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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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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只得说道:“五弟,夜深露重的,母妃身子好了没多久,撑不住。我们劝着总不及你劝了有用,还是你送她回房吧,好生安慰几句。咱们年轻人,小小吵闹几句是常事,原没放在心上,让母妃跟着着急倒不是咱们的本意了。”
杭天睿听她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谢道:“多谢四嫂了,绿意这里拜托四嫂多看顾些,我去送送母妃。”
风荷笑着送他出去:“放心,不会吃了她的。”
杭天睿被她说得微微红了脸,又忍不住回头对绿意道:“四嫂最是和善的,你有哪儿不舒服不便与我说的,只管告诉四嫂,我回头再来看你。”
“少爷,你快去吧,别让娘娘跟着忧心,奴婢不过贱命一条,能伺候少爷就是奴婢的福分了。”她话未说完,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滚,看得杭天睿心疼不已,却不得不出去。
待他去得远了,绿意才擦了擦脸上的泪,不好意思地笑道:“让四少夫人看笑话了。”
风荷摆手,芰香会意,与青钿拉着手到门口守着,两人随意有一句没一句地胡扯。
“你虽是个下人,但如今也算半个主子了,何况你还是五弟的人,我是从未将你当下人看待的,更何来笑话之说。咱们女人,一辈子身不由己,想为自己搏一搏也是被逼的,你敢去争去抢,何尝不要勇气呢。”风荷并不觉得妻妾制度有何不妥之处,这个世上,何处不是竞争,女人之间的竞争往往还要温和些。
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者西风压倒东风,谁棋高一着,谁就笑到最后,只要这个过程不要太过血腥就好。男人既然把这个女人娶进门,他就负有保护她善待她的义务,他倘若做不到,那这个女人想为自己将来做打算,也无可厚非。所以,她不会反对杭天曜纳妾,也不会把他那些妾怎样,只要她们安安分分的,她不会亏待她们吃穿。当然,谁若敢欺到她头上,她动起手来也不会留情。
而男人的爱或者情,最后给了谁,却要看各人的本事了。如果一个正妻,无法得到夫君的心,那么正室之位不要也罢。风荷就是这样的人,她想要的她一定会去争,也不会怪别人跟她抢,若她失败了,她也就一笑而去。当然,杭天曜既然喜欢她,她就绝不容许他跟别的女人发生任何关系。
绿意不想风荷会说出这番话来,大是震惊,但她很快就笑了,笑的时候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她低低泣道:“少夫人是个尊贵人,奴婢一个贱人不敢跟少夫人比,但奴婢这条贱命好歹也是爹娘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奴婢不想随随便便就还给了阎王。既然她非要让奴婢做了这通房,就别怪奴婢也想过过人上人的日子。倘若她能有少夫人一半的容人之量,奴婢也不至于走到这份上。奴婢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不会回头,也不会后悔,总比白白死了强些。”她是在辅国公府长大的,夫人那些手段没少落在她眼里,那时她只觉恐怖,不意自己有一日会拿那些东西去对付她的女儿,这算不算是报应?
蒋氏与妾室的斗争,风荷无权插手也不想插手,但是她的母亲胆敢加害自己,那自己也不会念着这稀薄的妯娌情谊,就让她的女儿来代她受过吧。
风荷拍了拍绿意的胳膊,莞尔笑道:“那些事,都是你们房里的事,我并不想理会。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你若不愿意只管与我实说,我不会逼你。”
绿意怔了怔,她一早就知道四少夫人不会平白无故待她好,一定会有她的目的,她迟疑地点点头:“少夫人请说。”
“你别紧张,我只是有些话要问你,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风荷扶了扶鬓角的簪子,正色说道。
“奴婢知道的,绝不会隐瞒少夫人。”绿意也不是傻子,大略猜到会是关于蒋氏或者辅国公府的事,她没有必要替她们隐瞒。五少爷现在是待她不错,但谁知往后会怎样呢,尤其五少爷手中没有权利,靠他一个是护不住自己的,与其如此,她还不如找了四少夫人当靠山,好歹比现在强些。
风荷也不迟疑,当即就问道:“你们世子妃身边的人,你可都认识?”
绿意想不到她第一个要问的居然是蒋家大小姐,细细说道:“世子妃一共陪嫁了十二个丫鬟嬷嬷过去,其中两个是备着给世子爷当通房的,四个是世子妃跟前的一等大丫鬟。如今,两个通房,一个还在世子身边,另一个却早没了。丫鬟多半配了府里的管事小厮侍卫,现在都是世子妃身边得力的管家娘子,还有几个管着世子妃在外边的陪嫁产业。留在世子妃身边的一共五个,她们都极其忠于世子妃,一家子老小的卖身契都在世子妃手里呢。现在伺候世子妃的丫鬟我几乎都不大认识,都是顺亲王府的家生子儿,慢慢提上来的,不过听五少夫人的语气,世子妃最器重的还是她从娘家带过去的旧人。”
听着倒是符合一般女子出嫁后的规律,只是这样一来,倒不好办了。大蒋氏信任的人,年纪都打大了,不会贴身伺候;贴身伺候的,都是她不信任的,那么她必定会瞒着她们许多事。看来大蒋氏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想要收买她身边的人或者安插别人进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看来这条路是死了。
风荷听了,并不表现出失望,只是笑笑,又问道:“辅国公夫人呢,她身边有哪些人?”
绿意的身子抖了抖,脸色发白,轻颤道:“夫人身边大姐姐都是很厉害,从前我在夫人房里干过洒扫的小事,没少被她们教训,现在夫人最信任的是她陪房的女儿,大家都叫她采芝姐姐,手里掌着夫人大大小小的事。还有一个露痕,露痕其实只是二等丫鬟,但领着一等的份例。因为露痕有个姐姐,过去也是伺候夫人的,后来夫人怀疑她与老爷有点首尾,一次借了件小事为由头把她嫁给了庄子里一个鳏夫,那鳏夫是个粗人,常常折磨露痕的姐姐,没想到露痕姐姐是个烈性子的人,居然上吊死了。最后才得知与老爷有首尾的不是露痕的姐姐,而是另一个丫鬟。夫人可能是愧对露痕姐姐,就提了露痕上来。她们俩之外,还有些丫头婆子们,夫人平日都不会交代她们亲近的事,都是寻常事务。”绿意明白风荷打听辅国公夫人身边的人是有用意的,她乖乖拣了要紧的说,却把其中最关键的点了出来。
风荷对绿意的回答很是满意,笑着看了看蒋氏的屋子方向,徐徐点头道:“你们少夫人是宽厚的人,只是偶尔脾气急躁了些,你不用害怕,咱们家一向讲究规矩,只要你守着本分,没人能把你如何。”
绿意闻言,当即大喜,她当然明白这是风荷对她的承诺。只要自己行事小心不要被人抓到了把柄,四少夫人是一定会保住她的,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她不想要太多的荣华富贵,不想要多高的权势地位,她只想有一笔足够她舒适地过完这一辈子的钱,顺便看到蒋氏没有好日子过。五少爷将来怎样不是她关心的,她一个小小的丫头也关心不起,只要四少夫人能安顿好她的将来,她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回去时,夜色已深,沉烟刚才一直在房里伺候着,不由皱眉道:“少夫人,瞧样子,世子妃身边,咱们是安不了人的。”大蒋氏的奸情她是知道的,也明白她主子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一定会善加利用。
风荷嗤笑一声,问道:“那又怎样?”
“那咱们怎么抓她的把柄?”沉烟一下子绕晕了,少夫人弄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这吗,现在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风荷抿了嘴笑,嗔道:“笨蛋,那种事情一个人能行吗?她身边咱们没法安人,那另一个呢,咱们难道还没法子,随便一个美人估计就能拿住了他。”
沉烟听得好笑,故意反问:“可是少夫人要派谁去,这个人选不好选吧。”
风荷一扬眉,小手一挥,笑道:“你们爷是死人不成,要他来干嘛的,京城几个美人还不都在他肚里。他别的事不行,这种事最是拿手,咱们只等着看戏就成。”
听着似乎有道理,但沉烟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少夫人为何还要问绿意的话呢,直接行事不就好了。”
“因为啊,如果世子妃身边伺候的是既机敏又忠心的人,会很容易发现异样,那样对咱们反而不利。既然忠于她的人不在内院,内院的不是心腹之人,咱们还怕什么,估计她出点什么事,那些丫鬟还蒙在鼓里呢。”风荷冷笑,世子妃倒是好准备,想要不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就放了些陌生的丫头在房里,这样还能借口不习惯她们伺候打发得远远的,好算计啊。
略带凉意的夜风吹拂在面上,激得杭天曜清醒过来,他四下一瞧,知道这都已经回府了,便推开搀扶的小厮道:“行了,我自己回去,你们都退了吧。”
平野看他走路还是有些歪歪扭扭的,不大放心,诞笑着说道:“爷,你就可怜可怜小的们,回头少夫人见你独自回去,非得怪小的们不会伺候人不可。而且少夫人这会子还不见你,都不知急成什么样子呢,还是让小的们快点伺候你回去吧。”
“怕什么,她还敢打你们不成。你们几个死小子,老实交代,谁把我不去茜纱阁的话传出去的,非得好好教训一番不可。”他虽吃多了酒,但其实并不完全醉了,不过是怕他们一会儿真要拉了他去青楼脱不了身,才借口喝醉了先回来。
“这些话,咱们哪儿听过,定是内院的小丫头传出去的。其实这又不算什么大事,少爷疼惜少夫人那是咱们都心知肚明的。”平野说得起劲,忙讪讪住了嘴,少爷在外边那么爱面子,自己这么说不是揭他的老底嘛。
杭天曜果真瞪了他一眼,低低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知道看你主子我的笑话,害我今儿差点丢人。”
平野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明白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乐意的,不由马屁拍得响:“少爷怜香惜玉那是多少年前大家就听过的,何况少夫人生得那般好看,哎呦、少爷……”
原来杭天曜重重在平野肩上捶了一记,恶狠狠问道:“少夫人生得怎么样,你这小子也敢偷窥不成,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平野发现自己说什么错什么,哀怨地不敢再说,搀了杭天曜往内院走。
进了二门,杭天曜摆手道:“行了,我自己回去,免得你们进进出出麻烦。”
平野见他执意如此,也不敢劝他,眼睁睁看他一个人东倒西歪地往里边去了。
杭天曜估计自己今儿喝得确实有点多,身上都是酒味儿,怕是要被风荷嫌弃了。今儿被众人一说,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怕风荷了,一个大男人的,怎能什么都听她的,谁家男人吃了酒不沐浴就不许上床了,都是哪儿来的规矩。
到处黑漆漆的,他只得沿着甬道摸索着走,这个时候,各院的人多半都歇着了,至少也在房里,路上几乎没遇见什么人。
直到过了太妃的院子,在凝霜院的拐角处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紫色披风裹着的女子站在树的阴影下,倒有点风荷的身形。
杭天曜以为是风荷来迎他,勉强睁大了眼,笑着扑上去,抱了那女子道:“娘子,你在这儿等我啊。”女子身上但发出清淡婉约的兰花香,与风荷身上的类似,但她不说话,微微挣扎着。
“娘子,不要动,让人家香一个。”杭天曜脚下站不太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女子身上,再一压索性就把她压在了树干上,唇往上凑。
“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你们爷。”风荷大怒,冷冷说着,好,真好,竟然敢在自己院门口与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哼。
清冷的声音把杭天曜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唰地放开怀中的人,猛地往后看,竟然看到风荷被人簇拥着站在他身后,俏脸寒霜。他再回头看,还是没看清之前那个女子是谁,又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好像是江雅韵,登时大窘,随后又怕,可怜兮兮挨到风荷身边去。
风荷看也不看他,越过了他直接往院里走。
杭天曜欲要去拉她的手,又不敢,小声唤着:“娘子,你等等我。”跟在后边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雪姨娘一动不动地站在树底下,整个身子冷得像一块冰,秋风吹在身上好比十二月的猎猎北风,让她头疼无比。那个男人,果真忘了她不成,甚至连她长得什么样都认不出来。难道,他做的那一切,也是假的不成,求娶自己,温存体贴,都是假的?他心里,都被那个女人占得满满的了吗?
她一生气,就吓成那副样子,巴巴追上去,根本忘了自己的存在,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当真什么都不是,还是自己从未占据过他的心?进府至今,将近三年,不论是他的欢爱还是冷落,自己都能默默承受,可是她受不了他待别的女人那般不同,那自己算什么?
风荷刚进屋,就吩咐道:“把你们爷明儿穿的衣服收拾出来,送去茜纱阁,一并把他人也送过去,别再走错地方了。”风荷当然知道杭天曜是喝多了酒,又在自己院门口,想当然以为那个女人是自己。可是他实在太糊涂太混账了,谁让他喝那么多,谁让他这么晚才回来,谁叫他不叫个人送进来,再不给点颜色看看,改天就得把别的女人带上她的床了。
杭天曜一点酒意都没了,情知自己是犯了大错,要是这回不把风荷抚慰好了,他估计一个月内都别想进房。
沉烟笑着拦在门口:“少爷,你略等一等,奴婢这就去收拾你的东西。”可怜的少爷,不是我们不帮你啊,实在是你犯的错太严重,谁帮谁就是同谋了。
杭天曜不想这些丫鬟真将他挡在了外头,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骂,只得好言相求:“好姐姐,让我进去吧,我的头好疼。你们少夫人又要歇息了,不能没人伺候,我不去怎么办?”
“少爷费心了,少夫人有我们呢,这点小事还是能伺候好的。雪姨娘还在茜纱阁等你,你看给你带三天的衣物够吗?”沉烟笑眯眯的,却半步不让。
里边传来风荷冷笑的声音:“三天哪儿够,给他收拾一个月的衣物。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悍妇,要去妾室房里又不会不允,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杭天曜相信,风荷是真的生气了,他不由大急,心里火烧火燎的,欲要推开沉烟闯进去,谁知沉烟小声劝道:“少爷,奴婢看你还是和缓着点好,不然只会让少夫人更生气。少夫人的脾气你是清楚的,惹恼了她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劝好的。”
杭天曜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干什么不好要去喝酒,喝酒也罢了吹嘘什么,吹嘘就算了还一高兴喝得大醉,醉了安安分分回房也没什么,怎么偏偏就认错了人呢。这下子误会大了。要是风荷今晚不原谅他,他相信自己会被急疯的,可是眼下的情形看来,风荷应该没有这么好说话。
云碧动作还挺快的,当真与丫头抱了几个包袱过来,恨声恨气地道:“爷,你的东西好了,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什么?”杭天曜大声质问,随即忙软了语气,讨好地笑道:“云碧姑娘,你们少夫人在里边作甚呢,你们都不在跟前伺候,她要叫人怎么办?”
“爷放心,含秋、芰香正在里边呢,少夫人要使唤人叫一声我们也能听见的。”云碧笑得和煦,只是话却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杭天曜发现自己简直是四面楚歌,非但没一个愿意帮他说好话的,还都是一堆幸灾乐祸的,他只得求道:“两位姐姐,算我求你们了,就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少夫人生气要打要骂我也好扛着,万一摔了东西伤了人倒是不好,还是我皮糙肉厚耐打些。”
说得两个丫鬟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沉烟见他还算有诚意,低声指点:“爷,你还是再等等吧,过个一时半会少夫人气消了你再进去也不迟啊。”
杭天曜愁眉苦脸地点头,又道:“那她多久气会消?”
沉烟细细回想了一会,很快笑道:“少夫人等闲不生气,听说小时候有一次大少爷不肯带她去爬树,她整整三天没理大少爷,后来还是大少爷寻了一大堆玩意来,才哄转的。”
杭天曜愤恨地感觉她们就是在耍他玩儿,认为自己不能被这两个丫鬟左右了心神,故意指着里边叫道:“娘子,你来啦。”趁着沉烟云碧回身去看的时候,他忙溜了进去,待到二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去了好远,只得跺跺脚罢了。
他进去时,恰好听见风荷在让丫鬟服侍她沐浴,他赶紧狗腿地跑过去,乐颠颠问道:“娘子,你要沐浴?我来伺候你。”
风荷不料他会进来,立时瞪圆了眼睛斥道:“请爷出去。”
含秋无法,笑着上前,可是杭天曜哪里肯听,也不管一群丫鬟看着,上前就把风荷打横抱起往净房而去。
风荷又气又急,拼命拍打着他的背部,哭道:“你放我下来,我不要理你了。”
“娘子啊,你累了一天辛苦了,还是让我服侍着吧。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五脏六腑都在痛,你若生气打我骂我都行,你想咬我解恨也没关系,尽管把我身上咬出几个窟窿来吧。”他也不给风荷脱衣服,直接抱她坐进了浴桶里,关切地问道:“烫不烫,凉不凉?”
风荷犹在挣扎,却一面挣扎一面被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倒是想出去都不能出去。风荷恨得牙痒,往杭天曜身上泼着水,问道:“你出不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娘子,你要叫谁进来,我帮你喊。”他顺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他就不信风荷会大方到让丫鬟看到他赤裸的身子。
风荷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娇斥道:“那你把头埋在水里半个时辰,我就原谅你。”
杭天曜一听,二话不说深呼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往下滑,把头埋进了水中。
风荷往后退了退,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勉强扯了一块手巾来盖住自己关键部位,悄悄爬了出去,取了浴袍披上,然后说道:“半个时辰后我再来,你不许偷偷出来,我会叫人盯着你的。”
风荷靠在床栏上,绞着手中的帕子,问着浅草:“他一次都没出来过?”
“没有呢,少夫人,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叫他都不理。”浅草有些害怕,改明儿传出去四少爷在沐浴时淹死了这样的笑话,她们几个都别想活了。
“他憋得住就让他憋去,憋不住自己自会出来。”风荷强按下心里的焦心,淡淡说着。
浅草无法,继续回去监视。
风荷听到丫鬟一次次的汇报,不由急躁起来,可别真出什么事好啊,换了人只怕一小会都坚持不住,他这都半刻钟了,不会出事吧?
浅草第三次试探地问道:“少夫人,要不你去看看?”
风荷咬咬牙,起身去了净房,看见杭天曜还以先前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跟死了一半,她试着唤了两声:“杭天曜、杭天曜……”
一直没反应,风荷也有些怕了,上前探到水中摸了摸他的胳膊,好像冰冰的,就去拉他的身边,谁知自己腰间被一双大掌环住,整个人前倾扑到了浴桶里,坐到了杭天曜身上。
杭天曜大笑着探出头,在她两颊分别亲了两下,问道:“娘子,你原谅我了啊?”
风荷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索性抱着他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确实很重,痛得杭天曜闷哼出声。
咬过之后,风荷觉得胸中的恶气出的差不多了,揪着他鼻子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收买了那几个丫头一起蒙骗我?”
“没有,我保证,绝对没有。”杭天曜赶紧发誓。
“哼,我才不信你那么厉害,能憋这么久。”风荷懊恼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刚穿上,这回又湿了,而且由于她刚才摔进去时用力过大,整个净房里积满了水。
杭天曜捧着她小脸,轻轻啄了一口,小小声道:“娘子,我之前真以为是你,不然我才不要碰一下呢。我以后都不吃酒了好不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娘子,莫非你要看我在水中憋死了才满意嘛,你要当了寡妇谁给你温暖谁给你怀抱,虽然我犯了一点错,但念在错误不大的份上,你考虑考虑再试用试用我,好不好?”
风荷被他说得好笑不已,却仍板着脸:“我与雪姨娘明明就不一样,你岂会认错,我看你是想将错就错吧,打的好算盘。你要是想去她们谁房里,我难道还拦着不成,何必演这么一场戏给我看,我不稀罕。”
“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我稀罕你。只有娘子你身上才是香香软软的,别的女人都好脏的,求娘子你收留我吧。”他一面谄媚,一面暗暗去解风荷的衣带。
风荷尚未发现他的企图,扭着头撇了嘴:“当我傻子呢,我才不信你这些话,那些姨娘,哪一个你不是欢欢喜喜纳入房中的。”
杭天曜故意将她拉到怀里,掩盖自己手中的动作,正色说道:“瞧娘子说的,难道我就是那种好色之徒?我看今天这事不是巧合,江雅韵穿的那件披风很像你有的一件,而且她身上的香味的模仿你的。换了平时我肯定能辨别出来,可当时喝得昏昏沉沉的,就没注意太多,我看要把她好好盯着了。”
风荷已经发现他私底下的行动了,忙拉住他的手,用腰带给他缠住了,一面还说:“你说的要是真心的就不许动,不然我就不信你。”
“我不动,娘子想要主动,我自然要奉陪到底。”杭天曜美滋滋地想着,风荷还说很心软的。
风荷拉他起来,嗔道:“洗了这半晌,也该好了,咱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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