。”她点头,想了一会儿补充道:“除此之外,还要冷静细心,在对簿公堂的时候,才能找出对造陈述内容里的漏洞。”
  “我针对的不是你的工作,而是你的感情。”
  梁雨萍闻言,苦笑地摊了手。“我没有时间考虑这些。”
  结束实习,正式担任律师接案才一年不到,她要学习的事情太多,没有多余的心力。
  “你知道的,我太忙了。”
  “有时候是因为太习惯,所以浑然不觉。”
  “陆大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打哑谜了?”疑惑更上一层楼,愈来愈听不懂。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迟钝?”
  迟钝?梁雨萍对这个字眼不满意地皱了眉头。“为什么你跟叶秋都说一样的话?”
  旁观者都看出来了,就她这位当事人还不知不觉?
  这会不会太迟钝了些?
  面对这么一个迟钝的对象——陆云槐有预感,柏烈旭的感情路并不好走。
  “陆大哥,你到底要说什么?”今天晚上的陆大哥有点怪怪的。梁雨萍左看右看,就是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古怪。“有困难吗?说出来,也许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陆云槐笑得尴尬,别人的感情事,他从来不曾介入。初次干涉,显然他的技巧不佳,才反而把自己推进困窘的境地。
  “这个困难不属于我。”而是柏烈旭。
  “那是谁的?”她直问,双眸闪动好奇。
  “你——”面对完全不懂的梁雨萍,陆云槐还想再说更多,但眼角余光扫见柏烈旭已经送完咖啡往回走来,他只能点到为止:“你该学着敏锐一点。”
  什么意思?
  欲追问,发现柏烈旭已来到身边,打断了她的问号。
  “你们刚在聊什么?说得一脸严肃的表情。”
  “没什么。”陆云槐抢白道,一派从容地拭干玻璃杯上的水滴。
  柏烈旭只好转向求教他人。
  可惜,这个“他人”更是一头雾水,只能耸肩响应。
  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梁姐,你的花。”
  一大早,梁雨萍才刚踏进所属的律师事务所,还没进办公室,她的助理林婉如便喜孜孜地送上一束花。
  她愣了下。“我生日?”不是今天吧?
  “才不是,是追求。”林婉如兴奋道。
  “你要追我?”今天才知她的小助理是女同志。“抱歉了,婉如,我不是你那个世界的人。”谢过不收,梁雨萍转进办公室。
  “什么啊!我才不是同志!”林婉如跟了进来,跳脚抗议:“梁姐,不是我要追你,是这个人要追你!”气死人,在法庭上精明得吓死人的梁姐,私底下竟迟钝到这种地步,搞人格分裂啊!
  梁雨萍微向后倾,以便看清楚小助理拿在她面前的卡片。
  孟旸谷?
  “他送的?”疑问爬上梁雨萍略施淡妆的俏脸。
  昨天上午才第一次见面,之后为了谢他送她到医院,她便接受他的邀请且坚持付费表达谢意,然后她就因为工作先行离开。
  短短几个小时的交谈,她何德何能让他破费送花?
  疑问不小心说出口,被身边耳尖的助理听见,还胳臂往外弯的帮孟旸谷说话,直替他抱不平:
  “人家孟大律师送花给你,怎么是这种反应?”不觉得太冷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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