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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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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灼顿时高兴地走了过来,坐在了秦铮对面。
“那好吧!”秦铮也觉得一个人下棋没意思,点头答应。
玉灼挺了挺胸脯,“自然会!”他如今大约是因为从来福楼放飞了出来,虽然还没离开平阳城,但是性子却是活泼了些,较之在来福楼的少年老成稳妥,如今方才有了些孩子气。
“你会下?”秦铮扬眉。
“我来陪你下棋吧!”玉灼试探地问。
秦铮抬头瞅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片刻后,玉灼从外间探出一个头,小声道,“表哥!”
秦铮想着他本来不欲干涉她,但到底是忍不住啊!谢芳华就是他的毒瘾,沾上了,就戒不了了。他有些郁郁,又坐下来独自下棋。
飞雁知道他口中说的她是谁,立即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秦铮看了他一眼,对他道,“你去查查,今日下午,在我离开后,她都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公子!”飞雁立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过了片刻,他忽然撤回手,回身对外间喊,“飞雁!”
脸色在罩灯下忽明忽暗。
他在窗前站了半响,手从背后拿到前面,手指点在窗户上,窗户有水珠透进来,他点着水珠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可是满意归满意,心底还是不舒服。
可是恼怒归恼怒,对于目前她对秦钰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他自然是着实恼怒的!
对于她何时派了人和秦钰接洽,被秦钰拿住了她的人,如今她伤了秦钰要她的人这等事情。他不明白何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从她入京之日,他就一直盯着她。没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尤其是,今日他来平阳县守府邸之后,她又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他想念在胭脂楼待着的那个女人!
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情!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着,这座听雨轩果然不愧听雨轩之名。雨落下,声音着实好听。
秦铮从屋里看着窗外平阳县守打着伞离开了听雨轩,他忽然扔了手中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棋子站起身,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
他十年来,一直觉得,平阳城距离京城不远不近,这官十分之好做。只要他精通官场,圆滑处事就行。可是如今他第一次觉得,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真的不好戴。
他一时又头疼起来!
他出了听雨轩,忽然想起了被杀的那药圃的怪人,那怪人养的毒蝎子咬了八皇子。如今那怪人又死了,而且临死前留下了一个谢字。他禀告入京的折子已经写好了。可是突然出了八皇子等人被挟持之事,他还留中未发。如今到底这件事情要不要报上去呢?
当然,他短时间内也是不敢对皇上上折子了!
既然秦铮答应,也就是说,他不会修书弹劾他治理平阳城不利了。
平阳县守巴不得秦铮赶他,连连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天色晚了,下官就不叨扰了。您早些休息。”话落,他撑着伞匆匆离开了听雨轩。
“还有事?”秦铮终于又问了一句,意思是没事儿的话你还不走?
平阳县守一口气憋在心口,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憋屈过。铮二公子上次来平阳城的时候,还是极为好侍候和好说话的。他还想着京城里的传言说他跋扈嚣张言过其实。但是如今可是真正地领教了。这位公子爷折磨起人来,可真是厉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铮终于“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你是平阳县守,你说如何就如何吧!”
过了许久,平阳县守也没等到秦铮回话,尽管他撑着伞,但因为雨有些大,房檐落下的雨水已经将他的半个鞋面打湿,他依然耐着性子询问,“铮二公子?”
平阳县守拿不准秦铮的主意,一颗心提了起来。他想着铮二公子为了娶忠勇侯府的小姐,和皇上对着干,据说几次将皇上气得跺脚。如今来了平阳城,知道他是皇上的人,再加之心里因为芳华小姐思慕四皇子,如今四皇子快要回来了,他心中不畅快,这是拿他磨刀呢。他心里暗暗觉得今年这花灯节过得可真是倒霉。
秦铮在屋里沉默着,没答话。
“是,下官得到消息,送走了程公子和宋公子,便赶来告诉您了。程公子和宋公子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不必报进京了。下官觉得皇上日理万机,既然几位公子平安,也就没必要让皇上忧急了。您说呢?”平阳县守没见秦铮请他进去,他只能冒着雨打着伞站在门口和他说话。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知道了。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情?”
平阳县守咳嗽了一声,“程公子和宋公子没说,大约他们也是不晓得的。”
秦铮扬了扬眉,笑了一声,“哪个朋友?”
平阳县守连忙点头,“的确是送回来了。据程公子和宋公子说,应该是朋友和他们五人开了个玩笑,不晓得八皇子身体抱恙。发现八皇子伤口恶化,发了高热,便不敢再玩笑,立即送还了。”
秦铮“哦?”了一声,声音总算有了些别的情绪,不再是烦闷的了。
平阳县守刚到来一句话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无奈地叹息,但不敢表现出不满,“刚刚程铭公子和宋方公子来了府里,说八皇子、郑公子、王公子已经被人送回胭脂楼了。”
“你看我像是睡了吗?怎么尽是说废话!”秦铮的声音从里屋窗前传来。
平阳县守实在是怕了这位公子爷了,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开口,“铮二公子,您睡了吗?”。
他来到听雨轩后,见听雨轩主屋暖阁里亮着灯,一个人影坐在窗前,因雨下得太大,看不清他是在喝茶还是在做什么。
他进府后,心情算是好了些,八皇子等人回来,这事情自然是好事儿。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了听雨轩,打算将此事告诉秦铮。
平阳县守只能将二人送出了府门,派人备了车将二人送出府,才返回来。
“不必了!”程铭和宋方推辞。
平阳县守见二人主意已定,没有住下的打算,便点点头,“下官亲自送两位公子回去!”
二人自然已经知道秦铮住在这里,闻言摇摇头,“八皇子还在高热,郑译和王芜二人在,我们二人还是回去吧!以免有事情,他们腾不出手照看。”
平阳县守看着二人,又看了一眼天色,“如今外面天色已黑,夜间行路,甚是不安全。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荜舍,就在下官这里住下吧!铮二公子就住在下官府邸后园子的听雨轩。那里有好几间客房。您二人和铮二公子也自小熟悉。不如就住去那里。听雨轩在下雨的时候风景最是好,尤其是雨打芭蕉梧桐的声音,甚是美妙。”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二人起身告辞。
程铭、宋方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平阳县守可真是做官多年,越做越精了。
平阳县守闻言求之不得,虽然他效忠皇上,但也知道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既然这几位爷言明在先,那么他能不报自然是不报了。顺了几位公子意思的同时,也安抚住了那位爷,免得跟着他一道上折子状告他治理平阳城不利。他连连点头,装模作样地道,“皇上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既然几位公子安然无恙地回来,那么下官也宽心了。自然不能让皇上再多加忧急。”
程铭、宋方又与平阳县守闲话了片刻,才说出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是朋友开玩笑,我等五人平安回来,县守就不必劳师动众地往京里递折子了。若是家里闻到风声,待我们五人归京,自然会向家里说明的。”
平阳县守便招来一人,让他吩咐下去,将在外查找的府兵都撤回。
程铭和宋方点点头,他们虽然没入官场,但是家中老子是高官重臣。官场上的为官之道和各中牵扯,都心里明白。便点点头,随着平阳县守打了两句官腔,感谢他受累了之类的。
平阳县守心里想着能是开玩笑吗?一抓五个人。他调动了府兵去找,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显然对方势力甚深。但是这事儿既然两位公子如此说,他也乐得装糊涂,毕竟若是查下去,将萝卜和泥拔出来,揪出些污秽的东西来,而且这些东西都出在他平阳城的话,那么他的官位可就难保了。尤其府里住着的那位公子爷摆明了心里不痛快,想要找他的麻烦。他想到此,呵呵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朋友和几位公子开玩笑,可吓死下官了。下官得到消息的时候,赶紧去了胭脂楼,府兵都派出去找了。既然几位公子回来,下官也可以招回府兵了。”
“既然那些人将我们放回来,就不会再来拿我们了。目前还是安全的。”程铭看着平阳县守,自小跟秦铮待得久了,也有几分洞察人心思的本事。笑着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们五人开了个玩笑,无伤大雅。就是那人当时不知道秦倾受伤。所以,如今知晓了,立即将我们送回来了。”
今日铮二公子臭着一张脸,说平阳城太乱了,要他赶紧写折子,同时他也修书一封和他的折子一起送进京跟他皇叔念叨念叨平阳城之事。他当时心肝都凉了。哪里敢写什么折子?那位公子爷摆明了是要参他一本。虽然皇上器重他,但奈何此事干系甚大。一位皇子,四位朝中重臣家的公子都被人挟持了。若是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他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可是胭脂楼不安全啊!”平阳县守觉得这几位爷能回来简直消除了他心头一大负担。
程铭和宋方对看一眼,齐声道,“不必了,如今八皇子发着热,伤口恶化,有大夫开了药,外面下着雨,不宜挪动他。”
“那怎么行!下官这就亲自去胭脂楼将八皇子接来。”平阳县守立即站起身。
“八皇子如今在胭脂楼!”程铭道。
平阳县守一怔,连忙问,“八皇子如今在哪里?”
他们身处京城核心,虽然都未曾接班入朝,但是对于某些背地里阴暗的事情都是通透的。忠勇侯府小姐不可能一朝一夕会武功,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会医毒之术。她的身上定然有着很多秘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隐晦着避开为好。
他们隐瞒了谢芳华的事儿!
二人对看一眼,想了想,程铭斟酌着道,“八皇子余毒未清,发了热,十分险恶,对方大约是恐防八皇子性命堪忧。所以,便放了我们回来了。”
平阳县守将二人迎到画堂,命人上茶,对二人询问如何平安回来了。
程铭和宋方本来是打算来知会一声便回去胭脂楼,如今见平阳县守实在热情,二人只能跟着他进了府内。
他顶着雨来到府门口,便见到了程铭和宋方,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二人,连忙请二人入内。
门房自然是不知,平阳县守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连忙亲自去了府门口。
他没听见府兵说找到人的消息啊!
正当平阳县守苦着脸时,门房有人来报,户部尚书府的程铭公子,礼部尚书府的宋方公子求见。他顿时一喜,连忙对门房问,“这两位公子不是被人挟持了吗?如今怎么来了这儿?”
第七十章痴情
飞雁立即跟在了秦铮和谢芳华身后。
“药房就在不远处,我们这就去。”秦铮对轻歌摆摆手,“将这里收拾了。”话落,伸手拉着谢芳华离开了此处。
飞雁祈求地看着秦铮,“铮二公子……”
“他是杀手门的飞雁。”谢芳华话落,见轻歌不太相信地将飞雁是上下打量了一遍,显然也觉得杀手门的第一杀手与传言不符。她不欲多说,转过头对秦铮道,“你要救杀手门的话,必须立即去药房,让我配药。”
“咦?这个人是谁?”轻歌此时看到了飞雁,对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出声询问。
谢芳华接过木牌,只见上面刻了一个“谢”字,她眼睛眯起一道冷光,这个令牌的木质是天圆木。周边刻了谢氏专属的纹花。若说天圆木虽然稀缺,但是只要有心,旁人也能得到。但是这谢氏专属的纹花却不是什么人都会刻上的。也就是说,这块令牌是真正的谢氏的令牌了。如今谢氏长房被围困了。那么这个谢又是哪一房的?她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轻歌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递给谢芳华,“主子,属下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谢芳华点点头,“你没事儿就好。”话落,问道,“你可检查了?这个人是什么人?”
轻歌点点头,“死了!”话落,解释道,“属下本来想抓活的,但是这人见我去了对我下了杀手。情急之下,我也只能不留活口了。”
谢芳华摇摇头,“没事儿!”看向地上他扔的那具尸首,问道,“死了?”
这时,轻歌提着一具尸体回到了原地,他将尸体往地上一放,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倒地的黑衣人尸体和浓郁的血腥味,立即问谢芳华,“主子,您没事儿吧?”
飞雁一喜。
“关于药倒是没问题,小姑姑的药铺里什么药都有。就算别处卖尽了,她那也会有所留着。这是她的药铺的规矩。天下所有药,概不卖空。”秦铮道。
飞雁面色一灰。
谢芳华看着地上跪着的飞雁道,“若是能有足够的药,不缺少任何一味药,我便能配出来。”顿了顿,他见飞雁目光晶亮地盯着她,她不忍打击他,但还是如实说道,“既然那人背后下了这么大的筹谋,恐怕平阳城内今日会有一味药缺货买不到。”
飞雁手顿时僵住,看向秦铮,见他一脸温凉,他后退了一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铮二公子救救杀手门。”“两个时辰,你可能弄出解药?”秦铮偏头问谢芳华。
“你的手不想被剁掉,就别伸出来碰她。”秦铮凉凉地出声。
“你既然能查出我中的毒,是不是能配出解药,能够救杀手门?”飞雁上前,伸手去抓谢芳华的手腕。将她当做了一线生机。
谢芳华看着他,见他受的打击不小,想着幕后那人的确是狠毒,杀手门就算是杀手的窝穴,但也是人。向来应该也有老有少。他有心计想着将计就计依附秦铮来控制那雇主,救下杀手门。可是那雇主却也将计就计,根本就没想要他和杀手门存活。今日,若是他不寻求秦铮求一线生机,那么,杀手门无论杀不杀秦铮,杀不杀得了秦铮,都会满门遭到毒手。
“也就是说,那人根本就没想要杀手门的人都活着?”飞雁问。
“我自然是确定的。”谢芳华看了一眼天色,肯定地道,“如今是子时二刻,距离毒发还有两个时辰。”
“你……你确定?”飞雁看着谢芳华,面色发白,浑身发颤。
“是!”谢芳华点点头,“到不了。”
飞雁面色一变,“怎么是六个时辰?杀手门的所有人是申时二刻中的毒,若是六个时辰后毒发,那岂不是寅时二刻就会毒发?根本到不了那个人所说的辰时?”
片刻后,她放下手,对秦铮道,“控心毒一时半会儿配不出解药,短时间不易解。我只能有办法控制控心毒,不让他每月的月圆之夜毒发。”顿了顿,他见飞雁紧张地盯着她,又道,“关于他说的无名毒,他身体确实有,被解毒丸压制了。这种毒叫做六时伤。顾名思义,也就是中毒之时到毒发之时,紧紧六个时辰而已。”
这种毒虽然罕见,但对于谢芳华来说,倒是不难解。
他体内除了控心毒外,还有一种毒,这种毒确实被一种解毒丸压制下了。
谢芳华仔细探查飞雁的脉,确实如他所说,他体内中了控心毒。这种毒是控制人心神的。多用于主子豢养隐卫死士,以便操控。这种毒虽然普遍,但是毒药却可以根据下毒的人分配添加药物,不能轻易破解。若是有人配药,错了一味,那中控心毒的人也是必死无疑。
飞雁脸色变了变,杀手门虽然不接秦铮的买卖,但是关于秦铮的消息,还是一字不落滴接收了。据说孙太医给听音姑娘把脉时,每次都是隔着帕子的。他由此肯定了她是听音。
谢芳华瞪了秦铮一眼,秦铮理所当然地对她扬眉,她只能隔着娟帕给飞雁把脉。
秦铮忽然将一块娟帕盖在了飞雁的手上。
飞雁似乎没料到谢芳华懂医术,看了她一眼,慢慢地伸出了手。同时在猜测她的身份。能站在铮二公子身边,与他言语十分亲近,结合如今京中的传言,他猜测,无非就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和他身边的贴身婢女听音姑娘了。
谢芳华点点头,对那人道,“将你的手拿出来,我给你号脉。”
但是他收下杀手门,必有他的道理。
谢芳华想着秦铮应该是知道了那枚印章的主人,否则也不会如今接下了杀手门。在秦铮的眼里,一个杀手门实在不够看,毕竟他手里攥着好几股势力,拿出去,十个杀手门也不及。
秦铮点点头,对谢芳华道,“这回就看你的医术了!”
飞雁摇摇头,“他只给我了一颗药,能暂且压制住无名毒。只让我有武功能替他卖力而已。若是明日辰时还没有解药。我也一样会与杀手门的人一起死。”
“你不是说你身上也中了毒?既然那人喂了你控心毒,可解了那无名毒?”秦铮问。
他心中清楚,若是拿不到解药,他杀手门便完了。
“是!”飞雁一喜,挣扎着站起身,随即又恐防秦铮不记得他早先说的话,重复提醒他道,“明日辰时,是杀手门满门毒发之时。铮二公子,您可能短短时间揪出那幕后之人拿到解药?”
“我的意思是,杀手门爷接了。你要保证,杀手门以后别再出现这种愚蠢的事情。”秦铮懒洋洋地道,“被人收买内奸投毒,杀手门也实在废物的可以。”
飞雁一怔,看着秦铮,“那您的意思是……”
在她的想象力,飞雁应该是那种冷血无情的杀手,不该是这般颇有些心计还喜欢一个女子。果然是传言不可信,人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谢芳华闻言看着地上的人,原来他就是杀手飞雁。虽然对于江湖的各个组织,她不甚了解,但是关于飞雁这个名字,她还是知晓的。据说他少年成名,经他手的买卖,从无失手。
“杀手门的第一杀手飞雁原来是个痴情的种子。”秦铮笑了一声,无所谓地道,“不杀就不杀。一个女人而已。”
那人看着秦铮,“我是不会杀了少门主的。”
秦铮将印章收起,对地上的人道,“你起来吧!”
谢芳华比划着这枚花叶,脑中却想象着什么花的花叶是这般。
秦铮伸手接过那枚物事儿,是一枚刻着一片花叶的印章。他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印章,这枚印章极小,页面不过拇指般大,花页却是从印章的头部链接到印章的尾部。
“那内奸已经被我杀了。当时我顶着药力,杀了他。那人见我可用,想要借此收服杀手门。我便将计就计。”那人从怀中拿出一枚物事儿,递给秦铮,“我吃了那人喂给我的控心毒,以后每月月圆之时若是没有解药,会毒发身亡。这是他给我的信物!以此为证。”
秦铮忽然笑了一声,“你如何让我相信你,你不是杀手门那个内奸?不是什么人都能让雇主信服,派给你几个死士一起来杀我的。”
“杀手也是人!”那人闭上了眼睛。
“杀手也有情?”秦铮扬眉。
过了片刻,那人忽然脖子一横,对秦铮道,“铮二公子,我不能答应您,您杀了我吧!我虽然颇有心计,也想过做杀手门的第一把交椅。但是不是拿我喜欢的人的命去换。若是杀了她的话,便背离了我这一番计较的初衷,我即便投靠您,保下了杀手门,以后每当想起,都会日夜难安,终身内疚。”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七八具黑衣人的尸体。
另一边,轻歌带着的人已经将这人带来的四八个人都斩杀。毕竟是死士,他们见谢芳华和秦铮已经在审问留下的这一个活口后,便再未留活口。
秦铮静静地等着这人的答复。
若是他真是爱女子,那么,怎么忍心杀她?若是她不爱美人,那么今日他这一番话便是其中又有隐情,或者,他有如此心计,就是那杀手门的内奸也说不定。
如今秦铮让他杀了少门主,给他杀手门的门主之位,是让他做个抉择。
这个人若是能救下杀手门满门,保下那少门主,自此杀手门依附秦铮,他为杀手门找了如此大的一面屏障,如此能耐,一旦杀手门脱离危险,他便会受到杀手门上下的敬服。而那少门主若是也有心于他的话,那么,他即便不会成为门主,也会成为门主的夫婿。
谢芳华看着这个人,忽然想起秦铮说的那句“人生百年,浮沉一世,能抓住一样就不错了。”的话。
那人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本来抱有十成的把握能说动秦铮,却没想到,转眼间便被他出了个大难题,他连一成把握都没有了。心一瞬间灰到了谷底,一双眼睛蒙上了一层绝望。
“你的筹码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没有。如今杀手门我不救,便是一局死棋。天下要杀我秦铮的不少,敢杀我秦铮的人却寥寥无几。是谁要杀我,下这么大的手笔来杀我。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分别。”秦铮漫不经心地道,“你既然有此等心计,到也不是不可用。但想他日做我手中的利剑却是不够格。只你甘愿你为救你少门主一命,痴情至此这一条,我便是不会收。”话落,他勾唇一笑,“除非,你能杀了你少门主。我就救你杀手门。让你当上门主,如何?”
“杀手门里进了内奸,否则不会出现这等情况,江湖组织,除却当年的青衣楼外,杀手门如今敢认第一。所以那人才千方百计找上杀手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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