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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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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雁自然是跟随秦铮的,也立即跟在玉灼身后下了楼。
玉灼转头向里屋看了谢芳华一眼,想了想,还是追着秦铮下了楼。
秦铮仿佛没听见,不理会他。
玉灼见秦铮怒气冲冲地下楼,不由喊了一声,“表哥?”
玉灼和飞雁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动静,此时也都齐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平阳县守抬头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委屈的要流泪的样子,却咬着唇瓣生生不让泪流出来。她本来长得极美。如今真是我见犹怜。他抹了抹汗,连忙跟在秦铮身后下楼。
“好,就当是爷活该!既然你不会滚!那么爷滚总成了吧!”秦铮一甩袖子,恼怒地来到门口,挥手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谢芳华抿唇不语。
秦铮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的意思是爷活该了?”
谢芳华看着秦铮抽疯,瞅了一眼呆愣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又瞅了一眼垂着头似乎冒着冷汗的平阳县守。她声音有些委屈轻软地道,“秦铮,你让我滚哪里去?滚回京城去?可是你死拉硬拽地将我拽来这里看花灯会的!”
“你给爷滚!”秦铮忽然又踹了一脚椅子,这话是对谢芳华说的。
这话若是真的……他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
平阳县守此时也偷眼往里面快速地瞅了一眼,顿时呆了一下,立即垂下头,连忙后退了一步。脑中快速地回忆着刚刚隐隐传出铮二公子的那句话。
二人齐齐一惊,木立当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
入眼处,秦铮满面怒气地站在当地。谢芳华随着椅子摔倒在了地上。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连忙走到那间房间门口,也顾不得规矩了,伸手推开了房门。
平阳县守脚步一顿,不是让他滚吗?他看向跟着他上来的春花、秋月,这二人也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刚刚隐隐听到铮二公子喊主子的名字,仿佛是在对主子发怒。
“滚回来!谁让你滚了!”秦铮忽然又怒喝一声。
他刚刚上楼梯的时候隐隐听到这房间有说话声,未曾细想,便冲了过来惹人厌。显然来得不是时候。他既然让他滚,他滚就对了。
他虽然不待在京城,但是平阳城距离京城太近,是以,对于英亲王府的二公子秦铮,他也如一般人一样,不敢触他麟角。据传言,铮二公子说一不二。若是正当他气头上,你最好乖乖认错。也许他气还小点儿。但若是你不识好歹,不懂得他的脾性,生生在他面前顶着烟上继续碍他的眼,那么不死也会被他扒一层皮。
平阳县守听到里面传来秦铮的一声暴怒,话语顿时止住,身子哆嗦了一下,连忙请罪,“铮二公子息怒,下官这就滚!”话落,他不敢耽搁,向楼下走去。
秦铮恼怒地爆发了一句,“滚!”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在门口停下,平阳县守声音有些急,“铮二公子,可是您在这里?下官来迟,您受惊了!您……”
她愕然不已,她何时思慕秦钰了?
谢芳华没想到秦铮突然推开她,她遂不及防,身子晃了晃,便随着椅子栽到了地上。
“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秦铮忽然放开了她,随手一甩。用了些力道,将谢芳华甩得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椅子支撑不住急来的冲劲,顿时仰倒在地,“砰”地发出一声巨响。
谢芳华被他手臂箍得生疼,轻轻“咝”了一声,颦眉,犹豫了一下,看着秦铮即将暴风雨袭来。她想着要不要如实已告,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且不是一个人的。便压住了话。
秦铮忽然站起身,一把将她拽在了怀里,忽然恶狠狠地道,“你何时跟秦钰打了交道了?竟然让他拿住了你的人?嗯?”
“算是就是没那么重要,但是也不能放弃。我的人,必须要回来。”谢芳华道。
“什么叫算是?”秦铮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谢芳华想了想,七星与她接触的不多,不算是她重要的人。但是,天机阁的每一位下属。只要跟随了她,她就要为负起主子的责任。不能随意地放弃哪一个人!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算是吧!”
“我这不是直接问了吗?是你不回答我。”秦铮放下茶盏。
谢芳华抿了抿唇,“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秦铮神态看起来自然而轻松,但偏偏眉目间有一丝隐忍的纠缠,若不是熟悉他的人,几乎看不出来,“否则你怎么会不惜如此暴露自己,也要拿下秦钰身边的那个人?”
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点点头,忽然问谢芳华,“被秦钰拿住的那个人对你极为重要?”
“无论是江湖上的人,还是朝廷中人,应该都不敢下这么重的手做这笔大买卖。毕竟这五个人可不是五只蚂蚁,随便说碾死就能碾死的。”谢芳华道,“各方势力,无论是与你我对付,还是不对付。都不会惹火烧身。牵扯得这么大,那可就没办法收场了。”
“既然你抓的那人是秦钰的人,既然你也说平阳县守是皇上的人被秦钰收买了。那么,你又怎么知道他没心情侍候我?”秦铮嗤笑道,“也许是一个线上的人也说不定。你不是也拿定主意那些黑衣人不敢杀他们五个吗?”。
“丢了秦倾等人,他哪里还有心情侍候你?”谢芳华回到桌前,虽然如此说,却也没动筷子,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不吃了!去平阳县守府吃,让他府里的厨子做红烧鳜鱼。”秦铮道。
房门关上,谢芳华见秦铮扔了筷子喝茶,对他问,“不吃了?”
谢芳华闻言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春花、秋月都在外面,她低头对二人简略地吩咐了两句。二人应声,齐齐地下了楼。
“主子,平阳县守来了!八皇子等人的事情怕是泄露出去了。月娘不在。您看……”秋月此时正来到门口,询问谢芳华意见。
谢芳华自然知道秦铮的意思,胭脂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被黑衣人抓走的几位客人可都不是寻常人。自然这种事情要好好对平阳县守说说的。她点点头。
“让你的人出去,将经过说与她。”秦铮扔了筷子。
谢芳华看到有人挑开轿帘子,平阳县守从轿子里出来,一脸的忧急,果然不出秦铮的猜测。看来他真是极其了解这平阳县守的行事作风的。她点点头,“来了。”
“来了?”秦铮连顺子也没起,随意地问。
谢芳华转过头,伸手拉开了窗前遮挡的帘幕,推开了窗子。只见胭脂楼门前来了一队官兵。同时还有一顶官轿。
不多时,胭脂楼下传出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秦铮睡了大半日,自然是饿了。谢芳华也有些饿。二人便不再多言,静坐用饭。
春花推开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逐一摆在桌子上,退了下去。
谢芳华点点头,“端进来吧!”
“主子,饭菜好了,现在要端进来吗?”。春花在外面低声问。
至少还没和月娘商量些事情!
只是她有些事情还没做!
谢芳华低头沉思片刻,觉得如今照秦铮所说,住去平阳县守府也不是不可行。
“就算他是皇上的人又如何?”秦铮笑了一声,“我住去他的府邸,他不敢动我不是吗?”。话落,又看向她,“忠勇侯府一日不倒,他也不敢对忠勇侯府如何不是吗?”。话落,他眸光隐着深深算计地道,“正好也说说我和你险些被毒蝎子所咬的事儿。”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正大光明地住去平阳县守府?”她想起李沐清的话,顿了顿,说道,“平阳县守是皇上的人,从花灯会十二星之首看来。他应该是已经被秦钰所用。”她可不会忘了她伤秦钰之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已经得到她伤了秦钰的消息。
“胭脂楼不安全,他定然大力邀请咱们住去平阳县守府。”秦铮懒散地道,“那就住去吧!平阳县守府待着可是比这胭脂楼有意思多了。”
谢芳华本来是想着此次秘密拦截秦钰,救下七星。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回到京城,何人知道是她做的?她还是忠勇侯府柔弱的小姐。可是如今,因为跟着秦铮,偏离了轨道,暴露了自己,事与愿违了。不过就算暴露了她倒也不怕。有法佛寺神佛庇佑,如今她算是大病初愈的好身子,耐不住平阳城的花灯节吸引,被秦铮拉来凑热闹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传出去倒也不怕。毕竟有的秦铮顶在她头上呢,有这样不羁世俗不按常理出牌的未婚夫,别人也不能说出什么来。至于皇上,她到底有没有病,法佛寺一场大火遮掩下来,他就算心中已经通透忠勇侯府隐瞒了什么,但抓不住把柄,也拿她没奈何。想到此,便问道,“他上门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秦铮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秦倾、程铭等五人被人抓走,胭脂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平阳县守还能坐得住吗?若不出我所料。那个比右相不遑多让的圆滑的狐狸应该很快就会上门了。”
“什么意思?”谢芳华挑眉。
秦铮看着她忽然笑了,“毒蝎子要咬的可不是秦倾,他不过是被牵连而已。反正你我因为救秦倾也暴露了。皇叔早已经知道你我在这平阳城。如今不如就暴露得彻底算了。”
“是啊,查了就查了。查出更多东西来,更利于皇上逐一击破!”谢芳华面色淡了下来。
秦铮不以为然,“你还怕皇叔彻查谢氏?谢氏的蛀虫这么多,查了也便查了。”
“因那怪人养了毒蝎子,因毒蝎子杀了八皇子。这等事情,是瞒不住的。”谢芳华道,“平阳城距离京城不远。皇上执掌南秦江山,整片南秦土地上,哪里能没有皇上的人?平阳城更是有。而秦倾身边的人是皇室的隐卫。这等事情,如今宫里早已经得到讯息了。一个怪人被杀不至于彻查整个谢氏,但是八皇子被毒蝎子咬,这事情自然是不能善了。有彻查的理由。”
“因一个怪人便彻查谢氏?”秦铮扬眉。
谢芳华食指按在眉心上,隐隐头痛,秦铮别的还好,就是对靠近她身边的男人如防猛虎。无论就说什么,做了就是错了。她也不想再与他纠缠争执,转了话音道,“今日我去见了他,倒也没白见。据说三十里地外那怪人死了。死前挣扎着用血写了个‘谢’字。衙门已经立了案,仵作验尸是他杀。平阳县守据说会奏禀皇上,彻查谢氏。”
“你对他倒是越发地欣赏了。”秦铮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求个心安做到这地步也是不易。”谢芳华诚实地道,“不是谁都会如此做!”
秦铮面色稍霁,须臾,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哼了一声,“李沐清倒是会选地方。这些年蛮得严实。”顿了顿,他嗤之以鼻,“不过那又如何?他不过是替自己求个心安罢了。你当真觉得他是因为顾念亲情?”
谢芳华点点头。
“你真不知道?”秦铮闻言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谢氏隐卫令牌,对她问。
“秦铮,我的地方多了。姓谢的人和经济命脉遍布南秦。很多地方都是我们家的地方。难道我都要知道里面藏匿了什么?”谢芳华从怀中拿出那一块被轻歌杀了那人夺来的谢氏隐卫令牌,放在桌子上,“就比如这个,也有人要杀我,还是我们家自己的人。而我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有什么奇怪的?”
秦铮面色没因此而好转,撇开脸,对她硬邦邦地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能不知道李沐清在此藏匿了他庶弟庶妹?”
谢芳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因她来葵水,身子绵软,眼波放出来,有些嗔意,她道,“说什么呢?在你眼皮子底下,还叫私会吗?是你没醒,我出去透透气。正巧碰见他也在清幽苑。”
“你越来越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私会了。”秦铮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芳华揉揉额头,就知道瞒不住他。不过倒也没什么可瞒的,李沐清在胭脂楼寄养了庶弟庶妹的确是让她意外,她也没有料到他会在胭脂楼。点点头,“嗯!”
“你去见了李沐清?”秦铮对她问。
谢芳华本来想忽视他的眼光,但耐不住这个人耐性实在大,眼光也太深沉,她无奈地对上他视线,“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铮进屋后,脸色便臭了下来,一双眸子盯着谢芳华一个劲地看。
谢芳华四处扫了一眼,想着胭脂楼若是连这一间房间也护不住,倒是真可以废了。她刚才一番和初迟打斗,再加上今日来葵水,身子有些吃不消,进屋后,便懒洋洋地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
房间内倒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自然没有被破坏,显然这一间房间被外面的人守得很好。丝毫没有波及。
秦铮和谢芳华进了房间。
春花颔首。
“稍后收拾妥当,将饭菜端来房间。”谢芳华又吩咐了一句。
“饿!”秦铮点头。
“将这里都收拾了吧!”谢芳华摆摆手,对秦铮问,“时候不早了,你饿吗?”。
春花轻轻吐了一口气。
谢芳华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春花对谢芳华看过来,低声道,“那些人来得太突然,因月娘随着秋月离开了。奴婢应对不过来,便只能尽全力护住了这烟雨阁这一间房间。”她得了谢芳华走时的吩咐,一定照看好烟雨阁,所以,带那些人抓秦倾、程铭等人的时候,没死命拦截。
秦铮又看了一眼春花,没说话。
飞雁垂首应是。
秦铮对他赞许地点点头,看了飞雁一眼,见他受了伤,对他摆摆手,“你以后就和玉灼在一起吧!不必躲在暗处独自守着。”
“表哥!”玉灼虽然年纪小,但三人里,衣装如今属他整齐。
谢芳华看了三人一眼,再看了一眼四处因打斗而推翻的桌椅和折断的栏杆,蹙了蹙眉。
秦铮拉着谢芳华回到烟雨阁,便见飞雁、玉灼、春花三人一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第九十三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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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谢芳华闻言立即停住了脚步,猛地回头。
“芳华!”这时,屋内屏风后忽然传出谢云澜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些压抑,还有些痛苦,“我没去蓝桥花鼓,你回来,我在这里!”
风梨看着谢芳华,不知道该不该拦。
“我去蓝桥花鼓找他!”谢芳华扭头就向外走去。
风梨无言,他家公子哪里是会看美人的人!可是又叫他怎么说!
谢芳华气得跺脚,抬手将簪子扔在了他的脸上,恼着逼问道,“云澜哥哥去哪里了?你如实招来。”话落,她忽然道,“他是不是去看夜晚的蓝桥花鼓了?据说今晚的蓝桥花鼓有个什么赛天仙的。他一定去看美人了。”
风梨被她轻叱得面皮一紧,向里面看了一眼,知道公子又进暗室了。可是他能如实说吗?既然她一句误会,那不如让她误会算了。心念电转间,他无辜地道,“公子的行踪也不是小的说了算的……”
谢芳华扫了一圈,顿时回头对风梨瞪眼,“你竟然敢骗我!云澜哥哥根本就没在这休息,是不是他扔下我出去自己玩了?你说!”
室内,空无一人。床榻上,并没有人躺着休息。
房门从里面插着,她俏皮一笑,从头上拔下发簪,轻轻一拨,门栓便从里面打开了。
“看来云澜哥哥并没有吩咐你拦我了,那我进去了啊。你别再拦着了。云澜哥哥是哥哥,我是妹妹。同姓一谢。没有那么多避讳。云澜哥哥即便歇下,也不会厌烦我的。”谢芳华说着,脚步轻松地来到门口,伸手去推房门。
风梨一时失语,公子并没有让他拦着芳华小姐。只不过赵柯管事吩咐了。
谢芳华无辜地看着他,“可是今日云澜哥哥对我说了,说我白天的时候可以随意来找他的啊。”话落,她看了一眼天色,提醒他,“如今天色还早,你这般挡着我。可是云澜哥哥的意思?”
“芳华小姐,公子正在休息,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公子向来不喜人进他的房间。”风梨立即拦住谢芳华。
“云澜哥哥原来这两日身体不适,我竟然不知道今日还拉着他跟我折腾去吃红烧鳜鱼。那我更应该进去看看他了。”谢芳华往里面走去。
风梨闻言不知如何应对,垂下头,只能道,“寻常时候公子也不是这般早歇下的,只是这两日身体不适。”
谢芳华顿时垮下脸,“云澜哥哥体质这么差吗?我在忠勇侯府这么多年,没听说云澜哥哥身体有什么大毛病啊!难道他比我哥哥还体弱多病?我哥哥也不会每日里这么早就睡下的。”
风梨连忙摇头,“铮二公子并没有欺负我家公子,是公子累了,乏了,睡下了。”
“为什么?”谢芳华不解,忽然担忧地道,“是不是今日秦铮来,欺负云澜哥哥了?”话落,她立即上前一步,急促地道,“快带我进去看看云澜哥哥。”
风梨点点头。
谢芳华“啊”了一声,看了一眼天色,不敢置信地道,“他这么早就睡了?”
风梨连忙道,“回小姐,公子累倦了,歇下了。”
谢芳华脸上挂了笑,问道,“云澜哥哥呢?”
谢芳华缓步来到东跨院,守门人看了谢芳华一眼,对她沉默地见了一礼。风梨守在主屋外,见谢芳华来了,心下顿时一紧,连忙迎了过来。
那人垂下头,退后一步,并未阻止。
“我去找云澜哥哥!”谢芳华道。
西跨院守门人见谢芳华出门,连忙问,“芳华小姐,您要出府?”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跟随在她身后。
“我去云澜哥哥院子里找他坐坐。我既然对秦铮在意,他如今来了又走,我既然知道了,怎么能无动于衷?不合常理。”谢芳华说着,便抬步走出西跨院。
春花、秋月见谢芳华出门,齐齐凑上前,“主子?”
时间好早,阳光还高悬在西方天际。谢芳华在床上坐了片刻,便下了床,抱了暖水袋,出了房门。
不过既然如今住进了他的府邸,她自然是要慢慢地观察,慢慢地磨他。
她对谢云澜心下又有了一番计较和思量。
秦铮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胆量挡住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本事挡住的!
秦铮气冲冲离开后,谢芳华便没了困意,拥了被子懒洋洋地坐在床上。
过了不久,谢云澜的书童和秦铮新收的跟班玉灼一起来到西跨院时,从那风梨的语气里,谢芳华聪透地便知晓谢云澜将秦铮给挡住了。她不由得露出笑意,他自然是不会见秦铮的。
谢芳华没想到秦铮这么快便追来谢云澜府邸,便让给二人继续注意动静。
秦铮闯进谢云澜府邸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时,谢芳华便由一直注意府中动静的春花、秋月摇醒,悄声禀报了这个消息。
平阳县守看着桌案上本来该发往京城的奏折,头疼地扶着额头,犹豫半响,到底还是没叫人发出去。如今几位公子落脚在平阳城,四皇子又悄无声息进了平阳城。他觉得一个头几个大。还是此时不要动作是为上策。
“是!”那手下应声去了。
他放下卷宗,对一个手下吩咐,“去查查谢云澜这个人,无论是什么资料,要全面的,都给我查来。”
他这么多年竟然忽视了!
这可真是一个人物了!
他细想一下,他来了平阳城十多年,而谢云澜虽然只来了平阳城三年。但是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他却几乎从未与官府打过交道。他也不过是只偶遇的时候见到过他的马车一两面而已。
关于谢云澜的资料是少之又少!
同时翻越着关于谢氏米粮的卷宗,发现这些年,谢氏米粮虽然与朝廷牵连甚深,但是其人都是谢氏米粮当今当家的主人,再有就是平阳城管事儿赵柯,这位云澜公子却是从未插手。
不多时,平阳县守就得到了秦铮等人要出府去蓝桥看花鼓的消息。他自然不会碍眼地讨人厌地去阻止。只是连忙派了一队府兵跟上保护这些公子哥。
宋方等人连连附和说和,一行人拉拽着秦铮出了听雨阁。
秦倾见秦铮被程铭拽动了,顿时一喜,对宋方等人眨眨眼睛。
秦铮倒是没推拒,虽然不太满,但也任由程铭拽着站起了身。
“你可别!你那未婚妻如今病愈了,秦钰要回来了。你还是得看着。但女人啊,要有收有放。不能不看着,但也不能看死了。兄弟这些年身边围绕着都是女人,丫鬟婆子为了让我看一眼,或者得我器重,背地里那宫廷计玩的可是不亚于皇上后宫的那群女人。兄弟别的本事没有。女人的心思嘛,不能说了解个十成十,但也是八八九九。回头兄弟慢慢教你如何?”程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他,“你都多长时间没与我们一处吃酒玩耍了?这么下去可不行!”
秦铮揉揉额头,没好气地道,“学他做什么?我难道也离家出走?”
“也许去了就有心情了!你自己憋在这屋子里,会越想越气闷,不如出去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日日这般生气的话,岂不是会被气死。”程铭劝秦铮,“兄弟,想开点儿。你看看燕亭,说走就走了。走得多潇洒啊。别说永康侯府的人,就算皇上的人也找不到他一点儿影子。我们以后得学学他。”
秦铮皱眉,烦闷地道,“没心情!”
“唉,没心情做什么?有个谢氏米粮的堂哥帮你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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