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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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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地会联系到风荷身上。

风荷对他,应该是很好的,可是仅此而已,他心里十分清楚,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他想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想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他发现,他不过在风荷心思转了一个圈,占了个小小的地方。他尝试着慢慢侵蚀她,但是他等不及了,她的云淡风轻叫他受不了,似乎他离开她,她也不过一抬眸就忘了。

风荷弯腰拾起他的靴子规整好,坐在他身边不语。她当然明白他这是吃韩穆溪的醋了。可她不知该说什么,说韩穆溪根本是他的臆想?说她对韩穆溪没有一丝感觉?这些事,她心里最清楚,不愿去撒谎。

韩穆溪对她,是有情意的;她对韩穆溪,应该是有一种情结的。但那不是喜欢,只是少女心中对未来夫君的想象,恰好韩穆溪是最符合她想象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最好会嫁给一个杭天曜这样的人。

风荷如我们每个女孩儿一样,无数遍想象过未来的那个人,往往你最后爱的在一起的通常不是那样的人,但一遇到那种人你的心总是特别容易被勾起,被软化。

“雪姨娘思虑太过,伤了脾胃,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她最后出口的话让她自己都呆了一呆,她真正想说的不是这句,可是当她面对杭天曜之时,她心里发酸,酸的闷闷的。

杭天曜想象过无数句风荷会说的话,只是没料到是这一句。

那一霎那,他真想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问她到底想要怎么样。可是不过转瞬间,他已经如她一般平静地点头应道:“也好,不用等我用晚饭了。”

他起身,自己穿了靴,头也不回地掀了帘子出去了。

依风荷的理智,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怎么说怎么说,但她第一次没有按自己的理智来行事,她也想感情用事一回。

看着杭天曜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她捂着帕子哭了。为了征服这个男人,她付出了太多,但她不想再那样了,她太累太辛苦。她更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如果她不再对他耍心机,他同样更喜欢她,她才是真正成功了。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杭天曜的心一次次往下沉,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床上的女子与他说了什么,他几乎听不到,他脑海中全是她的画面,轻颦浅笑的、娇媚妖娆的、清纯楚楚的、柔弱无依的、从容自若的……

他每回想一遍,他的心就不可遏止地收缩、疼痛,他几乎不能面对她对自己无情的事实。他曾经想过许多遍,想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下清楚得很,她对他远远不到托付终身的地步,不过是服从命运的安排。

雪姨娘苦笑,这个男人晶亮的眼神、黯淡的眼神,都与她无关,他的心里眼里只容得下那个女人,无论她以怎样卑微的姿态诉说,无论她以怎样迷人的微笑诱惑。落在他眼底的,只是一片空白,他透过她,看到的依然是别的女人。

那一刻,她彻底认输了。输了也好,从此后爱情远去,她也该做她应做的事,为了渺不可及的情,她一直耽误着拖延着,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桌上摆得什么菜,他压根没去看,连筷子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在想今天风荷有点怪,她仿佛对自己彻底失望了,不想再争取不想再付出,她停手了。她是觉得自己不配吗,还是心里真的有别的男人?她难道真对那个见过一两次的韩穆溪动了心动了情,那她对自己又算什么?

杭天曜从来没有过这么慌张这么害怕,他怕极了她心里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以风荷的性情,倘若心中有了别人,她多半是会提出和离吧,她一定不会委屈自己勉强自己,而到那时,他又该如何?

他后悔自己没从一开始就爱上她,那样或许他早已经想尽办法来夺得她的心。想要问个清楚又害怕结果,不去问,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他心上纠结攀爬,他第一次感受到风荷对他有多重要,从前他还是看轻了自己对她的情意。

夜色深沉,天边没有星,黑漆漆的,稀薄的雾气环绕在周身,有寒凉的秋意。他又一次翻墙进了自家院子,想要看看那个女人没有他的夜晚会不会伤心失落。

桌上点着一盏小灯,照见她酣睡的容颜,微微撅起的唇,卷翘的睫毛,细腻如玉的莹润肌肤,细细的呼吸声。

她永远都能睡得这么香吗?若她心里不再有他,他要该如何,他能放的了手吗?

他忽然间恍然大悟,即使她不喜欢他,即使她要离开他,他也不会退后一步,他永远不会将她交给别的男人。所以,他的矛盾彷徨,他的难受痛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抓紧她,牢牢将她缚在自己身边。何况,风荷从来不曾有过想要离开他的行动,只要他再努力些,她一定会真正喜欢自己的。

风荷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发现身边有个温暖的胸膛,她又靠近了一点,一手换在他腰上,然后安稳地睡着了。

晨光熹微,她懒懒地睁开眼睛,床上只她一人。

慢慢梳洗了,信步走到院中,惊讶地发现回廊下摆着十来盆品种各异的菊花,有悬崖菊、案头菊、大理菊、金绣球等等,颜色鲜艳,每一株都婀娜多姿,迎着清晨的凉风伸展。

风荷笑着将每一株都细细观赏了一便,笑问道:“这就是韩小姐命人送来的吗?有这么多。”

沉烟抿嘴笑,将那盆案头菊搬了起来,说道:“少爷一大早起来就吩咐奴婢们去暖房将花儿搬回来,这盆案头菊最是小巧,少夫人看放在绣房里如何?”

“很好,就摆在绣房的黄花梨高几上吧,换下那盆盆景来。昨儿忙乱着,都忘了问是单送了我这里呢,还是五小姐院里也有?”风荷心情大好,深深吸了一口气,涩涩的香味。

“五小姐那边也有,只是不及咱们这儿多。”沉烟招来浅草,示意她照风荷的话将花搬到里边,一面回着。

风荷想了想,又道:“这两盆悬崖菊,一盆我待会亲自送去太妃娘娘院里,一盆送给王妃娘娘。大理菊给五少夫人把玩吧,这个金绣球,分别给丹姐儿和六小姐,再拣一个五小姐那里没有的送过去吧。”

沉烟一一应了,除了给太妃娘娘的,其他都搬了出来,吩咐小丫鬟各自送去。

直到用饭时,还不见杭天曜的人影,不由问道:“你们爷呢,没有说去哪里吗?”

“我不过才走了这一刻,你就想我了不成?”熟悉的戏谑声响起,杭天曜穿着石青色茧绸的秋衣,笑着过来搂了搂她的腰。

风荷丢了个媚眼,似恼似羞,随即挽了他胳膊往桌边走,嗔道:“昨晚上不回来歇在了哪里,雪姨娘身子不好,你可不许闹腾她。”

杭天曜暗暗吻了吻她秀丽的脖颈,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嘛,告诉你吧,我昨晚上见到了一个绝世大美人,尤其是她还对我十分主动,一个劲往我怀里钻。你说美人在前,我要还是拒绝就不是男人了,你不会吃醋吧?”

风荷故意在餐桌下踢了他一脚,恼道:“你都有了美人还回来干嘛,趁早去了,人家必然准备了丰盛的早点等着你呢。”

“那可不成,我不回来,你哪儿吃得下啊。你若想我想得瘦了,我可舍不得。来,趁着热,先吃这个。”杭天曜夹了一个水晶莲蓉的包子喂到风荷唇边,眼里满满的宠溺之意。

这么大个的包子,风荷哪儿吃得下,硬是吃了四五口才慢慢吃光了。杭天曜又殷勤地为她盛了一碗鸭子肉粥,推到她跟前,握了她手道:“娘子,我对你好不好?”

风荷差点忍不住笑场,强憋着笑意郑重地点点头,还做出一副感动至极的样子来,连连点头:“好,可是……”她说了一半却不说了。

杭天曜正在吃粥,来不及咽下口里的粥,巴巴望着她。

风荷看他脸上都有了三分急迫,才道:“可是你也要多吃一点,你瘦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尤其昨晚上还累着了。”

她话音刚落,杭天曜就想把口里的粥吐了出来,却不得不在风荷殷切的目光下慢慢咽了下去,把自己差点噎死了。

“爷,你没事吧,快喝点水。”风荷关切地拍着杭天曜的背,一手接过丫鬟倒来的水,絮絮叨叨:“与你说了多少遍,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知保养,倘若有个什么,叫我将来靠谁去。”

半晌后,杭天曜才喘着气说道:“娘子,我不过是被一口粥噎了,没那么严重,你别担心。”杭天曜觉得自己功力不足风荷深厚,他第一次发现风荷说起这种话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夫妻俩正在你一眼我一语的打趣对方,却见芰香笑着过来,只是眼神有点严肃,回道:“少爷少夫人,萧世子妃遣了人来,说是家里菊花盛开,请少夫人一起去逛一日呢。”

两人对视一眼,愣了一下,世子妃与他们二人都不熟,还不到这样没事单单请风荷去赏花的地步,便是要请也会将信送到太妃那边,顺便邀请其他人,而且一般都会提前几天。像这样点明了只请风荷过去的做法却是有些不大对劲了。

风荷见杭天曜点了点头,吩咐道:“快请进来。”

同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管事媳妇和一个丫鬟,丫鬟年纪也不小的样子,应该有十八九岁的模样。

杭天曜一愣,那丫鬟他认得,是萧尚从前身边得用的丫鬟,并不是他们世子妃跟前的人,如今在萧尚书房里伺候着。

管事媳妇却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但依然恭敬有礼地行了礼,说的话和芰香说的差不多。她说话时,那个丫鬟一直拿眼瞟着风荷与杭四,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杭天曜会意,随手指着云暮道:“这可是世子妃身边得力的管家娘子了,还不请下去吃盏茶坐一坐,你们少夫人略微收拾一下。”

那管家娘子不大想下去的模样,只是不敢拒绝,勉强跟了云暮下去。

待她一走,那个丫鬟再次请了一个安,忙忙说道:“四少爷想来是认识奴婢的,奴婢是世子爷书房伺候的。世子爷说,有要事请四少爷与四少夫人一并过去商议,因寻不到合适的借口,才假托了我们世子妃的口,请四少夫人也去。因为时间紧迫,请四少爷与四少夫人越快越好。”

闻言,风荷起身说道:“估计是关于凤娇的,你等一下,我去祖母那里说一声。”

杭天曜亦是起身拦住了她,笑道:“你太慢了,还是我去吧,正好趁着这点时间收拾一下,我就跟祖母说闲着无聊送你过去。”

风荷想想也是,太妃应该不至于为这样的小事觉得她失礼了,而且杭天曜好歹会暗示太妃几句,太妃是个明白人。

不过一刻钟,一切就好了。风荷换上浅绿色云纹绣百蝶渡花的上衣象牙色的缎裙,披了碎花的月白披风,与杭天曜一道上了马车。

嘉郡王府里,萧尚一直在二门处等着他们,世子妃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

今儿早上,萧尚忽然去了董姨娘房里,出来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跟自己借用了一个人,也不说用来做什么,她只知道遣她们去了杭家。

前后一联系,她就怀疑是跟董姨娘有关,或许是董姨娘寂寞无聊想请娘家人过来走动走动,偏偏她是妾,董家其他人不算亲戚,只怕去请他们人家也不愿以妾室娘家的身份前来吧。是不是因此,去请杭家四少夫人过来,她好歹是董姨娘的姐姐。

这么久以来,萧尚一步没有踏足过董姨娘的院子,她心下好受许多,也尽量让自己不去针对董姨娘或者其他姨娘。可是今天,萧尚无端端就去了,是不是终于想起那个女子了?虽然知道风荷应该会来,她应该前去迎接,只是她就是不想去,她不明白萧尚为何那么心急,堂堂世子竟然亲自去二门等着。

杭天曜先下的马车,随即一把抱了风荷下来,萧尚没想到他们同乘一车,微微诧异,很快上前迎道:“咱们去书房说话吧。”

杭天曜与风荷都料到出了大事,也不迟疑,跟着他往书房走。

世子妃听说萧尚没有领他们前去董姨娘的院子,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听到去了书房,连风荷都去了,极为震惊与恼怒。

萧尚有个特别的脾气,他的书房从来不容人随意走动,除了书房留了两个服侍的丫鬟外,妻妾们一个都不能去,连她都不曾进去看过。而且萧尚常常大半个月歇在书房,所以书房对世子妃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提都不能提的地方。她猛地站起来,欲要去问个究竟,又觉得自己那样做有失主母风范,会被人耻笑,终于颓废地坐了下来。

可是她压根坐不住,就算萧尚再喜欢董姨娘,也不可能爱屋及乌到连董姨娘的姐姐也一并是特例吧,何况这些日子来根本不见萧尚有喜欢董姨娘的意思啊。凭什么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都能去,而她却被禁止。

萧尚一坐下来,就叙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自从发生上次董凤娇差点害得风荷出丑一事后,他就在她身边安了人,每日监视她。即使风荷忽悠董凤娇的事他都知道,而且还配合了一下,故意让伺候董凤娇的丫头往这方面引导。

今天早上,天还没大亮,他尚在书房习武之时,伺候董凤娇的一个丫头就急匆匆跑去禀报他,说昨晚是她值夜,凌晨的时候,朦朦胧胧听到董姨娘房里传出声响,就放在了心上。偷偷起来去看,发现一个黑衣人影从董姨娘房里逃出去,而董姨娘居然一直睡着不曾发现。她本来想叫人的,可当时黑衣人都去远了看不见人影,只得作罢,暗暗观察董姨娘的情形。

今儿早上,董姨娘平日都戴着的一对镯子少了一个,那是董姨娘的陪嫁,据说值不少钱,董姨娘十分宝贝。董姨娘丢了镯子后大怒,要一个个拷问她们,那个丫鬟就暗自去通知了萧尚。

后来萧尚特地过去安抚了董凤娇几句,许诺会送她一个更好的,从中得到那是董凤娇刚出生时老太太就赏给她的,价值不菲。

一开始,萧尚也以为是普通的小贼,看着董姨娘那边的院子偏僻,守卫不严,就起了贼心。可是细细一想,发现里边大有不对,一者听丫鬟的描述,那应该不是个普通的贼,身手很不错的样子;再者,倘若是贼,要偷东西还能不偷别的,光偷了这一个就了事,就算他时间紧迫害怕被发现,那也不可能有两个镯子只拿其中一个的道理啊。

萧尚联想上次杭天曜请他帮忙隐约提到几句有关董家的事,怀疑有人将注意打到了董凤娇身上,偷了她的东西或许是想要挟而已。

他知此事干系重大,不敢耽搁,当即请了杭天曜夫妻二人过来。

本来他前去杭家也是行的,一来怕杭家没有他这里安全,二来担心董凤娇出事,最后决定还是请他们过来更好些,或许还能让风荷从董凤娇那里套出些话来。

杭天曜与风荷听得错愕,要说是贼,他们还真没法相信。能有胆子偷到王府去的就不是一般的小毛贼,身手那么好就不会慌张以至于拿了一个镯子。尤其风荷知道董凤娇十分宝贝那对镯子,睡觉前都会卸下来包好了放在梳妆匣内。要是个贼,梳妆台上那么多值钱的首饰不拿,非得翻出那个镯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要说有人故意如此倒是可能些。

那样做最大的可能就是针对董家,董家能被人利用的事情还真不多,而且要是想利用来要挟董老爷做什么事,可能对董老太太下手更合适些,毕竟一个庶女要想让董老爷为她怎样是不大可能的。对董凤娇最重视的,只有杜姨娘。

上次二夫人扯出身世一事,风荷已经知道是王妃在背后捣的鬼,可惜最后关头失败了,王妃一定不会就此死心的,或许正要以董凤娇要挟杜姨娘说出所谓的实情来,或者做一笔什么交易。不然,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关注凤娇,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风荷轻轻站了起来,笑道:“你们俩先聊着,我去给王妃世子妃请个安,再去看看凤娇,这戏也要做得像一点。”

萧尚想了想,点头道:“去给母妃请安还是回头我们陪你去吧,也不急,左右你们也要用了午饭赏了花再回去。”

“只是有点不恭,还没给王妃请安就先去看凤娇。”谁家府里有这样的道理啊,主母小主母还未见,先跑去看一个妾室,说出去还不得被人说成藐视主母,当然主要是蔑视世子妃。

“这个无妨,每日这个时候母妃要念佛的,世子妃尚在料理家事,你见完了董姨娘时间正好差不多。”萧尚温和地笑笑,在对待外人时他难得有这么和气的时候。

风荷见他坚持,也就罢了,由萧尚叫来的丫鬟领路,去凤娇院里。

凤娇并不知道她会来。



第一百零五章魔高一丈

因为丢了一支镯子引得萧尚一大早亲自来看她,还许诺送她一对更好的镯子之后吗,董凤娇的自信心得意感从来没有这么强过。她不由暗暗想着,其实萧尚是很关注她的,只是装着对她满不在乎而已,不然怎么她这边刚出事他那边就知道了,或者萧尚对她练字之举很满意呢。

她支着下巴,坐在窗前,眉眼里全是将要溢出来的笑意。

当听到丫鬟禀报说是风荷来看她之时,她还未反应过来,几乎想不起来谁是杭家四少夫人,知道风荷都进了屋,她方惊讶地站了起来。

风荷正想借她的镯子一用,不免亲热得笑着走过去:“二妹妹,你如今可是不得了了呢。”

自从上次风荷教她习字博取萧尚喜欢后,凤娇对风荷的态度好了许多,笑着站起来道:“姐姐怎么过来了,我有什么了不得的。”说完,她又羞怯地低了头。

风荷暗暗腹诽,萧尚那厮有什么好的,居然能把凤娇迷到这地步,简直就跟唤了一个人似的,不过这样也好。风荷在对面坐下,故意盯着她看:“你难道还不够厉害,不就一个镯子吗,害得表弟一大早巴巴把我请过来,我还当什么事呢。虽说是老太太赏的,自然珍贵些,只是这样倒不像是看中镯子而是看重人了。”

这话简直说到凤娇心坎里去了,真是又得意又幸福,她正想寻个人好好诉说一番呢,偏偏整个王府每一个她熟识的人,想要显摆也没对象。比起来风荷好歹与她在董府一同生活了十几年,倒比王府的人亲近不少。

风荷的话勾起了她的话头,甜蜜得回忆着与萧尚的初识、许诺、指婚、迎娶等等,连这几个月来萧尚对她的冷淡都成了爱护她喜欢她的一种表示。

风荷扶额,这陷入情爱中的女人原来都是这样啊,当然凤娇比别人的症状更为严重些,几乎是在臆想状态了。虽说风荷不喜欢凤娇,但想到他日她得知真相或者被萧尚抛弃之后的惨状,风荷还是有几分不忍心的,是不是男人都喜欢玩弄女人呢?他们想近的时候就近,想远了可以把你当做陌路人,甚至送给别的男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人如衣服吗?

“他说要送我个比这还珍贵的镯子,也不知何时送来呢?”凤娇拉扯着手中的帕子,脸上全是期待的表情。

“瞧我,你不说我竟忘了今儿的正事。表弟请我过来啊,就是想让我借你剩下那个镯子看看,他回头好请工匠定制去。他们男人呢,你是知道的,最好面子,让他亲自来与你说吧,他总觉得有违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事,跟个女人一样。这府里有没旁的与你亲近些的人,不免把我叫了来,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其他喜欢的首饰,他好一并命人打好了送给你。

从前我们爷还常说表弟是个性子清冷的人呢,家里的妻妾从来不肯多关心几分,弄得陌生人似的。倒是你,得了他的缘,居然肯为你做这么多事,连我看了都羡慕不已。”听凤娇提起镯子,风荷忽然心下一动,想起一个法子来,越发把凤娇捧得高高的。

凤娇故意扭捏了一下,最后终是让丫鬟把剩下那只镯子取来,还假意说着:“有什么话不能自己来说。”

风荷汗颜,却不得不把这个谎圆了,有奉承了她几句,最后说道:“自你来了这么久,还不曾见过杜姨娘吧,想不想趁这机会见见她呢。”

果然,凤娇一听就欢喜起来,立起来问道:“可以吗?丫鬟们跟我说,世子爷他不喜欢府里人来人往的,我怕他生气一直不敢提。”凤娇还打算好好请教请教杜姨娘如何笼络男人的心呢,风荷与她毕竟曾经生过嫌隙,有些话她可说不出口。

风荷斜睨了她一眼,捂嘴笑道:“你也呆了,杜姨娘如何与那些闲人相比,你想见不过一句话的事儿,要是你不便与他说,我帮你传个话好了,保管一会子你就能见到杜姨娘了。”

凤娇虽然有心自己去与萧尚说,又觉得现在萧尚喜欢她,她越发要自重了,不能轻易去见他,倒是同意了风荷的说法,还催着风荷快去。

风荷便带了镯子辞了她,让她安心等着好消息。

杭天曜、萧尚两个大男人还在书房等她,见她进来时面色不大对,就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她给你脸色看了?”

风荷忙摇头,随即觉得自己的心眼的确不少,便腆着脸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听得萧尚脸黑了又黑。即便想想自己对那个大条暴躁的董凤娇有爱意,他都觉得恶心不已。说完,风荷十分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看萧尚,暗暗道:我不是故意出卖你的,谁叫你的招牌好用呢。

杭天曜却不管萧尚心里的恼火,笑着与风荷点头道:“你的意思是那人偷了镯子后应该回去找杜姨娘,或者逼她做什么事或者像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咱们不如这回就叫了杜姨娘来套套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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