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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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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御景有视线的交流。
过了一小会没有听到方御景的声音,我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还没有走的,我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可不消一小会,我就感觉有温热的气息扫在了我敏感的耳廓上!
还有几根发丝落在了我的脸上,扫到了我的鼻子,痒痒的,痒得我想打喷嚏,却又给憋住了。
靠!
方御景这是要搞啥玩意!?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方御景离我凑得非常的近!我这个位置都可以看到方御景那性感像罂/粟一样的喉结,他在我耳旁低声的问道:“黎以琳,你究竟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
我:……
我再:……
这个问题我真不好回答,若你换个方式来问,我还比较好回答一点,比如:究竟有过多少种类型的男子追求过我,我估摸着我能把所有的类型都说上一遍。
“温文尔雅阮玉公子?还是器宇轩昂少年风发的才子?亦或者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客?”
若是真我回答这个问题,那得满足我五个点:颜好器大活好脾气好,重点还得有安全感。
前面的三项,方御景已经超额达标了,至于脾气好,我相信广大人民群的眼睛是雪亮的,最后一项……我活下来,真的不容易啊,就这一项,都能把前面的四项给去掉了,毕竟,说真,颜好器大活好脾气好的,不是频临灭绝的地步,而这老命,我真的就这一回了,上一回我都给浪掉了,这一回绝对得珍惜!
“子君那样的算不算?”鼻子上面的头发扫得非常的痒,让我控制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拨开那发丝,我这手才刚伸上来,方御景动作更快,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我的手指之中,成了传说中说的那样——十指紧扣,手被压在床褥上面,高于我的头顶之上,我圆润的眼睛瞪得老圆了,心情非常的激动——这是要强买强卖……啊不,这是要强上了吗!?
我、我是要反抗得激烈点,还是随便的反抗一下下?
可……我他妈今天身体不适呀!
现在的姿势来说,特别的暧昧,我躺在床上,方御景握着我的手高于我的头顶,另一只手撑着床,半撑着身体,把我完全的笼罩在了他的身下,却没有触碰到身体,方御景未绾起的墨色发丝全数的垂落我浅色的床褥上。
我惊讶得嘴巴微张,表情也给怔住了,虽然我的脑子里面已经百转千回了,但往往有些人的表情还没脑子运行得快,我就是这一类的人。
“黎以琳……”
我一听这柔得出水的声音,我瞬间回神了!
再看那方御景要搞事的眼神,我顿时觉得要出事,要是没有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要是没有这腚疼,我估计在方御景没下嘴之前,我里面就把头给抬了起来,可没有“要是”。
我没有推开方御景,而是表情越来越镇定,越来越的平静:“陛下,我和陛下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的。”
确实,文武百官乃至千千万万的百姓,绝对是不允许,也接受不了自己心目中的明君干出这么昏庸荒唐的事情来的。
方御景闻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也非笑,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若是朕说,朕会解决掉那些顾虑,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沉默的敛下眼帘,说真,我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就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加上那么一丁点的喜爱,真的犯不着我冒险。
许是我的沉默已经让方御景知道了答案,方御景的嘴角慢慢的拉平,没了一丝的笑意,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朕,就如此不遭你待见吗?”
我平静的摇了摇头,否认道:“大概是我心肠太硬,难以打动。”
我最重视的,除了我这条小命,还有骨肉至亲的子君,子君一开始就是在我的肚子中长大的,对于我来说,无论如何,他都是我这辈子血脉连在一起的亲人。
男人什么的——咳咳咳,偶尔在床上活动一下……就好了。
突然发觉我很有当个渣女的潜质,只想着睡,不想着负责,这是要搁在以前,谁娶了我,活该他倒霉。
方御景嗤笑了一声,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带着讽刺的道:“也是,你比谁都怕死。”
怕死,所以更懂得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才不会被自己的七情六欲给控制住,这能牵动我亲情的,子君一个人就够了。
方御景松开了我的手,直起了身子,笑得非常的自嘲,转身离开,一眼也没再看我。
直到方御景离开,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脑中非常的纠结,却在看到我枕头的旁有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
平安符?
我摸了摸了的胸口上,掏出了一个平安符,那这个谁的……?
感觉背后有人出没,我随即翻身,方御景看着我……手上的平安符。。。
“朕落下东西了。”表情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活似当初他没说过把平安符还给我之类的话。
……我好像明白了当初在幽州行宫丢的平安符去哪了。
分明就是方御景这货自己拿回去了!
个道貌岸然的玩意!
☆、第58章 起动乱了
美人师傅和蛊王还有扶灵在方御景把我吓得半死的第二天就走了,去往幽州接那个熊孩子。
其实我挺害怕这熊孩子回来报复我的,我打了她两巴掌,即使我感觉应该多打几下的,虽然是方御景虐的她,可是对于尊严来说,你想杀了我,那不是在侮辱我,可你扇我巴掌,这我就不能忍受了,你他妈比杀了我还难受!
故所以美人师傅第二天走的时候让春花给我传了一句话,说:要是伽罗敢回来玩报复,我就立马和蛊王说拜拜。
……我突然有点心疼蛊王怎么破?果然我还是太圣母了,连熊孩子她师傅我都觉得可怜。
而我们这几个在沥州停留了三日,又动身前往益州,而距离春节也只有几日了,但我却感觉不到有关于春节临近的喜悦的气氛。
三州之中,就属益州的灾情最为严重,因着古人有“靠山”这一说法,且宜州的地方多为山区,所以一般的平民百姓都居住在山脚底下,所以大部分的地区严重的受灾。
方御景根本没了时间来勾我的心,斗我的智,一脑门和在益州的温顾源扑在了去处理雪灾的事情上,而我也被派发了任务。
我敢说。方御景绝对不是喜欢我,而是觉着虐人的感觉不错,所以才找上的我!
在这么大雪纷飞让人糟心的天气里,我还要雪中送炭,我没有坐轿子,而是陪着众人一起去那安置难民的身后一排拉着木炭的牛车,我的脸都快给冻出了高原红来了。
虽然是去做的是好事,但我总觉得,其实方御璟就是不按好心,我想起他说的那句话,只要我肯,他就会给我把道路上面的藤刺给一根根给拔掉了……尼玛,我就知道这男人天生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东西!
什么叫给我拔干净了!
这明明他就是只给我打开那扇门口,再给我一把钳子,让我自己去拔。
简直就是一个坑货,辛亏我守住了理智,没有被美/色给*了头,否则,这不过是换种方式来虐我而已。
所谓的灾民区,不过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丝毫的不防寒,所以必须在帐篷中烧炭或烧火取暖,所以在前面那批炭用完后,作为一个只有虚职的国家领导之一的我,也上阵来买秀了。
这一个个老百姓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对这外边的世界又多了一分的善意——这都是把我当菩萨了呀。
人呐,就是这样,就是你不认识这个人,你就仅仅是听说这个人怎么怎么样,所以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总是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但是相处下来,欸,发现这个不仅脾气也挺好的而且帮了你很多,你他妈还不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才怪!
他们在派送木炭,我也和他们一起派送起来,说真,别说是昭寅,就是我也不是个什么天生的千金大小姐,我从前也就是个样子过得去,我的家世背景其实是很普通的,家里面开着一家小面馆,我还不是一放假就得给店里面帮忙,而且,只要我一放假,似乎店里面的生意都特别的好,且都是男顾客居多。
一想到家里边,我这心里边就难受,我还是想想我家的儿子吧……貌似更难受!
我好想我家的小亲亲,不、高、兴!
但,即便是明天回宫,也要十来天才能回到金都,更何况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要回金都,那估计得再过几天的时间。
春花冬雪紧紧都跟在我的身后,毕竟在这种地方,一起了混乱就麻烦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当今圣上也在益州,百姓即便是困苦,个个的眉眼都带着一丝的笑意,就像是在看到了盼头一样。
有了盼头,总好过心如死灰吧,所以说,方御景在人心这一块,真的做的不错。
如果方御景把这份收买人心的也分一半用在这感情上面,那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方御景虽是个政治老手,可惜了,他却是个感情上的菜鸟。
也亏得他是个菜鸟,否则就是他那身段,那脸蛋,再是个情场老手,那我想我肯定完了,最先陷入泥潭的那个人肯定得是我。
我见有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在队伍中排着队,我就想起我的子君,一想起子君,心下一软,这一旦做了孩子他娘后,我感觉我这心肠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对春花道:”让那对母子先领吧。”
春花循着我的目光看去,道:”娘娘这是想小公子了?”
子君身份较为特殊,所以在之前的认亲宴上,方御景就赐了个称号给他,叫子君公子,在这古代,公子有两种叫法,一种为普通男子的称呼,而另一种则是皇帝亲封,地位可想而知,虽没有实职,但是除了皇上外,谁都得称一声:子君公子。
也就是说,方御景这老狐狸,虽不给实职,却让别人都得对子君带着三分的敬意。
这春花一过去,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声音越过了众人,高呼着:”妖后误国妖后误国!”
随即人群中有好几十个人拿出的刀具,包括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那个妇人抱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从那布裹中抽出一把短刀,刺向刚靠近的春花,猝不及防,就是防御也慢了一步,但还是反应灵敏的侧了一下身子,本是捅向心脏位置的短刀,刺偏了,哪些个人见人就捅,场面非常的混乱,一片尖叫声,惊恐声像是冲破了云霄。
我看着场面,一动不动,紧紧的咬紧了牙关,眼眸的瞳孔放大,冬雪和侍卫都把我团团护住,冬雪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我耳朵边上是与现在场面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我的人生都可以写一部自传了,很多的事情都被我遇上了,08年的汶川地震,14年的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那一年,我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在火车站遇上的那件事事情,记忆最深的不是那场面,而是哪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到了16年,我穿了,从皇后成了小寡妇,然后我把皇帝给上了,第二年,才上过一次床,我就生了个儿子。。。
这些事情不是谁都能经历的,我就是经历过的那一个。
”护送娘娘回去!”
冬雪的话出来,我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皮子很慢才眨一次。
怕死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些不怕死的人,数个不怕死的人向这这里飞越过来,我身边的侍卫都还没有动作,却有三支箭矢咻的划来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我转回头,却是一身黑衣,披着大氅方御景,目光如那鹰準,在马背上面,从背后的箭筒中再次抽出三支箭,拉弓,没有一丝的迟疑,松手,那箭矢犹如划破了空气,一支箭一个准。
雪景中,单身一人的方御景却是犹如身后带着千军万马一番,神姿出众。
别说。
真他妈的帅炸天,安全感爆表。
心跳加速,我想,我也完了,因为我觉得——错过方御景这么男人的男人,我估计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就是十几个起乱的人,方御景一个人都解决了六个,其他人也被桎梏住了,到了我跟前,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便走到了面前,紧抿着眉,神情肃然,问我:”无事吧?”
我看着方御景的脸,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摇了摇头。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中能出现一个我觉得帅到我心坎里面的男人。
似乎不是没有,而是没给我撞上这个时候,现在我就正好赶上了这时候。
方御景看向冬雪,吩咐道:”把太后娘娘安全的护送回行宫去。”
我一下子回神,想到了手上的春花,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春花身上,担忧的喊了一声:”春花?!”
春花捂住了流血肩胛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脚步有些不稳,刚巧,独孤年带着小队出现,早不晕晚不晕的春花,不需要任何人搀扶的春花……真的很巧就晕在了独孤年的身旁。
我……
看到受了伤还不忘撩男人的春花,我这也就松了一口气。
在下一息,方御璟的眼神突变,单手把我揽了过来,提手一掌把从难民中再度涌出来的一个乱党拍了出去,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人拍出了几米外,撞到了木桩。
我的眼睛睁可大了,但接下来方御璟的话,我真特么的想给他一巴掌,这货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洗白我!
“太后救驾受伤,快来人!”
我……
或许是怕我不配合,方御璟这小婊砸直接就是给我点了睡穴……
靠!
睡醒之后,屋内昏暗,我就下了床,点亮了屋内桌面上的一盏烛灯,看着忽暗忽明,摇曳的灯芯,我这心里头好像有很多事情想明白了。
我惜命,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一步一步走得非常的小心,就怕那一天这命就没了,可我没曾想,并非我小心就行了,这世间上有很多事情是根本预料不到的,就和今天的事情一样,有人想我死,或许我一次能脱险,第二次也能脱险了,但没准那一天我就出了意外,人就没了,而那个时候我因为太过的谨慎,有很多事情都没敢去做,我也没机会去后悔了。
人生得意须进欢,李白的这句话,其实是挺对的,人生不做几件疯狂的事情,真的是白活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能活到那一天,或许就是下一个时辰,也或者是明天,就像是我早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打算去逗一逗请我喝咖啡的那个小学弟,结果,我就被炸到这古代来了。
忽然我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保命虽要紧,但该干嘛还是干嘛的,该睡就睡,该吃的吃,该撩汉就别矫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嘴上说着不要,人都给躺下,腿都撇开了。
许是见我屋内的亮了起来,冬雪敲了敲我的门:“娘娘,起了?”
“嗯。”
冬雪推开了门,见我没有一丝受伤的样子,却并不奇怪,自是不奇怪,着春夏秋冬这四个丫头可是我怎么撬都撬不动的土,都是栽着方御璟这一株高岭之花。
我问:“春花这丫头的伤重不重?”
冬雪在衣架子上面把我的毛皮披风取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肩上,回答道:“没伤着筋骨,休息几日便可了。”
“让厨房多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吧。”
冬雪“嗯”了一声,然后犹豫的喊了一声:“娘娘……”
我看向她,表情淡淡,像是看透了她似的,问:“可是陛下吩咐了什么?”
冬雪踌躇半息,道:“陛下让娘娘这几日安心在寝室中养伤。”
得,我这是被受伤了,方御璟这菜鸟真的是越来越精了,我认输了还不成么。
“我昏睡过去之后,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想着这事情肯定没完,
冬雪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
“娘娘……”
“嗯。”你他丫的倒是快说呀!
“这外面的人都传娘娘是个非常有贤德的人,不惜牺牲自己来保护陛下。”
我算是知道冬雪这丫头这眼神闪躲是什么意思了。。。
我看天色都已经不早了,便问:“什么时辰了?”
“娘娘,子时了。”
子时了呀……都这个点了,方御璟还没过来找我,我便像是随意的问道:“陛下尚未回来吗?”
冬雪答道:“陛下尚未回来。”
好吧,其实我还在想趁着我今晚想通了,胆也有那么点大了,想发生点什么,可惜这人不在,这也没办法。
☆、第59章 可否一战
我真的是一天都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就是吃喝拉撒都是在寝室中解决的。
既然方御景想要把我洗白白了好睡觉,那我肯定得配合呀,那必须的呀!
既然我已经想通了要滋润这片土地,就得下一场人工雨,不管是大雨还是小雨,总之能润湿这块土地就成了,且,依我看,方御景这个人造降雨机器,看着像是雨大的。
我听冬雪说,那日伤亡了近百人,方御景雷厉风行,在难民营出了动乱的这一件事情后,当即命人全城戒严,全城搜捕制造动乱的人,在难民营重兵把守,且还说是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所以从难民营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我已经三天没见着方御景了,说句实话,每回我都想着方御景能给我放个小长假,但其实,几天见不着人,我还真的是挺想这方总裁的,我琢磨着,我老是挖苦那些身体比嘴巴还诚实的白莲花妹妹们,其实我也是一朵外白里黑的大黑莲。
我这嘴巴也一样的忒不诚实了。
我憋了三天,每日都在房里面琢磨刺绣,看书籍,所谓研究刺绣,我也就是让冬雪拿着针在我跟前,在哪布上面戳来戳去,第一天的时候,冬雪还是挺配合的,第二天的时候,就在我面前“扑通”的跪了下来。
哀嚎道:“娘娘,你别让我绣花了成不?我错了!”
冬雪这反应真让我带爽,难怪方御景这么爱虐我,嘿,真别说,这滋味还挺让人舒坦的。
我阖上了不可描述的小画本,放在了腿上,淡淡的看着冬雪:“你可没错呀。”
我最近是闲得慌,可却没想不管有错没错,冬雪都给我认了错,可真有我当年的风范呀,能屈能伸,不错,不错。
冬雪哭丧着脸道:“奴婢没错,那为何娘娘这般折磨奴婢,娘娘你还不如让奴婢直接耍武去。”
谁说古代女子就一定擅女红的,下次谁说,我就给他一棒子,我敢确定我身边这六个丫头,一定就有一半以上不爱女红,爱男武的。
“你不想绣便别绣了;哀家不是可没有强迫你。”
即便是向来都比较能稳得住的冬雪,嘴角都忍不住一抽:”娘娘……”
冬雪后面没说的话,应该是要说:娘娘你的旨意,奴婢怎么能违抗!?
冬雪到底是没把后面的半句话给说出来,估计真的是怕说出来了之后,我还继续让她做刺绣。
“不绣便不绣了,跪什么呀……”我好笑的把冬雪扶了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捉弄人让自己来得舒坦。
许是我磨了一日冬雪,我竟看些没有营养,还让她脸红心跳的书,冬雪也没敢说些什么。
白日里的时间就是这么消磨的,晚上……盯着窗户大半宿,没半点的动静。。。
第三晚,也就今晚,我怒了,说好天天夜袭的人滚哪去了!!
不来就别来了!
我从床上跨了下来,脚上就穿着一双棉袜,不着鞋就走在了地上,快步的走到窗户前,我这正想把门给关上——我的报应就来了。
来得且还有点快,南巡前我因为春花突然出现,我把窗户关上,让方御景给撞窗户上了,如今就轮到我了。。。
!!!
我捂住我的鼻子,狠狠的瞪着方御景,我发现我内心比身体所能承受比的强大不知道多少百倍,起码我心遭受打击的时候,劳资是绝不哭的,但身体上特么痛得眼泪都在飙。
本来我如今就不算是个美人,这鼻子要是再塌了,我去哪隆鼻去!!!
许是心愧疚,方御景把窗户阖上的时候,走近我,微微弯了腰,凑近我的脸道:“朕看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说得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错!
估计我的眼睛太特么有神,还带着点雾气,方御璟突然就怔了一下,虽然镇定得非常快,但我眼尖,就是瞬息万变,我都能察觉得到。
突然发觉……长得不国色天香又怎了,普通平凡的能有男人追那才是真理,特别是像方御璟这中人间极品!
我把捂住鼻子的手拿开了,知道我的眼睛这么有杀伤力,我便继续睁着我这水汪汪的大眼睛。
“红了。”说着,方御璟头又微微的靠近了,指腹放到了我的鼻头,微微的摩擦。
诶哟我去!
谁要是再说方御璟不会撩,我第一个就反驳。
就这么看着,我要说,如果在接下来的三十秒内,方御璟不下嘴,他就不是个男人!
十秒……
十五秒……
二十五秒……
我靠,果然是我修炼还未满吗?
面前这个可是对我有兴趣的男人,我居然还勾不起他的性/趣!
到底是我不够女人,还是方御璟不够男人!?
原本还比较水汪汪的眼神,一下子转变,眼角微微上扬,满是鄙视,方御璟的眼角抽了一下,显然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眼神交流,我的眼神哪里还有刚刚柔弱的样子。
数秒之后,我嘴角微勾,双手勾住了方御璟的脖子,眼眸尽是笑意:“可否一战?”
如果我面对的是一个情场老手,一定会勾着我的下巴,霸气的来一句:“有何不可。”
而方御璟则是阖了一半的眼皮,看着我,有些不悦的道:“从哪里学来的。”
对于方御璟这种古板中带着那么点骚气的问题,我没有一丝的吃惊,他闷骚,那也只有我外骚给他看了,用着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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