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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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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初迟既然不是四皇子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月娘移开话题。她虽然不是从无名山出来的人,但是当初若没有天机阁所救,她这一条命早就入了皇权了。所以,如今的她,也和天机阁的所有人一样,上下一心,追随主子。哪怕她也是个女子。但甘愿让他们追随。

轻歌见谢芳华不欲多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便多问。主子想说,自然就说了。天机阁如今有大半的人是当初无名山动乱时趁机逃脱下山的。他就是其中一个人。能过上如今悠闲的日子,他曾经做梦都没想过。从那日起,自然是发誓一辈子追随她。所以,关于她的事情。她说,他就听。不说,他自然也知道有不说的理由。天机阁的所有人都一样。

谢芳华摇摇头。

轻歌唏嘘一声,“那夫人出身何处?”

谢芳华点点头,将自小她娘是寄养的事情说了,却没说关于魅族之事。

月娘也呆了一下,同样看着谢芳华。

轻歌讶异,“主子,您是说您娘不是博陵崔氏的女儿?”

“所以,你带着人走一趟郾城吧!暗中相助崔意芝。”谢芳华敲了敲桌面,“另外我想,假的秦钰应该是和舅舅在一起,你去了,也能够保护舅舅。他既然从漠北回来了,就不能在路上出事儿。外公只他这么一个儿子,父子就要相聚了。”顿了顿,她低声道,“外公养了我娘多年,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舅舅护了我和哥哥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这份恩情,天高海深。除了忠勇侯府和谢氏,我也要护着舅舅和博陵崔氏。”

轻歌眨眨眼睛,“主子您的血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崔意芝自然不能死。”

谢芳华不置可否,“我花了大力气救了清河崔氏的三公子,为的是拿下清河,必要的时候能够为我所用。清河二老爷太过窝囊,扶不起来,听言自小跟在秦铮身边,被他保护得太好了,不堪大用。清河崔氏三公子崔意端太小,更不能用。放眼清河崔氏,我能够用的人,只能是崔意芝。况且他聪明有心思,所以,崔意芝自然不能死在路上。”

轻歌嗤了一声,“秦家皇室的人都是好算计!”

“如今秦铮住去平阳县守府了,倒是方便了我做些事情。”谢芳华对轻歌道,“秦钰既然提前暗地里回京,躲避过了多少人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平阳城。那么,他想要趁机除去半途拦截对他下手的柳妃和沈妃等人,必定有个假的秦钰在后面躲躲藏藏时隐时现地走着。同时,皇上为了考验崔意芝,令他去迎接秦钰,如今崔意芝已经到了郾城。那么,如今秦钰在这里。崔意芝迎接的人自然是假秦钰。”

轻歌闻言住了嘴。

谢芳华淡淡道,“关于舅舅之事是其一,其二是初迟不是秦钰的人。只不过似乎是和秦钰有某些牵扯的关系,为秦钰做事情,初迟的手下拿住了秦倾等五人,虽然威胁不了我,但是若真是时间久了,招来了京中的监察御史来平阳城,那便闹大了。我暂且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因此坏了事情。”

轻歌撇撇嘴,“主子,这您也信他?四皇子狡诈若狐,心机颇深。他的一面之词不能尽信。就算他有心放了武卫将军一马又如何?那也是这么久以来,武卫将军对他多加照顾,他该报的恩义。”

谢芳华将遇见秦钰之事与他简略地说了一遍。

轻歌回到房间,询问谢芳华为何放了初迟。

第八十四章真怒

我是第四天的存稿君,那个女人这么多天也没给我打长途电话,不知道都在和谁鬼混到忘乎所以了。我在家空虚寂寞冷,求美人暖床,顺便做点儿爱做的事儿,唔,别想歪,我的意思是,可以一起躲在被窝里数月票,估计很美妙哒~

------题外话------

就算化成灰,谢芳华也只能是他的。

他做梦吧!

秦钰,他怎么能比得过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的心?

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又与他何干?他认定谢芳华的时候,她还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想过别的女人。

秦铮看着帘幕晃动,他收回视线,冷冷地哼了一声。

玉灼跟着走了两步,还是回过头,小声道,“表哥,天下好女人多得是……”他话音未落,秦铮忽然对他瞪眼,他干干笑了一声,立即扭头进了外间屋。

飞雁转身去了外间。

“行了,你们去睡吧!”秦铮对二人摆摆手,脸色阴沉如水。

飞雁和玉灼对看一眼,都不敢吱声。

“我到要看看这些天我不在她身边,她能不能将爷给气死!”秦铮挥手打掉了桌子上的棋盘。棋子噼里啪啦地一阵响,被他扫到了地上,他恨恨地道。

忠勇侯府的小姐可真是招桃花,他觉得找媳妇儿还是不要找这样的好。当然,找丈夫也是不要这样的好。自小他就看惯了爹娘互相招惹桃花,两个人整日里忙着互相吃醋,实在无趣。

玉灼也悄悄看了秦铮一眼,想着表哥若是早先恼怒还只是做做样子,让平阳县守打消递折子进京找谢氏麻烦的事情。如今他这样子怕是真怒了。

飞雁抬头看了秦铮一眼,这话自然是不能搭茬的。

秦铮磨了磨牙,“爷刚离开她身边,她就做了这么多事儿,别的也就罢了。她竟然敢见秦钰。真是好得很!”

若她见的人是四皇子秦钰,那么就可以理解了。毕竟四皇子秦钰能够从漠北悄无声息地来到平阳城。隐瞒月老庙的踪迹,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难的。况且,他如今也不想暴露自己。

飞雁垂首不语。这些他的确是探不出来。他自诩在杀手门自小待到大,没有什么消息能是他追查不出来的。就算他离开杀手门,也一样。但是今日,确实是查不出月老庙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芳华小姐去了月老庙。

秦铮呵了一声,脸色攸地一沉,“还有谁能有本事抹平了痕迹,让人查不出来?那个人是救了秦钰的人,就算不是他的人,也是与他有着牵扯的人。如今她将那个人放了,定然是见了秦钰!”

“是!”飞雁颔首。

秦铮凝眉,“她去了月老庙?”

飞雁进了屋后,抖了抖身上的水,走过来,不等秦铮问,便对他道,“今日下雨,您来这平阳县守府后,芳华小姐出了城,去了一趟那怪人的药圃。之后,又去了月老庙。”顿了顿,他见秦铮认真听着,他又道,“至于去月老庙做什么,属下查不出来,似乎被人刻意抹了痕迹。之后芳华小姐回了胭脂楼,放了她抓的那个人。然后那些人将八皇子、程公子等五人也放了回来。如今芳华小姐在胭脂楼睡下了。”

秦铮立即看向飞雁。

玉灼刚要说话,门口有了动静,须臾,飞雁推开了房门。

秦铮总算是笑了笑,“我算什么厉害?棋之一道,讲究用心。我的心思从来不在这上面。算不得厉害。”话落,一推棋盘。

一个时辰后,玉灼输得只剩下一子,小脸哭成一团,“表哥太厉害!”

二人重新摆了棋盘,对弈起来。

玉灼顿时高兴地走了过来,坐在了秦铮对面。

“那好吧!”秦铮也觉得一个人下棋没意思,点头答应。

玉灼挺了挺胸脯,“自然会!”他如今大约是因为从来福楼放飞了出来,虽然还没离开平阳城,但是性子却是活泼了些,较之在来福楼的少年老成稳妥,如今方才有了些孩子气。

“你会下?”秦铮扬眉。

“我来陪你下棋吧!”玉灼试探地问。

秦铮抬头瞅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片刻后,玉灼从外间探出一个头,小声道,“表哥!”

秦铮想着他本来不欲干涉她,但到底是忍不住啊!谢芳华就是他的毒瘾,沾上了,就戒不了了。他有些郁郁,又坐下来独自下棋。

飞雁知道他口中说的她是谁,立即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秦铮看了他一眼,对他道,“你去查查,今日下午,在我离开后,她都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公子!”飞雁立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过了片刻,他忽然撤回手,回身对外间喊,“飞雁!”

脸色在罩灯下忽明忽暗。

他在窗前站了半响,手从背后拿到前面,手指点在窗户上,窗户有水珠透进来,他点着水珠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可是满意归满意,心底还是不舒服。

可是恼怒归恼怒,对于目前她对秦钰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他自然是着实恼怒的!

对于她何时派了人和秦钰接洽,被秦钰拿住了她的人,如今她伤了秦钰要她的人这等事情。他不明白何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从她入京之日,他就一直盯着她。没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尤其是,今日他来平阳县守府邸之后,她又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他想念在胭脂楼待着的那个女人!

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情!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着,这座听雨轩果然不愧听雨轩之名。雨落下,声音着实好听。

秦铮从屋里看着窗外平阳县守打着伞离开了听雨轩,他忽然扔了手中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棋子站起身,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

他十年来,一直觉得,平阳城距离京城不远不近,这官十分之好做。只要他精通官场,圆滑处事就行。可是如今他第一次觉得,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真的不好戴。

他一时又头疼起来!

他出了听雨轩,忽然想起了被杀的那药圃的怪人,那怪人养的毒蝎子咬了八皇子。如今那怪人又死了,而且临死前留下了一个谢字。他禀告入京的折子已经写好了。可是突然出了八皇子等人被挟持之事,他还留中未发。如今到底这件事情要不要报上去呢?

当然,他短时间内也是不敢对皇上上折子了!

既然秦铮答应,也就是说,他不会修书弹劾他治理平阳城不利了。

平阳县守巴不得秦铮赶他,连连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天色晚了,下官就不叨扰了。您早些休息。”话落,他撑着伞匆匆离开了听雨轩。

“还有事?”秦铮终于又问了一句,意思是没事儿的话你还不走?

平阳县守一口气憋在心口,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憋屈过。铮二公子上次来平阳城的时候,还是极为好侍候和好说话的。他还想着京城里的传言说他跋扈嚣张言过其实。但是如今可是真正地领教了。这位公子爷折磨起人来,可真是厉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铮终于“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你是平阳县守,你说如何就如何吧!”

过了许久,平阳县守也没等到秦铮回话,尽管他撑着伞,但因为雨有些大,房檐落下的雨水已经将他的半个鞋面打湿,他依然耐着性子询问,“铮二公子?”

平阳县守拿不准秦铮的主意,一颗心提了起来。他想着铮二公子为了娶忠勇侯府的小姐,和皇上对着干,据说几次将皇上气得跺脚。如今来了平阳城,知道他是皇上的人,再加之心里因为芳华小姐思慕四皇子,如今四皇子快要回来了,他心中不畅快,这是拿他磨刀呢。他心里暗暗觉得今年这花灯节过得可真是倒霉。

秦铮在屋里沉默着,没答话。

“是,下官得到消息,送走了程公子和宋公子,便赶来告诉您了。程公子和宋公子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不必报进京了。下官觉得皇上日理万机,既然几位公子平安,也就没必要让皇上忧急了。您说呢?”平阳县守没见秦铮请他进去,他只能冒着雨打着伞站在门口和他说话。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知道了。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情?”

平阳县守咳嗽了一声,“程公子和宋公子没说,大约他们也是不晓得的。”

秦铮扬了扬眉,笑了一声,“哪个朋友?”

平阳县守连忙点头,“的确是送回来了。据程公子和宋公子说,应该是朋友和他们五人开了个玩笑,不晓得八皇子身体抱恙。发现八皇子伤口恶化,发了高热,便不敢再玩笑,立即送还了。”

秦铮“哦?”了一声,声音总算有了些别的情绪,不再是烦闷的了。

平阳县守刚到来一句话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无奈地叹息,但不敢表现出不满,“刚刚程铭公子和宋方公子来了府里,说八皇子、郑公子、王公子已经被人送回胭脂楼了。”

“你看我像是睡了吗?怎么尽是说废话!”秦铮的声音从里屋窗前传来。

平阳县守实在是怕了这位公子爷了,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开口,“铮二公子,您睡了吗?”。

他来到听雨轩后,见听雨轩主屋暖阁里亮着灯,一个人影坐在窗前,因雨下得太大,看不清他是在喝茶还是在做什么。

他进府后,心情算是好了些,八皇子等人回来,这事情自然是好事儿。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了听雨轩,打算将此事告诉秦铮。

平阳县守只能将二人送出了府门,派人备了车将二人送出府,才返回来。

“不必了!”程铭和宋方推辞。

平阳县守见二人主意已定,没有住下的打算,便点点头,“下官亲自送两位公子回去!”

二人自然已经知道秦铮住在这里,闻言摇摇头,“八皇子还在高热,郑译和王芜二人在,我们二人还是回去吧!以免有事情,他们腾不出手照看。”

平阳县守看着二人,又看了一眼天色,“如今外面天色已黑,夜间行路,甚是不安全。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荜舍,就在下官这里住下吧!铮二公子就住在下官府邸后园子的听雨轩。那里有好几间客房。您二人和铮二公子也自小熟悉。不如就住去那里。听雨轩在下雨的时候风景最是好,尤其是雨打芭蕉梧桐的声音,甚是美妙。”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二人起身告辞。

程铭、宋方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平阳县守可真是做官多年,越做越精了。

平阳县守闻言求之不得,虽然他效忠皇上,但也知道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既然这几位爷言明在先,那么他能不报自然是不报了。顺了几位公子意思的同时,也安抚住了那位爷,免得跟着他一道上折子状告他治理平阳城不利。他连连点头,装模作样地道,“皇上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既然几位公子安然无恙地回来,那么下官也宽心了。自然不能让皇上再多加忧急。”

程铭、宋方又与平阳县守闲话了片刻,才说出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是朋友开玩笑,我等五人平安回来,县守就不必劳师动众地往京里递折子了。若是家里闻到风声,待我们五人归京,自然会向家里说明的。”

平阳县守便招来一人,让他吩咐下去,将在外查找的府兵都撤回。

程铭和宋方点点头,他们虽然没入官场,但是家中老子是高官重臣。官场上的为官之道和各中牵扯,都心里明白。便点点头,随着平阳县守打了两句官腔,感谢他受累了之类的。

平阳县守心里想着能是开玩笑吗?一抓五个人。他调动了府兵去找,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显然对方势力甚深。但是这事儿既然两位公子如此说,他也乐得装糊涂,毕竟若是查下去,将萝卜和泥拔出来,揪出些污秽的东西来,而且这些东西都出在他平阳城的话,那么他的官位可就难保了。尤其府里住着的那位公子爷摆明了心里不痛快,想要找他的麻烦。他想到此,呵呵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朋友和几位公子开玩笑,可吓死下官了。下官得到消息的时候,赶紧去了胭脂楼,府兵都派出去找了。既然几位公子回来,下官也可以招回府兵了。”

“既然那些人将我们放回来,就不会再来拿我们了。目前还是安全的。”程铭看着平阳县守,自小跟秦铮待得久了,也有几分洞察人心思的本事。笑着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们五人开了个玩笑,无伤大雅。就是那人当时不知道秦倾受伤。所以,如今知晓了,立即将我们送回来了。”

今日铮二公子臭着一张脸,说平阳城太乱了,要他赶紧写折子,同时他也修书一封和他的折子一起送进京跟他皇叔念叨念叨平阳城之事。他当时心肝都凉了。哪里敢写什么折子?那位公子爷摆明了是要参他一本。虽然皇上器重他,但奈何此事干系甚大。一位皇子,四位朝中重臣家的公子都被人挟持了。若是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他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可是胭脂楼不安全啊!”平阳县守觉得这几位爷能回来简直消除了他心头一大负担。

程铭和宋方对看一眼,齐声道,“不必了,如今八皇子发着热,伤口恶化,有大夫开了药,外面下着雨,不宜挪动他。”

“那怎么行!下官这就亲自去胭脂楼将八皇子接来。”平阳县守立即站起身。

“八皇子如今在胭脂楼!”程铭道。

平阳县守一怔,连忙问,“八皇子如今在哪里?”

他们身处京城核心,虽然都未曾接班入朝,但是对于某些背地里阴暗的事情都是通透的。忠勇侯府小姐不可能一朝一夕会武功,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会医毒之术。她的身上定然有着很多秘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隐晦着避开为好。

他们隐瞒了谢芳华的事儿!

二人对看一眼,想了想,程铭斟酌着道,“八皇子余毒未清,发了热,十分险恶,对方大约是恐防八皇子性命堪忧。所以,便放了我们回来了。”

平阳县守将二人迎到画堂,命人上茶,对二人询问如何平安回来了。

程铭和宋方本来是打算来知会一声便回去胭脂楼,如今见平阳县守实在热情,二人只能跟着他进了府内。

他顶着雨来到府门口,便见到了程铭和宋方,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二人,连忙请二人入内。

门房自然是不知,平阳县守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连忙亲自去了府门口。

他没听见府兵说找到人的消息啊!

正当平阳县守苦着脸时,门房有人来报,户部尚书府的程铭公子,礼部尚书府的宋方公子求见。他顿时一喜,连忙对门房问,“这两位公子不是被人挟持了吗?如今怎么来了这儿?”

第一百章我在

亲爱的们,那个女人虽然不厚道,但存稿君可是很厚道的,时刻盯着她的行踪。我这么辛苦,有月票没?有没嘛~撒娇~

我是第四天的存稿君。那个女人今天早晨从沈阳爬出来又飞大同去了。到了大同之后再去太原。累不累趴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虐二爷,有人在虐她。哈哈~

------题外话------

谢云澜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芳华仰起脸,不服气地道,“京中人都在传扬,说忠勇侯府的小姐大病初愈后,可是比右相府的李如碧小姐和大长公主府的金燕郡主还要美的美人呢。难道众口之下,说的都是假话?”

“小丫头不知羞!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美人的?”谢云澜低笑。

“那你一会儿先睡觉,你睡醒了,午时的时候,雨还下着的话。我们去水榭,你给我画画好不好?”谢芳华看着他,想了想道,“就画碎雨亭台的美人图。”

谢云澜点点头,笑道,“咱们谢氏的子孙,有不会琴棋书画的吗?哪怕谢氏米粮经商数代,但骨子里,也是文人。”

谢芳华转了两圈,便坐回谢云澜身边,挽着他胳膊道,“云澜哥哥,你会画画吗?”。

哪怕照镜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的不堪忍受了!

谢云澜看着她如此开心明媚,心中一直以来的坚持不喜抗拒排斥忽然间觉得不算什么了。

谢芳华见谢云澜答应,似乎极其开心,在地上转了两圈,裙摆随着她有一种翩翩起舞之感。笑容明媚,明明外面下着雨,屋内因为她,却似乎融入了春光。

如今这一个坚持也被芳华小姐给打破了!

这也是源于他不想看到自己眉心那一团紫气。

公子多年来有着从不照镜子的习惯。

赵柯向里面看了一眼,隔着珠帘,便看到谢芳华巧笑颜开的脸,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人做了。

谢云澜点点头,“嗯”了一声。

赵柯顿时睁大眼睛,似乎难以置信,“公子,您确定……您房间按镜子?”还是菱花镜?

“去安排人买一面菱花镜来,按在我房间里。”谢云澜吩咐。

恰巧赵柯来到门口,连忙问,“公子,有何事儿?”

谢云澜无奈,只能对外面又喊人。

“那你现在就吩咐,快些!”谢芳华催促他。

“我能不依吗?”。谢云澜妥协。

“那你依不依?”谢芳华看着他。

谢云澜被她晃得头疼,伸手抓住她摇晃的手臂,无奈地道,“你可真是一个赖人精加小魔星。”

谢芳华继续摇晃,同时威胁他道,“你若是不按的话,我晚上也赖在你这里。”

“不好!”谢云澜了拒绝。

“就按在你的屋子里,我反正白天都会腻在你这里的,晚上又不用照镜子。”谢芳华见他不想应允,摇晃他手臂,“好不好?”

谢云澜看着她,“我会将你的屋子里按上一面。”

谢芳华嘟起嘴,“可是我需要啊!”话落,她走过来,拽着他胳膊摇晃,“你现在立即吩咐人给这屋子里按一面镜子吧好不好?嗯……我要菱花镜。很漂亮的那种。”

谢云澜道,“我不需要整理衣冠。”

不多时,洗漱作罢,谢芳华找了一圈,没找到镜子,对谢云澜道,“男子也要整理衣冠的啊,云澜哥哥,你这屋子里怎么不按镜子?”

谢芳华看了一眼手腕,细小的伤口已经愈合,她想起昨日,头顿时一疼,沉默地点点头。

谢芳华挽起袖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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