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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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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园共有十来座精巧的院落,除太妃所住的宁朴斋之外,就属湖东的落英轩与湖西的长夏阁两座大一些,蒋氏拣了落英轩,杭天曜代风荷选了长夏阁,三夫人住在太妃附近的简居。
风荷听了长夏阁的名,不由与杭天曜笑道:“我那庄子叫半夏庄,没想到这里竟有个长夏阁,看来果真是缘分了,我不住这反说不过去。”
“你喜欢就好,我看周围有一片竹林,那里的荷花又开的最好,估计你会喜欢,尤其,”他抚摸着风荷的长发,附在她耳畔低语道:“尤其那里离宛央近,咱们晚上去那里乘凉也方便不是。”
他话未说完,风荷已经想起了那夜之事,脸已然绯红一片,垂眸啐道:“谁要与你去乘凉了,要去你自己去。”听着有一股欲拒还迎的娇羞风情。
圆房至今有五日了,可惜杭天曜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第二次机会。因为那日第二日是风荷不肯,嚷着身子难受,谁知接下来就遇到小子日了,把个杭天曜憋得难受。他正想一鼓作气享享美人在怀的福分,谁知来了个这么不顺遂的事,每晚都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这回,忍不住掰着风荷的脖子轻问:“还有几天才走啊?”话模糊,但两人自然能解其意。
风荷越发羞怯,她当时都不好意思提,只是不提不行,闻言大窘:“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唉,女人真是麻烦,”他无奈的叹道。
听他这话,风荷可不依了,一扭身离远了他,斜睨着他道:“你若嫌麻烦就别理我啊,等着你的女人多了去了。”语气里醋意满满。
杭天曜难得见她吃醋,心意大畅,故意笑道:“你的话可当真?那我真去了?”说完,就有抬脚走人的架势。
风荷气急,顾不上羞恼,大声道:“杭天曜,你敢去?”
杭天曜非常没有骨气的回转神来,诞笑着亲了亲风荷面颊,低语道:“娘子,为夫不敢,为夫守着你一人就满足了,只是为夫现在饿了,你给点吃的好不好?”
风荷只当是真,便不与他计较,叫了丫鬟上来给他备吃的,谁料他摆手命丫鬟下去,双手圈住风荷,含着她耳垂道:“娘子,人家要吃你。”
唰的一下,风荷的脸登时红如五月的石榴花,扭着身子要挣脱他的怀抱,好在沉烟来解了围:“少爷,少夫人,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搬了吗?”
“留了谁守院子?”风荷如得赦令,欢喜的问道。
沉烟笑嘻嘻,拿眼瞟着杭四放在风荷腰间的手道:“云暮说,她不怕热,就和微雨、落霞守院子吧。”
风荷微愣,留下落霞是她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云暮还会留下微雨,最近也没见微雨跟前伺候,莫非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不过,她不会否定自己亲信所做的决定,只说:“你们说定了就好,留守院子的多发一倍月银吧。”总不能叫丫鬟心里吃亏。
长夏阁叫阁,其实不小,由三座小院结合起来,正面院子三间正房,左右两院两间正房,各有抄手游廊想通,加上前面一溜下人住的倒座房。风荷自然住在正面,左边设置成宴客室,右边做了杭天曜的书房。整个长夏阁外围就是一圈竹林,出了门便是湖泊,满池荷花怒放。从这里去宁朴斋要过一个六角亭,穿过桃花林,越过玫瑰园,在通过一个小院就到了,风荷每日请安不甚远。
午饭前,就收拾好了,连小厨房一块搬了来。
风荷本想让几个姨娘一块搬进园里,可杭天曜不同意,说来来回回麻烦,何必兴师动众的。这样一来,姨娘们请安就很是不便,风荷索性让她们每三日去请安一次,不必日日去。
话说韩穆雪派去杭家的人一回到侯府,就将那边的情形细细回明了。韩穆雪听得仔细,大是不解,她对杭家之事虽了解不多,但对自己那个堂姑姑的性子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是那种轻易与人交好的,尤其她与风荷年纪又差了一截。她竟然会在风荷的院里,那必然是有事才对。她恍然想起这几日仆人们传得沸沸扬扬的有关那房的事情,莫非是为了这个?
依堂叔的脾气,是决计不肯来求父亲出面的,是不是求到了杭家?那样的家务事,便是姻亲也不好插手吧,杭家不一定肯出面,顶多暗中出出主意,而堂姑父又不在,堂姑怕是想求太妃帮忙,或许事情辗转到了风荷手中。
这般想着,她已经吩咐道:“去请小侯爷过来,说我有事商议。”她与韩穆溪是嫡亲的兄妹,亲近自不比其他庶出的,而且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颇合得来。有事不好与父母说的,都愿意找了韩穆溪来说。
韩穆溪不大出门,无事就在家中看书,此日正在园子里歇晌,听是胞妹叫,忙忙前去。
兄妹二人对面而坐,韩穆雪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又道:“哥哥,依你看,杭家那边是什么意思?此事与我们家关系不大,但同是族人,关系又近,咱们若装不知道的只怕杭家那边混不过去啊。”
韩穆溪听到妹妹把荔枝与茶叶送去给风荷尝尝鲜的时候,面上几不可见的露出了笑容,沉吟半响,答道:“要想看到杭家的意思并不难,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如果小叔那里有反应,咱们随机应变。咱们两家本是堂亲,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理,何况父亲是一族之长,若是事情闹大了于我们家也不好。”
韩穆雪也是这个意思,父亲是兄长,拉不下那个脸来,他们是晚辈,有时候也该劝着长辈一些,几十年前的恩怨了,是该过去的时候了。不然,便是他们当年有理,时日一长,也变得没理了。
事后,韩穆溪就在父亲跟前提了几句,又暗暗派人打听那房的举动,果然堂姑第二日就回门探亲,闭门说了许久。然后堂叔看到他的眼神就有些波动,而且面色有几分讪然。
几日后,倒是堂婶先上了门来,对着侯夫人哭了一场。
事情至此,侯爷自然不好再抓着过往旧事不放,也不用见庶妹庶母,只是叫了族人来把一些从前有纠葛的家业划清了。那庶妹本是家中拮据,想到韩家去打秋风,又因为这些年得罪兄长的地方不少,怕他们不应,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把名声搞得更难听,传出挟持庶母要挟长兄之事来。
事情得到圆满解决,五夫人对风荷的话更信一层,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小的,玩起心眼来十个大人都不一定及得上她。
其实五夫人也是高估了风荷,她是当局者迷,把事情看得太复杂,实际上这不过是拿准了侯府不想丢脸的内情,再示下软,不怕侯府不出面。
据说自此之后,五夫人倒是时常再给太妃请安之后带了女儿去风荷院中闲坐一会,或是一起做做针线,或是一起吃茶消遣。
王妃看在眼中,暗暗焦心,现在王爷提起风荷的时候都是赞美之词,尤其最近杭天曜乖乖呆在家里不出去胡闹之后,王爷觉得近十年来难得这么舒心畅意,别提对风荷感觉多好了。二房是不顶用的,三房只一个三夫人没有说话的余地,她即使说话也是向着风荷的,四房只怕有自己的计较,王府里,能支持小五的越来越少。
她不得不再次筹谋,早知如此,她当日绝不会满口同意风荷进府,一开始就该压压她的锐气,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你想找她的麻烦都没处找的窘境了。
经此之后,王妃把府里的内务抓得更紧了,在各个职务上安插自己人。只是一切似乎不太顺利,总会出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问题,新上任的管事往往会有约束不住下人的情况发生。
风荷不予理会,用人贵在知人善任,那样能给管事者带来一种被肯定的满足感,不是你多加点月银就能弥补的。而且现在王妃一急,办起事来就没有先前稳重,她就是要看她一点点焦迫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第九十二章代祖行权
荷叶上的露珠沏的茶,果然带有甘爽的清香,能赛过其他所有水,在这夏日里,显得分外可口。
摸着针线,手心就黏糊糊的出汗;看书吧,思绪烦乱得很;便是静静地歪着,每一颗毛孔里似乎都往外散发着着热气,搅得人不得安心。上等的丝绸衣裳,贴在身上,汗津津的,风荷恨不得将衣袖都剪了去,可惜她不敢,她顶多在寝衣上动点手脚,裙摆收得高些,衣袖短些。
房子里飘散着瓜果香甜的气息,透过青翠色的窗纱,却是扑面的热气。
她无精打采坐着,手里握着团扇,却都懒得动手扇一下。
这还只是上午,若到了下午,那怕是只能呆在冰窖里了。一盆盆的冰不断往各个院子送着,并没有消解多少暑气。府里的事务,她懒怠去管,拿着账本看不通为借口窝在屋里。王妃自然是满意的,心下暗叹,到底也有她不行的时候,这会子认了输,就不好提起接手其他庶务了吧。
哇啦一声,杭天曜几乎是跑了进来,席卷进来一团热气。你看他,满头的汗水如下雨一般,一身白色直裰都快湿了,脸上红通通的。
风荷不料他会这时候回来,忙喊人打了水给他梳洗。几大桶烧开都放凉了的水,被杭天曜一滴不剩浇在了身上,弄得净房里到处都是水汪。他始觉通泰,也不穿衣,披了一件杭绸的夏衫踱步回房。
风荷亲自捧了一盏放凉的香薷饮解暑汤喂他,他一气喝了下去,方道:“这天,真是不想让人活了,再来一碗吧。”丫鬟闻言,急忙又上了一盏,他又是一气喝尽。
“大日头下的,你就别跑了,安分呆着吧。”一清早二话没说就没了人影,还好意思回来抱怨,风荷没好气得很。
杭天曜握了握她的玉腕,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整日什么事都不用干,就有大把大把银子入口袋,你夫君我是为生计所迫啊。”
说得风荷扑哧笑了出来,捶着他的肩,莞尔道:“我这叫未雨绸缪,你临时抱佛脚有多大用处。”她似乎想起什么,敛了笑,说道:“听人说柔姨娘这几日都不大好,她前次受了亏身子大虚,不如把她移进园子里吧。几位姨娘都是柔弱的人儿,怕是禁不得这暑气。”不管杭天曜有没有把几位姨娘放在心里,该她的责任她便不能推拒,有些事不是她能推得过去的。
杭天曜听得蹙了眉,恨恨道:“她从前当丫鬟时呢,难道也是这般的,你别理会,由着她去,我倒不信她能有多娇惯。”
风荷掩嘴笑道:“你别这回说的多不待见,回头病了又心疼,然后怨我这主母容不下人。”
“再敢取笑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亦是被她说得尴尬,随即正色道:“告诉你不得,今儿有两件大事发生呢,估计一会子满府里就传开了。”
风荷见他说得神秘,也有几分好奇,踮起脚尖在他眉心亲了亲,笑问:“什么大事?”
“这就想收买我,晚上让你好好补偿,这回先放了你。”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眉梢眼角全是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真没什么可笑的:“今日早朝时,顺亲王上奏,催促咱们王府早立世子呢,有不少官员符合,里边自然少不了辅国公府、魏平侯府下边的。皇上瞧着也有那么点动心,就故意松动了口风。”
看来是世子妃吹得枕边风了,不然以顺亲王的为人可不会去出这种风头。就不知他日jian情败落之后,二人有何面目见人呢。
杭家一个小小郡王府,怎么频频引起大家关注,而且几次出席宴会看下来,就是亲王府待杭家都是不同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出了一个皇后吗?风荷不信,尤其是王爷,她实在说不出来王爷担了什么职责,可比多少手握大权的官都忙,白天几乎不着家。她不由看着杭天曜,从上往下打量起来。
杭天曜被她看得发毛,隐隐觉得风荷在打他的注意,忙岔开了这个话题,压低声音与她道:“你可知上次顺亲王赏荷会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吗?”
果然,风荷被他这个话题吸引了过去,决定等到适当时机再套杭天曜的话,问道:“你查到了?”
“可不是,其实我估计你都能猜到,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已。是辅国公夫人干的好事。”提到这个名字,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外,若不是风荷运气好,真被那个混账得手了,他不得恼恨自己一辈子啊。
风荷确实不惊讶,能调动蒋氏和世子妃身边的人,又急于陷害她的除了辅国公夫人就是王妃了,世子妃是早就被排除的。她颇觉有趣,本是要陷害她的,没想到反把女儿的丑事揭露于人前,他日对质起来不知这对母女作何形容呢,她想着就带了笑意。
杭天曜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头,嗔道:“还笑人家,也不想想当时你有多危险。”
风荷摸摸额角,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从哪里查到的,可别弄错了?”她一副不信的模样。
杭天曜懊恼的摊摊手:“难不成在你心里,你夫君我就是这么个不靠谱的人了?亏我待你一片深情,你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他说得煞有介事,风荷勉强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表情来,笑道:“你别急着动手啊,这么有趣的事情,咱们可是要在紧要关头方能让大家领略领略的。”
“瞧你,又把人看扁了,我自然明白。有个这样的母亲,再有个那样的姐姐,蒋氏自己若再出一点事,她凭什么能当王府的当家主母呢。男人胡闹一点没关系,别别太失了体统就行,女子最重妇德啊,一旦妇德有缺,凭她再有多少本事都没用了。”杭天曜很是得意自己与风荷的看法是一样的,只要接二连三暴露了这些事,蒋氏当王妃的身份就先不正了。
小五那时候只有两个选择,他要么休妻,可是休妻岂是那样轻易的事,而且他一旦在那种时候休妻,大家难免会以为他忘恩负义,忘恩负义比起纨绔来是重要了很多倍呢。他如果不休妻,他就与蒋氏绑在了一条船上,他也就不能为大家所接受了。
不过这个局不好步,里边还存着不少麻烦,需要仔细合计合计。
风荷与杭天曜相视而笑,终于等到他们主动出去的机会了,这些日子,真是憋屈得紧。
午饭时,夫妻两人冒着烈日居然去了宁朴斋,太妃正要用饭,一见他们喜得不行,忙命快去做了爱吃的菜来。
饭后,杭天曜回房歇着,风荷陪太妃抹骨牌玩儿。
刚吃了饭就去睡不好,尤其这几晚太妃都睡不着,白天更不敢让她多睡了,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倒也能解好些困倦。
谁知到了未时三刻左右,风荷刚想扶着太妃回房,东院的下人急急忙忙跑来求见。
这么热的天,又是太妃歇息的时候,谁会冒冒失失跑来,除非有什么要紧事。太妃懒怠动,就让端惠出去问那小丫头。
不过半盏茶功夫,端惠亦是急匆匆走了进来,不等太妃问,就一五一十说道:“娘娘,来的是二方白姨娘跟前的丫鬟,说白衣娘不好了。
今儿午饭时,白衣娘伺候二夫人用饭时手上发软,不小心将勺子里的汤洒到了二夫人衣服上,二夫人当即大怒,命人拖了白衣娘出去罚跪。白姨娘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根本禁不住罚跪,还是这么人的天,不过半个时辰就晕了。二夫人方消气,允人送她回房。
不意白姨娘醒来后就一直腹痛不止,似乎是要生了。只是,只是二夫人不信她会此刻就生,没有去请大夫,只让两个有经验的嬷嬷去看着。小丫鬟见白姨娘浑身是汗,跟水里捞出来一般,而且见了红,吓得魂飞魄散,偏偏二夫人歇了没人敢去打搅,就冒失得跑到了娘娘这里来。”
若是平常,端惠绝不会把这种事不加修饰的回给太妃,但她是太妃贴身的,最知太妃心意。自慎哥儿之后,府里没有添过人丁,这对相信多子多福的太妃而言无疑不大快活,更经历了杭四幼子夭亡、蒋氏柔姨娘流产,太妃虽口上不说,心里也是担心的,生怕王爷们在外杀戮太多,报应到了子孙身上。所以极为重视白姨娘里的孩子,只要白姨娘的孩子能够平安出身,那就还好,不然太妃心里是真的绷紧了心弦。
况且二房子嗣一直不盛,除了嫡子杭天栋嫡女杭芊外,就一个庶女杭芫,当年一个庶子养到三四岁突然就没了。偏杭天栋是个软骨头的,太妃一向瞧不大顺眼,如果白姨娘生个男丁,好歹聊胜于无。
太妃一听,又恨又气,这个二儿媳,就是个小家子气的,光盯着那点子家产看,苛待妾室庶子。白姨娘七个月的身孕了,让她服侍用饭也罢了,一个不小心就要罚跪,她难道没见这天气,别说有孕的妇人,就是大老爷们还不一定顶得住呢。这个孩子再掉了,外头不知要怎生议论杭家,什么难听的话都冒出来,以后哥儿姐儿说亲都不好寻人家。
不过一个庶出的孩子而已,值得她这么耿耿于怀吗,若自己也跟她一样,这会子哪里还有老二呢,哼。
太妃睡意全无,她一直不喜欢老二媳妇,而且孩子们年纪也大了,她不愿插手儿子们房里的事情,想不到这个老二媳妇会变本加厉。别以为她当真什么都不清楚,当年老二怀孕那个妾室怎么没的,庶子夭亡,她心里都雪亮着呢,只是老二怕她,自己恨他不争气,就撩开了手。
以老二媳妇那点简单的心计与手段,就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她莫非真当自己拿她没办法不成?哼,这一次自己定要好好敲打她一番。
瞧太妃模样,似乎有心自己过去看看,但她身份尊贵,若为了一个妾室巴巴前去,难免让人以为杭家有宠妾灭妻之嫌,尤其太妃身子并不爽利。风荷心中微动,这事弄得不好自然自己面上无光,但若处理的好了,二老爷那里倒是打开了一个突破口。二老爷此人,虽不晓事,但他的优点就在此处,许多话许多事明白人不好说,假如二老爷去说,还不易引人怀疑,实在是枚上好的棋子。
何况,她对白姨娘有信心,一个小店铺主的女儿,能勾得二老爷为她与二夫人作对,那心机就不是简单的。常理来看,发生了这种事小丫鬟怕是吓得手足无措,哪里还能想到来向太妃求救,甚至越过了王妃,这上边没人指点她还真不信。既然能在危急关头做出这样冷静的决策,保住孩子应该是有几分把握的。
太妃的确是如风荷所料的那样,她尚在踌躇犹豫中。当她瞥见站在一旁的风荷之时,眼中闪过光亮,自己不好去,让老四媳妇去不就行了。她是晚辈,去看看别人说不出什么话来,而她又代表着自己过去,便是老二媳妇也难为难她,太妃当即作下了决定。
风荷乖觉,从太妃眼神中看出太妃的意思,忙假作慌张的说:“祖母,不如孙媳妇代您过去瞧瞧,回头再把情形给您细细分说一下。”
太妃满意地点头,这才是真正大家里周旋的人儿,一个眼神,她就明白往下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三分焦急的说道:“你说得是,端惠,你服侍少夫人过去。该做什么你尽管去做,保住了孩子最要紧。”
说出风荷的出面是暗示自己代表太妃,那端惠的陪同就是把这个摆到了明面上去。二夫人见了端惠,便是想装不懂都不行。
骡车已经套好了,因为园子偏远,以防太妃临时有个使唤什么的,她这边的骡车每天都备着,说话间就能上车。
风荷与端惠坐在马车里,揭了帘子吩咐道:“传话下去,立时去请太医院内行的顾太医前来,再把京城最好的稳婆一齐请来,还有咱们府里的郁妈妈、秦妈妈都一并请去东院。”
风荷有了这个管家的名头,虽然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么家事,但是沉烟这里,已经与家下不少的管家娘子打过照面,沉烟的面子多半人都会给。而且这事牵扯不到王妃,又是太妃的另,没人敢轻易糊弄了去。
刚进了院子,风荷就隐隐听到白姨娘的哀呼声,看来事情比想象的严重多了,不然白姨娘会保持体力吧。
二夫人却是醒了,正在房里迅驰丫鬟,自然是白姨娘跟前的丫鬟,怪她们不用心,没有伺候好白姨娘,而她这一训斥就叫走了白姨娘身边所有的丫鬟。
风荷冷笑,好个二夫人啊,叫走了身边伺候的人,让白姨娘一人呆在房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难怪白姨娘呼声这么凄惨呢。
她加快了脚步往前走,门前的丫鬟本要拦着,一见端惠就不敢拦了,任由她们闯进去。
二夫人直到她们进了门才看见,起身难得殷勤的说道:“哟,是老四媳妇啊,大日头下的怎么就过来了?还不快伺候四少夫人坐啊,上茶。”她这是想要拖延时间。
风荷懒得与她拐弯抹角,直接道明了来意:“祖母听说白姨娘有些不大好,心里挂念,命侄媳过来看看。祖母那边还等着侄媳的消息呢,侄媳不敢耽搁,还是先看了白姨娘再来陪二婶娘说话吧。”
这个老不死的,一个卑jian的jian人,她倒是放在了心上,待自己这个正经儿媳妇都没这般好过。二夫人自然不会轻轻松松放了她们过去:“不是婶娘说话不中听,那种地方肮脏得紧,侄媳妇一个尊贵人怎好去那走动呢,不如随便使唤个丫鬟过去瞧瞧吧。”
“二婶娘心疼侄媳心中明白,只是这是祖母的交代,侄媳怎么敢大意呢,回头祖母细问起来我没话回岂不是自打嘴巴。何况,不过是去看看,又不会多呆,再说了,咱们家堂堂王府,从来不会做出苛待妾室的丑事,白姨娘那里难道还能比柔姨娘几个的差不成,那里我可是常常去的。”她拿帕子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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