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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的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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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他才拒绝我的?”谭磊凝视着坐在对面的苏北,声音异常沉痛。
原本还在漫不经心搅拌着咖啡的苏北听到问话猛然抬起头,下意识就反驳道,“不不,不是这样的,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
其实这事儿本来就没秦小羽什么事,但听在谭磊耳朵里却多了一份维护之意。其实苏北就是这样的人,就算没有秦小羽,她依然还是从前那个她。网上说摩羯座的性格有几个普遍的特征:双重性格,最爱装傻,感情白痴,闷骚,慢热。
除了慢热不像,其他都很准。至于为什么她不是慢热型,齐姗姗是这么解释的。因为她的生日是12月24,属于射手摩羯座,而射手摩羯座同时受到两个星座主宰星的支配,所以具有两个星座的特点。射手座是典型的快热型,这么一解释,似乎倒也合理了。
而归根结底,她是摩羯座。摩羯对于不喜欢的人不会给予任何机会,他们坚持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因为同情或是怜悯而勉强接受了对方,他们会内疚,认为这是对对方的一种伤害。而摩羯如果真的爱了,就不会去拒绝你,永不。这就是季苏北。
如果谭磊不是谭磊,那么对季苏北来说,今天坐在这里面对面都是一种不可能。可谭磊就是谭磊,他们一起长大,处处护着她,她没办法用对付陌生追求者的方法来对付他,她总是试图将天平倾斜的一端拉回来,回到原点。但事实证明,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所有的都成为了笑话。
谭磊把爱给了她,而她只有把爱给他,天平两端才有平衡的可能。而天平最后被摧毁,两败俱伤,体无完肤。
多年后的苏北仍然记得在太浩湖边咖啡屋的那个上午,温暖的阳光却暖不了石头的心。他们就一直坐在那儿,半天说上一句,她一直低着头,因为无法承受他眼中浓浓的哀伤。
关乎信仰 。。。
中午的时候由于大家都很兴奋,于是各自简单了吃了点东西又拿着滑雪器具下了场,所以也没人发现季苏北不见了。
上午苏北离开后秦小羽一个人无聊地在雪地里滑了几个来回,认识了一个叫Nick的混血小家伙,七八岁的模样却故作老成,板着小脸认真极了。Nick冲过来的时候他正目送苏北和谭磊离开,心里总归是有些不爽的,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让他们单独聊聊。等发现小家伙的时候他下意识让出空地,结果Nick也选择了避让,但无奈的是他们却选择了同一方向。
被Nick的冲力一下子带到地上,小家伙扑倒在他怀里,脸纠成了一团包子,煞是可爱。刚要开口叮嘱小家伙注意安全,却被抢了先,Nick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责怪他挡在路中间,还傻不拉几的跟他选择同方向避让。
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京城横惯了的秦二少却被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训了一通,这让秦小羽一下有点缓不过来。看眼前一本正经的小家伙他忽然想起了年幼时的自己,这脾气不说还真有点像。
也许是因为太无聊,也许是第一眼见着这孩子就觉得有缘,秦小羽生平第一次追着一个小孩跑。Nick刚开始很不耐烦,但秦小羽表演了几个花式滑雪后,情况立马有所转变。Nick缠着秦小羽教他,这下轮到秦小羽拿乔了,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在他觉得逗他够了本之后,这才教了两招简单的花式。
小孩子一当认可了某个人时,便会少了警惕和心机。所以秦小羽轻易地得知小家伙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香港人,他会说英语和粤语,但不会说普通话。他们家住丹佛,来这边度假的。
玩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Nick的父母,刚想问,便看到三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镖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家伙立刻冷下脸吩咐了几句,黑衣保镖又退到了边上,但却将他们控制在视线范围内。
秦小羽知道,只要他稍有不慎,对方很有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就拔出枪来,毕竟美国枪支管制并不如国内严,而他们会有千百个理由将他一枪毙命,死无对证。老爷子身边的保镖都是部队出身,他家老头也一直混部队,所以当兵的气息他很容易察觉,凭直觉,这群人应该是雇佣兵出身。
而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了大概,那些人称呼这个小家伙为少爷。秦小羽开始对眼前这个小不点另眼相看了,看来来头不小。不过秦小羽并没有开口问,他不喜欢惹一些未知的麻烦,况且这里不是他的地盘。
不过待那群人退到一边后Nick又转头朝秦小羽笑了笑,简单了说了下那些都是他爹地派的保镖,他不喜欢他们跟着,刚刚他就将他们成功甩了,要不是遇到秦小羽,他肯定不会被他们找到。然后还皱着眉无奈地耸耸肩,跟个小大人似的。
在咖啡屋坐了一上午的苏北陪谭磊回了旅馆,她大概能猜到石头肯定是连夜赶飞机到的旧金山想给她一个惊喜,而外婆他们却告诉他她不在,所以他又马不停蹄地追到了太浩湖。看到他眼下暗暗的青色苏北便又是一阵自责,终于鼓起勇气说让他先回旅馆休息一下,反正在这里要呆两三天。
谭磊和他们住的是同一家旅馆,Bob看到她和他一起出现,似乎有些错愕,但很快朝他们笑笑。苏北知道他或许误会了什么,但已经无关紧要。打算了送谭磊上了楼就下楼,谭磊却拉住她,“不进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吗?”
苏北本想说晚点再看吧,但实在不忍心再拒绝他的要求了,只好依言进了房。房间视野很好,落地窗帘拉开,站在阳台上便能看到碧清的太浩湖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点点亮光。山里的空气就是比城市里清新许多,谭磊这间房处在被风面,所以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寒风刺骨。
尽管这里常年积雪,但太浩湖却从未结冰,苏北想到了天山和天池,和这里一样,都是梦境一样的存在。
忽然眼前出现一根红绳,下面是块再熟悉不过的金镶玉的羊脂玉如意,她戴了很多年的东西,但她知道,这块并不是。讶异地转过头,却见谭磊微笑着问,“还记得它吗?”
当然记得。她离开大院那年,他翻箱倒柜找出来那块祖传的玉如意,歪歪扭扭地在玉的背面刻上了“磊”字,威胁她不经过他的同意不许擅自摘下。现在想来,那时的不过九岁的他竟是认真地将它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了她,而她带了那么多年,不过仅仅因为喜欢那块玉罢了。
后来那场车祸,玉碎人亡。都说玉养人,每块玉都是有灵性的,而那次车祸通灵宝玉也无法逆天,跟着郁言一起离开了她。在她的颈侧至今还能看到一小道淡淡的疤痕,那是玉如意留给她最后的印记。
眼前的这块玉应该是新打造的,和之前那块几乎是一模一样,背面依旧是一个“磊”字,却从过去歪扭的幼稚体变成了如今工整的小篆。
“这是我托奶奶找人按原件重新打磨的,这块玉的润泽不比之前那块差,那块碎了就碎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本来打算等今年毕业回国的时候再给你,可是我怕再不给,就晚了。”谭磊边说边将红绳从苏北脖子上绕了一圈,在后面系上。
谭磊不再用商量的语气和她说话了,一瞬间她竟以为回到了小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在大院横行的小霸王,说话总是带着不可一世的语气。苏北僵着脖子任他将玉系好。垂眼看着新挂在胸前的玉石,虽然和以前的一样,但感觉却变了。说人跟人之间靠缘分,其实人和物之间,也靠缘分。你就是你,就算面前有千百万个和你一样的站在我面前,我也知道,那不是你。
伸手摸了摸,确实不必从前的差,相比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她不说话,谭磊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微笑着。这样的谭磊让她有些无措,忽然意识到,她和谭磊真的再也回不去年少时的亲密无间了,她习惯了他用宠溺的眼神看她,这样她还可以假装这不过是兄妹间的情谊。她却习惯不了现在的他用炙热的眼神看她,尽管知道他对她一直有情。
“是的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石头,你也能做到吗?”苏北还是问出口了。
瞬间,谭磊脸上的笑容退去,看向前方的太浩湖,眼睛一如湖水般沉静,“北北,你真的明白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句话吗?这世上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是浮云。但人不一样,人的缘分可能传承与上辈子,也有可能在下辈子承接,你信三生三世吗?我信,所以我坚持。”
谭磊的话如一颗炸弹在苏北的心里炸开,整个胸口闷闷的。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信仰,也许在别人眼中有些信仰是卑微的,可笑的,但在那人心里,他的信仰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原来不知何时,他对她的执着竟成了他不可湮灭的信仰。而信仰这个词,对苏北来说,太沉重,太沉重。
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而谭磊也一直静静地看着湖面,波澜不惊。气氛一下陷入僵局,苏北觉得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这个字是找师傅刻的吗?”终究苏北开口打破沉默,试图转移话题。
谭磊倚在栏杆上,轻笑着说,“我去唐人街的师傅那学了两天,刻得还好吗?”
苏北有点惊讶,这刀功看上去挺老练的,看不出只是学了两天刻字的新人刻的。不过谭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点点头,“挺好的。”
谭磊笑笑,忽的轻叹一口气,“其实我一直挺后悔的,当初你出了那样了事,我却离开了。你们都瞒着我,都瞒着我,如果当时…”
“他们那样做是对的,就算你立刻回来也无济于事啊,人的命轮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曾经她也以为那是一道过不去的坎,但现在她相信那是她人生的一道劫,而这世上没有渡不过的劫难,只有不愿渡过的劫难。
谭磊摇头,“他们不是我,又怎么知道对我来说孰对孰错?不上麻省又能怎么样,清华照样人才济济。可是上了麻省,我却失去了陪在你身边的资格。有时真觉得老天爷不带这么作弄人的,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半路杀出个郁言,我只好眼睁睁看着长大的傻妞和别人好,我那时想,你开心就好,我退了,但我告诉自己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你身边。我不去清华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在我面前幸福的样子,我懦弱了,所以我逃了。可是我刚逃了,你却不幸福了,可他们所有人都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什么也不告诉我。可你们都错了,有时候真的挺恨你们,但事情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们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你的幸福重要,北北,你真的不知道吗?”
苏北眼前早已模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玉如意上,晶莹剔透。那段难熬的日子她从不愿回首,记忆中是那样不堪。季建国和杨思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她却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瞎胡闹,跟着形色不同的人混迹在各种不良场所。荒废了学业,同学们也疏离,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的她更显形单影只。
那时候她觉得没人懂她的世界,她自己也不懂。她也想过给石头打电话,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一想到谭妈妈的话,她又退缩了。是啊,石头那么疼她,如果知道她不开心了,肯定会回来,回来就耽搁了学业,国外竞争那么强烈,她怎么能自私地跟石头说这些呢。她只是太需要倾诉了,有时抱着电话也不知道要打给谁,最后抱着抱着就哭了。
每次石头打电话过来她都只是听着,捂着嘴,就怕自己控制不住倾诉的欲望。石头在电话里怪她都不主动打电话给他,她就特想哭,觉得特委屈。谭磊是谭家的希望,她不能自私地霸占。每次石头给她电话,她想到谭妈妈冷着脸对她说:你自己已经毁了,算我求你,别把我儿子也毁了。可是这话她却永远不能对石头说。
从旅馆里跑出来,苏北开始狂奔,漫无目的的。跑累了就走,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后来途中搭了一辆便车,去了太浩湖南岸。太浩湖位于加州中西部与内华达州交界处,州界线穿湖而过。加州州法是禁止赌博的,湖的另一端的内华达州却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赌城——拉斯维加斯。
在内华达州,赌博是合法的。令人称奇的是,内华达州也是美国唯一法律允许□易合法的州,但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县却禁止□易以维持社会治安。从某些方面来说,内华达州确实是男人的天堂,但这个天堂离地狱太近太近,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他们住的旅馆属于加州地界,而苏北搭了顺风车越过州界,去到仅一街之隔的内华达州,这里紧挨着就有四家大型赌场,每间赌场都设有上百间住房的高档酒店。而且为了鼓励赌博,这里的房费都很便宜。
苏北很烦躁,心里总觉得有什么需要发泄。所以她揣着兜里仅有的200美刀跟着刚刚让她搭车的那群人混进了赌场。
以前浑浑噩噩的那段日子不良场所也去了不少,但惟独没见过真正的赌场。毕竟在国内那样的环境下,赌场很少敢碰上台面的,太多都是地下赌场,而且十分简陋。当然这里的赌场规模和拉斯维加斯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但已经足够让苏北大开眼界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苏北决定了,就用身上这两百块缓解一下她的心情。她实在太需要放纵一下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她的脑袋已经有些混沌了。
…………
作者有话要说:内华达州真是男人的天堂啊,美国佬真TM会享受的说。。。
这个礼拜真辛苦,我都不敢看我说过的话了,卡文很销魂,码不出来还得纠结,拖来拖去,昨儿个编编打电话催文,我还在睡梦中。。。一觉睡到下午。
唉,不说了,继续码字。。。
赌场风波 。。。
苏北跑出去后谭磊以为她回了滑雪场便没有追。原本订的是后天的机票,但这几天他抓紧时间提前完成了教授布置的命题,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昨晚又坐夜班飞机从波士顿直飞旧金山,到了旧金山才知道苏北和她国内来的朋友一起去了太浩湖滑雪。苏北舅妈告诉他地址,他又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却见她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相拥在雪地里,如果他不认识他们,一定觉得那画面很唯美。
在来太浩湖的路上他觉得不安,苏北向来朋友很少,赶在这个时候跑来美国找苏北滑雪的朋友,实在有些奇怪。直觉是对的,季苏北又给他整出幺蛾子来了。但这一次他不会由着她来了,后悔这玩意儿,一次就够了。舟车劳顿,身心俱疲,谭磊在她离开之后便洗了个澡上床补眠。
这厢季苏北玩得疯,她的运气不错,兜里的两百块兜兜转转变成了两千块,让她心情一下变得极好。赢钱的感觉果真很妙,难怪每年那么多人揣着票子去澳门去拉斯维加斯豪赌。
不过她并不贪心,她想好了,本金两百块,再多留八百,算赢的,剩下的一千继续玩,赢了的话就继续玩,直到不想玩为止。要是这一千输了,那就不玩了,闪人。
就算没去过赌场但看过关于赌博的大片的人也知道,一般具有一定规模的赌场是不在乎这些小虾米的,小打小闹的让你赢一点也没什么,但你要真带个千儿八百万的去,那就是坐庄的说话了。输得脱裤子裸奔的不在少数,跳楼的更是不足为奇。所以赌博这东西,看心态,适可而止。
不过苏北手气实在是好,转眼一千又变成一千四了。这里的赌场许多都是游客,也是跟苏北一样小打小闹型的,所以见苏北赢了也跟着欢呼,羡慕极了。让苏北赢得最多的就是轮盘,这孩子没什么心眼,压的数字都是她和郁言的生日,如果中了,下一轮就压谭磊和秦小羽的生日,就这么轮着来,诡异的是每次都有一个能中。
她这儿是玩得开心了,却不知那边找她快找得人仰马翻了。
杨芳菲回旅馆拿东西,结果Bob随口就问了句刚刚跟她妹妹一起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啊?把她妹妹弄哭了,跑出去了。杨芳菲以为Bob这个老外看亚洲人都一个模子,八成是没记住秦小羽长相,当成别人了。所以当时杨芳菲也没放在心上,回了句小两口吵架呢,
拿了东西又回了滑雪场,跟宁绣两人边滑边聊天,结果却碰到秦小羽,而秦小羽旁边只有一个小屁孩,苏北的影子都没瞧见。
杨芳菲自是护着自家妹子的,凶巴巴地问苏北哪去了,两人怎么吵架了,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男人要让着女人云云。她越说秦小羽眉头皱得越紧,没等她说完,秦小羽就开口了,说他们没吵架,苏北没和他在一起。
几个人觉得不对劲了,杨芳菲忙回头给Bob打了个电话,让他转到那个跟苏北一起回去的男人的房间。秦小羽和宁绣也分别给秦小飒马云他们几个打了电话,叫来集合一下。
令杨芳菲意外的是,接电话的居然是谭磊。谭磊她自然是认识的,小姑提过很多次,她家北北的青梅竹马嘛,在麻省念书,来旧金山看过外婆几次,他们都喊他小石头。
那边谭磊听了电话也急了,说苏北当时跑出去他以为她回了滑雪场找他们,当时他们也没吵架,不过说了一些往事。谭磊也没在电话里多说,赶紧赶了过来和他们一起。
偌大的滑雪场分头找了几遍,都没看到苏北的身影。杨芳菲又气又急,再彪悍的女人也搁不住这么被折腾,眼泪含在眼眶里,恨恨地骂着,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而谭磊和秦小羽都没有说话,凝重的神情却泄露了他们同样担心和焦急的心情。
…炫…太浩湖这地方说大也不大,但到处都是雪山什么的,要真藏个大活人还真不好找,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安危。冬天天黑得早,眼见太阳就要落山了,到时想找人更是难上加难。
…书…Bob也带了几个人帮着一起找,打听来了消息说有人看到一个亚洲女孩是朝内华达方向去了。这个消息既是个好消息,同样又是个坏消息。
…网…好消息是因为那个亚洲女孩很可能就是苏北,这样他们至少有个方向追踪。说是坏消息也不无道理,内华达是个什么地方在座的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赌博,□ 易,总之那是男人的天堂。一个孤身的女人去那种地方,实在让人担心。
在滑雪场出口又遇到了Nick和他的三个保镖,Nick又板着他的小脸,拦住秦小羽,质问他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秦小羽本不想搭理他,这会儿没什么比找到季苏北那个丫头片子更重要了,但瞥见他身边的那三个黑面保镖,秦小羽瞬间改变了主意。
Nick听说了之后立刻同意帮忙找,条件就是明天秦小羽还得再教他几个花式。于是,成交了。Nick转头跟其中一个看似保镖首领的人耳语了一会儿,却见那人面不改色,而Nick脸涨成了猪肝色,小毛孩气得快跳脚。
秦小飒他们以为秦小羽这会儿还有功夫跟人家闲聊,人命关天懂不懂啊,咋呼着抓紧时间去营救小嫂子。这时候大家老韩他们其实也差不多都明白了,那什么宁绣压根就是个烟幕弹,秦小羽这小子就是拉不下脸承认他这是追老婆追到美国来的。不过笑归笑,以后笑也不晚,现在关键是赶紧把人找到。
Nick虽然不会说普通话,但却是听得懂的,众人的不满他都听了进去。忽的伸手从保镖首领那拿了手机,看样子是跟大BOSS申请了,这群保镖估计也只听令于一个主人,而那个主人应该是Nick的老子。
果然没一会儿首领结果电话,应了几句便挂了。转身过来和秦小羽他们说,让跟着走。本来其他人还有些犹豫,毕竟这些人来路不明,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不过秦小羽却说,听他们的,众人也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看到很快来到的几辆黑色加长凯迪拉克,其他人这才重新审视起那个名叫Nick的混血小子。再看了眼秦小羽,不得不佩服这狗东西,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也不是没道理的,看人的眼光忒毒了。人跟物在他眼中没差别,一个死的,一个活的罢了,只要能尽他所用,那都是宝贝。
车子穿过州界到了内达华那边的小镇上,远远站了一排同是黑色西装的打扮的人,似乎是派来的增援。秦小羽和Nick坐一辆车,通行的还有那三个贴身保镖。也许是因为保镖在场,小屁孩又成了那不言不语的老成相,眉毛皱得跟小老头儿似的。
下了车,一排黑衣人迎上,恭敬地鞠了一躬。别说其他人了,就连秦小羽也微微错愕,看来这个小家伙是大有来头的,绝非普通富家子弟。郑可她们几个见到这一排黑衣人鞠躬的时候都忍不住“哇”了出来,震撼,绝对的。这样的场面也只有在港片或是好莱坞大片里才能看见。
Nick和秦小羽带着他的三个贴身保镖一起,其他的黑衣保镖也被分成几组,跟秦小飒他们一起分头找。那几个黑衣保镖都是这里的地头蛇,只要有人见过,那么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这地界儿。
只不过让秦小羽挺好奇的是,这小家伙明明说自己家在丹佛,来这边是度假滑雪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地头蛇保镖?不过秦小羽依旧没有问,这些知道不知道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到了第二家赌场的时候就发现季苏北了,不过情况似乎不太妙。一群人围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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