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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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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此时不敢隐瞒,只好点头道:“今年才满十五岁。”
皇贵妃显见得是极为满意的,笑着点头:“那敢情好,今年寻个日子,请皇上下旨,赶紧把这事儿定下来,明年生个大胖小子,我也是当奶奶的人了。”
啊?
这哪跟哪……
阿砚纳闷地眨眨眼睛,颇觉得不解。
皇贵妃仿佛看透了她的意思,笑着摇头道:“你不要听小九胡说八道,什么小妾!我呸!如今他那几个兄弟都已经有了儿女,唯独他没有,谁不知道皇上这几年都要急死了,只盼着他看中了哪家姑娘,好歹成个亲,留个血脉。如今他长这么大,却只看中了一个你,我们只盼着你能为他生个嫡子嫡女,哪能让你当妾,岂不是白白委屈了我将来的孙子孙女!”
原来竟是这个意思……让她当萧铎的妃子吗?
阿砚顿觉不安,这份殊荣来得太过突然,却并不是她想要的。
给萧铎生儿育女?他们还是直接杀了她更好一些!
阿砚心中一动,便忙笑着说:“皇贵妃,你说笑了,我不过是乡下村女罢了,得殿下垂爱,这才得以进了燕京城,能当湛王殿下身旁一个丫鬟,对我来说都是受宠若惊,哪里还敢觊觎王妃之位。”
皇贵妃听闻这个,却是大摇其头:“你这小姑娘,哪里懂得,什么门当户对,什么出身大家,这都算不得什么,再大的出身,能比得过我们皇室子弟吗?皇子成亲,本就会娶低,既是娶低,又何必在乎到底是出身乡野还是出身名门,左右我家小九儿喜欢就是了。再说了,你看看丹东夏侯家,那是丹东一等一的大名门望族吧,如今他家的女儿,那等出身,还不是留在我小九儿身边当个使唤丫头!因几个月前遭了火,受了伤,这才回家休养去了。”
丹东夏侯家?阿砚听得差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丹东夏侯家她是知道的,鼎鼎有名的世家大族,原来夏侯皎月竟是这等出身?可是夏侯家的姑娘来给萧铎当丫鬟?
阿砚费解……
正纳闷着,那边皇贵妃却是牵起她的手,说是要开宴了。
这宴席是开设在永和殿的,此时殿堂前金碧辉煌,外是层层侍卫戒备森严,内是鱼贯侍女随身伺候。这永和殿分外两层,里面那一层是内外命妇的雅座,外面大殿则是本朝文武百官。
皇贵妃来到了这大殿之上,自有各样命妇前来拜见,她先带着阿砚拜见了皇上,其后自然坐在了皇上身边。
阿砚则在一旁女官的引领下,来到了主座旁边一处,却正是萧铎身旁。
她悄悄地打量向萧铎,却见阔别数月,他看上去倒是不曾有什么变化。
此时他头戴玉冠,颜若宋玉,轮空分明的眉眼间淡淡地直视前方,正襟危坐间仿佛自有一股疏朗清冷之态。
阿砚来到他身边坐下,他却置若罔闻,好像眼中根本没有这个人似的。
当下阿砚也是没办法,便也如他一般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有他这么个人。
就在她面无表情地绷着脸时,却感觉到旁边有人冲着自己打招呼,抬眼看过去,竟然是小十七。
小十七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问:“小嫂子,你终于来了啊。”
阿砚连忙摇头:“十七殿下,我不是小嫂子。”
小十七举起荷叶杯来:“你就是!”
他这么一说话,周围其他几个皇子也都纷纷看过来,他们显然对阿砚颇为好奇,目光中多为打量。
阿砚扫过众人,点头微笑示意,谁知看到最后,却见到一个熟悉的,三皇子。
三皇子也已经封了王位的,为晋王,如今他身边带着一个娇美贵气的妇人,显见得应该是他的晋王妃。
晋王殿下看到阿砚,抿唇点了点头。
阿砚见到晋江,不由得想起了何小起,以及当日那场火灾,想着这兄弟间在大殿上看着实在是和睦得很,谁曾想私底下竟如此阴毒呢。
正想着呢,却觉一双沁凉的手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握住了。
阿砚疼,差点低叫出来。
她不着痕迹地转首,咬牙看向一旁的萧铎:“放开我。”
萧铎抿着唇,目视前方,好像那双握着她手腕的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阿砚真是无语了,心想这人真是能装!
她斜眸瞅着那张俊美刚毅的侧脸,心中一声冷笑,当下轻轻抬起脚来,凭着感觉,狠狠踩下去。
一脚踩下去,任凭再是漠然平静的脸庞,也有了龟裂。
萧铎抿了下唇,眉心微皱。
阿砚得意笑,小声道:“放开我!”
萧铎的唇动了动,终于压低声音,阴声道:“晋王身旁的那位是晋王妃,云南孟家嫡女,生得国色天香。”
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阿砚莫名地看着萧铎,像看着一个神经病。
萧铎感觉到她疑惑的神情,微怔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便面无表情地放开了紧攥着她手腕的手。
阿砚越发觉得萧铎脑袋有点问题了。
正想着时,却听得主座上的建宁帝正在说话,却是说起萧铎来。
“依朕的意思,命钦天监速速挑一个良辰吉日,赶紧把这婚事办了,也好了了朕一桩心事。”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萧铎和阿砚身上。
阿砚这才明白,原来建宁帝说的是自己和萧铎?
却见此时那看上去一脸病容的建宁帝颇为嘉许地望着自己,而一旁的皇贵妃则是笑盈盈的满脸和蔼。看上去这两位老人竟是对自己分外满意?
因为建宁帝都已经发话了,一旁众人纷纷起身,齐声恭喜之声回响在大殿之上。
谁知道他们刚恭喜完,那边建宁帝正笑得合不拢嘴,就听到萧铎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了。
“谁说我要娶她?”
他短短的一句话,顿时使得这大殿上所有人的满脸笑颜僵在那里,大家面面相觑之后,最终都把目光落在了建宁帝身上。
这……难道湛王殿下要娶的另有别人?
建宁帝也是一皱眉,无奈地望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儿子:“小九儿,你不要娶她,那你要娶哪一个?”
萧铎抬眼看了眼自己父皇,淡淡地道:“我不想娶任何人。”
这话一出,一旁的皇贵妃也坐不住了:“之前不是说这小姑娘是你心爱之人吗?我和你父皇才想着赶紧让你们成亲,明年也好让我们抱……”
谁知道萧铎鄙夷地看了阿砚一眼,毫不客气地道:“母妃,你弄错了,我从来没有要让她当我的王妃,她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小妾罢了。”
啊——
众人听得这话,越发吃惊不小,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们纷纷支起耳朵听热闹,一旁内外命妇公主贵妃,有的同情地望着阿砚,也有的颇有些幸灾乐祸,当然更有甚者,已经暗暗地交头接耳:“看来不过是个乡下女子罢了,湛王都不屑去娶呢。”
一时便有圆场的大臣上前赔笑道:“小妾好啊,先安置个小妾在房里,皇上和贵妃娘娘明年照样抱孙子。”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建宁帝摸着胡子想了想,小妾生的孙子也是孙子,虽是占了一个庶子,可总是比没有强?是以他也点头:“既如此,那就小妾吧!”
谁知道这话一出,阿砚却直接出声道:“可是我并不想当湛王殿下的小妾。”
她刚说完这句,萧铎冰冷的目光就直接射过来了,里面饱含威胁,仿佛她再多说一句,他就敢直接当场结果了她。
可是周围众位大臣命妇等,一个个全都屏住了呼吸,期待地望着阿砚。
他们意识到了,今天这个端午节的宴席,分明是一场闹剧,他们兴奋地感觉到,这将是在未来十年内都津津乐道的一场宫廷传闻!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支起耳朵,不舍的错过一个字。
看吧,这位姑娘不想当小妾,她想当王妃呢,实在是太有胆识,竟敢当场反驳。可是显然湛王殿下不想让她当,他们难道要当场吵起来?
谁知道阿砚却笑了下,走到正中央,跪在建宁帝面前,恭敬地道:“小女子出身卑微,不敢为湛王妾室,如今只求留在宫中当一个普通宫女,若是湛王执意不肯放,小女子请求,只当一名丫鬟,不敢为湛王妾。”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这小姑娘脑袋病了,还病得不轻。好好的妾她不当,竟要当随时可能会被打发的丫鬟?这小姑娘竟是嫌弃湛王殿下了?
没想到这湛王活到了二十四岁未曾娶妻纳妾,如今好不容易要纳一个,却碰到一个当场表示嫌弃他的,竟是半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众人转首看向萧铎,一个个期待着他的反应。
萧铎幽黑清冷的目光直扫向阿砚,唇线紧紧地抿着,微皱的眉眼显见得透着薄怒。
阿砚勇敢地抬头直视他,心里却在暗暗打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是不是大为光火拂袖而去?
谁知道接下来让大家谁也不曾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萧铎竟然直接越过身前的檀木小案,阔步来到了阿砚身旁,劈手捉住阿砚的手,拦腰抱起她来,直接就往大殿外走。
“你放开我!”阿砚挣扎而不能,大声抗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是皇家大殿,多少文武百官内外命妇,他竟然就来硬的!
一旁众人也都是呆了,就有三皇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忙上前,拦住萧铎问道:“九弟,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抱着这姑娘去哪儿?”
萧铎面无表情地盯着陡然出现的三皇子,冷笑,反唇问道:“三皇兄,怎么,我和我家通房丫鬟想去内室说几句话,也轮到你来插嘴?”
三皇子顿时无言了。
一旁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建宁帝,以及那位拼命拉红线的胡贵妃,都看得面面相觑,大殿上此时是雅雀无声。
这位湛王殿下,行事素来是个没顾忌的。不过……直接自宴席上把他家通房丫鬟抱到寝殿去……也太……也太……
众人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80章
出了大殿后,阿砚看着萧铎那阴冷的神情,越发惊惧起来,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萧铎,放开我!”
萧铎冷笑,直接一把将她抱住,禁锢在怀里。
阿砚依然不服气,用拳头捶打他,谁知道他也不躲,就任凭她打。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闭嘴!”
“放开我,放开我!”阿砚越发大声抗议。
萧铎冷盯着怀里这个鼓噪的小姑娘,直接一俯首,用自己的唇堵上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阿砚手脚被禁,嘴巴被堵,再也挣扎不得半分。
此时萧铎大阔步抱着阿砚,转眼已经来到了一处寝殿,之后便径自来到了一个紫檀木大床前,直接把阿砚往床上一扔。
幸好床上丝褥铺得厚实,阿砚才没摔疼。
她在匆忙中抱起旁边一个枕头,提防地望着萧铎:“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此时站在床旁的萧铎越发显得身形修长,俯首间仿佛天神降临一般,尊贵不凡,俊美清冷。
他幽深的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火焰,直直地盯着床上的阿砚。
此时阿砚云鬓散乱,脸颊微红,眼中有雾气迷蒙,挣扎间曾经显得太过稚嫩的身段已经隐约有了纤细柔媚之态。她这个样子,让人一看就想把她吃了。
他眸中越发火热,哑声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通房丫鬟了,总该干点什么吧?”
阿砚听闻这个,顿时一惊,陡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脸上瞬间火烫,颤抖的手指着他:“你,你这个禽兽,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拽到这里来,你,你让别人怎么想?”
丢死人了,所有的人怕是都会知道,她被萧铎直接从大殿上拖到一旁的寝殿给上了!
萧铎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你以为你在大殿上说出那些话后,你我还有脸面这个东西吗?”
他略停顿了下,俯身压过去,修长有力的臂膀撑在阿砚两侧:“顾砚,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明白,你是我萧铎的女人。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多看一眼。”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阿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那并不是完全的惊惧,而是混合着对未来忐忑以及现如今羞涩的一种恐惧感。她拼命地捶打着萧铎坚实的肩膀,大声地喊道:“萧铎,你真讨厌,我讨厌你!”
谁知道被捶打的萧铎却在她耳边冷笑:“反正你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说着,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阿砚浑身一个战栗,身子犹如过了电一般,顿时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了。
阿砚一下子哭了。
她不想和萧铎这样啊,萧铎这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她不想和他有床笫之事,可是她现在被这么一咬,浑身瘫软,想挣扎都没得挣扎。
一时不免痛恨,为什么她竟是这样体质,被个男人一挑,竟成这般了?阿砚心中悲鸣不已,不光是恨萧铎,这次是恨自己!
她拼命地咬紧牙,抬起手,狠狠地冲着萧铎后背上挠了那么一下子。
萧铎见她明明脸若桃花,眸中也是星光点点,全然是书中所说女子动情时的模样,谁曾想竟依旧是野性难驯,倔强得厉害。
他动作微停,两只胳膊撑起修长健壮的身体,低首望着她,哑声威胁道:“你若再这么胡闹,我就杀了你。”
阿砚一听,顿时没声了,抬眼小心地瞅过去。
萧铎故意放开她,坐在榻旁,绷着脸威胁道:“说吧,你到底是要活还是要死?要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要活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阿砚一双手紧攥着旁边的锦被,双眸盯着萧铎,试图看明白他的意思。
此时他的衣袍已经褪下,从她的角度,在那不羁黑发掩映间可以看到他清宽的背部。他的背部生得坚实耐看,肩膀处颇为宽阔,腰部却是遒劲有力的窄细,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平日里他的身子被衣袍遮挡,并看不出他有这等好身材,浑身都是爆发力,结实得很。
阿砚视线顺着往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两腿修长而有力道,纵跃间可是能横跨两个山头的。这样的一个年轻男子,此时身体紧绷着,背过身去,气息压抑而急促地等着自己的回答。
一时她心间竟是狂跳不止,脸上绯红,之前被他咬过尚且残留着他力道的耳垂更是火烫不已。她心里其实明白,只要自己答一个想活,他就会扑过来,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们将会……
阿砚想到这情景,心间一颤,手指发麻,浑身悸动不已,她深吸口气,咬了咬唇,还是狠心别过脸去:“我要死,你杀了我吧!”
她如今多少也吃准了,他才不舍得杀了自己呢!
萧铎没想到等了这么半响,这怕死的女人竟然说出这话,一时有些被噎住了,他皱眉,默了片刻,却看到一旁墙上挂着的宝剑,当下起身,取下那剑来。
他转过身,面对着紫檀木大床,却不看床上角落里云鬓散乱一脸绯红的小姑娘。
他低着头,开始拔剑了,寒光四溢的剑本是锋芒毕露杀气逼人的,可是如今却被那黑色剑鞘所包容收纳,并不能作恶。
萧铎呢,拇指按在那剑鞘上,缓慢地往外拔剑。
他的速度很慢,慢得仿佛他在下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阿砚见了,不免一惊,抱着锦被在那里小声问:“你,你拔剑做什么?”
萧铎抬眸,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声音低哑,毫无情绪。
阿砚顿时慌了:“你……你真要杀我?”
萧铎没说话,垂下细眸,眸中暗光盯着那把逐渐出鞘的剑。
阿砚越发怕了,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直接爬下床去,跑过去拽住他的袖子:“我要活我要活,我不死了!”
看她那个怕死的小样子……萧铎唇角抽动了下,不过到底保持住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扬眉问阿砚道:“你刚才说,你讨厌我?”
阿砚简直是想哭了:“不讨厌了!一点不讨厌了!”
萧铎唇角上扬,有点想笑,不过转眼间那笑意又收敛了起来:“你……”
阿砚满脸沮丧:“我什么啊?”
萧铎抿了下唇,垂下眸子,哑声问道:“你现在没有月事吧?”
阿砚听他这么问,不由得仰脸看向他,却见他脸上泛着可疑的薄红,她自己顿时脸上也红得厉害了,满脸火烫,几乎那脸不是自己的了。
她低哼一声,小声道:“没有!”
萧铎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抬起头来,他看着钗斜鬓乱的她。她在府中养了这么几个月,实在是养得肌肤晶莹如雪,眉眼精致似画,此时如云鬓发散乱在脸颊旁,她娇态十足,低哼间竟有了几分勾人的妩媚,勾得人心中发痒,恨不得上前——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小妾了,不能名不副实,你懂吗?”他粗噶地这么说道,声音是高傲的。
“不懂!”阿砚心中知道此事已经无可挽回,干脆逞一时口舌之快,干净利索地这么回!
“那……我现在就让你懂……”萧铎的声音暗哑不容拒绝。
************拉灯了,帷幕落下*************
在场的众位文武百官内外命妇皇亲国戚此时一个个都呆得不知道作何反应,还好的是建宁帝咳了声,苍老的声音道:“今日恰逢端午佳节,外面天气甚好,不如诸位随朕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众人一听,顿时暗自佩服建宁帝的淡定,真不愧是这位湛王殿下的父亲,估计对于儿子种种不羁行为早已见惯不惯了吧!
一时众人纷纷附和,大家前拥后簇准备前往御花园。谁知道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外面晴天一个霹雳劈下来。
“啊?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阳光好得很呢?”众人吃惊不小,议论纷纷。
这话刚落,还有人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却见外间飓风狂卷,卷得文和殿旁百年古树都几乎弯了腰,又有雷声阵阵,紧接着豆大雨点随之而下。
“这天气有异,怕是有什么不祥之兆!”有人难免窃窃私语起来。
“说得是,今日本是端午佳节,好好的怎么突然变了脸,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建宁帝见此情景,不免皱眉,一时吩咐身旁的大皇子睿王道:“去请钦天监霍大人。”
谁知道他话音还没落呢,旁边侍卫群中竟是发出了惊惧的呼叫声。
大家瞬间变了脸色,有金衣卫大统领王德彪上前呵斥:“住口!”
谁知道他这一声斥责下去,却引得人们更为惊惶了。
“王统领,您看,看这剑!”
王统领打眼看过去,顿时脸上血色全无,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
要知道这金衣卫腰间俱都是配备三尺长剑的,如今这三尺长剑分明挂在腰间,并无人去动它,却是自己晃动不止,发出铮铮响动。
偏生此时,又有金衣卫无法按住腰际宝剑,大着胆子便将那宝剑拔出,谁知道这宝剑一出后,竟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兀自在空中飞窜,时上时下,时前时后,冲锋间还颇有节奏。
在场众人,无论是建宁帝皇贵妃,抑或者是其他妃嫔公主皇子,又或者是外命妇文武百官,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双眸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也已经没有人敢再闲言碎语了,他们意识到——这次摊上大事了!值此佳节,竟有如此罕见天象,这简直是亡国之兆啊!
建宁帝原本大病一场后便身子不太好,此时险些栽倒在那里,被一旁妃子搀扶着,颤巍巍地问:“钦天监,钦天监的霍大人呢?”
旁边太监慌忙回道:“霍大人正赶过来呢!”
就在宫中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柴大管家却是立在窗前,眯着眸子望向窗外的天。
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天有异象。
天既有异象,必然是有大事件发生了。
他回过头来,苍老却锐利的眸子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
剑正在剑鞘中狂猛大动,仿佛那剑鞘再也无法压制住他的狂野不羁。
良久后,他长叹一口气。
垂下眼来,他喃喃地道:“这已经是第八世了,之前老奴从来不曾让那个女人近你身边,不曾想,这一次竟然功亏一篑。可是老奴此时也不知,到底是以前错了,还是今日错了。”
柴大管家闭上眼睛,听着外面雷雨之声,其间夹杂着剑鸣之声,如此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那剑才消停下来,闷闷地落在剑鞘中,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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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后来无数次回忆起这件事来,她只觉得当时浑身都是疼。
萧铎的身体是冰冷的,她素来明白,可是她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冰冷到像一把剑般。是的,像一把剑,锋利而刚猛,横冲直撞的。
其实她也不是头一遭,按说多少辈子前的某一世她也是经过事的,可是以前从来不记得有这么痛啊!当萧铎进入的时候,她顿时觉得他变成了一把剑,一把刚硬狂猛的剑,仿佛入了无人之地,在那里横行无阻肆意妄为。
她拼命捶打他痛骂他,可是却无济于事,他自从开始了后,整个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根本听不进去言语,无论她怎么捶打推拒都无济于事。
恰此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雷声倾泻而下,萧铎的动作一如这狂风暴雨般,狂猛袭来,将她整个人都卷入其中。到了后来,其实她渐渐地不痛了,也有了些许舒适快意,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浑身的酸疼和疲惫,她几乎累瘫在那里了。
他就这么逞凶一个时辰还多,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活活被他弄死在那里的时候,他终于完事了。
风停了,雨住了,轰隆隆的雷声也逐渐褪去,满身潮湿的她趴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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