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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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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他想。
忽然,眼角瞥见有个宫女行色匆匆地提着一包东西,往寿康宫这儿走。他心头不悦,想叫人带她下去,不料定睛细看,那竟是竹茹。
他往前走了几步,扬声道,“竹茹。”
她看到他,脸色刹那白的像鬼。但也不敢不过来。
窦宪见她形容鬼祟,又不断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不由自主地说,“你手里拿的什么?”
竹茹勉强道,“药。奴婢这程子身体不好,所以去御药苑抓了药。”
窦宪“哦”了一声,没在意,“那你走吧。”
竹茹喜形于色,松了大大的一口气,起身告辞了。
但窦宪偶然见到药包上写了个“王”字。
历来御药苑有个规矩,谁配的药,便在药材包上写自己的姓氏。意在出了差错,可即刻去找对应的御医。而窦宪和王君实相交已久,认识那是他的字。
竹茹这样一个宫女,即便如今是太后的贴身宫女,但王君实会给她看病吗?——他一向是最注重门第的。窦宪心里泛上疑惑,叫住竹茹道,“等等。”
她想不到临走时,还会被他看出来,几乎哭了出来,“奴婢这程子身上不爽快,吃的药,侯爷也要查吗?”
窦宪心头一沉,“我只说让你别走,可没问到药上,你急什么?”
她惊觉说错了话,不敢再开口,攥着手沉默了下来。
窦宪心里略微的明白过来了这药究竟是谁的。何况这么怕他知道,又会是什么。但还是怀了一丝期望,问,“到底是什么药?”见竹茹开口欲辩,他冷冰冰地说,“我既然问了你,那不得到一个真的结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则,你如果不愿意说真话,那我去问王君实。”
竹茹呼吸停住,过了许久,才低声道,“避子汤。”
窦宪心头狠狠地一沉,不由自主地冷笑了起来。
竹茹看着,吓坏了,“侯爷别这样。。。”她絮絮地解释着,“太后是怕有了孩子,对彼此声名都有所连累,才这样做的。终究如今。。。。。。”
窦宪忽然生起气来,对着她怒道,“不许叫她太后!”
竹茹收了声,抖抖索索地说是。
窦宪尽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把这些药扔了,不许拿给她。就说,就说王君实那里缺了一味药材,暂时配不齐。等出宫采买了,到晚上才能给你。”
竹茹讶然地看着他。
他漠然地转身离开了。
走在路上,还有上朝的时候,他一直在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们已经很和谐,不管是□□上还是生活上。为什么她还要瞒着他做这样的决定?
孩子。
他一想到这个词,心里就忍不住地抽痛。
他早该有孩子了。已经迟到了许多年。
她是不会明白的,他对家有多大的渴望。从很小的时候,还没遇见她时,他就在心里暗暗地发过誓,将来要对自己的妻子很好很好。让她给自己生许多个孩子。他要亲自地、手把手地教养他们。
他不会像父亲那样,生了孩子却不管。也不会像母亲一样,吝于给自己的儿子一点爱。
他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自己的孩子。
这些年,他和郭璜日渐地成了陌路,性情逐渐不投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害怕见郭璜,才是真正的因由。
郭璜有五个孩子呢。三男二女,每一个都那么可爱,又爱缠着他。郭璜也喜欢他们,每日里下了朝,就是带着孩子们出去逛。窦宪曾经去过他们家一次,那样的氛围,实在令他觉得心酸。
为什么别人都有家,只有我没有?
多少个夜晚,他在心中问。
如果我也有个孩子就好了。那是和父母、爱人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他的血管里会流着我的血,样貌会同我如出一辙,会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软软地喊我爹。
可为什么连一个希望也不给我?
他心中创痛。
这样的一路地回了家,甚至没留神窦武站在府门口等他。被叫住,才醒了过来,问,“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冷不冷?”说着,去摸孩子的小手。
但窦武抽出了手,抿着嘴僵硬地问,“侯爷昨晚去哪儿了?”
他支吾道,“有事,所以没回来。怎么啦?”
“你还要骗我。。。”窦武失望地看着他,“如今外面已经有流言传开了。连我也知道。”
窦宪愣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他在指什么。
近日来,他留宿寿康宫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诚然如今宫中的大半人手都属于他,但保不齐有谁漏个一两句出去。
他不愿意骗孩子,痛快地承认了下来,“我和她相好,本就在她嫁入宫中之前。”
窦武年纪小,不能理解这些,“可那是太后,先帝的妻子、当今陛下的母亲。又是您的妹妹。”
窦宪看着他,耐心地解释,“先帝没有待她好过。陛下也只是她的养子。再则她是我的表妹。”
窦武无可辩驳,“可那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您以后别去了,好不好?”他难过地低着头,“许多人都在说呢,连我都听见了。。。。。。”
窦宪心里涌起暖意,“我不怕别人说,你也别管那些,好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等过阵子,我带着你去见见她。”
窦武摇头,“我不要!如果不能劝您,那我至少可以选择不参与。”说完,沉默着行了个礼,大踏步地离开了。
晚间,窦宪让窦顺去通知了半夏,叫王君实悄悄把避子汤换成了坐胎药。便沐了浴,在灯下看书了。
不料临睡前,忽然窦顺急急地来敲门,道,“侯爷!侯爷!”
他开了门,问怎么。
窦顺急切地说,“小公子出走了!”
他愣住,随即拉着窦顺的袖子急问,“去哪儿了?他这是做什么?”
窦顺从袖间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他忙展开细看,上面开门见山地写着,“武虽不敏,但亦知是非。”大意是先谢了他养育之恩,却又表达了自己不赞成他这样。如今劝也劝不听,只能离开窦府了。最后还诚恳地祝愿了他保重身体。
窦宪看的生气起来,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我不被他气死就是好了,还保重什么身体?这个傻货,直的不得了了。”对窦顺道,“还愣着做什么?去点人,出去找他!”
说完,匆匆地披了衣服,带着府里的亲卫们出去了。找了大半夜,终于在城南的一家寺庙里找到了窦武。
见窦武缩在寺庙的干草堆上,努力地取着暖,窦宪倒不是很生气了,反而心疼起他来,奔过去问,“你走就走了,为什么不住旅店?”
窦武喏喏地说,“身上没有带钱。。。。。。”
他忙问,“干什么不带?”
“那些钱那不是我的。。。。。。”
“你倒是分的清清楚楚。那这一年来在我家吃的饭菜,是不是也要吐出来还给我?”窦宪没好气地说,一下子把他拉了过来。
窦武抱住了寺庙的柱子,死活不肯走,“我不回去。”
窦宪不悦地回头问,“你要干什么?”
窦武梗着脖子道,“信里写的很清楚了。我不能。。。。。。”
窦宪嗤笑了一声,扛起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窦武不想他直接就这样,大窘,扑腾着,“我不,我不!你放下我!”
窦宪在他臀上狠狠打了一下,“看我把你惯的!”一直到把孩子带到了马前,拉着他上去,和自己共骑,驶回了窦府,才松开了。
窦武丢大了脸,急的几乎哭出来,下了马就赌气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窦宪跟上去追他。但房门“砰”的一声,从里面重重地关上了。
他止住步子,没再往里面走,在外喘着粗气说,“你这狗脾气。看我明天怎么打你。”出来后,吩咐仆从们,“看好小公子。再让我知道他私自出府,仔细你们的脑袋。”
仆从们都惴惴地称是。
折腾了半夜,窦宪累的够呛,一边往松风楼走,一边对窦顺抱怨,“阿武那孩子,真是气死我了。等明天我歇过气,非得把他绑在长椅上抽一顿,往死里打他。”
窦顺听了直笑,“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路上就说了这样的话。等一见了孩子,却又慌的什么似的,跑过去就问怎么不拿钱。”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窦宪有些窘迫,呵斥他,“还不滚去睡!”
窦顺挤眉弄眼地去了。
窦宪重重地叹了口气,“哎,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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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歇个两天再开船,肾。。。虚了(0e0)
窦武大概一两个礼拜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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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隔阂
次日窦武还是这样的态度。窦宪恨他软硬不吃,但也没有办法。
恰好窦宗从扶风过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慌的什么似的,连声地对窦宪道歉,“这孩子就是脾气直,对我也这样。侯爷别和他计较。”
窦宪这程子忙着接先帝的侄子、其二哥的独子临淮王入京,实在抽不出时间一天哄三遍窦武。听了这样的话,道,“正好最近我也忙,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照管照管阿武。”
窦宗有些受宠若惊,“我吗?”
窦宪点头,“当然,他是你的儿子,这是不会变的。”
窦宗喜道,“谢谢侯爷!”
窦宪随意地笑,“叫什么侯爷,自家兄弟,叫我伯度就好。”
窦宗去找窦武后,窦宪招来了窦顺问,“济阴王到哪儿了?”
窦顺轻声说,“到巨鹿了,大约还有二十来天到京城。”
他听着,背着手点了点头。
窦顺迟疑地问,“侯爷今天要进宫吗?已经许多天没去看过四姑娘了。”
他想了想,漠然地摇头。
窦宪再次去寿康宫,是几天后了。
他踏入殿中,见履霜正就着灯看书。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马上就站了起来,去门口迎他,接他脱下来的斗篷。又去了水盆边,拿胰子等着给他洗手。安安静静的,自始至终都没问他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
她吓了一大跳,仰在床上问,“窦宪,你怎么了?”
他没回,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吓坏了,推着他道,“怎么了,窦宪?”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问,“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
她怔了一会儿,回答,“你如果愿意对我说,自然会讲。”
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的前襟扯开了,伸手肆意地揉捏她。
她抖的厉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没阻止,由得他胡来。
窦宪看了神色更僵,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刹那痛的晕眩。闭着眼,努力地挨着。
窦宪掐着她的腰,重重地撞击。
和前几次完全不同。他不带一点怜惜,她也没有一点快感。手指不由地紧紧抠着床沿,强忍着。
他见她无声无息,心中怒气更甚,生硬地进出。
她终于还是受不住,转过脸低声哭了起来。
他遽然停下了,抽了出来。去拿床边的巾子,“不做了,起来!”
她忍着眼泪想坐起来。但底下火辣辣的,手撑在床上几次都坐不起来。
他俯身去查看。这才发现刚才动作太猛,令她内里都稍微的渗出了血。心里后悔起来,心疼地说,“一定很痛。”他把脸埋在手掌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对你。”
她用了一点力坐了起来,去抱他的头。
他见她唇色发白,搂着她不停地道歉,“我混账,我混账。下次再也不这样了,霜。”
她轻轻地摇着头,“这没有关系,窦宪。”
他想起他被刘炟砸茶盏、头破血流的那天,她跪地哀求着刘炟。过后他对她道歉,她也曾经说过这句话。不久就忽然除去了宋月楼。而在内廷的那么多年,不管被欺辱了多少次,她也不曾对谁动手。
是为了我吗?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他恍惚地想到,其实她从小就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却一味地为他打算。喃喃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事事都顺从我,从来不对我发脾气。不管我对你做什么。”
她安静地把脸贴近他的膝盖。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忽然察觉有许多事他都不曾真正明白过。比如她的内心,他从不曾倾听。难过地说,“我宁可你在我犯浑的时候打我骂我。你这样,我会觉得害怕。”
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呢。。。”
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多时候,会觉得你和我并不交心。就像现在,我常常觉得这样的幸福,只是我自以为是。”
她受伤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骗你?”
他摇头,“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很害怕。。。履霜,我怕明天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你又离开了我。”
“怎么会。”她松了口气,了然地微笑着,“傻话。去洗一洗,早点睡吧。”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了。她没有发一点火,也没有责怪他。像过去许多次那样包容着他的任性。
为什么这么温柔呢。他觉得悲哀。想离开,回窦府自己静一静。但又怕把她撇下,她一个人瞎想。努力地笑了一声,“明天早上起来洗。”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揉捏着她,“还疼吗?明天叫医女给你看看吧。”
她脸红地推着他的手,“这种事,怎么叫人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好的。”凑过去亲了他额头一下,“快睡吧。”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逝,没有留下任何涟漪。他茫然地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应,“嗯。”
次日窦宪很早就起来了。
履霜心里存着事,睡的也没有之前好。撑着坐了起来。
见她拿了他的衣服,打算下床帮他穿戴,他忙道,“你睡吧,我这就走了。”
她被按进了被子里。随即窦宪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她额头,“昨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那样了。”
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答应了一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他觉得气氛又好了起来,搂紧了她笑,“好霜儿,今天我下朝了,给你去买玫瑰酿好不好?青梅饮想喝吗?”
“都好。”她迟疑着说,“。。。只是我能不能见一见肇儿?”
他轻松的笑停滞在唇边。但见她哀求的眼神,还是答应了一声,“好吧,待会儿我去吩咐半夏。”
她舒了口气,连声地说,“好,好。你真好,窦宪。”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刘肇吗?万一我们将来有孩子,是不是也要被你排到第二位去?”
她瞳孔猛缩,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勉强笑着道,“你再不去,就真要迟了。”
他满心都是失望。但对着她,还是温柔的,又吻了她一下,才说,“好,那我走了。”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履霜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等着刘肇。
早朝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就回了内廷,被宫女们接来了寿康宫。
履霜在宫门口等着他。一见到他的身影,忍不住就笑,张开手道,“肇儿!”
但孩子过来了,并没有立刻投入她怀中,反而东张西望着。
她不由地问,“怎么了?”
他喏喏地说,“没什么。”
但履霜又问了他一遍,他便说了,“怕撞见舅舅。”
她大窘,问,“这是怎么说的?”
刘肇攥着小手道,“四叔和我说的。说,说在母后这里,先看看舅舅在不在,再进去。”
履霜一下子面红耳赤。他说的四叔,是先帝的四哥,太原王刘党。
自先帝崩逝后,这位王爷借口“少帝幼弱,我身为至亲四叔,当持国秉政”,千里迢迢从太原郡回到了京师。
因为许多朝臣都对先帝的死因存有疑虑,又害怕年轻的太后当国,会扰乱国政。所以赞成太原王回京的人竟有许多,即便是窦宪也阻拦不得。
而如今那位王爷又对着刘肇说了这样的话。。。。。。
她牵着刘肇往殿内走,一边迟疑着轻声问,“肇儿,你喜欢窦侯吗?”
“。。。窦侯?”
履霜解释,“就是,就是舅舅。”
刘肇疑惑地问,“那为什么母后要叫他窦侯呢?”
“因为,他其实并不是我哥哥啊。”履霜轻言细语地说,“你喜欢他吗,肇儿?”
孩子想了又想,摇头,“他好凶的。”
“那是他为了让你自立才这样。他是出于好心。”
刘肇撅起嘴,“才不是呢。上朝的时候他也很凶。那些不听他话的大臣,都被他拖出去打了。”
履霜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带他入席,一块儿吃饭。
孩子已经许久没有和她一起吃饭了,雀跃的不得了,每三句里都响亮地喊一声“母后”,夸耀自己最近学了多少字、有多乖。
履霜满心都是柔软,一边耐心地听着,一边给他夹菜。
刘肇踢腾着腿,高高兴兴地用了三碗饭。
用了饭后,履霜还想让刘肇留下来午睡。但半夏在旁道,“到了陛下回福宁宫的时间了。”
刘肇扁着嘴要哭,哀求地看着履霜。
她也大为不舍,道,“再让他待一会儿吧。”
但半夏不为所动,坚持让人带走了刘肇。
履霜心里涌起气,开口想责骂半夏。但见她慢慢地退了出去,窦宪从外踱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都没听见动静?”她吃惊地问。
他涩然地笑,“你们饭吃到一半,我就来了。”——站在门外看了你许久,你都没有注意到我。他在心里说了后半句。
她没留意到,寂寂的,只说,“坐。”
他坐了下来,也无话可说。好像前阵子的甜蜜美好气息全都消散了一样,有看不见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
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开了口,“等过阵子,一起去爬山吧。”
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看着远方,神往地说,“离我们上一次一起爬山,已经有十几年了。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又爬过很多山,可再也没有和谁一起看过天和云了。”
她心里一酸,几乎掉下泪来。答应着,“去吧。”
他见她神色终于动容,自觉停滞的气氛开始流动起来。温声地问,“还疼不疼?”
她红着脸摇头,问,“你是不是还没吃?我特意留了肚子,要陪你吃呢。”
他微笑起来,牵着她去了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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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以后,问题也跟着浮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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