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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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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二公子刚出府,您放心,小厨房采买那人先走了一步,消息肯定比他早到忠勇侯府。”林七保证道。

谢芳华点点头,问道,“秦铮呢?他出府了吗?”。

林七脸一红,连忙摇头,“不辛苦,小人和侍书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分,不过后来分开了。这点儿小事儿算不得什么。再有什么事儿,您只管找我就是。”

谢芳华“嗯”了一声,“辛苦了!”

半个时辰后,林七回了落梅居,站在门口,低声道,“听音姑娘,消息传出去了。”

谢芳华继续看手边的书,想着既然外面都传扬开了,那么言宸怕是也知道消息了。他会不会坐不住再次闯进这里?应该不会!言宸沉稳,善于分析,该不会相信才是。他比哥哥要了解自己。哥哥是关心则乱。

林七立即出了房间,跑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点点头,对他摆摆手。

林七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今日虽然不能出去,但是与我交好的一个大厨房采买今日出去,我赶紧去找他,让他帮着带句话去忠勇侯府。”

“你现在就给他传话回去,说没有,不过是英亲王妃误会了。”谢芳华揉揉额头道。

林七点点头,低声道,“昨日晚上侍书给我传消息,说让我逮住机会问问您,外面传的……”他顿了顿,见谢芳华脸色不变,低声又道,“您被铮二公子入房的事情可是真的?他家公子听到后险些将书房砸了。若是得了您确切的消息,我赶紧将话递过去。”

谢芳华点点头,道,“听言被他罚了,面壁三日,也许逮住你,顶他用了。”

林七摇摇头,“只说让我去大管家那里报备一下,借我用三日,这三日里顶替听言。”

“他没说什么?”谢芳华问。

林七垂下头,有些紧张地小声道,“小人也不知道原因,只是今日小人路过后院练武的场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铮二公子正巧从里面出来,看到我,便让我跟着来这里侍候了。”

“你怎么会被秦铮派来了这里?”谢芳华看着他,林七有喜顺大管家这个干爹罩着,在英亲王府也算是个混得开的,各房各院都有些脸面,油水也不少捞。

林七走进屋,来到谢芳华面前,搓了搓手,有些局促地看着她。

谢芳华抬眼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笑,“进来吧!”

林七悄悄从门口探进头来,低低喊了一声,“听音姑娘!”

谢芳华拿了一本书,窝在美人靠上看书。

饭后,秦铮出了落梅居,去了英亲王妃处。

秦铮和谢芳华一起用膳,没了听言在旁边絮叨,清静很多。

林七端着饭菜回了落梅居,将饭菜利索地摆上,悄悄退了下去。

谢芳华瞟了他一眼,活该!

秦铮看着她,忽然笑了,“你放心,我今日去,怕是喝不到酒。没准还被打出来。”

谢芳华低下头,给忠勇侯府送年礼派个管家去就成了,需要他亲自去?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最好别又醉醺醺地回来。

“娘亲给忠勇侯府准备的年礼,我给送过去。”秦铮解释。

谢芳华扬眉,去忠勇侯府做什么?

秦铮走到清水盆洗脸,之后换了一件干松的锦袍,梳洗妥当之后,对谢芳华道,“我今日去一趟忠勇侯府,你身子不爽利,在屋子待着吧!”

林七应了一声,动作利索地小跑出了落梅居。

“去大厨房端饭吧!”秦铮挥退林七。

谢芳华点点头。

“听音姑娘,小人叫林七,您只管吩咐。”林七垂着头,恭谨地道。

秦铮进了屋,放下剑,对身后一指,跟谢芳华说道,“他叫林七,这几日代替听言在咱们的落梅居当值,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他去干。”

谢芳华看到林七,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出声。

秦铮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是侍书小时候的玩伴林七。

她缝完了几个布包,将针线放入柜子里,秦铮也练剑回来了。

这种东西会伴随她几日,她想着,以后每个月都要多一件记葵水的麻烦事儿了。

谢芳华昨日喝了一日的药,发了汗,伤寒好了大半,脑袋不浑噩了,身子也轻便了不少。同样早早就醒了,但秦铮没喊她去练剑,她自己也知道爱护自己,没争着跟去,而是起了床,从柜子里拿出棉布和棉花缝制布包。

第二日,秦铮早早起了,自己去后院的场地练剑。

一夜无话。

秦铮眸中露出笑意,满意地喝着手里的茶水。

谢芳华站起身,只能去倒白水喝。

“你不愿意喝白水,就喝红糖水,姜汤水,红枣水。”秦铮将茶放在自己嘴边喝了一口,霸道地说道。

谢芳华竖眉。

秦铮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对她道,“你身子如今不宜喝茶,喝白水吧!”

谢芳华倒了一杯热茶,往唇边喝,“好!”

“你若是不同意,爷就算绑也要将你绑住。就算你不听话跑了,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抓回来侍候我。你若不信这个邪,可以试试?”秦铮懒洋洋地看着她。

谢芳华嗤之以鼻,烟火有什么好看的?女人才爱看!他是女人吗?

“不过倒是蛮新鲜!”秦铮笑吟吟地坐在她旁边,对她道,“三日时间可以应你,但除夕那日夜子时,你得出现在城门楼陪我看烟火。”

谢芳华撇开脸,有些面皮早就扯开了,她也不怕他了。

片刻后,秦铮忽然气笑了,“好,就依你!敢跟爷讨价还价,你是第一个。”

谢芳华神色不动,气息凝定。

秦铮死死地盯着她。

谢芳华冷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若是你不同意也可以,你最好到时候困住我,拴住我,否则,这落梅居我总是要出去的,出去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秦铮攸地收了笑意,断然拒绝,“不行,三日太长了!”

谢芳华打开他的手,冷声道,“春年我要三日的假。”

秦铮忽然笑了,勾了勾嘴角,弧度扩大,凑近她,捻起她一缕头发,赞扬道,“不愧是我的听音,对我如此了解。就冲你这番话,我是不是该奖励你?”

“别说落梅居,就是这个英亲王府都尽在你的掌握,你若是不想什么事情传出去,怎么可能传得出去?即便是听言,你不同意,他也跑不出去!”谢芳华冷眼看着他,陈述事实,“如今还来装模作样,你觉得你可信?”

秦铮灵巧地躲开,对她黑下脸,“身子不利落,腿脚到还是挺利落,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怎么病倒的?刚伤寒好点儿就给忘了?”

谢芳华忽然抬起脚踹向他。

“确定!”秦铮点头。

谢芳华轻轻哼了一声,抬眼看他,眼底黑幽幽的,“你确定我真冤枉了你?”

秦铮站在她面前,看了她片刻,见她头也不抬,他挑眉问,“这回你是真冤枉我了,听言告状,我娘误会,不关我的事儿,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中屋内,谢芳华坐在火炉边煮茶。

秦铮处理了听言,伸手关上门,转身进了中屋。

黑衣人拖着听言不出片刻便拖出了落梅居。

听言顿时没了声。

“再叫堵上他的嘴,给我好好看着,三日,不到三日,不准放他出来。”秦铮吩咐。

听言立即大叫起来,比杀猪的声音听起来还惨烈。

一个黑影立即进了屋,转眼便钳住了听言,拖着向外走去。

听言小脸顿时一白。

“来人!给这个东西拖去兵器房。”秦铮不再理听言,对外面喊了一句。

“大冷的天,兵器房更冷啊,三日会死人的。”听言躲开秦铮的脚,有些赖皮地讨价还价,“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找王妃告状,我该听你的话,我反省,就一日吧,好不好?一日我保准长记性……”

“再不治你,你哪天该将我卖了!”秦铮抬脚踢了他一脚,“给我滚!”

听言“啊”了一声,顿时哭丧起脸,“公子,不要啊……”

秦铮沉默片刻,对他沉声道,“你去后院子的兵器房里面壁三日。”

听言嘟起嘴,不满地看着秦铮,“没有小姑姑将我弄来这里,我哪儿能陪着您?自然是先听她的。”话落,见秦铮又寒起脸,连忙讨好地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将昨日夜里你将我赶走,听音屋中又闹了半夜动静的事儿告诉王妃了。王妃不怎么信,就来了落梅居,后来的事儿,公子您知道的啊,王妃喊醒了您,再然后,看了看听音,就走了。”

“她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我的话你怎么就不长记性?”秦铮看着他。

听言干干一笑,挠挠脑袋,低声道,“可是王妃在我来英亲王府那日也告诉我,让我无论有什么事儿,都不准瞒她啊。”

“我早就告诉你,管住自己的嘴巴和腿脚,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秦铮挑眉。

听言被秦铮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是,是啊。”

秦铮扫了听言一眼,面色攸地变冷,“今日早上,你去找我娘了?”

“公子,您……您什么意思?您和听音难道没……什么……”听言回过神,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铮,他家公子是做了不承认的人吗?才不是!可是也不至于听音如此恼怒吧?今日白天公子给听音洗衣服,听音病着睡了一日,公子对她多有照料,他们怎么也不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啊。

秦铮听到帘幕清响声,回过头来,只看到晃动的帘幕,他眸光缩了缩,没说话。

谢芳华这样一想,便不再理会此事,转身回了中屋。

既然如此,她又怒什么?

不管英亲王妃误会了什么,或者传出了什么,都不是事实,她是听音,扣在她头上的称号如今就是秦铮的贴身婢女。外面早已经将他当做秦铮的人,至于别的,有没有发生,到底如何发生的,别人只当意料之中。

谢芳华看着秦铮的背影,所有的怒意忽然就泄去了。

秦铮站在门口,隔着一盆仙客来看着院外,落梅居冷风吹来,枝上梅花零星地飘落飞扬,有的顺着紧紧关闭的门飞出了院外,院外人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入院里。不多时,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无声音在传来。他却一直没离开窗前,静静地站着。颈长的身影如玉竹般清傲孤高。

不多时,一行人离开了英亲王府。

程铭笑笑,不以为意,挥手招呼众人跟上。

燕亭回头瞅了一眼程铭,打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迈步离开。

“燕亭兄?”程铭拍拍燕亭的肩膀。

燕亭站着不动,脸色不停地变幻,盯着落梅居紧闭的门落,他一会儿愤怒,一会儿颓然,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又露出倔强的神色。

“是啊,我们走吧!”有几个公子附和,连连点头。

“是啊,这件事儿是人家屋子里的红粉情事儿,被我们知道了,这么吵吵嚷嚷的跑来,让他面子往哪儿搁?秦铮兄扔出我们,也不亏。”程铭也立即道,“若是搁我身上,我也不喜欢谁盯着我的屋子和女人。”

“燕亭兄,我就说让你别来,你非闹着要来,如今惹急他了吧?”宋方连连叹息,“这么些年,秦铮兄的脾气我们谁不清楚?他看着脸皮厚,其实薄得很。算了,我们被他扔出来,虽然没面子,但他月前踩着左相府的马车穿街而过的事儿也发生过,左相都拿他无可奈何,我们的面子又值几个钱?”

另外,还有一层意思,他不敢去猜测——

其一,对忠勇侯府小姐之事上,秦铮在看不起他。

他虽然不比谢墨含、李沐清聪明,但是从小也是与他们混在一起,耳濡目染。秦铮的话语也许别人听不出什么味道来,但是他却是听了个清楚明白。

“若是宫宴的时候,你还做不出什么来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被扔出落梅居,他到不觉得落了面子,秦铮从小性情就怪癖,这么些年,他时有得罪他,他经常说翻脸就翻脸,也习惯了。可是最让他难受的是他最后那句话。

一群人喝酒之后,齐齐将他送回了永康侯府,在门口的时候,正碰到永康侯夫人回府,便与他说了英亲王妃所说之事,他一听之下,头脑一热,便邀了大伙一起来了英亲王府找秦铮。哪里想到,却得了秦铮扔出落梅居的对待。

临近过年,各府都忙碌,公子们也是不得闲的。唯独燕亭和家中争执闹婚事儿,知道秦铮自从有了个听音,便懒得再和他们出去玩耍了,而谢墨含和李沐清都早已接手各自府中打点年礼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总出来玩,所以,他强硬拉了程铭和宋方,又聚了几个平时关系还过得去的公子,跑去了吃酒,发泄心中的苦闷。

今日来的人大约有七八个,但谢芳华熟悉的人里面也就只有程铭和宋方。没见到李沐清的影子,而是几个家世都不如那日在落梅居做客的贵府子弟。

燕亭本来今日邀了几个同窗喝了一场酒席,如今酒顿时醒了,通体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被秦铮扔出落梅居。同样也是第一次,他从秦铮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屑和冷漠,他顿时如一根棍子捅到了心窝,戮到了他最深的痛脚,那是关于这么些年来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儿和那个秘密的,潮红的脸霎时变成了白纸的颜色。

高墙阻隔,再看不到院里的情形,只闻得梅花香气阵阵。

落梅居的大门顷刻间关上,里面转眼间紧紧落了锁。

燕亭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甩开,扔在了落梅居外。

暗中忽然窜出十道身影,一人提起一人,转眼间就送出了落梅居。

“届时你有不如意的地方,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秦铮转身回了屋,帘幕“啪”地落下,冷冷吩咐,“来人,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府去!”

燕亭笑意猛地僵住。

“燕亭,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秦铮冷眼看着他,“你对忠勇侯府的小姐也不过如此,有闲心盯着别人的私事儿,不如去理会自己的事儿。若是宫宴的时候,你还做不出什么来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喂,你黑着脸做什么?难道……你没有?”燕亭奇怪地看着秦铮。

谢芳华心中呕血,英亲王妃不是胡说八道的人,难道什么事情让她误会了不成?

秦铮顿时沉着脸没了声。

“是啊!”燕亭点头,叙述消息来源,“英亲王和王妃今日不是去了左相府给你大哥过纳彩之礼吗?回来的路上,碰到我娘邀几位别府的夫人一起出去采买首饰,聊了几句,否则我哪里知道你动作这么快就动手了?”

“你娘听我娘说的?”秦铮扬眉。

“荒谬言论?”燕亭呆了一下,须臾,他看着秦铮好笑,“秦铮兄,我娘听你娘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燕亭等人本来笑笑闹闹,闻言齐齐停住脚步,怔在了院中。

秦铮走了两步,来到门口,挥手挑开了帘幕,看向院外,冷冷地对着燕亭等一群吵闹的人道,“哪里听来的荒谬言论,让你们如此来我这里胡言乱语?”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不再出声。

秦铮踢开椅子,站起身,不再看她,面无表情地道,“我也需要别人给我解释。”

谢芳华不理会听言,只看着秦铮,听他解释。

“咦?听音,你竟然会说话了?”听言呆呆地看着谢芳华,嘴里叼着吃了一半的鹅腿愣在那里,既惊讶又奇异地看着她。

“既然你没做什么?为何有这样的传言?若是没有风,浪能起来?”谢芳华死死地盯着他,语气极低,似乎沿着唇瓣磨着牙齿发出来。

秦铮听到中屋的动静,缓缓回过头,见谢芳华一脸铁青地看着他,他慢慢地放下筷子,对她露出无辜的神色,莫名地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昨夜到今日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她竟然还蒙在鼓里?

她忽然恍然,外面到底有了什么样的传言,才致使早先她的哥哥气成那样冲来英亲王府的落梅居找秦铮?感情是这样的事儿!怪不得听言言语怪异,春兰看她的眼神既荣幸又感叹,英亲王妃如此的眉眼带笑,关心她的身体,亲自嘱咐秦铮照料她。

什么叫做他开了荤腥?

什么叫做他和听音姑娘有了云雨?

谢芳华一怔过后,脸色瞬间黑透,猛地扔了炭火,火炉里“啪”地一声清响,她挥手盖上炉盖,站起身,走出中屋,挑开帘幕,恼怒地看着秦铮。

屋中有一瞬间静寂无声,院外吵闹走来的凌乱脚步声分外清晰。

第五十五章威胁

作者有话:在评论区打情骂俏,说的就是这样子么?O(∩_∩)O哈!

今日上墙者:谢芳华,LV2,贡士[01—23]“是是是,铮二爷自然是光风霁月潇洒肆意文采风流武艺卓绝,更是素来深谙撒泼耍赖之道啊(翻白眼)”

另外,正版订阅的亲爱的们,评论区是你们的天地,所以,我决定,今日起,也就是2015年1月24日,除了抢注的ID外,零订阅的会员号留言只要看到,一律删除。我最真诚的付出,需要给我最可爱的真爱的读者留出一番愉快玩耍的天地!另外,凡是广告的留言,一律禁言十年。么么哒!

我似乎连续整整两个礼拜都没休息了,存稿减少中,我的强迫症在作怪。唔,某同学和某小朋友集体抗议了。好吧,今天决定休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题外话------

这一日,来到了除夕之日。

未来几日在整个京城各府邸忙年中不快也不慢地走过。

一番装扮之下,落梅居也有了年的气氛。

谢芳华有多年没在京中过年了,对于整个京城弥漫的热闹气氛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在听言的感染下动手裁剪了窗花。秦铮则提笔写了对联。

听言对于过年的兴致颇高,拉着谢芳华布置落梅居。

五家年礼由秦铮亲自送完之后,他便不再出府了,上书房临近除夕,课业也停了。他自然也不必去上了,便歇在了府里。

谢芳华自然不答他的话,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对她都无所谓。

听言在吃饭的时候和谢芳华低估,“不知道公子能娶了谁家的小姐,这五家王妃都给备了厚厚的年礼呢。”

转日,秦铮又去了监察御史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谢芳华笑着摇摇头,若说英亲王妃是秦铮的第一根肋骨,听言便是他的第二根肋骨。秦铮对听言可谓是纵容至极。

听言闻言立即后退了一步,也不跟谢芳华显呗了,扭头跑了出去。

“用我跟你试试剑术吗?”。谢芳华还没表态,秦铮忽然在里屋阴阴地问。

听言对她又道,“以前,公子也让隐卫营的人操练过我,但是我怕苦怕疼,总是嚷嚷,他不忍心,所以,我的武功总是没有长进,剑术也没长进。这回你来了,我又做了错事,他才对我发狠了。”话落,得意地道,“要不咱们出去试试剑术?你看我是不是真长进了?”

谢芳华眸光闪了闪,对他笑了笑。

听言又凑上前,对谢芳华悄声道,“公子太不是人了,你猜他将我关在兵器房干嘛?让他隐卫营的人对我操练,我险些被他们扒了一层皮。”

秦铮似乎懒得看他,进了里屋。

听言嘟了嘟嘴,须臾,嘻嘻一笑,“那我就继续做你的小厮。”

“你回了清河崔氏才是我表弟,在这里你能是?”秦铮白了他一眼。

听言闻言顿时蔫了下来,垂下头,小声道,“以后你的事儿我不告诉小姑姑了还不行吗?你别赶我,好歹我也是你表弟。”

“不滚回去就听话!否则由不得你。”秦铮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听言一个高蹦出老远,躲开了秦铮的脚,缩了缩脖子,一脸坚定地道,“不滚回去!”

秦铮看不过眼,抬脚踹了听言一脚,怒道,“你再不听话,给我滚回清河崔氏去!”

谢芳华瞅着听言,见他三日来的确憔悴了不少,但是眉眼精神,根本没像是受了苦饿的模样,不由好笑。

听言回到落梅居,不理秦铮,拉着谢芳华的袖子委委屈屈地说着兵器房有多冷,他有多饿,夜里的老鼠有多猖狂,枉他对她那么好,她也不去看看他云云。

这一日晚,秦铮回府后,将关了三日的听言从兵器房放了出来。

转日,秦铮遵照英亲王妃的指示,又去了翰林大学士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一夜无话。

秦铮放下杯子,站起身,进了里屋。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忠勇侯府那个病秧子就是一味毒药!”秦铮又道。

谢芳华蹙眉沉思,按理说永康侯府的地位要比范阳卢氏的地位勋贵,儿子女儿都该高娶高嫁才是,可是永康侯府却给燕亭安排了一门这样的亲事儿,哪怕燕亭不乐意,他们也不撤销心思,的确值得细细思量。

“范阳卢氏不知道给了永康侯府什么好处,非要让自己嫡出的小侯爷娶他家的女儿。哪怕燕亭誓死抗争,也不能让他们吐出个不字来。”秦铮脸色昏暗地道。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

秦铮接过,双手捧着,慢慢地放在口边喝,一杯水喝尽,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燕亭说,他若是抗争不过家里,过了年,便向皇叔讨个旨意,去漠北军营历练。”

谢芳华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秦铮看了谢芳华许久,才开口,“给我倒杯水!”

谢芳华捧着书卷看书,并不理会他。

秦铮进了房间,揉揉额头,身子懒洋洋地半躺在软榻上,盯着谢芳华看,一言不发。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日日喝酒,脑子也不怕喝坏了。

下响,秦铮一个人醉醺醺地回了落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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