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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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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放心,陛下已经让人彻查此事了,他还当众说,无论是谁,必严惩不贷。”

挽香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道:“娘娘,太医说了,你动了胎气,必须得好好的养胎,不能太过伤神了。”

就我在凯旋门昏倒这一事,宫里宫外传的都是太后为了那次祭拜操劳过度昏倒的,一点也没提我是被人下了药动了胎气的这件事情,只不过却不知道这谣言是谁传出去的,瞬间把我从恶毒的女配摇身一变,成了小白花。

因为动了胎气,我是一天没下过床,刚好内急,正想唤挽香,窗户开了……

这来得永远都是时候……

“陛下。”我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看样子像是要起来行礼一样。

方御景凉凉的瞥了我一眼,道:“不想行礼,就好好躺着。”

知我者,莫如孩子他亲爹。

虽然我根本就没打算起来,可是……孩子他娘我内急呀。

但我还是得装出了一副正常的样子,可千万不要在你上司的面前要说上厕所的事情,否则他会认为你懈怠工作。

“陛下,这几日我都没有好好的背书,要不我就给这《道德经》都抄二十遍吧。”我主动提出来,琢磨着我动了胎气,且太医还说不能让我太伤神,估计这之后不仅不用背书了,连就书都不用抄了。

方御景看了我一会,估计是在想,这抄书就免了吧。

“二十遍就算了吧。”

我还没开始要露个小酒窝呢,那方御景又说:“每天就抄一次吧。”

我……靠!

扯出一个非常牵强的笑:“好呀。”

好你个鬼呀!敢情你不是我上司,是我高中的教导主任!

“那……陛下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走人?

我这话,估计聪明如孩子他爹,是听得懂的。

方御景却是把我的安懿宫当成了他的大安宫,走了几步,便在之前睡过半宿的的软塌上躺了下来:“今晚,翻了云良娣的牌子。”

“哦。”

我擦,你翻了云良娣的牌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别把我这当成避难所行不?你丫要是想要你这偌大后宫的美人都守活寡,我是不敢有意见,但!你就是穿着衣服和人家美人睡一晚又怎么了?!

“可陛下,这云良娣毕竟不是王贵人,能这么好打发吗?”难不成这云琳也是方御景的人?

方御景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通透,知道王贵人是谁的人。”

我默默的把嘴巴闭上了,我当初也不是你的人啊,可是我把你睡了之后,我就成了你底下的人。

“我让宫人在香炉里面放了安神香。”

我嘴巴动了动,到底没说出来。

——你当人家姑娘是傻呀!安神香?你咋不说弄点鸡血来当落红,你咋不说用刀子把人家小姑娘的守宫砂给刮了去!

我真他妈怀疑,方御景是不是让我给吓的,吓得对其他女人都没了兴趣?

要不给他科普一下,不是所有的女人在房事上面都是那么如狼似虎的,其实在这房事上面,有的还是挺温柔似水的。

当然,我其实也是有温柔似水一面的……好吧,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忍了半天,我还是憋不住,打算给方御景提个醒:“陛下,这女子吧,首次,得有落红。”

然后我的寝宫静了良久。

“朕,知道。”

就这么仨个字,为什么我个人觉得信息量特别的大,似乎是说朕从那晚起之后就知道了……

到底是没傻得继续问下去。

夹紧了双腿,咽了咽口水:“陛下,能请你回避下吗?”

“怎么?”纱帐外的方御景从榻上起来了,向我这走近,我突然觉得我这胸涨得特别的疼,不是奶涨的,而是和男人蛋疼是同一个理的。

“我内急。”好吧,我还是给说了出来,我怕我要是不说出来,我今天晚上就得憋着了。

方御景的表情顿了一顿,到了帐前也没有撩开帐子,而是出了去,当然,不可能是从正门出去的,就太后的寝殿,大晚上只出不进,明天估计就有万民上书了,内容无疑就是要把我这个妖后给杀了。

出了去,还特别贴心的把窗户关上了,我没空想这方御景有没有走远,立马喊了挽香

挽香扶着我解决了这人生大声,却是突然惊呼:“娘娘你这怎么流血了?”

我一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紧闭的窗户,这些日子来,可见方御景对子嗣的重视,就怕方御景沉不住气呀。

松了一口气,辛亏能谋反成功的,还真的是能沉得住气的。

“慌什么,御医不是说了,不过是排了些污血罢了。”

其实吧,我这话是对窗外的方御景说的。

“娘娘……”挽香的声音又哽咽了。

我一蒙,这同为女人,为什么我就没那么多的多愁伤感呢?

“娘娘以前太劳累,这身子骨也就虚了,都是奴婢们做得不好,才让娘娘给奸人给害,奴婢诅咒他不得好死!”

诶哟喂,虽然这哭哭啼啼的,但这狠毒的话还是一句没落下呀:“哀家吃了不少苦,挽香你也是吃了不少苦,这后宫中的那个宫人都不容易啊。”

同为女人,我也知道来大姨妈的这几天不能太操劳,但这皇宫比不是普通的公司,在岗位上的职员一年365天,没一天是能休息的,这身体能不坏吗?就是宫人们25岁后能出了宫,成了亲,这怀上孩子的几率也是非常小的。

好歹我也是个小主管,也该得为女性同胞们争取一点福利。

☆、又给跪了

挽香出去后,没有养成敲窗好习惯的方御景又进来了,我到底还是没有瞧清楚他是以何种姿势进来的。

我今天躺了一天了,加上昨天昏倒了一天一夜,我精神非常的好,一好就开始拉着方御景扯。

“陛下,这女子吧,总有那么几日身子不利索,特别是这宫里面的宫人,你看能不能给她们一个月安排那么两天假期?”

方御景没有再在九十度直椅上落座,而是换了阵地,坐在我那舒适非常的躺椅上面,倚靠着靠背,看那姿势知道坐得还挺舒服的,手上翻着对于他来说是小儿科的道德经,非常的随意。

擦!

还真拿这当他房间了!

“那依太后所见,怎么个安排假期?”

我一听方御景太后两个字出来,就知道这事有戏,这不同的称呼,代表着方御景他的心情就非常的不一样!

我下不来床,只得躺在床上道:“就每个月给她们两日假期即好了,当然,既然给了宫人假期,内侍们也得一视同仁。”

方御景阖上了道德经,闭上了眼,无所谓似的道:“如今后宫没有个掌事得人,后宫之事由你做主。”

……

这话应该是对皇后说得呀,而不是对我这个太后说的呀!

“但你也少管一些,你月份大了,养好胎便可,其他事情,你交代给王贵人即可。”

我还能说什么?连连应是。

说罢,方御景熄了烛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半响,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感觉这肚子上面抱着一个小暖炉,那暖意隔着衣裳传到了肚子里。

第二日,还真别说,这后宫的十来位女人都跑来了她这里。

“娘娘,这些小主都带了东西过来。”

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挽香啊,你觉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她们人走把东西留下?”

不是我不想见,而是我这几天还真的是得在床上躺着。

挽香嘴角上梢,眼中浮起了小算计:“娘娘,这还不容易。”

然后没半刻,挽香和春夏秋冬吉祥就每个人手上都拎着都东西进来了。

我倚在床上,问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挽香便一样样的拿着东西说着:“这千年人参是方答应送过来的。”

“呀,这姑娘也会服软?”我还以为会跟我这个和她打了对头的死命的磕到底呢。

“这娘娘你就不知道,前几日太师府哪里来人了,估计也是被说通了吧。”春花的小道消息还真的不少。

别以为只有男人才懂得能屈能伸,这女人啊,更懂得这个中精髓。

咳咳,当然不是懂得男人的能屈能伸,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王贵人送的是从西域那里来的蚕帛,听说这布料放在身上,冬暖夏凉。”

前面说得都是贵重得不能再贵重得东西,到了后面都是些心意的小物什。

“这另外几位答应和那送来的分别是家常的腌菜和牡丹的屏风绣片,还有这天机阁哪里求来的平安符。”

我摆了摆手道:“后面那几样都留着吧,都是些心意,前面那几样……”

挽香接我的话道:“放到柜子里面锁上。”

嗯,不错,挽香这丫头以后的发展前途非常的大,是一个好下属!

对于我提出假期这一事,我便把王贵人给叫了过来,大致意思就是这样,虽然我是不知道这姑娘的看法,但她嘴上答应了就比什么都好。

我为员工们争取了福利,我是想到时候要是有要害我的人,估计这些员工们第一个不愿意。

我的意思出来了,王贵人就是让人先通报一声方御景,然后就是安排下去的事情了,反正呀,这后宫之中什么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事情被安排了下去之后,挽香每每都得意的说,咱们这安懿宫里面打扫得越来越干净了,伙食也越来越好了。

时间犹如另外一匹小马驹又哧溜的跑远了,一下子又到了五月的中旬,而我的肚子也已经六个月了。

五个月介于六个月之间,我这肚子大得我自己都害怕,我琢磨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吃得太多了,这鼓起来的一半该是脂肪吧。。。

而那在我饮食中放红花的那主使的人也明了,据说还是自己认的罪。

“哀家有些怔,让哀家缓缓。”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方御景他老师刘荣,刘太傅。

这为人师表的也太……

好吧,听春花的小道消息说,据说刘荣太傅在承认的时候,跪在大元殿中,还非常的义正言辞,说是斩草需除根,祸害不可留啊。

擦!

你丫的才一祸害,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现在要是谁说一句我孩子的不是,我就特别的不开心!

“但陛下还是决意的要革了太傅的职。”

能不革职吗?都害到自己的亲孩子上面去了。

“但陛下的诏令一下,那文武百官又都到大元殿外跪着了。”

真是些铁铮铮大老爷们呀,一言不合就跪!

尼玛!这还叫爷们吗!能不能做点爷们敢做的事情,老板要炒你鱿鱼,你直接走人就行了,成吗?

给你们汉子长点脸,行、不、行!

“可太傅大人死都不认错,还坚持自己是对的,皇上要革他的职,他也没有半点怨言。”

擦,这自己清高,却煽动同事们抗议,这招不错呀。

对于刘太傅这老头被革职,我还是挺乐见其成的,但是呀……

特么就是但是!

刘太傅德高望重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而且就他做的这一事,别人都说他这是为了国家考虑的,谁会说他错了?

不会有人会说他是错的!

如果今天刘太傅被革职了,那我就是成了残害忠良,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

本该高高挂起,事不关己,奈何要害哀家的人可不是刘太傅一个人,前几天这安懿宫又换了一批人,可想而知,我的处境就是站在了悬崖边上,这防护措施要是做得不好的话,就会有人上来把我一把推到万丈深渊去。

得,我又得去大元殿演戏去了。

一听我要去大元殿,挽香就急了:“娘娘这初夏可不比寒春的那会呀,这衣服不厚,且也塞不了那么多棉花,再说娘娘你的月份越来越大了,不能……”

“停。”我打住了挽香的话:“谁说哀家要去大元殿跪来着?”

上一回,我已经软了一回,这一回得硬气一会,得软硬兼施才可以。

我继而问道:“那刘太傅家中可有什么人?”

挽香一怔,摇了摇头,虽说挽香是在宫中和春花一样的万事达,但毕竟没出宫,也不了解。

“这个我知道。”

大众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吉祥的身上,吉祥被看得颇为不好意思,解释道:“进宫前,与我一起长大的小姐妹就是在太傅大人的府上当婢子的,听她说,太傅与发妻非常的恩爱,只娶了太傅夫人一个,生有两位公子和一位千金,两位公子已经成亲了,在朝为官,现有一个三岁的孙子,和一位刚满周岁的孙女。”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挽香道:“拟一道懿旨,请太傅府上的女眷还有孩子们进宫一趟,就说,太后想要讨一些育子的法子。”

虽说是求育子的法子,但估计是个瞎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幌子。

太后的懿旨,有时候就如同皇帝他的圣旨一样,违抗便是死罪。

作者有话要说:  我盆友说,感觉陛下动心了,我怎么感觉不到……?

☆、就是怕死

从宫中到太傅府上再回到宫中来,这怎么也得半个时辰,当然这算是脚程快的,按照刘老大爷这一家子的脚程,还要给刘太傅通个口信,那怎么也得个把时辰,而从安懿宫到大元殿,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我想就先去会一会这一群连我这个拿菜刀都没有力气的孕妇都要欺负的“忠臣”。

“太后驾到”这四个尖锐的打字如同是加持了扩音器一样,直直得贯穿了每个人的耳膜。

然后对面跪着的众位大臣都刷刷的往我这看了过来。。。

我:……真特么再想给小轮子乎一掌,都说了下次通报的时候不要在我耳边捏着嗓子叫那么大声了!

简直耳膜都被他震破了。

大臣见到我,脸上的表情都特别的精彩,我根据他们的表情,翻译了一下——诶哟我滴个娘呀,怎么又是你!

——能不能就好好待在你安懿宫!

——就让咱好好跪一次,成吗?

——你别又在演说了,再演说一次,换咱跪你成吗?!

我微微的对着这些大臣们点了点头,挺着孕肚潇洒的从他们面前走过。

这仇恨不拉也大得很,还不如让我舒心一回。

到了大元殿前的内侍前:“崔公公,劳烦通报一声陛下,哀家有事求见。”

崔公公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太后娘娘这……怕是不行,太傅大人还在殿中面圣呢。”

哀家我就是要见这个太傅好不好!

我还是坚持的道:“崔公公就请通报吧,见与不见,由陛下定夺。”

这崔公公平时也没少收我的好处,也没太为难,便道:“那就请太后娘娘稍等片刻。”

不一会崔公公从殿中出来,道:“太后娘娘,陛下有请。”

我就知道这方御璟肯定会放我进去的,毕竟咱俩还得唱双簧。

奸/夫/淫/妇并不可怕,可怕的还狼狈为奸。

我一进大殿,就看见刘太傅一言不发的跪着方御璟,而方御璟也坐在那龙椅上,我微微弯腰行了礼,便对着方御璟道:“陛下,太傅年纪大了,经不住跪的。”

我倒看着以刘太傅这身子骨,就是上阵杀敌一百都绰绰有余。

方御璟叹了一口气:“老师你可见太后仁慈,尽管你下毒加害于她,她却无半分怨言。”

我……

这夸我的话从他陛下老人家的嘴里面说出来,还真的让我有点恶寒。

我赶紧的配合道:“陛下,太傅他也是关心朝政呀,哀家我……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我非常落寂的把脸垂了下来。

可那太傅压根不吃我吃我这一套,冷冷哼了一声,表明他是非常的不屑,这种不屑的嘴里我还真的不想除了镜子中的自己之外看到。

向来也只有我对别人嗤之以鼻,什么时候我也要受这窝囊气了?

好吧,从我当上太后之后,在场的师生这俩货都对我嗤之以鼻。

我是不是心机女?我想我是的。

露出了衣服我见犹怜……虽然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子能不能怜得起来,我还是努力,艰难的扶着腰在太傅前面给蹲了下来:“太傅,在您面前,我不敢自称哀家,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我的。”

我哪里敢称哀家,就如同番外的大王自称寡人是一样的道理,毕竟谁想做一个孤家寡人呢。

“可是太傅大人,你为何不待见我?仅仅因为我是昏君的皇后?”

刘老大爷瞪了我一眼,好不娇柔做作:“是!”

……

这答案真的是丝毫没有考虑呀。

我嘴角微微勾,缓缓的站了起来,面向方御景。

“陛下,后宫之中无已经生产的宫人,也没有有经验的,所以我故请了太傅大人的夫人和儿媳进宫教我一些养育小儿的法子。”

一听我把人都请进了宫来,刘太傅瞬间脸红脖子粗。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太傅从地上站起,怒指着我这个太后,随后大袖子一拂,拱手弯腰对方御璟道:“陛下呀!你可看清了这蛇蝎妇人的狠毒!”

靠,男人狠毒叫无毒不丈夫,我特么只是请你老婆媳妇还有孙子们进宫来喝杯茶,这就叫狠毒!?

老大爷你这想法也太前卫了吧?

我也对着方御璟颔首:“陛下,方才我说太傅是关心朝政,是实话,却不敢恭维太傅为人。”

“你这无知妇人竟敢如此的羞辱老夫!”

太傅的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圆了。

我就琢磨吧,你一老头子,你买什么萌啊,有本事就别嚷嚷呀。

我这气势就来了,尽管龙椅上面坐着的是我敌人他学生的皇帝,还是没有半分退缩的看着刘太傅:“太傅你也懂什么叫做狠毒,你让人害我肚子里面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就不狠毒?敢问太傅,我害了你家中何人了?”

我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更别说是在我肚子里面待了六个月的小萝卜头,谁要是欺负我这肚子里面的小萝卜头,我就让谁不好过。

“你……”

在刘太傅你这字一出来,我趁胜追击:“天下之人最恶毒的便是连无辜妇孺都杀的人,这点道理我相信太傅你比我更清楚,有时间对付同胞,为何就不能多放点精力平了那前朝余党,平了那贫瘠且终年发生祸乱的南蛮之地?!”

我这一番话说得非常的愤慨,俨然是把自己归类为了正义的这一方,我忍住了想要给我这九十八的演技点赞。

啧,我真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方御璟等我发挥完,终于有动作了。

从龙椅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老师,你可知,以前在朕的心中,哪怕别人看不懂朕,朕也不甚在意,但如今连老师你都这边,朕甚是寒透了心。”

方御璟的表情看似平淡,却又从中透露出伤感——这就是上位者牛逼的地方,对于每一个表情都拿捏得非常的到位,我不得不佩服方御璟。

刘太傅被我和方御璟这一唱一和的堵着哑口无言。

“我若是滥杀无辜,与那昏君又有何区别?老师你怎就如此的糊涂?”说罢,方御璟的眼神中似乎带着那么一丝的黯然。

我心想,要是不糊涂怎么又会被方御璟忽悠呢?

刘太傅被方御璟忽悠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怔在了大元殿中,我又心想,老大爷你这道行真不如你学生的高,真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了。

然后跪了下来,重重的往方御璟那一磕:“老臣糊涂呀!老臣糊涂呀。”

那眼眶都开始落泪了,我突然感觉其实这老大爷还是挺可怜的,怎么就那么的瞎了眼,收了方御璟这么一个学生!?

这可怜到我都想把这大爷扶起来,说:大爷,你就别哭了,就当是你自己当初有眼无珠行不?

“陛下,老臣无颜面再面对陛下你,自愿告老回家!”

方御璟扶了扶额头:“此事再议,退下吧,朕乏了。”

太傅没有再留,含泪的退下了,我这也正想功成身退,那成想方御璟却道:“太后先留下,朕有几句话要说。”

得,算账的来了。

刘太傅出了大元殿,每个人都特别的激昂,大有一副陛下不收回旨意就在这大元殿外长跪不起的架势。

刘太傅摇了摇头:“诸位,刘某是真错了呀,真错了呀,都莫跪了,这要是再跪不过是给刘某多增罪孽罢了。”

接着摇着了离开了大元殿。

诸位大臣面面相窥,这……

特么那昭寅太后又使了了什么路数,连太傅都这样了?!

这些大臣并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明君,刚刚和我在大元殿中拼了一回演技,我略逊一筹,自愧不如。

人生如戏,谁都在拼演技。

我乖乖的站在大元殿下,目不斜视,力求做到一点心虚都没有。

“你心虚什么?”方御璟他却是神乎其神的目空一切,啥都看得透彻。

我摇了摇头,对对上方御璟那微眯的小眼神。

“好吧,我错了。”

“错在哪?”方御璟的语气凉飕飕的。

我犹豫了一下,回想着我应该说我是该说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把人给宣进了宫,还是该说没有他的召见我就私自到了大元殿外。

“许是我没有陛下你的召见就来了大元殿?”我选择挑了个轻的说,虽然我不是学霸,但避重就轻这个词语我还是知道的。

方御璟却是冷哼了一声:“好呀,也敢敷衍朕了。”

我心道谁让我这身上还真的有两个胆。

我就知道这方御璟说的就是那刘太傅的一家子。

“陛下,我不过想你分忧罢了,宣这刘太傅一家女眷进宫,我真的只是想让这女眷多劝劝刘太傅,让他莫要扰陛下你了。”

我这话说得很是道貌岸然,我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智商在我之上的方御璟。

方御璟嗤笑道:“这话,也是像你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才能说得出来。”

我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是,我就是怕死的。”

方御璟:……

我这哪敢不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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