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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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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点点头,开口道,“从听音入府……”
皇上扭头看了秦浩一眼,“哦”了一声,“你清楚她?你来说说!她今日如今,算不算是对朕大不敬。”
谢芳华见秦浩开口,面纱下眯了眯眼睛。
“父王每日里朝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去管一个婢女如何直言直语或者如何行事?”秦浩忽然开口,看着品竹道,“听音姑娘的事情我比父王清楚,听音姑娘为何不让皇叔问我?”
英亲王头有些疼,看了皇帝一眼,不知该如何说话。若是他今日护听音,势必要得罪皇上,若是不护着,那么他儿子与他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子关系怕是又要崩裂了。他儿子将听音可是护在手心里的。
品竹心里一紧,但豁出去了,低着头,冷静地道,“奴婢向来心肠子直,不会转弯,说话就是直言直语,二公子和王妃就喜欢奴婢这样。”话落,她拖英亲王下水,“王爷,您说句话,告诉皇上,奴婢是不是从进英亲王府以后,一直就是这般样子?”
过了片刻,皇帝脸色猛地拉了下来,气息忽然暴怒,喝道,“这是你一个婢女该对朕说得话?好大的胆子!”
气氛一时间有些怪异地僵硬。
春兰则是吓坏了,脸刷地白了。虽然她一直知道听音姑娘胆子大,但也不曾想竟然如此大。竟然当面对皇上话语如此还击,不止拉了铮二公子挡在头上,还拖了英亲王府,更甚至,也牵连整个皇室。毕竟整个皇室都是英亲王府的九族。
而谢芳华,自然是对品竹暗中竖了竖拇指,面纱下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秦浩站在英亲王妃身后,看着谢芳华和听音,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英亲王显然早就料到皇帝一路来慢悠悠地拖延,怕是为着什么事儿,如今见了谢芳华和听音,他自然也就明白了。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到底碍于皇帝的颜面,没开口。如今见着听音竟然这般不给皇帝脸面,他的眉头皱了皱,心也提了起来。
软轿内的皇后也是第一次见到听音,对她竟然敢直面还击皇上,不由暗暗捏了一把汗,同时又觉得这个婢女的胆子如此大,怪不得被秦铮和英亲王妃同时看重。
皇帝一怔,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婢女真有胆子说出这番话,这是明摆着给他皇帝一个大巴掌。他一怔的空荡,对她的低沉气息压力顷刻间收了回来。
这一番话,可谓是伶牙俐齿,口诛笔伐地还击了。
品竹也察觉到皇帝的凌厉气压加重了,她想到小姐有伤在身,怕她因为对抗皇帝再加重,这个想法一升起,她的全部心思都被谢芳华恐难支撑而再加重内伤填充,对皇帝的紧张、慌乱、身份悬殊等等的犯怵全不见了。深吸了一口气,沉静地回道,“回皇上,奴婢不知道我家二公子哪里因为奴婢违背您的旨意了?您是皇上,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圣旨更是万钧之重。违抗圣旨,可是重罪,轻则抄家灭门,重则株连九族,您不要吓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可担负不起整个英亲王府被牵连的罪责。”
谢芳华身体因为救崔意端透支严重,刚刚休息缓和不两日,是以,皇帝增压后,她支撑在品竹上方的压力有些许艰难,不过幸好隔着面纱,看不到她额头细微溢出的汗水,她想着到底是皇帝,刻意地拖延避开秦铮和英亲王妃提前拦截在这里对听音发难,虽然身份悬殊,但到底此时只有少数人在,他倒也不必计较帝王的身份。她算计到皇帝眼光毒辣会看出品竹对谢芳华的易扮,但到底低估了皇帝要当面盘问一个婢女的决心。
这个罪名可真是不小,一下子由秦铮违背他的意愿变成了违背他的旨意了。
“朕早就想见见你了,今日总算是见到了。”皇帝威仪的帝王气息丝毫不收回,不但不收回,反而又释放了些,对她有些凛冽地道,“你可是本事啊,让秦铮屡次因为你违背朕的旨意,你可知罪?”
品竹低垂着头,不言声,看起来分外规矩。
皇帝没想到一个婢女在她刻意地释放气劲下还如此面不改色,不过想到她能被秦铮看重,被英亲王妃看重,就连英亲王在她身上的态度也有所转变,便也知道她有些斤两,看着他,威严地道,“既然你就是听音,朕可是对你久仰大名啊!”
品竹觉得压力顿时一轻,感觉到谢芳华在助她,她心神一醒,顿时稳住了情绪。垂下头,声音冷静,“回皇上,奴婢就是听音。”
谢芳华暗暗地运气,慢慢地抬起头,轻轻拂了一下额头,一丝无形的气息流到了品竹的头顶,不带一丝痕迹地罩在了她头顶上方。
压力突然罩顶,让品竹一时间有些顶不住。
“你这孩子和皇后一样,明明身体受不住,偏偏还耐不住凑热闹。”皇上缓缓笑了,目光转到品竹身上,眉梢微挑,沉声问,“你就是听音?”
谢芳华由侍画、侍墨扶着,微微气喘、虚弱地道,“回皇上,好一些了!王妃念在迎春之日我因为病倒在床,没办法出府去玉女河看杂耍,今日英亲王府有搭台,是以,便让铮二公子接了我过府来看。我耐不住新鲜好奇,便过来了。”
“华丫头身子骨好些了?不然今日怎么来了这英亲王府?”皇帝扫了一眼品竹,眸光深了深,定在了谢芳华身上。
一行人叩谢,品竹径自站起身,谢芳华由侍画、侍墨扶着站起身。
“免礼!”皇帝停住脚步,看着众人。
来到三丈远的距离,谢芳华、品竹、春兰、侍画等人齐齐跪拜见礼。
“奴婢们拜见皇上!”
“听音拜见皇上!”
“芳华拜见皇上!”
对面走来的皇帝、软轿子里挑着帘幕向外看着风景的皇后,以及英亲王和秦浩自然也看到了对面来的谢芳华一行人。神色各有细微的变化。
一行人向前继续走去。
春兰有些担忧地看了品竹一眼,点点头。
品竹定了定神,沉静地道,“也许皇上路途耽搁了,既然碰见了,我们就赶快过去吧!否则可是大不敬。”
谢芳华垂下眼睫,想着皇上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刻意地放慢了脚步吧!
春兰一愣,脱口道,“咱们从后花园出来去落梅居的时候,皇上、皇后便由王爷和大公子陪着去后花园了,咱们来回换一趟衣服耽搁的功夫不大,但也不小。怎么皇上和皇后、王爷、大公子才走到了这里?”
品竹易容的听音心头一紧,也同时猛地停住了脚步。
谢芳华脚步顿住。
正是皇上、皇后、英亲王、秦浩,以及宫廷侍候在皇帝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和护卫。
走了一段路,来到落梅居和紫荆苑、后花园的分路口,正碰到一群人迎面走来。
一行人离开落梅居,向后花园走去。
谢芳华点点头。
“那咱们就慢些走,您若是累了,就在路上歇着。后花园的杂耍反正也演上了,已经错过了,如今也就不急了。”春兰道。
谢芳华摇摇头,隔着面纱虚软地道,“还好,我这副身子骨不争气,这样走路换衣折腾一番,就气虚。不过无碍的。”
“芳华小姐,您还好吧?”春兰见谢芳华不说话,由侍画、侍墨扶着,脚步虚力,关心地询问。
品竹从踏出房门的第一时间,便将自己作为了真正的听音,笑着道,“芳华小姐换一件衣服而已,她不挑挑拣拣,换了衣服就出来了,所以自然没耽搁时间。”
“听音姑娘,你们的动作可真是快!”春兰对走在前面的品竹笑着道,“我以为总要多耽搁一会儿。”
春兰、侍蓝、侍晚三人没等多大时候,便见听音已经带着谢芳华换了衣衫出来,闲聊的话住了口,迎上四人。
四人出了房门。
三人齐齐点头。
谢芳华伸手将面纱盖在头上,对三人道,“走,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我们过去了!”
侍画三人心头齐齐一震。
“况且,漠北的兵权是那么好夺的吗?就算夺到了,他是那么好拿回来的吗?”。谢芳华嘲讽地勾起嘴角,“就算皇上下旨让他回京,那么,我也会让他被扒下一层皮来。”
侍画等人都看着谢芳华。
“就算他夺了兵权,又能如何?”谢芳华嗤笑一声,“该改变的,迟早要改变,改变不了的,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话落,她凉薄地道,“无名山被我毁了,就是毁了。皇室的这道屏障被我除去了。比起漠北的三十万兵权,皇室只不过是赢了一小仗而已。”
这样的根由让她们只要深深地去想一下,便觉得脊背发凉。
若是兵权被他夺到手中,那么未来……
如今,兜了个大圈子,原来四皇子要的是兵权!
更甚至,当年的世子和夫人双双逝去,博陵崔氏退出京城贵裔圈,武卫将军请旨去了漠北。那时候,南秦的政权发生了天大的变革,武卫将军府也就成了忠勇侯府的一道富贵屏障。这么多年,也是因为这三十万兵权,让皇室不敢轻举妄动忠勇侯府。
皇上若是除去忠勇侯府,漠北戍边的兵权自然不能一直在武卫将军的手中。毕竟武卫将军是忠勇侯府世子和小姐的娘舅。这一层姻亲关系,无论如何也是抹杀不去的。
若是秦钰前往漠北要舅老爷兵权的话,那么半年前的火烧宫闱就值得令人深究了。
她们自小被谢墨含训练,不止是关于京中形势了解甚深,关于天下形势也是了解极多。
品竹和侍墨面色亦是一变。
侍画面色一变。
“他要漠北戍边舅舅的兵权!”谢芳华道。
侍画一怔,“小姐,您是说四皇子他……”
谢芳华低头,沉思片刻,忽然笑了,“秦钰,果然是个人物!漠北戍边舅舅麾下的心腹爱将,应该是死伤了数人吧?”话落,她有些凉意地道,“能收复的,就收复了,不能收复的,可真是不手软!”
侍画点头,“是除夕夜!”
谢芳华点点头,问道,“十日前,那不是除夕夜吗?”。
侍画立即道,“一个时辰前,早朝是有消息传到忠勇侯府了,的确是关于四皇子的消息。据说,十日前,漠北边境的守军和北齐的戍边守军不知因何原因发生了冲突。当时闹得极大,两方各三十万兵马差点儿打起大战,险些血染漠北边境。最后是四皇子出面,用了方法,调停了两方守军,平息了乱象。皇上昨日晚上得到了消息,记了四皇子一大功。也提了关于四皇子回京之事,据说左相等人无人反对。但是皇上没下旨招回四皇子的具体日期,大约是想等边境彻底稳定了,或者是另有打算。”
“我服的药物都是尽可能地将对身体的伤害降到了最低,放心吧!不会有大事儿。昨日我听秦铮说,皇上今日早朝下旨,让四皇子回京,你们在忠勇侯府,今日可听到早朝上传出的消息了?”谢芳华问。
侍画叹息,“小姐,好好的一张脸,好好的一副身子,您如今总是用药折腾,何日是个头啊!”
侍画拿了松花粉进来的时候,谢芳华已经对品竹做完了易容,她将松花粉递给谢芳华,谢芳华接过,放入口中,很快地,她一张完美的脸上便起了细微的红疹。
她早先的易容装扮,也不过是能糊弄那些丝毫不懂易容术的夫人小姐罢了!
南秦京城论易容高手,除了小姐,恐怕是再无第二个人能做到这般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感觉,只有真正的易容高手才能做到。
这样的脸,让她对着镜子看的时候,都能恍惚地觉得自己就是听音。
品竹一直睁着眼睛盯着菱花镜,在她的眼睛下,谢芳华的动作虽然毫无遮掩,但是她也不过是看了个大概,心中更是叹服惊异。觉得她再练几年,恐怕也赶不上小姐的易容术。
谢芳华从怀里拿出一张薄薄的蚕丝的面皮,走到镜子前,板正品竹的脸,给她易容,她的手法极好,极快,极其熟练,一张脸不多时便在她的手下便易容成了听音的模样。
品竹颔首,连忙到镜子前坐好。
谢芳华脸上恢复容貌,对她吩咐,“你到镜子前坐好,我给你易容。”
二人换好衣服,品竹脸上的红疹因为谢芳华给的那颗药消失于无形。
谢芳华也穿上自己找出的衣物。
品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接过谢芳华递给她的衣物,连忙换了起来。
侍画应声,立即走了出去。
“皇上昨日来了,今日又拉了皇后来,定然是得到了英亲王府你我都在的消息。再躲开是不可能了。只能如此!你就记住,该如何就如何!他就算是九五之尊,当朝天子,但也是凡人,有左右不了的事情,没什么可怕的。”谢芳华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递给品竹,同时对侍画吩咐,“外间画堂后墙壁第二个壁橱第十个暗格里有个罐子,里面装着松花粉,你去给我取点儿来。”
品竹点点头,无论是谢芳华,还是听音,都分外受关注,但到底听音是婢女,不曾见过皇上,总要好些。她暗暗地做着心里准备。
第五章惊艳
作者有话:我从码字的窗子看外面的天空,飘的黑压压的绝壁不是雾霾,我觉得,是节操。你们说呢?(⊙v⊙)
祾兮,LV2,解元:“从不觉得你纯洁你的节操太稀缺有你的每天都危险有你西家更灿烂有你西家不黑暗你是罩罩我是内内【美人们跟着我的节奏,跳起来~欢庆纨绔7出世!】”
今日上墙两位:西子湖畔情华蔓缦,进士:“表现得越没节操越会被阿情翻牌子╮(╯▽╰)╭~~~这真理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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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谢芳华隔着面纱看着皇帝,这般和蔼如长辈,若是前世,她一定想不到和蔼的背后是雷霆手腕斩草除根和不留余地。她垂下头,笑着点了点头。
“唉,别说丧气话!漠北不是有神医吗?就算他云游去了,也跑不出这个天下去,早晚能找到人。”皇帝如长辈一般,训斥谢芳华道,“你不要日日胡思乱想,你父母早殇,还有朕在。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止忠勇侯受不住,朕也是受不住深觉对不住谢英兄。”
谢芳华虚弱乏力地道,“多谢皇上关心,我这副身子不争气,无论怎么调理,好药吃了无数,也是这副样子,好好坏坏,当然坏的时候居多,怕是以后……我这病好不了了。”
“你就是歪理多,连朕也敢随意地编排!”皇帝似乎懒得与小辈一般计较,不再理他,转头对谢芳华转了一副神色,和蔼地道,“华丫头,你的身体怎么样?可好一些了?”
秦铮呵呵一笑,“这是在英亲王府,在家里,皇叔您嘴上不是一直说自家人不要拘束于这些俗礼吗?如今怎么反倒坐在这里怪起我没礼数来了?”
皇帝看了秦铮一眼,面色虽然有些不愉,但到底是不再十分地难看了,对他道,“你越发地没规矩了,以前见了朕,还知道请个安,问个礼,无论是用滚的,还是不正经的糊弄,到底也是礼数。如今都丢到北国去了吗?”。
秦铮将谢芳华放在椅子上,松开手,顺势坐在了她旁边,面不改色地对众人道,“皇叔,皇婶,紫荆苑的紫荆花可是开得漂亮?没采撷一株回来把玩?”
包括皇帝和英亲王。
所以,直到秦铮抱着谢芳华走进水榭,水榭内,无一人发表任何不赞同和责问的言语。
秦铮这么多年,早已经用他自己的纨绔嚣张跋扈张扬横行无忌,不拘世俗的作为而让这片国土下生活的人对他不得不宽容和另眼相看!
不过因为做这样事情的人是秦铮,所以,无论谁见了,都不会觉得惊奇。
不多时,水榭内的人已经看到了正走来的二人,面色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异样。虽然南秦民风略微开放,国风国土下,常见风流韵事,但到底是贵裔府邸鼎贵之家都会依诗礼规矩严格约束子孙,这等未婚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可谓是惊世骇俗了。
秦铮扫了一眼水榭内的诸人,便收回视线,不避讳地抱着谢芳华走向水榭。
虽然英亲王妃和秦铮都不在,显然皇帝没有再找听音的麻烦。而是和诸人坐在一起闲谈。
谢芳华窝在秦铮的怀里,眸光流转间,就将水榭内诸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
她的确是将易容学了八分的火候。真正高明的易容术,不只是易容脸,而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十分之相像。
品竹易容的听音和谢茵坐在一处,满亭内,虽然人人春衫华丽,气韵不俗,但论女子来说,她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英亲王、秦浩、以及各府的各位夫人。
只见水榭内此时已经聚集满了人。那一身虽然身着便服,但依然浑身透着威严的中年男子是皇帝无疑,他的身边坐着已经命人从软轿内抬下来的皇后,皇上虽然是伤了腿,但只要不碰到伤处,坐着自然是无碍的。
出了东暖阁,因着距离水榭本来就不远,是以,能看到水榭内的情形。
谢芳华到底在英亲王府待得时间不够久,况且又一直待在落梅居秦铮的身边,是以,有些英亲王府不成文的规定她压根就不知道,也传不到她的耳朵里,所以,她觉得秦铮简直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账。变脸比翻书还快!
东暖阁弥漫的低气压和硝烟味随着秦铮离开挥散了去,下人们抬起头,对看一眼,都大口地呼了一口气。二公子的脾气他们最清楚不过。当初的那只德慈太后御赐的狗,在这府里耀武扬威。小厮下人们都不敢惹,远远地避着。若是谁敢瞪那狗一眼,二公子就挖了人眼。虽然没真正地挖过,但二公子的话撂在那里,让他们谁也不敢尝试挑衅二公子的威严。今日的芳华小姐,二公子的媳妇儿,他们是不要命了才敢看。以后打死也不敢了。
不多时,出了东暖阁。
秦铮见谢芳华老实,怒气似乎消了些,但脸色却还是好转不过来,依然有些难看。走起路来,脚步有些重。
谢芳华一噎,既然他这么愿意抱着人,那么以后她记住了。逮住机会,让他抱个够!
秦铮狠狠地挖了她一眼,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不等她抗拒,便堵住她的话,“规矩些,不准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谢芳华警惕地看着他。
秦铮哼了一声,回转身,走到她面前。
谢芳华莫名其妙地看着秦铮,见他脸色由早先的晴朗一下子就转为阴沉,她皱眉,不明白他突然抽什么风。很想骂回去,但碍于东暖阁有不少下人,传出去于她的身份不利,只能压住气,娇柔虚弱地道,“二公子,我身体一直以来就不好,每逢走路都是这么慢,您若是嫌弃我走得慢的话,您就头前走,不用管我。”
“快些走!慢死了,难道还要我抱着你才能走得快吗?”。秦铮眸光扫了一眼,最后定在谢芳华身上,有些恶狠狠地道。
东暖阁的下人们立即垂下头,不敢再看。
秦铮忽然回头向身后瞅了一眼。
东暖阁的下人们第一次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忠勇侯府的小姐,二公子费力求娶赐婚的二少奶奶。看着她锦绣衣裙,身姿纤细,娟纱飘渺如烟,整个人从东暖阁出来后,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齐齐惊艳地呆了呆。
走路自然是弱不禁风,孱孱弱弱的。
谢芳华懒得深究他的情绪和语气,跟着他身后出了东暖阁。
秦铮扭回头瞅了她一眼,撇撇嘴,似是不屑,又像是有些郁闷,“走吧!”
谢芳华踏出门槛,微微有丝清风吹来,她面前轻薄的娟纱飘了飘,打在了秦铮的身上。
秦铮站在门口倚着门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层光晕,少年容丽。
她从怀中拿出手帕,早先这个手帕沾染了松花粉,她拎着在面前抖了抖,凝脂的脸顿时泛起了红。她收回手帕,踹进了怀里,伸手拿过面纱盖上,抚平了因为躺着有些褶皱的衣衫,出了房门。
谢芳华下了床,走到菱花镜前,只见镜子中是一张没有任何疙瘩的凝脂容颜。松花粉过敏也不过是半个时辰,她睡了这大半个时辰,药效自然过去了。她抿了抿唇,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这等艳色,忽然被气笑了。这个恶人,是故意提醒她呢!
“爷知道的多了去了!”秦铮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她道,“别忘了戴上面纱。免得你这副样子,出去吓人。”话落,他出了房门。
谢芳华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道,“你知道什么?”
“明明胆子小得可以,还装作吃了雄心豹子胆!”秦铮对她嗤了一声。
谢芳华坐在软榻上不动弹,对于皇帝,她是真不怎么想见的,连碰面都觉得让她厌烦。早先他在半途中拦截发作听音,那么如今,他怕是该屡次试探她了。
“那就下榻,走吧!”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
“好些了?”秦铮问。
东暖阁内,谢芳华也醒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眼处,便是秦铮清俊的眉目和懒散地倚在她身边的姿态。她看了他一眼,缓缓地坐起身。
春兰点点头,退出了东暖阁。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儿就过去。”秦铮道。
春兰一惊,拍拍胸脯,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蹑手蹑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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