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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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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岚摇摇头,看了秦铮一眼,见他没看他,她咬了咬唇,低声道,“我和卢雪莹在灵雀台外看见我哥哥在铮二公子和谢芳华离开后就出了灵雀台,我喊他,他没理我,不知道去了哪里。”
永康侯夫人心里一紧,回头看向燕岚,“岚儿,你哥哥在哪里?你知道?”
“娘,我哥哥不在灵雀台!”燕岚和卢雪莹进了大殿,听见英亲王妃和秦铮的话,立即道。
永康侯夫人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在灵雀台,有永康侯在,就不会出事。
秦铮摇摇头,“他如今在没在灵雀台我就不知道了。我抱着我未婚妻离开去皇后宫里的时候,他还在灵雀台。”
永康侯夫人一直待在御花园,早先是和谢氏长房的敏夫人吐了一肚子的不快,后来卢雪妍来了,她拉着卢雪妍说话,中途听闻了谢芳华被赐婚给了秦铮,震惊不已,在她的想法里,谢芳华是个嫁不出去的女人,别说她不会让他儿子娶,做大梦秦铮也不会娶她。可是不想却和秦铮有了赐婚,她一直没见到永康侯,灵雀台的事情除了皇后、英亲王妃、大长公主外,秦铮大闹逼婚的消息被皇上身边的吴权用强制手腕给封锁了,别人都没摸到内情,永康侯夫人自然也是不知道了。如今被秦铮这般说出来,她才知道牵扯了她儿子燕亭,顿时对秦铮的不满烟消云散,急声道,“后来呢?这么说他还在灵雀台?”
“在灵雀台!”秦铮慢悠悠地道,“我进入灵雀台的时候,他也在,九年前我们两个因为抢酒大打了一架,他见了血,惹了血光之灾,应验在了我未婚妻身上,我未婚妻一直瞒着这个事情,今日不小心说破,被忠勇侯知道了,忠勇侯要找永康侯府讨要个说法,抓住燕亭不放,我正巧进去,救了他。”
永康侯夫人一喜,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秦铮面前,看着他,“你在哪里见到他的?他如今在哪里?”
秦铮闭着眼睛不睁开,回答她,“见过。”
永康侯夫人心里一紧,她不想去问秦铮,就算她一直不同意自己儿子喜欢谢芳华,但是也不想别人谁娶了谢芳华,而且还是在这等日子口弄得满城风雨,但是燕亭是她唯一的儿子,此时宫宴快要开始了,还没见到他,心里担心不已,只能拉下颜面,看向闭目养神从她进来不曾看过来一眼的秦铮,“铮二公子,你可曾见到燕亭?”
“不曾见到。”三人摇摇头。
“八皇子、王公子、郑公子,你们谁见到他了?”永康侯夫人又看向秦倾、王芜、郑译三人,顺带眸光扫过其他在座的公子。
程铭、宋方齐齐摇头,规矩地道,“回伯母,我们进宫的时候,听说燕亭兄已经进宫了,但是至今也不曾见到他。”
永康侯夫人又看向程铭、宋方,“程公子、宋公子,你们可曾见到燕亭?”
李沐清摇摇头,彬彬有礼,“回伯母,我进宫后就不曾见过燕亭兄,故不知。”
永康侯府席面前的位置空无一人,永康侯夫人进来后将大殿内众人扫视了一圈,没见到燕亭,她想起秦铮和谢芳华今日被赐婚,他的儿子喜欢谢芳华,一直闹着想娶,如今是娶不成了。可别想不开,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立即问向李沐清,“李公子,你可知道我家燕亭哪里去了?”
李沐清也不再说话。
永康侯夫人、谢氏长房夫人、卢雪妍、谢茵等人这时进了内殿。
秦铮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沐清笑笑,“父亲是右相,我又不是,兵部的事情,怎么好打听?”
“右相是百官之首,兵部的事情要先经他过目,你身为右相府的公子,这等事情难道不知?如今你在问谁?”秦铮将李沐清的话反驳了回去,“从我手中被劫走的人,你以为还能活着回来?怕是早成一堆尸骨了。”
谢芳华神色不动,不答话。
“那个王银被人半路劫走了,还是从秦铮兄的手里被劫走的,如今找到了吗?”。李沐清眼神向谢芳华扫过来,忽然问。
秦倾顿时失望地收回视线。
谢芳华看了秦倾眼巴巴的神色一眼,摇摇头,虚弱地温声道,“大雪封山,从漠北的王银离开后,忠勇侯府不曾再收到漠北的来信。”
秦倾一噎,似乎没了话,却盯着谢芳华,想她回答。
秦铮动了动眉梢,不屑地道,“忠勇侯府的事情我就是知道,有哪里来的信函能瞒得住我?”
秦倾瞪眼,“秦铮哥哥,你又不是芳华姐姐,你怎么知道武卫将军没给她来信?”
“没有!”秦铮忽然冷声回答他。
“咦?对了,他在武卫将军的军营里,武卫将军不是子归兄的舅舅吗?”。秦倾眼睛顿时亮了,向谢芳华看来,立即改了早先的脸色和口气,喊道,“芳华姐姐,你最近有没有收到漠北武卫将军的来信?可有提到我四哥?”
“怕是不会想,漠北的武卫将军定然会好好招待四皇子的,他去了那里,不见得如你想象的一般受苦。”李沐清悠然地道。
秦倾哼了一声,身子趴在桌案边沿上,有气无力地道,“我想四哥了,这还是第一年他不参加宫宴,这样的年节,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怎么过,谁陪着他过,会不会想我们。”
“我们等着!”李沐清擦了擦手,对秦倾笑了笑。
秦倾被刺激到了,大声宣示,“我要努力学武功,将来都超过你们。”
秦铮不睁眼睛,张开嘴,将葡萄给吞了。
李沐清忽然伸手捏了一颗葡萄对着秦铮打了过去。
秦铮看过来一眼,须臾,收回视线,百无聊赖地倚在软垫上,翘着腿,闭目养神。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也坐了下来。
“好!”谢伊立即坐在了谢芳华身边。
谢芳华笑笑,温声道,“今日哥哥不参加宫宴了,你和六婶母就坐我身边吧!”
“芳华姐姐!”谢伊笑盈盈地对谢芳华一礼,喊了一声。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点点头,抬步走向忠勇侯府身后的谢氏席面。
“娘,铮二公子离开了芳华姐姐身边,我们过去吧!”谢伊低声道。
今日,看他亲手给谢芳华剥葡萄,不让人震惊都难。自古,男人的手,男人的身份,尤其是尊贵的男人的手和身份,很多事情是不会去做的,更别说给女人做。
除了他月前收的婢女听音,却是从未传出他对哪个女子在意。
京城关于铮二公子的传言有很多,对其评价也是五花八门,有的人觉得秦铮跋扈张狂,不好相处,有的人觉得秦铮性情诡异,心性难测,说翻脸就翻脸,让人敬而远之,有的人却觉得铮二公子虽然跋扈,但是却不会谁都欺负,有的人觉得铮二公子极好说话,心情好的时候,满面春风,路遇不公平之事,被他撞上,他二话不说就出手帮了人,且不必对他感恩。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带着谢伊进了大殿,正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顿在了门口。
王芜、郑译没得到葡萄,暗暗想着,忠勇侯府的小姐被众人如此看着,被秦铮如此做派地瞩目,她依然神色娴静,眉目沉静,颜色不改,就凭着这种特别,也怪不得被秦铮看上。果然是非同一般的。不知道这葡萄甜不甜,二人自己拿起自己桌案上的葡萄剥来吃了一颗。
程铭、宋方对看一眼,以二人对秦铮的了解,这个家伙果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这种事情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他做得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自觉不如。也将手中葡萄纷纷吃了。
秦倾见谢芳华当真吃了秦铮剥的葡萄,不由得唏嘘了一声,也将那颗掉在桌案上的葡萄拿起来吃了,同样皮也没剥。
秦怜看着秦铮拽得没边的样子就翻眼皮,伸手拿起打了她的嘴掉在桌案上的葡萄连皮也没剥就放在嘴里吃了。
秦铮满意地撤回手,用手帕擦擦手,站起身,回了英亲王府的席面。
谢芳华心里暗骂了一声,张口将他手指夹着的葡萄吃进了嘴里。
秦铮看着她,笑容可掬,“只是圣旨还不够,我得需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并且记住,你是我秦铮定下的女人,谁也不准来抢。吃了它!”
谢芳华伸手去拿,秦铮躲开了手,示意喂她,她顿时气恼,转过头瞪着他。
秦铮扔完了一串葡萄之后,不看众人,对谢芳华道,“你若是不吃,一会儿就没了。”
还有一颗葡萄到了李沐清面前,李沐清笑了笑,张嘴接住,转眼便吃了。
程铭、宋方自然也不是秦铮对手,但是也没那么没用,接个葡萄还是绰绰有余,将葡萄接在了手里,也堵住了他们的话。
秦倾自小学文学武,但年岁还是太小,不是秦铮的对手,躲了一下没躲开,葡萄打在了他脸颊上,也掉在了桌案上。
秦怜只学了皮毛的防身之术,自然挡不住秦铮的突击,葡萄吧嗒地打在她嘴上,她顿时一疼,惊呼了一声,葡萄掉在了桌案上。
他手法奇异,动作极快,一串葡萄被他五根手指分开,转眼间便奔着那些人各自的席面而去。一人一颗,很快就到了几人眼前。
秦铮伸手拿了一串葡萄,对着秦怜、秦倾、程铭、宋方等人分别甩了过去。
“不错,我们可都看着呢,我们还都没说亲,没媳妇儿呢,你这样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宋方也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
“秦铮兄,你……哎……宠女人也不能这样宠啊……”程铭也插口。
“秦铮哥哥,你这副样子,一会儿就算有好酒好菜上来,我们怕是也吃不下去了。”秦倾也喊了一声。
“嫂子,快吃吧!否则我们眼睛都该长针眼了。”秦怜忽然来了一句。
秦铮举着手,也不收回去。
谢芳华偏开头。
秦铮扬了扬眉,向殿门口进来的人看了一眼,伸手剥了个葡萄放在她唇边。
谢芳华瞅见谢氏六房的明夫人和谢伊进了宫殿,对他道,“陪我的人来了。”
“放心,等有人来陪着你了,我就离开。”秦铮将一盘葡萄推在谢芳华面前。
“你也不准坐在这里。”谢芳华偏头看向秦铮,对他皱了皱眉,语气虚弱,但是绝对。
秦怜一噎,气闷地瞪了他一眼,去了上首皇后座位后的席面。
秦铮理所当然地冷哼,“你又不是我。”
秦怜扭头看到,顿时气结,“不让我坐,你怎么坐在了这里?”
秦铮在秦怜离开后,一屁股坐在了谢芳华的身边。
秦怜泄气,她哥哥大闹灵雀台逼婚,已经让皇叔记恨了,她今日这般立马靠近谢芳华跑来忠勇侯府的席面,稍后皇叔看到,虽然向来疼她,但怕是也会觉得碍眼,更会觉得多年她在宫里被养成了个白眼狼,也许还真会当着满朝文武家眷的面训斥她不懂规矩,那样皇后娘娘和她娘都会被落下脸面。她明晓事理,想透之后,磨磨蹭蹭地站起身,离开了忠勇侯府的席面。
秦铮对秦怜挑了挑眉。
秦怜面色一皱,不满地嘟起嘴。
“你若是还想在皇宫得皇叔的好脸色,不受为难,今日就赶紧规矩地回去自己的位置做好。我的事情与你不相干。”秦铮低叱了一声。
“我不!”秦怜摇头。
“你回去自己的席面。”秦铮跟过来,对秦怜道。
谢芳华在忠勇侯府的席面下坐了下来,秦怜挨着谢芳华也坐了下来。
程铭、宋方也齐齐收回视线,对看一眼,眼中闪过同一种情绪,他们和燕亭走得近,自然也知道燕亭心里藏着的人是谢芳华,如今谢芳华被赐婚给秦铮,燕亭至今不知道躲去了哪里没见着人,他们觉得以后兄弟们的关系怕是要有变化了。
王芜、郑译笑了笑,收回视线。
秦倾扁扁嘴,对身边的人挥挥手,“都别看了,忠勇侯府的小姐,咱们可看不起。”
秦铮轻哼一声,没理会他。
秦倾呆了呆,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看了秦铮一眼,见他对他扫过来一眼,顿时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我还是孩子,铮哥哥,你就算护着女人,也没必要对我也防着吧?”
“小八,你的嘴巴合上!没见过美人吗?小心哥哥帮你把嘴巴封上。”秦怜叱了八皇子秦倾一句,挽着谢芳华走向忠勇侯府的席面。
谢芳华对于投注她身上的目光不以为意,目光也看到了忠勇侯府的牌子,正是在英亲王府的席面旁边,她收敛眸光,点点头,向那处走去。
秦铮跟在谢芳华、秦怜身后走进大殿,目光扫了一圈,对谢芳华伸手一指,“忠勇侯府的席面在那里,你坐过去吧!”
大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王芜、郑译、程铭、宋方等人对于谢芳华苍白无血色的孱弱模样都有些惊异,但是对于她姿态娴静,目光沉静,步履轻缓,火狐披风披在身上又觉得有着惊艳之感。她身上融合了两种复杂的气息,让人惊而不骇,很难移开视线。
八皇子似乎在说着话,见到谢芳华,话语卡主,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她。
李沐清看着谢芳华的眉目,眸光凝了凝,不过一瞬,便淡淡地移开了视线。
这些人或多或少地都见过秦怜,却是第一次目睹谢芳华的容色。
她和秦怜乍一进殿门,一众年轻公子的视线顿时向二人聚来。
谢芳华和秦怜进来的时候,里面只有以李沐清、八皇子等人为首的一众年轻公子,女眷们还没有来,她们算是第一波女眷。
一桌桌的席面都有规制,每个府邸的席面前都挂了牌子,按照顺序和规矩入座即可。
宫殿内富丽堂皇,桌椅茶点、果盘、酒水都早已经准备好。
永康侯夫人、谢氏长房敏夫人、卢雪妍、谢茵等人来到,自然不知道就在她们到来的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感觉门口守卫的宫廷禁卫军神色都与往常大不相同,有些怪异,但也探究不出什么,陆续地进了宫殿内。
侍书一直没离开,虽然金燕和李如碧说话声音极低,距离他也远,但是根据口型,他也猜测了个大概,不由暗想铮二公子可真是个祸害,这京中怕是没有几个女子不倾慕他的吧?他想着小姐若是真嫁给他,以后不知有多少女人需要她去对付,摇摇头,离开了宫殿门口,按照谢芳华的吩咐前去找谢墨含。
二人相携着走进了宫殿。
金燕点点头,她也觉得若是能将某个人从心里剔除就好了,也不必受相思折磨之苦了。
“若是能将他从我心里剔除,也就好了。”李如碧喃喃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金殿,听到后面走来许多人的脚步声,她稳了稳心神,对金燕道,“走吧,我们进去。”
金燕看着她,觉得她若是今日坚持下来宫宴,怕是明日就会病倒,心病最是害人。
“我也不知道。”李如碧摇摇头。
金燕想起右相一直保持中立,李沐清聪慧清流,有这样的父亲,有这样的哥哥,自然不会允许李如碧做出夺夫之事,免得贻笑大方,她只能叹息一声,“那你就这么算了?”
李如碧攥了攥手帕,脸色有些白,“我父亲和哥哥一定不会同意我再去夺的。”
“若是不能看开,你就想办法夺到你手中,反正他们只是刚刚圣旨赐婚,距离大婚还三年呢。”金燕低声道,“别看秦怜刚才用那番话来赌谢氏的敏夫人和谢茵的嘴,但是事实的确是三年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尤其谢芳华又是那么个带病的身子,你未必没机会。”
李如碧抿着唇不说话。
金燕还是不太能了解,见李如碧情绪不太稳定,拍拍她的肩膀,“看开一些吧!二表哥可不是哪个女人能掌握在手的人,谢芳华你我今日都见了,虽然外表弱成了那个样子,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换成你,怕是做不到她的做派和模样。”
“你还是不了解秦铮,我哥哥比我们了解。”李如碧摇摇头,“我当时也是这样问,我哥哥说小时候养成的性情,环境和他经历的事情有关。女人是自己的,其它的都是身外物。他想夺某样东西,只是有趣,夺不到,也不会使出十分力气再去夺,但女人不一样。”
“据我所知,二表哥看重的人或者东西什么时候让过别人?别说是女人,什么他会让?”金燕道,“你哥哥了解他更多,应该知道他不止女人,别的都不让才是,为何这样说?”
“什么为什么?”李如碧用娟帕擦了擦眼睛,轻声问。
“为什么?”金燕惊了一下,原来永康侯府的燕小侯爷喜欢谢芳华,因此才闹了一年多死活不同意范阳卢氏卢雪妍的婚事儿,怪不得早先遇见永康侯夫人她如此针对谢芳华。
“可是哥哥告诉我,秦铮就是看上谢芳华了。连永康侯府的燕亭与他交好多年,哪怕他喜欢谢芳华,在他面前,也要靠边站。”李如碧哽咽地道,“他说,秦铮什么都能让,唯独女人,他是一定不会让的。喜欢谁,想要谁,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
金燕看着她,何曾见过骄傲的李如碧如今日这般泪盈盈还流不出泪的模样?不由难受。
“我哥哥那日送他回英亲王府,回来后,摸着我的头让我死心吧!秦铮看上的人是忠勇侯府的谢芳华,不是我。我受不了地质问哥哥,凭什么是她?她从来不出府门,连京中的哪条街哪条巷,哪个府邸的门,哪家的人情世故怕是都不懂,笼中之鸟,他秦铮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上谢芳华?我自诩家世门第人品样貌不比她差啊。”李如碧眼圈终于泛起了红意。
金燕动了动嘴角,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
“数日前,皇上将我父亲叫进宫里,过问我的婚事儿,回府之后,我听我娘提起,心中是何等欢喜。几日前,他去右相府送年礼,我父亲试探他的想法,他却是几句就给躲避搪塞了过去,他走后,我父亲就对我娘说,这门亲事儿怕是成不了,铮二公子没看上咱们家如碧。我那时候听了觉得肝胆俱裂,可是即便那时候心痛,也不及今日。”李如碧低声道。
金燕心里骤然被揪起,想起了自己喜欢的人,若是有朝一日,看着他娶别人,她又该怎么办?一时间感觉连喘息似乎都困难了。
李如碧垂下头,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我该怎么办。”
“我看二表哥见到谢芳华这副模样,你怕是没机会了。”金燕偏过头看了李如碧一眼,压低声音。她和李如碧这些年暗中互相较劲,却又惺惺相惜,她喜欢秦钰,她喜欢秦铮,到头来一个关山迢递远在漠北,一个近在眼前却另外要求娶她人,她对李如碧此时的难言感情也是深有同感。
刚刚那一瞬间,连她都觉得他们很般配,所有人都是局外人,不止是她。
偏偏谢芳华还是这样的女子。
她自诩家世清流,右相府保持中立,她才貌双全,知礼守仪,南秦京城的大家闺秀里,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宫里皇帝有意将她许给秦铮,让右相府结缘英亲王府这门亲事,她无论家世门第还是个人品行均是适合秦铮的人,可他偏偏看不上她,选了谢芳华。
李如碧停住脚步,心口似乎被一击重锤打中,只觉得那疼痛蔓延周身。
如此的让人心悸,又如此灼伤人的眼。
尤其是李如碧,她倾慕秦铮,又因为李沐清和秦铮交好的关系,也常见秦铮,自然从来不会错过他半丝的消息和注意,从来秦铮给人的感觉是张扬狂傲,性情莫测,就算是笑的时候,也是给人狂妄冷傲的感觉,可是今日她才亲眼所见他也能那样满满溢出眼帘的笑意。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和谢伊、金燕郡主和李如碧本来就跟在谢芳华和秦怜身后不远处,自然将大殿门口的情景目睹了个十分,均是第一次见到秦铮那般神色,心中齐齐惊异不已。
他站在原地仔细地想了半天,恍然想起小姐本来要让他传一句话给燕小侯爷的,但是铮二公子突然出现打断了小姐的话,那么,意思是什么话也不准传了?他不由得唏嘘,这看管得未免太紧了,真是半丝风丝不外露。
侍书觉得秦铮对他看过来的那一眼颇具深意,让他突然感觉心底冒凉气。
第六十五章情深
今日的上墙空白下来,给所有的你们!
京门风格转换,本身就是一件冒险。因各种争议,我在坚持和选择的路上煎熬。但因为有你们,我义无反顾。路还很远,也许不会太辉煌,但至少,这里承载着我的努力和你们的欢喜。永不言悔!
感谢一直相信陪伴、鼓励、支持、守护、关爱、为我付出的西家所有最亲爱的美人们,我归来不是为了不喜欢我的人,而是为了喜欢我的人。你们是我最美好的幸福!
昨天亲爱的们的所有留言我都仔细地一一地看过了。因烂七八糟的背后言论影响到大家的心情,我很抱歉。
------题外话------
谢芳华抬起头,看了谢墨含一眼,将信纸递给了他。
谢墨含打量谢芳华的脸色,更是好奇,对她伸出手,“看完了吗?给我!”
谢芳华从里面抽出两张信纸,将内容快速地看了一遍,当看到末尾处一段话,眼睛眯起,脸色瞬间奇异地变幻了一下,握着信纸的手一时有些僵硬。
谢墨含只能撤回手,等着她先看完信。
谢芳华将信封拿在手里,前后左右随意地扫了一遍,信封上写着“墨含亲启,不准让华儿看到。”的字样,笔迹的确是她舅舅的字迹,她不以为然,不给谢墨含,自己伸手撕开了信封。
谢墨含对他摆摆手,有些好奇地看着被谢芳华要在手里的信,疑惑地道,“舅舅为何说不让你看到这封信?你先拿来,给我先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侍书不敢躲,无辜地看向谢墨含。
谢芳华挑了挑眉,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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