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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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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御璟则是阖了一半的眼皮,看着我,有些不悦的道:“从哪里学来的。”

对于方御璟这种古板中带着那么点骚气的问题,我没有一丝的吃惊,他闷骚,那也只有我外骚给他看了,用着激将法,声色偏骚道:“多日前,陛下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决定了,我他妈绝对不主动,只负责撩,撩不到方御璟主动,我就不信黎,改和方御璟他姓!

我开始想着我之前经验丰富老道的舍友给我讲解的东西,要男人对你欲/罢不能,那就撩男人的敏感点,而男人的敏感点不外乎——这个词有点黄暴,我直接带过,用文艺的词来说,就是下半身……

貌似也不怎么文艺。

我舍友还说了,要是你拉不下这脸,你也完全可以撩另一个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露给他看就好了。。。

可,貌似这招没什么用捏。

身体再贴近,原本就是相触到的身体更加的贴近,用句大家的明白的话来区别,就是前面相触的,是两个口子碰在一起,没看头,而后面,就是下一个凸,上一个凹,这不用说下去,我估摸着很多人都能懂。

果不其然,方御璟的眸色突的就带了一丝暗色,声音多了一丝暗哑:“黎以琳,你就不能稳重点,嗯?”

嗯……

嗯你亲大爷!

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是不是男人了!

我这一气,瞪着方御璟,直接松了手,手一松,稍稍的松了两人的身体接触,方御璟却是一瞬间的环住了我的腰,一用力的把我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我微微一惊,在下一瞬,方御璟突的把我拦腰抱起,我惊呼了一下,环住了方御璟的脖子——这、这真的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像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方御璟也有这一副样子。

我抬眼的时候,方御璟就把我放在了床上,目光却不是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床头的书籍上面。

……

……

……

所以说,这些书天生就是和方御璟犯冲的吧。。。

我只好硬着头皮,勾起一抹我自认为风情万种的笑:“陛下经验不足,要不……学习一下?”

方御璟唇角带着冷意的勾起了一个弧度,拿起那书,只是瞥了一眼,随意便扔在了地上:“不必。”

把金钩上的帘子放下,帘子如同流水般落下,烛火也在方御璟方御璟的掌风之下给熄灭了。

拔掉了我头上唯一固定发髻的簪子,黑丝长发瞬间松了,没有亮光,我看不到方御璟的表情,我只感觉得到,方御璟是单手支着床,五指如梳,插入我的发中……

厉害了我的陛下!

在床上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了,你特么就只是玩玩头发!

咬着嘴唇,该是我发挥的时候了,手抵在方御璟的胸/口,用力一推,翻身做了主,压在了方御璟的身上,有些气不过:“说句实话吧,陛下你到底行不行呀?”

我话音一落,位置又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姿势:“黎以琳!”

这声叫唤还是熟悉的味道呀。

咬着牙的喊了我的名字,方御璟埋头就在我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这货属性是狗吧!

我不甘示弱的我也扬起头随意的在黑暗中咬了咬了方御璟一口,下嘴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这是往哪咬呀,这方御璟的脸呀!

我咬了方御璟的下巴……

还挺狠的。。。

明天方御璟该怎么解释——与我无关。

接下来根本就不是一件唯美的事情,就像是打架似的,谁也不让谁。

“嘶!陛下,你能不能有点技术……”

我话还没说完,方御璟就堵住了我的嘴巴,估摸着是怕从我嘴里面再蹦出些让他咬牙切齿的话来。

好吧,我错了!

我该事先和他探讨一下的!

没有一丝的前戏,我不舒爽,方御璟也好不到哪去,上回是有助兴的,这回可是什么都没有,许是方才被我打击了,方御璟也开始琢磨起技术来了。

这前戏无外乎是舔,咬,含,吮这四个步骤轮上阵,循环着,嘿,还真别说,方御璟就是个好苗子,无师自通。

渐入佳境,我咬着牙,避免突然叫出声,方御璟也微微的带着喘气身,在我身上制造斑斑点点。

我抓着方御璟的背,也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红色的痕迹。

…………

方御璟下床点了灯,这家伙就是不肯让我眼睛过下眼福,下床点了个灯,还把里衣给穿上了,我真搞不懂,到底谁才是女人,谁才是男人!

点了灯后,方御璟又回了床上,他单手支颐斜卧在床上,长发披散着垂落在床上,衣襟未拢紧,露出了喉结以下的锁骨,甚是迷人。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果真秀色可餐,半响我才抬起头,睁着我那圆润的眼睛看着方御景,我趁着方御景还没没把裤腰带给系上,赶紧的问道我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陛下你到底是怎么漫天过海的?”

“嗯?”方御景抬眸,看着我,以眼神来问我,问我到底说的是那回事。

我的眼神非常的纯真:“就是你招嫔妃她们侍寝的时候,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就算你给她们下药什么的,她们第二天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说她们是该怀疑你的能力,还是该怀疑你有没有睡……她们……”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在方御景微眯的眼神下越来越小声。

……靠,我果然是低估了方御景,无论是穿着裤子,还是脱了裤子,他特么还是一个德行,该瞪着我的时候,绝不会闭上眼睛。

“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

……你倒是把你那小眼神给完全睁开了,我才敢问呀,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怂了,特别是在方御景的面前,我想雄起。

结果xiong太重,飞不起。。。

方御璟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致是怕那一天我也把这种方法用在他身上,然后一直认为睡了我,然而事实却是我睡了他。

话题过了半响,方御璟还是把玩着我的头发——这家伙肯定是个发控!

“明日,你去一躺难民营那边,这么多日,你也该养好伤了。”

闻言,我瞪向方御景,现在这会我仗着这家伙对我有意思,我脚下就是一踢,踢了一脚他的小腿,然后拉上了被子盖住了头。

随即我听见方御景很是愉悦的闷笑声,甚是好听的笑声。

笑,就知道笑,笑毛呀!

随即方御璟隔着被子环住了我腰,道:“以琳,朕甚是心悦你。”

我眉一皱,咋能不能只提性不提情呀?

果然我就是那不折不扣的渣女。

良久,我幽幽的道:“就一直这样,也挺好。”

我这话一落,我明显感觉到了方御璟环住我的手一僵,似乎不怎么喜欢听我说的这句话……

重复了一下我的话:“这样,挺好?”

我看不到方御璟的表情,但这语气,分明就是不、愿、意!

靠!

就睡了两晩,就想我给名分,是不是想多了呀!?

别求我给名分成不!

我给不起呀!!!

☆、第60章 我想家了

什么是温存,不好意思,还真的没有,我就想着说陛下你老人家提起了裤子,那就赶紧走呀,我挺困的。

可方御景却还没有走的打算。

我干脆不管他,我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正欲睡觉,方御景的手却是伸入了被子,落在我的腰上,随即人也进入了被子中,整个人贴着我的背部,手环住我的腰,有点紧,从身后把我揽在了怀中,体温甚是灼人。

当然灼人了!

方御景只是穿着单薄的里衣,而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呀。

原本还算是单纯的抱抱,可这男人和女人之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且女人还是意思果着的,能是单纯才奇怪。

方御景哑声的问我:“你真的如此的心肠冷硬?”

那手就在我的肚皮上,许是我的皮肤手感太过的好,即便是圣人的方御景,上了床之后也成了衣冠禽/兽,手掌在肚子上面轻抚着,而后缓缓往上。

靠……

这就是在对我用刑呀,显然打算严刑逼供。

我也不直接回绝了,只反问道:“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要是要听假话,我能把假话说得成真的一样,若是要听真话,我也能说得珍珠一样真。

可我这话出来后,我料定方御景会恼怒的,但是斗地主从来就没有牌理的方御景继而哑着声道:“那你便说假话吧,朕怕你说了真话,我会忍不住掐你。”

……

陛下你这么诚实真的好吗?

你这么诚实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心肠其实非常软的,只要陛下说的我都会按照陛下所说的去做。。。”这话我是真的没法把它说成真的一样,反正我是绝对是做不到的。

方御璟:“……”

静了半秒都没有说话,估计没想到我是这么的配合吧,随即在我圆润的肩上啃咬了一口:“黎以琳,你真有着能把着朕逼疯的潜质。”

……这就是恶人先告状的最经典的例子。

我特么都快被你这小婊砸给弄得提前几十年进入了更年期了好伐!

手掌探了以上,轻盖住我浑圆,力道不大,不轻不重……说实在的,方御璟还真的非常重视手感,只是轻轻的撩拨了一下,我困意顿时下去了,手也跟着节奏往下移动,只要方御璟敢说一句我,我就有种让他自己撸去。

手下握住,我顿时感觉到方御璟是已经非常情动了。

气息瞬间浊重:“黎以琳,你……”

手隔着他衣服微微的加重了力道,方御景的”你”字后面连话都说不来了。

啧啧啧,我的胆子可真是大到连我自己都害怕。

估计方御璟是要说我怎么就那么大胆,废话,我小黄书不是白看的好不!

古代人知道的姿势一点也不比现代人的差,我这一整年下来,这些书籍真的是刷新了我对古代的认知,就像是方御璟一样,外面古板,骨子里却是比谁都骚。

方御璟的手也随之往下,诶诶诶,这家伙倒是学得挺快的呀,头部往后仰,与方御璟来了个背后吻。

银丝藕断丝连。

…………

方御璟走的时候,刚好五更天,我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着穿衣服的方御璟,咬字不清地问道:“要走了?”

方御璟系了腰带,弯腰给我拉上了被子,应了一声:“嗯。”

方御璟又低声道:“睡吧。”

我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嗯~”

可能方御璟觉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是最让他省心的,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便在我的额头上面轻轻的一吻……

所以等方御璟走后,劳资失眠了!

诶嘛卧槽!

这情动得让我有那么点害怕,方御璟这、这到底是得有多喜欢我呀,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可这方御璟已经下了床,若是真的要深究这句话的,好像是比较适用于在我的身上……

我貌似在床上面,一句真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看来,我真的是在渣化的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

翌日,太后我伤势尚未痊愈,就带着伤去安慰这一个个老百姓,把这些个老百姓感动得一个个五体投地。

因为方御景重视,在这三天内,益州已灭了三个复兴会的点,那日的动乱,就是复兴会搞的鬼,只可惜这班人太过冲动了,没想清楚就制造动乱,这无疑是给了方御景一次好机会,此次之后只会让百姓越加的信服方御景罢了。

在百姓的面前简答做了一番演讲。

我捻着手帕捂住嘴,轻咳了两声,脸上因为冬雪给我抹了甚多的白膏,看上去非常的是苍白,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巡视了一趟,我也就回了行宫,毕竟我是大伤未愈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有精神的溜达一大圈。

我回了行宫正打算去看真正受了伤的春花,却在行宫外遇见了刚要出去的方御景,我瞅了一眼他的下巴,这消得可真快呀。

咱俩都是能拿影帝影后级别的戏骨了,一点也没有炮/友见面那种暧昧的气氛,还是一个皇帝和小太后得日常对话。

“太后的伤可好了?”

我微微一笑:“好了许多,多谢陛下的挂念。”

方御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太后无须对朕这般见外,怎么说那日太后都是因为朕才受的伤。”

瞧,咱俩经过昨天晚上的深入交流,这对戏也越来越有默契了,不错,是一个非常适合持续发展的深入交流方式。

与方御景分别之后,我才去看望春花。

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春花一见我,在我还没来得急让她不要下床的时候,这丫头的动作比我的嘴还快:“不必……”

好嘛,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这哪里像是受伤,简直比我这个没事人都还要来得利索。

我拉住了她的手,我发现无论是谁的手,都好似比我的还要暖和,我的就是放在暖手筒中半天,也不见得是温的。

若是让美人师父知道我一颗都没有吃她给我的太后丸,不知道会不会立马回来给我往嘴里倒下去。

“人没事了?”

春花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哦,脱了衣服让哀家看看。”碰巧有个行宫里的小丫头从门口经过,脸色有些慌张,在门后对我行了个礼,落荒而逃。

我:……

春花好奇的道:“她慌什么呀。”

“我估摸着她是觉得信息量有点大,需要点时间去接受。”

……这古代的小姑娘比我基友还腐。。。

我看了下春花的伤口,即使春花说已经好了很多,但看着那伤口,我抬眼,有些担忧的道:“你说要是万一以后你的夫君要是嫌弃你的伤口,怎么办?”

闻言,春花瞪大了眼睛:“要是以后独孤将军嫌弃我怎么办!?”

话说,这八字连个点都没有呢。

给春花拢好衣服,我便道:“算了,看在这次你受伤有一丝哀家的成分在,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说了这话,我就能猜得到春花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

春花:“娘娘,奴婢受伤和娘娘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

我斜瞥了春花一眼,春花立马的闭了嘴,我像是看穿了她,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撮合了。”

“娘娘你说啥就是啥!”

女人呀,就是那书本的最后一页纸,从后面翻起,一目十行,翻得忒快。

“我就替你问问陛下,可不一定能成。”我现在仗着方御景的喜欢,就已经在打算怎么去消磨方御景的耐心。

我果然是不作不死,天天在方御景面前作死。

春节已至,方御景命人在难民区支了口大锅,准备煮饺子用的,到了夜晚,起了火堆,与民同乐,我和方御景坐上那位置上,看着百姓们自己编的节目,我就多喝了几口酒,方御景也喝多了几口。

在回行宫的马车上,两人在同一辆马车上,车厢内非常的安静,方御景就真的上了床禽/兽;下了床就一真真一个君子,反正我是没见过方御景在床下禽/兽的;……其实咱两总过也就上过两回床。

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我的儿子了,堵着气,仗着多喝了几口酒,我就酒壮怂人胆,把鞋子脱了就搁在方御景的腿上。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继而倚着假寐,似乎不怎么想理我,我这人特奇怪,你越是不理我,我就是越容易来劲,穿着白袜子的脚就在方御景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

方御景终是睁开了眼睛,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把我的脚给捉住了,制止了我的放/浪,估计方御景之前也没有想过我居然是这么一个女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就是现在想后悔,也没法子后悔了,还能怎么样,我连儿子都给他生了。

这脚一被抓住,我就整个人往他的身上挤,然后头就埋在了他的胸口上,方御景一愣,手掌放在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背部上面。

劳资——哭了。

果然,喝多点酒就是不一样,我知道我平时虽是非常的没心没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从来不亏待自己,但我他妈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我也是有脆弱一面的。

很多人平时也是特没心没肺,但只要多喝了点酒,这内心的负面情绪就特容易放大,就感觉自己没有安全感,特别的孤独,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让自己靠一下的。

我现在就是这么一副心情,真他妈的想找个人抱一下,然后我就抱了离我最近的炮/友。

方御景的衣服给我沾湿了,方御景似乎非常淡的叹息了一声,我听得也不真切,我估摸着是因为都喝了点酒,咱俩都有点不正常了。

我从小到大都特别的倔犟,很少被别人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要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不顾形象的大哭,还是在校演出的小品上面演戏的,所以方御璟算是我除去家人外,是我在第一个外人露出脆弱的样子。

无声地哭泣。

我呀……估计是压抑得太久了,我人生有二十个年头是和亲人一起过年的,如今,在这个地方,感觉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一样,心冰凉冰凉的。

☆、第61章 终要回宫

车上,我哭了一路,下了车,我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像是哭过的样子,一丝的痕迹也没有。

大年三十,入夜前没有下雪,入夜了之后慢慢悠悠的下起了小雪,慢慢的大了起来。

在行宫的门口与方御璟分开前,方御璟嘱咐我道:“天气寒冷,太后多注意些身体。”

我也就随意的回道:“些陛下关心,陛下也要保重龙体呀。”

可别上了床之后使不出力呀~

我回到寝室外,就吩咐冬雪和春花下去休息了,打开了内室的们,果不然,方御璟已经坐在床上了。

床上呀……

以往不是椅子要么是软榻,这睡过了果真就不一样了,还知道换地坐了。

且——

方御景手上拿着的书,真有点熟悉,何止是熟悉,还是他昨晚只瞅了一眼就扔掉的那本“不可描述”的妖精打架小册子。

半倚在床边上,翻下了一页纸,头也不抬,问道:“今日怎么就哭了?”

陛下,你能不能在这种想要煽情的时刻先把这书放下,还有——你千万可别学上面的姿势,哀家做不到!

我都不是纯洁的小女孩了,我都孩子她娘了,难道我还会看那种普通的“不可描述”?我这绝对要挑画风清奇的来看得呀,必须的呀,所以我这口味也越来越重!

这昨晚我嫌弃了下他的技术,这万一方御景真的研究了起来,劳资不是性/福了!而是辛苦了!

默默的在珠帘外头的椅子坐下,我这屁股刚一沾在椅子上面,方御景抬起了眼帘,透过那珠帘睨向了我。

我顿时菊花一紧,我、我、我那册子里面可全都是高难度的姿势呀,跟别说还有一种非常奇葩的欢好。

比如这样那样的

“怎不进来?”方御景微微挑眉。

我干笑道:“呵呵,里头闷,我就现在外边坐一会。”

“你这么一说,却是有些闷。”说罢,方御景放下了册子,站了起来,撩开珠帘走到外面来。

我突然觉得方御景这话里面有歧义,里面有点闷,确定不是因为看那小黄/书,看得燥热难下?

方御景坐到了的对面,翻开了一个杯子放在我的眼前,倒入热气袅袅的热茶,在知晓我们回来,婢子们便会把热茶先准备好。

我觉着方御景给我倒的不是茶,而是他的需求。。。

突然发现我给方御景打开了一扇非常了不得的大门。

方御景倒茶的动作非常的流畅,动作就像是行云流水一般,别人倒茶他也倒茶,别人倒茶是装逼装出了气质,方御景……压根就不用装,底子就在看明晃晃的摆着。

第一次方御景给我倒茶,说真,害怕多过惊,应景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是我把人/性想得这么坏,而是我觉得我是怎么对别人的,别人就该是怎么对我的,我往往对别人好的时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从来压根就没安过好心。

“喝点茶,解解酒。”方御景把杯子拿了起来,让我接过去。

方御景突然这么暖男,我真心方,我还是接了茶,吹了吹热气,轻抿了一口,这抬起眼,才发现方御景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这小心脏这一突一突的,我赶紧放下了茶杯,我也翻了个茶杯,正要给方御景他倒一杯茶,方御景却是平稳的道:“我的不用倒了。”

说着把我面前桌子上的那一杯刚喝了一口的热茶给拿了过去,吹拂了一下热气,在上面还有一丝我方才唇色印上去的红色那个位置上下嘴了……

下嘴了……

突然感觉我这个老司机被菜鸟给撩了。。。

方御景——真、是、个、学、霸、呀!

放下茶杯,方御景瞥向我:“这茶甚是香醇,等回京的时候,正好可以带回去些。”

=…=,我就感觉吧,这跟本就不是在说这茶香醇,尔等是污渠里面出来的,怎么会不懂这明明白白的潜在意思?

不过既然喜欢道貌岸然多一点,那我大不了就配合得更加的金玉其外。

我面色不变,想要我羞涩,方御景还是嫩了点,话题继续在茶叶上面,道:“确实不错,回去的时候正好可以带点。”

方御景又把剩下的半杯茶给一口抿完了,侧眼看我:“还要吗?”

嗯……

今晚其实可以暂时不要了,我有那么点的害怕,就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应景在我的身上。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方御景又道:“酒可醒了?”

继而点头:“醒了。”

我就压根没有醉过,酒不烈,且我也只喝了小半杯,只是当暖身子的。

话题转来转去,又转回了原来的话题,方御景问我:“所以为何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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