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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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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我至于躺在这里?”秦铮哼了一声,“不想让我跟你算账的话,限你立即消失在我面前。”

“臭小子!我坐在这里关心你,你竟然要赶我出去?”王倾媚拔高了音,不满地看着他。

“你这么大声,我不被吵醒才怪。”秦铮对她摆摆手,嫌弃地道,“你别在我眼前碍眼了,赶紧出去。”

“你醒了?”王倾媚也立即转过头,看着秦铮。

谢芳华猛地收了笑意,转回头,便见秦铮已经醒来了。

“去给他开门!”秦铮的声音忽然响起。

王倾媚脸色寒了寒,似乎拿他没辙。

“你若是一直生气,不给我开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喊。”玉启言执着地道。

谢芳华见王倾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看着她恼怒的脸,忍不住笑了。这样的夫妻也是极其有意思的。

王倾媚伸手撸开袖子,使劲地搓了搓,大怒道,“不准喊了!”

“媳妇儿!你舍得我吗?”。玉启言再接再厉。

王倾媚哆嗦了一下,再度拍了拍胳膊。

“媳妇儿!”玉启言又更温柔地喊了一声。

王倾媚身子一颤,顿时伸手拍了拍两只胳膊,一脸受不了地盯着紧闭的门,“我说话你没听到吗?让你滚还不快滚!”

“媳妇儿!”玉启言温柔至极地喊了一声。

王倾媚脸一红,“玉启言,你的脸皮不要这么厚!我用不着你温柔地侍候!滚!”

玉启言一噎,好半响无语,在门口待了片刻,才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赶我走吗?咱们俩互相看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对眼了。你再看别人也不会如我顺眼。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今晚上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侍候你。”

王倾媚冷冷地哼了一声,“老娘我看不上你了。别说你坏了一场,就是坏了半场,也是不行。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玉启言敲门的手顿住,似乎挣扎了片刻,才软了口气,“小侄子来了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说你跟我闹什么脾气?你坏了我十年夺花的好事儿我都没怪你一句。我今日坏了你一场,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王倾媚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劈开啊!就怕你不敢!你要知道,如今这臭小子可是在这屋子里呢!你不怕他收拾你,你就尽管给我劈。”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否则我就劈开这门了啊!”玉启言大声道。

谢芳华想着能如此追来,且跟王倾媚如此说话的人,大约就是那玉启言了。

王倾媚住了口,看着紧闭的门,不说话。

王倾媚还要说什么,门外忽然来了一个人,伸手推门,用很大的力,“媚儿,开门!”

谢芳华没有笑的心情,抿唇不说话。

“好个秦钰!”王倾媚听罢后,到没有向着秦铮同仇敌忾地气恼大骂,而是赞扬地道,“怪不得他和这臭小子闹了多年,彼此不相上下呢。”话落,她看着谢芳华,忽然乐了,“一直听说这俩人会有一个情劫,看来真是你了。”

“他就是秦钰!”谢芳华话落,见王倾媚顿时露出一副受打击的模样,然后将经过简单地与她说了一遍。

“来,你与我说说经过,如何遇到的秦钰。”王倾媚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那个花之首呢?”

谢芳华不答话,她也觉得秦钰回来的太快了。当然,若不是这么快,如此出其不意的话,也不至于让他避过了路上重重的截杀,踏上了这平阳城的地界。

王倾媚唏嘘,“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就是他!”谢芳华点头,普天之下,也只一个秦钰而已。

“这可就新奇了!”王倾媚皱眉,“原来这天下还真是有咒这种东西存在,竟然探脉都探不出它的根系。”话落,她对谢芳华道,“你刚刚说秦钰?是那个火烧宫闱被皇上贬黜去了漠北,又立了军功,被皇上从漠北召回来的皇后嫡子四皇子秦钰?”

“我是亲眼看着他中的同心咒。”谢芳华道,“不会错!”

过了一会儿,她奇怪地道,“她身体除了武功所剩不到一成,极度虚弱导致昏迷外,没有任何异常啊!”

王倾媚连忙直起身,几步走到了床榻前,伸手给秦铮把脉。

谢芳华见她甚是惊奇,点点头。

“同心咒?”王倾媚顿时眼睛睁得更大。

“秦钰用同心咒算计我,他截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谢芳华实话实说。

王倾媚立即看向床榻,见秦铮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昏睡着,顿时一惊,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谢芳华指了指床榻。

“咦?你竟然在这里?”王倾媚听谢芳华开口,此时才抬头看来,顿时睁大眼睛,立即问,“臭小子呢?”

“小姑姑!”谢芳华礼貌地喊了一声。

这副样子,显然是逃跑回来的。

谢芳华回转身,只见正是王倾媚,她衣衫因打斗被刺破了好几处,青丝凌乱,面上挂着薄薄香汗,拴好门后,她才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刚想到此,门外忽然一阵风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进来,便将门紧紧地从里面拴上了。

不知道在她带着秦钰离开,秦铮和轻歌追随她回来。花灯神台上打在一处的王倾媚和玉启言如何了?

谢芳华站在窗前,隔着窗子看着外面,外面月光明亮,比月光更明亮的则是街上的花灯。来福楼临街,这个房间更是风景极好。能将沿街的一切看得清楚。小贩们吆喝叫卖,公子小姐们猜灯谜赏花灯。百姓们穿梭往来,寻常人却比尊贵身份的人更能轻易地得到幸福和快乐。

那小童连忙接了,拿着药方匆匆跑了下去。

“按照这张药方,去抓三日的药来。”谢芳华将药方递给小童。

喊声落,那小童立即来到了门口,推开门看了一眼,小心地对里面道,“您有吩咐?”

谢芳华看着秦铮苍白无血色的脸,心情无论如何还是不能好转。她站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开了一张药方,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轻歌悄悄退了下去。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对他摆摆手。

“主子您也别难受,铮二公子代替您中了咒毒,总比您中了咒毒好。反正那四皇子身上也有咒毒。铮二公子不会有事儿的。”轻歌见谢芳华脸上阴云不散,宽慰她。

“也好!”谢芳华点点头。

“主子,您看是否可以这样。”轻歌想了一下,建议道,“属下传信天机阁上下,查找关于魅族存活的人和痕迹。有懂魅族之术的人在身边的话,也许就能了解铮二公子这同心咒如何破解。”

谢芳华抿唇,沉声道,“魅族即便被灭族,也不一定没有人存活。”

“难道魅族有人在四皇子身边?魅族不是被灭族了吗?”。轻歌见谢芳华不语,低声道。

谢芳华心神一醒,是啊,秦钰怎么有同心咒的咒引?据她所知,关于咒术,只有魅族人才会。她忽然想起法佛寺那一场大火,后来失踪的无忘大师尸首,以及普云大师说无忘大师有个双胞兄弟之说。她眯了眯眼睛,难道法佛寺那一场大火是秦钰背后为之?那时候他人还在踏回京城的路上,便伸手到了京城导了这样一出戏吗?难道魅族有人在秦钰的身边以供秦钰驱使?

“四皇子怎么会有同心咒的咒引?”轻歌不解地道。

谢芳华摇摇头,“不知道!”

“主子……同心咒无解吗?”。轻歌在一旁看着谢芳华,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轻声问。

不得不说,幸好秦铮及时赶到,否则,若是她自己中了同心咒的话,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曾经,她杀了多少人,踩着多少白骨,看惯多少鲜血,几乎是踩着血河从无名山爬出来的。自认为对鲜血已经麻木,可是如今看着秦铮手腕这处可以称之为极小的伤口和血迹,偏偏心都要被拧起来,疼痛一波一波地揪扯着她。

他手腕上那一处被他自己划破的口子鲜血已经凝固,但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她对医毒都有研究,普天之下,可以说,没有她不识得的医术毒药毒物,但是对于咒,她却是从来不曾了解过。手下秦铮的脉象除了功力连一成都不到外,就是过于体虚,承受不住心口巨大的冲力而昏迷,再探不出其他。她撤回手,眉目阴暗地看着秦铮。

谢芳华靠近床榻,伸手给秦铮把脉。

轻歌慢慢地站起身,知道主子说不责罚他也就是不责罚,暗暗想着若是言宸哥哥在,主子也不必险些受了四皇子的算计,不过幸好有铮二公子在,但是如今铮二公子中了咒毒昏迷不醒,他看着谢芳华,见她脸色极其难看,退在一旁,不再言语。

谢芳华看了轻歌一眼,摆摆手,“罚什么罚?你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秦钰的对手,才亲自来了。秦钰其人能让秦铮如此防着,能让哥哥说他高深不好惹,今日一见,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他竟然以身试毒,想要用同心咒控制我。”

轻歌将秦铮放在了床榻上,回身看着谢芳华,单膝跪地请罪道,“主子,是轻歌无能,累了您和二公子。请主子责罚!”

回到来福楼,秦铮已经昏迷不醒。

第五十五章情深

不负所望,总算调整回早八点了。累……

------题外话------

秦铮点头,“是外公和谢云继!自然看清了。”

隐约碧天崖上走着两个人影,谢芳华微微一怔,那两个人影似乎下了碧天崖掩入了山石深处,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秦铮,“你刚刚可看清了那两个人?”

站在这山脉顶端,向前看去,对面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崖,那座山崖上面正是碧天崖。

半个时辰后,来到山崖顶上,也就是那单绳铁索桥的另一端的山脉。

谢芳华只能拿出他早先交给他的金钩铁索,拉着他攀岩而上。

“劳心劳力半日,自然要吃最好的,你就再忍耐饿一会儿吧!”秦铮道。

“你还惦记着吃那种鸟?”谢芳华知道他如今怕是只有抬手的力气了,他今日胡乱折腾。她今日可算是劳心劳力了。没想到他还惦记着吃那鸟肉,一阵无语。

秦铮对谢芳华摊摊手,“又要靠你爬上去了。我们得从那单绳的铁索桥的另一端过去,走两道山涧,才能到碧天崖去打猎鸟吃。”

不多时,两人走出了山洞,来到了半山腰的那颗松树上。

谢芳华由他牵着,向外走去。

“走吧!”秦铮收起帕子,拉着她走出山洞。

谢芳华想着这个混蛋从来就理由多得不行。若是她每日都真生几次气的话,非被他气死不行。德慈太后和英亲王妃这两个传奇的女人不知道自小咋将他养的。如此的让人操神又累心。

“歇过来了!”秦铮面不改色地道。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如今你能擦得动了?”

秦铮从怀中掏出帕子,有些心疼地给她擦汗。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将这里封存得如早先一样,拍怕手,轻吐了一口气。

“不敢有下次了!”秦铮想起抱着她跳崖时的感觉,如此的美好,他虽然不后悔,但有一次也就够了。一次才能够刻骨铭心且记忆烙印得深,胡闹的次数多了,也就磨没了那种美好的烙印了。

“你知道就好!再有下次,你还不长教训的话,我跟你没完。”谢芳华挪动完一块巨石,对他没好气地道。

秦铮站在一旁,有些自责,“若我不胡闹受伤加重,也不必让你受累了。”

来到门口,谢芳华让秦铮躲开,她将石头挪动封死洞门。这里既然是秦铮的秘密,虽然在半山崖,但还是要做到隐秘为好。秦铮早先封死掩饰的做法就做得天衣无缝。若不是他带着,她怕是也不容易参透这堆巨石后的奥妙,以为就是一个堵死的山洞而已。

秦铮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出了这间洞府。

“走吧!”谢芳华收回视线,对他道。

秦铮忽然笑开,伸手弹了弹她脑袋,虽然是弹,但分外轻柔,“你说得对。”

谢芳华失笑,“我又不需要让自己变得多厉害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学的东西不过是防身用而已,如今我的本事防身用足够了。又何必要再多钻营不知满足。”话落,见秦铮眸光微暗,显然是想让她学了这些与他牵连更深一些的打算,她笑道,“你会不就行了!反正你也说了,我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那么我还需要苦心钻研做什么。”

“你对这些不喜?”秦铮看着她,见她神色可不是不喜的样子,他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虽然这里面的东西当初是师父刻印下来让我参透钻研的,但我们何需分清彼此。别人要看我是不准,但是自己的未婚妻要看,那么定然能满足你。”

谢芳华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这个壁画,虽然看不仔细,但大体略过,想着这壁画上刻印的东西显然是集天下万象中的各种精华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参透了悟的。不过天下万事万物,一通百通。她在无名山学的东西虽然不及这里面的精透,但到底如今也不必如在无名山一样地花费时间来苦心钻研了。她摇摇头,“不必!”

“走吧!我们先出去找吃的。总不能让你饿着。你若是喜欢师父留下的这些绝笔。待回头我再带你来看。”秦铮对她温声道。

谢芳华看着壁画点头,他说的不是废话吗?被他这一番折腾跳崖,又爬上来,然后又折腾地挪动石头,她早上本来就没吃多少,不饿才怪。

“饿不饿?”秦铮忽然问。

谢芳华将瓶子放进怀里,便转头看墙上的壁画。

秦铮也不闻,拿过来便塞进了嘴里。

谢芳华给她擦干净额头的汗,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他,“吃了!”

他终是明白,练剑发泄也不及她一个温柔浅笑和一句软语温言。

秦铮安静地享受着她的轻柔的动作,心里早先的狂怒和气闷终于安静平和了下来。

谢芳华总算明白为何这里除了四壁的壁画一片空阔了,原来是便于他练功也便于发泄气闷。她看着他,心下一软,拿着帕子给他擦脸。

“长着了,但是擦不动了!”秦铮软了口气,见谢芳华的脸有些沉,他笑了一下,低声道,“以前我气闷了,便会来这里练剑,也是这般,直到筋疲力竭拿不动剑了才作罢。多少年了,唯独今日,有你管我。”

“你自己没长着手?”谢芳华没好气地问。

“华儿还是关心我的,也不枉我惦记你食不下咽寝食难安这么久了。”秦铮不解帕子,将脸凑近她,“你给我擦。”

谢芳华看他脸色比早先苍白了不止一点儿,额头有汗水滴滴答答地滚落,可见刚刚他简直是疯了地不管不顾连剑雨。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他,“擦擦你的脸,下次再如此,看我还理不理你受不受伤。”

“你能有这些想法最好,证明我也没白受这些个苦。”许久后,秦铮放开谢芳华。

谢芳华不止一次升起无奈。想着她虽然还是不太了解情之一字为何能将一个人折磨到如此变脸能雷鸣电闪且转眼又春风化雨的地步。但也还是有了些切身地感受,被他的情绪挑动,自己也忍不住情绪波动,随着他或喜或怒。

秦铮慢慢放松了些,将脑袋放在她肩上,缓缓地开心地笑了。

谢芳华感觉骨头快要被他勒断了,受不住地抗议,“你松开,勒死我你也不用不信了。”

紧紧地抱着她,这种紧,似乎要嵌入他身体里,成为一体的那种紧。

这一次,他没吻她,而是抱着她。

“是真的就好!你说是真的,我就真的会信的。”秦铮松了一口气,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

谢芳华想着她八百辈子倒了大霉了才会遇见秦铮且让他如此喜欢,不止他被折磨疯了,她也被他要折磨疯了。见他何曾如今小心翼翼过?没好气地道,“我何时说话不是真的了?”

“我问你话呢?当不当真?”秦铮紧紧地盯着她。

谢芳华抿着唇不想理他。

秦铮呆了半响,忽然回过神来,上前一步,一把将谢芳华的身子扳过来面向他,恼怒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小心翼翼地求证,“你说的话当真?”

她自诩冷静,偏偏每每被这个混蛋逼迫得情绪失控。

谢芳华察觉自己气急失语,有些口不择言,立即背转过身,意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秦铮一呆,显然没料到她竟然如此说,一时没了言语。

“你让我如今拿到哪里去?那么贵重的东西,哪里有比放在这里安全?”谢芳华实在恼怒,忍不住夺过他手中的宝剑扔在了地上,骂道,“你就当我想大婚再拿出来戴行不行?”

秦铮闻言怒气微微一僵,但看着她两手空空,还是怒道,“那你为何不拿着师父给的见面礼?你不想要还不是不想接受我?”

谢芳华气急,忍不住反驳,“谁说我一直看不上你了?我如今不是在尽力地适应吗?你还想我如何?我若是想离你八百丈远,秦铮,你当真以为我离不开吗?若是我真要鱼死网破地解除婚约,你真当我没有办法?若是我想一身轻松,哪里还会管你受伤!你爱如何就如何!”

“难道我说错了?”秦铮眼睛如碎了冰雪地瞧着她,“谢芳华,你一直看不上我,口中答应我几次适应我这个未婚夫的身份,可是你心里全然不是这样想的,恨不得我离你八百丈远,恨不得明日就解除婚约,你好一身轻松,你说是不是?”

谢芳华一噎,一双水眸顿时生恼地瞪着他。

秦铮甩开她的胳膊,“我伤身你也管不着。你是我的谁?你不是一直自诩不是我的谁吗?所以,我伤身也用不着你管。”

“我要问你做什么才是?”谢芳华恼怒地看着他,“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不宜再动剑伤身吗?”。

秦铮似乎没料到她突然冲过来,强行地夺剑制止,收势不及,险些将她伤到。面色顿时蒙上了一层寒霜,“你突然跑过来做什么?”

谢芳华被他的起劲迫得拉着她后退了两步才制止住他。

他的剑太过凌厉,身法也太过凌厉。

她身体昨日和今日连番受了两次重创,竟然还敢如此动剑伤身。她顿时皱起眉头,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剑锋凌厉,锋芒扎眼。剑影纷飞,如狂风骤雨。

谢芳华不逗留,直接走了出去。来到了最外面的那一间四壁雕刻着壁画的房间。刚到门口,便看到秦铮拿着一把剑再舞剑。

这间房间的外间是卧室,秦铮并没有在,里面的东西,他同样也没有动过。

秦铮并没有在这间房间的隔壁房间,如早先进来一样,外间房间堆满的那些书籍、奇珍异宝并没有人动过,那些瓶瓶罐罐也未曾被动过。她弯身,捡了一本书看了一眼,又放下,又捡起一个瓶罐,打开瓶塞看了一眼,闻了闻,塞上瓶塞,慢慢地放下,走出了这间房间。

做好之后,她在雕像下蹲了半响,才站起身,出了这间内室。

谢芳华品味这一行字,笔墨痕迹推测确实如七八年前的模样。她盯着这一行字又多看了片刻。缓缓地合上匣子,犹豫了一下,走到秦铮刚拿出匣子的雕像后,打开机关,又将匣子放了进去。

“吾徒之爱,唯吾之爱。珍之视之,天之合之。碧落穹之,九泉慰矣。”

首饰的下面放置了一张香笺。香笺上写了一行字。

看来秦铮的师父对秦铮真的很好。

谢芳华不由得偏了偏眼睛,待那光芒小了些,才又看回来。只见匣子里放了一套首饰。朱钗环翠,世间难寻的珍宝。这样的首饰,哪怕如今整个天下,怕是也没有第二份。

匣子普一打开,顿时华光四射。

谢芳华闭了闭眼,终是慢慢地打开了手中抱着的匣子。

与其说她是他的劫,如今看来,不如说他就是她的劫!让她再难冷静。

踏进京城那一日,她虽然知晓秦铮的名字,但没想到他会成为的她未婚夫。

毁了无名山那一日,她没想过京城有人等着她。

她一直以来,早已经抛情弃爱,是不怎么能理解那些生死相许如何情深的戏码的,若是上辈子,她大约可以理解,但是这辈子,那些东西早就被她丢了,埋进了无名山的活死人地狱里。从灵魂的深处,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那些女儿心思,柔肠百结,情之事、欲之事早就被日日的厮杀践踏着鲜血和利剑剔除得渣也不剩了。

世间便真有这样的情?如戏文里唱的,一见钟情?

若是这样的话,她不敢去想象,秦铮在这么多年里是如何等着她的。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近三千个日夜。

那是德慈太后送给他的狗!

当时她马车赶进城,路过宴府楼门口,就说那肉包子和狗为何那么巧地冲到了她的马车下,弄得她人倒车翻,还扎死了他的狗。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好理解他为何在她回京那日就开始缠上她了。

谢芳华抬起头,便看着他扔下她一身怒气地出去了。她抱着匣子的手紧了紧。他说八年、九年他都等了。他果然八九年前便对她起意上心,一直等着她回来吗?

“八年,更甚至九年,我都等了,三年算什么!”秦铮等着谢芳华说话,但她半响没声,他心头火一串一串地串,再也克制不住,恨恨地踢了一脚地面,转身出了这间内室。

谢芳华见他果然怒了,一时失语。

“谢芳华!你自己不确定,自己没信心。不要也捎带上我好不好?我当然确定!”秦铮果然恼了,发狠地看着她,“难道这么长时间,你还看不到我的心吗?”。话落,他猛地转过头,背对着他,似乎极力地掩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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